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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七扇门当差的日子-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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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走出第三步,一个伙计一个踉跄,就冲我撞了过来。欲要行窃,首先要有身体接触,当然这也是最基本的行窃手法,我去扶他时,旁边另一人手探入我怀中。

    我微微一笑,那人一声哀嚎,手指如被蜜蜂蛰了一下,他连后退,看着发肿的手指。我对撞来那人道,朋友,天冷,走路看着点。

    哗啦一声,那伙计裤子掉在了地上。

    我一路行走,不断有人施展各种盗术,只是这些都是雕虫小技,对我这种盗圣门专业选手来说,不值一提。当我踏入大堂之时,数十人都捂着裤子,有人喊道,我的钱袋呢?这是谁的钱袋?

    就在我经过他们时,我施展盗术中移花接木,将他们怀中的钱袋都掉了个。不过话说回来,盗门中的这些人真是够穷的,身上最多的也不过三四两碎银子。

    我望着众人,缓缓道,你们是水平,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

    众人有些惊讶的看着我,这种表情让我很是满足。盗堂中有几个人连忙行礼,参见江堂主。其余人见我盗术远高于他们,虽然心有不甘,也都开始行礼,在场众人,只有少数几人,对我的表现无动于衷。

    我说道,问诸位一个问题,作为职业小偷,工作中最重要的是什么?

    有人说是技术,有人说是逃跑本领,也有人说是团队精神。

    众人议论纷纷,我说你们说的都很有道理,不过在我看来,干小偷这一行,首先要掌握过硬的理论知识,其次是要搞好与外部的关系。

    有人疑惑道,咱们这一行,谁不是在市井之中摸爬滚打出来的,要什么理论知识?

    我哈哈一笑,偷与窃,其实是一种心理学,只有摸透了人心,才能在这一行站稳脚跟。为了让我们盗堂能够更上一层楼,从即日起,所有盗堂的兄弟们,都进行脱产培训。转过年来,我准备开设《盗窃学》这门课程,这是咱们盗门的祖师爷何道子的宏著,就连六扇门都将这一本书作为反扒的指导教材。我们盗堂人才,要贵精不贵多,只有通过盗窃从业资格证,做到持证上岗,才能继续从事这一行业。你们要有意见的话,可以退出。

    那伙计又问,那外部关系又是如何?

    我故意顿了一下,问道,咱们在京城,最大的对手是谁?

    那人道,必须是六扇门啊。那些捕快整日在街上巡逻,弄得咱们人心惶惶!

    我说这就对了,作为职业扒手,搞好警贼关系,才是让我们盗堂长盛不衰的秘匙。所以,最近我准备与六扇门、西城大妈、朝阳群众等搞个联欢,费用,就从公关费中列支就好了。

    有人在一旁冷笑,依江堂主之见,咱们盗堂还不被六扇门一锅端了?

    说话这人,正是盗堂的副堂主郑关西。他与李老虎关系密切,他儿子取了李老虎的女儿为妻,也算是儿女亲家。我与李老虎关系不好,想必他是知道的,所以这时候跳出来找茬。

    我呵呵一笑,道,郑副堂主你也太不懂其中行情了,自古以来,警匪一家亲,要是咱们都金盆洗手了,那他们还有存在的必要嘛?当然,必要的时候,适当往里面送几个兄弟去镀镀金,也是不错的。

    这姓郑的不是善茬,我已经在六扇门为他预留了一个名额了。

    郑关西道,我算看出来了,敢情九爷派了个虎子来给我们当堂主啊。江堂主,明儿就是除夕了,今儿堂会,不知堂主大人给兄弟们讨了什么花红没有?就算没有花红,上个月,咱们在河间府干的那一票的提成,也该拿点出来吧?

    我讶道,什么提成?

    郑关西道,上月咱们盗堂在河间府弄了三十万两的银子,按堂里规矩,有六千两分红的,本来白堂主今日就是去讨赏的。

    我心中一惊,心说冤有头、债有主,原来上月金陵府和江南制造的那批贡银案,是他们做的!看来这四合堂势力和来头都不小啊,就这样的手段,登闻院、锦衣卫和六扇门联合办案,都没有查到他们身上。

    我暗中不动声色,口中道,我今日才履新,这件事等我与白堂主交接后,就给大家要一个交代。

    众人纷纷抱怨起来,没有银子,我们怎么过年?还学什么《盗窃学》,学个屁,我看不等学完,咱们全家老小都饿死了。

    我见众人群情激愤,安慰道,同志们,问题是存在的,困难是暂时的,但我们相信,前景是光明的!

