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名门医娇 作者:锦色无双(起点青云榜推vip2014.12.15完结)-第11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成交!”
  就这样,一贯钱买下了一个婢女——柳儿。
  阮小幺掏完钱,见王大嫂心疼的很,骂骂咧咧地就想走,便一把拉住了她,问道:“大嫂子,听说你们要搬家,我与大哥常年也是走南闯北,对各地都熟悉的很,不知你们要搬到何处去?”
  ps:
  本来这应该是新章节的第一回的,但是新章节还不会添加,所以延续上一章,就叫第二百三十二章了,等我搞明白怎么加卷,再改回叫第一回……

  ☆、第二百三十三章 乳娘

  “哟!想不到你们还是个跑江湖的!”王大嫂上下打量了她几眼,只是今夜无形五月,此时天色黑得厉害,她瞧了半天,也瞧不出个大概,只道:“你果真从前在沧州城里的,不然我看你怎么这么眼熟呢……我家过两日便要搬了,此回是搬往建康京畿呢!”
  店家总在牛皮吹得最鼓的时候,拿根针来戳一下,凉凉道:“什么京畿,我看是京郊吧!前日里还听你们家掌厨的说,要搬去溧阳,还不知离建康城多少里路呢!”
  王大嫂讪讪了一晌,又狠狠道:“怎么不拿根棒槌塞了你的嘴!”
  约摸那柳儿真是她坑蒙拐骗弄回来的,一贯钱卖了之后,也不多呆,扭着臃肿的身子便大摇大摆带着几个家丁走了。
  柳儿抹了一把泪,向阮小幺拜道:“多谢姑娘……”
  阮小幺瞥了一眼叶晴湖,进屋了。
  泊头县是个小地方,物价也不高,两人要了两间房。阮小幺付过四十文,要了热水,先进了里间。
  柳儿生怕她把自己丢了,忙跟着也进了去,刚一进门,便见着她从怀里掏出了个口袋,将里头东西倒了出来,却都是些碎银子。
  “一两、二两、三两……”阮小幺一颗颗的数,数完了,把银子一收,叹道:“只剩五两四钱了,还怎么走啊……”
  从北燕到沧州,两人都不是省钱的主儿,花销大,走时带的十多两银子早花了个精光,一路都靠变卖她的一些首饰,换得些银子,才得以继续上路。否则,恐怕连继续雇车夫的钱都没有。
  叶晴湖正从外边进来,见状,道:“我只是问问价钱。你就那么干脆把她买了下来作甚?”
  阮小幺赶紧过去关了门,几人闷在屋中,柳儿乖觉地去将蜡烛点了上,脆生生看着另两人。不知他们要说什么。
  “我问你,”阮小幺道:“你家住何方?家中还有何人?来沧州寻什么人?所寻之人,家住何方?”
  一连串的问题出口,柳儿不慌不忙,一一道:“奴婢原本家住陕北金明县,家中原本有阿娘兄嫂。后来阿娘得病去了,兄嫂便做主,要将我嫁于一个瘸了的鳏夫,我不愿,便逃了出来。也没个地方可去,便想到沧州有个舅舅,想去投奔他,无奈已断了音讯好些年,只知他住沧州。却不知究竟在何处,也不知是否举家迁了。后来……便被那恶妇骗入了她家,贵人都知道了的。”
  她虽面上、手上有被殴打的痕迹,脸上也哭花了,一道道的印子狼狈不堪,人长得也不算太好,只勉强作清秀。但有条不紊,举止也不像一般下人,畏畏缩缩,想必从前也不是做丫鬟的。
  阮小幺得了这些信息,也不急着问话,先道:“你先把脸擦干净了。我方才已叫了饭菜,吃饱了再说。”
  柳儿呜咽着点了点头。
  她又向叶晴湖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前一后去了别间。
  一进门,阮小幺便对着隔墙的木板扣扣敲敲,叶晴湖在一边看着。道:“你在作甚?”
  “连说个话都说不安稳,”她道:“隔墙有耳。”
  环境限制,她只得将就将就了,附在他耳边,悄声道:“我瞧那姑娘来的正巧,我正愁着想查一查我娘的事儿呢!她在那王大嫂跟前呆过一段时日,想必多多少少也能听着一些事儿。方才我与王大嫂说起我娘时,见她支支吾吾,似有所隐瞒。不知她是否知晓其中一些不为人知的事。”
  叶晴湖道:“你这样查也不是办法,好容易见到一个知情人,不若在此处多呆几天,先设法问问那王大嫂?”
