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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七扇门当差的日子-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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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五百两银子,递给她。这种小船,寻常也不过是五六十两一艘,考虑到如今形势危险,给出十倍溢价,倒也无妨。

    韩如龙大声道,我们是江湖儿女,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怎么还能要你们银子?苏大哥,你这样做是不是看不起我们?

    韩红莲却道,如龙,休得胡说!说着,她冲我们笑了笑,幼弟年纪小,苏大哥、张大侠莫要见怪!按道理说,大家都是江湖儿女,苏大哥与我们也有交情,我们本不应该收你银子,只是如今世道不太平,山寨开支又大……

    没等韩红莲说完,我连道,我懂,我懂,韩姑娘乃女中豪杰,又主持山寨大局,我们给些添补,也是应该的。

    为免夜长梦多,我们决定连夜渡黄河,韩红莲派了一个船夫带路,来到一处极为隐蔽之处,掀了遮挡,才露出一艘长二丈半,宽一丈左右的扁舟。

    临行前,韩红莲特意将我喊住,苏大哥,可否借一步说话?我见她满脸通红,与先前那副模样大有不同,笑道,但讲无妨。韩红莲这才道,徐、徐大哥,他最近如何了?

    我闻言一愣,难道这韩红莲对徐开山还念念不忘不成?这两年来,徐开山所经历之事,都可以写成《徐开山传奇》了,天刀剑神之战,风云岛之战,还有桃山之战,无一不惊心动魄,可是我又如何跟她说得?

    我只得道,如今他前往东海去办一件大事,我也许久没见过他了。韩红莲惊道,冥山?

    我有些惊讶,韩姑娘竟也知道冥山?

    韩红莲冷笑连连,说,苏大侠未免也太瞧不起人了吧,我百刀门虽不是江湖上的豪门世家,但对江湖中事也非一无所知,况且当年冥山之战,我们韩家祖上是有参与过的。

    我知方才那句话有些过了,于是连忙正容,跟韩红莲道歉,好在韩红莲也是江湖儿女,这件事一说便过了。

    我又问,不知韩姑娘祖上是?

    韩红莲道,我爷爷韩一刀曾在东海之上当过一段时间的伙夫,曾亲眼经历了冥山一战,回来之后,便经常跟我们姐弟提及冥山之事。韩红莲将其祖父的故事简单说了一下,与我们听到的故事,虽有雷同之处,然而细节之处,却大相径庭。

    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江湖。在侠客眼中是一个样,在厨子眼中又是另外一个模样。

    不能说哪个是错的,只是每个人在观察这个江湖的过程,本身就是对这个江湖的再重塑,其中必然加入了更多的主观因素在其中。

    单单是冥山之事,从徐开山、封万里、剑无霜、京雨柔甚至钟鹿鸣口中述说的版本,都不一样。而我在接收这些信息的同时,将这些信息糅杂在一起,在无意识中也勾勒出了一个冥山故事,只有视角不同,没有对错之分。

    拜别韩红莲,我们一行四人,外加一个船夫,上了夜航小舟。

    今天是八月初一,正是朔日,天空中没有月亮,入夜之后,黑夜中又起了大雾,能见度极低,正是偷渡黄河的最佳时机。

    雍王、靖王兵马在黄河南北对峙,岸边虽有人巡逻,却也无法全面覆盖。只是为了渡河,我们将马车丢在了二龙山,换了三匹马当脚程用。

    船行走了十余丈,忽然听得船头处传来一声:阿嚏!

    我们吓了一跳,顺声望去,却看到船头之上有一白衣和尚,正在盘膝而坐,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在那里坐了多久,与整艘船融入为了一体,就连我与张幼谦都没有发现此人。

    ps:跟各位报告下,三观家添了一个男丁,如今一女一子,也算儿女双全了。想当年写行镖时,女儿出生,如今七扇门即将收尾,儿子又出生。人生真是奇妙啊!

第367章 天圆地方

    我顿时警觉起来,连忙运起内力,以防对方偷袭。这和尚能在我们两大通象高手的眼皮下藏了那么久,其实力自然不能小觑。然那白衣和尚并没有动手的意思,见到我们看着他,微微一欠身,道,阿弥陀佛。

    张幼谦问道,不知阁下何人?

