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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为了表达自己的不适,她开始剧烈的扭动起了那纤细的腰肢,凤璃的手触到哪里,哪里就越发的扭动的厉害。摸起来,深有一种摸着美女蛇的感觉。
凤璃知道酒千的动作表达着什么意思,忙着亲吻的嘴角也不由地勾了起来。终于动情了,天知道他快憋死了。
头,退开,微微的俯首于酒千身前,大手,轻轻的解开了酒千的衣衫,薄纱如飞烟一般飘散了开。还有一层,背后已然一片空荡,至于胸前还有一层阻隔。这个时候,凤璃不由地细细的打量了一番酒千身前的胸衣。
不同于他在街市里看见的那些抹胸,酒千的胸衣是接近于现代的罩杯式胸衣。两块布裁剪得只有那两座山峰的大小,用一种特别的针法缝制成了微微的碗状,将那两团美好,遮挡了去。两条带子顺着两肩绕到了脑后,轻系着。
那中间处,赫然出现一道深深的沟壑,诱惑着他。手,不着痕迹的绕到了脑后,对着那小巧的蝴蝶结而去,轻轻一拉,然后,往下抹去,还有一个!
再一拉,那碍眼的粉红色终于掉了。
瞬间,凤璃觉得脑子里又是一阵上涌,血液全部涌上了脑海。
好美,雪白的颜色宛如一片雪地,那两点粉红则成了傲人的雪梅,引人入胜。
口水,猛然的咽了一大口。手,再也不客气的朝着那个地方而去——
软?不,不足以形容手中美好的触感,一时之间,被人称作学识渊博的他竟然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来形容。于是,干脆脑子一甩,抛开了于此时无关的杂念,专注于伺候眼前属于自己的女王。
手,继续在酒千的身上抚摸着,特别是那对傲人的山峰,尤其的享受特殊待遇,被抚摸的次数明显高于别处。
揉揉雪白之地,然后偶尔伸出两根手指头对着红梅处轻轻的揉捻着。慢慢的红梅俨然变成了一粒圆圆的红色珍珠,让人很想伸出舌头舔舐一下,看看是不是那触感是不是也如真的珍珠般凉爽。
怎么想,就怎么做。
忽然,窗户外一阵风吹来,吹熄了他们房间里跃然燃烧着的烛火,吹散了拧在一起的青纱帐。将床上迤逦的风光与床外的冷清隔了开来。
男欢女爱的场景,若隐若现,可是,那一阵阵男女低吟却在这寂静无比的夜晚,显得更加的清晰。
另一间房中,漆黑一片,司徒雁张着双眸,心烦意乱的翻来覆去着。
天啊,该死的凤璃要欢爱能不能小声点啊。今夜,难道他注定要过一次不眠之夜吗?
就这样,一室里恩爱和谐,普着爱曲巫山云雨至天明,另一室却是听着隔壁传来若有若无的缠绵恩爱之声,无眠到天明。
天,再一次的亮起,他们便该跟苍蓝山说再见了。
“师傅,我们要走了。”一身男装打扮的酒千已经化身成了一个翩翩佳公子,一手拎着一个包袱,另一只手闲散的垂在身侧。她的身边,凤璃依旧是男装打扮,只不过那张脸早已贴上了一张人皮面具,成了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商人形象。
“去吧,既然你们决定了,那就去做吧。”
“嗯,师傅您,保重。”说不难过是假的,上一次来见了一面,她都会对蓝秋痕的所作所为感到心痛。这一次,经过几个月的相处,蓝秋痕虽然从来不曾说出对她的疼爱,但是一举一动中带着的宠溺却让酒千不得不动容。
光是替凤璃解毒所用的那些药材都不知道花费了他多少的心血,嘴里虽然每每指责着她浪费了他的宝贝药材,但是只要她要,他就全部毫无保留的拿了出来。
司徒雁拿着一个黑色的包袱走在前端,许是因为跟蓝秋痕并不是很熟悉,对苍蓝山也没有多少的熟悉,离开之时,他觉得没有什么感觉。
刚刚上山的不就的铃儿亦是一样,他们俩一前一后早已迈开了步子。
紧接着凤璃和酒千也略有不舍的踏上了返还的路。
奇怪的是,来的那一天就想离开的南宫询在终于可以的时候竟然站到了最后,看着酒千和凤璃转身而去,再看着蓝秋痕眼里的挣扎和不舍,他的心就没来由气急。
双手,忽然运起内力,朝着蓝秋痕所在的方向毫无预兆的拍了出去。
“你这个懦夫,既然舍不得,为什么不选择跟我们一起离开?既然觉得愧对王爷,为何不下山助他一臂之力,夺回属于他的一切?”声嘶力竭的怒骂,让凤璃和酒千在第一时间回过了头,看着两个长者,不知所措。
询叔,这演的是哪一出?而蓝秋痕则是巧妙的避过了南宫询攻击,淡淡的回了他一句。
“我心已死,你们走吧。”
“你这个混蛋,是你自己误会了皇后娘娘,现在装这幅样子是要做给谁看?”看着蓝秋痕那懦弱无能的模样,南宫询就是一阵火大,曾经的蓝秋痕是多么的温文尔雅,纵然看着皇后投进了皇上的怀抱,依旧抱着乐观的心态守护着她。现在,他怎么就成了如此模样?如若不是萧雪伊,皇后怎么会移情别恋爱上了皇上,使得他成了孤家寡人的?
