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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香美人谋 作者:似是故人来(晋江vip2013-06-04完结,布衣生活)-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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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梨容,你就出门走走,好不好?”苻锦越说越轻,说到好不好,忍不住大放悲声。
  “梨容,走吧,我也去,重锦和诗晴也要去的。”陶羽衣跟着哭,三年过去,她也从无忧无虑变得多愁善感。
  “我去。”阮梨容轻声道。
  这三年,众人跟着她一起压抑,委实不应该。
  三年了,发髻总是一点妆饰亦无,镜子都不曾细瞧过,插上一根碧玉簪后,阮梨容愣愣地看着镜子里半头白发出神。
  面似焦叶,发如凝霜,没有沈墨然在身边,自己还活着做什么?
  “梨容,再簪一朵珠花吧。”苻锦热心地道。
  “这个步摇也不错。”陶羽衣比了比,插步摇的手有些颤。
  “好啊,都插上吧。”
  插得再多,也遮不住那满头银霜,难为她俩一腔好意。
  繁花满地,绿柳垂波,檐楼隐隐,朱门幽幽。
  再一次踏进皇宫,想着成亲之前与沈墨然在宫中的相会,想着他们的第一次,就是在皇宫中的,阮梨容痴了。
  “说起来,哀家进宫前,石家就与阮家有了联系,想不到却在那么多年后,才找回你娘。”太后拉着阮梨容,说着世事无常,唏嘘不已,“可怜我娘那年死不瞑目,一直说愧对你娘。”
  “母后,我想听曲子。”苻锦叫道。太后那话,她听着像是要安慰阮梨容,急忙打岔,怕太后提起沈墨然。
  “你点吧。”太后有些难过,把眼看阮梨容,比自己和肖氏还显老。
  笙簧盈耳,笛音清清,緾绵的唱腔响起。阮梨容又想起前世沈墨然送自己木偶,在香檀山唱曲给自己听的情景。
  声声温语尚在耳边,深情的凝眸还在眼前显现,人却已……
  “哎呀不好听,梨容,我带你到处走玩儿吧。”苻锦见阮梨容神情怔忡呆滞,急忙跳了起来扯起她走开。
  御花园中疏林如画,奇花闪灼,幽情韵致,赏心悦目,本应是开怀不已,然阮梨容触景伤心,眉目间悲意更重。
  苻锦东拉西扯,一拍额头,道:“哎呀,说来说去,这些其实没趣,最好看的,还是母后宫里阮家的那把福扇,走,咱们一起去看看,你再把阮家福扇怎么制作讲我听听。”
  扇子怎么制阮梨容也不会,听苻锦说起阮家福扇,心头更感恍惚。
  石家当年购得的那把福扇由石太后带进宫中了,石太后小心仔细供奉,过去那么多年,仍是高贵富丽,华美精致。
  轻轻地打开扇子,鼻边仍有淡淡檀香,阮梨容闭目嗅着,痴痴地想着与沈墨然的前世今生。
  她与沈墨然的结缘,起因正是阮家所谓的福扇。
  如果沈千山没有窥觑阮家福扇,也不会特意安排她和沈墨然相遇,也许,他们就不会相遇相识了。
  “梨容,讲讲阮家福扇的故事给我听。”苻锦笑道。
  “说来可话长。”阮梨容强笑,突然间,有什么从脑子里闪过,阮梨容脸上的笑容僵住。
  “梨容,怎么啦?”苻锦有些惊怕。
  “公主,你掐我,狠劲掐我。”阮梨容嗓音发颤声身体抖个不停。
  苻锦真个掐,拉起她的手腕狠狠掐,直到掐出血珠,掐到阮梨容身体不再发抖。
  “公主,劳你马上送我出宫,送我到商号里去。”
  檀香扇!沈墨然失踪的一个一直被忽略的隐因——有客商到商号里订购檀香扇。
  他或许也想过要回乡拜祭爹娘妹妹的,但是,有客商订购檀香扇,需得回香檀谈生意定货源绝对是个诱因。
  不然,沈墨然不会在她身怀六甲之时离开她。
  沈墨然的失踪,会不会是中了暗算落进什么人的圈套?
  “爹,把三年前商号里的帐册和合约拿给我看。”
  “怎么啦?”阮莫儒不解。
  “爹,你别问,找出来给我看就是。”
  庆丰五年十一月初十,阮梨容记得很清楚,沈墨然是十一月初十那晚和自己说有客商订购明年的檀香扇。
  沈墨然失踪后,沈记商号的生意由陶氏的人代管,帐册和合约分类保存得很完整,比自己打理的还登记得清楚。
  阮梨容很快找到十一月初十那日的合约和帐面登记。
  这一日沈记只存档了一份檀香扇供销合约书,供货方是沈记,订货方落款是方华,商号戳印是洛京茂华商号。
  订购五千柄檀香扇,预付货金五百两银子,交货日期是庆丰六年三月初十。
  阮梨容又找庆丰六年三月的帐册出来看,三月初十,方华如期过来提货,沈记交货,方华付清了余款。
  不是诱饵!如期来提货了!
