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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娆手握成拳,怒声嚷道,“我所言即所想。”
“是么?看样子,朕要听到实话,只能用点旁门左道了。”话音落,他就将她扑倒在桌面上,袍袖一挥,桌案上的东西轰然落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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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打赌,有亲亲
坚实的双臂,环绕住她的腰,她的柔软曲线,被迫嵌合进他的坚硬,一如从前,没有生疏感,竟是恰到好处,没有半丝的缝隙。
体温穿透轻薄的夏装,冲击两人敏感的肌肤,他滚烫如火,她冰寒如雪,两股温度,仿佛冰火两重天。
她想逼迫他恢复理智,他则想融化她,两人暗动内力抗衡,不相上下。
她手抵住他的胸膛想将他推开,他却直袭她的敏感处,灼热的呼吸,刷拂过她的发,滚烫的吻,侵袭她的耳畔,脖颈,引发她轻轻的战栗,内力也散了,他身上的热力直扑到身上脸上……她的肌肤都被烫成了粉红的。
他霸道的拥住她、圈住她,幽深的黑眸,星火般闪亮。
温柔低哑的话语,从他细密的吻间溢出,那些经年累月快要长出青苔的相思,那些羞人双耳的浓情蜜意,那些羁压不住的酸涩怨怒……一股脑地爆发出来,击溃她的防备。
她能感觉到他的不同,那股隐忍太久的欲*望,让她心惊胆战,防备不迭,衣衫已半褪,魔魅的大手肆意在娇躯上游走,爱抚着、寻找着,逐寸逐寸,唤醒她身体的所有记忆……她清楚的看到、摸到、感觉到,他有多么想要她。
但他仍是守住最后防线,抵着她的额,忍着磨人的欲*望,再问一次。
“娆儿,回到我身边吧!嗯?”
她气恼地转开头,泪水模糊了视线,桌子齐着窗口,她看到窗外是一片蔓延开去的蔷薇花……
那是轩辕煌为她栽种的,他说,“你倦了,累了,或者心情烦闷了,看向窗外,就会看到大片花海。”
这片花海,开在院子上空,像是一片空中花园婕。
却又不像巴比伦空中花园那样奢华,却别具匠心。
看习惯了,她渐渐地,就忘了紫宸宫的那片兰花。
孩子出生的时候,稳婆说漏了嘴,说是足月生产,长得壮实。
轩辕煌听闻之后,还是开心地抱着孩子到她床前,对她说,“孩子们像他,不像你,这么多戏都白做了。”
她俯在怀里大哭,无数句抱歉的话,堵在心口,说不出来。
他却说,“不必抱歉,我早就知道,你和我圆房那天用针灸刺了我的穴道,用熏香让我产生了幻觉。你无法接受我这样的男子,我心知肚明。”
他抚着她的发,柔声安抚,“彦彤也怀孕了。我早料到你会难过,所以……彦彤也怀孕了。”
他故意让彦彤有孕,平复她心里的歉疚?
“那个孩子……一定会像你一样美的,煌!”她哭着抱紧他。
“我给她服用了催孕药,当时,还怕赶不上我们的孩子出生……所以……”他摇头,那样的笑绝美又残忍,却没有丝毫惋惜。
后来,彦彤又小产了,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满城的人却都知道,彦彤小产是因为她这位靖王正妻。
因此,她现在,唯一能给南宫修宸的回复是,“我喜欢这里,我过得很好,我不想离开。而且,我已经不爱你!”害怕自己妥协,她抽抽噎噎,羞愤低嚷。
与他和离是她提出的,与他好死不相往来,也是她提出的,误会他恨他也是她粗心大意失察,她这样的名声低劣,心狠手毒,还嫁过人,怎配得上他为她散尽后宫?!
