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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了一会子风景,进室内看看佟府情况。富灵阿又在拿着玩具逗欣儿,偏这小丫头还不领情;学堂里,隆科多又整了同窗,正被罗孔阿板着脸训导,旁边夸岱正幸灾乐祸,额,这个四弟越来越严肃了,一个眼神儿很少有孩子同窗在说他女气;苡玥正缠着大伯母要去花园子玩……苡兰扬起微笑。向前看,玛法昨天回府就叫大伯和阿玛去书房商议,大伯被玛法所说气的拍碎了玛法的小几,阿玛一脸沉郁,回去和额娘都是一晚未睡,玛法在书房踱步想法子到半夜……苡兰腾地站起身,家人都是因为担心她才这样寝食难安的,她还是出手轻了!。
生气得走到药架前,拿出配好的丁香粉,加了更重的药粉计量。钮钴禄静芳闻不得丁香花,一沾上就会鼻子变红、连打喷嚏,两辈子都是如此,苡兰想起后世医书上说这种症状叫“花粉过敏”,现在还是丁香开花的季节,就算长春宫没种丁香,皇宫其他各处多是有种的,钮钴禄氏到了四五月份为躲避丁香很少出殿门,苡兰也是去年春天看到钮钴禄氏不小心沾了花粉打了几天喷嚏、叫太医开了药才想起这事,等看到钮钴禄氏设计她,苡兰才制了丁香花粉,又配出了伤人嗅觉的药粉,等着进宫招待钮钴禄氏。苡兰让凌锦趁着给钮钴禄氏上茶的机会,撒了微量的混合丁香药粉在她身上,同样也撒了一些在钮钴禄氏随侍宫女身上,不能撒多了,花粉是有香味的,但是每天都撒,等的只是时间而已,又让四大丫头平时碰到了长春宫的宫人都如此招待一下,别人她现在还不放心用。
于是几天后钮钴禄氏开始练打喷嚏、鼻子泛红,只当还是如往年一样沾了丁香,吃着备好的药也没在意,可是喷嚏非但没有止住反到越来越严重,鼻子红的已经不能出门,才忙招太医诊治,太医看没什么特别的啊于是加重了药量,可是这病一个月、两个月都不见好,钮钴禄氏真急了,她这样只能告罪报病,是不用去给皇后请安了,可也不能侍寝了啊,不能侍寝什么皇子后位都免谈。而且丁香花已经开过节气了,钮钴禄氏也知道是着了别人算计,而且多半是皇后出的手,可是她没有丝毫证据,让人查了什么也没查出来,没证据她也不敢随便状告皇后,污蔑皇后的罪名她担不起,只能憋屈着换太医、找偏方,暗地诅咒皇后早死。
苡兰一看还敢骂她,本来打算三个月停手又延长了一个月。四个月后不说朝堂已是翻天覆地,钮钴禄氏发现自己虽然不再喷嚏,可是她的嗅觉几近失灵,疯狂的抓着各式鲜花、荷包、香粉试着都没有用,还不能让太医诊治,宫里不能容下身体有残缺的嫔妃,钮钴禄氏觉得掐死苡兰的心都有了,咬破嘴唇,吩咐心腹在宫外寻访名医偏方。看着满院开得艳丽的花朵,怔怔的眼睛泛上泪意,最让她伤心的是自己病了四个月,皇上一次都没来看过她,现在她才明白了皇帝还记恨着大婚的算计、真的无情啊,不,是对她无情。好,呵呵,从今以后钮钴禄静芳不再傻傻地求什么帝王真心,她求的就是后位、皇子,佟佳苡兰从此后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和钮钴禄氏的死结就这样结下了,苡兰无所谓,帝王可以为了现在朝堂后宫平衡,置这两个家势比着皇后的妃子,但是与她这个皇后而言,从她被聘为皇后之日起她们就是死敌了。但是,此一时彼一时,以后会变化的。太皇太后也疑心是苡兰做了手脚,但她同样没证据,况且钮钴禄家也该敲打一下了,而且女人从进宫就和莲花这种圣洁的比喻无缘了,当个皇后自然也不可能只懂风花雪月,现在皇后没有下毒手伤人命、没有伤害皇家子嗣,她就算出手了也只是反击而已,她也不能说皇后做的不对。康熙自然也明白,他和大清国都不需要一个白纸一样的皇后,而且他相信苡兰不会触及他的底线,自己这个表妹打小聪明,他倒是希望苡兰能在宫里多多成长,要不然他再护着表妹,也难免有不周的地方,这后宫中必须学会自己生存,这样才配得上他身边这唯一的位子……
