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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医娇 作者:锦色无双(起点青云榜推vip2014.12.15完结)-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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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饶是他天性淡泊,此刻也微微笑了笑,往后,便是她的师父了。
  “我身无长物,无甚可给你,”他想了想,从怀中掏出了个小玩意儿,递了过去,“这是我家传下来的,今日便送了你,好生拿着。”
  搁到她手中的是个小小的坠子,不是是玉是翡,淡绿的色儿,栓了半旧的穗子,上头雕着个“叶”字。那玉瞧着温润无比,当中一丝鲜红,想是年岁已久,也不知传了几代。
  她捧着坠子,结结巴巴道:“师父,这这这……这是传家宝,给师娘的,这我不能收!”
  “给你就收着,大不了有了师娘再给她便是了!”他不大耐烦。
  阮小幺:还有这理儿……
  茶也喝了,师也拜了,见面礼也给了,她自此改口,叫叶晴湖为“师父”,往后,二人之间便多了一根纽带,此后的日子里,五湖四洲,一路相随。
  阮小幺并不知,这一声师父,在她最困苦、最艰难的时光里,给了她多大的慰藉与帮助。多少年后,当她回忆起往事,恍然发觉,在整个漫漫人生中,有两个人对自己的影响最大。其一是察罕,另一个,便是叶晴湖。
  叶晴湖好八卦,听完之后却喜欢闷在肚子里,不往外说,聊也聊不上几句。阮小幺又待了一会,便叫上薛映儿,从原路返回了。
  走之前,她与他说了离开的事,他径直道:“过些时日,待辞行时,面了圣,我将你要来,带上便可。管你这个主子那个主子,皇帝最大。”
  她先是喜,后却有些担忧,总怕出什么不好的事,道:“希望一切顺利,只是……殿下为人刚硬执拗,他看上的东西,怎么也是要得到手的。只怕没这么容易。”
  “这是你应当考虑的问题,不是我的。”他却道。
  “喂!”阮小幺一瞪眼,“你还是我师父么!?”
  叶晴湖哼了一声,又笑了。
  回去后,她一连两三日只在府中,晨起晚睡,好好养伤。若不想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事儿,日子过得倒也顺遂无比。
  只是一日晌午,她正向兰莫请了个空儿午睡,却突然听得外头一阵敲门声。
  薛映儿在屋外道:“姑娘、姑娘!侧妃来了!”
  睡梦中的阮小幺浑身一惊,瞬间便没了丝毫睡意,忙起身拖了鞋去开门。
  薛映儿机灵的很,刚瞧见侧妃华贵从容的身形出现在丫鬟院儿口,便敲门来叫了。果不其然,那一行人正是朝自己这处而来的。
  小丫鬟忙着将她推进了屋,将她凌乱的头发稍稍梳整好,来不及用簪子别起,便见一双烟色软罗的尖头儿小靴缓缓踏了进来。
  进来的正是侧妃。
  她先不急不缓打量了屋中一圈,视线落在努力穿鞋的阮小幺身上,微笑道:“妹妹正午睡呢?倒是我打扰到你了。”
  阮小幺忙道:“奴婢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她心内嘀咕,什么事竟劳动这女人亲自过来了?她也不嫌折了自己的价!
  侧妃今日打扮地光鲜亮丽,身上一件软滑轻细的石竹纹水红锦衫,外罩着一件淡黄镶红缎儿长衣,下身襦裙一水儿的淡红色,莲步轻移,发髻间朱钗微晃,耳上墨玉珰子摇摇摆摆,映着一副面如桃花,巧笑倩兮。身后跟着的凝纯与绛桃也是体面无比,低眉顺眼。
  “左右无事,便来妹妹住处看看,这屋子也过于简陋了些!”侧妃皱了皱眉。
  阮小幺道:“侧妃还是叫奴婢阮小幺吧,‘妹妹’二字,实在太过折煞奴婢了!”
  侧妃却连连笑道:“哪里会!虽你如今身份不大好,在我心中,早已将你视作妹妹了的,如此唤一声,妹妹千万休要推辞!”
  薛映儿在一旁,悄悄看了一眼阮小幺,似乎在犹豫是否要把兰莫搬来,不知这侧妃今日事想做什么。
  阮小幺也不明白,她葫芦里到底是装的什么药,总不至于只想与她套近乎吧?
