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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较量-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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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慕瑶尴尬地站在一旁,一时不知所措。

三人走进货舱,关好门,坐在麻包上商量对策。

戴天明想了想说:“如果咱们三人一起出城,目标太明显,很容易暴露。我看还是我一个人带情报出去,你们两个暂时还去地下室避避风头,等情报过江后,我再来接应你们。”

“不,我要跟你一起走。”茶茶不愿意和戴天明分开。

“茶茶,现在出城真的很危险!”戴天明的语气既焦虑又担优。

秦慕瑶沉思片刻:“我看,就让茶茶跟你去吧!她枪法也很好,你们相互也有个照应。地下室还是比较安全的,我就在那儿等你们好了。”

戴天明看着秦慕瑶,面露难色,他不忍心把秦慕瑶单独留下。

秦慕瑶看出了戴天明的心思,忙说:“不用替我担心,还有九号联络站的同志呢!有他们在,不会有什么问题。”

戴天明点点头:“那好吧!”

秦慕瑶问:“你们什么时候走?”

戴天明说:“我想趁天亮之前就离开容城。”

秦慕瑶站起来:“那好,事不宜迟,收拾一下,马上出发。我现在就去桥西米店找老周他们,一点半钟在城门碰头,我们掩护你出城。”

戴天明点点头,拿出手枪,卸下弹夹,开始往弹夹里装填子弹。

秦慕瑶和茶茶朝货舱外走去。

突然,一阵马达声隐隐传来,越来越近。

三人顿时一愣,纷纷趴在地上,透过货舱大门底部缝隙朝货舱外望去。

货舱外,尚九城的车队戛然停了下来。众特务纷纷跳下车,以车为掩体,举枪瞄准。

“他们怎么会知道我们在这儿?”秦慕瑶心里一惊。

“彭旗可能出事了。”戴天明马上反应过来。

货舱外,尚九城大喊:“戴天明,给你们一分钟的时间,马上举手投降,不然的话,我就炸平这间货舱。”

戴天明拉起茶茶和秦慕瑶躲在了麻包背沿,掏出了绝密文件递给秦慕瑶:“你们两个留在这儿不要动,我一会儿出去把他们引开,我一走,你们马上拿着文件,去找老周他们,让他护送你们出城。”

秦慕瑶摇头:“这样不行,尚九城知道我们三个人都在,你一个人出去他是不会上当的。”

秦慕瑶将文件递给茶茶:“茶茶,我和天明一起冲出去,你留下来,安全以后,你带着文件去找老周,记住,桥西米店。”

茶茶猛烈地摇头:“不……”

“茶茶,就这么定了。”戴天明说完,一把扯开了盖着汽车的篷布,跳上了汽车。

“不,我要和你们一起,死也要和你们在一起。”茶茶的语气很肯定。

“死在一起有什么用?情报怎么办?”秦慕瑶看着茶茶。

“慕瑶姐……”茶茶落泪了。

“茶茶,你说过,等部队胜利渡江以后,你就把天明哥还给我,是不是?现在部队马上就要渡江了,你提前还给我几天不行吗?”秦慕瑶说着,摘下自己身上的那枚心型胸针,别在了茶茶身上。“这枚胸针是我的吉祥物,它会保佑你平安的。”

茶茶低声哭苕,点点头,将秦慕瑶的手放在了戴天明的手上。“你们要小心。”

秦慕瑶点了点头:“答应我,一定要让情报安全过江。”

茶茶点头。

货舱外,沈腾正在倒计时:“5、4、3、2、1。”

尚九城挥了挥手,几名特务手持冲锋枪,一字排开站在了货舱的大木门前。尚九城冷冷地说了一句:“开枪。”

密集的子弹透过木门射进了货舱内,货舱木门上顿时布满了弹孔。枪声一直持续着,货舱内子弹飞溅,茶茶抱着用油布裹好的文件躲在麻包背后。

货舱外,手持冲锋枪的特务还在继续射击。就在众特务子弹将要打光之际,一辆汽车突然冲破木门飞快驶出,木门碎屑飞溅,门口的特务被撞得七零八落。

众特务纷纷举枪射击。看似无人驾驶的汽车接连掩倒两辆摩托车,飞快朝开阔地驶去。为了迷惑特务,秦慕瑶一边开枪还击一边大喊:“茶茶,趴下,趴下。”

秦慕瑶故意来了一个侧扑动作,隐蔽在车厢后坐下。

沈腾叫道:“他们都在车上。”

尚九城大喊:“给我追!”

