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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子同归 作者:青木源-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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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军入咸阳,烧杀抢掠一样没有,的确让关中的秦人送了一大口气。不过今日楚沛公召他们前来到底所为何事呐……
    正在不解的时候,刘邦的身影从堂厅里的屏风后出现。
    待到刘邦走到席位上了,那些父老们才行礼。
    刘邦立刻跳开身子表示自己没有德行敢受父老们的大礼,并拱手回礼。礼下士人,也是如此了。
    大家都回礼过后,才坐在茵席上商量正事。
    “暴秦无道,行事暴虐。某才顺应天道入关以扶正道。”刘邦语气诚恳,完全叫人听不出任何作假。
    “沛公大义!”一时间父老们道。
    也不怪父老们如此,而是二世和赵高太逆行倒施。弄得关中人心惶惶,皇室威信一落千丈。弄到子婴上台,文武大臣都不想再为秦皇室效力。
    “眼下暴秦已灭,其旧法已不可再用矣!”刘邦说道,底下人听了知晓他想要废除秦法,但是废除秦法之后又要用那一套的法律,谁也摸不清头脑。
    于是也没有人发话,等着刘邦把事情说完。
    “父老们苦于秦法久矣,批评朝政得失要被灭族,相聚谈话要被判处死刑,如今我与诸侯约定,先入关中者王,如今邦得以天幸,现行入关,那么理应是关中王。现在我与诸位父老贤者约定,今后秦法一律废除,行使的法律只有三条,杀人者死,伤人及盗抵罪。百姓和官吏还是和以前一样,该如何就当如何。楚军不会伤及分毫。邦到此,本就是为除害而来,还请父老和贤者不必惊恐。再者,楚军现将要撤回霸上,想要等诸位诸侯到来之后,再为商议。”
    众人还沉浸在方才刘邦那一大堆话语当中,直到刘邦叫来属下吩咐派人和秦吏一同到各县下巡视的事情后,才纷纷从自己的思绪里清醒过来。
    一时间屋舍之内众人抬起手来行礼“敢不承命!”
    刘邦这约法三章,赢得了大量的人心。秦人们甚至给刘邦送来了牛羊酒食犒劳楚军将领。结果被刘邦婉言谢绝。这一下秦人们更加高兴,心里都盼着刘邦做秦王。
    在霸上幕府里,刘邦喝一口羽觞中的秦酒,秦酒和性情火爆的秦人一样,一口苦辣难当,非得吃进一块苦瓜才解去其中带有涩味。
    比起入口清冽后劲绵长的楚酒,别有一番滋味。
    这秦酒,他以后就要喝上半辈子了。想着刘邦嘿嘿一笑,心里更加乐不可支。
    突然外头走进一名军士叉手道“沛公有人求见!”
    刘邦放下手中的羽觞,端正了自己的坐姿,“让他进来。”
    军士得命退出去,不一会儿外头就走进一名士人。刘邦向来有寻求贤士的习惯。只要不是儒生,只要不是满口的空话,刘邦都乐意听下去。
    “先生远道而来,不知有何事教我?”刘邦见来人不作儒生打扮,心中思量应该不是那些满心只晓得君君臣臣周礼的儒生。顿时面上的笑意也多了两分。他请人坐下后开口问道。
    “听闻沛公曾和诸侯定下约定‘先入关中者王之’?”士人坐在茵席上开口问道。
    刘邦点了点头,“确有此事。”
    “臣听闻,其他诸侯军也将要来秦,对否?”
    这下刘邦的脸上露出稍许不自然的神色来,他抬手掩去面上的不自然老实回答道“是。”
    “山东六国诸侯莫不愤恨当年秦国灭其社稷毁其宗庙。如今诸侯西进秦地,不知沛公当如何处之?”
    山东六国的旧贵族们对秦国恨的咬牙切齿,一旦临近秦关后果也难以预料。
    刘邦吸了一口气皱着眉头思虑半饷,最终摇了摇头,“邦不知,不知先生有何良策?”
    士人等的就是他的这一番话,“秦地富足,远远超过山东六国十倍,地形攻守兼备。臣听闻,章邯已在赵国降服于项羽,项羽封其为雍王,约定让章邯称王关中。若是诸侯军一来,沛公您还可得地几何?”
    “这……”一想起项羽的做派,刘邦哑然无言。他眼神瞄向士人,谦虚问道“那……此事为之奈何?”
    “臣认为,沛公眼下应当赶快派军驻守函谷关,不可让诸侯军入关,并征召关中士卒以增强己方军力来与诸侯对抗。不知沛公意下如何?”
