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惬意穿越 作者:懒人谙逸(晋江2012-10-16完结)-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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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傻笑。温文受了激励更带劲了,摇滚,RAP,轮番上阵,全是温文不擅长的,可那只是歌词唱功不擅长,动作却做的有过之而无不及,浑身上下就没有不扭的地方,没有美感,却充满喜感。
  
  全家人的晚饭都被温文报销了,笑得肚子疼,还怎么吃?而且饭菜上全是笑喷的唾沫星子。
  
  后来温文跳累了,自己躺倒地上就睡着了。徐之祥只好把温文抱回了思慕斋,放到温文的床上,替她脱了鞋袜和外衫。
  
  邵云杰和徐之瑞看着温文睡好,两人回到正屋里准备学点功课。可徐之瑞拿着书本还是止不住的笑,邵云杰也是无法专心读书,干脆不读了;放下书纳闷的问徐之瑞:“蚊子从哪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鬼哭狼嚎也比这好听。那身子都哆嗦成几截了,也不知道扭了腰没有,最狂的狂生也比他庄重。”
  
  徐之瑞睁着迷蒙的眼睛“啊”了一声道:“他能跟谁学啊?肯定跟他师父呗。跟你说,他就是从渺无人烟的大山沟里出来的,你还不相信。现在看到了吧?人情礼节什么的不懂,举止一不留神就像未开化的猴子。以后多灌他喝点酒,说不准还有更好玩的呢。”
  
  邵云杰瞪了他一眼说:“以后不准他再喝酒。他已经够惹眼的了,我们要保护他。”
  
  徐之瑞霎时从迷瞪中清醒过来,坐正身子道:“说的是。可不能让坏人把蚊子抓去。”
  
  第二天,温文醒来感觉很累。每天打拳习惯了,这种很累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了。温文于是问正伺候她梳洗的翠屏:“我怎么感觉好累?昨天没干什么呀。”
  
  翠屏用很羞愤的目光看了一下温文说:“小公子昨天干了什么事,竟然不记得了?全府都传遍了,小公子一下子成了‘红人’!害得我们也不好意思见人了。”
  
  温文“啊”一声惊叫,翠屏被吓得一哆嗦。温文一下子想起晚膳喝了酒的事来,喝酒后自己做的啥事也想起来了,脸立刻哭丧起来,心里发誓再也不喝酒了,自己前辈子做些丢脸的事还没完,重活一辈子还这么丢脸,况且前世最后时光就是喝酒喝没的。
  
  温文装蜗牛没装多久,徐之瑞就蹿进来了,笑呵呵的说:“我今天没挠你痒痒吧?快来吃饭,大哥和表哥都在正屋里等着你呢。”
  
  温文深呼一口气,大义凛然的迈出了自己的屋子,一人做事一人当,谁若笑死就谁自己倒霉吧。
  
  徐之祥看到温文后还没开口呢,就扑哧笑出来;邵云杰是感同身受,觉得很丢脸,脸扭一边根本不看温文。徐之瑞却热情的很,拉着温文坐下,然后从头看到脚,眼睛就没离开过温文,一边看还一边咧着嘴傻笑;温文斜着眼睛瞪着他,也不说话,就想象着自己的眼睛是刀子,正唰唰唰凌迟着徐之瑞呢。吃饭时,徐之瑞是吃几口就忽然哈哈哈笑一顿。徐之祥一开始还说他几声,后来忍不住了干脆背过身去,肩膀抖动着无声的笑。邵云杰则是不时的瞪温文一眼。温文自始至终都是面无表情,一本正经的问好,老神在在的吃完饭。
  
  吃完了,徐之祥看温文一副无知无觉的样子,以为温文记不起来昨天晚膳时候的事了,就说道:“温兄弟身体上没感觉有什么不适吧?昨天你受了惊吓,又受了凉。如果不舒服,可不要忍着。俗话说‘医者不自医’,医馆里的大夫还是可以为你医治一二的。”
  
  温文弯了一下嘴角道:“我身体很好,就是感觉有点累,可能是昨天跳舞跳得太过了。‘医者不自医’应该分情况的。受惊的话不好说,但我若受凉了,还是能够自医的。”
  
  徐之祥这下惊讶了,温文这是脸皮厚的表现吗?面不改色的就把自己的丢脸行为一笔带过了,这脸皮修炼到什么程度才有这水准啊?
  
