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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我大将军 作者:冬(晋江2014-11-06完结)-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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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有人闯了进来,一把揪住宿风咬牙道:“你说能护她周全,就是这样护着的?”
  宿风叫一声师兄,白先生丢开他几步跑到床边,瞧着青艾虚弱苍白,眼睛都红了,回头指着宿风:“来了成王的地盘,竟不知提防,害她如此,你……我……”
  白先生气得在青艾床前不停转圈,宿风对方丈道:“大师先请回去。”
  方丈双手合十道:“眼下只能如此。”
  方丈走后,宿风对白先生道:“师兄再有气,先坐下说话,待青艾好了,要杀要剐由着师兄。”
  白先生瞧着青艾气愤难消:“她上山遇袭,你可在身边?”
  宿风摇头:“我走在她前面。”
  白先生问为何,宿风懊恼道:“青艾今日走得极慢,我也起了顽闹之心,就走走等等,不远处就有守卫,谁想突然起了大雾,伸手不见五指……”
  白先生摆摆手:“自己思虑不周,别怪罪大雾,这是什么地方?成王眼皮底下,到处都是他的人,你不该来,既来了,就要全心防备,你来做什么?看风景?”
  宿风无奈道:“师兄离开安西后杳无音讯,我是来找师兄回京城的,顺便带着青艾逛一逛。”
  宿风说着话,坐在床边为青艾掖了掖被角,白先生总算停止转圈,在窗边坐了下来:“我既答应了你,皇帝满三周岁就会回去,你又何必找我?”
  吟歌说过,她不想逼着师兄,是以师父遗命的事,还不能说,宿风沉吟道:“我怕师兄中了魔障,学那什么林逋,清心寡欲,在孤山植梅养鹤不问世事,想着早些接了师兄回去。”
  白先生摆摆手:“在孤山呆了些日子,烦闷了,想来我终归无法超脱尘世,就进成王府,教授小王爷读书写字,知道你想拉拢成王,他的性情,军事部署,实力才能,趁机都打探了一番,此人有野心没胆魄,也就是常常穿上龙袍假扮皇上,只是其军事实力经过几代积累,不容小觑。”
  宿风瞧着青艾:“怪不得师兄这么快就知道了青艾受伤的事,我就知道,是成王谋划的。”
  说到这儿,白先生又跳了起来,指着宿风道:“单是来钱塘探查,成王还不会将你如何,可你偏要招惹他最宠爱的王妃。”
  宿风刚说我没有,白先生逼到他面前:“还说没有,你和那方羽环在扬州街头偶遇,是也不是?”
  这时青艾在梦中蹙眉喊一声疼,宿风忙轻声安抚,白先生更加暴躁:“小风子,你就是死性不改,十年前去到扬州,男女都招惹,害得国公府名声扫地,也连累了师父清名,这次来又是,招惹方羽环,又招惹什么颜菲儿……”
  若小时候在山上一般,师兄开始对他说教,宿风皱了眉头,心想,青艾你不知道,我从小就受师兄荼毒,他知道我最厌烦别人唠叨,他想让我做什么,就会不厌其烦一遍又一遍得说,我只能答应,这天底下,就他敢这么对我,青艾你快醒来,救救我,青艾救命。
  白先生怒斥宿风一番,坐下喝一口茶:“这京城,我不去了,这帝师,我也不做了,等青艾好了,我问问她,愿不愿意跟我去云游天下。”
  宿风摇头,“师兄就算能带她到月亮上,她也不会去的,她只愿守着我。”说着又恳切瞧着白先生道,“我心中已是万般自责,师兄就不要……”
  这时方丈在门外喧声佛号:“阿弥陀佛,二位可叙过旧了?老衲这儿,还有重要的事,要说于国公爷。”
  ……
作者有话要说:  要有包子了~

  ☆、唯恐天下不乱

  宿风忙说请进,白先生瞧见方丈进来,也不做声了,只关切瞧着青艾。
  方丈神情凝重:“国夫人脉相如珠滚玉盘,乃滑脉,国夫人这身孕,依老衲看,有两个多月了。已经嘱咐了,药方中加了安胎药。”
  白先生又跳了起来,宿风愣愣瞧着青艾,半天不说话,方丈笑笑,转身走了。
  白先生瞧瞧青艾又瞧瞧宿风:“没听到吗?方丈说,青艾有了身孕。”
  宿风只说三个字,听到了,声音嘶哑而颤抖,白先生说一声你,再看宿风不由一惊,就见他的眼泪不知何时落了下来,瞬间淌了满脸,矮下身跪坐在青艾床前,脸埋在她盖的被子上,双肩微微抽动着,两手紧紧攥着青艾的手。
  白先生叹口气走了出去,吩咐阿巧和秋霜:“公爷若没有吩咐,任何人不准进去。”
  宿风三岁时被送到山上,那是一个冬日,小小的人儿紧裹了狐裘,粉嫩润白的脸蛋儿藏在暖帽沿下,晶亮的双眸戒备看着他,软糯糯唤一声师兄。
  自己当时八岁,是被师父捡来的,当做儿子一样养着,大胆而野性,翘唇讥笑道:“娇滴滴的,小姑娘一般,这山上冷,没好吃的没好穿的,过不了明日,就该哭鼻子想家了。”
  不曾想这个看着娇气的小家伙,性子十分倔强,夜里拒绝与他同睡,要一个人睡,第二日鸡叫就起,读书识字生怕落后。
  二十多年过去,经过许多风浪,从未见他流过一滴眼泪,白先生负手瞧着山间明月,他对青艾能做到如此,我也该放下了,为了自己,也为了青艾。
  过了很久,阿巧过来说宿风请他进去,白先生进去瞧着宿风通红的双眸:“要发兵攻打成王吗?”
