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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我大将军 作者:冬(晋江2014-11-06完结)-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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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妃看向丽妃,丽妃正冷冷看着她:“你们二人郎情妾意的,看在我眼里,只觉恶心。”
  梅妃压抑着羞惭,挣扎说道:“我和勋儿,并未碍着谁。”
  丽妃冷笑道:“没碍着谁?这场战争因谁而起?安王知道你和皇上苟且,才痛下决心夺取皇位。梅若兰,你好生愚蠢,先皇在世时,那样宠爱着你,你竟未能为自己和儿子争得一席之地,先皇去世,你竟连离开皇宫也做不到,才给了皇上可趁之机,霸占了你,可叹你竟然还对他生出情意,皇上待你再好,你在他心中难道比皇位还重,你盗走虎符,皇上还会喜欢你吗?皇上带走你,只不过为着将来打回京城,好拿你要挟安王,我倒想瞧瞧,到时候你是向着自己的儿子,还是向着情郎?”
  梅妃抖着身子落下泪来,嘴里喃喃唤着谦儿,丽妃趋前一步,盯视着她:“这次宫变后,若安王即位,他贵为皇帝,岂能容忍自己有一个失德败行的母亲,你这样的人,又岂能做太后?梅若兰,我若是你,就杀死皇上以表贞洁,这样安王才能对天下臣民说,是尉迟勋挟持了你,本朝皇陵中又多一位忠贞节烈、为天下表率的太后。”
  梅妃泣不成声,丽妃唇角一扯:“你仔细想想,安王当初让你盗取虎符,然后秘密筹谋造反,从始至终没有虑及你的安危,安王他,早就放弃了你这样的母妃,任你自生自灭,你想让他尊重你,你能做的,就是杀了尉迟勋,然后自尽。”
  褚文鸳说着话,从尉迟勋靴筒里抽一把匕首出来,塞进她手里,施施然出了房门,隔着门缝往里观瞧,梅妃痛哭了一场,爬到尉迟勋身旁抱住了他,锃亮的匕首插入他的后背,然后□□刺向自己,血染满地。 
  褚文鸳笑笑,回到屋中换一件粗布衣衫,将头发弄乱,遮了半边脸,又在两颊抹些香灰,来到厅堂大喊一声,不好了,皇上遇刺了,然后躲进了屋中。
  赵琉带人冲了进来,院子里乱作一团,褚文鸳趁乱疾步出了院门,冷静观瞧四周,此处极为僻静,气派的四合院连成一片,似乎是离丽正门不远的帛财坊。
  褚文鸳将不慌不忙走着,街上冷冷清清,虽没有战火,但一朝变天,百姓都闭门不出,有巡街的禁卫军过来盘问,褚文鸳恭敬说是惦记娘家爹娘,回娘家去看看,又问娘家何处,褚文鸳卑微说道:“奴在帛财坊为婢,主人名唤赵琉,奴娘家不远,五云坊的老钱家。”
  五云坊乃是贫民聚居之地,禁卫军摆手让她快走,褚文鸳抚着肚子疾步而走,走着走着就觉腹部有疼痛袭来,好不容易来到五云坊,进了一条小巷,啪啪叩响院门,一位老妪出来开了条门缝,褚文鸳低唤一声奶娘,老妪惊叫道:“大姑娘?”
  褚文鸳迈步挤进门缝,将门合上,背靠在门板上,镇静说道:“奶娘,我要生了,速做准备。”
作者有话要说:  

  ☆、前情往事

  那夜宿风伴着明月回到官廨已是夜半,东西所伤员都已安静睡着,特意唤安伯来问过阿河的病况,说是烧退了,胡军医正在喂药,宿风点点头:“徐锦文不愧名医,明日派人过去赏以重金,同时传本大将军的话,让他随传随到,否则,要他全家的命。”
  回到帐篷靠坐下来,只觉疲惫不堪,却怎么也睡不着,拿过一本书看了会儿,起身扒开帐篷缝隙,看到青艾正靠在廊下打盹,头一点一点的,唇角一翘低低说道,这个傻瓜。
  看了一会儿,回去躺在毛毡上,不一会儿睡了过去。
  第二日醒来已是日上三竿,施施然唤安伯进来,洗漱换衣用饭,正看书的时候,门外邹仝一声报,宿风说声进来,瞧见他皱眉道:“这几日大军休整,难得闲暇,怎么来了?”
