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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知道我们翱家何时与个王爷这么熟了,就像多年知交似的。但想想也是,怎么说师父是在宫里上班,这个……当差的,而且据说姨夫他老人家在灵都混的也挺滋润的,不认识几个当权者那才叫不正常了呢。
当我沉浸在我个人世界不可自拔的时候,一道拔的跟将死之鸡似的的声音“嘹亮”地环绕在我可怜的耳畔。
“你!你!你!是你!你怎么会在这儿?”是那只小白羊。
我皱着眉有些不高兴,我管你是小柿子还是大柿子,竟然说的好像我不该出现在这里似的。
“怪了,我在我家有什么不对嘛?还是小‘柿子’错觉得此处是贵王府?”本就因为小白羊的尖叫声向我看来的爹娘他们,一脸莫名地来回看着我跟那只小白羊。
说话间我不忘偷偷瞄一下站在小白羊身后的那和什么的王爷,而我也很明显的看到了那王爷的脸沉了一沉。看来我的恶作剧对他们一行人的打击不小啊,我是该高兴还是该担心我的小命?毕竟怎么说人家可是个手握生杀大权的正牌王爷。
不理会气得跳脚的小白羊,我径直走到一干客人面前恭敬地行了礼,问了安。这些表面功夫是要做全的,要不然不敢确定那和什么王爷的拿这个做什么文章。
“?慊棺八猓∫皇且蛭悖颐窃趺纯赡芑岬侥歉盟赖牡胤剑俊毙“籽蛘涣巢桓市牡慕曳⑽业淖镄小?蠢此馄饺昭鸫τ诺男 笆磷印笔芰瞬簧俚目嗔恕R埠茫退闶侨媚阏馕率依锏幕ü嵌涑⒘耸裁唇锌唷?
正在我得意洋洋之时,忽觉耳边刮起一阵劲风。只因我太投入于我的得意之绪中,对那道劲风躲避不及,硬是中了对方一个暗招。
“哎呀!疼!疼!疼!娘,你快放手,我耳朵快要被你的二指禅给拧断了。我若是毁容了,你上哪再找一个像我般一等一好的宝贝儿子去?”
貌似美女娘亲这次十分生气,见我如是说再次貌似有越拧越紧的趋势。
“哼,你这个臭小子!你还敢说!你在家里给我惹事让我费心就算了,你还给我跑到外面给我惹事生非!我今天就要拧断了你这双耳朵,看你还敢不敢在给我生事!”
我这厢疼得龇牙咧嘴,小白羊在一旁可看得热闹。你丫的给我等着瞧,敢在我面前露出那幸灾乐祸的表情,也不怕脸上中风了。
许是那和什么王爷没看过如此暴力的“家庭纠纷”,跟那长得十分柔弱、貌似风一吹就被刮倒的王妃一起呆楞当场。唉!家门不幸,家门不幸!
而姨夫他们则是站在一边,有些不知所措。人家的家务事,做人姐夫,做人姨夫的也不好怎么管。不是有一种说法吗?人教训自己不成气的儿子呢,你个外人瞎参乎啥?
“娘!你做甚又欺负我五哥!”啊——!多么动人的声音,简直是天籁!