康熙和苡兰过着规律的新婚生活,满朝文武都开得出这皇帝自大婚后就心情极好,听说十几日了一直宿在坤宁宫,看样子是打算循着规矩住满一个月了,还听说平日里没少寻着好东西赐给皇后,前儿又寻了什么宋朝的古本搬到坤宁宫,这主子娘娘可真是受宠啊,到底是表妹不一样,以前没听说任何后宫一位主子这般受宠,不过皇帝宠着皇后总比先帝宠个寡妇、天天嚷着废后强吧,额,大不敬了,他们还是老老实实做臣子吧……
下朝了,鳌拜蔑视地瞪了一眼身后佟图赖,养个孙女也是狐媚惑主的,哼,苏克萨哈已经被他挤去给先帝守陵了,你佟家出了太后皇后又能如何?看你能坚持到几时,这小皇帝还是少年心性,恋着女色,这样也好,朝堂还是他把持,到时候自己说一没人再敢说二,小皇帝,自己让他平安富贵过一生也算对得起先帝了……
佟图赖看着鳌拜远去的背影,勾起诡异一笑,让你在嚣张两天……
六月初二晚上,坤宁宫红色的大婚床上,折腾了半夜的康熙终于累的抱着已经昏睡过去的苡兰平静下来,吻吻略微湿汗的小脸,一双凤眼盯着床顶全无睡意。成败就在明天了,鳌拜他忍得太久了,自己亲政这两年这厮变本加厉安插党羽、搅乱朝政,如今苏克萨哈已经被挤出朝堂,鳌拜依然不依不饶,想尽法子要置苏克萨哈与死地,现在猖狂到自请想做太师了,做梦!暗卫来报,鳌拜与家中用明黄色物品,这是打算造反了!康熙吐了口郁气,好在他还有不少忠臣支持、有佟家鼎力护着。
看看睡得脸色微红的苡兰,玄烨紧紧手臂,把苡兰小脑袋放到自己肩膀处挨着。自己一副新婚燕尔的样子终是利用了这次大婚做**阵迷惑鳌拜,掩护着重训练的一帮子侍卫,到底对不住苡兰,他自然明白苡兰有多期盼嫁给他、有多看重这次大婚。只是这是最好的时机,鳌拜三朝老臣,朝堂军中势力雄厚,又是满洲大姓,瓜尔佳氏子孙遍及朝野,能上兵伐谋、兵不血刃的解决最好,兰儿,他心中还是愧疚的,以后他会多多补偿的……
摸摸苡兰身上薄汗退去,玄烨轻声叫人备水,亲自抱着苡兰一起沐浴完毕,又轻轻抱着人回到床上,看着苡兰都未转醒,嘴角邪笑,看来真累到媳妇了,亲了亲樱红小嘴继续搂着安睡了。
寅初二刻玄烨照常起身,轻轻地放下犹自沉睡的苡兰,慢慢掩好床帐,轻手轻脚地走进耳室由着魏珠伺候梳洗、更衣,一同进来的玲珑看看床帐知道主子还在睡着,想着昨晚的动静,脸色微红,躬身退下,在坤宁宫皇上不会让她们近身伺候,如同不会让太监近身伺候自家主子。
玄烨一走出东暖阁,苡兰便睁开了双眼,眸子清亮,哪有一点沉睡的样子。苡兰虽然昨晚累惨了昏睡过去,但她身体很好,休息一个时辰也就恢复了,玄烨一醒她也就醒了。她知道这段日子表哥对她好含着特别的目的,知道整个大婚都是特殊的机会,知道今天就是决战时刻,知道表哥心中愧疚,她什么都知道,但要装着什么都不知道。她可以理解表哥的不容易,但是自己盼了几百年能再次嫁给表哥,却被夹杂了谋算,总是难以压下心中酸意,吸吸鼻子,表哥,这辈子你可有机会能明白兰儿为了回到你身边付出了什么?。
如常的清晨,如常的早朝,如常的散朝,如常的回府,如常的口谕……
“皇上口谕,宣辅政大臣鳌拜即刻进宫”。
康熙八年六月初三,鳌拜以为一切如常的日子,却不知是他一生之中最不平常的转折。
40 计成惊喜
计成惊喜
鳌拜如往常一般傲慢的走进乾清宫,等待他的不是坐在龙椅上的小皇帝,而是如猛虎一般扑上来的一群少年侍卫,随后乾清宫宫门紧闭,鳌拜这次知道糟了暗算,知道今天必然不会善了,可他还有“满洲第一巴图鲁”的傲气,不可能束手就擒。踢飞一个抱着他右腿的侍卫,摘下冠带,蔑视地看着众人,一时间仿佛还是那个横扫三军的巴图鲁。众侍卫都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怕虎的热血少年,被鳌拜眼里明显的轻视激怒,鄂伦岱第一个复又扑了上去,其他侍卫紧跟。生死之战,双方都是使出看家本领,打的难解难分……
