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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小地主 作者:弱颜(起点vip2013.12.13正文完结)-第2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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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郎笑了笑,没说什么。

    爷几个进了铺子,见铺子里收拾的干干净净,吃饭的人几乎都坐满了,陈掌柜带着伙计们忙碌却一丝不乱,连蔓儿就暗暗点头,很是满意。

    厨房里,赵氏和连蔓儿和伙计们一样在干活。

    在铺子里查看了一番,一家人就回家吃饭。巳时,天空中纷纷扬扬地下起雪来。



第五百四十八章 雪后

    这是入冬以来的第二场雪。第一场雪,在刚入冬,也就是连蔓儿还在县城的时候下的。

    连蔓儿坐在屋里,透过琉璃窗看着外面。雪一开始下起来是雪粒,庄户人家也叫做雪糁子,一会工夫,雪粒就化作纷纷扬扬的雪片,铺天盖地里落下来。连蔓儿坐在那,就只能看见窗外的雪,想往远处看都不能了。

    没有风,只有漫天的鹅毛大雪。

    庄户人家都是喜欢雪的。因为冬天的雪水多,意味着来年开春冬雪融化后,有更多的雪水滋润土壤。

    连守信穿了羊皮袄,带上草帽,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地出了门。这雪下的比预想中的大,他要带着人四处去看一下,看田庄上还有什么需要收拾。

    半晌,连守信披着一肩的雪花,兴冲冲地从外面回来了。

    “这雪下的好。”一进门,连守信就道。

    “快,把雪扫扫,别着凉了。”张氏正坐在炕上,带着连枝儿和连蔓儿做针线,见连守信回来了,就赶忙穿鞋下地,手里拿了笤帚,将连守信带到外屋,替他将肩背上落的雪都扫干净了,夫妻俩才又进门来。

    “这雪下的好。”连守信坐在炕上,又说了一句。

    “爹,你咋出去这半天,没啥事吧?”连蔓儿就笑着问道。

    “没啥事,我带着人去地里看了看。”连守信就道,“地里的雪下了有这么厚了。”

    连守信伸出手比划了一下。

    “都盖的严严实实的。照这个样啊。明年别的庄稼不说,咱这冬小麦就能丰收。”

    瑞雪兆丰年,就是这个意思。尤其是对于需要过冬的冬小麦,厚厚的一层雪。能够保温保墒。冬小麦就需要有这样一层厚厚雪被子。

    连守信骨子里还是个庄稼人,最能让他高兴的事,莫过于辛苦种下的庄稼获得丰收。柴满垛、谷满仓。

    预计到来年冬小麦会有好收成,连蔓儿也高兴。

    这一场雪整整下了一天一夜,第二天早上才放了晴。连蔓儿醒来,从炕上坐起来往外看,就看见了一片银白的世界。

    也许是过惯了庄户人家的生活,连蔓儿已经变得对自然界的一切更加敏感。和一般的庄户人家孩子一样,连蔓儿兴奋了。

    忙忙地起来。穿衣裳、洗漱,连蔓儿就从西屋走了出来。

    “别着急出去,外边冷。”张氏看见了,就忙道,“要出去。也多穿点。”

    天气就是这样,下雪的时候还并不太冷,雪后的气温却会明显的下降。

    连蔓儿答应了一声,推开前门,走到屋外。好一派银装素裹的冰雪世界,院子里的树,都有小半截的树干被雪埋住了。这是连蔓儿到这个世界至今为止,看过的最大的一场雪。连蔓儿在门口站了一会,就走下台阶。台阶。以及台阶下通向穿堂的甬道,已经被早起的连守信带着人扫了出来,而扫起来的雪都堆在甬道的两侧,这使得甬道两侧的雪都有连蔓儿的腰那么高了。

    连蔓儿抓起一把雪,在手里团成一个雪球,用力朝远处扔去。看着雪球砸在院墙上,化作雪雾四散开来,连蔓儿忍不住咯咯地笑了两声。

    “多大了,还贪玩,别冻着。”张氏从屋里探身出来道。

    “啊,我知道了。”连蔓儿答应着,却没打算回屋。

    “二姐,”小七穿的跟了棉包子似的从穿堂那边小跑过来,欢快地叫道,“二姐,我今天不用上学了。”

    “你又偷懒?”连蔓儿抱住扑过来的小七,问道。

    “不是,是雪太大了,官道都走不了人,也过不了车。爹和哥都说,今天肯定上了不课,让我别去了,就在家,一会哥给我讲课。”

