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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七扇门当差的日子-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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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寻思片刻,简单表明了自己看法,然后道,无论朝廷、还是宫中,都希望他死,而他平倭有功,就算舆论不利,但也没人敢背负骂名,他能一死了之,恐怕遂了大部分人的心愿吧。

    还有呢?

    我说听说胡宗宪死前一日,谢阁老曾经去与他一晤。至于所论何事,属下就不得而知了。

    吕仲远说不知道就去问!

    我有些为难,说他是堂堂内阁重臣,我跟他根本不对等,哪里能说得上话?您来问恐怕更合适。吕仲远道,如今谢阁老是我们顶头上司,这种得罪人的事,我才不会干。

    我心中暗骂,你不干,让我去干,究竟是何居心?我去问就不得罪人了?我是六扇门的人,得罪了他,跟你自己得罪他又又什么分别?口中却道,宰相门前四品官,以我身份,恐怕连帖子都递不进去!

    吕仲远呵呵一笑,恰恰相反。后天是谢阁老的寿辰,苏捕头,以你和谢家大小姐的关系,前去贺寿,再恰当不过了。

    我撇嘴道,你消息倒是挺灵通的。

    吕仲远说干咱们捕快这一行,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要是连这点事情都打听不出来,我这大掌柜的职务,岂不白干了?你也好好看,将来升职加薪出任总捕头当上大掌柜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一切都不是梦!

    既然他提到这事儿,这个机会我怎能错过,趁机道,大掌柜,您看我在六扇门也带了一年了,连张幼谦那小子都成了红衣捕头了,您看我这青衣捕头的职称,是不是该动一动了。

    怎么,你有想法?

    我嘿嘿道,我也是要求进步嘛,将来能更好的为大掌柜效劳。

    吕仲远道,我可以考虑考虑。你也回去考虑考虑。

    我疑道,这有什么考虑的?

    吕仲远说人家张幼谦只考虑了一晚上就考虑通了,你怎么榆木脑袋呢?

    从吕仲远书房出来,一道人影闪过,砰的一下撞到了我身上,那人道,你走路不长眼睛啊?

    我一看,却见张幼谦满脸风尘,口中骂骂咧咧,道,哟呵,几日不见,脾气见长啊?眼睛我是长了,不过眼光太高,没看到你。张幼谦见我,哈哈一笑,原来是你啊,你等我片刻,我去找大掌柜汇报下工作,一会儿再说。

    ps:苏犹在去过内庄记住了路线,上一章有个bug,已经修改;明日好朋友结婚,我负责接机、送人、迎宾,有可能会断更1日。

第234章 人面不知何处去

    松鹤楼、状元楼、双井轩、白云轩号称京城四大酒楼。

    松鹤楼奢、状元楼贵、双井轩雅、白云轩朴,四大酒楼各有特色,在京城中齐名。

    松鹤楼是四合堂产业,一月前我与张幼谦大闹松鹤楼死了若干人后,生意受到了不小的冲击,业务淡了不少。白云轩的名气比其余三家只高不低,不过一向出手大方的张幼谦却从未在这里请我吃过饭,没料到今日却将午饭定在了这里。

    白云轩风格比较朴素,所用的木料都是上等材质,以我专业的眼光,便是大厅内寻常一张桌子,都是海黄制的,不出意料,白云轩饭菜的价格也比较感人。

    张幼谦今日有些局促,我知他请我吃饭,必是事出有因,于是道,说吧,有什么事儿求我?

    张幼谦嘿嘿道,咱们兄弟这么久不见,请你吃顿饭,还不是人之常情?我哦了一声,那一会儿有事儿别找我。他连说别介,其实这次请你吃饭,还真是有点小事儿求你。

    我就说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临来之前,张幼谦换了一身华贵的衣服,腰间别着一块明黄色玉佩,显然是精心打扮了一番。他整理了下衣衫,看了看门外,这才道,老苏,我看上了一个姑娘,我想求你帮我做一回媒。

    我皱了皱眉,说实话,这种牵线搭桥拉皮‘条的事,我还真做不来。

    张幼谦反驳道,这怎么是拉皮‘条呢?你这是学雷锋做好事,给自己积累功德的。

    我说少来这套,以你京城首富之子的身份,天底下哪个姑娘见了你还不跟蜜蜂看到蜜一样扑过来?张幼谦说这个不一样,我说我很有钱,可是她不信啊,所以才求你帮我说句话。

    说什么?

    帮我证明,我很有钱啊!