  阮小幺拧着眉,似犹疑未决。
  她何尝没想过如此,但这种事情,一来他们没个头绪,蒙头蒙脑问起来,徒惹人嫌疑;二来那王嫂为人刁钻,若她真知晓些内幕,想必短短几日,她也是不肯告诉他们的。
  想了半晌,忽有了些眉目。她幽黑的双瞳里似乎现了一丝光亮,悄声向叶晴湖道了几句。
  “乱力怪神,这法子可不一定好。”他嗤笑着摇摇头。
  阮小幺道:“现下也没了别的法子,只能暂且这么办了!”
  两人商议定了,她便不在屋中搅扰,回了自个儿屋里。
  柳儿听她的话,将面上擦干净了,衣裳也整了整,瞧着也是个知书达理的姑娘,主动去外堂端来了饭菜,给她与叶晴湖一一送去了,阮小幺用饭时,她却在一旁立着。
  “出门在外,你就甭讲究那许多了,过来与我一道吃吧。”阮小幺道。
  柳儿推辞了半天,见她神色坚决,面上感动,也不再推拒,便坐定在了一旁,也动了碗筷。
  阮小幺看着她神色渐渐平静,问道:“你在那王大嫂家多尝时日了?”
  “奴婢到沧州时,天已经转凉了,在那处呆了约也有两个来月。”柳儿道。
  “别奴婢奴婢的了,就你我相称吧。”她不甚在意地摆了摆手,想了想,又问道:“我看那王大嫂粗鄙不堪,曾经也听过商家的威名,那样的大户人家,居然会用她做乳娘,真是稀罕事!”
  柳儿叹了一声,道:“何尝不是呢!奴婢……我瞧那恶妇是在大户人家做惯了的,沾上了一副迎高踩低的脾性,平日里就是两张脸,遇着有钱有势的,笑得像朵花儿似的;遇着没他们家有钱的,就一副冷脸模样!”
  “真是……可怜了她带的那商家小姐,那会子城里头传得沸沸扬扬,说她死得可惨了!不过想来,那王大嫂必也是有点伤心的。”阮小幺摇头叹息。
  “这我就不大知晓了。她素日虽聒噪的很,但一说到那大小姐,她便闭口不谈,神色也与平常不大一样,想来多少是有些的吧!”柳儿道。
  她又问了几句,见柳儿也说不出什么,便不再问下去,只让她早些歇了,自个儿也洗洗漱漱,在榻上躺了。
  离了盛乐一两月,每到夜深人静,便有些想察罕,每回想时,总在猜他此刻在做什么,也不知他是否能体谅自己的苦心,见不着自己时,会不会难受……
  想了一通,她在心里头暗骂自个儿黏黏糊糊,也不想,自从九羌回来后,与他通共也没见着几回面,如今与往日又有什么不同?更何况,往后的日子里,不知还有多少天见不着他,何苦如此日思夜想?
  她睁眼又闭眼,躺在硬邦邦的冷榻上,无声叹息。
  第二日阮小幺起了个大早,问过了柳儿那王大嫂的住处,便要撇下她,自个儿出门。
  柳儿忙拉住她,道:“姑娘去哪儿,我也一道跟着去吧,路上端茶送水,也不劳姑娘亲自动手!”
  “我出去到处转转,不喜有人跟在身边,你再去歇一歇吧!”阮小幺摆手拒绝,让她回屋,“况且待会我大哥要醒了,他是个养尊处优的,平日里惯有人伺候着,你去守着他吧。”
  说罢,也不待柳儿再央求,出了去。
  出门过了这条街,再转个道儿便是王大嫂家。她在一旁转了两圈,看了个清楚。
  这是个两进深的院子,当着街是一道装点得像模像样的垂花门,只是年月似乎有些久,旧了些,也无人翻新过。不过比起县里头其他的屋子,确实要气派上许多。院子前后两间门,门口紧闭,无人看着。
  天色实在是早,家家户户连门也没开,天际还未透出一丝光线,暗沉沉的,似有乌云笼罩,此时那王大嫂必也不会出门。
  只近处有一间早茶铺子,店家住得近,此时便已来了,锅灶上正热气腾腾地煮着几样茶点。小摊贩正前前后后忙活着,以备再晚些粥米面饼都做好了,待着客人食用。她索性到那铺子前,要了两根新炸的油条,慢悠悠坐在一旁油腻腻的凳子上,正对着王家的大门。
  那小贩见今日生意如此的早,心情也是不错,道:“这位姑娘,怎的如此早就来要早食了?”