  邹仝拱拱手:“末将也想啊,京中有急报,禁军和内禁卫苦战一夜,今日凌晨攻下皇城,在大明殿发现了尉迟勋的尸体。”
  宿风沉吟道:“不对啊,听说大明殿有逃生地道,尉迟勋怎么会乖乖就死,替身吧,再探。”
  邹仝领命去了,不大一会儿折返回来:“大将军,巡城的队伍带回一名女子,是前年去过边境大营的那位,褚文鸳。”
  宿风愣了一下吩咐道:“既来了,带进来便是。”
  褚文鸳低着头进了帅帐,脸色蜡黄形容憔悴,瞧见宿风涕泪涟涟,抽抽搭搭说道:“不想今生还能得见。”
  宿风坐在几案后摆摆手:“丽妃娘娘坐吧。”
  褚文鸳坐了下来,从怀中拿出一柄短剑搁在几案上,这是她发觉尉迟勋和梅妃来往后,命人悄悄从荷花池打捞出来的,宿风瞧一眼短剑心想,不知握上去还能不能有红光,褚文鸳以为他顾念昔日情意,心中一松,握着剑柄用力一抽,剑柄上滑开一块薄片,里面有一张折叠好的字条。
  宿风瞧见短剑没有发出红光,失望得移开目光,褚文鸳颤着手将字条递了过来,宿风却没有接,笑笑说道:“文鸳冒险前来,不是为了这个吧?”
  褚文鸳愣了愣:“怎么?你知道短剑中有字条?”
  宿风点点头,“我动身前往渭城的时候,文鸳赶到京城外长亭送了这柄短剑,当时我腹中剧痛袭来,为在人前掩饰就紧紧攥住了剑身,一路上每当疼痛袭来,就攥着这柄短剑挺了过来,后来就养成了物不离手的习惯。”宿风说这话,将手中铁如意在褚文鸳眼前晃了晃,又说道,“常常拿在手中,字条自然也发现了,可当时已过三年,尉迟勋早解了监/禁,为防文鸳受到猜忌,也就没有送回去。”
  褚文鸳不置信盯着他:“宿风,这就是全部?”
  宿风点点头:“不错。”
  褚文鸳跳了起来,挥手向宿风脸上掌掴过来,宿风一把攥住她手臂,冷声道:“褚文鸳,放肆。”
  褚文鸳流泪道:“那我算什么,我苦苦思念你五载,以为你跟我一般,我冒险西去千里找到你。”
  宿风松开她手臂,冰冷说道:“这世上不只有两情相悦,还有一厢情愿。”
  褚文鸳跌坐回去,咬牙道:“今日,你我说个清楚。”
  宿风摇头:“时过境迁,我不想再提,文鸳打那儿来,就回到那儿去。”
  褚文鸳抹一把眼泪冷笑道:“我知道尉迟勋的下落。”
  宿风瞧着她:“你要说得仔细些,我方信你。”
  褚文鸳嘴角噙了一丝笑:“好,尉迟勋带着我和梅妃,从大明殿地道中逃到了帛财坊。该你了,你当年为何给我写那些诗,在我家后墙外吹箫,你说个清楚,接下来我再说。”
  宿风点点头:“当年上巳节,文鸳折柳送我,我不知其意,但不忍拒绝美丽的文鸳,是以接了过来,后来安王告诉我上巳节有折柳传情的风俗,我一时兴起,宴会结束后,行走在屋脊上,尾随着文鸳的轿子,我瞧见太子追了上来,在无人的街角,将文鸳从轿子中拉出来,文鸳扑在太子怀中啼哭不止,我耳力极好,听到文鸳说,若不是我拿那个土包子刺激太子,太子还不会理我,我还听到太子信誓旦旦,说定要娶文鸳为太子妃,你们二人郎情妾意一会儿,又妙语连珠,将我嘲笑一番,方才分开。”
  褚文鸳咬了唇,脸色蜡黄中添了白:“所以你就故意接近我,柔情蜜意待我,让我对你生了好感?”