  果然,侧妃见她三缄其口,自个儿说着也觉无趣,便不再兜圈子,道:“今晨图雅姐姐差了人来,邀我与妹妹明个儿观赏芍药,也彼此热络热络。这不,怕你不信,帖子我带来了。”
  她回头示意,绛桃便将手中的邀帖递了过去。
  阮小幺打开一看,上头明明白白写着“大皇子殿下侧妃同阮小幺姑娘”几个字儿。
  “不知图雅是……”她面露迷惑。
  侧妃道:“是礼王妃的名讳,去年你不是还见过一面么?”
  她说时,好似浑然忘记了那一日两人之间的龃龉与不对盘,仿佛是个什么和气欢喜的场面一般。
  阮小幺恍然大悟,原来是那个看着飒爽明丽的女人,还是察罕的亲姐姐。
  好端端的,她请自个儿过去,难道是因为察罕的缘故?
  这么一想,心里头便有些七上八下,那礼王妃不知是否明了她与察罕之间的关系?若是的话,那明日不是宴无好宴了?
  侧妃见她面上凝思,又道:“你放心,此事我已同殿下说起过,他并无甚意见,只看妹妹你的意愿。你若不愿去,我便回了图雅姐姐,咱们改日再去。”
  “奴婢自是愿意的。”阮小幺终于开口道:“只是奴婢粗笨,怕去了反倒搅了大家的兴致。”
  “哪里的话!礼王妃对妹妹倒是喜爱有加的,还与我称赞你性子爽快的很呢!”侧妃道。

  ☆、第二百零四章 游园

  事已定下,侧妃便欢欢喜喜派人回了那头,与阮小幺倒是再无甚可聊,便告了辞,离开了。
  阮小幺留了帖子,盯着看了半天,喃喃道:“我说她来做什么,原来是鸿门宴……”
  先前还有一丝念头,可能是察罕央着礼王妃邀自个儿出来见面。后一想想,若是如此,礼王妃定然不会同意。她邀自己出去游玩,想来无非是做个警告,让她不要与她的宝贝弟弟走的太近了。
  叹了口气,阮小幺将拜帖收了起来。
  薛映儿在一旁忧心忡忡,道:“侧妃向来不喜姑娘,如今好言相邀,定然无甚好事。姑娘不若告知与殿下,有他出面,侧妃即便想做什么,也会投鼠忌器的!”
  她直发笑,戏道:“你这丫头年岁不大,歪七八糟的事儿懂得倒不少!”
  薛映儿缩了缩脑袋,嘿嘿也笑了。
  “侧妃先前不是说了么,殿下也晓得此事。再说,我是她来相邀出去的,若是回来有什么缺胳膊少腿,她能脱得了干系么?”阮小幺道。
  薛映儿皱着眉想了半晌,也没想出个头绪,只得依了阮小幺去,不再开口了。
  隔日是个大好天气,一清早薛映儿便催着她起身梳妆。阮小幺懒懒散散打了个哈欠,梦游一般见着妆台的镜面儿里映出小丫鬟认真而忧心忡忡的面容,问道:“这么早就出门了?”
  “不早了,再拖一拖便要日中了!”薛映儿道。
  她今日给她梳的髻比往日都要齐整些,细细妆点了,使人瞧着更容光焕发,生怕自家主子因头面上比别人差些,而被人耻笑了去。
  不大一会,便有人来请,原是在侧妃院儿里伺候的新柳。
  新柳道:“姑娘,侧妃已在府外马车上候着了。请姑娘快去呢!”
  阮小幺还未说话,薛映儿抢着道:“姑娘不正插着几只钗儿么!梳整好了,自然会去,你急什么!”
  新柳并未说话。只退到了屋外等候。
  阮小幺笑了笑,半真半假道:“你这小丫头比我倒更有主子的气势。”
  薛映儿听得一惊,偷偷望了她一眼,低下了头。
  一应穿扮都好了,两人这便一前一后地出了去。新柳跟在一旁,往东而去。
  府外停着两架马车,前头一架马匹毛色鲜亮,车身簇新整洁,小银顶、侧壁由黑檀木制成,车帘用的缎子也是上好的;后头一架便要逊色许多。虽也是十成新的,但一应用料都比前头差了一等。
  阮小幺便往后而去,被薛映儿轻扯了扯衣袖。她回头,见她微皱着眉,向自己努努嘴。示意两人去前头那辆。
  摇了摇头,阮小幺便自个儿去了后头那辆马车。
  薛映儿无法,只得瘪着嘴,随她去了。
  新柳在后头望着,一言不发,最后才进了前头那辆马车内。
  一进车,薛映儿那丫头便有些气不过。道:“她这是处处给我们摆威风呢!”
