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惬意穿越 作者:懒人谙逸(晋江2012-10-16完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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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云杰一把推开温文,他不知道自己忽然心烦意乱是怎么回事,他归咎于是温文太可气了,于是板着张小脸继续骂道:“经商理论比我还多?那你肯定很会经商了?既然如此,我们比试一下好了。让表哥找两间不太赚钱的铺子,我们比比谁赚的钱多。若你赢了,以后你是我哥;若你输了,就马上给我乖乖的上族学。你可有胆子比?”
  
  温文嬉笑着瞪圆了眼睛,这好像是自己占便宜吧?是输是赢没什么损失呀。邵云杰若输了,不知这小子脸上会是什么表情?气死?崩溃?继续面瘫?嗯,很值得一观。
  
  温文上辈子就不是个乖乖女,她有点遗传她奶奶的爱开玩笑的性子,只在面对父母时,才会展现心底固执任性的另一面。有次解剖尸体,温文偷偷藏了一截手指头,在傍晚天将黑时,躲在树后用线把手指吊在一个树枝上,从一个男生的身后挠他的耳朵,男生反手抓过来一看,医学院学生的本事一下子显现出来,马上判断出是个真正的人手指,吓得差点尿裤子,因为没心理准备嘛。
  
  温文不怀好意的笑看着邵云杰,恶劣的想着邵云杰输后的各种惨象,非常痛快的答应了挑战。
  
  徐之瑞听说后,很坚决的站在表哥一边,表示有需要尽管开口,一定要温文输的彻底,最好输的哭鼻子。他被温文整的是苦大仇深了,每天回自己院门的时候,都小心了又小心,到了自己屋门前让小厮先进去检查,否则坚决不进去。
  
  其实温文没有整他几次,不过是屋门顶上放过面粉啦、各种颜色的洗笔水啦;利用动滑轮原理,趁他不备,忽然把他吊到半空甩了几圈啦;用竹叶编成蛇,在他清早睡得迷糊时,在被子里拱来拱去吓他啦;还有一次温文跟他打赌,说不用任何装水工具,就能把水从井里打上来(温文让韩铁匠按照她画的图纸,做了一个压水机,那是现代农村常见的,一种利用活塞原理的手动压水机,温文用几层真皮缝在一起做了活塞垫子,用个磨盘盖在井沿上,在中间掏个洞,能刚好卡住压水机,既能防止小孩子或小动物掉进去,又省了很多打水的力气。)于是把自己最心爱的小手弩给输啦,等等。他气极时,想把温文摁在地上好好捶一顿的,结果还没开始呢,要知道温文那兔子跑的也挺快的,光抓住她就费了不少时间。徐宁和徐田吃里扒外的坏小子,像鬼似的,一转眼就把表哥和大哥都喊了来,自己反而挨了一顿打。可自己想整温文时,却一次也没成功。他知道表哥也吃了许多闷亏,有一次,温文在表哥晚上回房时,温文在自己头上套了个柚子皮做的头套(对这种南边运来的水果,徐之瑞特不喜欢吃,温文却喜欢),上边倒着画了夸张的五官,也就是嘴在上边,然后她把自己倒吊在紫竹阁的门楣上,在表哥一进门,温文忽然把自己的头伸下来,在他面前晃荡着哈哈大笑。表哥当时是什么表情,徐之瑞一直也没问出来,只知道温文不仅给表哥施了针,还给表哥吃了很久的安神药。邵老爷子不知是不知道这事,还是压根不当回事,对温文这么严重的恶作剧竟然没做任何反应。
  
  所以表哥比他还惨。他多次邀请表哥共同对付温文,表哥都没答应,说什么做恶作剧,他们不是温文的对手,只会被整的更惨。而且两个老太爷和老太君现在特喜欢温文,温文今天弄一个鲜美的羊肉火锅,明天煲一个人参枸杞鸡汤粥,让三位老人家吃得是眉开眼笑。温文还特喜欢对着老太君撒娇,徐之瑞这个亲孙子都已经靠边站了;丫鬟、小厮们没人没受过温文的医术恩惠的,她的医术可真不是盖的。他们两人要想对付温文,轻了还好说,重了,最后吃亏的肯定是他们两个。所以只有不理不睬,等她自己玩腻了,就没事了。徐之瑞当时听了差点气得吐血,可他自己又实在不是温文的对手,连自己的两个小厮家里也有亲戚是被温文救治过的,自己总是失手说不准与这个也有关系。
  