  阮梨容松了手,无力地跌坐椅子上。
  “梨容,怎么啦?”
  “爹,墨然那时回香檀,虽说是要拜祭他爹娘,可也因为是有人订檀香扇,我今日忽然想着,会不会是个诱饵。”阮梨容捂住脸,默默流泪。“从帐面上看,一点问题都没有。”
  “既然有怀疑,就再追寻一下。”阮莫儒拿过帐册看了一眼,走出去吩咐伙计,“马上到陶氏去,跟陶爷说,麻烦陶爷让前两年帮着咱们理事的管事过来一趟。”
  陶氏的管事很快过来,陶胜风本人也来了。
  管事将当年的交接货详细说了,“因为沈爷出事前订的合约,老朽当时特别小心,派人去香檀先订了几把样扇。由方华过目后才去香檀订的货,交货过程很顺利,方华当时点完货就付了货款,中间没出什么问题。”
  陶胜风接着道:“茂华是洛京的老商号,方华本人我接触过,不会有问题。”
  既然如此,那没什么好说的了。阮梨容本以为雾蒙蒙中找到一点线索,不料却是痴心妄想,整个人霎时蔫了。
  “你去把方华请来,就说我有事找他。”陶胜风心疼得难受,这三年虽没见面,陶羽衣一直住沈府的,从陶羽衣口里,阮梨容的一切清楚着,好不容易阮梨容走出那个严密的硬壳子,虽说还是为查沈墨然失踪之因,总比行尸走肉形同枯骨强。
  方华说,他订的檀香扇,是有人到他商号下了订单,他从沈记拉回檀香扇后,十日后,跟他订货的人来了,把扇子拉走,交易过程也很顺利。
  “订扇子的人,是你的老客商吗?还能找到吗?”陶胜风问道。
  “不是,是个陌生人。”方华答道,有些急切地解释道:“陶爷,有生意上门,我自然要做的,合约什么的都订得严整,我可以拿给陶爷看。”
  方华与那人的合约,也没什么问题,陶胜风仔细看了,失望地递给阮梨容:“梨容,你看一下,好像没问题。”
  就这么一点线索也没有吗?阮梨容愣愣无语。
  方华有些惴惴,听得陶胜风喊梨容,怔了怔,定睛看阮梨容,面色登时变了,不敢置信地问陶胜风:“陶爷,这位是沈太太?”
  陶胜风无言地点头。
  沈墨然与阮梨容成亲翌日,方华曾携夫人登门送礼,见过阮梨容一面,阮梨容风姿秀美,他印象深刻,见四年时间,一个妙龄少妇,竟成了枯木槁骨,不觉感悲。
  阮梨容想必是怀疑沈墨然出事前的这单生意有问题,方华细细回想,突然大叫:“陶爷,沈太太,那客商好像真的有问题……”
  那客商过来拉货时,只瞟了一眼装扇子的箱子,连清点都没有,付了银子,让马车夫帮着抬箱子上马车,不到一盎茶的工夫便走了。
  “我当时虽有一丝疑惑,可心想茂华也是老商号,人家信任。现在想来,即便不清点,可总得打开来,抽一柄出来看看成色工艺吧?”
  “如果见到这个人,你还认得出来吗?”
  “虽说不能十分肯定,但是模模糊糊也还成。”方华想了想,接着又道:“对了,那人的口音和沈太太有些相似,是南方人。”
  “和沈太太有些相似?”陶胜风变色,霍地站了起来。
  “口音和我相似,有什么不对吗?”阮梨容问道。
  “那人的戳印是盛洲东海商号,盛洲在洛京之北。”
  与阮梨容差不多的口音在盛洲,也还不可疑,可疑的是,既是南方口音,自然南方人,与阮梨容口音相近,离香檀也不会远,南方人哪有不知香檀城盛产檀香扇的,五千柄扇子这么大的数量,为何不上香檀城订货,却要在洛京订,给中间经营的人又赚了一笔。
  聂远臻飞赴盛洲。
  盛洲根本没什么东海商号,那人的戳印是虚假的的商号戳印。
  真的有问题,会是谁呢?
