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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墨解开我的疑惑,又增加了我的疑惑。“上岸吧,崖顶上可是别有奇景哦。”
崖壁很陡,切因常年无人攀爬,长满了青苔、野蔓,刚下过雨的时候有些滑不溜手。当年,对于我和柯墨来说这只是小CASE。
从崖顶上往四周眺望,大大小小的岛岩森罗棋布,与在水路上所见的狭小视野相比,果然大有一番风味儿,但若以“奇景”论……
我的疑惑尚未出口,柯墨便笑道:“拟拟,有点儿耐心,主菜马上就到。”
此时已近傍晚,归巢的晚燕从身边掠过,并不怕人。实在比船上好过太多,我也无异议地席地而坐,享受难得的宁静一刻。
一刻钟后,西方的云彩逐渐染上颜色。从最初的淡红到桃红、玫红、橘红,多层次地渲染下,云朵集中处犹如一块洛神衣上的锦缎。而就在这锦缎中,一颗正红发亮的圆球出现了。它稳稳当当地停在空中,却又以肉眼难以察觉的动作下滑,滑得如此漫不经心又理直气壮。太阳下落的速度极慢,当它夹在两块崖石之间时,光芒聚而不散,却将青青的崖石镀上一层朦朦的红光,隐而不发。当它渐要碰到水面时,刹那间,一江的水尽数泛出金红的光彩,一川艳水东流。
太阳终于还是一点一点地沉入江水之中,仿佛一个不愿回家的孩子,抵不过母亲的呼唤,被不情不愿地拽进了江水之内,余光仍将西方的一片天空映得透亮。只是一川艳水的神奇已不再有,碧玉剔透的水波仍不急不缓地向前奔流,平静无波,似乎刚才那一幕仅是人们的错觉。
我俩又静默了片刻,柯墨轻叹一声:“船夫未曾欺我。”
我含笑点头,身心尚沉浸在刚才欣赏到的绮丽境界中。
船上的日子在第三天终于结束了。一上岸,我便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眼前人来人往,一派热闹景象,正符合“市列珠玑,户盈罗绮,竞豪奢”这句话。
杭州这地方很秀雅,过去也曾用暑假的机会和几个同学来这里游玩,还在南山路的星巴克露天咖啡吧里喝过摩卡星冰乐。也曾在西山路上乘坐游览车观看满湖的荷花竞相争丽。
没想到,在这千年前的世界里,又有机会来到这里故地重游。
这时代的杭州西湖果有不同,周围的亭台楼阁不多,著名的望湖楼未见踪影,不过精致如盆景般的湖心小岛,波光粼粼的水色,郁郁葱葱的绿树青山还是一样的。
我独自一人信步游荡,独自一人,是的,上了岸后,柯墨说有事先离开一会儿。我也不问他,很多事情弄得太明白,岂不无趣?
逛了一阵子,正想寻个地方休憩,迎面小跑来一个妇人,艳红罗裙提在手,低着头就往前赶。我本已闪身向右,不知怎的,这妇人也向右一跨,正好撞到我肩膀,一样东西顺着她的手势滑入我的衣内。我有些明白,刚想把她留住,却瞧见他的脖子上……
一愣之下,她已跑远了。
看来,麻烦找上门了。
太好了,正可解闷。
半个时辰后,我在约好的客栈内找到柯墨。
8
我把东西掏出来,这是一块绢制的头巾,绣有一些素雅图案,米色的式样很有气质,左看右看也瞧不出与街上卖的头巾有什么本质上的不同。柯墨便笑我是逢桃花运,有姑娘送定情信物,还替我换上这块头巾,并连声称赞很相配。
我也笑道:“那位姑娘也长得很像这头巾般素雅,与我大概也十分相配吧。”天知道,那位“姑娘”长什么样子,我只注意到“那个”,没来得及看她的脸。
听我这么一说,虽知是逗气话,柯墨也有些不快的样子,道:“拿下来,拿下来,细看之下,这东西俗不可耐!”
我急忙闪身躲过,继续逗他:“俗不可耐才好,正好配我。柯兄如此高贵,若碰了这头巾,岂不是污了你的手?”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拖着柯墨往云栖竹径跑,头上扎的还是那条来历不明的头巾。
千年前的云栖竹径满目劲翠,万竿方竹直指青天,远比千年后的多得多,让我想到《卧虎藏龙》的片场,却不知,这里是否也卧虎藏龙呢?
清早游客本就稀少,今天更是不知怎的,若大片竹林子里,只有我们二人,肃静地就连鸟儿晨鸣之声都无。
柯墨浅笑,一双眼眸中流动着异光,道:“拟拟,这算不算是拉我做晨起活动呢?”