  后来为要回心爱的手弩,被温文逼着大清早的只着裤衩绕湖跑了五圈,还以为会冻病可以告下状呢,结果啥事没有,只出身汗洗了个澡拉倒。可自此很长一段时间,丫鬟小厮的眼光,却让徐之瑞浑身长刺,难受了很久。
  
  这次表哥肯定能赢,温文那只死蚊子难道还是全能不成?所以赌注得变。邵云杰看徐之瑞那兴奋过度的表情,信心也是十足,他对徐之瑞要求改变赌注的要求摇了摇头,道:“现在他已经接受了赌约,赌约即已生效。君子不可做反复小人。再说他入了族学,有教席们管教,还有课业分他的时间,免得一天到晚闲着,老想着怎么整人。”徐之瑞赶紧点头,对温文没时间整人很是期待。
  
  徐之祥对他们两人的比试很重视,特意去请教了两个老爷子。因为徐家要从商的子弟,都要经过实际经商考核,才能做管事的,但邵云杰和温文不是徐家人,要考核或比试,是不需要经过徐家长老们的出题或主持的,可邵云杰要求主持铺子,却又避不过长老们。
  
  邵老爷子和徐老太爷很感兴趣,说前段日子,不是从南边运来的一批鲛绡,有百多匹染色时出了问题,到现在还没处理吗?就让他俩在年前把鲛绡处理了吧,告诉他们成本价是十两银子一匹,刨除成本,卖得多卖得贵的就胜出。
  
  徐之祥一听,深为老爷子们的狡诈汗颜,加上运费也就五两多点,给他俩竟然算成十两?奸猾的老商人也未必卖得出老爷子说的成本价来,何况在鲛绡不适合销售的冬季?
                      
作者有话要说:有读者提醒,说医学院的学生不会拿尸体开玩笑。作者没看到过别人这么做,自己也没做过,纯粹是因为情节需要虚构的,还请读者们不要误会。




☆、正式比试

  徐之祥将老爷子的意思转述了。邵云杰皱皱眉头,这比试的难度增加的不是一星半点啊。温文没什么表情,她其实连鲛绡是什么还不太清楚呢。徐之祥能提供的条件是,前期的二十两银子和锦绣轩铺面的一个摊位使用权,但要用锦绣轩的人,就要自己出工钱了。他们两人能卖多少就从库房里提多少,也就是说不平分那些鲛绡。
  
  离过年只有二十几天了,比试最迟要在邵老爷子回家前结束(邵老爷子主要是等邵云杰休假后一起回家),也就是说最多半个月时间,比试的全程,都有专人记录两人的行动和花费盈利情况。
  
  温文和邵云杰被带到了因为一个徐家管事喝醉酒,配错染色配方,而导致染色时出了问题的鲛绡面前。情况比邵云杰想像的还严重,原本雪白轻薄的鲛绡,现今红黄黑青,一块块一片片,像小孩子的信手涂鸦,恐怕很难消除了。温文拿起看了看那能透肌肉的纱,心想什么臭屁的人会穿这么透的玩意?这积雪厚厚的冬天,会有人穿这个吗?撇撇嘴,看看邵云杰,见那小子也是一副眉头深锁的样子,心里平衡了些。输了也就是跑步上族学而已,我就当重温学生时光吧。
  
  温文很轻松的转身回了府里,接着两天在制药小院里忙活一阵,累了又跑到湖里溜会冰,好像把比试的事忘了似的。跟着的记录人,差点要亲自出声提醒一下了,但自己的职责是,只能详细记录比试人的行为情况,不可故意阻挠或帮助比试人。
  
  邵云杰则是拿回一匹鲛绡,用了各种方法祛除失败的染色,效果不是很好,既要祛除颜色,又要保持光泽度和纹路,这条路几乎走不通。若要重新染色,其实一样困难,只有染成黑色,才能掩盖这深浅不一、色泽不一的情况,可黑色的鲛绡卖给谁?鲛绡是小姑娘俏媳妇们穿的,谁看见过这些年轻女人穿黑色纱衣的?
  