  一大家人团团围坐商讨。、
  五千把檀香扇,价值五万两银子,五万两银子设一个局害沈墨然,不会是平白无故的,定是有不共戴天之仇的人。
  “不可能是生意场上的人。”陶胜风肯定地道:“墨然待人真诚,买卖禀承互利互惠共赢原则,况且,生意人多重利,墨然官场后面的背景摆在那里,就算有人忌妒什么的,也不敢动墨然的。”
  “不共戴天之仇?”阮梨容喃喃自语,然后,双眼瞪圆,尖声高叫:“难道是叶薇薇母女?难道她们没死?”




☆、92肝肠寸断

  那时沈马氏、沈丽妍叶薇薇和叶马氏以及沈家的下人;三十多人都死了。杵作验尸时提到,沈家那些男下人,失控行为是服食了过量催情药,那药与沈千山死前服食的药是一样的。
  自己当时曾奇怪:那些小厮怎么会中药物,又哪来那么多药物?女人怎么不奔逃出府?
  沈墨然说,叶薇薇母女的尸体腐烂程度比其他女人的尸体轻微;他猜,下药的就是叶薇薇母女;她们偷了钥匙,给仆人们下了药;说自己身上有钥匙,让那些仆人去糟塌沈马氏和叶丽妍,后来;不知怎么她们控制不住场面,她们自己也遭殃。
  这个不知怎么,也许就是真相,只是当时沈墨然被一大家子的惨状击垮,没有发现。
  沈墨然看到的叶薇薇和沈马氏的死尸,也许根本不是她们两人,她们并没有死。
  阮梨容身体颤抖,嘴唇哆嗦不能言语。
  许久,阮梨容方断断续续说出自己的怀疑。
  “我去奏请皇上,请验尸最擅长的左侍郎亲往香檀验尸!”聂远臻道。
  高低不平挨着的三十几个坟包里面葬着沈家那时死去的人。沈墨然当时存了善念,认为人死过往俱逝,不追究也罢,把那些凌…辱…死沈马氏和沈丽妍的下人,还有叶薇薇母女的尸身,都安葬了。
  坟土掘开,棺盖打开。
  尸身的肉已腐烂了,余了一堆白骨。
  “左大人,看不到脸和身体,能验吗?”阮梨容失望极了。
  “能,可以从骨骼判定年龄,还有尸体生前的健康状况疾病生活环境。”
  漫长的等待后,左侍郎开口了,声音不大,却像尖锐的钢刀将迷雾劈开。
  “从骨胳看,这具死尸死时,年龄十八岁。”
  叶薇薇死时,年十五。
  “这一具尸体,死时年龄是四十岁。”
  叶马氏死时,年三十。
  “从脚掌指节来看,这两具尸体死前,应是生活优渥之人。”
  确凿无误,叶薇薇母女那时没死。
  有皇帝的圣旨严令地方官配合,聂远臻和修七查找线索便宜很多。
  那一年香檀城包括香檀附近的州郡县,各处官府的卷宗都没有失踪人口的报案。
  生活优渥的人,不是哪个府里的下人随意打杀不需报官,也不是穷苦人家命如草芥,平白无故不见了,怎么会没人报案?
  叶薇薇母女或许是杀了不相干的两个人冒充自己,然后隐匿活着。
  或许是杀了认识的两个人,然后用这两人的身份活着。
  那一年没有失踪人口的报案,后者的可能性更大。她们的藏身之地,与这两具尸体的来历定有说不清的关系。
  “她母女俩人的图谋,不会计划很久,深闺女人,认识的人不多,能有便利谋害的,更是少了。”阮梨容沉吟道。
  “正是如此。”聂远臻点头,道:“从叶薇薇母女两人认识的人着手查。”
  叶马两家都是大族,年龄在十八岁和四十岁的女人都不少。
  官府介入,两家家主不敢抗命,所有的女人都被喊来给众人看过。
  仔细地挨个看过,阮梨容失望不已。
  叶薇薇母女必然藏身在叶马两家人当中,这两大家族的女人,最近三年也没有谁死了,叶薇薇母女死遁的可能性很小。
  这日众人讨论许久找不到线索,修七道:“她们会不会是易容了?”
