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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算是帮她解了心结,但是她好似一点都不感激我:“你这狗奴才留着也有些用,只要你想到办法,让我成功‘入侵’到我母亲的生活里,我就放你一马。”
滚!谁要你放我一马?
我翻身爬起,尽量避开了痛处,龇牙道:“话是我说出来的,但是要怎么实行是你的事情,我不干预。”
“别以为我会感激你!”
“谢谢,没那个必要!”
“你!”她气结地用手指指着我,有些发抖。
“我什么我?你爱谁谁去,别来烦我便是。”我朝她做了一个‘走走走’的赶人手势,气得她脸色发绿。我转身要走,她过来伸手拦住我,硬着口气道:“不行,你不给我个想法,你就走不出这林子!”
我看着跟我有几步之遥的道牙子嘴角抽了抽,在看看对面一身狼狈的少女,受伤的手指还在渗出血来,心里跟着她那红色柔了一块。
这人,还真是执着。
叹了口气道:“我只能稍稍跟你提下,不跟你说废话,说完就走!……你母亲她很寂寞,没人跟她吃饭,没人陪她说话,没人陪她修花……你如果可以,便过去多陪陪她。如果现在不跟她好的话,那几年后你就没有机会了……”
她听了我的话,神色紧张问道:“没机会?是我母亲的身体怎么了?”
我有些好笑:“你母亲的身体很健朗,关键在于你,你终归是要嫁人的,难道你以为你会在这白府一辈子陪着她不成?”
闻得我言,她一脸羞红,而后叹气落寞道:“其他可以,就是陪她修花,怕是不成,我母亲不会给我碰那些花的。”
一开始我便对那话的寓意有些好奇,现在听到白依钰这样说,难道她知道那花的寓意?
“那花为什么碰不得?”
她提防我:“我告诉你作甚?”她见我作势有要走,便一把拉住我,谁知她与我俩同时痛呼出声放开接触的双手,吸气摇晃着各自的手。
我朝她吼:“你就没看见我手上有伤吗?”说完指着脸:“你还连女人最重要的脸都给我弄伤了,你可知你的行为有多恶劣!”
她跟着我也是不能平静,抬起手朝着我回吼:“你本来就毁容了,多这一道有什么关系!我还没说呢,若不是因为你,我的手会变成这样吗?”
阿呀呀!真是气死我了。
我闻言咬牙,再跟她吵下去,大概我那短短的十年寿命现在就给终结了。
“不说便不说,请走开,我很忙的,不像你这个大小姐这么有空四处乱逛。”她听到我要回去,忽然紧张起来:“你不要告诉大哥说是我弄成你这样的,不然……”
我恍悟,原来她是怕白依漓,想到白依漓对付喜儿的残忍,便知道了白依漓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我顿了片刻,才说道:“一个谎言,需要更多的谎言去圆,最后只能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我不想对人说谎。”对上她愕然带着焦急看我的样子,我笑笑道:“不过对你,我倒是可以说一次谎,但是我们在这里闹的动静这么大,你就确定不会有人瞧见吗?”
白依钰动动唇没有说话,我看看她,做了一个长长的深呼吸:“我知道,你一直都不喜欢我,你妒忌我跟别人都相处得这么好是吧?所以你便见了我就为难我。我只是你们白府的奴婢,主人们说什么我听了便是,你不用担心,只要我说了不会说出来便不会说出来。”
她垂落双眸,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没有预料的她哭了,我伸手要去擦她的眼泪,她将我的手打开,泪水滴答在脸上流淌,再也没有一个大小姐原本应有的傲气。她咬紧嘴唇,似乎努力不让泪水滑落,可是,他们还是不听话地滑落。
“我知道,你只是太寂寞了……”我温和道,她出生在大家庭,但是却有残缺的情感。她闻言偏开脸:“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是,我是讨厌你,讨厌你抢走了我的哥哥,又讨得我母亲欢心,我讨厌你总是在笑。所以我听到你是断掌的时候,我很开心,很庆幸!”