  宿风瞧着她:“被人利用的滋味不好受,文鸳今日知道了,当年我年少轻狂,若搁在今日,我定一笑置之,不跟区区一女子计较。”
  褚文抖着唇道:“然后你就故意接近我以刺激太子,太子邀请你围场比试,将你刺伤。”
  宿风笑笑:“文鸳错了,是文鸳派丫鬟给我送帕子,被太子知道,太子吓了战书,邀我围场狩猎,三场比试下来,太子场场皆败,恼羞成怒之下,月夜邀我比剑,他本想让我刺伤他,逼我犯错,让先皇借机没收我的虎符,我瞧出他的意图,一不做二不休,撞到了他的剑上,他完好无损,我受了重伤。”
  褚文鸳身子也抖了起来:“原来他也在利用我……太子被禁足三年,而你,借机跟先皇提出前往渭城,真是疯子。”
  宿风点头:“不错,宿家大军的根基在渭城,之前我也提过前往,先皇因有疑虑不允,我受伤后,先皇亲自前去探视,我从床上翻下来跪在他面前求他,先皇见我腹部鲜血直往外涌,才点了头。这之后三年,我厉兵秣马,将雍朝版图扩至百里之外,先皇对我赞誉有加,而尉迟勋,他本来经营得还不错,也有一帮老臣拥戴,可他被禁足三年,性子更加阴暗偏执多疑,还恋上了梅妃,自取死路,是以,我受伤是值得的。”
  褚文鸳指指他:“上巳节时,我确实利用欺骗了你,可是后来,我的一腔真情……”
  宿风叹口气:“文鸳是聪明人,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又何必苦苦纠缠,今日我说了这么多话,口干舌燥……该文鸳说了,文鸳手中有什么棋?又想跟我交换什么?”
  褚文鸳张了张口,她对宿风爱过恨过,也为他找过借口,许他是为了大局,不能跟尉迟勋正面冲突,是以在她找到边境的时候,才冷硬回绝了她。她万万没有想到,这就是真相,她昨夜刚刚生产,生产后歇了两个时辰,就钻在送潲水的桶中出了京城,然后雇一辆马车疾驰至武灵关,此时气血两虚,本来看到宿风又强撑出的精气神,在听到宿风口中的真相后,一时羞恼交加,身子一歪晕了过去。
  宿风来到门外吩咐安伯:“让青艾速来。”
  青艾进来时,一眼瞧见地上躺着的人,跑过去扶起来,就见裙上有血,伸手抚上她额头,一片冰凉,拨开她脸上散发,才认出是褚文鸳,愣了愣,回头瞪一眼宿风道:“你做了什么?”
  宿风远远站着,听到青艾的话就是一愣,青艾道:“打了胜仗,就没人性了吗?”
  宿风不知她何意,皱眉问道:“怎么样?有没有性命之忧?”
  青艾冷冷说道:“在下才疏学浅,治不了这样的病。”
  宿风又唤声安伯,吩咐速请徐锦文来,过一会儿徐锦文匆匆而来,此时青艾已灌褚文鸳喝了少许盐水,徐锦文把过脉,瞧着褚文鸳面色道:“此女刚刚生产过,又加过度劳累急火攻心,才晕厥过去。”
  宿风一听他说生产,声音有些发紧:“徐锦文,你可确定?”