  温文自己不当回事,大家笑话一阵就没意思了。于是这事很快就过去了。温文是不是脸皮厚暂且不论,处理这事有经验了倒是真的。
  
  过了几天,医馆的人传回消息来,有一个姓蓝的小孩子,真的领一个疯女人来看病。因为邵云杰打过招呼,医馆的人倒是精心诊断了一番。疯女人是因为精神受到重创导致的精神失常,药物治疗加上情志调理,情况可能会有好转,起码不会更加失控。但现在所处的环境不太适合她的病情恢复,那些周围的人对她母子态度不好,这可能也是疯女人发病的原因之一。
  
  邵云杰又特地跑了一趟医馆,让医馆的人转告隔几天就来抓药的蓝小子,学堂后院里有一处杂物院,可以稍微腾一下给他娘俩住,那里离书院、练武堂和单身教席的住处(有家属的教席另有住处)均较远,互相不会有妨碍的。
  
  温文在知晓蓝小子搬家后,特地去了一趟族学,这是温文第一次到徐家族学。族学是徐家特意购买的一处单独的院子,在城东比较偏僻的地方,面积不大,前后五进的院子,前院同其他人家一样没做什么改变,二进的院子改做了书院,三进的地方直接辟成了练武场。邵云杰让蓝小子住的地方,在这五进院子以外的仆人们院落的一个小角落里,只有三间屋子,本来堆满了杂物,现在收拾了两间出来。
  
  温文看了看穿戴一新的蓝小子,教席们给他起了名字蓝恩。蓝恩仍然倔强的小脸,看到温文时闪过一丝欣喜,有些窘迫的抚了抚自己的新衣,温文对他很真诚的笑了笑,直截了当的说:“我对治疗精神障碍不擅长,但我还是想来看一看,看看大夫们给你母亲开的处方,看看你母亲具体的情况。你不必介意,我只是以一个大夫的身份来看看。”
  
  蓝恩眼里闪过一丝失望,但还是领了温文去看他母亲。蓝恩的母亲坐在屋子的角落里,低着头一直在低声的说着什么,穿着很破旧,头发纠结成一团,身影极其瘦削。
  
  温文走进她,听到她说的反反复复就一句话:“蓝哥,你哪天回来呀?”
  
  温文在她身边站了许久,也没引起她一丝注意。蓝恩陪着站了一会,看温文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就自己上前叫他母亲:“娘,有人来看你了,你抬头看一看,这小公子长得多俊。像不像我死去的哥哥?”
  
  他母亲终于有了一丝停顿,畏畏缩缩的斜眼看了温文一下,又赶紧低头把身子缩得更小了些,嘴里的话终于换了点内容,而且带上了惊慌的情绪:“狗儿,我要回家,我要回家。蓝哥,你哪天回来呀?”
  
  温文看得有些心酸,这是一个可怜的女人。温文看看大夫们会诊后开的处方,是醒脑开窍、疏肝涤痰、调理气血的,倒也中规中矩。
  
  温文叫出蓝恩后问道:“蓝哥是谁?你母亲看来主要是心病引起,若想治愈,恐怕要找到此人。”
  
  蓝恩的眼圈立刻红了,抿着唇半天才说道:“那是我父亲。我父亲出外经商时,病死在异乡了。”
  
  温文哀叹一声,拍了拍蓝恩的肩膀说:“节哀顺便。坚持用药,你再多关心一下,你母亲的病也不是毫无希望。以后想找我,直接到徐府来就是。或者让邵云杰、徐之瑞给我带话。我看着你这小子,感觉挺有缘的,以后做个朋友吧。”
  
  蓝恩的眼睛闪了几闪,终究没说什么,只扭头做自己的事去了。
  




☆、拜把子

  邵云杰生辰到的时候,温文看徐之瑞送了一副街上买的扇面,扇面上画的是老翁雨中垂钓图,温文不知道自己送什么。邵云杰的祖父、父母和妹妹全家来到颍州给他过生日,温文送的不好怕被笑话,人家邵云杰的父母可从没忘记过温文。
  
  温文问徐之瑞,徐之瑞道:“我这两年都是从街上买东西送,以前就送自己写的字或者抄首诗,反正我有的,他都有。姑父经常去京城,京城才有稀罕玩意,表哥给我的倒都是颍州城没有的。要不,你也写首诗送他得了。你以前在衣服上写的诗词,现在还火着呢,老听到人打听这是谁写的。”
  
  温文摇摇头:“我以前是为了赢得比赛,没办法了才抄写那些诗词的。现在又抄写,这礼物就敷衍了。我可是第一次送他礼物。”
  
  徐之瑞眼睛一亮:“六月初二是我的生辰。你会送我什么?”
  