原来她是对我羡慕嫉妒恨了,她这样说,自然是越来越不待见我,我也有小姑娘过的时候,她的心情,我很理解。
“现在,我感觉你跟我一样……所以,我看着你倒是看到了我自己的感觉……看什么看!给我收回你恶心人的笑脸!”她见到我欣然笑起,恼怒说了后面的话,出口后似乎感觉自己就像不成熟的孩子,立刻收了脸,搞得一脸僵硬。
我状似大度道:“好吧,这里现在没人,你如果不放心我说你出来,我们拉钩。”
“拉钩?”她疑惑看着我,原来她连拉钩都没有过吗?想完我心了也笑,我也没有过,前世的我平时都是看人家拉钩的,她们的世界如同这是世界一般,容不得我。
“恩,拉钩。”我点头,主动渗出手指,她犹豫了一番,終是伸出了收,拉上我的。想起那些小朋友说的话,我照着念了出来:“拉钩上吊,一百年,不后悔。”
白依钰大概也是第一次经历这事情,等立完了誓约,她低下了头,静默片刻后低声道:“我以前觉得你一直都是用心计的,因为我大哥院子是很难进去的,你却进去得这么轻松。我很生气。”
我静静听着她说的话,听着她述说着她对我的误会。
“所以我会有时候为难你,但是如今我觉得你这人倒也还不错,若是给我大哥做小妾倒也是可以的……”
我嘴角抽动,她又提到‘小妾’这两个字了。
我无奈道:“我说小姐,你那里看得来我要当你大哥的小妾啊?”
她闻言一脸吃惊,抬头看我,问道:“你莫不是要当我大哥的妻子?”说完自己否定:“不行不行!那位置定是司姐姐的,谁人都抢不去。”
汗啊……谁要跟她抢?在她确定之前有没有问过她口中的我这个当事人,看我愿不愿意,便一口咬定我要当白依漓的小妾的?烦躁……这白依钰就这么急着要跟自己哥哥寻好对象啊?
我黑着一张脸,她以为我是吃醋了,如同大姐姐般对着我道:“我想你跟司姐姐一定会好相处的。”
无语了……感情她觉得她比我大,如今来教说我不成?说道年龄我倒是忘了还有这茬事,如今我十五,她已经差不多十七岁了……
Orz……回想我跟她说话得语气,为什么我觉得我已经好老了?
我挤出话来:“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我先回去了……”
她这次不拦我,而是朝我的后背说道:“日后我再去跟你讨教,看要用什么办法‘入侵’母亲的生活!”
背对着她的我笑了笑,抬手扬了扬算是答应了。
傻孩子,葵夫人可是非常欢迎你的‘入侵’呢……
看着应城上面的这片天空,白日晴空,万里无云……只是我的姿势很古怪,全身上下走一下疼一下,抬头再次望天,欲哭无泪。
这次遭的罪,我何其无辜……
……
“我不小心滚落花丛里去了……”
我看着院内对着一身狼狈的我怒视着的白依漓,一脸不敢说话的窝囊样。
听得他咬牙问道:“滚落花丛?白府的路修得这么平稳,你都能滚道那些边上去?你究竟作了些什么事情?为何搞得这般狼狈样?就这样出去还不让陈一跟着你!你就这么喜欢自讨苦吃吗?”
陈一定就是盯着我的那人。
他这一通话炸了过来,我挑了挑眉,只得呵呵笑道:“哦呵呵……我已经没事了。”我没有对着白依钰的时候会有的反驳,只是抬手抓脸憨笑,忘记了手上还有痛楚,一时间疼得我忙放开手,白依漓见状扶额摇头,一副捏拿我不得的样子。
“过来让我看看?”
我一脸为难:“少爷,我真的没事。”
他闻言一压脸,我马上怪模怪样走了过去,他好奇问道:“你后面怎么了?”
对哦,他看不到我身后的惨状,我后面的屁屁和后背都是刺,回来我可是连衣服都不敢拉一下。现在的手的伤处也肿了起来,还满头草屑,真是何其可怜。
我终于忍不住龇牙可怜道:“那花带刺,都刺入身体里了……”
白依漓忍无可忍,失了稳重地朝着除了我无人的院子喊道:“还不快传黄仁德过来!?”