众特务纷纷登上车,全速追击,渐渐远去。硝烟弥漫的货舱一下子安静下来,茶茶装好文件走出货舱,一路狂奔,钻进一条胡同里。

戴天明驾车全速行驶在街道上,突然,汽车跳了两下,停了下来。戴天明接连发动了数下,汽车始终没有发动起来。二人转头,数条摩托车灯光打在了戴天明汽车的车尾。

特务们举枪射击,秦慕瑶一边躲避子弹一边举枪还击。

“快走!”两人跳下车,钻进一条窄巷。特务们纷纷跳车,开枪追击。

戴天明拉着秦慕瑶继续狂奔,猛然转身,将两名跑在最前面的特务接连击倒。

跑了一阵儿,戴天明搀着秦慕瑶气喘吁吁地靠在了胡同墙上。秦慕瑶的身子渐渐往下沉。

“你怎样?”戴天明急问。

“我跑不动了。”秦慕瑶喘着粗气。

戴天明急忙将秦慕瑶抱至一堆杂物旁,自己也坐了下来,努力辨听着周围的动静。

“也不知道茶茶逃出来没有。”敏天明开始替茶茶担忧。

秦慕瑶将手搭在了戴天明的手上。“你去看看她,我在这儿等你。”

“还是先把你送回去再说。”

“先去接应茶茶吧!万一她要是没出来就麻烦了。”

戴天明点了点头:“在这儿等我,我马上回来。”

秦慕瑶起身紧紧拥抱戴天明。“快点儿回来。”

戴天明点点头,用一些杂物将秦慕瑶围了起来,转身朝巷子出口走去。

三十二

茶茶气喘吁吁地跑出小巷,便与两名特务迎面撞个正着。茶茶急忙转身狂奔,两名特务鸣枪追击。突然,特务身后传来两声枪响,两名特务倒地身亡。茶茶回头看了一眼,愣了一下,顾不了许多,继续奔跑。

听到枪声后,戴天明急忙返回。沈腾等人也朝着枪声传来的方向跑去。

秦慕瑶听到远处传来脚步声,急忙机警地站起身来。这时,一双大手抱住了秦慕瑶的腿。秦慕瑶险些叫出声来,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乞丐。秦慕瑶挣脱了几下,没能挣脱开,又不忍心下手。恰在这时,两名特务迅速跑过来,举枪对准了秦慕瑶。

特务得意地下了秦慕瑶的枪,乞丐还是死死地抱着秦慕瑶的腿不放。一声枪响,乞丐被特务打死在地。一名特务押着秦慕瑶,一名特务持枪警戒,朝巷口走去。

两声枪响,两名特务同时倒地。秦慕瑶回头一看,戴天明举枪站在巷口。秦慕瑶长舒了一口气,惊喜地朝戴天明跑去。又是两声枪响,戴天明表情顿时凝固,双腿跪地。

沈腾一干人等举枪出现在戴天明身后的数十米处。戴天明看着跑过来的秦慕瑶声撕力竭地大喊:“快走,快走!”

戴天明扭转身体举枪连连射击,秦慕瑶也开枪还击,沈腾等人被打散。

“快走!”戴天明依旧大喊。

“不!”秦慕瑶泪水涟涟。

“快走啊!”戴天明又是一声竭斯底里的大喊。

秦慕瑶哭着,匆匆后退,然后转身拐进另一条胡同。

一只枪口顶住了跪在地上的戴天明,尚九城揪住了戴天明的头发,歇斯底里地大喊:“起来,起来,跑,继续跑,跑!”

尚九城接连几脚踢在戴天明的头上,戴天明倒地不起。

“拖回保密站!”尚九城一挥手,沈腾拽起地上的戴天明,朝巷口走去。

戴天明被押回保密站,丢在刑讯室的地上,处于昏迷状态。尚九城、沈腾和数名特务站在他身边。尚九城挥了挥手,一桶凉水泼在戴天明的脸上。

戴天明缓缓睁开眼睛,尚九城掏出手帕,蹲下来,轻轻地擦着戴天明脸上的水珠。

“天明,看在你我多年交情的分上,把文件交出来,好不好?”

戴天明无动于衷。尚九城又说:“或者,告诉我,文件在哪儿?你知道的,拿不回文件我就得死。”

戴天明依旧无动于衷,尚九城将手帕丢在了戴天明的脸上。

沈腾不耐烦地说:“动刑吧!”

