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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不怕,就算她回来,也不是找我的。”主子自信满满的,毫不考虑仆人的感受。
“可是……”仆人还想说什么,被主子止住“别操那份心,该担心的是严家,我乐得自在。”
“走吧。”主子见仆人一脸不解吩咐道“开始准备吧……”
“什么?”仆人有些发傻。
“登基典礼!”主子敲了下仆人的脑壳,心想:这个仆人虽然忠心,可惜太过愚笨,要不要换个好呢……
真的如那位主子所说,慢慢的,没过几日,城里也就不在这么明着搜索了,可城门虽然打开,排查却很是严密,不过到是让百姓松了一大口气,总算是过去了,于是晚间的活动也开始出了苗头,未受牵连的大家女人们也悄悄地玩乐上了。
夜幕星辰闪亮,静默的月光照在一处荷塘旁,不似墙外的吵闹繁华,更显冷清沉静,一位白衣的少年坐在假石上,不知是看着塘中破败的荷叶,还是看着那平滑水面上一勾弯月,毕竟已经是12月了,虽然不是很冷,但深夜还是有丝凉意,从后面有一人给这少年披上披风,少年未动,只是轻颤,依然看着水面。此时那人在背后低低的叹息:“哎……我不曾怪过你。”说完坐在少年的身边和他一起看着水面。
好长时间,少年终于开口:“我没守诺。”“不怪你,我一直都知道这个结局,若我与你一样,我也会这么做。”抽动红色的衣袖,遮在自己腿上,天儿果然还是有些寒阿。少年突然侧头定定的看着这人,目光灼灼,可那人却感受不到一丝温暖,“你娘他们……还好吧。”少年面无表情道:“好,无罪。”那红衣之人突然笑道:“好,极好,不是嘛。”说完也转头迎上那双眸子,那双冰冷的眸子,只不过此刻从里面能看到深深的愧意,不舍,还有别的什么复杂的东西,“恭喜你了……”那人笑着说道,“我是自愿的。”少年遮下眼敛,似乎在躲避什么。那人听后,果然顿了一下,声音中含着酸涩:“人各有志。”
而后两人无话,又是沉默,突然那人利索地站起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似是要回去了,没走几步,就听那少年喊了一声:“和鸣,我不会还你的。”那人停住,听不出感觉“好。”慢慢的身影如烟化了一般,变的模糊起来,那少年一下起身跑了过来,却未上前,只是站在那里,黑暗挡住了脸庞,喃喃道:“对不起……对不起……”红色烟气被风儿吹散,吹过少年的耳廓,绵侬的声音直达少年的心底“莫要哭泣……别了……”池塘里依旧一片寂静……
同年,三皇女花惜情篡位成事,以奇人祭天,告慰上天,太女无德,吾国不幸,皇室三女,取而代之,望上天怜悯,宽恕其罪,日后定当兴国安邦,不辱使命。祭天之后,随即举行登基大典,各位辅臣论功行赏,念及风家四少虽嫁与先皇,但因才德兼备,风采卓越,风家大功,特准无需陪葬,并允其改嫁,赐位弦卿君,因无惜后,弦卿君暂管后宫。
右相仍为原定,不做更改,左相再议,慕容家虽为太女一党,但其儿献奇人有功,免其死罪,又因其儿贤良淑德,深得皇宠,赐位霜侍君,慕容家不升不贬,仍居原位。太女及其其他党羽以及家属一并处死,旁支亲属,凡受牵连者,女子充奴,男子充伎。惜皇写完诏书,本欲盖印,后又想了什么,笑着提笔又书:梦氏一家,虽为乱党,但念其四女与朕颇有渊源,改判充军,男子为奴。
此后,开创惜朵国除了开国后的又一盛事,却不知背后又要发生如何难解的故事,风起云涌,三国皆在其中……
番外一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诞生的,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在我有意识开始,我的世界就很空洞,也很虚无,能注意到的只有太阳每天从东边升起,又从西边落下,而后取而代之的是月亮和星辰,没有任何想法,也没有什么志向,直到某天一只蝴蝶飞到我的头上,
