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嬉戏红尘-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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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想出法子也被牵制的动弹不得,这个费清南还真是握住了自己的弱点。

  抬手瞧瞧自己身上上等质地的白衣长裙,如此漂亮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还当真是别扭。按理说自己本是女儿身本不该排斥穿女装才是,可是这许多年来以男儿身份活着,让她当真忘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她已经不习惯去换回女装,何况她前世就是一个大大咧咧的男人婆。唉!要她装淑女当小家碧玉好象是有些难为她了。

  接下来的日子,寒千雪一直在马车上度过,就连吃饭住宿也在马车上进行,马车行的很缓慢,好似游山玩水一般,可寒千雪却找不到任何一丝能向外界发出消息的机会。

  出门时,她从寒千魅那里抽调了十五名暗影,两名留在离水监视将军府,三名被她派到凤临军营盯着莫成野,而六名在搜寻莫易的下落,跟踪费清南及陆之竹到浠水的只有四人,想必这四人也早落入费清南之手了吧!自己还是太天真太高估自己了,竟然以为以自己之力能办到一切,可如今却只能身陷牢笼,连脱身的方法也找不到。

  轻轻一叹,寒千雪无奈的望着车窗外飘扬的雪花,又下雪了呢!大哥此时定为失去自己的行踪而烦恼吧,只可惜大哥只能知道自己是在浠水失踪的断不会查到自己去了哪里。同过几日的观察寒千雪发现“护送”自己的队伍从车夫到护卫都是训练有素,行动间默契十足。这些人身后绝对有一股庞大的势力,而且“护送”自己的组织者费清南还是个心思缜密之人,他是断不会留下任何线索的。

  外面雪花时大时小,寒千雪心思也起起伏伏,自己凭借多年的阅人经验分析起事来是头头是道八九不离十,可是玩起阴谋来却是差了许多啊!

  车帘掀开,伶儿端着食盒钻了进来,同时也带进一股寒气,寒千雪目不转睛的盯着伶儿的俏脸,直到伶儿冻得有些发青的脸上升起两抹红云这才将视线转向小几上的食物上,食物很简单却很精致,四菜一汤配上一碗白饭,伶儿恭敬的用双手将筷子递向寒千雪道:“公子!”

  含笑接过筷子,还不忘在伶儿柔嫩的小手上捏上一把,这才似笑非笑的边看伶儿边漫不经心的吃着东西。挑逗调戏伶儿似乎成了寒千雪郁闷的车内生涯中唯一的乐趣,每次不弄得伶儿面红耳赤夺门而逃寒千雪便不罢休,而伶儿也似乎越来越能适应寒千雪邪肆的目光般呆在车内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寒千雪没有吃下多少东西,放下筷子,轻轻一叹,神情之中有说不出的忧伤。

  “公子,您怎么了,菜不合您的胃口吗?”伶儿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关切。

  “不是,只是日日坐在马车里我闷得慌,而且这全身的骨头架子也酸痛之极,不知何时能有张大床美美的睡上一觉就好了。”

  “公子莫急,就快到了。”伶儿看着眼前身穿女装却毫无女儿情态的邪魅男子道。

  “是吗?”寒千雪笑笑,原来快到地头了啊!只可惜自己只知道行了几天路却不知朝那个方向走。自己前世方向感就差,现今也强不了多少,不过总不会是冰离的地盘就是了。

  “费先生呢?怎么这几日都不见他?”寒千雪状似无意的问道。

  “费先生在后面的那辆车上。”

  原来他一直都在,可是却没在自己眼前露过面,看来那日给他的惊吓不小。

  在躲我吗?寒千雪冷笑,还怕你不躲呢!只要你会躲,我就让你天天躲,日日躲。

  伶儿不明所以的望着寒千雪脸上有些阴冷的笑,这个俊美邪肆的公子此刻怎么笑得跟个狡猾奸诈的狐狸似的?

  与此同时,坐在后一辆车上的费清南脊背上泛起一股寒气,脑海中又出现了那个明明是男人,换了女装后却故意做作装女人的寒千雪的样子和那张深情款款叫自己“清南”的脸,好恐怖!