……这定是跟那两人说的。
“楚一,过来把她抱到床上去。”
楚一回来了?我有些欣喜,果真楚一‘咻’地一下出现在我的面前,对着白依漓请了一礼,对着我说了一句抱歉,便小心翼翼避开我的伤处把我如同一不小心掉下就会摔碎的瓷器般,小心翼翼往我房间走去。
我枕在楚一的铁臂上,高兴地小声问道:“楚一你的手没事?那真的是太好了……”他脚步不停,不过他还是冷着脸,只是垂下眸看了看我,淡淡地低声冷硬着声音道了句:“谢谢。”
我吃吃笑,不小心转头看见后方看着我们一脸沉黑的白依漓,连忙止住。
楚一小心翼翼把我背部朝上放在床上,回到舒服的小窝,我忍不住把头埋在枕头里暗叹了口气。白依漓自己拄着拐杖走了进来,示意楚一出去。楚一很识相地拉了一张凳子放在我床边才闪人。
听着白依漓拐杖发出的‘咚咚’声来至床前,我才抬起头来对上一脸不愉的他,他闷声不吭坐在我床前,再也不开声问我究竟发生何事。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心里端端的,如果我不说,白依漓也定会查出来。我的身世这么严密他都能查出来,发生在他自己地盘上的事情,他有能会不知道么?
自己答应了白依钰不能说这事情,还拉了钩钩,一百年不反悔,所以事实我还是不能说出来。
“少爷。”
“嗯。”他淡淡嗯了一声,说明他现在心情很不好。
“少爷,我真是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你就不要多想了,也没有人想要害我。”
“那就好。”他还是冷冷淡淡说道:“你不说便不说,若是有事情要瞒着我,便是死也不会说出来的,这事就这样过去了。”
我闻言呼出一口气,依我对他的了解,他大概不会再追查下去。依我对他的再了解,他肯定是会追查下去的……
我们女人的通病,就是多疑多想,纠结敏感。而有时候男人也是会的。
“我想你也知道了,我母亲让人漏了口风,让人四处说你断掌的事情,这也是我始料未及的。本想要陈一看着你,但是你却不让跟……你看,这不成这样了?”
我没答话只是笑。
师傅黄仁德的脚程很快,我觉得他收我为徒之后,真是劳碌了很多。他看着我爬在床上的狼狈样,有是心痛又是心急,啧声连连疑惑道:“我也很好奇你怎么会掉落花丛里面的,这么大规模,而且花刺还都断在身体里了……小心儿你在花丛里做了什么?”
“额呵呵……”白依钰把我往下压,然后摇晃我的身体把刺都弄断了……
见我傻愣如此,黄仁德只能叹气道:“小子,你先出去,我得帮小心儿拔刺儿。”
白依漓与我闻言一顿,白依漓道:“可是要……除去衣物?”话音刚落,黄仁德就给了他一个白眼,揶揄道:“我可没有那么厉害的手艺能够透过衣物把掉小心儿身上的刺,那衣物定是要脱的了。”
“不行!”白依漓一口咬绝,我也浑身僵硬,话说,我也很不愿意啊!如果只是伤了手还差不多可以让他帮忙,但是我伤的是整个背部以及……臀部,这样何其难堪?!
☆、040 你怎么老出现在这里?
“不行难道你来?”黄仁德话音刚落,我就眼见白依漓一脸犹豫之色,吓得我连连摇头兼摆手道:“师傅,你可否到院外随意找个女性过来帮我这个忙?毕竟你们都不合适……”
白依漓低头沉吟,黄仁德想想也是,点头出门,不消一会儿就带了个人回来。
我抬头一看那人,张大了一张窟窿嘴手捂住深深陷下两颊心中大声哀嚎,差些一口气没喘上就这样过去了……
啊啊啊……黄仁德这次找的人为什么偏偏是他!老天啊,他可是个正宗的男人啊,让我在一个男人面前宽衣解带,那多……那多……
定定站在那里的正是那寒天!
唉!偏偏我又不得说出来,寒天那淡淡撇过来的眼神儿是这样告诉我的:你敢暴露我,你就死定了!
我瑟瑟发抖中……
“好了,你帮她拔掉身上的花刺,完了后把这药物擦在她身上的伤处……我们就这样出去了。”黄仁德对着寒天道,寒天淡淡的眸子里波澜不惊,微微欠头答应。黄仁德见此扶起白依漓正要出去,见了我扁着一张嘴,动动嘴唇,欲说难说的样子,以为我是怕疼,安慰道:“小心儿忍着点,很快就好了的。”
师傅啊!我可不是为了这茬!没人知道我心里的苦,我仰天长问: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
待他们出去,室内安静下来,寒天立在我床前,依旧是面无表情,我终是忍不住责怪道:“你怎么老是出现在这里?”
