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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随你去。”魏雨阳立起身来,将手伸到轩辕辰逸面前,二人携手又朝山谷的深处走去。
走了有一盏茶的时间,魏雨阳看到在前面不远处的一片绿荫环绕之中,有两座看上去已有些年头的坟丘并排着修在一处。这两座坟丘虽已有了些岁月,但并不破旧,周围也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并无一点荒草。轩辕辰逸柔声道:“到了。”拉着魏雨阳向两座坟丘径直走去。
走到近前,魏雨阳看到两座坟丘前的石碑上分别写着:先考轩辕公讳子荐大人之墓、先妣轩辕母太孺人闺名敏之墓。魏雨阳松开轩辕辰逸,对着两座坟冢拜了三拜。轩辕辰逸则是慢慢地跪于坟前,重重地叩了几个头。
魏雨阳见轩辕辰逸立起了身体,忙伸手扶住,关切地问道:“身子还能吃得消吗?”
“能,我的身子好多了,你放心。”轩辕辰逸拍拍魏雨阳的手道。
“辰逸,伯父伯母因何会……”魏雨阳扶着辰逸,轻轻地问道。
看到魏雨阳不知当问不当问的神情,听着她迟疑的语气,轩辕辰逸抬手拥住魏雨阳,平静地给她讲述起那曾令人伤痛的往事。
原来,轩辕辰逸的爹娘轩辕子荐和上官敏在世之时,是武林中人人敬佩的侠士,人称“轩辕双绝”。这二人剑术极高,且为人正直,在江湖中十分受人推崇。武林中有了纷争,人们都愿意找轩辕子荐出面调和。轩辕子荐为人耿直,处事公道,做事一向对理不对人,虽调和了不少纷争,但也在无意之中得罪了一些心胸狭隘歹毒之人。
在轩辕辰逸十三岁那年,江湖中人称“七步蛇”的孟南子,因在一次纷争中被轩辕子荐当众责罚,一直怀恨在心,便寻了轩辕家的空隙,给他们的饭食中下了毒,后又现身羞辱轩辕夫妇,逼二人与他交手。打斗之中,轩辕夫妇察觉到已被下毒,为保轩辕辰逸和妹妹轩辕夜紫脱身,轩辕夫妇不顾调集内力会激发毒发速度,拼尽全力将那孟南子斩杀,而轩辕夫妇也在力战之后,双双毒发而亡。
“为什么这个孟南子要在下毒之后还要与你爹娘交手呢?等着毒发不就可以了吗?”魏雨阳不解地问。
“孟南子给爹娘下的这种毒叫嗜血无痕。”轩辕辰逸俯身拾起飘落在墓碑前的一片树叶,在指尖捻动着,继续说道:“中毒之后,若不以内力激发,此毒可隐在体内三、五年,慢慢蚀腐人的血脉,最后血竭而亡。但若使内力催逼,则会加快毒发过程,并且中毒的迹象会因为内力调集越深厚而被越深的隐藏。孟南子因怕敌不过我爹娘,方才先下毒,而后再激爹娘与他动手。如此一来,不仅加快了爹娘的毒发,而且在爹娘走后还让人看不出中毒的迹象。这孟南子打的好盘算,希图以此在江湖扬名,令武林中人皆认为他是光明正大赢了爹娘。只是他千算万算,却没算到,爹娘为护我与夜紫周全会将他拼力斩杀。”轩辕辰逸眼中浮出一抹浓浓的哀伤。
魏雨阳握着轩辕辰逸的手紧了紧,轻叹道:“可怜天下父母心,这孟南子怎知为人父母的心肠!”略顿了顿,担忧地问辰逸:“那么,你与夜紫身上的毒可解尽了么?”
轩辕辰逸微微一笑:“当年,家中遭难之时,我正在离家不远的山谷中练剑,因而未遭毒手。待我回到家中,爹娘已然离世。那时夜紫才五岁年纪,小小的人儿,哪晓得何为生死,见爹娘气息全无,吓得只是哭。我安葬了爹娘,带着夜紫来此寻马伯医治。马伯曾在大难中受过爹娘的援手,故而对夜紫的救治是尽心尽力。这十年的光景,若不是马伯伯,夜紫怕也早已不在了。后来,为了给夜紫医治方便,又因与当今皇上八拜结义,我便与夜紫留在了京城,又将爹娘的遗骨迁到了这栖仙谷,由马伯伯时常照应着。”
“夜紫也是个苦命的,幸好,她还有你。”魏雨阳轻轻叹道。
轩辕辰逸点点头,宽慰地笑笑,冲着两座坟冢认真地道:“爹、娘,如今夜紫的身子在马伯的调治下已大好了,儿子也找到了可以一生相伴的人。”说着看了看魏雨阳,继续说道:“二老的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
又过了两日,轩辕辰逸的伤已在马神医的精心调治之下完全愈合,知道魏雨阳心中惦记着雅轩,便打点了衣物,别了马神医,与魏雨阳一同返回京城。
二人一路并肩而行,回到城中,因想着尚未当面向皇上复命,只得先进了皇宫。此时,习珏刚刚下朝回到怡性殿,见轩辕辰逸与魏雨阳并肩而来,不禁喜不自胜,竟亲自迎出了殿外,执住轩辕辰逸的手,道:“义兄,可大好了?”
