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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子同归 作者:青木源-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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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见过女人明明生气却还装出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怀里这个女子难道为此事生气么?
    “吴姬?”他装作惊讶的样子,“你这里还有这么一个女姬么?”
    “就是刚刚出去迎你的那个,不过眼下我还不能把她给你。”昭娖身子顺着他的力道靠在他胸膛上。
    “她是我从小带出来的,眼下服侍我的就是她,没了她我有很多事都不方便。”一些不方便的事情都需要吴姬去做掩饰,没了她昭娖还真的很不方便。
    话语刚落,就听得陈平一声愉快的笑声。
    “那吴姬我看都没看过两眼,又是你要用的奴婢。还是阿娖你好好留着吧。”陈平以前对于送上门的女子来者不拒,但这次他还真的对那个吴姬不想要。他笑着埋入她的脖颈里。
    “还有几日便是五月了。”陈平在昭娖耳旁轻笑,轻薄模样十足。那样子看得昭娖好笑。
    五月是恶月,五月里一定要寡欲来等待阴阳成败。这时节鬼神在人的心中相当之重,还没哪个敢不敬鬼神。
    “好了。”昭娖被他弄得浑身发痒笑闹一声。她转过身去,手捏住陈平的下巴。好生打量了一下,长眉入鬓,一双桃花眼里水意肆意之余又不显得过分轻佻,脸上的肌肤当真和极品的白玉差不多一样,入手处皆是丰润充盈的触感。
    “陈大夫果然美姿容,”昭娖指下碾磨那丁点的肌肤,“果然丰肤曼肌,弱骨纤形。”
    陈平微微一笑,下一刻便是噙了她的耳垂,“若不是这般好容貌怎进了阿娖的眼?”
    两人滚落在榻上,昭娖一边被他弄的生痒一边用手将他推远稍许,“吴姬你当真不要?”不是说男人对送上门的从来不拒绝么。
    话语出口就被堵了嘴。
    “眼下你一人足矣。”迷糊中,昭娖听见耳畔传来一声轻语。
    进入五月的恶月,楚地里人们都忙着采集药草驱邪的当口,从原来的齐国传来消息原来的齐国国相田荣公然驱逐项羽所封的齐王田都。田都只有一路逃窜奔至楚国。
    反秦才安定下来的天下在戏亭分封后两月不到的时间里又陷入了混乱。
    作者有话要说:又要乱了~~~~~将要进入楚汉战争
                  
117潮起
  三齐变乱,西楚国朝堂之上因为原齐国国相田荣公然驱逐项羽分封的田都;田都此时一脸的丧家犬似的落魄。头上也没戴齐王冠;只是普通的冠;身上就更别提王服了。眼下文武大臣站立两旁,中道上就齐王田都在那里。
  东边上的王座上空空如也,原本应该前来的西楚霸王还没见人影。
  五月五乃是楚国祭祀先人的时候,昭娖前段时期跑到会稽给昭座和昭成扫墓祭祀忙得脚不沾地。听到三齐变乱的消息又担心自己被抓包干活赶紧赶了回来。这上朝本来就不是一件轻松事情,天微微亮就要赶来。结果一直守到现在都没看见项羽踪影。
  昭娖路途上没休息好,又站着浑身又累又乏,不禁稍稍闭了眼。谁知这点小动作被不远处的范增抓了个正着。老爷子现在因为项羽到现在都还没出现一肚子里满是火。懈怠的昭娖自然挨了他的一瞪。
  她看到老范增的那一瞪;脸上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的神情只当做没看见。双手收在袖里,一副专心等待君王的模样。
  三齐变乱,作为西楚霸王的项羽本来应该赶紧前来。却等到这个点上,傻子也看出来项羽对齐国的事情并不热心了。
  昭娖眼瞅着群臣都是一脸漠然,猜测着他们此时内心里暴躁如雷。觉得多了几份趣味。
  “今日大王怕是不能到来了。”最终项伯说道;他的官职是左尹;但是他是项羽最倚重的季父;他也有资本在朝堂上说这句话。
  众臣散去后,范增和项伯两两对望。范增脸色不佳项伯却是点头后转身离开了。
  范增的脸色一下子铁青,他快步走到外殿一把揪住一个寺人厉声质问,“大王此刻在何处!”