  且不说邵云杰在那边绞尽脑汁,徐之瑞帮着在一边瞎出主意。
  
  温文第三天,跑到韩铁匠铺子里,拿出十五两银子,打造了一口厚实的,上下两层的大钢锅,还把厨房里的大锅盖借出来三个,去掉两个锅盖的提手,三个锅盖合在一起,起码一尺厚了。记录人如实报给两个老爷子情况时,在场所有人都是一头雾水,都认为她是制药用的。
  
  第四天,她抱着十匹鲛绡,跑到锦绣轩找裁缝娘子,让做成时下流行的纱衣,工钱先记账,并拿自己的小荷包给裁缝娘子看,说肯定有钱付账,只是现在比试规则所限,只能先给她出借条,裁缝娘子答应了。
  
  第五天,温文拿着好像打翻了调色盘,色彩斑斓的纱衣,找到锦绣轩画绣样的师傅,温文自己设计了几件样品,让师傅就着色块,画成或山水或花卉或人物的写意画,如果实在无法作画,就重新涂点色做成背景,然后写上几句词掩盖一下,有什么“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无端天与娉婷,夜月一帘幽梦,春风十里柔情”,等等。画师对着温文详细解说色块构思原则,和可选词句的纸,一时愣住,自己从没见过如此惊采绝艳的词句。温文又拿小荷包给他看,问先写欠条行不行?画师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摇了摇头,说不要报酬,能让他欣赏到这些词句,已是最好的报酬。温文心想,待比试结束再想法把工钱给他吧,然后就匆匆离开画师,跑回府里,在书房里疾书,有“想新年时与众不同吗?来锦绣轩买纱衣吧”、“想自己如同烟花般灿烂吗?来锦绣轩看纱衣吧”、“想知道世上最美的衣服是什么样的吗?来锦绣轩看看最新款的纱衣吧”、“想留住青春年少时最美的梦吗?锦绣轩的纱衣让你实现梦想”、“想让他眼睛一亮吗?锦绣轩的纱衣就是你最好的帮手”……温文写累了就让徐之瑞帮着写,说,给他能增强体力、强健体魄的药丸做报酬。徐之瑞挣扎了一会,想到写几个字而已,也不算背叛表哥。两人写了一天,竟然写了两篮子的纸条。
  
  第六天,温文把画师画好的纱衣,带回制药小院里,统统放进大钢锅的上层,下层加满水,开始盖上超厚锅盖蒸起衣服来。蒸了两个时辰才罢休,拿出来放在屋檐下晾干。一幅幅色彩或艳丽或淡雅的,意境悠远的图画,在眼前展开,再配上点睛的词句,让人不忍移目,温文非常满意。记录的人差点没握住笔,打着哆嗦把事件写完,立刻飞奔到两个老爷子处,激动的邀请老爷子们和老太君去看。三个老人家,惊讶的看着记录人激动万分的样子,这可是历代徐家人考核时用的专业记录人,这表情是不应该出现的。
  
  三人带着一帮子下人,晃到制药小院时,温文已经又跑出去布置柜台了,只让翠香和翠屏照顾着那些纱衣。三人看到纱衣时就知道,邵云杰输定了。邵云杰在不知道如何处理这些失败的染色时,采取了一种更奢华的掩盖方式,让绣娘在鲛绡上进行满面双面绣,做成很高档的屏风。他的成本会高得吓人,而且速度太慢。他在十几天的时间里,要用三十几个绣娘,也才能做好一套四扇的屏风而已,而且颍州城的买家还不一定认账呢。
  
  温文没有用高高的柜台,她在柜台前放了一排挂成衣的架子,在门外放置一块牌子,上写“纱衣只卖到腊月二十二,多一天都不卖”。又在绣娘和裁缝娘子中,找了两个长相很秀雅的,说工钱涨一倍,这几天时间听她吩咐,工作内容是,穿上纱衣在门口优雅的走路。然后让铺子里的小伙计,在铺子里见客人就发纸条;府里的小厮在街上,给富家小姐或媳妇的随从们发纸条。
  
  总之,温文每天忙得是脚不沾地。
  
  十三天后,温文把染色失败的鲛绡用完,甚至动用了库存的未染色的鲛绡,让小姐媳妇们自己在光光的成衣上作画,她只给她们定染。十五天上,温文准时收工,把大量的顾客,扔给了因为没货而焦头烂额的锦绣轩。
  
  邵云杰堪堪做成一套屏风,因价钱太高,短时间内无人接手,最后被邵老爷子买了。邵云杰消耗掉一匹鲛绡,成本一共是二百一十三两银子,卖价五百两,邵老爷子压价到两百两后成交。也就是说邵云杰赔了一十三两银子。
  