我忍着耳朵的神经末梢上传过来的疼痛,一脸无耻地装无辜。“没事,没事。娘这是正教训我呢。娘也是恨我这破石头不成钻石,小小一个二指婵怎伤的了你五哥我呢,是不?”说着,我的脸已被疼痛憋得通红。
“哼!你个不孝子,还知道为娘的是恨铁不成钢啊。”还拧,还拧?娘啊,你帅儿子的耳朵真要断了。到时候毁容的我就要嫁不出去……呸、呸、呸!什么嫁不出去,本人一典型迷倒无数美女,杀死无数美妇的绝世帅哥怎么会嫁人?当然是要娶个美娇娘了。
七弟一双足以电死一城人的眼睛正蓄满了泪,水汪汪的看着使着二指禅的美女娘亲。“娘~~~五哥不是知道错了吗?就别在拧了,拧地五哥的耳朵都要变形了。”
嗯?好像这耳朵上的力道小了那么一咪咪哟。好样的七弟,再接再厉促使娘亲早些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正当我以眼神鼓励七弟再接再厉时,那跟我结了“夺初恋之仇”的丰衍尘出声解围道:“是啊,姨娘。表弟也是没有恶意的。衍尘想,表弟可能是这么久没见着我们,起了玩性才会如此。还请姨娘高抬贵手,饶了表弟的耳朵了吧。”
耳朵上的力道明显小了很多。此时众人好像如梦初醒般,纷纷过来解围。哼,一群伪君子。刚刚都做什么去了,才知道过来劝美女娘亲放手。依我看是他们那些人都怀恨在心,等娘替他们出了气,才惺惺作态过来劝阻。
得娘赦免,我揉着耳朵哼哼。七弟走来帮着我揉着耳朵,还帮着我吹吹。七弟,五哥平日倒是没有白疼你,真是应了那句关键时刻见真情的话。我心里感动,伸手摸了摸七弟的头,七弟也回了我一个大大的笑容。
与六妹长得极像的七弟,有双明亮如烈日的黑瞳,似剪裁过的柳枝般利落的双眉,小巧的鼻子下是微微嘟起的朱唇,柔软的褐色长发乖乖地伏帖在七弟的脑后,没有一丝凌乱,鹅黄色的窄袖小衫外穿着一件嫩绿色的马甲,说多可爱有多可爱。
我的宝贝,有个这么可爱的人当我弟弟真算是我的福气了。我宠溺地摸摸仍就给我揉耳朵的七弟暗想。
突然感觉到有一股让我无法忽视的视线向我射来,不禁将我的目光从我七弟的可爱脸蛋上移到对面那个人,那个我看了十分之不爽的人——我的表哥丰衍尘。
他做什么一直看着我?我挑衅的抬起下巴,改用我的鼻孔看他。我的眼睛里满是“你想怎样?”的信息,而后者看到我眼中的信息,不知是看懂了,还是不懂却故意装懂,反正有毛病地冲我诡异地一笑,便恢复他那副棺材脸转过头不看我。
简直是莫名其妙。而我也自始自终完全忽略掉了将一切看在眼里,若有所思的大哥翱子杰。
这简单的欢迎仪式到了师父跟与师父形影不离的二叔进到泠水厅,跟姨夫他们打了招呼,寒暄半天才得以告终。也不知道一堆大男人加上一些小女人(当然我美女娘亲可以忽略不计)什么话那么多,加上闻讯赶来的师父及二叔寒暄个没完没了。
我呆在那里也觉得忒无聊了,于是领着我那不畏恶霸(美女娘亲)挺身而出的可爱弟弟到后院玩去也。管你们那些人想客套到什么?焙颍词瓜虢吞捉械教旎牡乩衔乙补懿蛔拧?
十九?报仇计划
带着七弟在内院里玩了一会儿,看那花还是那花,那房还是那房,便觉着没什么意思了,领着七弟到马厩牵出来两匹看起来不是很呆的马,就出府了。
在文明的现代有飙车,在落后的古代有飙马。
同着七弟骑着马在广阔的草原上毫无顾及地奔着,任迎面而来的风弄乱了我们的衣裳,我们的心。扑面的风好似要穿过我的身体带走我一切烦恼一般,让马上的我感到通体舒畅。
我喜欢骑马迎风的感觉,就好像喜欢骑着我的机车狂飙直到被交警抓到开罚单。因为我喜欢所有的烦恼和不愉快的回忆被风狠狠抽离的感觉。
“五哥,你骑那么快做什么?我都跟不上了。”
听到七弟的声音,我勒紧缰绳夹住马肚,渐渐停下来等他。
“五哥想什么想得那般投入?我叫那么多声,你也不理我。”七弟用那双圆圆的眼睛嗔怒道。
我呵呵笑着调转马头迎向他。“没什么。只是想起以前的事来。到是将你给冷落了。”
七弟定定地看我半天,说:“以前的事儿?是那衍尘表哥的事儿吗?”