“臣多谢皇上关怀,已然大好了。”轩辕辰逸谦恭地答道。
“如此,朕也放心了。”习珏眼中含笑。一边说着,三人一边进了怡性殿。
习珏给轩辕辰逸和魏雨阳赐了座,细细地询问二人当日送玲珑回梁王府的经过。轩辕辰逸如实将事情回禀了一遍,只将为魏雨阳挡刀一事避开不提。
习珏心中了然,倒也不再追问,只是眼里含了笑,看着魏雨阳道:“魏雨阳,朕果然没有看错你,有些胆识。只是……”习珏话锋一转,眼中的笑意更浓,:“只是你的字写得实在太不成体统,朕赐你文房四宝,命义兄亲自教习与你。你这师徒二人,也算得是互通有无,相得益彰罢。”说罢,颇有深意地看看轩辕辰逸和魏雨阳。
“呵、呵。”魏雨阳干笑两声,心中暗骂:“死习珏,就会揭人的短,嫌我的字写得丑,若是你到我那个时代去,看你还敢嫌弃我?”口中却无奈地说:“谢皇上。”边说边接过了严华奉上的文房四宝。
又闲言几句,轩辕辰逸与魏雨阳辞别了习珏,自出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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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一路无话,二人来至绣坊。因市面皆已开市经营,绣坊门外人来人往。魏雨阳同轩辕辰逸在离绣坊尚有十丈远处,就停了步子。
魏雨阳接过一路被轩辕辰逸捧在手中的文房四宝,柔声道:“我自己进去吧。你早些回府去,到底是大伤初愈,还是要多歇歇的。”
轩辕辰逸看着魏雨阳眼中流露出的不舍与关切,深邃的眸中溢满温柔,想紧紧地将眼前这个温柔可人的女子拥入怀中,却又碍于街上人来人往,只得忍住,点了点头道:“有皇上的旨意,我会常来教你习字的。”一句话,说得二人相视而笑。
别了轩辕辰逸,魏雨阳捧了习珏赐给的文房四宝回到绣坊。如嫣正在店中招呼着客人挑拣绣品,见魏雨阳回来,欣喜地笑笑,向客人道了声“失陪”,便迎着魏雨阳道:“妹妹可回来了,还走么?”
魏雨阳见着如嫣,也是自心底里开心,忙道:“不走了。雅轩呢?这几日店里可好?劳嫣姐姐受累了。”
如嫣笑道:“怎说这样的话?店里都好,雅轩姑娘在她房里绣婚衣呢,你快去瞧她吧,这几日,不知她心里怎样惦记你呢。”
“那嫣姐姐先招呼客人吧,我去瞧瞧雅轩。”魏雨阳娇俏地笑笑,脚步欢快地绕过柜台,往后院去了。
一进雅轩的房间,就见雅轩正低着头专注地绣着一件大婚的礼服,魏雨阳看那礼服,大红色的锦缎上,用金银丝线交替绣着祥云纹,几朵已绣成的怒放着的金丝牡丹衬得整件礼服华贵雍容。
“妹妹,怎么亲自绣起来了?这花绣得真好看。”魏雨阳将习珏赏赐的文房四宝轻轻置于案上,凑到雅轩近前瞧着。
“姐姐回来了?”雅轩将手中的绣活轻放到一旁,揉了揉酸困的脖子,抱歉地说:“瞧我,绣得太入神,竟没察觉姐姐进来。”
魏雨阳拿起那大红色的婚服,啧啧赞道:“妹妹的手艺真好,这花绣得跟真的似的。这是给谁绣呢?”
“吏部韩大人家的千金,下月末出阁。韩大人定要我亲绣,反正我闲着也无事,绣便绣吧。”雅轩边说着,边倒了一杯茶水,递于魏雨阳,又道:“等姐姐出阁之时,妹妹也亲绣一件送于姐姐,可好?”