    少特么废话,我们要银子!

    对,要银子,要银子!

    众人齐声喊道,要银子!

    我心说你们这群刁民,等明儿我找六扇门把你们全部关大牢里过年去。当然,这种事情,只能是心中想一想,要他们都进了六扇门,我岂不成了光杆司令。

    我说道,成,为了兄弟们,今晚上我就豁出去了。兄弟们都带好家伙,今晚上我就带大家干一票大的!

    众人问,什么大的?

    我指了指西南方,今天我就带着大家攻打皇宫,里面有数不尽的金银财宝,但是事先说明,只有愿意跟我去的,才有资格来拿分红!郑关西闻言,晒然道,你就吹吧,反正不用上税。

    我说你不信?

    郑关西冷笑道,我倒是想相信,不过看不到堂主的诚意啊?

    我说诚意我有,就看你们有没有胆子了。皇宫我倒不敢保证,不过据我所知,前任户部尚书沈正道的废宅之内,藏有一笔宝藏,不知你们今夜敢不敢跟我走一遭?

    郑关西说没兴趣,今晚约人打牌了。

    这些人中,有些在京城扒界小有名气,有些则是要养活手下小弟的,也有是新入行想闯一番事业的。不过经过一番交流和沟通,基本上被我分为了两大类。一类是被我说动,准备跟我干的。另一类,则是即将被关进大牢安度余生的。

    江南贡银失窃案,既然是四合堂干的,我准备拟个章程,去跟吕仲远知会一声。这案子已进入了死胡同,将这个消息告诉他,没准能让他立上一功。

    从盗堂出来,我累的精疲力尽,跟这些人打交道,得十分小心,就在我出来时,有个小乞丐差点将我钱囊偷了过去,幸亏我机灵才没让他得逞,丢钱是小,面子丢了,说出去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来到白虎堂赴戚小薇之约。

    单木见面就连连恭喜,说没想到老弟,出门走了一遭,就成了外八堂堂主了!我说你就别寒碜我了,盗堂那群人是什么德行,你也不是不知道,还是咱们白虎堂威风啊。

    李老虎正在与众人饮酒,见我到来,酸溜溜道,这不是盗堂的江堂主嘛,怎么肯屈尊纡贵来我白虎堂了。我毫不客气怼了过去,第一,白虎堂不是李副堂主的,第二,我虽然已在盗堂任职,但组织关系还在白虎堂,来这里无可厚非。

    李老虎言辞上占不到便宜,顿时勃然,说姓江的,今日在明月楼我给你面子,你别得寸进尺,跑到白虎堂撒野来了!

    我冷笑,望着他不语,尽是嘲讽与挑衅。

    李老虎受不了我的眼神挑拨,怒道,江小白,莫非你真以为我不敢揍你?

    我没有看他,转身问单木道,兄弟,咱们白虎堂有外科大夫嘛?

    单木说我祖上就是岐黄之家,医术造诣还算可以。

    我问有学过接骨嘛?

    单木嘿嘿笑道,不瞒你说,我祖上是兽医,做的阉猫阉猪的生意。

    我说这就够了。

    说着来到李老虎身前一步,李老虎个头矮,如此一来,我有些居高临下的气势,李老虎说,你想动手?在这里?

    我不语,其余堂众向这边看来,我说刀剑无眼,还请诸位让开一些。李老虎也被激怒,他好歹也是知玄境高手,此刻运起内力,全身衣衫暴涨,随时都要出手。

    李老虎道,江小白,我忍了你好久了。

    我说忍太久,容易得膀胱炎。

    李老虎一声咆哮,他学的是猛虎拳,张口一声虎啸。

    我呸一口痰,吐在他口中。

    李老虎发疯一般,一记黑虎掏心,带起了风声,向我攻来。

    我心中冷笑,将体内真元调动起来。

    大盗之术。

    他体内真气初一接触,便如同被驯化的小猫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一拳如棉絮一般,击中我身旁一根柱子,我一个侧身,猛然一脚,踹在他腰窝之上。

    砰!