    连蔓儿就往雪地里看了一眼,这个雪的厚度,肯定都没过成年人的膝盖了。这个年代,又没有专门的融雪、清雪的机构,所以起码这开始的一两天,这村庄里都出不了远门。

    “咱爹和咱哥那?”连蔓儿就又问。

    “都在前头带着人扫雪那。”小七就道,“咱哥让我过来说一声,一会要带人到后院,上房顶扫雪。”

    “哦。”连蔓儿点了点头,就带着小七进了屋,小七又将刚才的话跟张氏学说了一遍。

    果然,一会的工夫,连守信、五郎就带着两个长工来了。几个人有的拿扫帚,有的拿木锨,就用梯子,爬到屋顶上去扫雪。

    瑞雪兆丰年,不过同时,如果雪下的太大,也会对庄户人家的生活造成不利的影响。交通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过厚的雪是能够压塌房屋的。而且,雪融化后的雪水也会侵蚀屋顶。

    所以,大雪过后,勤劳的庄户人家一般都不会等到太阳升起来,就会上房,将房顶的雪清除干净。这个时候,只要出去看看,就可以看见几乎家家户户的屋顶上,都有人在扫雪。

    连蔓儿和小七都坐在炕头上,隔着琉璃窗,就看见有大块大块的雪被连守信带着人从屋顶推下来,扬着雪雾落到地上。

    等将屋顶的雪都清扫干净了,连守信、五郎带着长工就从房上下来,又将院子里的积雪都铲到一处,然后推来独轮小车,将积雪往外运送。

    这番清扫,院子里的雪是清扫干净了,不过连守信故意在每一棵树的树根处留下了一堆积雪。这些积雪,是要容着慢慢融化,滋养树木的。

    将后院打理干净,连守信又和五郎带着人去打扫别的房屋和院落。

    小七被张氏管住在屋子里,不让他出去,见扫雪的人都走了,小七突然想到一件事。

    “……让我爹和我哥别把雪都弄走啊,留着堆雪人啊……”小七嗷嗷道,就要下地去追五郎。

    “着啥急,一会先吃饭,等日头出来你们再出去玩。”张氏就拦住小七道,“那雪有的是,你爹和你哥还能不知道你,肯定给你留了。”

    果然,吃过了早饭,等太阳升的老高,张氏才肯放连蔓儿和小七出去。

    前院,连守信专门给孩子们留下来两堆雪。

    “就在这水池子旁边,一边堆一个,堆好看点啊。”连守信还嘱咐几个孩子道。

    连蔓儿就叫来了连枝儿,小七拉来了五郎,几个孩子都带着厚厚的棉巴掌,一边说笑,一边堆雪人。连守信也没在旁边干看着,他也给帮忙。

    大胖和二胖也围着他们撒欢。入冬了,两只大狼狗又壮了一圈,加上变厚的皮毛,更显得威武好看。

    很快,两个胖乎乎的雪人就堆好了。小七又跑回书房,抱了个木匣子出来。那木匣子里,是小七搜集的“宝贝”。这些宝贝,都很有趣,里面有在河滩上捡的漂亮的石子,还有就是挑的好看的贝壳和海螺壳。

    几个孩子就挑选着漂亮的小石子做雪人的眼睛,扁长的贝壳做嘴巴,海螺壳做鼻子,又选了较小的贝壳做雪人的扣子。

    玩了半天,直到张氏担心孩子们冻着,过来硬是将他们给赶回屋里。

    冬闲,辽东府的庄户人家本来就习惯猫冬,现在下了这样大的雪,出门不方便,人们就更加闲了。小七又不去上学,田庄上也没有太多的事要操心,这两天,一家人多是聚在一个屋子里,围坐在炕上,张氏、连蔓儿和连枝儿做针线,五郎和小七看书写字。有时候,一家人也聊些家长里短,就这样渡过温暖、安闲而美好的冬日。

    这天,张氏去了一趟铺子里,回来就叹气。

    “娘,有啥事烦心啊?”连蔓儿就问。

    “我没啥事,是为你三伯娘和叶儿。”张氏就道,

    连蔓儿抬起头,看着张氏。

    “那边又闹腾啥了?”连蔓儿问。

    “是老何家那几口,这不跟你三伯娘她们住对门屋了吗。……他们偷你三伯娘家的柴禾。”张氏就道。

    等赵氏和连叶儿过来串门,连蔓儿就问起这件事。

    “……人家不叫偷,人家叫借。”连叶儿气呼呼的,“有借没还的借。”

    “有啥法,”赵氏就无奈地叹气,“她们没柴禾,上房的柴禾也不多。这天冷的,要是不烧柴禾,那屋里就能跟冰窖似的,没法住人。忍忍吧,开春就好了。”