  徐郎中点点头,青艾瞧着宿风一脸紧张,心中说道,这远在深宫的丽妃娘娘,也不知怎么来到的武灵关,人家跟皇上生的孩子,他瞎激动什么?又或者?
  青艾悚然看向宿风,难道他温补了几个月,毛病好了,就从宫中偷出丽妃娘娘,然后暗渡陈仓?青艾心里数着,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怀胎十月,二月就有了,那会儿还在边境大营,不可能啊……
  青艾紧盯着褚文鸳胡思乱想,徐郎中跟她说的话一个字没听到,宿风瞧她神色,手指在她头上敲了一下,看着她道:“又琢磨什么呢?”
  青艾回过神来,徐郎中道:“已经拟好药方,胡军医吩咐人熬药吧,我来为她针灸止血,止血后好生歇息,就能醒来。”
  青艾出去嘱咐好再进来时,就见宿风紧皱着眉头,吩咐安伯道:“将人抬出去,放在青艾帐篷里,也好照顾,对了,让人看好了,不许出西所大门。我不住这帐篷了,让邹仝来换。”
  青艾瞧他一脸嫌恶的样子,心想,刚刚还激动呢,怎么一会儿又翻脸了?
  宿风一转眼瞧见她进来,指指褚文鸳道:“她十分重要,交给青艾了。”
  青艾一愣,他已旋身而走,在门外吩咐安伯:“速请邹将军来,有紧急军务。”
  有两位军医进来,抬了褚文鸳就走,青艾忙跟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宿风和褚文鸳的往事,就酱~
  好久没见非君亲了,呼唤~

  ☆、亲事

  月牙儿和苏芸在帐篷里跪坐着,一左一右瞧着昏睡的褚文鸳,苏芸对月牙儿道:“这是宫里的丽妃,算是最得宠的。”
  月牙儿疑惑道:“苏姑姑这话说得,什么叫算是最得宠的?”
  苏芸叹口气没说话,这时青艾进来了,月牙儿笑道:“青艾姐姐也是宫里出来的,也认识这位丽妃娘娘吧?”
  青艾摇摇头:“我没有苏姑姑有地位,倒是没见过。”
  苏芸瞧着青艾意兴阑珊的,又叹口气,月牙儿噘嘴道:“你们两个,有事瞒着我,走了,俞哙还眼巴巴等着我喂饭去呢。”
  青艾瞧她一眼:“俞哙伤的左臂,可以自己吃饭。”
  月牙儿站起身伸个懒腰,眉眼弯弯道:“我就是喜欢惯着他,我还给他擦手洗脸呢,给他洗脚,他死活不让,他这两天总脸红,瞧着十分可爱。”
  青艾心中羡慕,也叹口气,月牙儿学着她的样子叹口气笑道:“这会儿净听青艾姐姐和苏姑姑叹气了,是不是宫里出来的女子都多愁善感?躺着的这位醒了,不知道是何德行,没意思,走了走了,你们两个相对叹气吧。”
  她这样一说,青艾和苏芸笑了起来。
  月牙儿来到俞哙屋中,邹仝正与俞哙叙话,瞧见她进来话音立止,月牙儿嗤了一声:“说话嘀嘀咕咕背着人,算什么大男人,是大男人,就该事无不可对人言才对。”
  邹仝但笑不语,俞哙却怕月牙儿不当他是大男人,笑眯眯说道:“月牙儿,是这样……”
  邹仝咳嗽一声站起身道:“俞哙,管不住嘴,才是三姑六婆的行为。”
  说完大步走了,俞哙瞧瞧邹仝背影,又瞧瞧月牙儿,左右为难,挠头说道:“月牙儿,老邹嘱咐过我,不能对别人说。”
  月牙儿拍拍他脸:“不说就不说,信守承诺,才是大男人所为。”
  俞哙摸着脸嘿嘿笑道:“可是我想告诉月牙儿,以后我们才是一家人。”
  月牙儿蹲下身趴在他膝上,仰头看着他:“那就说来听听。”
  这时窗外邹仝说道:“俞哙,你这是重色轻友啊,以后有什么事,都不跟你说了。”
  俞哙又为难起来,月牙儿起身出去扯着邹仝袖子:“进来进来,站在窗户底下听墙根儿,就是大男人所为了?”