    我噗一口茶水喷桌上,说这个还用证明了?说吧,究竟看上的是谁家姑娘?

    张幼谦神秘道,这人你恰好认识,你们之间还有点关系,所以她相信你的话比较多一些。话音刚落,只见一妙龄红衣女子走了进来,在客厅内张望。

    来者是林红衣。

    我心中恍然,说什么调查齐王宝藏,原来是跑到山东道去泡妞去了。我说做媒可以,一万两!

    张幼谦道,你怎么不去抢劫?我虽然不缺这点钱,但也不是冤大头。我说那就是没得谈咯!

    我们靠窗而坐,林红衣一直没看到我们,张幼谦连忙道,林姑娘,在这里!

    林红衣来到我身前,笑道,小师叔也在这里啊?

    若真论起来,西门吹灯与李青衣都是何道子徒弟,我与林红衣只是师兄妹关系,不过她自己脑袋回路短没反应过来,一直以来喊我师叔,有这等便宜,我不占白不占,于是也没有说破。

    张幼谦连忙站起来,红衣姑娘,快些请坐。

    林红衣靠着我坐下,与张幼谦坐了个对过。张幼谦冲我挤眉弄眼,我故意装作没看到,道,听说你来京城了,做师叔来这里尽一番地主之谊嘛。

    张幼谦急道,明明是我请客好不好?

    林红衣瞥了他一眼,你这个穷捕快,一路上吃我的穿我的,还跟我在这里充大头呢?咦,你这套衣服不错,在某宝上买的吧?

    张幼谦哑口无言,我则在一旁看笑话,他用脚在桌底下踢了我一下,意思让我帮他说句话,我伸出两根手指,跟他比划了一下,意思是现在行情看涨,需要二万两了。

    张幼谦一咬牙,说成交!

    林红衣讶道,什么成交?

    我说没什么,红衣啊,你觉得张幼谦这个家伙怎样啊?

    林红衣嗯了一声,沉思起来,张幼谦双手不知往哪里放,一脸紧张的看着她。林红衣道,人不错,就是有些油腔滑调,还特别抠门。张幼谦正要辩解,林红衣道,你说请我吃白云轩,竟让我小师叔来当冤大头!

    张幼谦无语。

    我心中暗笑,于是解围道,红衣啊,这个张幼谦,其实他家里很有钱的。

    林红衣问,何以见得?

    我说他出了一点小钱,让我帮他证明的。

    张幼谦急骂道,苏犹在,有你这坑队友的嘛?

    我理也不理,将菜单递给林红衣,说尽管点,挑贵的点。

    林红衣点了一份鱼翅,三荤三素,没多久,饭菜上来,林红衣也不管不顾,逮着鱼翅啃了起来,边吃边道,没想到,这东西还真好吃。

    盗仙门这几年日子比较清苦,林红衣估计是头一次吃鱼翅,边吃边赞,张幼谦说,我这一份也给你吧。林红衣说别介,估计你也没吃过,我还是吃小师叔那份吧。

    张幼谦敏感的神经被刺激了,他何曾受过这等小瞧,偏偏这人还是他钟意之人,又没法发火,于是大声道,伙计,再来十份鱼翅!那伙计闻言,没有动作。

    张幼谦纨绔本性露了出来,叫嚣道:怎么怕我不给银子嘛?

    声音太大,惊动了大堂内用餐的其他人。

    哈哈!

    旁边一桌上,有五男三女,听到张幼谦喊声,笑出声音来。

    这几名男子年龄与我们相仿,看打扮没有什么功名,应该是京城中那些官宦的家人,女子衣衫华丽,珠光宝气,看似华贵不菲,但骨子里一副媚态,看上去更像是青楼女子。

    张幼谦怒道,笑什么笑,没见过这么吃东西嘛?

    一蓝衣男子道,冷丁兄,我就不明白了,这白云轩乃风雅场所,怎么混入这等土包子来?另一白衣公子道,唐六兄弟有所不知,京城中就有一些暴发户,没见过世面,你不要跟他们计较了。

    几个女子发出如银铃般的清脆笑声。

    我忽然记起了这两人身份,蓝衣男子唐六,乃工部尚书唐五的公子,而白衣公子则是左都御史的儿子杜冷丁。左都御史和工部尚书乃朝廷新贵,其公子子凭父贵,在京城中混的风生水起,是衙内圈里两大有名的公子哥。

    杜冷丁笑吟吟道,此时此刻,我忽然想起了一句诗,桃花依旧笑春风。

    唐六诧异道,怎么只有半句啊?