不知为何叹息了一阵,就再快要飞走前,幽幽传来了一句:“取天地之精华,炼花身之内丹。”我那时还不会说话,也不能有所表示,虽然觉得狐疑,但花身却有反映,当时不明所以,可后来看的书多了,也曾猜想过,那蝴蝶会不会是位散仙阿。
后来的日子,没有迟疑,开始修身,其实以我的性子,若有别的事情可干,估计我是不会挑拣那么费力的事情,后来也有想过,如果知道后面的事情,恐怕当时我是肯定不会修什么身了。我花身所在的地方,以我看应该是个偏僻的大山里,在我修成人身之后,便开始漫无目的在山间游荡,看过动物,也看过路过山道的行人,可惜从头到尾,我都没有朋友,也没有一起修身的同类在身边,一直只有我一个人,只有一个人……
从未渴望过山外的世界,因为无知,也因为懒惰,可有的时候,我不向往,不代表它不会向我展现,大山里不知什么时候通了公路,很远的山上也盖了房屋,这一切不得不逼迫我面对这个世界,于是在什么概念都没有的情况下,我决定踏入红尘。
红尘,是一个很大的染缸,而我空白的灵魂也将在此染上不同的色彩,我对这个世界的历史完全没有概念,只有通过法术寻找谋生的道路,我是一个很怪的人,哦,不,应该是一个很怪的妖,我以成人的形式去谋生,却又幻化成幼童去参加那压抑的九年义务教育,因为我无知,我需要从头学习,我开始租的公寓的邻居都以为这个家里有一个姐姐和一个妹妹,但其实,只有一个人,那全部都是我。
我不愿意靠近别人,也不愿意和人交际,因为我总觉得我和他们是不同的,我总害怕有一天被人识破,毕竟我是异类,于是我沉默,我尽量不崭露头角,不争风头,我的淡然和故意的隐藏,真的让人不在注意我,直到我顺利毕业,拿到人间所谓的学历,就搬到另外的城市,开始真正的生活了,我再也不用因为什么都不懂,而去做些苦力的工作了,那一年,我头一次感到对未来的生活感到兴奋,我做的前提准备,终于可以得到回报了。
也因此我交上了这一辈子第一个朋友冰染,冰染和自己都属于很奇怪的人,也在一家动画公司上班,只不过一个负责绘画,一个负责脚本设置,我很喜欢描绘物体,也喜欢工业造型,所以我选了这项比较辛苦的工作,而冰染文笔很好,往往写出的剧本很吸引人,做出的动画也卖得不错,之所以说她奇怪,就是相对她的好友,应该说被她圈入自己人范围的人她还是比较好相处的,而其他人她总是冷冷冰冰,不爱搭理,还很傲气,在公司人缘很不好。
我不记得什么时候和她成为了朋友,也许是因为我们都是不同意义上的异类,不爱社交,不合群,也许是经常同时遭人排挤,被上司训话或者抢功,于是在个记不起原因的情况下,我和她成为了朋友,成为了她在这个公司唯一的朋友,而她则是我这一辈子唯一的朋友。
冰染有双冷冰冰的双目,公司里的人都称她为冰山美人,是的,她很美,她是我从到尘世间开始遇到第一个我觉得美的人,那种古典优雅的气质,又透着不可侵犯的气息,我常常想如果她生在古代,一定是那种烽火戏诸侯那类的祸水女子,为博得她一笑,可是难上加难,其实我也很古怪,我虽然不遭女子喜欢和注意,可身边从高中开始就不缺乏追求者,我长得不美,真的,和冰染比起,我太普通了,也不知谁说的,化妖之后就倾国倾城的,实在缺乏考量,以前在没有冰染的情况下,我都以无视的态度对待那些男人,可自从和冰染成了朋友,以她冷冽的眼神成了我扫清困扰的利器,当然这项利器也同样受用于追求她的男人,直到那人的出现。
柏树,是我在这家动画公司工作第三年认识的,绘画的能手,并不是他能比我画的好很多,只是他绘画的速度和突然迸发的灵感很让人佩服,他人很和煦,对谁都是一副腼腆的样子,很得公司适婚女子的喜欢,而我,很不幸,因为工作关系,经常和他一起讨论,也把自己从那隐藏的角落被拉到了人前,以至于天天要受到那些女人嫉妒目光的凌迟,这些,对于一个躲了很久的人来说,实在是痛苦万分,可又不愿意放弃这份工作,大概也更不想失去的是和冰染白天一起工作的那份快乐,冰染对柏树态度和一般女子不同,和我对柏树的态度也不一样,她老是喜欢冷冰冰的挑剔他的毛病,而且不留口德,对于冰染的这种态度,我一直很纳闷,以至于后来我都替柏树觉得可怜,经常背后安慰他,柏树也只是苦笑。