  宿风摇头:“不,我要象猫抓耗子一样,玩儿死他。”
  白先生说随你。
  夜半的时候青艾醒来,宿风正坐在床边,低着头,一下一下认真抚着她的掌心,青艾笑着唤他一声,宿风抬起头来,手抚到她脸上,温和笑着:“孩子没事,青艾放心吧。青艾饿不饿?要不要吃些热粥?”
  青艾说要,宿风跑到房门处,仿佛怕吓着青艾一般,声音很低吩咐阿巧:“将温着的粥端来。”
  回来小心扶青艾靠坐着,一匙一匙喂她,青艾想起当年在武灵关,他硬要喂她吃粥,笨拙而忙乱,不由噗嗤一笑,嘴里的粥喷到宿风脸上,宿风举起袖子抹一下脸,又舀起一匙来,青艾又一笑,牵动了伤口,钻心得疼,不由嘶了一声,宿风又手忙脚乱起来,放下碗又拿起来,站起来又坐下,手中汤匙不知该放那儿才好,紧张问她:“伤口疼了?要不要请郎中来?”
  青艾摇摇头,又张开了嘴,宿风又喂几口,青艾笑道:“饱了。”
  宿风又威逼着硬灌了几口,青艾笑看着他:“放下碗,我们说说话。”
  宿风瞧着她,青艾笑道:“这两个月贪玩,忘了月信的日子,昨日到了钱塘,算了算都两个月没来了,自己给自己把脉,应该是有了,本想到了山顶告诉你,谁知碰上点麻烦……”
  话没说完,宿风伸臂将她环进怀中,小心翼翼生怕碰到她的伤口,一连声说道:“怪我,都怪我,我太大意了……。”
  青艾回抱住他:“我还活着,孩子也好好的,我福大命大,不是好事吗?”
  宿风叹口气,低低说声傻瓜,再说不下去,青艾看不见他红了的眼圈,抚着他后背笑道:“我累了,想躺着。”
  宿风忙扶她躺了下来,青艾抓着他手臂:“躺在我身旁,跟我说说话。”
  宿风嗯一声躺下了,跟青艾说:“师兄来过了,将我好一通训斥。”
  青艾手抓着他手,笑问都说了什么,宿风就不厌其烦一五一十学给她听,青艾听着笑着,不知何时又睡了过去。
  宿风怕她压到伤口,轻轻帮她翻个身,让她朝左侧躺着,手轻轻抚上她的腹部,脸贴着她的后背,自言自语道:“惧怕,原来是这样的滋味,刚刚守着你,我就想,若是你遭遇不测,我就发起战争,身先士卒冲锋陷阵,击败成王再攻打卫国,还死不了就跟安王内战,战死方休。”
  起身坐在榻边守着,天快亮时青艾醒来,为她擦洗了手脸,喂她吃粥喝药,一切都亲力亲为,陪青艾说一会儿话,待她又睡着,起身沐浴换衣,精神抖擞来到守卫的院子,吩咐尽快备好船只,马上离开。
  焦灼的成王没有等到任何消息,不知英国公是否遇袭,也不知是死是活,派出去的人一去不回,唤来统领好一通责骂,令他速派人马打探消息,午后统领带来消息,英国公一行一大早坐船离开杭州,扬帆北上,此时早已出成王管辖之地。
  成王击案大怒,统领又道:“另有消息说,宿风已给邹仝俞哙下令,各发五万大军往钱塘方向集结而来。”
  成王慌忙命令备战,招来幕僚商讨到夜里,他的军队装备精良兵多将广,却有一个致命的弱点,没上过战场,没真刀真枪打过仗。
  成王正忧心的时候,方羽环端茶进来,成王一个巴掌甩了过去,正打在方羽环脸上,方羽环惊得茶盏掉落在地摔得粉碎,成王咬牙骂道:“若非你不守妇道,在扬州与宿风幽会,本王怎会一怒之下派人去刺杀他,如今刺杀未果,他派大军来袭,胜负难料本王忧心忡忡,瞧见你就厌烦,还不滚出去。”
  瞬间呆愣之后,方羽环将屈辱的泪水咽了回去,不哭反笑,过来柔声安慰成王:“王爷误会了,在扬州的时候,是那宿风纠缠于我,王爷也知道,我们定国侯府与英国公府势同水火,我恨不能除之而后快,何来的旧情?”