    旁边女子也道,这首诗小女子也听过,是唐代崔博陵的一首绝句,上一句是“人面不知何处去”。

    崔护是博陵人,后世人称之为崔博陵。

    杜冷丁笑道,对啊,人面不知何处去。

    众人闻言,哈哈大笑起来。

    原来这杜冷丁是在绕着弯子骂张幼谦不要脸呢,林红衣也听了出来,回过头看了杜冷丁一眼,不由噗嗤一笑。

    杜冷丁身旁虽有女子相伴,但林红衣清丽脱俗,又貌美如花,气质超凡,岂是他身旁的那些庸脂俗粉所能比拟,见到林红衣,眼睛一亮,道,这位姑娘,与这土鳖吃饭,了然无趣,不如来我们这边如何?

    张幼谦勃然大怒,正要发作,我连忙制止了他。

    我对杜冷丁道,我们老家那边有句话,叫做武大郎玩夜猫子,什么人玩什么鸟,杜公子既然有夜猫子相陪,再占个茅坑不拉屎,有些过分了吧?

    那女子嗔怒道,你什么意思?

    张幼谦哈哈一笑,不过豪奢的衣衫之下的一具廉价皮囊罢了。

    唐六也道,看你打扮不过是捕快,一月俸禄多少?你可知这位可是天上人间新晋的头牌李如花?你那点微薄的薪水,估计连跟如花姑娘喝茶的资格都没有。

    张幼谦冷冷道,一个女人的身体,只要有了价格,那就是廉价品了。

    砰!

    杜冷丁一拍桌子,就看你们点的那桌子菜,就知道是一群来装蒜的穷鬼!

    张幼谦打开窗户,对着门口几个正在乞讨的乞丐道,你们进来,本公子请你们吃饭!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张银票,扔给伙计,指着杜冷丁桌子菜道,照着他们桌上的菜单,来一份。

    几个乞丐听有人请吃白云轩,连忙进来,伙计要阻拦,却被掌柜阻止了,连忙将那几个乞丐领了进来,在旁边摆了一桌,吩咐伙计上菜,饭菜上来,乞丐们胡吃海喝,场面有些辣眼。

    张幼谦道,看你们点的那桌子菜,也就叫花子才肯吃。

    杜冷丁肺都快气炸了,你们找死嘛?

    几个帮闲连忙从其他桌子上过来,轰的将我们围在了中央,意思要大打出手。

    林红衣拍手道,好耶,要打架了。

    张幼谦缓缓站起身,盯着众人,举起了手,一掌拍向了桌子。

    一道真气从他体内喷薄而出。我心中暗叹,一月不到,张幼谦武功竟有如此长进,这一掌威力,已是知玄中境之上了。

    哗啦!

    整张海黄的桌子碎成了粉末。

    一道道裂痕顺着桌子蔓延开来。

    哗啦,哗啦!

    周围几张桌子,竟都散了架,弄得几个一旁看热闹的食客措手不及,满桌子菜肴洒了一地。

    那些帮闲见状,连忙向后退。

    杜冷丁见识了张幼谦武功,自知不敌,然而他是左都御史之子,若此刻认怂,以后还如何在纨绔圈内混?于是道,武功高又如何,有本事动我一下试试?

    张幼谦哈哈大笑,老子我张幼谦当年在京城吃喝……横行的时候,你们还在穿开裆裤哩!

    这话不假,张幼谦虽不是官宦之后,但凭张百万在京城中地位及背景,就是左都御史也不敢掠其锋芒。

    张幼谦?

    唐六显然听过这个名字,他凑到杜冷丁耳旁说了几句,杜冷丁脸色微变,强作镇定道,若非黄历上说今日不宜动手,本公子一定饶不了你。

    说罢,他与唐六带着众人匆忙离去。

    林红衣略感无趣,说,架没打,饭也没得吃了。

    我说让他再请一桌就是。

    林红衣撅嘴道,光看他破坏的这些东西,就值不少钱吧,他能赔得起嘛?

    张幼谦看了一眼在旁边静候的掌柜,问,需要我赔钱嘛?

    掌柜连忙陪笑道,少东家,您自然不需要赔钱的,只是老爷那边,还请您能知会一声,不然小的又要挨骂了。

    张幼谦道,你就告诉他,让那老不死的把账算我头上就是。

    掌柜苦笑道,我哪里敢说。

第235章 疑心渐起

    少东家?