我僵硬地笑着否认。“怎么可能!我于他简直是不共戴天,怎么会想起他来。”就是偶尔想怎么报复他当年欺骗我那尚称为幼小的心灵。
“真的吗?”七弟以怀疑的口吻反问我。
“真的。”我以坚定的口吻回答他。反正我真的没想过他,所以说时也不心虚。
“真的是真的吗?”他再次确定我话中的真实度。
“真的是真的。”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话题老是离不了那衰人。
“确实是真的是真的吗?”他这般问,反倒是将我给问烦了。
“不信拉倒,怎么那么多问题?”我不耐烦的调头,往马肚上轻轻一踢,胯下骏马开始缓缓地向前走去。
许是被我的语气给吓到了,七弟那张原本红彤彤的脸唰一下失了血色。他咬着嘴不说话,我心里烦着正好也不想再说。于是我俩就这么一路无话地回到了别月庄。第一次七弟同我在一起还不说话,开始我还不太习惯,到后来我也不觉着我有什么错,也就干脆闭紧了嘴不吭声。
到了别月庄,我俩将马绳递给了马司,看他仍是不同我说话,转身就往他那昀旖阁走去,我也就没拦着他。刚好我也想一个人清净清净。我有些负气地想。
回了我的洛燕阁,叫人把屋里的软榻给搬了出来,再弄了点儿茶点,开始吃吃喝喝。
他奶奶的!我今儿个是招谁惹谁了我,怎么里外人一个比一个神经。难道今天是集体发神经日?将一个蜜糖花生酥扔进口里,死劲儿咬。想了半天,想不出个所以然,我无奈地摇摇头。以前这种想东西的事情可都是由风哥、申哥、萧雨和国云负责的事儿,我可不喜欢复杂的事儿。
啊!对了!先不管这当子事儿了,丰衍尘那小子竟然还敢到我的地盘来,我这做主人的怎么可以怠慢了那位娇客?(貌似素你让他在十年后再来找你的吧?)
嘿嘿嘿嘿嘿嘿~~~~~~~~~~~~‘
想到那件事,我开始不停地淫笑?唬遣煌5毓钚ψ拧8蘸梦沂滞防锘褂惺Ω盖疤旄矣玫模菟凳嵌酪晃薅摹⒁┬Ъ康摹⑷砉巧?+麻醉散+永笑散三合一的“良药”魔佛散。而且还听师父说,这药若是在半拄香之内没服得解药的话,定会四肢无力,浑身抽筋,还会笑个不停。若是一拄香之内没服得解药的话,定会浑身上下抽搐不已,笑声不止,直到中药之人由外到内开始变得僵硬无比,五脏六腑崩血而亡。
我口中啦啦啦亨着歌,跑进我的寝房开始翻箱倒柜。我记得我明明将那小药瓶放在房里的某处了呀,怎么这会儿找不找了呢?
我继续翻啊翻,快到我翻的烦了,才终于在我从沼泽林附近采回来的药草堆儿里找到了它——我可爱的帮凶。
盯着泛青光的小瓷瓶,我禁不住“嘿嘿嘿“地奸笑着。丰衍尘,我说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我翱子泯定要让你尝尝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儿。哼哼!
可心里虽然这么想着,若是真要我这么做我还是下不了手的。我翱府虽是地广业大,但欠债还钱,杀人偿命的说法我还是懂的,还有人再怎么坏也是我表哥,不能真让他死了,倒可以让他尝尝四肢无力、浑身酸麻、笑不停止的感觉。
说干就干。我一手抓着小瓷瓶,一溜烟地跑进离洛燕阁不远的膳房。进到膳房还在那里忙活的人先是讶异的看着我,但马上恢复常态,问我是不是有什么吩咐之类云云。
让一个看上去比较顺眼的胖子大叔给我弄了一盅补汤。某人说的好,身子榜脖子粗,不是老板就火夫。看他那样典型中的典型。
没让我等多久,那胖子大叔便端上来一盅香喷喷的燕窝。我道了声谢,再安抚了一会儿受宠若惊的胖子大叔,终于离开了油水满天飞的膳房。不就是说一声谢谢嘛,至于激动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我心情十分愉快地来到南院的某间客房门前,先是听了听里边的动静,再伸出一支手敲敲门。
不多时,房们被人给打开了。是丰衍尘。除了他还能有谁?我现在站的就是他卧房门口。
看到是我,他挑了下那道剑眉,用眼神询问我来找他何事?
