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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穿越男-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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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诉我!你信我吗?”声音不止是颤抖,还藏着深深的恐惧。奥月得不到他的肯定,满眼全是焦急,那种无助的感觉再次汹涌的淹没了她,她害怕李商的任何不确定,因为她作出的决定已经让她付出了所有……他,就是她的所有。

    “我信,只要是月你说的,我全信。”李商回拥她,默默与她十指紧扣,传递着他的勇气。

    一丝坚决而又满足的微笑在她的嘴边溢了出来,精致的眉舒展了开。“相信我,我一定不让你死……”

    在李商信任的眼神中,奥月更加坚定了她的决定。瞧着他明显没有恢复元气的苍白脸庞,她虽然舍不得,却依然放开了手。

    他,需要休息,她知道的。

    门一寸一寸的关上,李商给了奥月一个安定心神的微笑,奥月也在笑。

    在完全隔断视线的一刹那,他的嘴角僵硬,眼中苦海翻腾。

    奥月有事瞒他,他知道的。

    盯着那扇已经紧闭的大门,奥月无力地倚在门口,无声苦笑,苦彻了心扉。

    “月妹妹……”桑露是跟着奥月一起出来的,另外,还有一个人……

    “殿下……”一个不容易被忽视的男人,因为他的身高,因为他的气质,因为他的身份。

    “有劳陛下为我夫送药,若殿下有什么需要,在下一定竭尽所能。”奥月收拾了表情,却依然难掩落寞,向此次的救夫恩人致谢。

    “竭尽所能?如果我是让殿下把容王府所属的房产和商户全部移交给湘岚呢?”答话的正是金亃,那位自称湘岚亲人的男子。

    “好。”奥月答的很快,貌似心不在焉。

    “殿下……”金亃以为她是没理解他的意思,他是要她将整个容王府家产送给湘岚啊!

    桑露也拧起了眉,他的月妹妹真的已经神志不清了?

    “我答应你,移交手续我会吩咐下去的。”露台的轻罗幔帐间,奥月说完便倚在栏杆上望着庭院默默出神,柔和的祈福壁灯勾勒出她几近完美的侧面轮廓,眉睫浓长。

    可是,看起来竟那般忧伤。

    金亃不再言语,他明白了他不再需要言语,按以往对奥月的了解,她绝对不会答应的如此干脆。毕竟,湘岚是他的亲哥哥,如果他把这些资产用到金谒,岂不是会给她制造强硬的劲敌?安侯奥月,她的财富,绝对不是富可敌国四个字可以形容的。虽然她即将登基为皇帝,将拥有天下,但容王府分布于三个国家大量的钱庄、商户和织造业的惊人财富也绝不应该被她轻视。

    作为一个出色的政治家和掌权者,她以前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而且,极富有前瞻性。包括她对江南织造业和钱庄的垄断、对京城兵力的控制、对金谒和牟得的征战、甚至他这个金谒国君的拥立……

    如今,那一切,仿佛都不被她在乎了。

    她在乎的是什么?

    “桑儿”长久的安静过后,她长长的舒了口气,依然迷茫的眼眸,红红的依然翻着水汽。

    桑露仰首,没去看她的眼睛,他也懊恼,习了那么多年的医,却无法帮月妹妹救助她的王夫,无法为自己救助一位知心的朋友。

    “樊玉是商来到这个世界后才出现的吗?”她有疑问,那些从毒叟那里获得的疑问。

    “是的,是师傅做了祭坛从另外的时空召唤了与樊玉能够产生共鸣的李商,只是李商和樊玉的降落点有些失了偏差,师傅派的人手只找到了樊玉,在送往天诛的时候被月妹妹的人截去了,以前师傅也说樊玉应该是依附灵体一起来到这个时空的。”桑露解释着,看见奥月的黑眸越发的深邃。

    “看来毒叟不是骗我的,是樊玉的力量……”她喃喃的自语,暗自悲凉,又触碰到了心底那个最痛的角落。

    桑露顿时大惊,“你想把他送回原来的世界!”

    她掀起眼帘,轻轻的低语:“樊玉既然能送他来到这里……就可以带他回去,不是吗?”眼睛里没有神采,她说了一句话,却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量。

    “他已经有了你的孩子……”桑露不敢相信,奥月是很爱李商的,何况他正怀着她的骨肉,她真的舍得?