“是啊,我担心你长期不运动,营养吸收不消化,特地为你安排的。”我似笑非笑地说着听不懂的话,虎凝气长啸一声:“此地僻静,朋友们不妨现身一聚吧。”
只见青竹纷纷轻晃,一群黑衣人跃下,个个黑巾蒙面,好声眼熟的打扮,再见当先一人跨前一步,脸上一只铁面具。
“把东西交出来。”
好容易认的一群人啊,我略有些失望,转身问柯墨,“在无叶,面具质地如何表现身份高低?”
铁面具显然没想到在他眼中的两个“嫩生”竟能识出他们的组织,又听到这样旁若无人的问话,不由地震怒地又冲上前几步。
“根据无叶的规定,面具是蒙蔽真实身份的用具。所以被揭面具只有一死,也因此武功越高、地位越高者越易碎易破,相反则武功越低。眼前这个,戴了个铁的,看来在‘无叶’中也只是一个小角色,不值一提。”柯墨说起话来也完全不把人放在眼里。
铁面具听到前头的还惊于柯墨如何会对“无叶”有如此深的了解,等听到最后几句,已气得哇哇大叫,全然不顾到扑了过来,被柯墨随手一指点在破绽之处,硬生生退了两丈远。
柯墨仍是瞧也不瞧他一眼,继续道:“‘无叶’的主人身份不明,脸上戴的是纸面具,接着是‘无叶’的三大叶使:叶阳使用的是腊制面具,叶阴使用的是木面具,叶影使用的是皮面具;再下是五令,戴银面具,上次在平风镖局的就是其中之一;再次有十司,今天这个大概就是其中一个吧。”
话说间,他将频频扑上的铁面具撩拨一下,又复踢开去,只将人弄得暴跳如雷,偏连个衣角也未曾沾上。
我听得明白,有些失望,“早知是个小角色带着一帮子萝卜头,昨天他一跟上我,就该将之打发了事,枉费我特地起个大早,守株待兔。”
这话一出口,一旁只是包围状态的众黑衣人也忍不住了,哇哇叫着攻了上来。
很好,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没有出动“红姬”的必要,只是随便几下拳打脚踢,很轻易地便把他们打趴在地。
那厢,柯墨也收起玩心,把铁面具擒在手中。
“请问一下,你们到底想从我这里拿到什么?”我很彬彬有礼地问,如果不算我的手按在他的丹田上的话。
铁面具的眼光往我头上一扫,却不说话。
“是一条头巾啊,莫非你穷到买一条头巾都买不起?早说一声嘛,我送给你算了。”从昨天那妇人撞我一下开始,这些人就成了尾巴,我自然明白他们的目标物是什么。
铁面具也听出我话中的讽刺,气得抖了一下。
这块头巾到底有什么玄机,让“无叶”的人穷追不舍,见他不肯说,我反有了些兴致。
“莫非,这就是你们到平风镖局去抢的东西?”我随口猜道。
见铁面具眼中精光一闪,我知道,我猜对了。
“哎呀,这位公子真是聪颖有趣。”如清澈溪流般的声音悠然响起。一晃眼,昨日夫人已在眼前。
我心中一惊,这人来得好生奇怪,竟能让我毫无防备,单轻功一项便可傲视武林,昨日我未能察觉,警惕心实在太低了。
“原来,江湖第一神偷‘如影随形’花随影是个女子。”柯墨点破对方身份,“想必,平老爷子的宝贝是你偷的。”
“哈,第一神偷愧不敢当,宝贝也不是偷的,而是转送而已。”妇人掩口轻笑,动作好不优雅。
“转送?”我叉拳在胸道:“阁下是送给我吗?”
“不错,小女子仰慕公子风采。”花随影盈盈一笑,涂脂抹粉的脸上还挺恐怖的。
我噗嗤一笑:“我对人妖没兴趣。”
花随影和柯墨一愣,“人妖?”
我一指“她”的喉咙,道:“女子是没有这个的。”
花随影一怔,继而大笑,道:“好眼力。”一把扯去套在外头的女裙,露出一身墨绿色的劲装,又在路边小溪旁抹水净面。少时,一个俊逸男子已出现在我面前,剑眉星目,存着风流味,又不失三分儒雅文人气,此人若是论婚嫁娶,只怕门槛也要被媒婆脚踩陷的。
我不禁抚掌叫道:“好个翩翩郎君。”引来柯墨一记瞪视。
花随影也大笑,“若知公子喜欢,早以真面目相见了。”
闻言,我突然快步一圈,将所有“无叶”的人尽数点了死穴。再看花随影,他眼中已露出欢喜之色。
“在下花随影,惯于偷技,也因而为老父所逐,浪迹江湖。今与公子相知,还望告知姓名。”花随影忽一脸正经地抱拳道。
我也含笑抱拳,“在下向拟,家门恕不能相告。今日得与花兄相知,不如一起饮酒畅谈番,如何?”