    刘邦一听细细一琢磨,觉得此言大有道理,不禁向士人行大礼,“多谢先生之策。”随后立即命令薛欧、陈沛带领军队驻扎在函谷关,并发令征召关中男子入军。
    武关和函谷关是秦都咸阳在东边的两道大门。走武关必须要通过南阳南阳郡道,而从之前项羽在赵国的巨鹿和秦军作战来看,项羽若是想要入关必定要走函谷关。
    事实上也是如此,四十万大军诸侯联军向函谷关靠近。队伍排成蛇阵前进。待到驻扎营地安歇的时候,坐在马车内的范增打开马车的门遥望西方。项籍小心扶住他的胳膊。
    眼下是十一月中旬,越是靠近秦地就越是苦寒。范增年纪已大,耐不得这样的寒气,因此项羽格外吩咐在范增的马车内铺上厚厚的锦帛,放进暖手炉之类过冬的东西。
    “亚父小心。”项籍小心翼翼的扶着老范增从马车上下来。
    老范增在项籍的搀扶下下来车,厚重的狐裘将这个七十的老人重重围住。
    老范增看着西方,眼神不同于老年人浑浊的眼神,格外的明亮。他拍拍项籍扶着他的手。神情里头露出激动的神色来。
    “上将军,时隔百年,我们楚人终于又兵临函谷关了!”上一次楚国兵临函谷关乃是百年前魏国丞相公孙衍发动五国合纵攻秦的战事,当时楚怀王为联军之首。秦军依据函谷关大破五国联军,后来楚怀王更是在武关和秦昭王会面的时候,被秦王突然擒住,借此要挟楚国割地。
    “怀王之辱,怀王之辱啊!”范增一回想起那段历史禁不住连连感叹。
    “亚父莫忧,此时籍西攻函谷关,必定要攻破咸阳,一雪先人之耻。”项籍见老人家情绪有些波动,出言安慰道。
    范增叹了口气,“不知当年秦王和怀王在武关之时,秦王也料到也有今天。”
    “就算料不到,籍也要让他们看看。”项籍哼笑一声。
    先前已经派出斥候前往侦探敌情,项籍扶着范增入营帐,他有一些格外重要的事情要和范增说说。
    就在两人说在兴头上,突然斥候来报。项羽和范增不得不先放下正在商议的事情。
    “禀上将军!沛公已在一个月前入关!现已经派兵驻守函谷关,并向外称绝不让诸侯军入关!”
    “甚!”项籍没想到竟然会有人抢在他之前入关,顿时火爆脾气上来一把就把面前的漆案给掀翻了。
    项籍的脸顿时涨红了。他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之前他一直以为自己一定会第一个入关,没想到刘邦竟然会先他入关,等于在天下人的面前扇了他一个耳刮子。
    “上将军!”老范增见项籍发怒出声道“眼下发怒无益于事,还请将军立即想出办法解决才是。”
    项籍听了喘出一口粗气,立刻下令“将英布和蒲将军传入幕府!”
    昭娖听到项籍发布攻打函谷关的将令时,半点都不奇怪。让她眼珠子快掉到地上的是,七十岁一把老骨头的范增竟然也跟随到了函谷关前,想要不战而屈人之兵。结果守军坚决不肯开启关门,老爷子自己气了个倒仰。
    范增气的浑身发抖,大声斥骂“刘季欲反乎!”
    随后下令火烧函谷关城门。
    昭娖是连尹为射官,火烧城门自然少不了弓箭手。昭娖心里感叹范增可别被气出什么病来,一把抽*出腰上长剑,剑尖指定函谷关城门的方向下令。
    “射!”
    一时间火箭从弓箭手的弓箭手的弓上射出,楚人善射,铺天盖地的火箭顿时从天空之上落下齐齐射向函谷关城门。
    秦地干冷,火箭落在城门和城头上。阵前弓箭手分为好几队,前面一队射完,立即由后面的弓箭手替补。就这样毫不给对方任何喘息的时间,火箭接连不断的一排一排射上城门。
    熊熊火光冲天,昭娖摆手让弓箭手停止射击。她转过身看着前方火光直照天日的函谷关口,嘴角勾出一抹略带诡异的弧度。
    函谷关大破,诸侯军长驱直入西行二百多里,渡过戏水,驻扎于鸿门。
    诸侯联军楚军部内部,关于打还是不打,项伯和范增先卷起袖子掐起来了。
    范增的意思自然是要打,最好要将刘邦抓起来杀了。项伯觉得对于刘邦没必要用杀,适当惩处即可。
    两派人当着项籍的面,你来我往好不热闹。昭娖当时坐在那里看着两个话语暗藏锋芒互掐,又看看上面坐着揉眉心的项籍,不由得同情他一把。
    一个是亚父,一个是季父。帮谁都不成。活似夹在老妈老婆中间两头受气的男人。
    在掐的正欢的当口,外面突然有人来报“有人求见上将军,说是沛公军左司马所遣!”