  “你今日吃火药子儿了?”阮小幺道。
  “您不晓得,侧妃就爱这种充场面儿的事!您想啊,如今您的用度比她也差不了多少了,凭什么这马车要次上这许多?她那一个二等丫鬟还能吆五喝六的!”薛映儿有些不平。
  “映儿,你记住,我到底只是个婢女。退一步说,与你的身份是一样的,”阮小幺平心静气道:“她本就是侧妃,高我一等再平常不过,若你非要同她比个高下。迟早会出事,还会连累我遭殃。”
  薛映儿低了头,却仍有些的忿忿,小声道:“殿下疼你啊……”
  阮小幺噗嗤笑了一声,又叹了一声,靠在一边,小憩去了。
  侧妃连个面儿也没露,两辆马车一前一后驶动了起来,周围跟着几个骑马的侍从,一路沿着内城墙沿边而行,只在章华门以内,过不久便入了一处游园。
  园外已是车马粼粼,有小厮专牵了马去喂,主人家打赏几个银钱便好。从此可望见院内几步一道露天的大理石影壁,上雕着春日百花齐绽,好不精致。再内里的一切景象便被影壁遮了住,只得进园才能观望到。
  薛映儿从前也未来过这地儿,扶着阮小幺下了马车,一时却不知从哪儿去。
  前头侧妃慢慢由人搀扶着出了来,微微扶了扶鬓边的发簪,动作间从容妥帖,如大家闺秀。她转头望见阮小幺,微笑了片刻,招手道:“妹妹,来这边走。”
  两人走到一处,后头不多不少跟着十来个下人,边说边看进了园。
  绕过影壁,里头有几个看园之人,为首一个穿锦衣管事模样的中年人,一眼便认出了几位,躬身行礼道:“侧妃赏脸光临敝园,蓬荜生辉、蓬荜生辉!礼王妃已到了,正在红绡亭相候。”
  侧妃点点头,径直而去。
  那管事的接了下人的赏钱,唱了个喜,弓着身子看一行人远去了。
  园中花红遍地,开得最盛的当属芍药,一丛丛颤颤巍巍,此处方谢,彼处又开,浅红绛紫参差各色,春风拂过,便有如低腰迎候,摇曳生姿。远望去,更如碧绿盘上一片艳红,惹人怜爱。
  花丛中小径弯曲有致,其中华服锦衣之人三三两两,都是些大家公子小姐出行游玩,一片太平富贵之景。
  侧妃却不如昨日那般对阮小幺笑语以对,只稍稍点了点头,便带着人向前而去,一路无话。
  红绡亭在另一座偏园中,此处游人更少,可更好观赏花相风姿。亭周围三面已用彩幔围了起,只透出一面景致最好之处,使人观赏。
  礼王妃正端坐于亭内,耐心等候,旁边坐的是胞弟察罕,面上一股欲说难说、殷殷期盼之色。
  阮小幺一行人远远过了来,下人来报,便见察罕登时弹起,便要迎上去,又一把被礼王妃拉住。
  “你知如今传言都是怎样说的?到底懂不懂避嫌!?侧妃不是来了么,她最清楚,你问她便是!”她瞪了他一眼。
  察罕只得又坐了下来,闷闷不言。
  侧妃一至,礼王妃便笑道:“我在此处枯等,姐姐倒来得不紧不慢,罚酒!”
  丫鬟乖觉在杯中满了酒,递至侧妃跟前。
  “就知我这一来准没好事!这不,还没进来呢,酒倒先喝上了!”侧妃也欢喜了些,将那酒喝了,道。
  两人这处说这话,后头一对倒对上了眼,呆愣了住。
  几日不见,察罕似乎神情低落了一些,微微张着嘴,想与她说话,又碍着旁人的面,没法说心底话,只定定望着她,抿了抿嘴。
  阮小幺早料到此刻,原以为她与兰莫的事能瞒上一段时间,结果这才过几日,便有人巴巴来着对质了。
  另两人似乎察觉出了气氛的不对劲,互相对望了一眼。礼王妃道:“姐姐,好些时日未见着你,今日游园赏花,可得好好聚一聚!”
  下人铺排了座位,个个都坐了定。
  礼王妃在最里右首,侧妃在左首,察罕挨着礼王妃。最后一个阮小幺却立在门口,并未过去。
  “哎,这是阮姑娘吧,”礼王妃图雅招了招手,道:“阮姑娘是我请来的客,如何不过来坐?”