    李老虎身体如断线风筝一般飞了出去,撞在了几坛黄酒之上,许久爬不起身来。

    场内一片寂静,谁也没有料到,白虎堂武功仅次于戚小薇的李老虎,竟然躲不过我的飞起一脚,他暴怒,一个鲤鱼打挺起身,疾步向前,猛虎拳如雨点般暴击而来。

    我冷笑连连,若是半月之前,我或许跟他有的一战,可在惊神阵内,我悟出了符文上的武学之后,这些招式在我眼中,不值一提。十余招后,我瞅准机会,又是一脚,踢在了他的下半身。

    嗷!

    一声惨叫,李老虎倒飞出去,双手捂着下半身,额头上冷汗淋漓。

    所有人都吃惊的看着我,我对单木说,麻烦单老弟了。

    单木不解,我解释道,你要不帮他割了,恐怕他下半辈子就要与尿片为伍了。

    耳旁传来戚小薇的声音,道,单木,你去照顾一下李副堂主。

    几人扶着李老虎,向后院走了过去。戚小薇对众人道,半月前,李副堂主去了趟天上人间,可能染了男言之隐,需要手术处理一下,听到了嘛?

    戚小薇在白虎堂威望还是有的,她这么一说,众人轰然应下。

    戚小薇道,江堂主,你跟我出来一下。

第222章 鬼宅

    来到内堂,戚小薇饶有性质的看着我,道,李老虎其位不显,但好歹也是四合堂的元老,跟几个堂主关系也不错,小白,今日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羞辱他,实在有些莽撞。

    我默然不语。

    我早就看李老虎不顺眼了,这家伙几次三番刁难于我。毕竟,四合堂是黑帮,有个伟人说过,混社会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绣花,做到从容不迫、文质彬彬,温良恭让。我若一味忍让,恐怕让堂内其他人也都以为我怕了他,所以今日面对他的挑衅,毫不犹豫的教训他。

    本以为戚小薇会责怪我,谁料她莞尔一笑,说,不过,我很喜欢。

    我苦笑道,我不过是做了戚堂主想做而一直没有做的事情而已。戚堂主,我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件事就算九爷怪罪下来,尽管宠着我来就是。

    戚小薇瞪了我一眼,说,你把姐姐当做什么人了?如今四合堂正是用人之际,你脑子好使,武功又不错,九爷那边,我去帮你说就是。就算他要追究责任,我来帮你扛着。

    来赴约戚小薇,很大一个原因,就是我想打听下,今日总堂会后的执委会,四合堂准备如何对付幽冥神教,可是戚小薇对此事只字不提,想到此,我试探问,我们要与幽冥神教开战了嘛?

    戚小薇皱眉道,你打听这个干嘛?

    我说幽冥神教最近在江湖上很是嚣张,如今将手脚伸到京城来了,堂内兄弟们都来议论呢。

    戚小薇思索片刻,这才道,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不许对任何人提起!

    我举手发誓保证不外传。

    戚小薇低声道,此事与去年空印案有关。徐教主秘密来京,其目的是为了一件东西。这件东西也是我四合堂志在必得之事,若这个东西若能落入他们手中,恐怕江湖就要变天了。

    我惊讶道,什么东西?

    戚小薇十分谨慎,说,先皇朱悟能的起居注。

    我恍然大悟,徐若男来京城竟是为了这个!也就是说,幽冥神教恐怕也参与到朱悟能这件事中。我想不通的是,这样做对他们有什么好处,难道幽冥教也想称霸武林?

    我问道,这有什么好争的?

    戚小薇笑道,你还是年轻。如今朝廷暗潮涌动,据说先皇朱悟能没有死,而且坊间有传言,说如今皇帝并非先皇所生,如此一来其合法性就存疑了,而证据就是这本起居注。先皇若能复辟,献出起居注之人,岂不是成了拥立之臣?

    我奇道,就算先皇没死,那也七八十岁了,要这皇位还有什么用?

    戚小薇道,可朱悟能却不是这么想,虽过了三十多年,但当年天下还有若干愿意追随他的人。别的不说,沈正道就是开泰六年丙辰科的榜眼,深得先皇喜爱。这空印案,看似户部出了差错,其实是当今皇帝对前朝老臣的一次清算。

    戚小薇又道,况且,若先皇还有子嗣存活于世呢?

    我问道,我们四合堂要与幽冥教开战嘛?