说罢,我俩相携而去,至于柯墨心情如何,我虽有猜到却是不顾的。寻了家酒坊,几杯下肚,话匣子就打开了。
原来,花随影是平老爷子的长子。因幼时跟随一位高人学艺,除武艺外,轻功更是了得。后又与一位偷术名家结为至交,习了一身偷艺。自此一发不可收拾,平家几次训斥已不见效,便被盛怒中的父亲给逐出家门了。这次平老爷子大寿,他也躲在暗处。得柯墨相助,平家的危机得以化解,使以想作报答。另一方面也是想将祸源带出平家,就把东西偷了出来。
我问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怎么“无叶”会如此看重。
花随影称也不清楚,只知道是关系着一份大宝藏,乃一百多年前一位武林高人所留,内有一份惊人财富,惊天武功秘籍,灵丹妙药无数。而这条头巾乃是一切线索的关键。
我又不解,解救平家危机的人是柯墨,为什么头巾会送到我手中?
问到这句时,花随影脸上一红,低头灌了三大口酒,找了个话题,岔了开去。
瞧他这副模样,我心中一动,隐约意识到了些什么,但终因酒过三旬,而忘了个干净。
花随影是个很风趣开朗的人,相较于柯墨的狂放张扬,秦鸣的沉静温雅,他则可亲近得多,也能让人轻松得多。
这一个月来与柯墨在一起虽也融洽,终不如花随影相伴的舒坦惬意。这么说不是因为柯墨惹我讨厌,而是他眼中不时传递的热力让我实在有些招架不住。
“这是你的兵刃?”花随影不解地以指轻弹“红姬”,别说是龙吟之声了,连清音都没听到,黑色的剑身只有沉闷的笃声。任何一个武林人士都不会把这么一把凡铁中的凡铁挂在腰上。
我接回“红姬”,在花随影惊异的眼神中,以刀锋于中指上轻划,一滴红血流窜,晃过剑身。仿佛是一种进化过程般的,“红姬”显露出它真正的身姿,斜刃的刀锋,泛着隐隐红光的流霞色泽,银黑的刀身闪过奇异的金属质感。
这是“红姬”,只属于我的“红姬”,没有华贵的装饰,纯优美与力量的结合,绝不会背叛我的“红姬”。
“简直是奇迹!这样的作品,小拟,难道是出自宇文大师之手?”花随影的眼光着迷地抚上“红姬”。
“不错,随影,你真厉害,这正是大师的作品。”饮酒后的次日,我们彼此的称呼已由客套型的花兄、向公子升格了。
花随影的兵器是一双可切金断玉的手套,由一种罕见的蚕丝密密编织而成,银白色的非常诱人。我道,作偷儿的最看重双手,这双手套可攻可守,最是适合不过了。
闻言,随影脱下手套便要送我。我忙推拒道,如是收了,岂不是要以“红姬”相赠了?这一送本也有玩笑之意,可正嬉笑闹着,随影手一缩,作苦色道:“我只是碰你一碰,那位已要将我碎尸万段了。”
柯墨形于外的煞气是难以让人忽视的,更何况这几日备受冷落已让他脸色发黑,眼冒凶光。
可我仍不理他,当他空气看。
“随影,杭州除西湖外,附近还有片湿地,换作‘西溪’,也颇有情趣,一起去玩玩吧。”不让花随影有机会推托,我拉着他冲了出去。
9
回到客栈已过掌灯时分,与随影道别后,我扯下僵硬的笑脸,径自回房。整个下午在湿地游逛其实根本没几分心思花在欣赏风景上,连随影也受不了我的心不在焉,可我自己都说不清为什么会这样,就觉得整个人烦躁压抑得很。
还没到房门口,一阵警觉,屋内有人,内息沉稳,是个高手!