    “蔓儿姐,你没看见那屋让她们给遭难的。这才住几天啊,那屋里那叫一个乱、埋汰,她们真是跟二伯娘是一家子。她自己屋里不收拾,外屋她更不收拾了。每天都是我和我娘看不过去,给她扫。”连叶儿向连蔓儿抱怨道。

    “不给她扫,咱自己走外屋都没法下脚。”赵氏就道。

    “这样还算了那,她还跟我们客气,说不让我们扫。她自己扫。那天我们正做饭,她就拿了把笤帚,在外屋扫地。那爆土扬灰的,柴禾叶子都扫我们做菜的锅里去了。”连叶儿又道。

    “这人咋这样,平时勒嗒,这住人家的房子,吃人家的、用人家的,她咋就不注意点?”张氏就道。

    “蔓儿姐,我跟你说。”连叶儿往连蔓儿身边凑了凑,“奶让二伯娘跟大伯娘一起推磨了。”



第五百四十九章 邻里

    听连叶儿说周氏让何氏也跟着古氏推磨了,连蔓儿不由得眨了眨眼睛。

    “你奶又让你二伯娘推磨了,因为啥呀?”张氏在旁边听到了,就问。

    从太仓回来,周氏一门心思的磋磨古氏,推磨也只是古氏一个,虽然也管着何氏不准出门,但其他方面,何氏的日子不要太好过,当然这是相比较而言。

    让何氏一起推磨,那不是减轻了古氏身上的压力?周氏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还用因为啥呀。就我二伯娘那样,我奶随便就能挑出她一大堆错儿来。”连叶儿就道,“这两天,我奶又开始骂她。昨天轮到我二伯娘做饭,刷锅水没倒,就直接煮了白菜汤,我奶吃了一口,就说是刷锅水味,把我二伯娘一顿好骂,然后,就让她跟我大伯娘一起推磨磨面。”

    “这样的事,她也不是一回两回的了。”张氏就道,“原来一起过的时候,每次轮到她做饭,我都得看着点,瞅眼不见,她那总点出点啥岔子。就是懒,能省事就省事。……他奶也知道她这个脾气啊,以前不也看着吗,这次咋没看住?”

    “何老六媳妇帮着她二伯娘一起做饭。”赵氏就道,“那咋地也是外人,她奶也不好一直盯着吧。”赵氏就道。

    连蔓儿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咱奶是看不上老何家那几口人。”连叶儿就道。

    “这是他奶搁哄不地那几个人了。”张氏想了想,也道。

    何老六媳妇带着闺女,是跟周氏一桌吃。何家的两个小子,是跟连老爷子一桌吃。

    连家老宅,现在在饭桌上依旧实行的是配给制。和以前一样,饭菜都做的可丁可卯的。何老六媳妇正当年。两个小子一个丫头都不少吃。上房的粮食并不富余。而周氏对吃用的东西历来看的紧,她自家的哪个媳妇、孙女想多吃一点都不可能,周氏是恨不得她们吃一口饭就饱的。

    现在多出这几个外来的。又和何氏差不多的品行,周氏能高兴,能待见她们吗?

    可是,人是连老爷子做主给留下的,周氏不能往外撵,那就只能拿何氏撒气了。

    “奶这几天脾气一天比一天大,动不动就骂人。在饭桌上就摔筷子骂。”连叶儿又道。

    “那老何家那几口咋样?有没有不吃饭?”连蔓儿就问。

    “人家该咋吃还是咋吃。人家跟二伯娘那真是一家子。”连叶儿就道。

    周氏的脾气。对付像赵氏这样胆小的,还有对付张氏这样脸皮薄的,那是手到擒来,但是对付厚脸皮、滚刀肉,效果就不怎么样。人家根本不在乎你骂啥。该吃吃、该喝喝,一点都不带走心的,最后,周氏只能气着她自己。

    好在,周氏还能指使儿媳妇和孙女们干活,进行体罚,不然这口气憋住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等着吧,过两天。咱奶就该跟咱爷吵吵了。”连蔓儿想了想,就道。

    惩罚何氏又能怎么样,何家那几口人肯定不会因此就离开连家。

    “这是何苦的。为了那几个人,弄得家宅不宁的。”张氏就道。

    “谁知道那。”连蔓儿叹气。

    这件事,只怕不会如连老爷子所愿,真的会给连家带来什么好名声。而连蔓儿思前想后。觉得,说不定到最后,真能从中获得好处的,是古氏。

    周氏将越来越多的注意力放在何家几个人和何氏身上,那古氏可不就清闲了。相信以古氏的精明,不仅会抓住这个机会,而且还会为自己创造机会。就是最后古氏翻身爬到何氏头上,从连家的最底层,变成倒数第二层,连蔓儿都不会觉得奇怪。