  当一个人被认定是男人时,无论他多像女人他也只能是个男人,而当这个男人做出一个女人才有的神情动作时,就会被当做变态。

  马车继续向前缓行,又行了半日,寒千雪从马车换到了一顶绣花小轿中,轿子直接被抬进一座幽静的庭院之中。
[第二卷 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第四十八章 靖国国君]


  “到了,五少请下轿。”

  寒千雪理理衣衫,慢条斯理的从轿中走出,兴味盎然的打量着院中的一切。

  这座庭院的构造与浠水那座庭院的构造大致一样,只是因为下雪的关系,院中早已白茫茫一片,墙角边有一枝老梅此刻正吐露着暗香。

  负手而立,寒千雪道:“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寒千雪优雅的转身,对上那道灼人的视线的主人。

  这是一个年纪不超过三十,却有一身霸气的男人。他的容貌应算是俊美的,只是那两道怒拔有型的剑眉却过于张扬,让他看上去冷硬不少,紧抿的薄唇显示出主人的无情。他身穿一件黄色丝质长袍,衬得那修长的身材益发高大英挺,此刻他犀利慑人的双眸正紧紧的盯着寒千雪,似在打量这个身穿女装的少年有无利用价值。

  淡然一笑,负手而立的寒千雪坦然自若的任由那个男人打量,没有丝毫紧张害怕之感。忽然,那男人轻轻一哼,道:“带寒五公子去梳洗更衣!”

  又要梳洗更衣吗?寒千雪嘲弄的轻笑,自己身上的东西早已被搜刮一空,还要防吗?如此小心翼翼,还真是高抬了自己呢!

  其实寒千雪并不知道那黄衣男子让人带她去梳洗更衣并非是防她而是别扭。一个身穿女装负手而立的男人,一个举止行动间毫无半丝女儿态的男人却穿戴着一身女子行头任谁见了都觉得别扭,虽然这个男人容貌精致到不输于任何一个女人。

  梳洗完毕,换回男装的寒千雪被带进了一间书房。书房中有三个人,端坐在书桌后的是那个身穿黄衣有着一身狂傲霸气的男人,而另两个站着的人,其中一个是费清南,另一个寒千雪不认识,论年纪与费清南差不多,相貌清俊,只是少了些费清南的文雅之气,看样子这两人均是那黄衣男人的手下,正主儿是坐在书桌后的黄衣男人。

  并不理会三人的目光,寒千雪衣袍微掀,在其中一张椅上翩然坐下,道:“没茶吗?”

  “上茶!”黄衣男人的音量不大,却威势十足,片刻间一杯清茶便放到了寒千雪的面前。

  端起茶杯轻轻一嗅,寒千雪道:“好茶!”说着轻呷一口又道:“清南呀,都不介绍你的主子吗?”

  费清南的表情有些僵硬,目光愤愤的瞪了一眼寒千雪,垂首不语,只听书桌后的黄衣男人道:“寒五公子好胆魄,身为阶下囚还能如此镇定自若。”

  “阶下囚?”寒千雪很惊讶的道,“清南,你不是说你家主子邀我做客的么,怎么这会子又变成阶下囚呢?难怪这几日都不见你,却原来你是愧疚在心,不敢见我。”

  “谁对你愧疚了?”费清南忍不住道。

  “不是?!你不是因为愧疚才不敢见我?难道说我先前猜得没错,你自那天后一直躲着不见我是因为不肯接受我?唉!我知道这两个男人相爱的确不容易让人接受,不过清南你放心总会有解决的方法的,你大可不必因此而苦恼,你……”

  “够了!”黄衣男人出口制止寒千雪继续再说下去,相较于陆之竹的一脸惊疑和费清南的眼角抽搐,青筋暴现,黄衣男子显得平静多了,深深看了一眼寒千雪,黄衣男子突然一笑,道:“寒五公子还真是个有趣的人。”

  “有趣还不不是你的阶下囚么。”寒千雪颇为幽怨的瞟了一眼费清南道,“清南,你骗了我,你明明说是来做客的可如今却变成了阶下囚,清南,这阶下囚与客人之间的差别可是极大的。你不接受我也就算了,何苦骗我,早告诉我我也早做心理准备。”

  “寒千雪,你还当真是不把本王放在眼里!”黄衣男人的语气有些阴沉。

  “本王?!原来你姓本啊,本公子,辛会,辛会!”

  “什么本公子,这是我靖国国君。”陆之竹怒道,他实在是对这个不知尊敬为何物的小子有些生气。

  “好了,你们两个出去!”黄衣男人眼神阴霾的开口,见两人默然退了出去,这才对漫不经心的寒千雪道:“寒五公子还要装疯卖傻下去吗?”

