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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七扇门当差的日子-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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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如今我已经不是六扇门的捕头了,那我的身份便是盗圣门的嫡传弟子,我说得这些,你要是不答应,不怕我略施小计,施展五鬼搬运**,把你家底弄个精光啊?

    张幼谦说我算了服你了,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啊。

    林红衣此刻正推门而入,闻言道,你说谁是贼啊。

    林红衣如今是盗仙门弟子,这个身份张百万并不知道,所以她听到我们谈论贼,脸上有些不悦了。张幼谦说,哈哈,没什么,刚才老苏讲了一个雅贼的故事,真是好笑,哈哈!

    林红衣问,什么雅贼?

    张幼谦指了指我,说,老苏,你再给她讲一遍。

    我心中暗骂这小子不厚道,说你怎么不说呢?

    张幼谦捂着肚子,说不行,我笑点低,这故事还没等出口,就已经笑场了,说不出来,哈哈哈!

    林红衣说,苏大哥,快说来听听嘛。

    我只得胡诌道,从前,京城有个张员外,家中颇有资财,可是肚子中却没有什么墨水,却一天到晚附庸风雅,从潘家园买了几车的文玩书画,什么唐伯猫的《仕女图》啊,徐悲鸟的《骏驴图》啊,逢人便自夸,说自己多么有文化,还建了一座藏书阁,对外声称藏了什么宋版的孤本啊什么的。再加上他又肯出资,捐了一个监生,搞一些书会、诗会什么的,时间一长,这张员外在京城文人圈里的名气逐渐大了起来,可是当众人提出去他藏书阁借书时,却被他一口回绝,说是这些都是家传宝贝,概不外借。

    这事儿被京城中一个著名的神偷盯上了,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这个神偷偷偷潜入了藏书阁,偷了若干宝贝。恰好遇到了六扇门巡逻的捕快,被抓了个正着,人赃俱获。本要抓去定罪,却见那张员外匆忙赶了出来,为这贼讲情,说什么偷书不算窃,顶多算是个雅贼,不伤大雅,非要那捕快放了这个雅贼,那捕快不听啊,将赃货打开,你猜怎着?

    林红衣听得兴起,连问,怎么着?

    我说我编不下去了,老张你接着说。

    张幼谦说,哈哈哈,太好笑,我说不下去。

    我只得又编下去,道,恩,这捕快一打开包袱啊,哪里是什么名人字画、孤本善本,却是什么《灯草和尚》啊、《**经》啊、《少年阿宾》啊、《阿里布达年代记》什么的,更好笑的,还有什么《房事不求人》、《美女脱衣术》、《金枪不倒术》等,把那张员外给臊的,一连好几个月不敢出门。所以,众人都说,多亏这“雅贼”,才让我们认清了这个张员外的真面目。

    林红衣听得索然无趣,道,无聊至极!

    我心情大好,走到张幼谦身前,拍了拍他肩膀,顺便施展一招移花接木,说肚子有点饿了,出去找点吃的吧。就去搀扶徐若男,准备出门。张幼谦走了两步,忽然有东西从他怀中掉了下来。

    林红衣连忙上前,捡了起来,定睛观瞧,正是那《美女脱衣术》、《金枪不倒术》。

第380章 有人托镖于你

    八月十四这一日,东海之上发生了一场惊天剧变。

    最先感应到的是钦天监。钦天监这种地方,以神棍居多,向来意见不合,然而这一日却一致观测到东海之上的这场乱象。江湖上但凡武功到了知玄以上,都感应到了这天下气运的变动。

    按理说,如今新皇初登基,钦天监理应报喜不报忧,然而这一日,钦天监监正大人紧急入宫,上了一道奏折。当天下午,皇宫之中便下达了一道圣旨,宣布京城进入全城戒严状态。一是所有百姓都必须待在家中,没有通行证,严禁出门,若被捉拿,一律杀无赦;二是八月十五当天,严禁城内百姓生火造饭,如若违反,城内的保甲里正一律流放。三是中秋之夜,严禁在院内赏月。

    这道圣旨,不消两个时辰,就传遍了京城中的大街小巷,顺天府的保甲、更夫敲锣挨家挨户,将这道圣旨传达到每个家中。

    一时间,京城内流言四起。

    有人说,乱象将生,天下即将大乱。也有人说,新皇帝登基后,权力已被宋思贤架空,如今囚禁在皇宫之中,太学的学生甚至组织起来,要求求见皇帝,在杀了几个带头闹事之人后,这些学子瞬间变得老实起来。