    “让他进来。”项籍一听放下揉弄眉心的手指,说道。
    范增和项伯停下争执,一同看向进帐的使者。
    使者进帐后,同项籍和帐中诸人见过礼后,开口道“小人为沛公左司马曹无伤所遣而来,左司马有要事要告知鲁公。”
    项籍被楚怀王封在鲁地,故可称呼他为鲁公。
    项籍一听见鲁公这个称呼,脸色便有些黑,他抬起眼睛看向使者“有何事?”
    “左司马让我告知鲁公,沛公意欲做关中王,使子婴为相,秦宫中珍宝皆为其占矣。”
    “甚!”项籍顿时怒气冲天,使者的那一番话正中他心底的担忧,突然他呵呵的笑起来“原来这般!拒我等入关,好让他做关中王,这般打算当真是妙!”
    他来回急躁走了几回“传我军令,明日旦日飨士卒,击沛公军!”
    此言一出,帐中将领全部响应。
    项伯万万没想到正在争执的重要当口上,刘邦自己军中出了个叛徒。他转头看着幕府中一众喊打的将领,到了嘴边的话语也吞了下去。
    范增也知晓乘热打铁,走过去连连说刘邦在关中行事和在关东大不一样,甚至还把楚人巫师观气的那一套给摆出来了。说刘邦头上有五彩的云气为天子之气,不可错失良机。
    就这样,攻打刘邦的事情就这么一锤子定音。
    夜晚,昭娖没有入营安歇,而是徘徊于出营的小道上,秦地连绵不断的山脉朝远处延伸而去,山上的大树在深冬的夜色中越发显得格外鬼魅。
    昭娖的等待没有白费,一阵马蹄声传来。昭娖抬眼正好望见一身黑色斗篷打扮的项伯。项伯万万没料到前面有人,一惊之下拉住马缰呵斥马儿停下来。
    当他看着前方的人是昭娖的时候,松了一口气。
    “孺子快快让开,我去将子房带离刘季军中。”项伯知晓以前昭娖和张良交往过深赶紧出言道。
    昭娖听了没有说话,面上也没多表情站在道路中央。一双眼睛看着项伯,没有半点相让的意思。
    “孺子!”项伯见她没有任何相让的动作,不禁急了,“你难道忍心看着子房陪着刘季一道去死么?”
    昭娖听了僵硬的面上扯出一丝笑。
    看着张良陪着刘邦一起去死?当真绝妙。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阿娖,咩……其实咩……人家一开始没想过要写个气吞山河的女主,当然现在也没想过。其实一开始的设定,阿娖就是个普通的女孩子,会哭会叫,看见血还能会犯晕,看见杀人直接就能尖叫而遁。说白了就是个没啥野心也没啥太多气势的软妹纸。后来随着秦末这大环境上,她也能杀人,但是看见屠杀平民会觉得愤慨,看见虐待坑杀战俘心里会有不忍,说白了还是有那么一点圣母心。
    虽然这样子,她到还没真的成为圣母玛利亚,她有七情六欲也有爱恨。所以她还真的不会给张良守什么……而且她心里会对张良有隐约的恨意。
    乱七八糟说了那么多,阿娖就是一个会恨会爱,心底里还是存着些圣母心,有时会软弱的妹纸罢了。
    PS:不出意外,下一章见面了。
                  
110鸿门
    秦地的寒风远比赵国寒冽;雪粒子如同撒盐一般一斗一斗泼撒下来。风卷着豆大的雪粒子砸在人身上生疼。在这种天气里人走路都是恨不得把整个身子都缩进衣襟里,昭娖走在风雪中,突然扬起头来,粗大盐粒似的雪粒砸在她的面庞上。她微微张开嘴吸进一口空气,过于冷冽的空气钻进她的气管里立刻冻的昭娖忍不住咳嗽起来。
    脚下步行的速度不禁加快,走回她自己的营帐。
    营帐之内暖意融融,原本在外头冻僵了的身子一走到营帐里,虽然感觉暖和了些,还是有些觉得难受。昭娖走了进来,用脚把火盆给移远了一些。
    坐在榻上;她将脚上的短靿靴和足袜都脱下;然后一下子倒在榻上。过了一会听到帐门那里开合关闭的声响,昭娖在榻上睁开一只眼睛,看完一抹深衣宽袖拂过的残影。
    “怎么今晚上来了?”昭娖起身问道。平日里陈平也来,不过那都是白日里比较空闲的时候。项籍今日下了明天一早攻打刘邦的命令。陈平这会应该在自己营帐里休息,怎么会到她这里来。
    “我飨食时分见你不在,也不知你去何处了。”陈平走到昭娖面前说道,那一双桃花眼里望着她。
    “想知道我去哪里了?”昭娖轻笑一声,然后她别过眼看了一下申深,申深会意立刻躬身退了出去。
    昭娖一下子坐到榻上去,裸*露出双脚也不遮掩。她抬头笑看着陈平“你猜?”