我暗自运气准备,推门的刹那,指锋发力,点向那人檀中大穴。
忽停,是柯墨。
“是你……为什么待在我屋里,一声不吭的。”我转身点灯,躲开他逼视的目光。可他不允许,灼热的视线几乎要将我的背烧出个洞来。
我感到呼吸不畅,胸口发闷,干巴巴‘地挑着灯草。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既不想他仍这样留下,也不要他离开。
灯油里的三根灯草被我挑着、挑着,一根跌出油灯外,屋内顿时昏暗不少,呼吸声也沉重许多。
我仍在挑,又掉出一根。
晦暗的屋子更显沉闷。
我低头,眼角顺着这个动作悄悄向他瞄去,还没瞄到,一阵天昏地暗,整个人被甩在了柔软的床榻上。恍惚间,柯墨整个身子已罩在我的上方,占据了我全部的视线。
我俩就这样对视着,沉重的呼吸声已掺杂入更多东西,谁都没有动作,这是暴风雨的前夕。
一滴汗顺着他的眉角下滑,滑过他凝着怒气、怨气、挣扎、欲望的眼,滑过他越来越紧绷的面颊,滑过他抽紧抿实的嘴唇,坠落他刀削般坚毅的下巴。我着迷地盯着那颗汗珠,等待它落下。
“你这是在逼我。”他低咒着,伏下身子来吻我。在他的唇即将碰到我之前,我突然用手拉下他的肩膀,让他的唇瓣重重压在我的嘴唇上。
这个吻是个点亮战火、唤起硝烟的信号。
我们在这个吻里互相摸索对方的身体,同样纯男性的身体让我渴望得全身发疼,当他用同样饥渴而颤抖的手抚摩过我的胸前时,我便知道他是一样的急迫。
这个吻蔓延到了耳垂、下巴、脖颈、缩骨、胸前、乳首、小腹……随着我们彼此之间近乎啃咬的口唇接触,衣物消失得快速且干脆。事实上,我也不甚清楚,我竟会有耐心把它们脱了,而不是干脆用内力把它们震碎了事。
当他的手握住我的欲望,我的手探入他的丛林时,我俩眼中又再次燃起另一股烈焰。
“我要在上面!”我读懂了他眼中所说的,我也是。
此后,我们几乎是在打一场**技巧与力量的肉搏战。
他的技术很棒,我也不是没经验,他的力量很大,我也不是柔弱美少年。
一张床板上,两个男人反复你压我,我压你,弄得吱嘎作响。事后我对这张床仍完好无损十分佩服,木匠师傅的手艺不错呀。
最后我还是没顶住,被他捻在手中的欲望还是先射了出来。白浊的黏液代表我的“失败”。果然,下一刻,他毫不客气地把我翻了个身,手指沾着黏液已深入我的小穴中。
虽然并不是没做过,可这个身体毕竟是第一次,我痛得有些脸色发白,他似乎也觉察到恶劣,动作轻柔了许多。我也努力深呼吸,以放松自己,反正要被做了,总要让自己尽量好过一些。
渐渐的,小穴开了些,软了些,他又不放松地塞进第二根、第三根手指。当他的四根手指都能轻易在里面活动时,我已抵受不住地想要尖叫了——前戏太多了!
好吧,山不就,我就山,总可以了吧?
我挺起腰,拉过他的身子,张开腿,用股沟蹭他的跨下,那根又热又粗的东西,只这这样便能感到:非常的硬!
他当然明白,四根手指迅速撤离,我还未能感到不适,男剑已冲入体内。
“哦……”我俩同时发出低吟,这是长久期盼得到满足的叹息。
他开始抱着我的腰动作,一开始比较慢,也比较轻。但我不想只是如此,我希望他把我撕裂,弄坏我,让我为之疯狂。于是我主动挺腰迎向他,紧接着的,是如暴风般狂猛的攻击,一下子提速让我无法马上适应,却逼出我更多的快感。他一下又一下地提腰冲刺,快得让我想起马达的高速运转。他的男剑上像是有倒钩,每一次插入都会让我兴奋得发抖,每一次退出却会激得我小穴紧缩。
我不再控制自己的身体,我的腰自作主张地配合扭动,我的手抓着他的大腿往自己身上送,我的腿张得更开,方便他挤入,我的嘴里发出的声音让自己心跳加快,头脑发涨。
当他的男剑擦过我的G点时,我终于知道欲仙欲死这个词的苍白无力了。我嚎叫着、我哀求着、我逼迫着,我紧缠着,我绞尽全身的力量来挽留他的阳物,当他竭力摆脱我的钳制,抽出自己时,我饥渴的媚肉便被翻带在外,又随着他的刺入充盈体内。
这场**仿佛是没有边的,我无法克制地一次次释放自己,并在他的欲望迸发在我身体深处时因过大的刺激而抽搐着沉入黑暗的梦世界中。
我静静地躺在他身边,整个身子被他像抱抱枕似的搂在怀里,带着汗的胸膛很温暖,略卷的胸毛戳得我痒痒的,这男人也许有胡人的血统,算是混血儿呢。我的后穴还在发痛,腰腿酸得可以,和秦鸣在一起的时候鲜少会这样,不过这并不代表我不喜欢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