我笑着举起手里的东西给他瞧。“我过来送这个。”
“这是什么?”他虽疑惑怎么我会亲自过来送我手里的东西给他,但还是侧身让我进了房。
“燕窝。听我娘说你身子骨不好,特地拿来给你补补。”我把那盅燕窝放在桌上,立马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待他关上门走过来在我身边坐定,我忙不迭将燕窝递到他手里。“尝尝看。这是我们别月庄第一大厨做的凝香十补燕窝汤,趁热吃吧。”我诱拐道。
只要你一喝就知道什么叫做“凝香十补燕窝汤”了,肯定补得你再也好不起来。我心里狠狠的想,但表面上乐呵呵的催促他趁热吃。
“你呢?”丰衍尘举着那盅燕窝看向我。
“我?我天生对燕窝过敏,吃不了的。”我胡扯。
“过敏?过敏是什么意思?”丰衍尘摆出“虚心授教”样。
“过敏就是说,我要是吃了燕窝,身体会起不良反应。比如呕吐啦,晕眩啦,起红疹啦等等等等。你别问这么多啦,反正不是什么好事。快趁热吃啊。”我继续努力催促道。
丰衍尘始终面无表情地皱着眉,看了良久那盅燕窝,好像下定什么决心似的仰头吃下。干什么一副去就义样儿。这个,虽然我在里面加了一小点的料,但你这个不知局的二号当事人有必要一脸痛苦的咽下那燕窝吗?大不了不吃得了,还在老子面前摆起谱儿来了。我可没硬逼你吃,是你自己亲手端着吃的,我可是给了很多次拒绝的机会了。(在哪?……)
眼看着他将那整盅的燕窝消灭完,我静静地等着药效发作。
一柱香、二柱香、三柱香……
我哗的站起身,愤怒地看向一脸没事样的,正盯着我看的丰衍尘。我抖,我抖,我再抖。气煞我也!
不管他莫名其妙的眼神,我气得拂袖而去。
我匆匆来到轩辕阁,左拐右拐。奶奶的!干什么吃饱了撑着把轩辕阁造的这么复杂,还让不让人走了!
总算是拐对地方了,我老远就看到了师父正很悠闲地坐在凉亭里喝着下午茶。也不知道其他人都上哪儿去了。
“师父!”我使了平常不怎么用的轻功唰一下来到师父面前。师父见我面有愠色,边喝着手里捧着的茶,闲闲地开口问:“你这是怎么了?谁又惹你不高兴了?”
我从衣袖中拿出那青色的小瓷瓶,递给师父问:“师父,你前天给我的这东西是不是过保质期了?”
“保质期?”反问我。
“就是说是不是已经变了质,坏掉了,不管用了?”我不耐烦地问着,顺便坐在师父对面,自各儿斟了一杯茶牛饮。
“不可能!”师父尖叫道,好像我刚刚说的那些话有多侮辱了他似的。
“那它怎么不管用?”我继续质疑。
“你对谁使了?”师父再问。
“你侄子,我表哥,丰衍尘。”我如实答道。
“呵呵,衍尘他是打小就身子弱,所以吃了很多药,他吃的那些药当中也有拿魔佛散的解药做药引子的。”师父笑着答道。
我怒!“你不是说这药是独一无二的嘛?怎么那么容易就能找到解药?那还用他来干什么?玩家家酒吗?”我喊。
“是独一无二啊。吃了之后产生四肢无力、浑身酸麻抽筋、笑个不停等症状的药全天下也只有魔佛散一种,确实独一无二啊。”师父很无辜的看着我。
我的青筋抽、抽、抽,抽个不停。努力地抑制住要伸向对面那人白皙秀美的脖子上的双手,卷了一桌的点心再次气得拂袖而去。
“啊?我的茶点!你个臭小子!你个没良心的!你个无赖!你……”
后面的话我已经听不太真切了,因为我已经离的那凉亭很远了嘛。
今天的天气还算不错!
二十?深夜幽会?
唉……唔唔……唉……咕噜噜……唉……唔唔……唉……
叹着气,我无声地望着天。右手捧着青色茶杯,左手拿着菊花松酥卷,我再次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