同一时间,康熙带着皇后陪同两宫太后守在太皇太后的慈宁宫中,东西六宫宫门紧闭,各处侍卫把守,不得随意走动……
康熙挺直身板坐在座椅上,少年刚毅的面孔不带一丝波动,目光直视着紧闭的宫门,可藏在袖子下紧握的双拳泄露了他焦急的心情。康熙脑中一遍一遍的默忆这次的安排,穆里马、马迩赛、济世、阿思哈、噶褚哈等几个重要鳌拜党羽班布尔善等都已经被陆续因公调出京城,其他重要党羽现在应该已经被佟国维带兵包围在家中,佟图赖坐镇宫中侍卫处,佟国纲掌管京城防务,黄锡衮率人捉拿兄弟子侄人等、查抄鳌拜府邸,王弘祚、索额图等稳住一帮子文武大臣,康亲王杰书安抚宗室皇族……没有遗漏,一定不会有失!。
慈宁宫里安静的只余下几人的呼吸声,苡兰挨坐在佟太后的身边,见姑姑紧脸色发白,转头微笑着地握起姑姑冰凉的右手。佟太后见儿媳安抚的笑容,觉得温度从苡兰握着的右手传递过来暖和了许多,也扯起一丝笑意。旁边太皇太后看到苡兰没有多少惊慌的样子,心下点头,回身安抚地拍了拍身边有几分僵硬的母后皇太后,随后看了眼儿康熙既同样盯着宫门的方向,慢慢地转着手中佛珠,愿长生天保佑大清国啊……
乾清宫内十六名侍卫全部已经受伤,鳌拜老虎余威也已经发挥殆尽,官服已经被扯撕了半边,牛眼圆瞪,摆着架势防着一帮少年的又一次进攻。伊尔根觉罗噶尔汉摸摸嘴角的鲜血,接到旁边鄂伦岱的眼色,和侍卫敦柱、勒祜四人一起猛地上前抱住鳌拜双腿,随后余下侍卫一起扑上去分别死死抱住鳌拜双臂、头部、腰部,鳌拜狠命挣动不下,大骂着“无耻小儿、无耻鼠辈”,已经被粗重的铁链锁住,少年侍卫擒获鳌拜告捷……
慈宁宫门打开,梁九功、魏珠跪在宫门外报告擒获鳌拜,康熙松开已经冷汗湿透的双手,动动麻木的双腿站起身,向双手合十喜念佛号的太皇太后行礼,别过两宫太后,目光留在苡兰身上稍许,带着祖母母亲三人欣慰欣喜的目光和媳妇泛着晶莹的鼓励仰望眼神大步迈出慈宁宫。接受着四周侍卫、宫人的跪拜,康熙觉得胸中从未有过的开阔,从此以后他就是大清真正的帝王,任何人都要臣服在他的脚下,任何人……
康熙八年,权倾朝野、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辅政大臣、一等公鳌拜,被捉拿问罪,皇帝以鳌拜结党专擅,勿思悛改,下诏数其罪,康亲王杰书等会谳,列上鳌拜大罪三十,论大辟,并籍其家,长子纳穆福亦论死。康熙念其效力年久,屡有军功,不忍加诛,命褫职籍没圈禁,免纳穆福死罪,一同禁锢。康熙迅速处置鳌拜一党,处死、流放、下狱、罢免,鳌拜党羽被清扫一空。在为顺治守陵的立刻苏克萨哈上折子仡老,康熙准奏,念其辅助之功,加封太保,续用其子。遏必隆见状亦是马上上折子以病仡老,康熙准奏。两月后鳌拜死于禁所,四大辅臣时代结束……
满朝文武都对这位十六岁的少年皇帝刮目相看,这位的狠决干练绝不下于太祖太宗,而且这般年纪就能如此沉着,都叹如此帝王大清有福了,同时心中凛然,还好自己没站错队啊,要不然马迩赛那帮子就是自己的下场,擦擦额头上的冷汗,以后为皇命是从就对了……
后宫之中,嫔妃们在一切稳定后才得到确切消息,除了称赞皇帝英明神武外心里都在高兴,原来皇上一直宿在坤宁宫是有原因的啊,皇后也没那么得宠嘛,又都期望着皇上是不是不住满一个月了,会不会翻自己牌子,哎呀,赶紧吩咐把鲜亮衣服、金玉首饰找出来,马上就能用到了,快快胭脂也要上好的,绝不能让那帮狐狸精比下去……
不过让一干妃嫔失望了,康熙虽然忙于处理朝堂之事,不过还是会到坤宁宫同苡兰用晚膳,也一直宿在坤宁宫里,照样吩咐内务府的人寻着珍奇物件儿送给苡兰,就这样在坤宁宫整整住满了一个月……
苡兰感觉的出玄烨的歉意弥补,打量着一屋子新增置的玉器,烦躁的进到空间,她又不缺这些物件儿,真讨厌!爬到远处的山腰,任轻风吹着放下的一头黑发,呼吸,呼吸……把满腹委屈让风吹走,打起精神过以后的日子……