    奥月愣在那里,恍惚又失措,只好抬头仰望天空,而墨沉的天空如同翻滚的苦涩苦水,如同她此刻内心的矛盾,炽热的灼痛几乎撕裂全身。

    “如果回到了他的世界,摆脱了这个宿命,他的身体完全恢复要多久?”她好害怕,她害怕李商会死在她的眼前,但是她也心疼,心疼他们的异世相隔,心疼他们的孩子……

    “大概要半年吧,他现在的状态很不好。”

    “半年……”她苦笑了一下,明白了她和他必须要舍弃这个胎儿。“一个没有妻主保护的孕夫,身体虚弱,在一个男人不能怀孕的社会…”

    她真的不想的,她一点也不希望她的第一个孩子就这样夭折腹中,但是为了李商的安全……

    “先不要告诉他孩子的事情……有什么药,可以不伤害孕夫而……”奥月哽咽,她说不下去了,她竟然在向别人询问如何打掉她和李商爱的结晶,等他回了家,那将是她和他之间唯一的牵绊……

    桑露知道她在问什么,但是说起来依然迟疑,“……有药的,我去制一丸出来,只要怀孕五个月之内,服下药都可以将胎儿化成血水。”

    她的眼前模糊了,身子不由自主地滑向地面,金亃连忙扶住她的腰,第一次,他在这个无往不胜的女子眼中,看见了深刻的无助和悲伤。而且,她的身体正因凉风的袭来而颤栗……

    “我能开疆拓土,杀伐纵横,能游走朝堂力挽狂澜,却保护不了我的男人和孩子。”

    她的声音极低,低微得近乎破碎。听在桑露和金亃的耳中尤为不是滋味,他们想安抚她的伤心,却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容王府王夫别院,满园的灯柱将青瓦修竹,红墙衰草尽染上浓浓的凄凉。奥月跪在悬满红玉福灯的露台之上,于袅袅轻烟中,听见远处传来梵音低唱,那是从各地请来的高僧名流,正在为王夫祈福诵经,一时间奥月的心中,愈加悲苦。

    

第三卷 49 怀孕

    李商住的内堂,十分干净简洁,桌椅床榻,白玉屏风,盆栽花瓶,极之雅致。奥月打扮成了李商最喜欢的白锦宽袍广袖的飘逸模样,一扫前些日子衣不解带守护在床侧的颓废样子。她静静坐在床边,仔仔细细,一分一毫的用视线去抚摸床上的爱人,那视线,既火热,又不舍。当然,她不能用手去抚摸,那样会扰醒他的。

    掀了掀眼皮,李商微微动了一下睫毛,不意外的,他的手即刻被另外一双温暖包裹。

    “月……”这不是问句,而是感叹句,他已经肯定床边这个一直用灼热的视线“烫”醒他的人是他的老婆。

    “醒了么?”她轻声询问,然后在他的手指上落下一串吻。

    “看来我病的真不轻……已经面目可憎了,你都不愿意亲我的脸……”他的话音没落,就被奥月来了个全方位立体式吻脸冲击,让他笑的又轻喘起来。

    她抚他坐靠起来,见他清俊的面容因为玩闹而淡淡染上红晕,焕出玉般温泽。

    奥月一瞬间看呆了,她知道她的商已经出落成一个大美人了,哦不,他说那叫“大帅哥”,就算是在重病的此刻,他散发出的那种羸弱又淡然的神采仍然让她迷恋,不可自拔。因为她的一句“要信我”,他无理由的相信她,他笑的坦然,她心中也一片温暖。

    收敛了一下放纵的视线,奥月拿起搁在一旁的小匣子,给李商看里面盛放的珠宝玉石。

    “等这个月的月圆之夜你就可以去祭坛祈福了……到时候需要一件镶满珠宝的玉带,这些都给你看看,你挑挑喜欢哪些。”

    “这个月吗?只有十天不到的时间了!咳咳……”他一激动,顿时咳了起来,“咳咳……能不能等下个月?我这个月身体还没好全。”虽然不知道奥月到底要干什么,但是他有种不好的预感,仿佛此去就再也见不到她……

    “听话,我们只是去祈福而已,等仪式结束,你的病就会好的……”她说的不算流畅,因为在心里,她多么希望去祭坛的时间可以推后,让她与他能多点时间相处。可是,她必须要顾及他的身体,拖的越久,他的危险就越大。

    “……来,看看这些宝石,这些你们家乡也都有吗?”她垂下眼帘,遮挡住黯然。

    他不语,手指随意的扫过那些价值连城的珠宝,拾起一块色泽极好、极纯的钻石心不在焉把玩了一下,随口说了一句:“这块钻石好大”。

    “块”,为什么要用“块”字而不用“颗”呢?