    然而只有极少数人知道,造成今日之像者,正是谢君衍。

    越是如此,人心惶恐之心越盛。京城中的混混、无赖开始闹事。广渠门附近,甚至发生了打砸抢事件,眼见局势就要失控,五城兵马司郎中萧定远,奉圣旨,将在京城外休整待命的三万萧家军调入京城。

    这定北军常年在关外与北周作战,身上早已有了杀气,没多时,叛乱便被平息,数十颗人头挂在珠市口广场之内。萧家军取代九成兵马司的官军及六扇门,接管了整个京城的守卫工作。

    京城内大街小巷,身穿甲胄,手持兵刃的萧家军随处可见。人们开始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整个京城人心惶惶,不可度日,甚至有些人开始打起了主意,想通过买通城门将官,逃离出京城,然而萧家军治军向来严厉,这一计策没有得逞后,颇有些认命的躲在了家里。

    转眼间到了八月十五。

    清晨,我与徐若男坐一起用早餐,由于不能生火,早餐也甚是简单,一锅昨夜煮好的凉粥,一碟菜叶子,就一个火烧。我吃得极慢,每一口都细嚼慢咽,徐若男看出我的心不在焉,问道,有事?

    我微微一笑,望着她消瘦的面庞,道,今日我要出去一趟,可能很晚才回来。

    徐若男说如今京城戒严,你要出去作甚?

    我说,见一个人。

    徐若男试探道,谢君衍?

    我点了点头,我跟她有些账要算。

    徐若男何等聪慧之人,很快就猜到的了大概,于是说,那我陪你一起去。

    我摇头,郑重道,今夜之事,十分凶险,你如今大病初愈,正需精心修养,若同去,反而令我分心,倒不如在家安心歇息,我也没有了后顾之忧。徐若男闻言,也不多言,站起身来,道,我给你盛粥。

    我端起碗,一饮而尽,徐若男笑道,慢些吃,好像饿死鬼一样。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块手帕,帮我擦了下嘴角。我哈哈一笑,说吃饱了。于是起身,就要出门。

    推厢房门而出,正碰到张幼谦,今日他穿了一身短打,道,我陪你一起。

    我有些头疼,刚才劝说了徐若男,如今他又要同去,我知道他是担心我,不过还是拒绝了他。我说,今夜之事,凶险万分,在众人中,以你我武功最高,若都出去,张府之内,又有谁来照料?若真是兄弟,那便待在家中,也让我没了后顾之忧。

    张幼谦闻言,遂作罢。

    我正要推门而出,张幼谦忽道,活着回来。

    我咧嘴一笑,你都说了,若我死了,这书岂不太监了。放心,无论如何,今日之事终有个了断。

    出得门来,才行了半里,便被路上一队官兵喝止了,站住!干什么的?

    我说我要去皇宫!一官兵道,皇宫是什么地方,能是你说去就去的。如今京城戒严,你没有通行证,在街上胡乱行走,难道想要抗旨不成?倒是那头目听闻我要去宫内,于是派人去通知萧定远。

    不多时,远处传来马蹄声,转过街口,来了一位英姿飒爽的将军,不是旁人,正是九门提督兼五城兵马司郎中的萧定远。来到跟前,萧定远翻身下马,他身穿甲胄,却以江湖之礼冲我拱了拱手,道,苏兄弟,一别经年,想不到在这里遇到你。

    上次见萧定远,还是我初出盗圣门,来到京城,跟他一起拼酒,那时无忧无虑,两人一顿酒喝的那个痛快。

    我也拱手还礼,道,今夜我约了人,还请通融则个。

    萧定远点头,从怀中取出一块令牌,递给了我。我连声道谢,萧定远乃军方之人,自然知道今夜之事,于是道,今日故友相见,我应当请你喝上一杯,但如今形势危急,萧某以水代酒,敬苏兄一杯!

    早有属下奉上茶水,我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哈哈笑道,待此间事了,我找你拼酒三百杯,看究竟是谁更怂!

    萧定远朗声道,一言为定!

    萧定远有公务在身,他又敬了一杯水酒,两人就此作别。

    我手中有萧定远令牌,路上巡视的兵丁见了此物,并没有过多的难为我。

    不知觉间,来到了东直门处。忽然,有人从身后喊道,阁下可是苏犹在苏先生?

