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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见梁王同意,轩辕辰逸冲魏雨阳点点头,二人便来至馆前。但见这梓木棺材的正面材头上画着碑厅鹤鹿,琉璃瓦大厅上空展翅腾飞着两只雪白的仙鹤,大厅两旁是苍簇盛旺的青松、柏树,大厅前面是芬芳百艳的青青草地,草地的中间是通往大厅的石阶路径,显得十分清洁幽雅,整幅图画将整个棺材头装饰的犹如仙境居室,棺材的两旁分别画着古琴、古画、梅兰竹菊。棺材上所有图画都用立粉、贴金等技法,使整个棺材庄重大方,色彩层次分明、绚丽有序,线条飘逸流畅。
“果然是受宠的妃子,这棺材也做得太精致贵重了,这有权势的王爷家,就是有办法啊!可是,这么短的时间就能搞来这么一副精致贵重的棺材,是不是也太快了?”魏雨阳看着这精致的棺材,心中感叹,“只是不知道,这玉妃怎么就突然死了呢?”想至此处,魏雨阳便往那棺中看去。
只见那梓棺之中,仰面躺着一个年轻女子,虽已死去,但看得出来,这女子活着时定是个温婉姝丽的俏佳人。只是此时,这女子浑身衣衫尽湿,双目紧闭,发髻紧挽,口鼻内尚有水沫流出。魏雨阳与轩辕辰逸二人对视一眼,见辰逸冲自己轻轻地点了点头,便伸手掀起了女尸那宽大的衣袖。
“住手。你,你怎能轻动玉妃的尸身?这是对死者的大不敬呀!”梁王的王妃见魏雨阳将手伸入棺内,忙出声阻止道。
“不动她,我怎么能验看的清楚?”魏雨阳听到梁王妃那样说,头也不抬地冷冷地说道:“皇上让我来,不就是要让我弄明白这玉妃是怎么死的么?我不动她,你让我如何验看?”一边说着,魏雨阳一边拿起了死者的手臂,迎着火烛的亮光,细细地看着。之后,又放下这女尸的手臂,将手放到女尸的肚子上轻轻地按压了几下。抬头看了轩辕辰逸一眼道:“死者两手拳握,指缝中有沙土,腹中急胀。”
“是生前溺水?”轩辕辰逸听魏雨阳这样说,心中迅速地判断着,口中便轻声说道。
“嗯,目前的情况看来,是这样的。而且,这玉妃是投水自尽。”魏雨阳点点头道。
“自尽?本王的薇儿怎会自尽呢?”梁王哀凄的神色,令魏雨阳都心中感动。
“魏姑娘,你说玉妃是投水自尽,可有把握?怎知不是被人所谋推落水中呢?”轩辕辰逸略有不解地问道。
“轩辕兄,”魏雨阳指着棺中玉妃的尸身说:“你看,若是玉妃被人推落水中,那么,她的两手应是张开的,双眼也不会似现在这样紧闭着,应是微微张开,她的肚腹也应是微胀,而不是现在这样急胀。因为凡自投水之人,是抱了必死之心的,但面对死亡,正常人都会紧张,而人在紧张的状态下,会条件反射地闭眼、握拳,呼吸会加快,会因此而快速吸入大量的水,使腹内急胀。被人推落入水或不慎失足落水的人,因并不想死,故而会极力睁开双眼,扬手呼救,也会下意识地摒住气息,因而吸入腹中的水量会少,肚腹应是微胀。可是,这玉妃双目紧闭,两手拳握,且肚腹急胀,当是投水自尽而亡。”魏雨阳一边解释,一边环视着厅中所有的人。当她的目光扫过梁王及王妃时,不知为何,她似乎在二人哀凄的神色下看到了一丝释然,心中不由疑惑,便看向梁王问道:“只是,这玉妃为何会投水自尽,梁王,您作为她的夫君,可知道其中情由?”