  “昨儿个睡得早了些,今早便睡不着,起来转转。”阮小幺应道。
  小贩正熟练拉抛着两道细面儿,闻言,仔细瞅了她两眼,看清了,便更是殷勤,道:“姑娘不是本地人吧?我瞧着面生,如此好模样,必是城里大户人家的千金,怎的来了我们这小小的地界儿?”
  她笑道:“原是要往沧州城去的,昨日赶路,晚间在此宿了一宿。”
  她细嚼慢咽,不时抬头看看那大门,便问道:“小哥儿,你可知这对面住的是何人家?这门面瞧起来还怪唬人的!”
  “嘿……这是咱们县的‘土财主’!”那小贩一听,来了劲儿,道:“家中有几个钱,全用来装这几间门了!往常我也进去过,里头没什么可瞧的。这家的男人不顶事儿,全靠着那王嫂在商家做过乳娘,攒得了一些银子,如今乳娘做不成了,便回来盖了间大房子,买了几亩田地,平日里总当自个儿是大户人家!”
  “原来如此……”她点点头,又问道:“昨个儿我仿佛见过那王嫂一面,不知她今日可出门了?”
  小贩道:“这大早的天儿,五更还未过呢,也就姑娘你如此赶早了,谁家还开了门儿啊!人家估计正做着春秋大梦呢!”

  ☆、第二百三十四章 商家老宅

  阮小幺心想,早就好,找人这事儿,能早不能迟。
  她又要了一块饼,慢吞吞嚼着,耐下性子等着她。
  慢慢天色转亮了,翻出了鱼肚白,魁魁的黑影也散了去,只是仍有些暗,似乎是个阴沉天气。
  街市上渐渐行人多了起来,旁边各家商贩也到了街市,吆喝着贩卖些小玩意儿。阮小幺没等多久,便见着那大门儿从两边开了,昨日那个肥肥胖胖的妇人带着两个下人,自个儿出了门。
  那小贩见她目不转睛瞧着,笑了起来,诮道:“瞧瞧!她这大户人家出门,连个轿子也不打的!”
  阮小幺转过了脸,等着那几人从身边过了,这才放下了几个铜板,远远地跟了上去。
  王大嫂着人拿了个篮子,布裹儿盖着,不知是什么玩意儿,一扭一摆,也不看街市上买卖的物件,径直朝着县外一处而去。阮小幺远远尾随在后,随她过了热闹地段,却往一处冷清地儿去了。
  走了半道,才发现她要去的是一处寺庙。
  阮小幺自个儿在寺庙里呆过几年,里头也不清净,大姑子克扣月例、小姑子闹闹哄哄,住持还干起拐卖人口的勾当,故此她对这佛家之地也不大中意。王嫂却虔诚的很,刚到门口,便双手合十拜了一拜,从篮子里取了两支香,在门外那铜炉里点着了,恭恭敬敬插在上头。
  寺庙有些冷落,外头香客不多,也没个和尚姑子看管,比从前那慈航寺是大为不如。王嫂进了寺庙,似乎整个人也变得清平了些,浑身斤斤计较的气息都没了,似乎还真被那佛渡了一般。
  阮小幺随手买了一炷香,装模作样到处拜了拜,见王嫂进了正殿。在释迦金身前跪拜良久,施了香火钱,并未原道出门,反继续向里去了。
  她忙跟了上去。见佛龛四壁皆是罗汉金身,斜斜对着正门处,还有一道偏门。王嫂已不见身影。
  她转了偏门出去,正见那肥胖的身躯拐到了一处偏殿。
  规模小一些的庙庵中,前后殿之外,两面通常设有弟子房与香火堂。想必王嫂也不会去弟子房,那必然是去添香油钱了。
  阮小幺一面在功德箱中散铜板儿,一面留心她的动作。只见那王嫂与偏殿里头的小沙弥说了几句,给了几个银钱,又拜了一拜。说了好半日的话,这才离去。
  她前脚刚走,后脚阮小幺便绕了进来,左右瞧着,果见此间正是香火堂。里头经幡绕梁,四面俱是长明灯,上头写着各人的名儿。
  看守的小沙弥见了她,双手合十,道了声“阿弥陀佛”,道:“施主是要为人点盏长明灯?”
  阮小幺道:“你们都有哪几种长明灯?”
  “不论种类,”小沙弥回道:“只随施主所愿。无论一日、一月、一年,或是几十年都可。”
  她点点头,回头看了一眼,又道:“方才我见一个大嫂从这里头出来,她点的是什么样的?我可否瞧瞧?”