    …………

    冬月中旬,连蔓儿家挑了一个最寒冷的日子,又开始包饽饽了。家里多了好几口人吃饭,这次要包的饽饽比往年还多了三倍不止。好在包饽饽的人手也多,除了张氏、连枝儿、连蔓儿母女三个,再加上韩忠媳妇和小喜,吴王氏带着吴家玉也来帮忙,还有赵氏、连叶儿,张氏另外还请了春柱媳妇、春妮、春燕两姐妹、吴玉昌媳妇和二丫来帮忙。

    女人们负责在屋里包饽饽,外面烧火、蒸饽饽、将饽饽送到外面去速冻,这些都是连守信带着长工们在做。

    这饽饽一连包了两天,连蔓儿家供应午饭、晚饭,夜里还有宵夜。饭菜花样不算多,但却非常实惠并足够丰盛。请来的这些人,不是亲戚,就是极交好的。这种不算雇人,算是乡里乡亲互相帮助,是情分上的事,那饭菜是按着待客的标准预备的。

    张氏她们几个媳妇坐一桌包饽饽,连枝儿、连蔓儿这几个女孩子另坐一桌。媳妇们那桌聊着媳妇们的话题,几个女孩子这边更是叽叽喳喳的,手不停,嘴也不停。

    “二伯娘看着我娘和我来这包饽饽,听说我们吃的好,可眼红了。还上上房去,跟咱爷咱奶说,也要来帮着包饽饽。”连叶儿正跟连蔓儿说老宅那边的事,“说啥切酸菜丝她不会,这饽饽她会包。何老六媳妇,还有连芽儿也都会。说啥,四叔、四婶眼睛里没亲人,宁愿请外人,把好饭菜便宜给外人,也不肯帮扶自家人。”

    “哼,”连蔓儿就哼了一声,“说的混话。这屋里,哪个是外人,随便哪个都比她跟我们走的亲。再说了,她是会包饽饽,可她包出来的饽饽,谁敢吃啊?”

    一桌子的小姑娘就都嘻嘻哈哈地笑起来。

    何氏的埋汰和勒嗒,那是远近闻名的。

    “也不是不照应她,可也得分事。包饽饽这饭菜好,她自己也得有那本事吃。”连蔓儿又说了一句。

    “蔓儿这丫头,会说话。”另一桌上,吴王氏就悄悄对张氏说道。

    张氏含笑往连蔓儿这边桌上瞧了一眼。

    “我这四个孩子,五郎和枝儿是一个脾性,蔓儿和小七是另一个脾性,也不知道随谁。”话是不褒不贬,但语气中的欢喜、自得是藏不住的。

    “咱奶是咋说的?”这边桌上,连蔓儿一边快手快脚地将一个饽饽揉圆呼,再贴上一片泡软了的玉米皮子,端端正正地摆在帘屉上,一边问连叶儿道。

    “奶让二伯娘老实点,别一张嘴就想着吃,还是吃别人。”似乎是想起当时周氏骂何氏的情形,连叶儿咧嘴笑道。

    连蔓儿微微一笑,周氏这大概是骂给何老六媳妇听的。

    “上房啥时候包饽饽,说了没?”连蔓儿就又问连叶儿道。

    “没说,估计也就这几天了吧,就是那面还没磨出来。”连叶儿道,“奶天天在门口骂。”

    这次包饽饽的黄米面、高粱米面等也没有送到磨坊里去磨,因为家里除了古氏,又多了何氏这个推磨的人。

    “老何家那俩孩子,还偷你们的柴禾不?”连蔓儿问连叶儿。

    “偷,咋不偷啊。我看我家剩下的柴禾怕都不够烧了。”连叶儿就皱眉道。

    “那三伯没说啥?”连蔓儿又问。

    “我爹跟那俩小子说了,那俩小子当面没说啥,过后还是照样偷。”连叶儿道。

    “跟他们爹一个样。”春妮就接了话茬道,“我爹和我娘说,惹不起,就得躲着。他们不光偷你们家柴禾,还偷我们家的。”

    “还偷我们家鸡蛋了。”春燕就道。

    “咱们那一趟街,都是老街坊了,这老些年,就没丢过东西。”那边桌上,春柱媳妇就说道,“她们一来,咱们才开始丢东西。那天我们春燕她爹都抓住何家大小子的手了,那个大小子就哇地一声干嚎起来,说啥他没爹,要冻死了啥的。抓住了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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