“这……,本王确实不知道啊!若本王知道玉妃有这轻生的念头,又怎会不及早防备呢?”梁王哀伤地说。
“既如此,辰逸想去玉妃的寝殿看看,另外,还请王爷将玉妃的随侍仆从全数带来。辰逸有些话想问。”
“如此,便依你所言。”梁王转头对王妃说:“玉妃的尸身已看验完毕,此处便有劳王妃操持,为她整装入殓,开设灵堂吧。本王亲自陪辰逸和魏姑娘去薇儿的寝殿。”说罢,又对俯地而嚎的一干仆从道:“你等中,谁是玉妃的随侍,都随本王来。其余人等,皆听王妃调遣。”交待完毕,便带了轩辕辰逸与魏雨阳去往玉妃的寝殿。
一进寝殿,便见迎面处供奉着一尊汉白玉的观世音菩萨像,佛像前香炉及各色法器一应齐全。看得出,这玉薇是虔心向佛之人。在这供佛处的西边,一道纱橱将其隔开,透过几层幔帐,隐约可见一张雕花漆彩的长寿床置于其中。东边,正对床榻处,是一张紫檀雕花的书案,书案上笔墨铺开。魏雨阳走至案前,见案上青玉镇纸下压着一张桃色笺纸,拿起看时,便见上面写着一首五言绝句:夜阑人初静,倚门盼君来。郁郁愁心事,诉向明镜台。字迹娟秀清丽,但下笔虚浮。魏雨阳隐隐感到这五言诗似在暗示着什么,又回想起方才梁王和王妃那一瞬即逝的释然神色,心中一动,回身见梁王和辰逸正在询问着玉妃的随侍,并未注意到她,便飞快地将手中的粉笺折起,揣入袖中。魏雨阳离开书案,又四处查看了一番,再无其它发现。见轩辕辰逸也已问询完毕,便来至辰逸近前,道:“轩辕兄,这些人可都查问明白了么?”
“嗯,要问的都问过。”
“既如此,咱们便先告辞,让王爷和王妃先为玉妃设祭安置吧。”
“那么,皇上那边……?”梁王见魏雨阳和轩辕辰逸要走,忙出声问道。
“辰逸会据实回奏,王爷勿要忧心。”
“如此甚好,有劳了。”梁王神情忧伤地点了点头,对身边侍从道:“来人,好生送辰逸公子及魏姑娘出府。”
轩辕辰逸与魏雨阳离了梁王府,并肩走着。这东耀国虽四季如春,气温变化不大,可到这迎新节前后,却也多少有些凉意。魏雨阳从梁王府出来,被夜间的凉风一吹,不由打了个冷战,身子微微地一抖,便忙双臂环了肩,轻轻地来回搓着。轩辕辰逸见此,忙解下了自己的外氅,给魏雨阳披在了肩上,道:“到底姑娘家要畏凉些,多披一件衣服还是好的。不然着了凉,不免雅轩姑娘又要为你忧心,也怕误了查玉侧妃的事因。”见轩辕辰逸如此说,本想拒绝的魏雨阳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裹了裹身上的衣衫,轻轻地说:“如此,便多谢了。”
二人又走了一段,魏雨阳问道:“明日,你要如何向皇上回奏玉妃的死因?就说投水自尽么?”
“不,我认为玉妃的死不是我们看到的那么简单。”轩辕辰逸摇摇头,轻轻地说。
“哦?轩辕兄也觉得有可疑之处么?”听轩辕辰逸那么说,魏雨阳眼中一亮,心想:“这个男人还真是聪明呢。”
“听魏姑娘这么说,可是也发现了不妥之处?”轩辕辰逸眼中透着一丝赞赏地看着魏雨阳。
魏雨阳轻轻地点点头,二人不由相视一笑。
第二日,迎新节一早,皇帝习珏亲带了文武百官行了祭天大礼,又带了后宫妃嫔祭了先祖,因记挂这玉薇的死,便将后宫的宴饮交代给了皇后,自己直回到怡性殿,宣见轩辕辰逸和魏雨阳。
不一时,轩辕辰逸和魏雨阳来到大殿,行过君臣之礼,习珏便道:“义兄,玉薇的死因可查验明白了么?”
“回皇上,玉妃是投水自尽而亡。”
“哦?玉薇怎么会自尽呢?你们验得可真切明白?”
听皇上如此问,魏雨阳只得将验看依据细细回明。听魏雨阳说得明白,习珏早已红了双眼,极力隐忍着随时会滴落的泪水,但声音已带了哽咽:“如此说来,玉薇确是自尽无疑了?”
“从表面上看,玉妃确实是投水自尽,但臣和魏姑娘均认为事情并不那么简单,内中定还有其它关窍。”
“哦?”习珏听轩辕辰逸这样一说,不由拧紧了双眉,道:“速速奏来。”
“其一,昨日臣与魏姑娘赶到梁王府时,玉妃已被殓入棺中。臣细看了那棺材,是上好的梓木棺材,且棺上立粉贴金,十分考究,臣不禁怀疑。虽说梁王势大,但也无法在短短个把时辰里就造出一口那么讲究精致的棺材来。除非,他提前就知道府里有人会用得上,提早做了准备。其二,臣去玉妃的寝殿看过,玉妃的寝殿正中供着观音像,一应器物光洁明亮,看得出来是常被摩挲才会如此,而且她将自己的床榻置于观音像的西侧,可见她对佛祖的礼敬虔诚。在佛教教义中,自尽是等同于弑佛的一桩大罪,自尽之人,下一世再得人身的机会将微乎其微。臣很难理解,如玉妃这般虔诚地信佛之人,会背离佛的教义,投水自尽。”说到此处,轩辕辰逸略一停顿,道:“因此,臣认为玉妃之死还有待详查。”说罢,又看向魏雨阳道:“魏姑娘,你也说说你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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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静立于一旁,细细地听着轩辕辰逸的分析,魏雨阳心生钦佩,暗自赞叹这个男人的心细和敏锐的洞察力。此刻,见轩辕辰逸看向自己,便上前一步道:“皇上,除了轩辕兄发现的这两处疑点,在玉妃的书案上,我还发现了一首女子写的五绝。”说着,从袖中取出那张粉笺,呈于习珏,又说:“请皇上瞧瞧,昨日我让轩辕兄看过了,他并不认得玉妃的字迹,说还得皇上看过才能定论。现在您细瞧瞧,这诗可是玉妃的亲笔?”