    林红衣满脸疑惑的望着张幼谦,难道这白云轩真的是你家的产业?

    我笑着道,那必须是啊,你不是一直想嫁个有钱人嘛,这张公子年少多金,他老子又是京城首富,除了长得有点难看,但也没有别的毛病了。

    张幼谦一脸黑线,有你这么夸人的嘛?

    我一脸狡黠的笑容。林红衣忽然道,我知道了,你俩合伙串通好了,演戏给我看是不是?张幼谦急道,林姑娘,没有啊,其实,我是真的想跟你做个朋友。

    林红衣冷哼一声,说你个大骗子!说着,冲了出去。我说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去追,张幼谦正要出门,林红衣忽然道,你,你别跟上来,我想静一静。

    张幼谦悻然回来,问,你小子是情圣,帮我参谋下,我究竟有几成把握?

    我说我哪门子情圣啊?

    张幼谦愤然道,你别得了便宜卖乖,徐若男、谢君衍这两个人,哪一个都不是万里挑一的女子,有时我真羡慕的想揍死你,什么好事儿都让你占了,不过想想你钱不如我多,武功又不如我,我就坦然了。

    武功不如他?

    我心中自然是不服气的,不过看到他方才那一掌的威力,一个多月不见,他武功确实长进不少,难道他最近又有什么奇遇?这小子在习武方面,运气简直好到爆棚,拜了名师,又靠银子买了一堆灵丹妙药,武功进度几乎一日千里。

    我问他武功怎么忽然突飞猛进。张幼谦道,在习武方面,我一旦认真起来,连我自己都怕。恩,后怕。对了,你觉得林红衣会不会看上我?

    我说事在人为,机会全靠自己去争取。对了,你不是去找齐王宝藏了嘛?

    张幼谦嘘了一声,让掌柜找了个内招,换了些酒菜,他便讲述与陈清扬前去齐王宝藏的事情。除了六扇门,还有几波江湖上的势力也都在德州府碰运气。

    你不知道啊,这个月我是怎么熬过来的,玉面罗刹那臭婆娘,一路上就对我没有好脸色,就她那臭脾气,难怪她克死老公,要不是一路上有可爱的红衣妹妹,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说打住,说重点。

    张幼谦收起了玩笑,一脸严肃道,这次山东之行,我发现了个问题,你帮我参谋下。

    什么问题?

    这次去寻找齐王宝藏本是一次绝密行动,然而我却发现许多势力手中都有这个藏宝图。

    难道真有宝藏?

    张幼谦喝了口茶,道,里面虽然有些金银财宝,但也不足以影响大局,真正令人感兴趣的是当年齐王造反的绝密资料,你猜我发现了什么事情?

    我不悦道,少卖关子了,你不是让我参谋的嘛?

    张幼谦接着道,在这些绝密材料中,我发现了齐王朱快播与咱们大掌柜当年的一些信笺。吕仲远极有可能参与到当年的齐王造反的叛乱中了。

    我震惊道,什么?怎么可能?

    吕仲远在当年平定齐王造反中立下了汗马功劳,才被擢升为六扇门总捕头一职的。张幼谦这个消息有些过于震撼,让我一时消化不了。

    张幼谦又道,这件事被隐藏的比较好,当年齐王叛乱,六扇门中折损了若干高手,其中有没有吕仲远的手段,就不的而知了。不仅如此,当年朝廷中与齐王有关联的朝官员还不少,只是那些证据都被陈清扬拿走了。我猜是有人故意泄露出去齐王宝藏的秘密,要不是我们抢先一步,恐怕事情就闹大了。

    我暗想,若真如此,这些证据落入了吕仲远手中,他自己当然高枕无忧了,不过朝中其他人就有可能睡不着觉了。退一步,吕仲远销毁了这些证据,那还好说。进一步,他若以这些材料要挟那些朝中官员,那就又是一番景象了。

    难怪当年在河间府,登闻院、锦衣卫联合调查贡银失窃案时,陈清扬让我们作伪证,要将事情与徐、杨党争扯上关系,只是后来我们坚持不同意,才没有成事。回来之后,吕仲远也当作什么事没发生过一般,对此只字不提。

    我低声问,这事儿还有谁知道?

    张幼谦连忙向后退了一步,道,怎么,你要杀人灭口?

    我说你丫宫斗剧看多了吧,我只是出于善意的提醒。张幼谦道,这种事情我还分得清轻重的,不过憋在心里太难受,才找你分享一下。

    我说你真够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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