    白衣和尚道,小僧不过是云游天下的和尚,素闻中原黄河天下闻名,故来此一行,打扰几位真是罪过。

    那船夫赧然道,对不住各位,这位大师父今日找到了我,我本来寻思左右没事,本想今晚送他一趟,赚点零花,没想到韩寨主临时派活,我就斗胆将他一起捎上了,还请各位别介意。

    张幼谦说人都上船了,介意还有用嘛,我们还能把他赶下去不成?对了,你不是和尚吗,当年你们达摩祖师一苇渡江,你怎么不效仿他也来一出?

    那和尚指了指双脚,顺眼看去,只见他左脚光着,右脚趿拉着一双破草鞋,脚趾都露了出来。

    张幼谦道,我明白了,你跟我打禅机,你的意思是说,和尚说的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是不?

    和尚道,非也。小僧的意思是,白天时,小僧本要效仿达摩师兄来踩着一直破鞋渡江,谁曾想没控制好力量,落入河中,吃了口好泥沙,到现在还牙碜呢。阿嚏!

    和尚鼻涕流的老长,用袖子擦了下,对不住哈,感染风寒了。

    黄河到了济南府段,泥沙沉淀,水质发浑,要是掉入水中,滋味可不是一般的难受。

    既然如此,我们就默认了他在船上的事实,这和尚倒也自觉,船身不大,他蜷在角落里,看上去有些拘束。

    我与张幼谦、林红衣在讨论最近江湖中发生的事情,徐若男依旧昏迷,这些日子紧靠一些米粥和清水维持,不过她晋入的这种状态,体能消耗倒也不高,除了昏迷不醒外,倒也没有别的症状。

    那白衣和尚静静听着,忽然问道,我听你们谈的满口都是江湖,想必几位都是江湖中人吧?

    我与张幼谦连道,算是半个江湖人吧。

    白衣和尚点了点头,问道,那不知你们可曾听过金刀隐剑没有?

    什么金刀隐剑?

    和尚道,不是说江湖有传言,金刀不死,隐剑不出嘛?

    张幼谦说和尚你不是穿越了,或者来错地方了?我们这里没有这一说法。

    白衣和尚哦了一声,将左脚向外稍微伸了伸,又问,那几位可曾听过隐阳之子?

    我说木有啊,不知这又是何处的前辈高人?

    和尚道,隐阳城主李青衣,人生三起三落,独守隐阳城,一人独敌三十万大军,自称隐阳城之子,隐阳城有无数城主,但隐阳城之子,独有李青衣,你们不知道?

    我摇摇头,未曾听过。

    和尚又将右脚向外伸了下,再问道,那你们必然听过书剑山了,说着吟唱道,书剑山,书剑山,书剑山中有神仙!

    张幼谦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忽然记起,我们祖师爷盗圣何道子曾经出海寻找那书剑山,不过却一去不复返,音信全无,于是道,大约听到一点。

    和尚哈哈一笑,也不在拘束,将双脚打开,双手撑船板,对我们道,既然如此,麻烦你们向边上靠靠,我先休息一会儿。说着,向后仰了过去,不多久,鼾声大作。

    我们被赶到了一个角落,张幼谦不满道,这和尚好生无礼,要不是看在他是出家人,又没什么武功的份上,我真要教训他一番了。

    我说你见他身上没有丝毫内力,然却能潜在船上不被我们发现,光是这份能耐,寻常人便做不得,不会是哪位隐世的高手吧。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头顶上传来一阵声音,缪吉祥,你死哪里去了?

    那和尚猛然惊醒,拍了拍脑袋,道,糟糕,我的死对头追上来了,我要走了。那和尚挠了挠头,看了一眼徐若男,道,对了,你的这位朋友……

    我心中一动,道,不知大师有何指教?

    和尚说,她的隐脉被封了,如今在幻境之中,恐怕自己还不知道吧。只是不知动手之人是何人,手法有些幼稚。

    我连道,还请大师出手相助。

    和尚道,这本也不是难事,可如今我有死对头来找我麻烦,不如这样,我传你一段书剑诀,你自行体悟,能不能救她,看你造化了。说着从怀中取出一本书,扔了过来,道,后会有期!说着,竟凭空消失在夜空之中。

    我和张幼谦看得目瞪口呆,就算是三境之外的高手,要瞬间移动,也要借助空间法则,此人失踪的毫无征兆,空气之中连真元波动都没有。

    我说,这和尚有些疯疯癫癫的,说话莫名其妙。张幼谦却道,这个和尚提到了书剑山,你记得嘛?难道是另外一个位面之人?

