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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七扇门当差的日子-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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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仁凤道,应该错不了。

    朱润泽嗯了一声,默不作声,却不知思索什么。就在此时,听卢、谢二人道,李公子真乃神速也,三道试题,竟用了不到两个时辰!

第72章 千万别惹处女座

    原本阴暗的大牢之内,灯火通明。

    一身破碎儒衫的李牧歌已然交卷,谢士廷、卢贯中两位文坛泰斗,正在翻阅卷宗。李牧歌是有才学,但能在两个时辰内完成三道春闱试题,也是出乎在场多数人意料的。

    李牧歌作文用的是书院常用的台阁体,这种字体艺术性略差,却胜在书写速度快,字体端正,除非对自己书法极有信心者,一般都会用这种字体作答。

    朱润泽问道,如何?

    谢士廷阅罢八股文,道,洞明书院卢院长出题向来刁钻古怪,今年这道考题,却不知道难为死多少考生。八股制艺,难在破题一句,这李秀才以一句“云台二十八将,将将何功,孔门七十二贤,贤贤何德?”直接奠定基调,确实厉害!臣评为上上。

    卢院长也道,李公子文章我也读过了,正所谓:雅学绩文;湛深经术;所撰制义;清真雅正;开风气之先;为艺林楷则,臣也评为上上!

    等阅完第二场案例研判,谢士廷又给出上上之评价,卢院长也表示附议。三科有两科评为上上,第三场策论,就算再差,得个中中,就算得不到榜首,中举应当也不再话下。

    谁料,谢士廷读完第三场《论空印案》,却没有作出评价,只是顺手给了卢院长,卢院长原本乐呵的脸忽然凝住,借助灯火,看了许久,才道,这第三场作答嘛,臣不好评判,还请陛下阅示。

    朱润泽本来心情不错,结果试卷一看,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我距离比较远,却也看不清上面写的什么,不过看三人脸色,应该不是什么好话。

    本来谢士廷出这道题,就有些匪夷所思,毕竟是皇帝亲自办的大案,是非曲直,自有后人评论,谢士廷却在江南科考中出题,着实是一种政治冒险。

    良久,朱润泽冷冷道,李牧歌,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数落朕的不对?

    李牧歌深吸一口气,朗声道,朝廷六部之中,户部主管户籍、钱粮、税赋,朝廷因一省、一州之过,导致天下户部官员都牵连受害,此非明主所为。

    朱润泽气的将卷宗摔到桌子上,一拍桌子,怒道:你是在质疑朕,认为朕是昏君了?

    这位皇帝平日看似和蔼,可今日是动了真怒,发起怒来,让人不寒而栗,纵是面对通象境的高手,也未曾如此令人心寒。要知道,去年他一口气杀干净户部两万多人,连眉毛都不皱一下的。

    李牧歌浑然不惧,今日之言,是草民肺腑之言,也是天下百姓欲言而不敢言,陛下,当日在天香楼,李牧歌便誓要为百姓请命,如今所作,正如初心。

    朱润泽指着他道,好一个正如初心!你是要逼朕杀你不成?

    李牧歌默然不语。

    卢院长也出言劝道,李秀才,同样一件事,站在不同的高度看待问题,会得出不同的结论。你看到的只是陛下杀了两万户部官员,便认为陛下乃嗜杀之人,你却不知,当日若非陛下决断,我大明恐怕已陷入危机之中。所以,不要轻易擅下结论。

    听卢院长如此一说,我心中奇怪,难道空印案另有隐情?沈正道之女沈千绫(沈无双)最近以来,一直在京城暗中活动,行踪神秘,却不知是有何缘故。

    朱润泽原本极好的心情顿时变得恶劣,转身而去。谢士廷问李牧歌之事,朱润泽却道,你出的好题目!

    谢士廷汗如雨下,却不知是不是为了出这道题而后悔。

    正要出门,朱润泽回过身,将那柄写着“刚而易折”的扇子拿起,放入李牧歌手中,指了指那四个字,这才离去。

    众人走后,李牧歌重获自由,我与张幼谦在天香楼设宴给他压惊,李牧歌心情却不错,我说你竟然丝毫不担心春闱之事?