  阮小幺微微欠身,道:“奴婢在外候着吧,有甚吩咐,招呼奴婢就好了。”
  侧妃却道:“既然图雅姐姐发话了,你过来便是。况如今你身份也不同了,也不得总再自称奴婢。”
  阮小幺只觉察罕的目光如刺一般,满是质问。她低了头,刚要过去,却不料察罕人已站起,几步便至身前,拉了她的手便往外走。
  “察罕!”礼王妃面上一恼。
  “我去去便来!”他丢下一句,强拉着阮小幺离了去。
  图雅无可奈何,气急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侧妃安闲坐定,嘴角噙着一抹笑,不言不语。
  阮小幺被他一直拉着,拖到了一处隐蔽的墙边,臂上被箍得生疼,甩脱不开,胸口扯得也发了些疼。而察罕面色阴沉,似乎强自忍耐,终于放开了她,第一句话便道:“你上回怎么与我说的!?”
  他低着头看她,身影如山一半立在身前,眼中有怒中有冷,却是从来未如此过。
  阮小幺道:“你让我怎么说?说殿下对我有那等心思,我却没有成心勾引他?”
  她手臂处一片通红,眼中也渐渐有些泛红,在他难以置信的眼神下,无处闪躲。
  她日日夜夜盼着见他,能与他共处一地,却没想到是如今这种情形,反倒让人想逃不得。阮小幺心中越想越难过,实在不知该说什么,悄悄去牵了他的手。
  察罕身子微微一僵,又软了下来,低声道:“你与我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何那女人说你如今身份不同?”
  她喉头如哽着一块海绵,张口难做声,半天,摇了摇头,道:“就是、就是……殿下他……”
  脑子里乱,说也说不好,却让察罕误会了去。
  “你已是他的人了?”他咬着牙道。
  阮小幺一呆,忙忙撇清干系,“我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他愣了一下,面色一松,不知在想什么,又窘迫了起来,反安慰她道:“你不必……你不必如此,我明白,我也并不是那种薄情寡义之人!”
  “……?”
  忽然有种上句不接下句的感觉。

  ☆、第二百零五章 情敌?

  “我真的还是个清白身呢,我还要为你守身如玉的!”她恬不知耻又来了一句。
  察罕忽然把她抱了紧,整个人圈进了怀里。
  阮小幺在他跟前显得无比娇小,整个儿嵌进了他怀中,脸贴在浑厚坚硬的胸膛上,鼻端尽是他好闻的淡淡的气息,心安无比。正心花怒放之际,听他闷闷开口道:“你莫要如此,我并不在乎你完身与否,你有这心意便好了,无需强颜说道。”
  她真的是一头雾水。
  清白身还不好?他非要觉得自己丢了那层膜了?这也有些……太大度了。
  可怜的阮小幺哪里知道,他一直觉得她早就被那个好色的坦古糟蹋过了。
  再大的误会,在一个魂神颠倒初入恋爱的傻子眼里也是不值一提,阮小幺这么说过两句,轻而易举便打破了察罕的疑心,再一次对她坚信不疑了。
  他搂了一会儿,被阮小幺推开,见她神色正经严肃,拉着自己在一处宽阔低矮的栏杆上坐了下来,齐身并肩。阮小幺道:“我昨儿个想了许久,觉得还是要对你说明白,以免以后又起误会。”
  “我方才说的,并不是气言,殿下他对我确实有那种心思,只是他为人倒……还好,”她苦思冥想说出了这个词,道:“因此一直也没强迫我,是要纳了我之后,再行燕好。我想,他若不登基,便纳不了我的。”
  察罕一双眼都瞪直了,怒不打一处来,“他明知我们……我要去问他!”
  阮小幺白了他一眼,道:“你问他,他说了,又能怎样?人家可以光明正大的厚脸皮,你能光明正大的抢亲吗!”
  “可是……”
  “别可是了,好歹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她径直道:“我知你心中不乐意,我也不乐意。但是没办法,只能慢慢来了。”
  察罕呆立了一晌,紧绷着一张脸,似乎还是想随时找兰莫去拼命。
  阮小幺看得发笑。伸手戳了戳他的脑袋。
  树暖风轻,花香隐约,鸟雀叽叽喳喳和鸣,偏僻之处,更是幽静无声,无奈旁边这人满心怨怒,无视了大好春光。
  她左瞧瞧右瞧瞧,四周一个人影也无,便忽的半勾住他脖子,凑了上去。“啾”一口亲了个满嘴,在一旁偷笑。
  察罕猝不及防,面红耳赤,像个被调戏的良家妇女,愣愣看着她。一会儿,又忍不住扬起了一个笑。
  阮小幺道:“我问你,你若娶不到我,会一直等我么?”
  “会。”他说得平常,想也没想。
  她又道:“能等我多久?”
  察罕沉默了片刻,道:“你想让我等多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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