“你这小妮子,说什么呢?”魏雨阳撂下手中的茶盏,伸手便要去拧雅轩。
雅轩忙一边躲了,一边讨饶道:“姐姐饶了轩儿吧,轩儿错了,再不敢了。”
一时间,屋中笑语声声。玩笑了一阵,雅轩见案上置着一个锦盒,打开看时,见是文房四宝,笑道:“这是皇上赏的么?好精贵呢。”说着,拿起一方砚来细细赏玩着。
“哼,那皇上嫌我的字写得不好,叫我苦练呢,还叫辰逸给我做师傅,真是郁闷死我了。”魏雨阳苦着脸道。
听皇上指了轩辕辰逸给魏雨阳做师傅,雅轩心中又喜又酸。喜的是,如此,便能常常见到自己心中日夜思念的人,可是,这个人却永不会将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这又让雅轩心中酸涩不堪。静静地垂了眸,似没在意魏雨阳的话,只把玩着手中的砚道:“好砚!皇上果然看重姐姐呢!”
“有什么好的?破石头一块。”
雅轩轻笑出声,摇了摇头道:“姐姐果真豪气,这千金不换的鱼脑冻鸲鹆眼紫光砚,又是石灵子的雕工,都说是破石头啊?”
“啊?这块破石头就值千金啊?”魏雨阳吃惊地看着雅轩手中那方砚石,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
“这才只是砚石。这笔、这纸、这墨都是精贵东西呢。”雅轩指着眼前的物件一一给魏雨阳解释道:“姐姐看这笔,笔管、笔套均髹黑漆为地,彩漆描绘,这山、海、云龙戏珠纹,意境高远,气势磅礴。笔管和笔套上镶金嵌翠,笔头毛色光润,浑圆壮实,葫芦式锋尖精工巧制,尖、齐、圆、健四德完备,是传世的珍品。再看这墨,”雅轩将墨拿起,放在鼻尖轻轻嗅着,细细端详道:“里面加入了冰片、金箔等十几种贵重的原料,平肌腻理、光泽如漆、香彻肌骨,是墨中的佳品。而这纸,”雅轩放下手中的墨,从盒中那一摞纸中取出一张,迎光看了看,道:“这纸,用的是七成檀皮加三成稻草混合而成,它的造价极高,尽一百多道工序精制而成,也是纸中的上品。”
“哦,这里还有这么多说法呀?”魏雨阳听得云里雾里,可也听明白了这四个小物件的名贵,不由咂咂舌,也暗自佩服雅轩的见多识广。
“皇上说是罚姐姐练字,实则是变着法儿给姐姐赏赐呢。可见皇上多看重姐姐呢。”雅轩扣上盛着文房四宝的锦盒的盖子,巧笑着说。
“这么名贵的东西给了我,可惜了。送给妹妹吧。”魏雨阳认真地说。
“这可万万使不得。皇上钦赐之物,岂能随意转送别人,姐姐快收好了罢。”雅轩知魏雨阳不懂这东耀国的礼制,忙忙解释道。
“这都什么规矩啊?”魏雨阳无奈地撇撇嘴,捧着那一盒子精贵物件回了自己房中。
这一日,魏雨阳正在绘画的房中设计着绣样。这是一幅疏影暗香图,魏雨阳已画了四幅样稿,可怎么看都不十分满意,梅花的淡雅和空灵总是缺了一些韵味,魏雨阳皱眉看着,却始终找不到修改的方向。
“雨阳,想什么呢?”门外传来一个男子温和的声音。
魏雨阳抬头看去,见轩辕辰逸不知何时已站在房中,眼中满是温柔的笑意。
“你来啦,快来坐。伤好彻底了吧?”魏雨阳忙起身来至轩辕辰逸面前。
轩辕辰逸伸手握住魏雨阳的手,温柔地说:“你也总不来山庄,我心里惦记的紧,就来瞧瞧。这几日可好?”
魏雨阳抽回手,粉面含羞,将轩辕辰逸让到藤椅之上,随手倒了杯茶递到他面前,“喝口水吧。这几日绣坊刚开始经营,活儿多。前些时候忙着皇上的事儿,没有画出绣样子来,这几日紧着画了几幅,今儿的这幅怎么都找不着感觉,总觉得缺了些什么。你瞧瞧。”说着,取过方才画就的疏影暗香图。
轩辕辰逸就着魏雨阳的手细细瞧着,半晌,方笑道:“我对作画不甚精通,只觉得若将一些花朵画作被风吹动的姿态,许会更好。”
魏雨阳想了想,回身至案前,提起笔来,在本已画就的画面之上,加了几笔,不由满意地笑出声来:“辰逸,你还说你不精通呢,你太谦虚了。来,瞧瞧,有味道了吧?”