    戚小薇说,如今幽冥教虽不如当年的魔教如日中天,其实力也不容小觑,尤其那个徐若男,行事狠辣决断,比其师有过之而不及,若无必要,我们也尽量避免开战,但若真到了那个地步,咱们四合堂也不是吃素的。哎,我跟你说这些干嘛呢。

    我知道四合堂真正仰仗的战斗力,是内庄的的那些高手。从那夜在内庄偷听到的一次谈话可以断定,这个内庄,恐怕没有那么简单,毕竟四合堂在京城经营几十年,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帮派,成为京城第一大帮,若说没有深厚的背景,那恐怕是骗人的。

    天色已晚,我准备告辞。

    戚小薇笑吟吟道,真没想到,你看上去温文尔雅,想不到却是关陇一带的采花贼!

    我尴尬道,姐姐,莫要取笑我了。

    戚小薇正容道,小白,你救过姐姐性命,我还没有好好报答你呢,若你不嫌弃,今晚留下吧。

    这戚小薇虽是半老徐娘,但魅惑人的本领还是有的,我还真怕一不小心把持不住了。我从白虎堂仓皇而逃,我深吸一口气。已是腊月二十八,街道上四处挂满了红灯笼,年味越来越足。每到年底,宵禁执行的并不严格,很多走亲访友,串门走街的人,说着拜年的吉祥话,在街上走着。

    可我心中没有任何喜悦之感。京城各大衙门除了值夜人员,其余人早已休沐,六扇门也不例外,吕仲远更是带着一家老小,去城外郊区过年了。

    到了盗堂,除了看门的老冯在喝闷酒,其余人早已不见人影。老冯看到我,说江堂主还没有回家呢?我奇道,其余人呢?不是说晚上有行动嘛?

    老冯涩笑一声,今年没有花红,兄弟们满腹牢骚,口中说说而已,谁还指望能真正出力?我摇了摇头,暗叹这些人真是烂泥扶不上墙,我问他怎么不回去。

    老冯苦笑道,去哪里?一分钱也没拿到,回去对着那婆娘,还不知怎么数落我,倒不如在这里,图个清净。我心中感慨,取出十两银子,说拿回去过年吧,这年头,谁也不容易。

    老冯连摆手,说,今日我当值,要丢了东西,堂规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看了盗堂破落院子,嘲道,除了你这半斤猪头肉和几斤烧刀子,整个院子哪里还有值钱的东西?你走吧,这里我守着便是。

    我忽然很想喝酒,可我在京城内,并没有多少朋友,想来想去,张幼谦算一个,李牧歌算一个,而去年有过几面之缘的萧定远,勉强算的半个。

    张幼谦与玉面罗刹陈清扬去找齐王宝藏了,李牧歌在前不久丢了《灵宗史稿》后,据说受了处分,还好谢士廷及时站出来说了几句话,才免于遭罪,如今是出不来的。

    回家?

    虽然在京城找了房子,但家里空无一人,跟这里并无二致。

    老冯临走前,将酒肉留了下来,我望着凄冷的盗堂,自酌自饮起来。俗话说,一人不饮酒,两人不耍钱。果然,几杯酒下肚,一阵暖意从小腹升起,竟有些微醺了。

    什么先皇复辟,什么惊神阵,什么冥山绝学,统统抛却脑后。

    自从回京之后,我总觉得压力颇大,尤其是被冥后剑无霜盯上,总感觉头顶上悬着一把剑一般,让我十分别扭。

    我开始思索这些事情来龙去脉,我在沈无双那里曾经看到,沈正道出事前,曾给吕仲远写过书信。之后没多久,沈正道便满门抄斩了,吕仲远在其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押送徐开山南下,放着六扇门那么多高手不用,吕仲远特意选择了我,又是为何?

    徐开山、封万里对吕仲远的评价并不高,甚至有些鄙夷,这又是为何?

    贡银失窃案后,冯宝出现在了内庄,这一切又有什么关联?

    西门吹灯派我下山,为何又安排我进入六扇门?那个东门拔蜡又是何人?

    冥后剑无霜又为何带我进入惊神阵枢,我又如何能奇怪的启动这惊神阵?

    一切都如一团乱麻,一切又似乎隐约存在千丝万缕的联系。这一年来,我如被操纵了一般,感到有些力不从心。我需要有人来指点迷津,可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要找出答案,能且只能靠自己。

    谯楼之上,鼓打三更。

    有更夫手提风灯,用一种抑扬顿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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