    李牧歌道,前两日入狱,原以为是难逃一死,如今重获自由,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可贵之事?况且,我答卷上所言,措辞虽尖锐了些,却也是良药苦口,我一心报效朝廷,相信皇上不会体会不到我的良苦用心。

    吃罢饭已是深夜,我与两人告辞,独自回乌衣巷。

    临到巷口,却见徐若男脸色阴沉,冷冰冰盯着我。

    若男?我喜道,我等你好几日了。

    徐若男也道,我也等了你好几日了。

    话音刚落,一道青菱自徐若男袖中射出,带着凌厉的杀意,我连忙一个懒驴打滚,顺势躲了过去。

    徐若男一击不中,欺身而上,掌风如雷,冲我胸口袭来。

    徐若男武功我是知道,能与武林盟主李名秀一较高下,能在封万里剑下救人且全身而退,若真被她击中,恐怕小命难保。

    今日与薛仁凤交手使出那一剑招后,星宿海体内真气制约隐有松动之意,然而此时却不听使唤。我躲闪不及,被徐若男一掌击中胸口。

    我本以为小命要完,谁料掌心入体,竟直接冲破窍穴,进入星宿海内。饶是如此,掌风携带威力,仍将我击飞出去。

    徐若男来至我身前,眼神清冷,目光中露出一丝狠绝之意。在三生桥,她杀江流帮众人时,曾露出这种眼神。

    我说你怎么了,是不是有误会?

    徐若男道,误会?苏犹在、苏捕头、苏大人,我本以为你是满腔热血,一身正气的男子汉,却没料到,你这个武林败类,朝廷鹰犬,江湖走狗!

    我顿时一阵凌乱,什么情况?发生什么事?怎么才五六日不见,徐若男宛如变了一个人一般?

    我说妹子,你听我说……

    徐若男怒道,谁是你妹子!我徐若男算是瞎了眼,竟轻易结交你这种卑鄙阴险之人。今日我不杀你,誓不为人!

    说罢,举掌便要击下,情急之下,星宿海内真元涌动,一股磅礴之力涌出,我伸手一探,将她左手抓住,徐若男右手又打,又被我另一手握住。

    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双手紧扣她双手,徐若男身体被制,张口咬我,我想也不想,张口便吻了上去。

    徐若男满是挣扎,却被我紧紧压住。她呜呜说话,我却不肯松开。

    一阵剧痛传来,我嘴唇被她咬住,鲜血直流。

    两行清泪,从徐若男眼中流出,她渐渐放弃了挣扎。我赶到她体内真气有些紊乱,时有时无,连松开她口,道,你受伤了?

    难怪如此,以她武功,本可以轻易杀死我,可却反而被我制住了。

    徐若男道,要你管!

    我说我不管你,天下谁还能管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是谁伤的你?

    徐若男冷冷道,苏犹在,别在这里假惺惺,你们江湖司与武林盟作的勾当,别说你不知道。

    我说这两日是春闱,我一直在江南学宫监考,哪里有空理会这些江湖事?本来我早就找你,有些事情要叮嘱你,结果你又没现身。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你真不知道?

    我对天发誓。

    徐若男道,三日前,你派人给我送信,约我们在京口镇相见,说有要事相商,我率神教众人前去,却遭到了武林盟的埋伏。我们神教三十人血战一夜,等冲出来时,只剩下七八人,四大护法也战死两个。

    我说那时候我们都被关在学宫之内,哪里能分身去给你送信?我本来还想去找你,你们护法中有一个叫病虎杨隐的,他与外人勾结,绑架了金陵谢家之女,要挑起你们与江南武林的内斗,从而坐收渔利。当时通善寺人多耳杂,所以我才想事后找你,却没有成行。

    徐若男脸色才稍微缓和,道,若非病虎杨隐偷袭,我神教又如何能陷入如此境地。

    此时她仍被我压在身下,误会消除之后,她神情动人,开口谈吐,呵气如兰,我忍不住心神一荡。

    徐若男有所感应,顿时一阵怒意,够了没有,从我身上滚下去!

    我连狼狈的起身,走吧。

    去哪里?

    我家。

    徐若男道,如今江南武林各大门派都在追杀我,你不怕我给你惹麻烦?