但是,他非但模样弄清事实的偏向了萧雪伊那一方,甚至还狠心的对大皇子下了那阴狠之极的‘天绝’之毒。所以,在皇后告知他是蓝秋痕害了她最为宝贝的儿子的时候,他南宫询就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蓝秋痕,也不告诉他当年事情背后的真相。就要让他处于悔恨之间,不得心安的过一生。
可是,看着他眼中的悔恨,为何他的心还是软了?
他,该说吗?不,就算要说,也先要他付出些什么才可以。思绪一转,一个计划涌上心头。
“你什么意思?明明就是菁菁爱上了凤泫,忘了我,不是吗?难道你想说这一切都是我误会了吗?明明,她倚在凤泫的怀中,笑得那般的甜美幸福,满身光芒在凤泫身边几乎绽放的是璀璨无比。明明,她抱着凤泫的骨肉,抱着他一家三口过的快乐而满足。明明——”回忆着曾经陪在她身边,远远观望着她和凤泫、凤璃一家三口的幸福,他的心,就抽动的厉害。就连说话,都有些力不从心了。
“皇后移情别恋怪不得别人,要怪也是怪你自己!”对于蓝秋痕的指责,南宫询半点不以为意,反而以更加恶劣的口气还击回去。
“你知道些什么?莫非还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吗?”他一直刻意避开南宫询,就是因为曾经两人因为司徒菁菁相识相知,称得上知己好友。
南宫询原是凤泫配给司徒菁菁的贴身侍卫,而他则跟司徒菁菁是青梅竹马,入了宫,他也一直跟在司徒菁菁的身边,做起了侍卫。
但是,自从凤璃的事情发生之后,一连串的事情彻底将他们两人的友谊也埋入了层层寒冰之中。
再次见面,难免尴尬,他以为南宫询仅仅是在记恨他将凤璃害成半身不遂。但是,南宫询如今的表现和那说了一半的话语,他知道,他必然忽略了什么。
“哈哈,你想知道吗?那就跟我下山,助王爷一臂之力!”
“我一个人,于他而言,可有可无,为何你非要逼我下山呢?”他是真的累了,不想再夹在中间难以做人了。
“哼哼,凭你知道的事情,便是对王爷最大的助力。”南宫询一手抚摸着自己的胡子,望着蓝秋痕冷哼了几声,目光犀利的看着他的双眸,逼得他不得不同样直视着自己。
“你怎么知道?”诧异,那件事明明只有他和伊儿两个人知道,为什么眼前的人也会知道?
“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纵然不是心甘情愿,但你们也不该抱着侥幸心态瞒天过海。你们自以为天衣无缝,无人知晓,焉不知皇后娘娘早就知道了,只不过为了顾惜往日情谊没有告知皇上罢了。谁知旧情只有她顾惜,你们却将她逼向了死路。”
一提起司徒菁菁,南宫询的情绪就容易激动,脸上青筋暴起,红得有些刺眼。
旁边的凤璃和酒千听着他的话,心中的疑问越发的扩散开来。
“询叔,你到底知道些什么?”眸光忽闪,凤璃阴冷的眸子扫向了蓝秋痕。
“是呀,询叔为何要逼师傅下山去?”倚着凤璃,酒千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之间会演变成这样,他每次的背后难不成还有什么秘密吗?
