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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小地主 作者:弱颜(起点vip2013.12.13正文完结)-第3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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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连守礼家现在的收入情况,他们是杀的起年猪的。但是连守礼和赵氏过日子都细。

    “我们人口少,也吃不了多少肉。还是都卖了,省事。到时候,就买个五六斤肉,就够吃了。”赵氏就又说道。

    “你们要泡猪,那上房的人都没说啥?”连蔓儿在一边就问连叶儿。

    “咋没说,前好几天,二伯和二伯娘那边就漏出话来,夸我们猪养的肥,还问我爹今年啥时候杀猪,他们好都在家帮把手。说就我爹一个人,肯定忙不过来。他们人多,都是大小伙子啥的。”连叶儿就道,“我看他们两口人,还有四郎,看着我们家那几头猪,恨不得就能给生吃了。”

    “说啥帮把手,就是想大吃一顿。还跟我爹说,让我爹多给他们留几斤肉。”

    “泡猪这事,叶儿她爹跟老爷子说了。老爷子那没说啥,就说咱这庄户人家,省细点儿过日子对。”赵氏就又道。

    “蔓儿姐,那今年你们家还得杀年猪呗?”连叶儿就问连蔓儿。

    “杀,还打算杀两头。”连蔓儿就点头道,他们家和连叶儿家不同,家里有长工,还要走年礼,请客,不杀年猪根本就应付不过来。“叶儿,到那天,你跟三伯还有三伯娘都早点来。”

    “嗯。”连叶儿也没跟连蔓儿客气,就痛快的答应了。“蔓儿姐,那到时候,是不是老宅那些人,你们都得请啊?”

    连蔓儿家杀年猪,都是要请客的,吴玉贵家,吴玉昌家,老黄,还有村里的里正,老金等人,这些是都要请的。

    “估摸着,今年起码得请四桌。我哥认识的那些读书人,单独就有一桌。”连蔓儿就道,“这还没算上老宅那些人。”

    “那是请还是不请?”连叶儿就问,“是就请咱爷、咱奶还是咋地?”

    村里的人都请了,这连家一家子,是没有略过去的道理的。

    “我们商量了,都请。”连蔓儿就道,“到时候谁来谁不来的,那我们也不能强求。”

    连叶儿就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日子过的大了,也有过的大的烦恼。像我们,说不杀猪就不杀猪。不请客,也没人能说我们啥。”

    “那倒是。”连蔓儿点头,别看连叶儿年纪小,有时候她的某些想法,是相当成熟的,这就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在这一点上,连叶儿和她们姊妹几个,是没有什么不同的。

    要杀猪的头一天,连守信亲自去老宅说了,第二天,请全家人都过来。

    结果,第二天一大早,连老爷子就带了连守仁、连守义、连继祖、二郎,四郎、六郎来了。

    连蔓儿家杀猪,有家里的几个长工就足够了,因此也并不需要他们帮忙,连老爷子却是坚持带着几个儿孙上前帮了把手,才肯进屋坐了。

    今天连蔓儿家请的人多,大家见了连老爷子少不得都纷纷上前问候,连守仁和连守义,就被冷落在了一边。



第五百六十四章 中伤

    连蔓儿家杀猪这次请客,最后一共坐了七桌。前院炕上炕头一桌,坐的是连老爷子、张青山、陆老爷子、里正等一众辈分较长的人,这一桌由连守信作陪。

    炕梢一桌,坐的是张庆年兄弟、老金、老黄、武掌柜等人,连守仁和连守义也被安排在了这一桌上。

    地上又有两桌,坐的有吴玉贵、吴家兴父子两个,吴玉昌、以及李郎中、春柱、陆家兄弟等三十里营子以及附近村镇有些头脸,或是与连蔓儿家来往较多的人。连继祖和二郎就被安排在这两桌上。