    我说我当然怕,但与麻烦相比,我更怕失去你。

    徐若男竟然沉默不语,跟着我回了家。我扶她进屋,准备给她烧些热水洗漱。

    她本来就有内伤,这两日守在我家门口,一心要杀我报仇,强自靠着一口气撑着,如今误会消除,刚一躺下,便昏睡过去。

    我走过去,看着她长长的睫毛闪动,心中没来由一阵爱惜。

    徐若男本是幽冥教主,权势熏天,杀人如麻,行事更是狠辣果断,如今竟在金陵城折戟沉沙,露出她小女人的一面。

    如今江南武林都要除之而后快,作为江湖司的负责人,我却将他们眼中的“妖女”收留在家中,接下来又要如何办是好?思索再三,我作出决定,就算与江南武林翻脸,我也要将徐若男保下来。

    次日一早,徐若男醒来,身上倦意去了多半,不过气血却仍然很虚弱。我熬了些米粥,喂她服下,才喝两口,她便喷出一口污血。

    我关切道,伤势如何?我去给你请个大夫。

    徐若男道,不碍事,不过若要恢复,少则十天,多则半月。我写个方子,你去抓些药来。说罢,盘膝运气,准备练功。

    我说你刚受伤,就不能休息片刻嘛?

    徐若男却沉声道,武林盟既然如此有礼貌,来而不往非礼也。我早一日养好伤,便早一日血洗武林盟!

    我叹了一口气,千万别惹处女座啊。

第73章 放榜

    我心中一直有个疑问,幽冥神教被武林盟算计,当夜给徐若男送信之人又是何人?

    我来金陵不过一月,并未树敌,他为何要打着我的名义?难道是因为我在通善寺当着众人表明心意?

    来到大街之上,到处都有江湖中人,这些人都带着武林盟的徽标,拿着徐若男画像,四处找人打听。看来武林大会是要对幽冥神教赶尽杀绝。

    到六扇门点卯,张幼谦告诉我,逄同知因涉嫌职务侵占,被锦衣卫带走协助调查了,估计凶多吉少。据说宋知府推荐诸葛烧饼接任同知一职,看来金陵官场要遭遇一场变动了。

    就在此时,江南通知我们,诸葛烧饼要开会。来到六扇门,诸葛烧饼春风满面,心情不错,口中唱着小曲儿。我连说恭喜诸葛大人了。诸葛烧饼笑道,何喜之有?

    张幼谦说诸葛大人,你就别藏着掖着了,外面都在传,说您就要高升了。不如今天中午,我兄弟俩在万花楼设宴,给您庆祝一番?

    诸葛烧饼连连摆手,如今是关键时期,上峰正在对我进行考察,我们低调、收敛一些,要继续发扬谦虚谨慎、戒骄戒躁的优良作风,请客就免了吧。苏捕头、张捕头,你二人可真是本官的福将啊。

    我说多亏领导栽培。

    诸葛烧饼道,听说昨日你在咱们大牢内将逄大人挤兑的无地自容,要不是你们,本官也不会这么快升迁啊。哈哈!对了,接下来我姚想听听你们以后怎么打算?有没有信心,接替六扇门总捕头一职?

    我与张幼谦对视一眼,却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张口道,诸葛大人,我是这么打算的……还未等开口,张幼谦连道,无论诸葛大人担任什么职务,始终是咱们六扇门的老大,您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干。我连说是。

    诸葛烧饼点点头,很是满意,道,小苏、小张啊,宋同知虽然举荐了我,但是这事儿只要一日没定下来,就会有变数。以后六扇门就交给你们了。我是这么想的,这两日,我要活动活动,宋知府、还有江南巡抚大人,花销可能有些大……

    我心中暗笑,原来这家伙是想找我们要银子呢。

    我说我觉得吧,这事儿只有张捕头能办了。

    诸葛烧饼没有搭话,不咸不淡说了些日常工作,又说这次我们六扇门在江南春闱中表现突出,要向宋大人给我们请功劳等等。

    回到江湖司,张幼谦说,这家伙是想搂钱啊。你怎么打算。我说我又没钱,没打算。张幼谦想了想,说这个职务很诱人,我倒是想花点银子,把这事儿办了。

    闲聊间,负责刑名的青衣捕头宋乾推门而入。宋捕头是扬州人,三十多岁,有些老成精干,曾经连破几个大案。不过这人做事有些不择手段,我们对他印象不好,平日里也没什么交往。我

    张幼谦说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宋乾道,两位老弟,你们来了金陵一个月了,老兄我最近手中案子较多,一直没机会宴请二位,不如今天我作东,请两位在百花楼一叙?