    因为,因为这个钻石的确是一“块”啊!

    “这个有二两重,这样的金刚石在你的家乡值钱吗?你们叫它钻石?”她问,眼睛里都是期盼。

    “……很值钱,二两是500克拉,这样的品质和大小,几乎可以说是无价之宝。”他迟疑,不明白奥月怎么会问他这些关于钱的问题,一般看见什么珍稀的东西她都只看中欣赏价值和物件的品质,不会在意价位的。

    “那这个呢?这个和这个呢?”她把两个最大的红宝石和一颗巨大个头的珍珠捧了起来,殷切的追问。

    李商顿住片刻,在这一问一答之间,他已经明白了奥月的用意……

    将嘴角扯出一个弧度,他感觉胸口堵的厉害,“很值钱,都很值钱。”头侧向另一侧,他不想让奥月看见他的失态。

    “那这个翡翠呢?玄静大师说这个翡翠和刚才那个珍珠都是降福佑体的呢……”奥月翻找着匣子里大大小小的宝石,头也不抬的说话,她不愿意抬头,因为她怕自己忍不住流泪。

    “恩,是很好,也很漂亮。”

    “那我们多镶几颗好吗?”

    “恩,听你的。”

    “那这个玛瑙没有钻石贵我们就不用了吧?再镶两颗大一些的钻石?”

    “恩,钻石也挺好。”

    “那这个……”

    “月……”他的声音哽咽,不想让她再说下去。

    “呃?”她回答的吃力,满腔的心酸。

    “不用选了,这些随便一件都够一家人吃喝三辈子用不完了。”

    “那就好,那就好……”她的声音一字比一字低,终至暗哑。

    李商还是没有看见奥月的眼睛,她一直低着头,低着头……

    他伸手将她揽了过来,圈住肩头将她拥近,贴近她的耳边轻轻的低喃:“月,不想那些事情了好吗?陪我坐一会儿……”

    李商轻柔又有些伤感的声音回荡在她耳边,奥月靠在他的肩上,良久良久的沉默,勉强笑了笑,想说点什么,然而张了口,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嗓子仿佛被无形的手箍住。习惯了安慰别人、保护别人的奥月感到了空前的无力,竟然顺势倚向了李商的怀中,头更加深的埋上他的肩,环住他的腰。

    李商抬手想去抚摸她的脸颊,却不由自主的滑落。这个气息、这个味道他还记得,那天在贤王府,他被绑架被强摸的时候奥月也是埋在他肩上,那一天,这个味道是眼泪。

    两人默默的相拥,传递着彼此的勇气,一起抵挡着即将到来的残忍。

    ……

    纱幔在微风中层层叠叠,她俯身轻轻去吻了一下他熟睡的脸庞,感恩的轻叹。如果他不知道怀了身孕,不知道即将到来的穿越,能够平平静静的等待祈福……这样,他会开心的。

    他淡淡勾起嘴角,睡的甜蜜又安详,如果她希望他不知道即将到来的离别,不知道她的真实目的,那么他就装作不知道吧……这样,她会开心的。

    就这样,两人各自有着心思,却很有默契的珍惜着每一分相处的时间,他们聊天,他们玩笑,他们拥抱……

    他们只是想在有限的日子里留给对方更多的快乐。

    只是时间依然过的飞快,祈福的日子仿佛比想象中更早的到来了。

    大傲王朝德帝二十二年四月十五,帝崩。

    时间惊人的巧合,她的帝位和她的爱人,正如预言中描述的一样,他将消失于祭坛之上,而她将得到天下……

    手指卡的发紧,奥月扶着李商走出了轿门。

    德帝驾崩于晚霞满天之时,此时天上已经圆月当空,奥月为了不耽误李商的“祈福”时间,还没有进宫。

    这里是皇家天坛,国家级别的大型祈福、祭祀活动都是在这里进行,应该是灵气最盛的地方,而且天坛的防御严密,奥月希望这次的仪式能够顺利。

    随行的还有桑露、金亃和一干侍卫,他们并排立在天坛的入口,前面是巍峨的红漆铜钉大门,有九重,象征了九重天。

    九重天……奥月痛涩在心底,过了今晚,这九重天将彻底的让她和他异世相隔。

    感到手心一阵温暖,她转头,看见了他的微笑,那种让她暖入心扉的微笑。一瞬间奥月有些恍惚,她所有与李商经历的一切,难道都是虚无的镜花水月?