  “像公主那样的易容术,寻常人哪会?她们易容了,我们没看出来,原主的亲人呢?丈夫儿女呢?”聂远臻皱眉。
  “原主的丈夫儿子若是共犯呢?”阮梨容凝眉沉思,半晌道:“墨然他爹死后,沈家的银子不见了,如果是叶薇薇母女偷的,她们手上就有巨额银子,要诱得共犯想必不是没可能的。”
  有道理,众人均是眼前一亮。
  “那个扮成客商到茂华商号订檀香扇的人,便是共犯。”陶胜风沉声道:“远臻,你马上传书,让方华赶来香檀认人。”
  “不用,如果叶薇薇母女易容了,那人到方华商号时,想必也易容了。”聂远臻摇头,看向修七:“公主精于此道,请公主来便成。”
  阮梨容焦灼地等着苻锦到来。
  苻锦到来前,修七和聂远臻潜进叶家和沈家各人居处,仔细地察看打探。
  沈叶两家人包括出嫁女儿的家庭,他们都仔细查探过,却没发现异常。
  没发现异常没见关着人,那么便可能是——沈墨然已经遇害。
  修七和聂远臻不敢说,阮梨容自己也想到了,面色却很平静。
  三年时间,火辣辣等待的心,已经僵硬不会跳动。
  苻锦在十天后赶来,她身手了得,也不需官府集齐人给她辨认,她易容成那两府的人潜进去察看便成。
  众人默默地等待着,阮梨容神色很平静,眼睛清亮得可怕。
  聂远臻和陶胜风看得魂离心乱惊怕忧急,沉默中不时偷偷看她。
  修七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许久的沉默后,说道:“梨容,墨然定是希望你能好好生活。”
  “我知道。”阮梨容浅笑。
  那抹笑容如梨花萎落尘埃般萧瑟,谁都看出来,沈墨然死亡的消息证实后,她也活不下去了。
  聂远臻拳头攥起,陶胜风嘴唇蠕动了一下,深深地埋下头。
  眼前两人不比沈墨然爱你少,修七看看聂远臻,嘴唇开开合合,终是没有说出保媒拉纤的话。
  这三年,他起过无数次掇合阮梨容和聂远臻的念头,背地里和苻锦说过,给苻锦好一顿修理。
  “你说这个,不是好意,是在人家伤口上撒盐。”
  像是过了好久,其实也只有两个时辰,聂远臻和修七胸前的哨子一齐响起。
  叶薇薇母女俩真的活着,苻锦找出她们了。她们俩果是众人猜测的那般,易容成叶家人。叶马氏易容成她丈夫的大哥叶薇薇大伯的妻子,叶薇薇则易容成她大伯儿子的妻子,母女变成婆媳,更让人恶心的是,叶薇薇与自己堂哥做的是夫妻。
  死去的那两人,就是叶薇薇大伯的妻子和她堂嫂。
  被拆穿面目的叶马氏面如土色,叶薇薇却半点害怕惶恐都没有。
  “阮梨容,你痛苦吧?幸福一年光景都不足,却煎熬一辈子,看见你青丝如雪,我死也够本了。哈哈哈……”叶薇薇得意地大笑。
  “死?你想得美。”苻锦咬牙切齿。
  叶薇薇看向苻锦,狞笑着道:“你就是那年那个假沈墨然假初一吧?我要多谢你,若不是你假扮沈墨然启发了我,我还想不到学易容变成别人活着。”
  “梨容,我……”苻锦脸色变了。
  阮梨容摆手止住苻锦说话,轻声道:“她在挑唆你我不睦,公主不必在自己身上觅责任。”
  “这种女人不必和她废话。”聂远臻大踏步上前,咔嚓几声,叶薇薇的双臂软软地垂了下去。“墨然呢?”
  叶马氏吓得惨叫了一声,叶薇薇疼得额头汗水滑落,却只是皱了一下眉头,又扬眉大笑:“阮梨容,你知不知道,聂远臻刚才这招,我也用在沈墨然身上了,不过……”她柔柔地说着:“我对我亲亲表哥狠不下心,我也没有聂远臻的力气和准头,拧断我亲爱的表哥的双臂我足足拧了一个时辰。”
  “薇薇,你少说两句。”叶马氏尖叫。
  “少说两句她们就能放过我吗?”叶薇薇摇头,微笑着道:“娘,你害怕,我却不害怕。”
  聂远臻紧张地看着阮梨容,手掌朝叶薇薇天灵盖击去。
  “聂大哥,有关墨然的消息,不管好坏,我都想知道。”阮梨容伸手格住聂远臻。
  何必受那折磨!众人一齐不赞同地看阮梨容,却没有再阻止叶薇薇。
  “阮梨容,你想知道,那我就详细地一件一件告诉你。”叶薇薇笑着,柔软的语刀一刀一刀扎阮梨容。
  “沈墨然当年毁我容貌,我怎么能不回报呢?我在他脸上,划下一刀又一刀,他可没有我当年幸运,我当年给他划伤脸后,很快请大夫来敷药止血了,我划了他的脸后,用蜂蜜给他止血的,没止住,我又找来几十只蚂蚁放他脸上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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