六月十八午正三刻,苡兰在刚刚到床上“睡午觉”,再等一刻就准备进空间里。侧身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感觉有轻轻地脚步声由外室到暖阁,靠近婚床,苡兰听得出是表哥的脚步,心下诧异,怎么现在来了?装睡不理他……
轻轻地床帐被掀起,玄烨看着睡的小脸红扑扑的苡兰,翘起嘴角,伸手就要去捏苡兰的小鼻子,苡兰猛地睁眼,瞪着玄烨已经伸到脸前儿的大手。玄烨没想到苡兰装睡,尴尬的也看着作乱的右手,哼,敢装睡,非但没收回手反倒直接向前捏住苡兰小鼻子。
“胆儿越来越肥了,看到朕来还敢装睡”。
“表哥,放手”苡兰被捏着鼻子瓮声瓮气,连忙挣扎……
“呵呵呵呵,兰儿这样子像小狐狸”玄烨看着苡兰被捏着鼻子踢蹬的小样子乐了,放下大手,把人从床上拖起来抱在怀里,想起来意,要抓紧时间了,赶在苡兰抗议前开口。
“兰儿嫁进宫快满一个月了,可有想过回佟府看看?”。
苡兰吃惊的看着玄烨,她当然想回娘家,民间新娘出嫁都有九日后回门的习俗,但她嫁入皇宫,就算贵为皇后也不可能再有九日回门的,表哥的意思是要带她回佟府了?!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说不出话……
“时间可是不多哦,兰儿可是还要赖在床上”玄烨看苡兰又惊又喜的模样满意了,自己这几天抓紧时间处理政事,就余出今天不足两个时辰的时间,准备了这个惊喜算是补偿,如今看到苡兰呆愣的看着自己,想来兰儿会喜欢这份礼物吧……
“谢谢表哥”苡兰回神,这是真的,马上抱着玄烨对着左右脸颊亲了两下,说着道谢。
玄烨被亲的凤眼眯成一条线,就说兰儿会喜欢,媳妇可是难得主动的……
两人迅速的换了备好的常服,带着侍卫随从出了神武门,一路马车快行直奔佟府方向。
坐在一辆外表普通、内里宽大、装饰豪华的马车上,苡兰一路都是笑的梨涡乍现,开心地抱着玄烨胳膊,盼着快到家啊快到家。玄烨被这灿烂的笑容感染,媳妇说到回娘家就没了人前的端庄稳重,成了一派天真烂漫的小姑娘模样,看着苡兰发自真心的笑容他是高兴的,可是有掩不住醋意,回娘家就这么高兴,好像自己的家对她有多不好似的!想着佟府里那几个让人头疼的表弟,以前每次自己去看苡兰时,那几个小子,真是,大的明白他身份不敢直接瞪他,那副憋屈样儿;小的几个不懂太多,直接就瞪着大眼挡在苡兰面前,仿佛他是大灰狼要叼走他们姐姐似的,还有二舅舅从小看他和苡兰在一起那眼神儿,嗞嗞,他小时候还担心舅舅会不会把他踢飞呢。现在好了,兰儿是他媳妇了,看他不好好气气他们……
两个人就这么想着不同心思,一行人往佟府而去。
41 回门承诺
佟府侧门门房主事达春对于皇帝这几年时不时就出现在佟家侧门已经见怪不怪了,看着门外正下马的梁九功梁公公,再瞧着一眼后面的马车,就知道这是皇帝又来了,马上派人去正房禀报,大开侧门,带着门房下人一起跪地迎接。
达春埋头跪地时,才想起来,大格格不是进宫当皇后了吗?这皇帝主子来府里又是为哪般?
梁九功先伺候着玄烨下了马车,凌锦上前扶了苡兰下来。苡兰平视着熟悉的佟府,一切都格外亲切,回给玄烨一个大大笑脸,跟在他身后进府。达春跪着从额前一丝光线窥见黑靴后是一双精致粉缎兰花绣鞋,恍然大悟,这是陪着大格格回娘家啊!但是……有皇帝陪着皇后回门这规矩吗?算了,这也不是他该知道的,大格格受宠他跟着高兴就行了。
很快佟图赖和觉罗氏就迎了出来,见到二人,难掩喜气和错愕,恭敬地行跪拜大礼,玄烨和苡兰亲扶了起来,一起到了佟府正房。佟图赖今儿是不当值在家,佟国纲兄弟还在衙门当差,佟家大点的男丁在学堂未归,瓜尔佳氏和赫舍里氏便带着几个小的来拜见玄烨和苡兰,擒获鳌拜负伤在家休养的鄂伦岱也赶了过来。
玄烨见着自行礼完就睁着和苡兰极为相似的大大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