    我斜楞他一眼,你穿越小说看多了,什么位面什么的,估计是八分场跑出来的精神病人。

    张幼谦却道,我接手八卦周刊后,也接触到了一些寻常江湖上所接触不到的消息。他指了指夜空,问,你可曾听过,天圆地方?

    我说现在是大明朝,哥伦布还没出生呢。弗里德曼也说过,地球是平的。

    张幼谦一本正经道,我也曾研究过,天是圆的,地是方的,那你可曾想过,地面的尽头是什么?若地是方的,那另外五个面又有什么呢?

    我疑惑道,你的意思是,那和尚说的,还有祖师爷出海寻找的书剑山,有可能是存在于另外的位面?

    林红衣忽然道,我也听我师父说过,咱们祖师爷去寻找书剑山,还说,天是圆的,地是方的,方圆之交处,必有缝隙,大约是东海向东到海的尽头,便到另外一面了。

    张幼谦道,瞎扯这些干嘛,那和尚不是给了你一本书嘛,看有没有救徐教主的法子吧。

    我心说这才是正途,我看了一眼手中小册子,用的纸张有些特别,不似如今市面上的纸张。

    和尚说过,徐若男被封的是隐脉,可是隐脉究竟是什么东西?以中原的武学体系,人身上根本就没有隐脉这一说法。我感觉有一道武学大门,正向我打开,于是将那小册子打开,只见上面赫然写着五个大字:儿歌三百首!

    我怒道,贼秃驴,什么书剑诀,你这是准备让我用爱来唤醒若男嘛?

    ps:我用这一章,构建一个天圆地方的世界观,地方为六面,面面各不同,有仙侠、有武侠、有玄幻、有蒸汽朋克,也许以后的小说都包含在这个架构中了,哈哈,这种坑,不挖白不挖,管挖不管埋。

第368章 西贝货

    我正要张口骂他,忽然一想,这个和尚除了刚才比较完美的装了一下外,似乎并没有对我们造成什么影响,只是那本《儿歌三百首》有些戏弄我们的意思了。我瞅了一眼那“书剑诀”,径直扔在行囊中,理也未理。

    借着夜色的掩护,我们成功摸到了黄河北岸,张幼谦刚要准备点烟庆祝一下,却见四周忽然火光震天,我们竟被一队官兵包围了。

    为首是一个偏将,骑着一匹小矮马,身后挂的是中山靖王的旗帜,估计在这里已经等了好久了。

    我嘿嘿一笑,几位官爷好啊,这么晚了,还没休息,真是大明好军官,我们大明的安危有你们守护,我们这些老百姓就放心多了。

    为首那军官道,放肆,老实交代,哪里来的奸细!

    张幼谦言语粗鄙道,尖细?老子又长又粗,你他娘的才是尖细呢。那军官正要发火,忽然旁边有人劝道,李将军,你看这几个人,形容举止不似常人,会不会是王爷提到的那几个?

    那李将军仔细打量我们四个人,脸上阴晴不定,才问道,阁下可是姓武?

    我心中暗忖,原来这些人将我当成了武三郎了。可是如今武三郎已将近五十岁,年纪足以当我老子了。转念一想,朝野流传着朱悟能有个流落民间的儿子,可这儿子叫什么,多大,什么模样,大家都一概不知,江湖、庙堂之上多是以讹传讹,导致信息严重失真了。

    我故作神秘,道,姓武还是姓朱,有那么重要吗?

    那李将军一听,顿时吓得不得了,连忙从马上跳了下来,也不摆谱了,客客气气道,几位贵客,请到营歇息。

    我本想拒绝,可看到眼前这个架势,这些人是不会放我们走的,除非跟在魔鸣湖一样,杀出一条血路,可这些人都是藩王的兵马,若真对他们动手,那就无异于叛国了——虽然我们已经被扣上了通倭的罪名。

    我们被安置在军营中,没多久,便听到有马蹄声,旋即进来几人,为首那人年近四十,瘦长马脸,一脸阴鹜之气,众人见状,连忙下跪,道,见过王爷!