  成王怒气冲冲坐着,方羽环往他膝头一坐,搂了脖子笑道:“王爷堂堂天潢贵胄,待羽环这样好,羽环的心早就给了王爷,哪里容得下他人?朝堂中皇帝幼小,安王优柔寡断,依我看,王爷赫赫威仪,才该是那真龙天子……”
  安王脸色一沉:“羽环休要胡说。”
  方羽环笑语晏晏:“羽环哪里胡说了?依我看,王爷先联合安王,击败宿风,将幼帝赶下龙椅,然后再借机除去安王。”
  成王捉住她手:“羽环有所不知,这其中,最难缠的就是宿风。”
  方羽环笑道:“盛名之下其实难副,他打的两次胜仗,投机取巧居多,其余也未有建树,王爷怕他做什么?王爷若与安王联手,我再给太后上书,有安王和褚相拦着,宿风出兵名不正言不顺,料他不敢,王爷趁机厉兵秣马,回头以其人之道反制其人之身,我们也来一个清君侧。”
  成王捏着她脸大笑道:“好,好,爱妃不只是解语花,还是女诸葛。”
  方羽环一笑:“还没说完,王爷在卫国的人,不防给征东大将军府上送一封信,征东大将军这些年四处寻找爱女,若我们帮这个忙,日后内战一起,就请卫人牵制邹仝和俞哙。”
  成王哈哈笑着:“都依你都依你。”
  方羽环身子一扭:“王爷又毛手毛脚,我告诉王爷,当今太后姝丽绝色,若王爷登上帝位,可以尝一尝她的滋味。”
  她表面上巧笑嫣然与成王周旋,心中恨得咬牙切齿,恨宿槿当年捉弄她,恨宿风对她多年痴情漫不经心,恨褚文鸳利用她拉拢成王,恨成王对她毫无尊重随意打骂,说好听是宠爱,其实就当她是任人玩耍的阿猫阿狗,最好是这些人都死无葬身之地。
  她本来是逆来顺受的性情,自从与宿风偶遇,得知自己一腔痴情原来是个笑话,怨恨之下性情大变,只想挑起纷争,让这些人谁也别想太平,至于最终谁胜谁负,她又会是怎样的下场,她早就不再去想。
  她近日看了许多书,不是苏妲己就是褒姒,用心学迷惑男人的招数,今日一试身手,对成王撒娇道:“王爷,羽环想父母亲了,羽娉成亲在即,不如将他们接到钱塘来,就让羽娉在钱塘出嫁,让世人瞧瞧王爷这个姊夫的风光。”
  成王被她应承得心花怒放,连声说好。
  方羽环没了后顾之忧,更加肆无忌惮,得空就挑唆成王,唯恐天下不乱。
  宿风青艾白先生一行回到京城已是两月之后,青艾的伤基本痊愈,宿风依然紧张,不肯让她多走动,回到京城下船的时候,青艾一声哎呀,宿风忙问哪儿不舒服,青艾轻抚着腹部笑道:“孩子踢我了。”
  宿风嗤笑道:“又捉弄我,还在肚子里呢,能踢人吗?”
  青艾但笑不语,上了马车将宿风手搁在腹部,笑说道:“别挪开啊,慢慢等着。真的会踢人,骗你是小狗。”
  宿风好奇,除去与家人见面叙话那会儿,手一直搁着没有拿开,夜半时突然坐起身推着青艾道:“青艾,青艾,真的踢了,青艾,我家孩子不会是妖怪吧?”