    书房里另备有一桌,坐的多是五郎相识的读书人,其中鲁先生坐首席,然后是王举人父子,王幼恒也在座,这一桌就由五郎和小七陪客。

    四郎和六郎,因为年纪小,并没有安排他们上桌。张氏打发了小福端了饭菜,将他们两个安置在别的屋子里。

    后院上房的东屋,也安排了两桌,是张氏带着连枝儿和连蔓儿陪着众女客。

    值得一提的是,张青山一家子都来了,其中张青山和李氏,带着张采云和两个孙子还是连蔓儿家昨天打发了车去接了来,已经在连蔓儿家住了一晚的。

    这边刚坐上席,张氏和连蔓儿就又装了肉菜和大米饭,打发小喜带着人送去了老宅。老宅那边,周氏等众女眷都没来,这些饭菜是送给她们吃的。当然,主要还是孝敬周氏。

    知道周氏又不肯来这边吃饭。吴玉昌媳妇就笑了。

    “这不是咱们晚辈这么说,她们老姐妹,都是这个脾气。就是家里的炕头好,说啥也不愿意出门。”吴玉昌媳妇就对张氏道。“我们老太太可不和你们外道,我出门的时候,还再三的嘱咐我。朝你们要那血豆腐吃。”

    今天本来也请了吴玉昌全家,但是吴玉昌的娘却没有来。坐席之前,张氏也打发人给她送去了饭菜,其中自然也包括她要的血豆腐。

    吴玉昌媳妇说这些话是好意,连守信家杀猪请客,周氏却不来,总是不大好。不过好在这十里八村的人几乎都知道周氏个性。

    酒宴是午初开席。直吃了一个多时辰,这酒席才渐渐地散了。送走了宾客,一家人就都回到后院上房坐下,或喝浓茶,或吃冻梨解腻。

    其实庄户人家这种杀猪菜。吃起来根本就不腻,连蔓儿尤其爱吃那煮的烂烂的、十分入味的拆骨肉,还有和肉骨头一起炖的酸菜,当然,她也爱吃嫩嫩的、香滑的血豆腐。

    是百吃不腻的那种爱吃。

    连枝儿、连蔓儿、五郎和小七就都坐在炕上的日影里,一边说笑,一边吃冻梨。张氏也满脸喜色,今年还是第一次,杀年猪特意将张青山一家都请了来。而且。在酒席上,这些女眷们说说笑笑的,既热闹又亲热,这让张氏的心情非常好。

    与张氏和几个孩子的悠闲、欢喜相比,连守信的眉头就显得不那么舒展了,而且还偷瞄了张氏好几次。

    “爹。有啥事,你说出来给我们听听,咱也好商量着解决啊。”连蔓儿就道。

    “也没啥事。”连守信有些吞吞吐吐地开了口,“就是……,就是你大伯和你二伯他们俩,都喝的有点过量。”

    “爹,不是没闹起来吗?”五郎就道,看来他在前院也听到了点消息。

    要招待的人一多,这酒席上的座次、人员的安排也是不能马虎的。而今天连蔓儿家这几桌酒席的人员安排,是经过一家人的商量,确定十分稳妥的。而且每一张桌子上,她们还委托了人帮助陪客,也就是照看着。

    比如说地下那两桌,一桌就是吴玉贵和吴家做陪客、照看,另一桌是吴玉昌做陪客照看。而炕上那两桌,连守信那一桌不必说,另外一桌,是委托给了老黄、

    被委托的这几个,那可都是吃得开、镇得住场面,兼八面玲珑的人物,有他们在,这酒席上管保不会出什么岔子。

    “那是多亏老黄照看着,老爷子又提前把他们俩给带走了。要不然,这可真难说。”连守信就道。

    “具体是咋回事?”连蔓儿就问,“他们是说啥怪话了?”

    “是啊,咋回事?”张氏也问。

    “那个……孩子他大舅和老舅没跟你说?”连守信没有立刻回答,反而向张氏问道。

    “没有啊,他们啥也没跟我说就走了。我看着,也不像是有啥事的样。”张氏就奇怪道,“孩子他爹,是大当家的和二当家的,给我兄弟话听了?”

    张氏也不傻,一下子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连守信见张氏不知道这件事,有些欣慰,还有些后悔。欣慰是因为张庆年兄弟俩省事,没在张氏跟前学舌。后悔的是,如果知道张氏完全不知情,他就不该先提起这话头。

    “爹,有啥你就说吧。我娘肯定不能跟你生气。要是你现在不说,迟早我娘也能从别人那知道,那可就不好了。”连蔓儿就道。

    “你说吧,这还瞒着我干啥。大当家的和二当家的,他们是啥样人,我这心里有数。”张氏就也道。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连守信也没有了隐瞒的理由。

    原来张庆年兄弟和连守仁、连守义坐同一席,连守仁和连守义在太仓是吃惯了好的,回到三十里营子却一直吃的清汤寡水,勉强温饱,见了这一桌好饭菜,两个人就都很不客气地,放开量来吃,来喝。