习珏接过粉笺,展开看时,隐忍半晌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习珏转过身,仰望着大殿的藻井,半晌方道:“是玉薇的亲笔。”
“那么,皇上可觉得玉妃这首诗写的有何机窍?”魏雨阳问道。
“机窍?你且说来。”习珏此时已恢复了情绪,脸上平静地无一丝波澜。
“夜阑人初静,这句很明白,不多说了。倚门盼君来,这句很奇怪。这说明玉妃在盼一个人,而且是个男人。玉妃用了一个盼字,说明她非常希望能见到这个男人。可我认为,这个男人应该不是梁王。梁王是她的夫君,她又很得梁王的宠,想见的话派个丫鬟去请一趟就完了,用不着这样。所以,这里是个疑问,玉妃在盼着谁?”说到此处,魏雨阳看到习珏似乎有一瞬间的恍惚,心里不禁闪过一个念头,接着说道:“看第三句便知,这玉妃有心事,这事让她很郁闷、很发愁。可是,她并不把她的心事告诉她的夫君,而是诉向明镜台。明镜台?我很疑惑,这是指什么?玉妃留下这首诗,应该是要想告诉她盼的那个男人一些什么的,而且她有把握这个男人会看到这首诗。她大大方方地把诗就压在案上的镇纸下,想是有把握别人参不透诗中的隐意。至少,现在在我看来,这是于她身份和境遇很不符的闺怨诗。可是,玉妃真实的意图是什么?我想恐怕只有那个她渴望见到却无法见到的男子才猜得出来吧?”魏雨阳说完,定定地瞧着习珏,不再言语。
习珏听完魏雨阳的这番话,心如针扎般的疼着,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魏雨阳,你的确聪明。玉薇盼着的那个人,是朕。朕终究是负了她。只是,这五绝的意思,朕一时还想不明白。义兄,你且与魏雨阳退下吧。让朕静静地想一想,有了答案,朕会再召你们入宫的。”说罢,又看着魏雨阳道:“魏姑娘冰雪聪明,自能分清轻重,有些话,不需朕言明,姑娘也应知晓。”
魏雨阳闻言,浅浅一笑:“您放心,我不是个多话的人。”说罢,淡淡欠身一福,便退了出去。
轩辕辰逸见状,也忙行了礼,又道:“魏姑娘她……”
“义兄莫要紧张,朕不会责怪于她。”习珏颇有深意地看了辰逸一眼道:“义兄,退下吧。”
轩辕辰逸出了怡性殿,一路小跑追上了魏雨阳,呵呵一笑道:“魏姑娘,你这脾气可不小啊!皇上不过嘱咐一句,你就生这么大气啊?”
“我最讨厌这样跟我唧唧歪歪的人了。信不过我就别用我,信得过我就别这么多废话。皇上那么说,听得我不舒服。我们做刑警的一条最重要的纪律就是在结案前要对案情守口如瓶,不向任何人随意泄露。还用他絮叨?”魏雨阳不满意地嘟囔着。
“呃……”辰逸有些听不懂魏雨阳的话,自嘲地笑笑说:“让姑娘见笑,刑警是何意?”
“哦,呵呵,刑警么,”魏雨阳挠挠头道:“这么说吧,刑警就是刑事警察。警察,相当于你们这里的捕快。所谓刑事么,像杀人、抢劫、偷盗这类案件都属于刑事案件。我在我的家乡时,就是从事这个职业的,专门查破刑事案件。明白了吗?”