  寒千雪淡然一晒,道:“你要怎样?”

  “素闻寒五公子思想怪异,本王倒是很想跟五公子好好聊上一聊。”

  “是吗?那千雪用什么身份与你聊呢?阶下囚还是客人?”

  “有差别吗?”

  “当然有!阶下囚有阶下囚要说的话,客人有客人要说的话。”

  “五公子当然是王的客人,不过是暂时失去自由的客人。”

  “既是客人,那么应该可以知道主人的身份吧,你也不希望我继续称你本公子吧?”

  “本王姓北,北灼昕,红日大陆靖国国君。”北灼昕说完目光灼灼紧盯着寒千雪,想看看寒千雪的反应。

  寒千雪表情平静,淡淡道:“原来是国君啊!难怪觉得霸气十足呢,不过这红日大陆千雪还是首次听说,不知道在哪儿。对了,身为一国国君的人不是一般都自称‘朕’的吗?”

  见寒千雪异常平静的反而问自己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北灼昕有些摸不透寒千雪,不动声色的道:“本王现在并不在自己的土地上,这里是火阳国,火阳有一个自称‘朕’的人,本王在外自是不会称‘朕’了“

  “哦!“寒千雪状似了解的点头,又道,“那国君您到火阳来玩吗?”

  眯着眼,北灼昕道:“五公子又开始装傻了吗?本王可不信你不知道本王到火阳的目的,你不是追着清南到浠水了吗?”

  撇撇嘴,寒千雪道:“我是追着费清南到了浠水,可惜实际上我是被费清南诱到了浠水,所以不提也罢,至于其他我倒是怀疑火阳与冰离的战事与费清南身后的人有关,可我并不清楚你到火阳的目的,若国君愿意,不妨为千雪解解惑?”

  冷冷一笑,北灼昕道:“寒五公子如此聪慧的一个人,会想不到?”

  耸耸肩,寒千雪道:“想得到我现在就不会对着你了。”

  盯着悠然自得的寒千雪,北灼昕突然一笑,道:“既然寒五公子想知道,本王就不妨告诉你,冰离与火阳会发生战事的确是因为本王从中挑拨,至于本王到火阳的目的,五公子不妨猜猜看?”

  “无非是等火阳、冰离两败俱伤之际,坐收鱼翁之利而已。”

  “五公子错了,本王到火阳的目的之一是亲自坐镇,但最主要的却是本王想提前视察将属于本王的土地,等过些日子,本王还要到冰离看看,听说西都富裕繁华,本王可是迫不及待啊!”

  北灼昕狂妄的语气虽激起寒千雪滔天的怒气,然而寒千雪却还是面含淡笑的道:“单凭几次刺杀就能挑起两国的不和,恐怕不是这么简单吧?或许还有其他原因?”

  “五公子猜得没错,刺杀只是一个借口,重要的是怎样在火阳,冰离的重要人物耳边吹吹风,让他们相信他们的邻国有心扩展自己的领土。”

  “国君怎么做到的?”

  “很简单,是人就有弱点,是人就有贪欲,本王只须在两国安置一些人手,买通几个胆小怕事贪心不足的人,让他们适时的搬弄是非,久而久之,有些事就顺理成章了。”

  “我明白了,人心不足蛇吞象,国君只要对这些人许以重诺,为了自己的利益他们就会想方设法的与国君配合,至于自己的国家会不会灭亡那已不是他们所关心的事了。想必国君在各国安排的人手不止一、两个吧!所谓‘三人成虎’,一个人煽煽风没人相信,但多个人以不同的方式同时点火那结果就不同了。难怪古人云:‘亲贤臣,远小人’,每个时代每个国家总会有这样一些趋炎附势贪生怕死没有人性的奸佞小人,这种人还真是祸国殃民的根本,国君还真是能利用人性。”

  寒千雪语气中的淡讽,北灼昕似是充耳不闻般,道:“本王可否认为五公子是在称赞本王?”

  寒千雪不置可否的笑笑,没有笑意的眼眸望着北灼昕道:“国君为此消耗了不少精力吧?”

  “不多,本王准备了十年而已。”

  十年?!好有野心的一个人!

  “国君的目的是想得到冰离和火阳两国,可国君要那么多领土干什么?一下子拿下冰离、火阳两国,国君就不怕吃撑了吗?再说了国君死后无非也就占巴掌大的一点地方而已,有必要让那么多人为国君的野心陪葬吗?国君难道不怕阴魂缠身?”