    陈平的嘴角勾起;落在身侧的袖子一拂身上的雪粒。雪粒被宽袖扫下落在地上,渐渐融化开来。
    他坐在她榻上;嘴角的笑意越发浓厚;“你不说,我也猜不出来。”
    昭娖侧躺在床榻上手撑着头,眼睛斜瞟想坐在身前的陈平,唇也勾起来。
    “我去等左尹给刘邦通风报信去了。”
    左尹是项伯在项羽军中所担任的官职,此言一出陈平的脸色微微一滞,手指停在她的脚踝前。
    “此事当真?”陈平的视线凝在她的笑容上。
    “也不该说是和刘邦通风报信,他是去刘邦军中将韩国申徒张良带回来,左尹和张良有旧,不忍看他和刘季一同赴死。”
    “原来是以侠义行事。”陈平笑道。项伯这番做法颇有些游侠气息,非以君为重而是以道义二字。
    “得了这个消息,不去告诉上将军?眼下上将军亚父可是等着抓左尹的把柄。”昭娖笑道,话语里带了几分轻快活似在说什么笑话似的。一双眼眸也难得的光彩流转,露出几分属于女子的娇媚狡黠来。
    陈平垂下头轻笑了一身,然后修长的手指从袖口中探出,如同矫捷的猎人扑捉猎物一般,迅速出手扣住她露出衣物外的脚踝。
    昭娖见陈平突然紧扣住她脚踝,立刻心里一吓,转头怔怔望着他,嘴也微微张开。
    “这等事情,就算我前去和上将军说了,与我陈平又有甚利处?”陈平言笑和柔,他一只手扣住昭娖的脚踝。
    他指腹轻轻摩挲脚上肌肤,似是漫不经心的开口说道,“左尹和亚父彼此为了沛公争论不休,此时若是抓住左尹把柄,亚父自然高兴,但是”他抬起眼来,那双桃花眼里流转着微微的不明光辉,“左尹再怎么不是,也是上将军季父。上将军虽然性情暴烈似火,但对项氏族亲还是格外优待。就算到时依照军法不得不严惩左尹,恐怕也是回头将火撒在告密者身上。”
    说罢他俯过身来,脚踝上的那只手也随着他俯身缓缓前行,手掌划过脚上缓缓沿着腿直上。仅仅是在外面的衣料上拂过,就足够让人脸红心跳。
    昭娖抬脚欲踹,陈平却一下子拉开距离,让她的动作落了个空。
    陈平眉眼间笑意盈盈的看着她那一瞬间的气急,等到她扭过头去后,才说道“亚父和左尹的事情,你就不要再管。为将者最好不要搀和进这种纷争里。免得大祸临头还不自知。”说罢,他又歪了歪头对着昭娖一番看。
    “看甚?”昭娖察觉到他流连在她面容上的视线,转过头来问道。
    陈平一哂,突然俯身下来,昭娖眼前的视线一下子变暗。唇上压上一个柔软的东西,虽然还有着被冬日侵染的冷意,但不失柔软。湿润的鼻息扫在面上。还没等她做出任何的反应,不管她面上是愤怒还是娇嗔,陈平已经离开。
    “夜晚了,还是歇息吧。明日又是一番劳累。”说罢,也不去看昭娖脸色如何径自下榻就往门口走去。
    “今夜只管好眠,明日打不起来。”昭娖脸上发烫,但是看他离开到底还是说了这么一句。
    陈平脚步顿了顿,微微侧过脸来说“如此更好。”说罢拉开营帐的门出去了。
    陈平一走,昭娖立刻一下子完全躺倒在榻上,一口浊气尽数呼出。
    她到底还是让项伯去找张良了。昭娖闭上眼睛,她承认那个瞬间,她是真心有一种张良将要大难临头的痛快。
    他不是以复兴韩国为己任么?他不是后来辅佐刘邦了吗?那么让张良和刘邦死在一起,那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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