    他若不能为她而安定停留在这里,那老天又为什么要让她遇到他?为什么又要惹得她这般妄想……

    她和他在对望,内侍却突然齐声惊呼。

    她扬头望向天边,神情诧异,眼睛里有奇异的光彩流溢出来,不由自主的拥紧了身旁人的肩膀。

    “商,快看!”

    他抬头,随着她的目光看去,天边,无数的星星,在天空里划出轨迹,争先恐后地流逝在夜空,今天是月圆之夜,这些流星却还如此耀眼,实在让他诧异。

    月亮无法笼罩的半个天空,都是流星。

    看在他眼里,仿佛是头上的苍穹在流泪。

    似乎连上天也知道,他们再也没有缘分了。

    “你以前说过,对着流星许愿,愿望就会实现。”她眼带微笑,手也温暖的异常。

    绚烂的星子,刹那的荣光,映射在他的黑眸中,流光溢彩,奥月的神情激动,已经双手交握,许下了心愿。

    她态度虔诚,反复默念了很多次,李商静静的看着她,漫天的流星都被他忽视。直到桑露和金亃都已经闭眼许下了愿望,所有的侍从护卫都抬起了头,他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粘在她身上的视线,对着流星轻轻祷告。

    金亃看在眼里,一阵的沉默,就当奥月与李商要双双迈进门内时,他忽的上去拉住了她的袖。

    “殿下,还记得我跟你说的北落师门吗?”他还是忍不住提醒她,因为那颗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季节的北落师门在天空闪耀了三天,金亃才策马赶来大傲国都。

    一颗象征军事运作的星,一颗本该在秋季才出现的星辰,突然闪现在南方大地,直指大奥的京城,意味着近日大傲必有政变。

    “等商的祈福结束,我们再来谈好吗?”奥月的心里实在腾不出空隙来盛装这些政事,她现在只想着如何能让李商性命无忧。

    金亃眼睛暗了又暗,将手放了开,他知道现在说这个不是时候,可是有非常不好的预感让他不得不说。

    “殿下还是先在宫中安排好人手吧,毕竟今天是特别的日子。”皇帝的驾崩和李商的祈福,对于奥月来说,都是特别的吧。金亃无声的叹了口气,这些事情本来根本用不着他提醒的,如果是以前的奥月,肯定早已经部署妥当,可现在……

    “好,那有劳陛下全权处理。”

    奥月淡淡的丢了一句话,注视着李商的眼睛没有调开,并肩相扶着走进了天坛大门。

    他们的眼睛所见无一处不是对方,永远都会如此。

    追随着他们的背影直至隐没在层层围门中,桑露转回头幽幽的开口:“你许的什么愿?”

    “跟你一样,希望发生奇迹,希望他们不用分开。”金亃还是望着天坛入口的方向,眼神中复杂的光芒流转,虽然那里只剩下紧闭的铜门。

    “这样岂不是亏欠了湘览?”桑露很欣赏金亃的豁达,可是金亃他祝福了李商,将身为亲兄弟的湘览置于何地?

    “男人没有了女人一样可以活的很好,何况湘岚他已经是富甲天下。”金亃语调轻松,他为湘览争取到的“分手费”几乎可以买下半个王国。

    “这怎么一样呢?”

    “为什么不一样,驾驭一个女人还是驾驭整个天下,孰轻孰重?湘览跟我流着相同的血,天生就有很强的领导能力和欲望,我只是在帮他实现而已。”登时,金亃的眼里闪动着惑人的神采,当触及了江山,触及了权利,他浑身都散发出逼人的光芒。

    “你答应过月妹妹不扰我大傲的!”桑露还是单纯了些,看见了金亃外露的嚣张气焰,心一急就喊了出来。

    “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有她在,我根本施展不开手脚。”他不会忘了去年的交锋,以奥月那时候的状态,任何人想妄动大傲一寸一土都是不可能的。金亃垂眼无语了一阵:“她不来扰我的金谒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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