“既然你喜欢这里,就继续住在这里好了,朕没有说带你离开。不过,你说不爱朕……”
他以手指温柔地探入她体内,她惊得嘤咛,双颊绯红,妆容浓艳的脸儿梨花带雨,羞怯惊怒,丰富的神情美得惊心。
他成功地挑燃无数火花,让她的身子,从原先的僵硬、抗拒,逐渐逐渐的软化,甚至不由自主的开始回应……
“住手……住手……”她挣扎扭动腰肢,反而适得其反,摩擦起更汹涌绚烂的狂潮。
关于他与她,夫妻之间的欢爱种种,她记忆得太过深刻。
在深夜里的缠绵纠缠,他发亮的黑眸,肌肤上的汗水,长而深的冲击,以及她在他身下……或是身上……晕眩的、酥软的娇吟,恳求他再……再……
不能这样!她该反抗、该拒绝、该阻止他……但是……但是……
“口是心非!”他吻去她的泪花,邪魅莞尔,宠怜说道,“朕知道,你想念朕……所以……”
强烈的火焰,瞬间吞噬她的理智,她心里原本呐喊着,不行不行的声音,立刻就改了词,几乎要恳求他,继续继续……她矛盾地咬着唇,强忍着不喊他的名字,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还紧紧攀着他健硕的颈项,半点没有松开的意思。
在她体内掀起汹涌烈火的恶魔,却在笑。
他沉醉欣赏着她羞赧的隐忍,看到自己期望已久的一幕。
他笃信,她——还是他的娆儿。
繁花似锦之外,碧湖如明珠,揽月小筑仿佛明珠上莹亮的光点。
书房内,年轻秀雅的教书先生正
tang在教授《弟子规》,他一手拿着书本,一手负后,摇头晃脑地诵读,“……事虽小,勿擅为,苟擅为,子道亏。物虽小勿私藏……”
而并排的两个桌案上,两个小家伙却正忙着私藏传递的字条。
“你猜他们在干什么?”一诺最是耐不住无聊的寂寞。
子恒看了眼先生,才写道,“一定是正在给那丫头疗毒。”
疗毒?这个答案太无趣。一诺摇了摇头,写道,“我猜……在亲亲。”
“娘亲不会和那个人亲亲的,他又没有和我们相认。”子恒把字条丢过去,还不忘皱了皱小鼻子。
“万一会呢?”一诺抿唇,对子恒眯了下眼睛,眉飞色舞。“打赌?”
子恒很不喜欢这种游戏,霉运透顶的他,连剪子包袱锤都总是输。“赌什么?”他怯怯地问,把字写得蚂蚁大。
一诺信誓旦旦,小脸儿上写满了势在必胜四个大字。“输的一辈子叫赢的那个哥哥。”
果然够狠。子恒咬牙写道,“……好吧。”
然后,秀雅的教书先生,狼狈地瘫在了地上。
两个小家伙大摇大摆地走出揽月小筑,还对嬷嬷扯了个小谎,说,“我们肚子痛,要去药香阁拿点止痛丹药吃。”
嬷嬷见怪不怪,怕被毒药折磨,不敢阻拦。
不过,每次说肚子痛,小哥俩就一起肚子痛,这谎话未免也太假了。
若她对公主或王爷说这种话,少不得又要被罚做粗活。
小哥俩壁虎似地,借着轻功直爬到书房的窗口处,里面有丫鬟正在收拾地上散乱的东西。
凭着那个赌注,谁也不想认输,就从后窗溜进来,悄悄进入内间,也没有人。
小哥俩又泥鳅似地钻出来,丫鬟被吓得惊跳起来,手上抱着的一大堆东西,又散落一地。
“世子爷,你们吓死奴婢了!”
“你知道娘亲去哪儿了吗?”
“回小世子的话,轩辽帝和如伊公主刚离开,公主送她们去大门口了。”
“走了?”一诺小脸儿顿时铁青。“怎么能走了?不对呀!”肿么会有那么笨的亲爹呀?亏得他还是皇帝呢!
子恒忙提醒,“一诺,你输了,从现在开始,你叫我哥哥。”想不到这么幸运,平时总输的他,这回赢得漂亮干脆!
“不可能……”一诺不甘落败,这就开门奔下楼去,“我得去问问清楚,他们一定有亲亲。”
“赌约是你定的,你想赖账吗?”子恒在后面追着他不放,“要叫我哥哥,听到没有?”