    张幼谦摆摆手,说无事不登三宝殿,有话您直说,我还约了人喝花酒呢。宋乾嘿嘿一笑,张老弟了解我,我还真有点事儿。这不是诸葛大人要高升了嘛,兄弟我想跟二位借点银子。

    我说诸葛大人高升,你借银子干嘛?

    宋乾说,方才诸葛大人找我谈话,推荐我去当这六扇门总捕头一职,我在寻思,将来我要是当了总捕头,咱们都是自家兄弟了,如今哥哥有难处,你看……

    张幼谦问道,你想借多少钱?

    宋乾伸出一只手,五万两!还望两位老弟能慷慨解囊啊。

    我咂舌道,宋大哥,要是百八十两银,我们还能慷慨一下,你张口就是五万两,我怕这个囊不好解啊。

    话音刚落,负责治安的齐捕头也来了,我一看,金陵六扇门下三大部门都到齐了。我说齐捕头不会也是来借钱的吧?齐捕头一愣,你怎么知道?

    几人一通气,原来诸葛烧饼分别找我们谈话,为的都是同一件事儿。

    众人面面相觑,张幼谦不高兴道,这诸葛大人也太不够意思了,这分明是一官儿多卖啊。要我说,咱们干脆谁也不给,看他怎么办!宋、齐两人也觉得不可思议,众人达成一致,都不送!

    我还要给徐若男抓药,于是先行告辞。到了同仁堂,将药方递过去,却被告知,药方中的天母草、田七根等多中药材都已断货。又换了保和堂、仁兴堂等城内几大药铺,这几个药都缺货。

    我心说太巧了吧,于是连问怎么回事,伙计告诉我,两日前,金陵城内的天母草等治疗内伤、解毒的药材,都被武林盟的人买光了,而且还放出话来,若有人买这些药草,要跟武林盟通气。

    如今武林盟全城搜捕徐若男,徐若男受伤,定会来药店抓药,我怎么没料到这茬儿,于是我买了一些治疗头疼发烧的药材,把事情掩盖过去了。

    回到家,徐若男气色好了许多,我将买药之事情告诉她,她也没说什么。我说外面武林盟的人四处在找你,这几日先在这里养伤,等伤势好了,我想办法带你出城。

    徐开山身中剧毒,我担心他会有危险,未等开口,徐若男取出一柄菜刀,道,我们遭到埋伏那夜,逍遥二仙护送徐开山出了城,前往江宁了。

    江宁?

    徐若男道,实不相瞒,我们幽冥神教前往金陵,正是为奉师父之命,邀徐开山前往江宁一叙,或许她老人家有办法解掉徐开山身上剧毒。临走之前,徐前辈将这把天刀托我交付与你,要你去一趟扬州藏剑山庄。

    我问去哪里干嘛。

    徐若男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点点头,你先把伤养好,等武林盟松懈下来,我们一起去。

    接下来几日,我与张幼谦上街巡逻,顺便观察城中形势。闲来无聊,便与李牧歌喝酒,当然酒钱是张幼谦来付。我去城外抓些药,帮徐若男恢复伤势,几日下来,恢复的倒也不错。

    诸葛烧饼如意算盘并没有打响,金陵同知一职,并未如愿落在他头上。据说是皇帝朱润泽下令,从蜀中调来一个姓闵的知县前来出缺。

    这个即将上任的同知在知县、同知职务上起起伏伏,三十年没有升迁,据说是没有政治资源,无法升迁,又是个刺头,性格耿直,得罪了不少人。

    诸葛烧饼得知这一消息时,大发雷霆,气得摔了书房内一方永乐年间的端砚。张幼谦说还好当日没送银子,不然这五万两银子岂不打了水漂?

    倒是宋、齐两位捕头,脸色难看的很,据说宋捕头还特意去找诸葛烧饼,想要回送出去的银子,结果被诸葛烧饼端着一柄诸葛连弩,追出了好几里。

    我正想找个借口去趟扬州,恰好六扇门大比之日,我手上还有个档案卷宗失窃的案子没有破,于是以扬州查案为理由去找诸葛烧饼请假,诸葛烧饼正在伤心到嘴的肥肉飞了,也没管我,想也不想就签字了。

    春闱放榜之日,终于到来。

    我与张幼谦一早就来到江南学宫,李牧歌兴致不高,生怕自己名落孙山。

    我说既然早知如此,当日又何必触怒龙鳞,给皇帝造成一个不好的印象。李牧歌一阵长吁短叹,看来也颇为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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