  寒千雪冰冷的话语激起北灼昕的怒气,酷厉狠绝的眼盯着寒千雪,北灼昕眼中杀机顿现,道:“公子还真是有恃无恐,怎么,你还当真以为本王不敢杀你吗?”

  北灼昕的杀气令寒千雪身上一凉,寒千雪第一次发现自己离死亡那么近,这是寒千雪到这个世界以来第一次感到危险。

  
[第二卷 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第四十九章 软禁生活]


  北灼昕散发出的杀气令寒千雪浑身冰冷。自被俘以来她谈笑风生,好似全然不将生死放在心上,这令费清南和陆之竹都暗暗佩服,这个柔弱俊美的少年竟会有如此过人的胆魄,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寒千雪并非不怕死,而是寒千雪并未真正感受到过死亡的威胁,这一点甚至是寒千雪自己也都没料到的。可如今真实的面对北灼昕身上所透露出的杀意,寒千雪才意识到自己是何等的幼稚,曾经以为自己看淡生死却原来不过是一句空话,当真正面临死亡的威胁时自己原来也会害怕。

  不露声色的深深吸口气,寒千雪极尽可能的放缓语气,使自己的话语之中不带任何惧意的道:“你不会!”

  “哦?!为什么?你就这么有自信?”北灼昕面无表情,身上的杀气不减反增。

  努力的调整自己适应迎面而来的巨大的压迫感,寒千雪淡道:“不是因为自信而是因为相对于杀了我,我的利用价值更大。”

  “怎么说?”

  面无表情的北灼昕让寒千雪有些捉摸不透,一向过人的观察能力在面对北灼昕时似乎有些小小的碰壁,这人是个城府极深的人,令人摸不透喜怒,这是他在这个世界上第二个摸不透的人,只不过这个人与蓝烟尘不同。蓝烟尘好似幽深的湖水,平静无波,却见不到底,而这个人却象大海,平静的表象下随时都存在着噬人的巨浪。

  蓝烟尘深沉淡泊,而这个人却阴沉的可怕。

  “国君要杀我,原因无外乎两个,其一自然是为了灭口,但是我现在已在国君的掌控之中,杀我与不杀我又有什么区别?其二我若死了或许可以为国君挑拨离间的计策添上一笔,只是刺杀只是一种手段,一个借口,用多了反而显得画蛇添足。如今这当口国君即使杀了我想必也发挥不了什么大的作用,说不定还会起反作用,有些事做过了头就会适得其反。”

  “留着你难道就有好处?”

  “有没有好处现在还不好说,不过将来我或许会成为牵制西都,牵制寒家的一个筹码。”

  “哈哈!寒五公子看来很清楚自己的价值何在,不错,留着你可以牵制很多人。”北灼昕的杀气消弭于无形,道,“本王现在的确不会杀你,而且还会将你视为上宾。来人,带寒五公子下去休息。”

  一个总管模样的人躬身立在门口,道:“公子,请随我来。”

  寒千雪闻言起身向门外走去,北灼昕又道:“你都不问你的那两个侍从的下落吗?”

  “问了又如何?若你要放了他们你自会放了,若你不放他们我也无可奈何,不过我相信你身为一国之君应该是一个一言九鼎的人,会信守承诺的。”

  说完寒千雪转身离去,北灼昕看着寒千雪离开,神色阴晴不定看不出在想什么。

  北灼昕果然如他所言待寒千雪如上宾,只不过寒千雪的行动范围却竟限于一个小小的院落。

  懒懒的倾躺在窗边的木榻上,拥着狐裘,寒千雪半眯着眼看着窗外飞扬的雪花,说也奇怪,自打自己到这儿后这雪就间间断断的没停过,虽然不大,但这五日来地上也已积了厚厚的一层了,难道说老天爷也在同情她,让这天气变得如此阴沉沉的吗?

  说来好笑,她有一身绝顶的好轻功,可如今却丝毫没有发挥的余地,那可是她当初为了日后保命拼命练的,可事到临头呢?看来是她太天真了,轻功再好,没有一定的内力做铺衬也是枉然,现今她内力被封,想要跃出这庄院的围墙都不太可能,更别说要逃命了。也许是她那时做了坏事所以老天在罚她吧!想当初她用药封玉洛飞的内力时可就没料到自己也有内力被封的一天。唉!天理昭然,报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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