轩辕辰逸来至案前,看了一回,轻刮了一下魏雨阳的俏鼻,宠溺地说:“聪明的丫头。”
“做什么啊。”魏雨阳揉揉鼻子,娇嗔一句,一扭头,却见雅轩正站在门口。
“雅轩见过恩公。”雅轩对轩辕辰逸深深地福了一福,又含笑对魏雨阳说:“姐姐,午膳快好了,净了手预备用膳吧。”又深深地看着轩辕辰逸道:“恩公若不嫌弃,便留下一道用些吧。”
轩辕辰逸客气地笑道:“不打扰了,我还要进宫见皇上,这就走。”
“如此,便不勉强了。”雅轩柔柔地一笑,“轩儿先回房去了,姐姐净了手便过来吧。”说罢,对轩辕辰逸又福了一福,自回房去了。
魏雨阳看着雅轩的背影吐了吐舌头,忙对轩辕辰逸说道:“以后还是避讳着些吧,我怕轩妹妹会伤心。”
轩辕辰逸点点头:“好。你快净了手用膳去吧,我也该走了。回头再来看你。”想了想,又道:“方便的时候来山庄,夜紫和我……都很想你。”说罢,握了握魏雨阳的手,出门自去了。
魏雨阳送走了轩辕辰逸,来到雅轩房中,见雅轩正坐在桌旁等着自己,一双好看的杏目有些微的泛红。魏雨阳知雅轩一定是心里难过了,想劝慰几句,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想了想才要开口,雅轩轻轻地说:“姐姐,用膳吧,菜要凉了。”
见雅轩并无多说之意,魏雨阳只得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挨着雅轩坐下,夹了一筷子青菜放在雅轩碗中,“吃饭吧。”
一时间,二人默默无语,用罢了膳,魏雨阳自回房继续画绣样,雅轩也自去休息不提。
再说轩辕辰逸,别了魏雨阳,直奔皇宫而去。到了怡性殿,见习珏并不在殿中,有候差的小太监见轩辕辰逸等在怡性殿外,忙过来告诉:“王爷,皇上在御花园的悠然亭等您呢。”
轩辕辰逸道过谢,忙向御花园而去。待走到悠然亭近前,见习珏正在亭中自斟自饮着。轩辕辰逸忙上前请安,习珏含笑给轩辕辰逸赐了座,道:“义兄,陪朕一同用膳吧。”
轩辕辰逸谢了恩,在习珏对面的石凳上落了座。习珏关切地问:“义兄,身子可大安了?”
轩辕辰逸忙立起身子,回道:“谢皇上关怀,臣已大安了。”
习珏点点手,示意辰逸坐下,“义兄,勿要多礼,坐着说话儿吧。”习珏示意严华给轩辕辰逸斟上了酒,又挥挥手,令严华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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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待严华率侍驾的众太监退到远处,习珏方严肃了神情,一双剑眉紧紧皱起,看向辰逸道:“义兄,近日梁王已越来越骄横,屡屡目无君上。今日早朝,谏言官徐庆成直谏弹劾梁王放纵下人、横行京城。朕不过申饬了梁王几句,他竟拂袖而去。”
轩辕辰逸皱了眉道:“皇上,目前梁王在朝中势大,各级官员大多攀附在其门下,而梁王也已有了反志,故而日渐骄横。但在梁王之势未去之前,皇上,您还是要忍。眼下,皇上当以去梁王之势为要。臣以为,目前梁王尚不知皇上已查其反心,所以仍在谋划之中,必要顾得周全方会动手。既如此,梁王谋划之日,亦是皇上筹谋之时。”
习珏举着盛了上好梨花酿的碧玉镶金海棠杯,缓缓在手中转动着,静静地听着轩辕辰逸的话,无奈地苦苦一笑,“到底也是亲兄弟,定要如此吗?”说着,饮尽了杯中的酒,长叹一声:“朕自问待他不薄。自登基以来,朕从不曾与他计较当初争位之怨,反倒许之以大权。他何苦定要行此逆天背理之事?”
轩辕辰逸见习珏如此伤感,才欲开口劝慰,习珏已摆了摆手道:“罢了,天家自无情。既然习琰选择要与朕争这天下,那朕奉陪便是。义兄,”习珏从腰间解下墨玉龙纹佩递给轩辕辰逸,“义兄明日即刻起程,执此佩去同城,召守城将军严复礼秘密回京,命副将严复义暂代将军职。晓谕全军,换将之事不得外传,外传者,斩立决。”
轩辕辰逸双手接过墨玉龙纹佩,贴身收好,道:“臣遵旨。”
一时间,君臣二人用罢午膳,轩辕辰逸谢了皇恩,辞出宫去。因想着明日就要动身去同城,此一来一往当有月余时间,怕魏雨阳为自己挂怀,便直往雅轩绣坊而去。
到得绣坊前店,见如嫣正一人在柜后坐着,手中拿着绣品细细地绣着。轩辕辰逸轻嗽一声,道:“如嫣娘子,叨扰了。”
如嫣抬头看时,见是轩辕辰逸,忙起身见礼,“轩辕公子,是找雨阳妹妹吧?不知雨阳妹妹歇晌了没有,我去帮您瞧瞧,您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