  邹仝一边跟着往屋里走,一边瞧着月牙儿笑:“这哪里是听墙根儿,等月牙儿和俞哙洞房花烛的时候,我打算真的听墙根儿去。”
  月牙儿脸一红,松开了手,邹仝就瞧着她笑。
  俞哙出了屋门嚷嚷道:“老邹,别仗着你是小白脸儿,调戏我的女人。”
  邹仝嗤了一声,对月牙儿道:“在俞哙眼里,比他白的都是小白脸儿。”
  月牙儿也笑:“那全天下,岂不都是小白脸儿?”
  邹仝哈哈大笑起来,俞哙瞧着眼前的两个人,过来一把揪住邹仝衣领,“娘的,你们两个当着我的面就眉来眼去,以后还得了?”
  邹仝笑得停不住,喊声月牙儿救命,月牙儿过来扒开俞哙的手:“行了,谁跟他眉来眼去了,不过是说笑。”
  俞哙松开手纳过闷儿来,委屈瞧着月牙儿:“我有那么黑吗?”
  月牙儿拍拍他脸:“再黑我也喜欢。”
  俞哙喜上眉梢,邹仝指指他:“别傻乐了,趁着这些日子闲暇,禀报过大将军,成亲吧。”
  李校尉正好路过,一听就满院子嚷了起来:“俞将军要成亲了,俞将军要成亲了。”
  官兵们听到都围拢过来,伤员们能动弹的也都出了屋门,七嘴八舌说着恭喜啊,道贺啊,也有大胆的说将军夫人快些给将军生娃娃啊之类的,都是粗鲁的大兵,月牙儿性子再悍,也有些受不住,红着脸要走。
  官兵们将俞哙抬了起来,堵在月牙儿面前不让走,邹仝在旁边笑看,月牙儿涨红着脸,看着围着她打转的人们,突然啊一声尖叫,众人都静了下来,月牙儿跺着脚道:“什么成亲,我还没答应呢。”
  官兵们看向俞哙,俞哙看向月牙儿,月牙儿拨开人群冲了出去,俞哙喊道:“老邹,生气了,怎么办?”
  邹仝笑道:“我瞧着不象生气,害羞了。李校尉,去将当地最好的媒婆请来,提亲去。”
  宿风正好打门外路过,与月牙儿撞个满怀,月牙儿也顾不上赔礼,埋头跑远了,这时大门内传出官兵们的欢呼声,李校尉跑了出来,又撞在宿风身上,抬头瞧一眼,魂儿都吓飞了,赶紧跪下说道:“下官鲁莽,冲撞了大将军,大将军恕罪。”
  宿风淡淡说道:“起来吧,何事慌张?”
  李校尉起身笑道:“启禀大将军,为俞将军请媒婆去,向月牙儿提亲。”
  宿风拧了眉,摆摆手道:“此事不急,先回去。”
  邹仝和俞哙瞧见他进来,都收敛了笑容,宿风劈头道:“邹仝,我交待你的事,办得如何了?”
  邹仝一低头回道:“已经派一队探马潜入京城查探,正在等回信。”
  宿风道:“这样的大事,丝毫不见紧张,还想着成亲,我瞧着这两日你是太闲了,明日开始,接着去关外大营中练兵去。”
  邹仝苦着脸一指俞哙:“大将军,不是末将要成亲,是俞将军。”
  宿风看向俞哙,变了一张脸,和煦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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