  温文白他一眼:“我现在连杰杰的还没想好呢,你就想到自己了。不是还有一个多月吗,你急什么。”
  
  温文继续想去了,要不就像瑞子一样,随便买点东西算了,反正富人家的小孩什么都不缺。最后温文还是破费让祥福珠宝店用玛瑙雕了一套十三只各种表情形态的兔巴哥(邵云杰属兔),花了温文六十五两银子。温文肉痛了很久,想着以后每年送一只就行了。徐之瑞看见的时候爱不释手,可一想自己属蛇,不知道玛瑙雕的蛇有没有这么好玩。邵云杰看着兔巴哥那疯狂恶劣的表情,越看越像温文,不自觉的脸一红,小心翼翼的收起来,再不给任何人看。
  
  邵云杰的生辰宴没有大办,礼物倒是收了一大堆。邵家的、徐家的本家亲戚们,虽然人没来,礼物却一份不少,反正这人情来往也没谁吃亏的说法。参加宴会的,除徐府的主子们和邵家一家人,还有就是族学里的同窗、教席们了,蓝恩也被邵云杰邀请了来。温文和徐之瑞拉着蓝恩在徐老太爷身边坐下了。
  
  开席后,温文就埋头苦吃,想着能不能把六十五两银子吃回来一点。
  
  徐老太爷拍了温文脑袋一下说:“温小子没吃早饭?你的生辰又是哪一天?去年都忘了问你了。”
  
  徐之祥在一边说:“温兄弟说过,在六月初一,比二弟早一天。”
  
  徐之瑞气得哼一声道:“又比我早一天?有这么凑巧吗?”
  
  温文翻一白眼,自己前世就是六一儿童节生的,被徐之祥歪曲成农历六月初一了,这可怪不着她。
  
  徐老太爷转过头对邵老爷子说:“我准备让瑞小子和温文拜把子,你看云杰参不参加?”
  
  邵老爷子一皱眉头:“你什么意思?这还用问吗?你可是云杰的亲外公,温文与之瑞拜把子,为什么把我们云杰撇开?温文可是我平生仅见的聪敏小子,再说,这表兄弟拜把子的也多得很呀。今天就拜吧,我们云杰出生的日子肯定是好日子。”
  
  徐老太爷哈哈一笑,让摆香案,拿祭品,上酒杀鸡。写了三人的生辰八字(温文的生辰纯属胡编),刺破左手中指滴血时,温文“嗷”的嚎一嗓子,使邵云杰和徐之瑞觉得倍没面子。温文很纠结邵云杰的长幼顺序,要知道自己赢得很不容易,难道就这样算了?主持仪式的徐老太爷给她解了惑,只见他对天读完金兰谱后说:“皇天在上,容某相禀,温文乃在一场比试中赢得兄长之位,故三人的金兰顺序为:温文为长,邵云杰为次,徐之瑞行三。上天鉴之。”一锤定音,温文的嘴快咧到耳朵后边了(当然这难度相当大,因为温文的嘴太小)。邵云杰和徐之瑞对结拜没有异议,但排序上,两人都有点不爽,可都没有理由反对。
  
  结拜完毕,宴会继续。
  
  蓝恩在三人结拜时,眼里闪过羡慕,在吃饭时不像温文似的狼吞虎咽,有些拘谨,半天才夹一点菜。吃一口就看一眼温文,同桌的徐老太爷和邵老爷子都不在他眼里。温文吃的差不多时,发现了蓝恩的拘束不安,就使劲的夹菜给他,全是荤菜。还悄悄的对他说,一会回去时拿点好吃的给他母亲带回去。蓝恩点点头,在温文的注视下,也低头大口大口吃起来。邵云杰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盯着温文,他看不出蓝小子有什么值得温文关注的,难道仅仅是因为他可怜?
  
  吃过饭,邵云杰的同窗们都围上来七嘴八舌的问温文:“你与邵云杰比试时的诗词是谁做的?还有别的吗?你除了医蛇毒还会医别的吗?你现在是徐之瑞的兄弟了,以后也会上徐家族学吗?”
  