  在王宫的一处宽阔的树林地上,虞姬骑在一匹马儿上肆意的奔跑,她明艳的面容在阳光下越发娇艳,她惊喜的笑着撒下一匹清脆动听的笑声。深衣外的那一层素纱蝉衣随着风吹飘起来。
  她肆意奔跑的马儿身后还跟着一个竖仆没命似的跟着她跑。
  项羽看着马上娇媚的虞姬,站在那里哈哈大笑。
  “大王!”突然一声苍老的怒喝在不远处炸开。项羽回头一看竟然是看见老范增怒容满面,一手提起礼服的下摆快步朝他走来。
  范增如今年已七旬,快步走起来便有几分吃力。待到走到项羽面前的范增便有些气喘。
  “今日朝会要商议三齐变乱之事,君王怎可置一干臣子于大殿之上空等?”
  虞姬听见范增的那一声呵斥,顿时身上一个激灵,吓得手中一紧拉住缰绳停下马来。身后跟着跑的竖仆早一个撑不住跪坐在地大口喘气了。
  “如今天下已定,三齐变乱不成气候。无事,无事。”项羽自从做上这西楚霸王后,越来越对这个亚父耐心不济。他想要的是高高在上,而不是被斥责。因此对范增多多少少都有些不耐。
  “大王!”范增几乎被气的胸口气血翻涌,“大王乃是西楚霸王。霸,伯也。大王既然为天下之伯,天下诸侯之长,理应行方伯之职。如今三齐变乱,齐王遭受驱逐,大王应当效法庄王与齐桓公,出兵讨伐田荣,以正天下之序!”
  项羽听着范增与其说谏言还不如说斥责来的贴切的话,脸上有些发冷,“田荣无耻小人,与他那个兄长一样都成不了气候,不足为虑。何忧之!亚父如此话语,该不是气我没有拜亚父为相吧?”
  “老夫年已七十,拜相是否和我有何干——!”老范增怎么也没想到项羽给他的竟然是这么一句话,他气的浑身颤抖那句过后半饷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时虞姬已经从马上下来,赶紧走到项羽和范增面前盈盈下拜,“贱妾拜见亚父。”
  “咄!老夫受不得贱婢一声‘亚父’!贱婢非嫡王后也敢唤老夫‘亚父’?!”老范增怒不可遏。
  “亚父,虞姬她只是无心之失。”看到范增如此恼怒,项羽出言为虞姬求情道。
  范增听了怒极而笑,连连点头“好个‘无心之失’,大王若是想做吴王,老夫也无可奈何!”说罢,拂袖而去。也不看跪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的虞姬。
  “大王。”虞姬被项羽扶起来忧心道。“方才……无事吧?”
  “无事,年纪大了难免脾气也大。过几日等气消了也无事了。”项羽一手扶起虞姬道。
  昭娖在退朝后换了一身常服就往阳羡侯府去了。
  府里阍人一听安陵君前来拜访,立刻一溜快跑进去通报,不多时家吏前来将昭娖迎进府中。
  眼下已经是炎热的五月,走道两旁的竹帘上垂下的玉璧随着夏季的清风微微摆动。上乘的玉璧在光线下越发剔透。
  昭娖前来乃是看望自己的母亲,现在的侯夫人,郑氏。
  主屋守候在门旁的侍女,见着远远的人要走过来了,赶紧弯□去将拉门拉开。
  室内香烟氤氲环绕。昭娖走走进这片氤氲中,室内主坐位前的竹帘全被打起来。郑氏坐茵席上,面上笑容满满。
  昭娖的足袜踩在光洁的木质地板上,给郑氏行礼。立刻有有眼力的竖仆将茵席和扶几摆上恭谨退下。
  “你总算来了。”郑氏笑道。她自然知道前段时间昭娖做什么去了,“祭祀之事还顺利吧?”
  “嗯。”昭娖笑着应了一声,她望见郑氏身边两个梳着总角的孩童,模样粉雕玉琢,甚是可爱。
  昭娖自然是认得那两个孩子是谁。含笑望过去,冲他们招了招手。
  两个孩子在母亲身边看着那个头戴切云冠宽衣大袖的大兄有些陌生,看见对方朝他们招手,怯怯的望了母亲一眼。
  “到大兄身边去吧。”郑氏笑着摸摸小儿子的头。
  两个孩子一听,便起身朝昭娖走去。
  这么多年了,郑氏还是喜欢儿子多谢。昭娖想起十多年前的旧事不由得在心里摇了摇头。
  昭娖一只手伸进宽袖中拿出小孩子最爱吃的饴糖,递给那两个孩子。两个孩子见了立刻喜笑颜开的接过昭娖手中的饴糖放进嘴里品尝起来。
  “哪里有丈夫像你这般逗孩子的!”郑氏笑骂一声,“要是你嫡妻以后有了嫡长子莫要做这种事情。”说道这里,她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我听说你在府里独宠一个吴姬,甚至一些事务都交予她?这可真不像样。”
  “姬妾而已。”昭娖笑着摸了摸男孩的头,“大郎读书了没?”