  “这是自然。”小沙弥笑了笑,带她到了一边。指着当中一灯,道:“那位施主常来敝寺添香油钱,心诚的很。”
  阮小幺顺着他指的那处看去,一盏铜灯安立其间,里头香油满满。上有字条儿,写着“华娘”二字。
  华娘——商婉华。正是她只见过一面的娘亲的乳名儿。
  她生前名誉扫地、死后沦为笑柄,恐怕也不会想到,在这一方小小的破旧的寺庙里,还有人愿给她点一盏长明灯,照亮来生的路。
  阮小幺愣了一会,不再耽搁,又沿着出路追了上去。
  后头小沙弥“哎”了两声,莫名其妙,摇了摇头,回去添香油了。
  王大嫂步子并不快,此时出了寺庙,也才走上正道,遥遥可见另一头一方老旧的城墙,门楼上挂着匾,隶书上书“泊头县”三字。
  她加快了步子,从几人身边错身而过,稍稍回了些头,望了王嫂一眼。
  只那一刹那,王嫂却停了下来,眼中错愕惊惧,张口语言,差点倒了下去,紧盯着阮小幺,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阮小幺也停了下来,见她摇摇欲坠,忙伸手扶了一把,关切道:“大嫂,你还好吧?”
  捏着嗓子说话真难受……
  王嫂失态了好一会,这才缓过神来,勉强挤出了个笑容,“你……哦,我无事,多谢这位姑娘。”
  阮小幺笑着摇了摇头,便要远走。
  “姑娘!”王嫂却在后头叫了她。
  “大嫂可还有事?”阮小幺眼露迷惑。
  “姑娘你……你……”王嫂吞吞吐吐,面色也不大好,好半天问道:“你、你姓甚名谁?”
  她似是遗憾,道:“对不住,大嫂,我前段时日生了些病,只记得自个儿姓李,其他却不知晓了。”
  王嫂呆愣了良久。
  阮小幺向她微微行了个礼,正要走时,又被她出声问了住。
  “那姑娘……因何来沧州?”她道。
  “大嫂,你可问倒我了,”阮小幺道:“我只隐约记得沧州这个地方,便来了,许是我家人都在此处吧。”
  王嫂终于不再发问,似乎一刹那间老了许多岁,眼角现了深深的皱纹,不知在回想些什么,呆呆看她远走了。
  阮小幺离了她之后,却又绕了个大圈儿,还是跟在了王嫂后头,只见对方匆匆回了家,紧闭了大门。她在外头找了两个小乞丐,散了点银子,吩咐道:“里头那胖大婶儿若是出来了,便到县里的福来客栈通知我,我再给你们十文钱!”
  蓬头丐面的小孩儿应得极是干脆,蹦跶着蹲点去了。
  阮小幺回了客栈,正见叶晴湖在堂下优哉游哉地吃早茶,一见自个儿,便道:“无功而返了?”
  她也不多说,只将马车从后头拖了出来,叫上车夫,把细软都收拾好了,叫上几人,准备出发。
  “你都探到何事了?这么匆忙?”他问道。
  “自然是知晓了一些事,料想那王嫂会去沧州,咱们正也要上路了,便同去呗!”阮小幺道:“我就是爱乱力怪神,让你瞧出好戏!”
  几人结了宿钱,备好了一切,在大堂中等着,不多时,一个小乞丐探头探脑瞧了过来,见着阮小幺,咧嘴一笑。
  她一出门,那小乞丐便道:“胖嫂出了门,正在轿行租轿子呢!”
  阮小幺钱已给,他冲自个儿做了个鬼脸,便跑没了影儿。
  几人马车赶到时,王嫂已从轿行出了来,上了轿子便往城外去了。
  马车有动静,便不近着身,只远远走在后头,不把人跟丢了便是。车里头阮小幺一直盯着轿子瞧,面上自信满满。
  叶晴湖道:“她还真信鬼神之说?”
  “大凡妇人,几个不信的?”她随口道:“况且这也不是鬼神之说,这叫——心理战。”
  她料想,那王嫂是个凡事爱斤斤计较之人,却竟也舍得花钱在寺里供一盏长明灯,不是对商婉华有哺乳之情,就是心怀愧疚,又见着自个儿,心绪大乱。若她是王嫂,定然想去
  商婉华墓前或是生前住所祭奠一番,以慰死者在天之灵。
  只是不知那商婉华的墓地所在,几人跟着她去便是了。
  沧州离泊头县距离不近,马车行来尚有大半日的路程,轿子便是更慢,几人一路尾随,一早出发,到了黄昏时分,才终于到了沧州城。
  距上回一别,已然有近一年之久,此时想来,竟似过了好些年月,实是让人感慨万千。
  进了城,才发现里头冷落大不如从前,加之天色愈晚,家家户门紧闭,街市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