  青艾说声笨蛋,推他躺下去打个哈欠笑说:“困死了,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  

  ☆、师兄妹

  关于白先生的住处,青艾和宿风起了小争执。
  青艾主张在二门外为白先生安置一所院子,这样与吟歌离得近,利于培养感情,宿风不愿意,青艾道:“还不放心吗?在船上那两月,都是我找着白先生说话,他都躲着我。”
  宿风摇头:“躲着不对,缠着也不对,什么时候他对青艾正常了,我才放心。”
  青艾笑他小器,宿风嘟囔道:“你受伤昏迷的时候,他说我没保护好你,等你醒了,要带你云游天下去。”
  瞧青艾一脸好笑,又说道:“师兄自己也不愿意,坚持要独住,他爱清静。”
  青艾两手托腮:“祖母和母亲都看着我,连带着宿槿也絮叨上了,都不让我出门,真闷啊,不知道白先生和吟歌见面会是怎样的情景。”
  第二日一早,阿巧进来说白先生来了,青艾忙不迭出了二门,老太君和老夫人已在客堂和白先生叙话,青艾进去坐下端详白先生,不同于平常落拓不羁,一袭白衫风度翩翩,想来对与吟歌见面分外重视,老太君正赞不绝口:“这样的人物,倒是让我开了眼了。”
  老夫人笑道:“想来这孩子自小在山上长大,是以超凡脱俗,有神仙之姿。”
  白先生脸都红了,只低头喝茶,不知该如何作答,老太君笑道:“宿风也是山上长大的,我怎么瞧着跟土匪似的。”
  大家笑起来,笑声中宿槿和吟歌进来了,吟歌今日着装分外雅致,也是一袭白衣,衣衫上绣了竹子图案的暗花,乌黑的发辫间只簪一支碧玉簪,略略有些紧张,低着头迈进了门槛,青艾过去牵着她手来到白先生面前,白先生已经站了起来,瞧着吟歌眼圈就有些发红:“一别多年,吟歌都长这么高了,是我无能,没有看顾好吟歌……”
  吟歌仰起头看着他,落下泪来:“父亲母亲一直惦记着,父亲心中懊悔不迭,师兄下山后,父亲常常一个人在师兄房中呆坐,师兄……”
  吟歌哽咽着说不下去,她心中复杂难言,与师兄分别时,她尚不足十岁,谈不上有男女之情,只因有父亲遗命,就在心中将他当做依靠,多年不见,眼前的师兄就是她想象中的样子,可她知道他心中另有他人,是以她恳求了在座的人,谁也不能告诉师兄父亲的遗命,她不愿意拿遗命逼着师兄,她要让他心甘情愿,自己也要心甘情愿。
  白先生听到吟歌说师父想念自己,激动得抖着手道:“一直以为,师父厌烦我,再不肯认我,我冲动过后,十分想念师父师娘,又不敢回去,就连宿风找到吟歌,我都不敢相见。当年,是我错了……”
  师兄妹二人相对垂泪,白先生两手抚住吟歌肩头,柔声安慰道:“吟歌,咱们不哭了,师兄吹笛子给你听。”
  宿风上山三年,师母生下了吟歌,吟歌笑的时候,宿风十分喜欢,她一哭,宿风就跑去找师兄,师兄就拿着笛子过来吹些欢快的曲子,吟歌就会停止哭闹安静下来。
  吟歌破涕为笑,躲开白先生的手,往后退了一步,吸吸鼻子道:“师兄,我不是小孩子了。”
  “是啊。”白先生瞧着她,“吟歌长大了,更好看了,吟歌放心,师兄会保护你的,保护你一辈子。”
  吟歌心中一颤,白先生笑道:“待你日后嫁人生儿育女,师兄也一样护着你。”
  吟歌退到椅子边坐了下来,笑道:“师兄,我们坐着说话。”
  白先生坐下来扫一眼四周,原来旁人已悄悄退了出去,白先生问起师父临终前有何嘱咐,吟歌细细说了,只略去自己的亲事,白先生听着又落下泪来,跪在地上看着屋顶说:“师父师娘,都是霁岩不孝,害师父师娘晚景凄凉,我欠师父师娘的,日后都弥补给吟歌,师父师娘在九泉之下,就安心吧。”
  吟歌过来扶起他来,安慰道:“只要儿女安好,父母别无所求,父母亲从未怪过师兄。”
  白先生跪了很久才起身坐下,又问吟歌一个人怎么过来的,吟歌笑着,似乎在说别人的事:“我想去找你和风师兄,不想迷了路,身上银子也花光了,碰上一家人买家奴,我为了活下去,只好将自己卖了,在厨房烧火,一烧就是六年。”
  白先生过来握住她手,摊开掌心一瞧,都是大大小小的疤痕,吟歌笑道:“小时候太笨拙了,不会拿烧火棍,总是烫着自己,过两年就好了,这样也好,家里的公子好色,我在厨房总是灰头土脸的,才没引人注意,管家娘子为人慈和,待我很好,闲暇时教我绣花,只是她有个傻儿子,想让我做她的儿媳,我不愿意,就逃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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