“这是他欠王爷的,就该由他自己去偿还!”
“好,我随你下山,如若你给不了我满意的答案,就不要怪我不客气。”终于,蓝秋痕还是妥协了,他很想知道,当初到底误会了菁菁什么,为何南宫询会如此的恨他。
“等你揭开那件事的真相,我必然会告知你一个让你绝不会后悔的答案。”满眼肃穆,让蓝秋痕不由自主的选择了相信南宫询话,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行礼,随着他们一同返回凤溪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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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想玩抄袭?窗户都没有!
凤溪城,酒家大宅。
酒家的人再次整齐的聚集在了一起,有别于年前的那一次聚集。
酒沐白端正着伟岸的身躯,坐在高堂上,身边坐着他的正房夫人冯水灵,两个人看着下方精神焕发的酒旭泽,脸上便堆满了会心的笑意。
“旭泽,青易,酒师大会你们准备得怎么样了?”他已经禀报给皇上,要将酿臣之位禅让给这次酒师大会的胜者,所以对于家族里面唯一参赛的两个儿子,他不得不对他们的技术先做一些了解,再慎重的提前给他们一些忠告。
“还好,我会尽力而为的。”一袭白衣,酒旭泽依旧飘逸潇洒,但是认真注意他的人便会发现,那一袭往日穿着刚刚好贴合在身上的衣衫,现今略微有些偏大了,那原本柔和的脸部轮廓也变得有些瘦削的下来,僵硬生冷了许多。
“青易,你呢?”眸光越过大儿子,来到了二子酒青易的脸上,笑意依旧不减。纵使心中希望嫡子酒旭泽可以一举夺魁,但是对于酒青易,他也希望他可以取得好成绩,毕竟酒旭泽接触酿酒时间不长,再是天才,难免会有意外发生。
“我已经准备得很充分了,这次,青易一定不负爹和全家的期盼,势必为酒家争回荣耀。”满意的勾着唇角,十多年的训练,终是到了一展拳脚的时候,他坚信自己定能战胜所有人,替自己赢回该有的身份地位。
“好,有信心是好事,但是切记太过自满轻敌。还有五天时间,你们一定不能松懈,反而要继续努力,知道吗?”满意于两个人的表现,酒沐白只是简单的提点了两人一番。至于实力方面,还得靠他们自己。
“是,爹。”
“对了,你们各自都准备的如何了,可有什么地方需要我帮忙的?参赛的主题一定要先确定好了。”
“这个儿臣尚未下定夺。”酒旭泽淡淡的回了一句,便静静的立于一旁。等待着旁边的酒青易开始发表他的大论。
奈何,酒青易只是防备的看了他两眼,而后,比他更为简单的回了酒沐白一句“儿子自有主张”便退开了去。
“哎,好吧,旭泽该是时候决定了。青易既然已经做了决定,那便各自回去努力吧。”
“是。”转身,各自离开。
但是却走向了不同的方向。
“大哥这是要去哪?”酒旭泽走在了酒青易的前方,但是目视着酒旭泽朝着与酒窖相反的方向走去,酒青易一时好奇,便脱口而出了。
这都只剩下五天时间了,他竟然还有心思朝外走,莫不是真的那么有自信么?
他,不信。
“有个朋友请客吃饭,我得去赴约,二弟还是先回酒窖吧。”刚刚侍卫给他递了一封信,他的宝贝小千回来了,让他出去与他们碰面。所以,他才没空练那个劳什子的酿酒术了,这段时间,差点没被酒熏死。
“那大哥还是早点回来练习吧。”轻蔑的口气,又开始回归,仿若酒旭泽俨然已是他的手下败将了一般。
“那就不劳二弟担心了,我自有分寸。”说话间,脚步轻轻一晃,白色衣衫飘飞起来,下一瞬,人已消失于酒青易的面前。
目光忽的变得阴沉幽暗起来,一抹凶光闪过。
酒旭泽,不要以为你有一身武艺就了不起,别忘了酒家世代以酒为传承,酒家的家主,我酒青易坐定了,哼!