尚九城摇头:“先帮他把腿上的子弹取出来。”

沈腾戴上白手套,拿出一把匕首,挑开戴天明的裤腿,两块枪伤历历在目。几名特务上前死死摁住戴天明。沈腾举起匕首朝戴天明的伤口剜去。一声惨叫打破了保密站的宁静,随后一切安静下来。

戴天明微微睁开眼睛。不死鸟、老三、顾小磊、彭旗、马越、谭浚几人的笑貌依次出现在他眼前。

一个写有“米”字的灯笼挂在店外。茶茶看着灯笼终于松了一口气,疾步上前,轻叩店门。店门开启了一条缝隙,随即打开。老周一把将茶茶拽进了屋里,熄灭“米”字灯笼,关好房门。屋子里两男一女站了起来。

大家急忙开会,商议对策。老周说:“明天一早,顺根去保密站打听一下情况,传杰你搞几张出城的通行证过来,文芳负责去找辆车,咱们尽快护送茶茶同志出城。茶茶?茶茶?”

一旁发呆的茶茶缓过神来:“咱们能不能等等天明哥和慕瑶姐?就一天……”

老周沉思片刻:“茶茶,你手里的这份文件非常重要,必须尽快送出去。戴天明和秦慕瑶两位同志,只能回头想办法营救他们了。”

第二天上午,一身管家打扮的老周正在米店门口擦车。顺根带着毡帽跑了过来,俯在老周耳边低声说:“打听到了,戴天明同志昨晚被捕,秦慕瑶下落不明。”

老周点了点头。这时,一身国名党军官打扮的传杰跑过来,将五张通行证交给了老周。

“老周,通行证搞到手了。”

“传杰,去叫一下茶茶,我们出发。”

传杰刚要转身,女仆打扮的文芳带着茶茶走出了米店。茶茶一身旗袍,美丽端庄,只是眼神有些忧郁。

老周打开车门,叮嘱茶茶:“记住,你现在是要塞庄副参谋长的女儿,万一有人盘查,一定要这么说。”

大家上了车,向城门口驶去。

车子缓缓驶过容城街道,茶茶转头看着窗外。车子经过茶茶的花店,经过容城保密站,开到城门口,缓缓停了下来。

传杰下车,将通行证递给城门守卫,瞥卫看了看通行证,又看了看传杰。传杰和警卫耳语了几句。车内,老周和文芳不约而同将手放到腰间,只有茶茶坐在那里发呆。

守卫趴着车窗朝车里张望,朝茶茶谄媚地点了点头,随后挥了挥手。车子驶出城门。

秦慕瑶躲在暗处,看着茶茶安全出城,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两把藤椅摆在保密站院内,周围均是荷枪实弹的特务。两名特务扶着腿上绑着纱布的戴天明坐在藤椅上,尚九城端着一杯茶走过来,坐下,二人对视良久。

“戴天明,对于你,我已经不再心存饶幸了,因为要你说出文件的下落,恐怕比登天还难。他们都建议我即刻杀掉你,我不同意,因为我现在允许你活着,我让你陪着我,一起看一看你那所谓的花海流连计划到底是一个什么东西。”

沈腾走过来对着尚九城耳语:“站长,机枪架好了。”

尚九城和戴天明同时转头,只见保密站二楼窗口制高点架起了数挺机枪。

“我现在已经不在乎什么绝密文件了。你们共军不是很看重战友情谊吗?我想,他们应该不会看着你即将被处死而无动于衷的。那么现在,我就要用你来做诱饵,等他们来救你,然后,将他们一网打尽,一个不留。”尚九城阴险地笑着。

尚九城挥了挥手,两名特务将戴天明绑在藤椅上,随后抢起皮鞭抽打戴天明。保密站外,一些行人驻足观看。

秦慕瑶从保密站前走过,看了一眼,迅速回避。院中的戴天明也看到了秦慕瑶,但他的眼神没有过久停留,迅速躲开了。

秦慕瑶只觉得内心一阵绞痛,慢慢走进教堂。来到地下室,秦慕瑶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泪水刷刷地流了下来。

此时,要塞司令部会议室内。黄国兴正在主持召开要塞团以上军官军事会议,商讨如何防守容城要塞。

在江北指挥部。司令员、政委正在召开兵团作战会议,跟据茶茶等人送来的容城要塞防御绝密文件,部署各部队针对国民党防御,进行精确打击。并派谴一股小分队,营救戴天明、秦慕瑶。

几名荷枪实弹的特务守候在尚九城办公室门外。经过简单修整的办公室内依旧是弹痕累累。特务们把戴着手铐的戴天明押进来,与尚九城对面而坐。

尚九城冷笑着:“今天,4月20日,国共双方最后摊牌的日子,也是你戴天明活在世上的最后一天。如果今晚仍然没有人来营救你,那么明天一早,你就会被押赴刑场,执行枪决。”

“我有一个请求。”戴天明凝视着尚九城。

“请求?”尚九城一惊,接着说,“好,一个将死之人的心愿我会尽量满足的。”

“我希望您能立即执行我的死刑,最好还能将我的尸首游街示众。”

尚九城愣了一下,随后说:“很抱歉,这个心愿我不能满足你。”

“为什么?”