    席上众人喝酒,只是第一旬,老黄带了他们兄弟两个一杯,之后,就没人理他们了,反倒都去和张庆年兄弟喝酒。

    没人和他们喝,他们就自己喝。

    喝的半醉,连守仁还好,连守义这一张嘴就开始胡咧咧。他也没冲着别人,就冲着张庆年兄弟俩去了。

    连守义就说老张家是借了老连家的光,发了财。还说老张家靠闺女过日子。又说张氏不贤惠,顾娘家,不顾连家。

    张庆年兄弟都是心肠直的汉子,听连守义这样胡说,当然不能忍。

    张庆年就差点掀了桌,被张青山给喝住了。

    “那喝醉的人,你和他一般见识干啥?”张青山呵斥张庆年,“这在座的,哪一个不心明眼亮,到底咋回事,谁心里不明白?你给我老老实实坐下,该吃饭吃饭,该喝酒喝酒,你守义大哥咋说,你就咋听着。今天是你姐夫杀猪请客,别人搅闹,你得忍。不能扫兴,坏了好兆头。为了你姐、你姐夫和你外甥外甥女,你给我忍着!”

    张青山说完这话,就没事人一样地举杯敬连老爷子。

    连老爷子并不是个糊涂人,这杯酒他怎么能喝的下。连守义胡说八道,张青山说不计较,就真的不计较了?这些话,谁能不计较。张青山这话说的敞亮,事办的漂亮,他要是稀里糊涂,含糊过去,那这个脸可就更丢大了不说,从此,与张家,可就算结了仇。

    连老爷子接了张青山的酒,没有喝,而是大声骂了连守义。并郑重地向一屋子的人声明,连守义是胡说八道,张氏是孝顺儿媳妇,而张家,更没沾老连家的便宜。

    连守信性子老实,场面上反应慢一些,不过他也明白这件事不是开玩笑的,因此他也起身说了话。

    “……二哥他把话给说反了。岳父岳母这些年,没少照应我们。尤其是这分家之后这两年,光是拿来给孩子他娘补身子的老母鸡,就有十来只了。孩子他娘是咱村有名的孝顺媳妇,这不是我自夸。咱不管谁说话,都得讲良心,谁说孩子他娘不孝顺啥的,我头一个就不答应。”

    众人自然附和。

    “兄弟,这一杯该我敬你。我给你赔罪啊。老二那就是一个混人,他说的话,也没人信他的。”连老爷子反过来用酒敬张青山。

    张青山笑呵呵,只说连老爷子年长,并不肯受连老爷子敬的酒。

    连老爷子在席上坐不下去,就说喝多了,带了连守仁、连守义、连继祖和二郎走了。

    这是前厅里在席间发生的事,还没人来告诉张氏,是连守信担心张家人跟张氏说了,怕张氏生气,因此露了口风出来,连蔓儿追问,这才知道了真相。

    “这个事,我感激他姥爷,也感激他大舅和老舅。这要是换了别人,肯定得在酒席上打起来。”连守信就道。不仅如此,更可贵的是,张家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张氏。

    “这都是啥人性啊,还是不是人啊。我那些好酒好菜,都喂了狗肚子里了。”张氏愣了一会,根本没有理会连守信,半晌,才怒道。

    “娘啊,你不能这么说狗啊。咱家大胖和二胖,多听话,多管用啊。”连蔓儿就忙替家里两只大狼狗打抱不平。

    “对啊,娘,你这么说,对大胖和二胖不公道。”小七也跟着道。

    “没错,给他们吃,都不如喂狗。”张氏就道,“咱这恭恭敬敬地待他们,他们这还踩着鼻子上脸了。好,我不贤良,以后,他们谁也别想再进咱家的门。咱家的东西喂狗,也不能给他们。”

    “我今天把话撂在这,这次是最后一次,以后,再杀猪干啥的,请谁也不能请他们。谁爱说啥说啥。他们不识恭敬,咱还恭敬他们干啥。”张氏这是真生气了,换了谁,也淡定不了。

    “我娘说的这话,还真……”连蔓儿说了一半,就打住了话头,看向连守信,“爹,你咋说?”