  小男孩点点头,说了最近读了哪些书,当说道他自己看一些史书的时候,昭娖有些惊讶“这么早,真是聪慧。”
  大郎第一次被人这么称赞,小脸又得意又羞涩。
  “既然如此,那么大兄便考你一下,如何?”昭娖望着一脸童稚的幼童笑道。
  “大兄请——”尾声被拖得有些长,声音脆生生的带些孩童的可爱。听得郑氏笑弯了眼。
  “大郎可知五霸,是何五霸?”
  “知也~”小孩子得意答道“齐桓公,晋文公,庄王,吴王阖闾,越王勾践。”
  “那么五霸为何为霸?”
  “霸,伯也。伯者,长也。五霸,当为诸侯之长。”小孩子回答的有些磕磕碰碰,但是到底还是说出来了。
  六岁的小女孩坐在昭娖身边看着他们一问一答,满眼的懵懂。
  “那么诸侯之长,当有如何作为?若毋有作为下场该当如何?”昭娖连续抛出两个问题,这下子可把大郎问在那里,他不自觉的咬住下唇,一副想答案想的快要哭出来的模样。
  “阿成,你都这般老大了,怎还问稚子这问题!”见小儿子都快哭出来了,郑氏赶紧道。
  昭娖回头对郑氏一笑,“不碍的。”转而回过头揉了揉大郎的头发,“若是不知问问阿父,阿父当为你解惑的。”
  小孩子点了点头。
  昭娖走后,大郎倒也依着她的话跑去和陈缺说。孩子求知的双眼和稚嫩的话语让这些问题变得格外可爱起来。
  陈缺听了,不由得蹙眉问道,“谁让你问这些?”
  大郎懵懵懂懂“是大兄,大兄问我,我不知道,大兄便说阿父您知道。”
  陈缺沉默了一会道,“这种事情还不是你这年纪应当知道的,待到大些就明白了。”望着儿子离去的身影,他想起了刚刚儿子的问题。
  霸主,何以为霸,何以为天下主伯,不仅仅是因为霸主兵强马壮实力凌驾诸侯之上,还有打击挑起诸侯内乱维持诸国共存局面的责任。
  若是这点都做不到,天下共伯便无从谈起。
  陈缺想起王宫里的那位西楚霸王对三齐变乱不闻不问的样子,摇摇头。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要是再这么下去,天下大乱,西楚霸王的名头成为空投只是迟早的问题了。
  想到这,陈缺眼眸深处泛起一层深色,向西方望去。
  五月里,楚地纪念屈原的赛舟还没过去多久,西楚王宫里传来项羽的一道诏命:将韩王成的韩王位降为侯。之前项羽无辜将韩王成君臣押送到彭城,眼下又用韩王无军功为理由,降王为侯,在一些诸侯的眼里,此事就变得格外微妙。
  昭娖当时听闻的时候惊得差点没把手中的茶盏给泼出去。
  陈平望见她面上的异色。只是伸手将她手中的杯卮给接下。
  “关于韩申徒,大王还未有任何的话语。”陈平知道昭娖真正等的是这么一句话,“如今汉王虽已经入巴蜀,可大王却未真正放过韩王,韩成曾经让申徒张子房协助韩王入关,大王并不是心胸宽阔之人,怕难定凶吉。听闻亚父更是连连向大王进言,‘韩申徒乃是个祸害,早早除去为好’。”
  昭娖袖下的手已经握紧,她沉声道“我自知晓。”
  陈平低头看着杯卮中淡褐色的茗汤,他抿了一口,苦味在味蕾上弥漫开来。
  “眼下若是想要让此事有些回转,需要说动左尹。”陈平此时品尝不出在苦过后的甘甜。
  昭娖浓密的眼睫一动,起身就往外走去。
  陈平此时看着昭娖远离的身影,犹自一笑,随即将杯卮中的茗汤全部饮尽。他跪坐在茵席上,望着外面天际积压着的滚滚乌云。
  要变天了。
  几日后项伯再次造访张良府邸,这次他竟然还带着一个梳着垂髫的竖仆进会客的堂厅。
  那个垂髫童子陪侍项伯身后,当童子抬起头露出一张妍丽的面容来的时候,张良的眉眼稍稍舒展开,而后又浮起一丝愉悦。
  作者有话要说:霸王里头的霸在那会又通“伯”,在当时有维持诸国共存局面的责任。霸王也好霸主也好,身上的责任很重并不是一味的享福……
                  
118火把
    昭娖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还有扮童子的一天。张良眼眉含笑,狭长的凤眼里的光辉在看到她的那刹那亮了几许。眉眼间添的那几份柔意让他原本就昳丽柔美的五官越发眩目。
    但是昭娖却没有抬头去看他,像一个真正的竖仆那样。她的眼眸垂下,入眼处只是张良身上白衣的一片衣袂。
    项伯抬头环视了一下周围,发现旁边并无随侍的竖仆。立刻回眼看了一眼张良。
    张良浅笑轻轻俯身拿起自己身前的卮;那卮入手处已经凉透。
    “此处再无他人了。”张良道。
    他是伴随韩王成押解到彭城的韩国申徒;自然住所不可能有多少照顾。府中的奴仆看他失势很多事只是敷衍了事。只要他不出这门;也无多少人在意他。
    昭娖瞟见卮中水没有半点热气冒出,不禁皱了眉。
    “那水是冷的?”昭娖的话让张良持卮的手微微一滞。
    他面上一笑,“无事。最近日渐炎热,凉水也无甚要紧的。”
    “楚地湿气重,眼下更是雨水充沛。最好还是不要饮冷水。”昭娖依旧没有看他说道。
    这下项伯奇怪了;“子房身上有旧疾?”