“戴天明啊戴天明,你这番良苦用心我会不清楚吗?你不就是怕有人救你,怕有人会因你而送命吗?而最有可能与你共赴黄泉的不就是秦慕瑶吗?秦慕瑶,我会成全她,但不成全你。生不同床,死同穴,日后世人说起来,这也算是一段人间佳话了,说不定还会有好事者填词作诗广为传唱,世代流传!所以,我不会答应你。”

“我知道你这叫什么,这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对,你说得非常对。你戴天明是党国的叛徒,终究难逃一死,但是,不是你说的那个时间,更不是你说的那种死法。”

“叛徒?”

“不是吗?”

“你我本就不是一个阵营的人,又何来叛徒之说?”

“不是一个阵营的人?”

“你为你的前程,我为我的信仰,永远不相与谋。”

“你是说,我仅仅是为了前程?你怎么就知道我没有信仰?告诉你,我尚九城的信仰同样纯粹坚定,我对党国大业满怀信心,我对党国的忠诚不容置疑。”

“您所谓的对党国无限忠诚是有水分的。”

“胡说。”

“不承认?那就听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好啊!我洗耳恭听。”

“故事要从尚月桥说起,尚月桥,您的女儿,您最最疼爱的亲生女儿。”

尚九城听到戴天明提及自己的女儿不禁眉头一皱。

戴天明接着说:“几个月前,原电讯组组长冯延顺侦听到了一个地下电台的讯号,并且迅速明确电台的位置。于是,你带着人找到电台隐蔽的地点燕巢宾馆。随后你带人冲进那个房间,枪杀了那个年轻的共产党员,也就是代号风笛的顾小磊。那个时候的你,不得不承认一个现实,你未来的女婿是一名共产党员,而您的亲生女儿尚月桥,就陪着他在您的眼皮底下进行秘密的情报联络。当时的顾小磊还一息尚存,及时救治没准儿还能留下一条性命。可是你并未顾及月桥的请求,活生生地将他埋在了梧桐林。可就是这样,你也依旧没有停止疯狂的杀戮,为了不让任何人知道你尚九城的女儿和共党有所瓜葛,你在梧桐林杀了那名特务灭口。接下来你又丧心病狂地打死了电讯组组长冯延顺。巧得很,他也是您的女婿,您的干女儿柳依梅的前夫。可怜的冯延顺还没有见过自己未出生的孩子,就被你无情地交给了死神。”

尚九城额头渗出了冷汗。

“一个晚上,一个女儿失去了未婚夫,一个女儿成了寡妇,加上那个在梧桐林被你枪杀的特务,三条人命葬送在你的手上。这就是你的信仰?你的忠诚?还是为了满足你丧心病狂的杀人欲望?”

“你怎么会知道这一切?”

“我也是一个疑心极重的人,无影不猜,有影必猜,无事不疑,有事必疑,而且疑必有理,合乎逻辑的推算,加上精准的判断,最终才揭开了最后的继底。另外一个佐证来自于月桥的眼神,那双眼睛和我看着秦慕瑶将要被执行死刑时的眼神一模一样。为了党国事业,你不能允许自己的女儿和一名共党牵扯在一起,为了党国的事业你逼着月桥去美国读书。你对党国无限的忠诚是可以打折扣的,对女儿的爱是不折不扣的。”

尚九城拿起了尚月桥的照片,端详许久。“以后再见到月桥我会向她解释清楚,她也会原谅我的。”

“你见不到她了,永远也见不到了。”

“你胡说!”

“她走的时候,是你让我去送行,我亲自送她上船,也亲眼看见她跳进长江。”

尚九城几乎疯狂,他根本不相信戴天明的话,他揪起戴天明的衣领大喊:“你胡说,胡说!”

“你不相信没有关系,但是我请你仔细想一想,以前月桥经常写信给你,你也视这些信件为宝贝,还将它们保存在你的保险柜中。可您发现没有,自从她去了美国之后,给您写过一封信没有?”

“她是在生我的气。”

戴天明从口袋里掏出了尚月桥的遗书。“这是月桥的遗书,跳江自尽之前丢在甲板上的。”

尚九城接过遗书,胡乱看了一眼,双手掩面,痛苦无比。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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