    我回头,只见一名男子站在长街正中,正望着我。此人身材不高,五十余岁,身穿青布长衫,双目迥然,显然是十分干练之人,不过,观其内力波动,却是稀松平常,并没有特别之处。

    我于是道,在下正是,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那男子道,在下姓李名来福,乃中原镖局大当家。

    我心中一惊,中原镖局乃天下第一镖局,大当家李来福,在江湖上颇有名气,倒不是他武功多高,而是为人仗义,好善乐施,江湖上有落难之人,也多有接济,在黑白两道很是吃得开,所以这些年来,中原镖局的货物保镖,极少失手。几年前,有几个不开眼的绿林之人,劫了中原镖局的镖车,结果三日后,劫镖之人亲自敲锣打鼓,将劫的镖货送了回来。如此一来,中原镖局名气更胜,客人在押镖之时,也多选择中原镖局。

    我连忙恭敬道,失敬,失敬,不知李当家找到晚辈,有何赐教?

    李来福微笑道,赐教不敢当。一个月前,敝镖局的一个故人,从东边托我们押了一趟镖,要我们在八月十五这一日,将一件东西送到你手中。话音刚落,便有两人抬了一个木匣,来到我跟前。

    李来福道,请苏老弟开匣验货,若没有问题,还请在镖单上签收一下。

    我满脸狐疑,心说东边我并没有什么朋友,不过,既然对方如此说,于是将木匣之上的火泥和封条撕掉,按下匣扣,将木匣打开,眼睛顿时被木匣之中东西给吸引住了。

    匣内放着一柄剑。

    此剑长约四尺有余,剑鞘以精铁锻造,上面刻着古朴的花纹,看上去十分精巧。我伸手将剑取出,在手接触到木匣的一刹那,我脑海中一震,一股熟悉的感觉涌入心中。

    从入江湖以来,我一直没有固定的兵刃,长枪、天刀、封万里的破剑,几乎什么都用。然而当我握住这柄剑时,感觉得到这柄剑仿佛有生命一般,似乎这柄剑天生就属于我。

    我心中暗喜,虽不知托镖之人是谁,但能在这等时刻送来如此趁手的一把兵刃,让我对今夜之事,又多了几分把握。我手按剑簧,只听一声龙吟,长剑弹鞘而出,我以右手将剑抽出,却见剑身通体泛红,剑身表面,隐约泛着淡淡的光泽。

    我忍不住赞道,好剑!

    将剑身转过来,却见剑身下面,以篆书刻着两个字,卢龙。

第381章 九门八点一口钟

    我问道,这借剑之人,可是姓秦?

    李来福笑而不答,只是道,这柄剑在我们中原镖局手中已有些时日,若是今日苏少侠选择远遁京城,这柄剑也只有蒙尘了。我连说受之有愧,李来福却道,如今东海势危,浩劫将至,苏少侠有悲天悯人之心,却是中原之福啊,请受李某人一拜!

    说着,李来福双手抱拳,深深作了一个长揖。

    我连闪开一旁,道,我哪里敢受,如今天下有难,家国将倾,身为大明子民,江湖儿女,我不过是尽力而为,至于能否成功,连我也不得而知。李来福说好一个尽力而为,单是这勇气,我就自愧不如。

    我将剑挎在腰间,再次拜谢。

    李来福道,京城这护国大阵,分为一主二副十八旁,众人只道是当年吕祖为守卫皇城而建,却不知这惊神阵却是天下一等一的杀阵,其真正意义,却是守护这个天下!苏少侠,拯救天下苍生的重任,便放在你身上了。

    我顿时觉得有一种压力,当初答应启动惊神阵,不过是为了救徐若男,如今要启动惊神阵,也不过是想借助惊神阵之力,阻止谢君衍的阴谋,毕竟她成为今日之模样,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我神色凝重道,我定尽全力而为。

    李来福这才欣慰道,关于这惊神阵,我的那位故友,还托我稍给你几句话,你附耳过来。

    我走过去,李来福将这惊神阵开启之法,传授于我。

    我本以为,如上次那般,从锁龙井进入皇宫之下那一处空间,便可以启动,却没料到,这一主二副十八旁,却各有启动之法。整个惊神阵自建成以来,却也从未将这惊神阵完全开启,遇到寻常危机,纵是陆地神仙来攻,单一个主阵足矣。