转身,朝着酒窖走去。
酒家的酒窖当属墨翎大陆第一大,亦是第一好。宽阔的场地,质地上好的酿酒器材,最佳的酿酒气候环境,都给了酒青易和酒旭泽得天独厚的优待。
为了让两个人潜心练习,酒沐白特意命人单独空置出两间相连的酒窖,供二人使用。至于为何要相连,酒沐白是希望闲暇之余,两个人可以互相探讨一番。
殊不知,两个人,一个自大狂妄,不屑于请教他人。另一个是心机沉着,不想与他人交流,传授自己好不容易琢磨出来的经验。
但是,此时此刻,机会难得。酒青易的心,开始痒了起来。
看酒旭泽一天那心高气傲的模样,莫非他真的有什么好的妙方吗?不管,趁着此时他不在,他正好可以潜进去打探一番,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不是,虽然不屑于他的那些计策,但是了解一下也是好的。
于是,一道身影便悄悄的潜进了属于酒旭泽的那间酒窖。
一进门,熟悉的酒香味便扑鼻而来,酒青易脸带舒爽的深深吸了一口带着酒味的空气,很是满足。
然后,继续朝前行进着。
酒窖里,四处摆放着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酒坛子,上面还各自贴着酿制酒的原料。‘高粱’,‘米’,‘小麦’,分别写在一张方形的红纸上,然后贴在了那些大小不一的坛子上。
对于这些,酒青易并未觉得有什么奇怪,他也是这么做的。不同的原料,以及不同的酿造过程,都是可以酿制处不同口感,烈性的酒的。这些属于一个酿酒师必须学会的基本常识。
在这里绕了一圈,发现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他的嘴角不由地轻轻的上扬着。就凭这些,酒旭泽就想胜过自己,还真是异想天开了。
算了,既然都是一些无用的东西,他也不想继续浪费时间,转身,准备会自己的地盘去。
忽然,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一个捂得严实的木桶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咦,不是大家都用大砂缸发酵的么?为何这里会有一个密封木桶放置着,难不成这就是酒旭泽的秘密武器么?
好奇心总是会牵动人的一举一动,即使闻不到里面东西的半分气息,酒青易而是深深的被吸引住了。
脚,绕过地上的层层阻碍,慢慢的来到了木桶的面前。
仔细一看,木桶上方的盖子紧紧的贴合着桶身,手,轻轻地往上拨弄了一下,却动不了分毫。
哎,既然看不见,就算了吧。目光艰难的从木桶上移开,抬起头,不再迟疑的举步离开——
可是,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可能。要是那里面是什么新奇的创意,那么他就会必输无疑了。不,努力了那么久,他怎么可以轻易的放弃呢?
不,家主之位,他必须夺下,否则他一辈子都摆脱不掉庶出的身份,让人总是低看三分。
即将迈出门的脚,在下一瞬一个回旋,再次返了回去。
手,用上全力,小心翼翼的握着木桶盖子的两沿,猛然一个用力,上抬。
一抹香气忽然猛冲而起,直冲入他的鼻息。
一瞬间,酒青易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只余下‘好香’这两字的影子。不同于自己酿制的那些酒,只带着醉人的酒精气味,或浓郁,或稀薄,让人醉了呼吸,醉了神智。
木桶里,散发出来的味道,除了自己熟悉的酒香味之外,还夹杂着一种最为熟悉的水果香味。
拿走手中挡住视线的木盖子,轻轻地放到了一旁,身体,朝着木桶俯了下去。
天啊,他看见了什么?
忽然,一抹情景跃入了他的脑海。
那一次,他出门去买东西,回来的时候,遇上了从外面归来的一个丫鬟。他记得,那是酒旭泽的丫鬟,手里提着一篮子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还用一张白布掩盖着。
“见过二少爷。”
“嗯。”淡淡的对着她点了点头,对于那些东西,他虽然诧异,却也没有兴趣。脚下的步伐不停,正要离开大宅。忽然,身后传来了丫鬟的自言自语。
“哎,不知道大少爷怎么搞的,大冬天竟让人从大老远的凤翔国给他买葡萄回来,还买这么多,这要啥时候才吃得完呀?”
‘轰’,脑中一抹白光闪过,酒青易看着木桶中已经发酵得有些辨不出原样的葡萄,思绪混乱了开来。
原来这么大老远买葡萄不是为了吃,而是为了酿酒。
鼻息之间萦绕着葡萄酒的清香,酒青易不知觉的贪婪的猛吸了一次鼻子,那酒香味比之其他的酒虽然没有那么浓郁,但是那股葡萄清香却是另外一种独特的享受。
不得不说,酒旭泽这一做法,的确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