    原来这人便是靖王朱润景,只是没料到竟是这么一副模样。

    后面跟着一个师爷打扮的白衣卿客,虽是初秋,却穿了一层厚厚的貂皮大衣,轻轻的咳嗽着。

    靖王注视着我,我也看着他,两人视线接触,互不相让。

    第一师兄说过,要做到王八之气,关键点有二。一是要仰头用鼻子冲着对方,不屑一顾的样子,这种适合非对话场景;二是眯起眼看对方眉心偏上位置,这样给对方一种居高临下的压迫感。

    估计这位靖王爷也学过这一理论,我俩互相盯着对方额头看,眼睛都不带眨的,除了有些干涩外,倒也没有什么副作用。

    过了良久,靖王朱润景才道,若真论起来,你还应该叫我二哥呢。我心中暗笑,这家伙果真将我当做是武三郎了。江湖上对武三郎传言甚多,真正见过的却没有几个。

    我打了个哈哈,说,我们深夜过河,二哥却将我们困在这里,似乎不像是待客之道啊。

    靖王连道,来人,摆酒!

    虽是军中宴请,这靖王不愧是藩王,排场着实不小,我们四个人上了四菜一汤,光咸菜就上了三盘。林红衣去照顾徐若男,席间有靖王、还有那客卿作陪,四人一同饮酒。

    朝廷中已放出风声,先皇指定了流落民间的皇子武三郎(赐名朱润茂,封臻王)来继承大宝,如今有消息得知武三郎即将渡河,靖王、雍王隔黄河对峙,却也想办法控制住他。

    席间,靖王不断试探:听说金陵城的风景如画,只可惜本王无诏无法前去,甚是遗憾啊,对了,不知夫子庙前的那块石狮子,如今生了几个小狮子了?

    听说江南织造内监冯公公的菊庄很是奢华,光是爪哇国送来的菊花都有三十多种,不知贤弟有无见识过?

    如此问题,倒也问了几个。我心中冷笑,武三郎在江南若干年,又在六扇门待过,他这种似是而非的问题,又如何能难得住我,就算我回答不上来,胡诌一番,道,喝酒,喝酒,他也不好再问下去。

    喝了十余杯,我假装不胜酒力,就醉倒了下去。张幼谦扶着我,住进了他们安排的一处营寨,为了防止我们逃窜,外面倒派了十几个亲兵在巡逻。

    张幼谦道,我看这个靖王也没有安什么好心。

    我笑道,老靖十几个儿子,这位靖王爷排行第七,能继承王位,有几个善茬?

    张幼谦又问,那他们既然怀疑你是新皇子,那为何不宰了我们?我说一个活着的皇子,比死去的尸体,用处要大得多。不信,你随我前来!

    外面虽有人巡逻,我与张幼谦释放真元,利用法则空间从中逃逸出去,倒也不是难事,没多久,就摸到了靖王的营帐。营帐内,靖王正与那白衣客卿谈话,所议论之事,正与我们有关。

    靖王问道,梅卿,依你之见,今夜之人是不是先皇诏书里的那一位?

    那白衣客卿道,今日酒席之上,我对其多次试探,无论是菊庄中的布置,还是冯零感的喜好,这一位都从容应付,属下以为,这人多半就是流落民间的那一位皇子了。可惜啊,这一年来冯零感将之控制,本以为奇货可居,谁料最后却为别人作了嫁衣裳。

    靖王又问,那以梅卿的意思,咱们是放他离去,还是……?

    梅姓客卿道,那就不知王爷是要做靖难之臣,还是想要称王称帝了。

    靖王连说,梅卿家休得胡言乱语,大明建国以来,朝廷对我宗室皇亲恩重如山,我们做臣子的,当以江山社稷为重,岂能有贰臣之心?不过话说回来,要是本王想要称帝,那又该如何?

    梅姓客卿笑道,送王爷一句话,挟天子以令诸侯。王爷如今有重兵在黄河以北,若能将这臻王爷控制起来,辅佐他登基,将他作为傀儡,这样遇到朝野的阻力要小些,以后让他禅位就是了。要是听话呢,就给他牛羊,要不听话,那就给他砒‘霜!总而言之,王爷得了此人,称帝的把握比原来多了三分!

    靖王道,那如今有几分把握称帝?

    梅姓客卿道,三分!

    如何才有十分把握?

    梅客卿傲然道,天下岂有十分把握之事?我等身为谋士,借时、势、运、气、道谋划,尽人力,唯听天命而已。不过,若能将萧家、褚家等几个军方世家拉拢过来,王爷约莫有十二分的把握了。

    靖王哈哈大笑,这两家与本王都是世交,若这两家投靠本王,那皇位岂能旁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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