    “无事,只是小事。”张良笑答,他执卮的手也放下来。卮中冷水一丝未动。
    “张申徒身体有恙,每逢春夏雨水充沛湿气重的时候;就会身体不适。冷水本来就是冷邪之物;饮用只会触发旧疾而已。”昭娖淡淡道。语气平淡的像是叙说与她无关的事情。
    “那些刁奴!”项伯眉头一皱;隐隐约约有些怒意。
    “项兄无事,良本来就是难保之身。竖仆如此情理之中。”张良面上也不见任何被轻待了的愤怒,反而有几分淡然。
    “罢了,我今日和子瑜前来,乃是为了你的事情。眼下韩王已经被贬为侯,彭城子房决不能再呆了。”项伯宽袖一扫道。他的眉宇间蹙起透出点点的焦急。
    张良面上荡起一丝感激的微笑,“承蒙项兄不弃,良无以为报。”渐渐他脸上的笑淡下去只是剩下带着稍许执着的平静,“只是大王眼下还在彭城,良身为韩国申徒,无法弃君王自行离去。”
    项伯没想到张良竟然是这样的回答,一下子就着急起来,“子房,现在韩王已经被阿籍贬为侯,凶吉难定!”项伯到底还是没有直接说韩王成很有可能死在项羽的手里。
    “你难道真的打算和韩王一同……哎!”项伯看着张良面上平静没有半点害怕的情绪,心里在佩服之余又生出一丝无奈。他转过头来看昭娖。
    昭娖抬眼,“申徒忠君之心果然日月可鉴,只是……申徒恐怕需要做好最坏的打算。”她说话的时候一直都没有看他的眼睛。视线只是从他白色的衣袂上移到自己身前的那块横木板前。
    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韩国始终都是他心中的一颗痣。从博浪沙刺秦到四年前的毅然离开复韩再到眼下的彭城,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韩国。
    心中升起的那几许酸楚被迅速按压下去。这个结果她在四年前就知晓了。
    “多谢安陵君。”张良垂下眼眸谢道。
    “不敢当。”昭娖微微俯身道。
    两人间的对话竟然比起项伯还要客气两份,项伯听出两人话语里的疏离。尤其是昭娖那份模样甚至看上去毫无半点关心。
    项伯皱了皱眉。
    项伯不宜在此地久留,吩咐张良几句最近务必要小心之后,和昭娖赶紧离开。昭娖那一身随侍童子的衣裳将她的背影束的几分纤细。
    张良此次没有送两人出屋,望着两人一路走远直到再也看不见后,身侧的宽袖微微一动,手从袖口中伸出探向肋下的旧伤。指尖触及的一片微凉,一如那人面上的神情。
    “呵……”他阖眼笑一声,听不出他这声笑中所带的情绪到底如何。只是那挑起的嘴角难消那一抹落寞。
    两人走出府邸,项伯踩在奴隶的背上上了马车。昭娖陪坐在车舆上,身体随着马车的颠簸微动一下。
    “你和子房本是挚友。怎成了眼下这样子?”项伯问道。
    “他已经是韩国申徒,成亦是楚国安陵君。有各自侍奉的君王,道已不同矣。”昭娖似是轻叹了一声说道。
    对昭娖这话,项伯是不信的。真要是这样她就不会火烧火燎前来求他,也不会一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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