  温文在付了伙计、裁缝、绣娘、画师工钱后,参加的小厮丫鬟们,每人给了一两到十两不等,自己的丫鬟和小厮更是给到了三十两和五十两,连帮着写字的徐之瑞也分了五两银子。温文自己在卖出的每件成衣上,提了一两银子,做她自己的辛苦费,一共七百两,其中有五十两是定染收的手工费,其余全部交给徐之祥核算比试成绩。她到现在也不知道邵云杰用了什么方法,赚了多少,她是赢了还是输了,反正温文就是把自己的辛苦钱留下了。核算下来,一匹鲛绡,除掉所谓的十两银子的本钱,赚了一百二十五两银子。结果报出来后,在座的没人说话,皆是很震惊。
  
  温文不眨眼的看邵云杰的反应。可令温文失望的是,邵云杰一点难受的反应都没有,虽然还是面瘫脸,但温文愣是从他眼睛里看出了赞赏和欣喜。于是温文郁闷了,失望了,感到自己是不是被这小子,用另类的方式耍了。等大人们震惊完,准备宣布比试结果时,就看到如下的情景:邵云杰肩背挺得笔直,精神奕奕的等着长辈们点评;温文无精打采的呆坐着,噘着个嘴,一副委屈像,不知道的还以为输的是她呢。
  
  徐老太爷疑惑的问道:“温小子,你刚才还很兴奋呢,这一转眼怎么就不高兴了?有人欺负你?”说完还看了一眼徐之瑞,徐之瑞赶紧把腰挺直,证明自己没有心虚。
  
  温文闷闷的道:“云杰‘弟弟’输了,可他一点都没沮丧。老太爷,我怎么感觉被他给算计了呢?”
  
  一屋子人哈哈大笑,邵云杰斜了斜嘴角,眼里溢满笑意的瞥了眼温文。这一眼差点没让温文跌到地上去,可真是勾魂夺魄的魅惑呀,温文的心脏噗通噗通的跳了好一会。终于知道邵云杰平时不笑是多么的重要,这要经常对她笑一下,心脏负荷太大,很难活到暮年华发的。
  
  郭氏穿着从锦绣轩买的纱衣,梳了一个高髻,的确加了几分雅致飘渺的气质,她很温和的问温文:“温兄弟,你这染衣的主意是怎么想出来的?还有这些诗词,可真是让人回味无穷。我给我娘家妹妹每人送了一套,她们嫌少了,说没换洗的,问你什么时候再做呢。”
  
  温文微笑道:“我不想再做了。太累。染衣的主意嘛,是在炼药时无意中发现的。那些诗词自然不是我做的,我字都还认不全呢。若徐大哥想要染衣方法,我教授就是,以后每匹布都可以染成有图案或花纹的布料了,肯定比织成花纹的布料成本低。”
  
  徐之祥望向徐老太爷说道:“温兄弟赚的钱,我在扣除成本后,已经划到温兄弟的专有账户了。这染布的新方法,若我们徐家用,是不是仍然五五分成?”
  
  徐老太爷眯眯眼睛,说道:“我们徐家遇到温小子,不仅仅是瑞儿的造化,也是我们徐家的大造化。你不觉得温小子的经营方式,更值得你学习吗?”
  
  徐之祥略想一想,立刻点点头:“的确。温兄弟,以后你若稍松闲时,可否同大哥一起,到我们的铺子里转转?到时,我按照徐家管事的份子,给你算薪金(徐家人要想做管事,先通过考核,考核时增加的利润在总利润里占多少份子,他就分多少份子的利润,以后做了管事能使利润再增加的,就可以再调高份子钱)。这卖酒和这次卖鲛绡的账本,一会让下人拿给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你累着的,因为没给你算月钱,你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温文的嘴都快噘得能栓驴了,徐之祥一看她的架势马上补了后一句。
  
  可徐之瑞却一下从开始的沮丧无奈中,精神了起来,这下温文终于没时间整人了吧?邵云杰也把神情放松了。
  
  邵老爷子不干了,道:“我们邵家的铺子也应该转转吧?你看我孙子为了抛砖引玉憔悴的。”
  
  邵云杰的粉嫩水滑的小脸立马红了。
  
  徐老太爷的胡子笑得一抖一抖的,拍着邵老爷子的肩膀笑道:“以后温小子是我们两家的,行了吧?什么好事我没想着你呀。杰儿可是我的亲外孙,他憔悴我能不心疼吗?”
  
  邵云杰的脸色于是红得更艳丽了。温文终于出了一口气,邵云杰的脸红虽然不是她的功劳,可她瞧着这老是充老大的死小子,就是莫名来气。现在邵云杰窘迫了,温文就舒服了。连带将来的起早贪黑,也不再是她烦恼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文内出现的诗词均是抄袭的古代名诗名词,作者能力所限,还请众位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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