本身日子可以无所顾忌的过下去的,我依旧快乐无忧,以为又有了一个好友,柏树也应该算一个吧,至少对他,我的防备心理要小些,也许是因为他暖暖的笑意,像极曾经山里每日目光中追逐的太阳,温暖而舒心。虽然他们两个很不对盘,但是三人在一起的时候,还是很舒服的,冰染也不再那么冰冷了,其实我如果当时明白,就会早早离开他们,即使暂时失去白天一起的快乐,也不想永远失去那两份沁心的暖意。
很自然的,有一天,柏树和冰染对我说他们订婚了,我对人类的这种婚姻方式只存在于书本上的认识,非常感兴趣,还嚷着等冰染结婚的时候,我能成为她的伴娘,冰染也第一次在我面前露出娇羞的模样,让我调侃了好久,就在我幻想着这对俊男美女结婚典礼上,我如何体验伴娘乐趣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开始困扰了我们三个人,冰染开始和柏树吵架,虽然每次都是小事,而且因为柏树很会哄人,所以这些小事就这样顺利过去了,但是我总隐隐觉得不对,柏树总在我绘画的时候,用一种忧郁的眼神看我,我不明白,我确实不明白,因为,我不是人,我还依然以为三个人可以永远在一起,依然觉得冰染会照顾我,可那场庆功宴后的闹剧,彻底打破了我的幼稚。
那天,我看着喝醉的柏树,脸色难看,以为他透不过气来,正准备叫冰染扶他出去,可被柏树拉住,柏树笑着对我说:“扶我很难堪吗?不用叫冰染了,她去给我买药了。”我左右看看,确定冰染真的不在,就扶着他来到酒吧的后门,让他吹吹风,散发些酒气,我看着他红的像猪肝一样的脸,戏谑他:“你今天喝那么多干什么啊,这套动画卖出去了,又不是我们涨工资,你兴奋什么啊,喝成这样,小心冰染嫌弃你。”我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腼腆的反驳我,可是这次我从他眼中看到了我不曾看过的苦痛,“那,你会嫌弃我吗?”他一直看着我,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只是他的目光看的我非常心虚,突然,他猛地把我抱在怀里,喃喃的嘀咕着:“言幽,言幽……”我开始从来未有的害怕,不知道害怕什么,就是非常恐慌,总觉得要发生什么变化了,而这个变化我却是承受不起的,我怕的颤抖,怕的浑身发冷,怕极了。
当然,我后来知道我怕什么了,因为我透过柏树的肩膀看到冰染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外,手上拿着一盒刚买的护肝药,很明显是给柏树的。我尴尬的从柏树怀里逃了出来,逃命似的跑了出去,经过冰染的身边,透过寒气,我苦涩的说到:“你的男人喝醉了,自己照看吧,我可不想帮你。”说完大步流星的往前走,完全不顾后头柏树的哭喊,此刻,我需要冷静……
说到我是怎么死的,那更是可笑到不行,自从那次以后,以我的鸵鸟心态,打着包袱,连招呼也没打,就逃出了公司,辞职不干了,我不想看见柏树,因为是他破坏了我和冰染的友情,我也同样不想看见冰染,怕她以不信任的眼神看我,我知道我很蠢,但我不懂人间,我只懂逃避。
再次遇见冰染,是在冰染结婚1年后,可惜新郎不是柏树,这是在逛街的时候遇见的,还带着冰染的姑婆,一个看上去和蔼可亲的老人,见面很尴尬,但冰染还是喊了我过去,我有丝惊讶,但是更多的是欣喜,我以为我们还能够恢复从前,毕竟冰染已经结婚了,不是嘛,可惜那只蝴蝶只告诉我如何修炼成人,却未告诉我人心险恶,我从没想到,那么一个和顺的老太太是一个对妖物深恶痛绝的除魔师,应该说冰染的家世,世代都会出一个除魔师,而我,很不幸,撞在枪口上了。没有悬念,没有阴谋,我在一个漆黑的夜晚,被这个老太太给收了,而一旁站着却是我那唯一的朋友,冰染,看着她满脸惊讶,而后又是深深的厌恶,让我心疼至极,果然,我们不是一类,也许,这也是她想要的结果,毕竟她和柏树的分开,我占了一小部分。