“哦哦,明白一些了。”轩辕辰逸不好意思地笑笑,想了想,又严肃了神情,认真地看着魏雨阳道:“魏姑娘,辰逸不知你的家乡是怎样的,但在这里,皇上是至高无上的天子,是不可以随意忤逆的。方才姑娘的举动,着实令辰逸担忧。若皇上见罪,吃亏的还是姑娘。以后,还请姑娘略收敛锋芒。虽辰逸会拼力护姑娘周全,但到底天威难犯,怕到时辰逸会心有余力不足。还望姑娘理解。”
听轩辕辰逸不无担忧的一番话,魏雨阳明白他是从心里为自己好,便点点头道:“知道了,以后会注意的。”
“如此,辰逸便也可略略放心了。”轩辕辰逸浅笑着看了一眼魏雨阳,便不再言语。
一时二人无话,走了一阵,到底是魏雨阳忍不住,开口问道:“轩辕兄,这玉薇和皇上之间是什么关系啊?为什么玉薇的死让皇上如此重视如此伤心?皇上说到底是他负了玉薇,难道说他们之间有什么……?那梁王和玉薇又是……?”
“知道你就会忍不住要问。”轩辕辰逸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不过,既然皇上让你查办此案,那么,这其中的纠葛迟早也是会让你知道的,那我便讲给你听罢。也许,对你查办玉妃的死会有帮助。”说着,便将习珏、玉薇、梁王三人之间的故事娓娓讲述了出来。
原来,这玉薇是先皇时期威烈将军玉铭的独女。威烈将军因在一场战事中壮烈殉国,其夫人在得知夫君战死沙场以身殉国之时,也以头触柱,以身殉情。留下了尚不足五岁的玉薇,霎时成了孤女。太后怜其年幼,父亲又是为国尽忠而亡,便将其带入宫中,养在身边。当时,习珏仅有六岁,而梁王习琰,也不过八岁年纪。三人常在宫中见面,因年纪相近,便常常一同玩耍。随着时光的流逝,渐渐长大的习琰、习珏两兄弟都对日渐婀娜的玉薇有了感情。因这玉薇是从小长在太后身边,得了太后亲自教习,其仪态、聪慧都非寻常官宦人家的女儿可比,人又长得俏丽秀美,便使得两位皇子对其思慕爱恋,念念不忘。而这玉薇,对习琰并不放在心上,倒是与习珏情投意合。可是后来,在习琰和习珏争夺皇位最激烈之时,这玉薇不知怎地,改了心性,嫁了习琰做了侧妃。这习琰是真心疼爱玉薇,虽正妃李婉柔的母家在朝中有极大权势,可还是独宠玉薇,对其百依百顺。
“听你这样说,应是玉薇负了皇上,怎地皇上倒说是他负了玉薇呢?”魏雨阳听到此处,不解地问道。
“这其中情由,不是辰逸所能尽知的。”轩辕辰逸指指前方不远处道:“绣坊到了,魏姑娘请回吧。还望魏姑娘迎新节迎新迎福、吉祥安康。”轩辕辰逸拱拱手道。
“多谢轩辕兄,也请替我问候夜紫妹妹。”说罢,魏雨阳便与轩辕辰逸挥手作别,自回绣坊去了。只留下辰逸,怔怔地看着魏雨阳娇俏的身影消失在绣坊大门处,温柔的神采直达眼底,站了半晌,方转身往城南而去。
话说魏雨阳,回到绣坊后院,如嫣便迎了出来,道:“雨阳妹妹,你可回来了。来来来,快净了手,一起用午膳。”
“你们还没吃么?”魏雨阳有些惊讶地问道:“这已过了午膳的时辰,你们怎么还不用午膳呢?”边说边回到自己房中净手换衣。
“雅轩姑娘说这是你们姐俩第一个迎新膳,说什么也要等你回来一起用。姑娘说了,迎新迎新,这迎新第一日,哪有就让姐姐吃残饭的。所以,一直等着呢。”如嫣一边瞧着魏雨阳净手一边说道。
“唉!这个傻丫头。”魏雨阳心中叹道,忙忙换好衣衫,随如嫣去到雅轩的房间。
一进门,便见桌上杯盘齐整,雅轩正趴在桌上,盯着一桌子的菜愣愣地出神。见魏雨阳进来,方回过神来,起身含笑道:“姐姐可回来了,妹妹竟没听到。快坐吧,就等姐姐一起用膳了。”
魏雨阳抱歉地笑笑说:“害你们饿着肚子等我,真是抱歉。”
“姐姐说的是哪里话。迎新饭,就该一家人一起用的。快坐吧,轩儿要饿扁了呢。”雅轩俏皮地笑笑,拉了魏雨阳入座,三人一起用膳。
用过午膳,魏雨阳同雅轩、如嫣二人一齐收拾了杯盘,因不用开坊做生意,故也闲着无事。于是,雅轩便提议三人掷骰子。魏雨阳也是来了这东耀国才学会了掷骰子玩儿,也不过玩过三两回,技术不是一般的差,因此输了好些铜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