    李来福走后,我径直来到东直门旁。

    内九外七皇城四。

    这东直门,便是京城内九门之一。京城九门走九车,大明建国之时,京都建设所需木材均从此门而入,所以东直门又称木门。二十年前,东直门外还建有盛放木材的仓库,后来一场大火将这些仓库群烧成了灰烬,就连东直门也烧了许多,重修之后,仓库早已不在。不过,城外还是有些交易木材的贾市,城内百姓建屋所用的木材,多从此处采办。

    城门长约十丈、高约十丈,纵身五丈,其内瓮城加倍。来到正门下,我提纵真气,凌空一跃,来到了谯楼之上。谯楼上,立着门型立柱,涂着红色油漆,高约一丈,门柱之下,挂着一个“点”。

    九门八点一口钟。

    除了崇文门,其余八门各有一点,每日定更、起更,钟鼓楼声起,这内八楼闻之敲点,唯独崇文门敲钟。

    一位道士从谯楼中出来,道,少侠可是姓苏?

    我见这道士其貌不扬,花白胡须,虽无仙风道骨,却也干净整洁,只是其道袍有些特别,于是道,正是小可,敢问道长,是否是龙虎山敲点之人?

    大明建国以来,便立了龙虎山为国教,大明国师也一直由龙虎山道士担任,负责守护这惊神大阵。

    三十年前,大明国师叶良辰战死,空空道长放弃了国师身份,回到龙虎山,直到二十年前奔赴东海后杳无音信,这大明国师便一直空缺了二十年。然而我,九门十八旁阵的守阵之人,仍是由龙虎山道士担任。

    那道士呵呵一笑,说,看来你已经知道了。贫道自十三岁起便住在此间,如今刚好六十年。这六十年来,从未误过一次敲点。

    言语之间,颇有自得之色。

    我说道长辛苦了,今日敲点之事,能否由小可代劳?

    道长说,此非小事,不知苏少侠会否敲点?

    我哈哈一笑,说,略懂一二。

    道长没有说话,将身子向旁边一让。

    我走了过去,却没有去取那敲点之锤,口中朗声道: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常当视之,无所不辟!说罢,凌空跃起,在空中大喝一声,临!手中长剑脱鞘而出,调动星宿海真元,一剑挥了过去。

    这九字真言,出自《抱朴子》,有驱邪避祸之用,也是启动惊神阵的法诀之一。九门,对应九字真言,这东直门便应了一个“临”字。

    当!

    长剑击点,听得一声脆响,东直门上的点,被星宿真元击碎。

    就在此时,整个东直门地下,发出轰隆的响声,这点碎后,地下似乎有一股被封印的神秘力量被释放出来。

    好浓厚的天地真元!我心中暗想,寻常百姓虽不察,但我通象境,岂能不知?这股力量越来越近,连我对这份力量,也心存敬畏之心。

    轰!轰!

    两声响,东直门两侧两口井中,有两道亮白色的光芒冲天而起,划出一道弧形,向皇宫所在之处奔去。

    一门两阵,这惊神阵十八旁阵中的两路,已经启动了。天地之间,充斥着浓厚的真元,向皇宫之内涌去。那老道见状,手捋了捋花白胡须,道,看来,贫道可以休息几日了。

    如今距离天黑尚有一段时间,我马不停蹄,来到西直门、右安门、朝阳门、阜成门、安定门、德胜门、宣武门和正阳门,纷纷以九字真元为口诀,击碎了其余七点。每击碎一点,便有两座旁阵启动,将惊神阵汲取的天地气运释放出来,凝成一束,汇聚皇宫。

    崇文门。

    与其余八门不同,崇文门谯楼上,悬着一口铜钟。钟身上刻满了佛经,乃当年成祖皇帝命黑衣宰相姚广孝所铸,意欲镇压东南闹事的恶龙“蒲牢”,后来被吕祖改造成惊神十八旁阵的阵枢。

    守护这口大钟的,是酒道人。这酒道人嗜酒如命,为人有些疯癫,脾气有些暴躁,我抵达之时已是黄昏,这酒道人已喝的烂醉如泥。

    虽是国丧期间,京城之内禁止饮酒,但酒道人哪里管这套,依旧我行我素。

    当我说明来意后,酒道人斜楞着脑袋,睥眼瞧着我,口齿不清道,老子在这里三十多年,还没有人敢打这口钟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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