所以说我一直都在倒霉,不管在前世还是后世,本以为老太太能仁慈点,打我回原形也就罢了,毕竟我没有害人祸世,也没害她的冰染嫁不出去,而我也想回到那混沌当中,安安分分的当朵无知鲜花了,就在这个时候,烧山的举动彻底打消了我的念头,我实在不明白,那么美的一座山为什么要烧得光秃秃的呢,难道是我的审美也与人类不同?就在我即将魂飞魄散的时候,我这个蠢笨的妖,才想想起,那么美丽的地方也是人们痛恨的因由,那个地方之所以美丽是因为有了那片绝艳的罂粟花海……
而我和花海一样,并未祸世,却同样被世人所弃……
第三十六章
朝叶国是一个四季分明的国家,三月的细雨洋洋洒洒,细小而密实,看着雨点不大,站在雨中一会儿,衣服也就湿透了,远处一辆牛车摇摇晃晃的驶来,速度很是缓慢,牛后的车夫顶着斗笠悠闲的赶着牛车,还唱着不着调的小曲儿,自得其乐。
“这位家主,看着也不像是没钱的主儿,做什么上我这寒酸的牛车啊?”车夫不在用歌声荼毒车内的人,只是淡淡的开口问道。
“晃晃也满好的,不一定每次都要坐好车。”车内的声音有些笑意。
“别说我这老女人多嘴,你那夫郎光看着那双美目就逗得人儿心里发痒,可得加紧看好了哦。”车夫扬起鞭子在空中耍了个响音儿,嬉笑的调侃着车内的主儿。
“多谢了……”车内的人明显也笑得开心。但貌似另外一位不乐意了,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引得那位又一阵讪笑,“害羞什么,人家夸你呢。”声音传入雨中合着鞭响和牛车的吱嘎声……
牛车吱吱呀呀的晃到一座小楼前停住了,“这位家主啊,已经到地儿了喂。”车夫爽快地吼了一嗓子,就见车帘抬起,一位身着红衣的女子从里面出来,也不做作,麻利的跳下车,向车内伸手,一只雪白的嫩手搭在女子的臂膀上,随后缓缓从车内出来一位身着鹅黄纱衣的男子,不像其它的男子那样娇弱,这男子扶着臂膀很利索的下了车,一点扭捏的动作都没有,看得车夫有丝讶意。红衣的女子从袖口里掏出10个紫瓣扎成一个的圈绳扔给车夫,车夫眉开眼笑“这位家主,以后若是还想晃悠,再来找我。”红衣的女子笑而不答,拉着鹅黄色衣服的男子走进了那楼内。
“屁股疼吗?”那男子担心的问道,那女子面色一赤摇摇头,那男子又调侃她:“那人还说等下次找她呢,若不是那时找不到车,你才不肯坐呢,何必在那死要面子,还装风雅。”女子斜眼瞪了他一下,径直走到柜台前,从怀里掏出一片竹叶形状的青玉扔在掌柜的前面,那人看了,立刻点头哈腰的领路走向后院,三人一行停在后花园一座假山前面,那掌柜的行了一礼出去了,女子不慌不忙在男子头上画了三片花瓣,拉着他走向了那座假山,仿佛融入了一般,后花园里顿时不见人影。
“小舞儿,你可算是来了哟……”一个娇小的女子冲入了那红衣女子的怀抱,那女子手心一反,一股旋风隔开了两人,那较小的女子差点翻个跟头,动作滑稽的强行定好了身形,一身的响铃叮咚作响,“少和我恶心,你知道我不喜欢别人离我太近。”炎舞无精打采的答着,意思却好不给人留面子,“呜……呜……纳兰芊雅,你每次见这婆娘都不记得我了。”一旁坐着的美貌男子哭得梨花带泪,炎舞不耐烦地指着那名叫芊雅的女子说到:“你,把你哥哥的声音给我堵住,否则,我立刻离开这儿。”
“我不是她哥哥。”“他不是我哥哥。”两人同声吼道,炎舞像是没听见一样,走到那男子前面“你姓纳兰吧。”那男子傻乎乎的点点头,炎舞凑近看着他还挂着泪珠的睫毛到:“你们是同一个爹吧。”那男子还点头,“你爹这辈子只生了你们两个吧。”男子想想还是点头,炎舞直起腰,呼了口气,转头问芊雅:“他比你先生的吧。”芊雅说到:“他是我爹和我姨母生的,当然比我大。”炎舞摊开双手,给了芊雅一个“你们是兄妹,这个很明显”的眼神,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