寒天看我就像是看到白痴一样的眼神,沙哑着声音道:“我只是在门口经过,就被叫进来了……没想到看到的是这副的场景。”看着我头上的杂草,他眼里难得闪过一丝笑意,一闪而逝:“你可是寻人打过架了?”
滚!我可没有那个闲情去撩是非!是人家打我,而不是我打人家,真是说起来就觉得自己窝囊。
他见我不说话,眼睛一扫就扫过了我的周身,声音微扬道:“不脱衣吗?”
我脸爆红,抓着身前的衣服,一句话没能说得溜:“脱、脱衣服?”
他闻言挑了挑那双似有没有的眉毛,一双昏黄的老眼睨着我道:“你不脱衣服我要怎么帮你拔刺?现在你我大家都是女人,何必顾忌。”见我一脸难看,他又加了句:“你的身材以往我都摸过看光,你现在矜持些什么?”
嗨!都听听他说的是什么话!?若是我手中有锤子,我定瞧着他的头部敲了下去。
越想越气,終忍不住小声吼他:“那你知道你是,@还摸我*&!”那两个禁词都被我强行忍住没说出来,后面那两个词让我那嘴巴气鼓鼓包了一个小包。他见我这滑稽样,虽然是依然面无表情,但是还是感觉到了他那内在散出来的愉悦,这让我更加气闷。
听我说完,他只是带有一些威胁地淡淡道:“脱是不脱?”
呜……
我把头埋在枕头里,不甘不愿点了点头,扬了扬自己受伤不能动的手,然后听到了他貌似无奈的叹气声。而后走到了我的身边,伸手抱起我把我小心地翻了个身,轻轻解开了我的腰带。
他温热的气息不时喷过我的,他不同于那位大侠有股像是自身带来的清香之气,他更像是无色无味的莲般,淡而自然,让我对着他有些楞然。
被他轻轻像剥香蕉皮一样只剩下了一件肚兜,他再把我翻身趴下,见了我的后背稍微有些停顿,而后道了句:“看来要拿针来挑才行……”
我抬头好像用尽了力气一般弱弱问道:“那刺儿范围很广?”见他微微点头,然后我双脸爆红又道:“我那臀部,好似也有,那个……”没有办法再说下去了,难堪死了。
他点头,问我针放在哪里,我指了指我的衣柜下面的梳妆盒,他翻出了我的梳妆盒一阵发愣,大概他也没有见过有人用梳妆盒来发杂物的。女子爱美是天性,其实我也有过,但是渐渐地被我不知不觉中给泯灭了。
“那白依漓对着你倒是挺大方的。”他拿起师傅给我的白玉膏端详了一阵,而后放下,视线又在我的白玉簪子停留了一阵子,有些若有所思过来帮我解了肚兜绳子,我霎时间感觉后背发凉,他埋首挑起我身上的刺儿来。
身上传来一次又一次的刺痛,让我忍不住有些吸气。转眼看着他认真帮我挑刺的表情,突然想起了那位大侠来,我忍不住问道:“大侠他何时回来?”
“不知。”他淡淡回道。
“我想问下你们是不是有种控制人的药?……别这样看我,我纯粹只是想问下。”听了我的话,他收回视线,手上不停,但是口中轻轻应了一声,算是回答。
“嘶~疼疼……”一喊完疼,我犹豫着问着下一个问题:“你可以跟我查看一下,大侠可是给我下了那药?”扬扬肥厚的手。“把脉,会?”
他一个眼刀子刮了过来,我立马噤声,他大概被我有些气着了,原本轻轻的手也下了点力道,见我眼冒了水花才放轻动作。跟着说了一句:“你若是要问就亲自问他,如果你真的要问我的话,他有交代,让你把你白玉簪子拿来给我再与你讲。”
“……”他倒是惦记着我的白玉簪子,知道我是不会给他的,所以才这样噎我。
“不说便不说……”我本就是怀疑他给了我解药的,就是不知他拿里来的解药,为何又要救我,难道是见我毒发一时的不忍心?又或者是本要让我帮他办事而帮我解了毒?不得而知,他最后说的那句惊喜让我想这毒就是他帮我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