第五百六十五章 冲突

    一家人就都看着连守信。

    连守信瞧瞧这个,再瞧瞧那个,最后一咬牙。

    “我也没别的话,就这么地吧。”连守信叹气道。连守义今天的事情做的太过分,对他们不满意,可以直接对着他们来,可他信口胡说,往张氏的娘家身上泼污水。另外,连守义还污蔑张氏。

    张氏的娘家对他们家怎么样,连守信心知肚明。张氏这些年,是怎么对待连家的老老小小的,张氏受过多少的委屈,张氏又是多么重视孝顺的名声,这些,连守信也知道。

    如果他们不表明态度,不仅会伤了张氏的心,也会伤了张氏娘家的心。这以后,让张氏的娘家怎么再好和他们来往?而且,连守义在现在这种情况下,都能颠倒黑白,如果态度不强硬一点,那连守义很有可能给他点颜色就开染坊,以后不定还会说出什么样的话,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那。

    连守信都这么说了,那一家人就算是达成了一致。

    “咱这个决定,应该通知我爷那边一声。”连蔓儿想了想,就道,“咱这也算做的仁至义尽了。刚才,当着人面,我姥爷为了咱在场面上的体面,把这件事给压下来了。咱这也不用大张旗鼓的,可就咱自己个知道也不行,就只通知我爷那边就够了。”

    “那……”连守信正要说话,就听见外面脚步声响。

    “……老宅那边老爷子领着二当家的来了。”小喜进屋,禀报道。

    连老爷子带着连守义来了?一家人相互交换了一个眼色。

    “估计这是回去琢磨过味来了。来找咱们,挽回挽回。”连蔓儿就猜测道。

    “那咱见不见?”

    “见呗。”连蔓儿想了想,就道,“正好他们来了。咱不用往老宅再去人,直接把话说清楚了得了。”

    “爹,一会别管我爷说啥。你可别再不忍心啥的。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再这样下去,可没个头。”连蔓儿又对连守信道。

    “嗯。”连守信就点头答应了。

    一家人就从后院出来,进了前厅。屋子里,连老爷子坐在炕沿上,连守义挨着炕沿站着。听见她们进来,连守义就抬起脸来。连蔓儿先就吓了一跳。

    连守义的一张脸,肿的跟猪头一样,上面还五颜六色的,跟开了染坊似的。

    连蔓儿脑海里不禁闪过一丝疑虑,连守义。这是怎么了那?

    相互招呼过,又重新落座,连老爷子就首先开了口。

    “……二愣八蛋的一个人,嘴上没有把门的。多喝了几两马尿,他就不是他了。”连老爷子指着连守义斥骂道,“这个事,我当着大家伙的面,也都给澄清了。可是,我回去想了想。觉得还是太对不起亲家,也对不起老四媳妇。”

    “我把他带过来,让他给老四媳妇赔礼道歉。老四媳妇啊,你大人有大量,别和他一般见识。他这个人,真说啥坏心。他没有。他就是说话不经大脑。”

    连老爷子就推了连守义一巴掌,让他给张氏道歉。

    “咳咳,”连蔓儿就干咳了两声,“爷,你都说了,我二伯没有啥坏心。那还有啥可道歉的。不用道歉。”

    连老爷子就看了一眼连蔓儿,又看了看连守信、张氏,以及跟在旁边的五郎、连枝儿和小七。

    显然,这一家人都同意连蔓儿的话。

    而连蔓儿表面上是不用连守义道歉,实际上,是不满意他说的连守义没有坏心那句话,所以不打算接受连守义的道歉。

    连老爷子就有些尴尬了。说连守义没有坏心,是出于维护自己儿子的一种习惯,另一方面,也是想将矛盾说的缓和一些。以前,连守信这一家都不计较这些。

    可今天,人家计较了,他能怎么办?

    “这事,是你二伯不对。别的我也没啥可替他辩解的,可他这回是真喝多了,那时候在场的人也看见了。不然,他不敢这么胡说八道。……他现在也知道错了,以后肯定再也不会那样了。这……”

    连老爷子的话又退了一步,但是还夹带着为连守义开脱的话语。

    “二伯,”连蔓儿打断了连老爷子的话,看着连守义,好奇地问道,“二伯,你这脸,是咋整的?怪吓人的。你这么来,先还没给我娘道歉那,就把我们给吓了个够呛。”

    “这……”连守义冲口而出一个字,就咬住了自己的舌头。他朝连老爷子看了一眼。

    连老爷子坐在那,却故意不看连守义。

    “我这,这不是喝多了吗,摔了个大马趴,就成这样了。”连守义就道。

    再怎么摔,也摔不成那个样子啊,连蔓儿心想,看连守义那张脸,分明是被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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