  温文有点头晕。一圈比她高的少年围成一圈,让温文觉得憋闷,而且问题都是温文不想回答的。邵云杰拉开大家,说温文身子弱,先让他休息一下再来同大家一起玩。其实他是怕温文喝了酒(歃血为盟时喝了一口),再闹出什么笑话来。混着血的酒,温文才不会多喝呢,而且让她发疯,还是需要一点酒精量的。
  
  在邵云杰的生辰过后,徐老太爷和邵老爷子决定去东边的登州游玩。那里靠近东海,水产丰富,气候宜人,徐家和邵家都有商行在那里,出行住宿什么的都非常方便。温文非常想跟着一起去,甚至连自己医术好,能沿途照顾老人家的话都搬出来了,可徐之祥就是没答应。
  
  踏出颍州城,徐家就算不上什么有势力的人家了,万一温文招惹到什么人,徐之祥不敢保证能把温文要回来。温文怀着戒备心时给人一种清冷飘渺的感觉;卸下戒备之心时,就变得深具亲和力,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接近她,两种情况都能让人不自觉的就喜欢上她。徐之祥潜意识里就不想把温文放出去,他怕更有权势的人喜欢上温文,当然更怕寻找温文师父的人找到温文。
  
  邵云杰和徐之瑞也极力反对温文出去,徐之瑞的理由是,有难同当,温文不能丢下表哥和自己独自去享福;邵云杰则是同徐之祥的考虑差不多,一个蓝恩都让他觉得扎眼,温文出去一圈,还不知道会带回多少蓝恩来呢。
  
  两老爷子走后,温文憋在屋里不出门,连晚膳时间的餐后说书会,也不打招呼的就单方取消了。老太君问温文,为什么老爷子走了,剩下的人的待遇,差别那么大,温文没精打采的回道:“不是老爷子们的待遇好,是我发现自己被关在府里,时间长了很无聊,所以没精神讲故事。”
  
  徐之祥对此很抱歉,但没有要松口的表示。徐之瑞就一味用头拱着温文的肩膀,让温文讲故事。邵云杰想了想,将自己早就想实现的愿望说出了口:“你且忍耐一下,端午节的时候,我带你到泰县去玩。泰县在梭子山的另一边,虽然没有颍州大,但风景不亚于颍州,县城外有个醉风湖,湖里出产一种大头鱼,味道鲜美。你一定会喜欢那里的。”
  
  温文没精打采的点点头:“好吧。我还是先研制几种染料来,以后想去哪儿了,就用染料把自己涂丑。再少说点话。是不是就可以想去哪就去哪啦?”徐之祥摸摸温文的头,笑得有些宠溺。
  其后的几天,温文就泡在制药小院里钻研她的染料大业。
  
  现在的妇女化妆品已经很丰富了,各种花钿、胭脂和画眉墨,色泽鲜艳持久,不亚于后世,脸上涂的粉有铅粉也有米粉制作的,米粉便宜,铅粉贵。
  
  温文从郭氏那儿拿这些化妆品时,详细的告诉了郭氏铅粉的危害,郭氏从此只使用米粉了。温文的目的是找到能丑化自己,且显得自然的颜料,涂在脸上最好还能防水的。
  
  温文没有寻找多久,植物性的染料涂在脸上,着色很久,出汗也不能把它冲掉,好像渗入了毛孔之中。有一种从植物花叶中提取的黄色汁液,竟然在温文的脸上待了七天之久,害得温文担心自己的脸是不是一直就这个色了。其他人还以为温文脸上忽然长了一大块黄色的痣呢。
  
  最后,温文把自己的脸涂成自然的黑色,眉毛加粗成蜡笔小新式的,嘴唇颜色加深。晚膳时亮相,把大家吓了一跳,搞清楚原因后,又一次把肚子笑痛了。现在的确像变了个人,可是也太喜感了,特别是温文还故意把眉毛一耸一耸的逗人。徐之祥这时不答应温文出门都不好意思了,反正老爷子们一时半会不会回来,温文自己不能出去游历吧?所以徐之祥就点头同意了温文以后可以出去游玩的事。(此时妇女贴花钿前是在脸上涂了粉的,但花钿仍然很持久,三五天洗不掉是常事。)
  




☆、蓝恩

  温文顶着这样一幅黑脸去找蓝恩玩时,让蓝恩好一顿紧张。温文不只顶着张黑脸,还穿了一身小厮的衣服。蓝恩抓着温文的胳膊皱着眉头问:“怎么回事?你怎么成了这样一幅样子?徐家欺负你?”
  
  温文打掉他的手说:“谁也没欺负我。这脸是我自己涂成这样的。你不觉得我以前的脸容易引人注意吗?”
  
  蓝恩看着温文有些滑稽的脸,有些半信半疑。因为是中午,蓝恩打了饭回来同母亲一起吃。伙食虽然简单,但比起以前靠偷、靠当家中物品仍然吃不饱饭的日子来,已经让蓝恩十分满足了。
  温文见蓝恩的饭菜只够他和他母亲吃的,就让跟着的徐宁去找邵云杰或者徐之瑞,再端些三人份的饭菜来。过了一会,徐宁端着饭菜,后边跟着邵云杰和徐之瑞。
  
  邵云杰一看温文的打扮就忍不住数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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