“我要问问清楚才知道谁输谁赢。”
两人到了大门口,南宫修宸已经带着如伊、萱妃起驾。
马车走出去已经几丈远,他听到笑娆的嗔怒,孩子的叫声,忙命马车停下。
他尚未掀开车帘,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家伙钻进来。
他对两个儿子并不熟悉,一时间无法分辨眼前的,到底是子恒还是一诺。
他本不想这样离开,他想就把笑娆打晕了,掳了两个儿子上路,然后再荡平西夏,永绝后患。
但是……轩辕煌对两个孩子有养育之恩,但是笑娆不想走,他不能强迫。
本想着临走该和两个儿子道别,笑娆却不准他再见他们,许是因为父子牵引吧……惊喜就这样冲到眼前来,他心酸又心痛。却又怕吓坏了儿子,不敢把他揽进怀里。
小家伙跑得满头都是汗,丝薄的夏装也湿透了,他忙拿手帕给他擦了擦额头。
一诺被他这样体贴伺候,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他不禁好奇地多打量这个魁伟的身躯几眼。西夏人都骂他是轩辽蛮子,可他长得却像美丽的天神,而且,这样和蔼和善……
“那个……上次,我们毒你,是想试试你的功夫,你中毒越深,证明你的内力越高强。”
“这应该不算夸奖吧?!用下毒来证明内力高强,也是非明智之举,万一对方是绝顶高手,你们可就吃亏了。”
南宫修宸手中的手帕被小家伙的汗水浸透,他拉着他的衣领也擦了擦,发现他耳垂处有一颗小小的朱砂痣,小的几乎难以发现。
小家伙面红耳赤,两只小手抓住他的大手,不让他再忙。
“哎,我问你个事儿,你要老实回答我。”
张口就霸道地命令,倒是像极了他。
南宫修宸哭笑不得,挑眉还是应了。
他却没想到,一诺问的是,“你刚才在书房那边,和我娘亲亲亲了吗?”
“呃……”俊颜上闪过一抹难色,这种儿童不宜地问题,实在不好回答。
“你只回答有或没有就行,我和子恒知道,你是我们的亲爹,娘亲对我们说过了。父王其实也知道,我们一家人都没有秘密,活得坦荡荡。”
言外之意,他这轩辽皇帝当然也应该坦荡荡。
“有!”不但亲了,还那样了,也那样了,那些旖旎情景,再次让他浮想联翩。
小家伙紧盯着他,大眼睛里容不得一丝污垢,“真的有?不骗人?”
“不骗人,朕一言九鼎。”
“这就好了,你呆在这儿别走,我去叫子恒来。”
啊!原来他是一诺。有小痣的是一诺,这个差别可得记清楚了。“为什么叫子恒过来?”
“我们俩打了赌,谁赢了,谁当哥哥。”
见小家伙儿又跳下马车,南宫修宸忙掀开车帘,“慢点跑,别摔着了!朕等着你们。”
子恒在门口拉住了笑娆,也问了同样的问题。
笑娆却神情冰冷,口气干脆地回答,“没有。小孩子家家的,不要乱问问题。”
子恒拉着她的手,不放心地叮嘱,“娘亲,一会儿一诺问你的话,你也要这样老实回答,我们两个打了赌的。”
一诺奔过来,却不由分说,拉着子恒就朝马车走,“子恒,你跟我来。”
“干什么呀?”
“你来就知道了。”
就这样,一诺牵着子恒上了马车。
子恒隐约有种不详的感觉,聪明的他不等南宫修宸开口,就直接对一诺大嚷,“娘亲说没有亲亲!”他扯着嗓门,仿佛声音够大,就足够有说服力。
一诺催促南宫修宸,“你快说,到底有没有?”
“有。”南宫修宸点头。“朕是皇帝,是从不说谎的。”
子恒就急了,小脸儿因为气怒交加,涨得通红,“娘亲说没有,没有就是没有,我是哥哥!”
一诺竖起浓眉,直接从车厢里跳起来,两手叉腰,强势地嚷道,“娘亲撒谎!我才是哥哥,我赌赢了,你不服输,我就打你!”
南宫修宸不悦地严肃警告一诺,“不准打兄弟!”
“娘亲才不会撒谎哩。”子恒争辩。
一诺义正言辞。“亲亲这种事,女孩子会害羞,当然不承认的。书上都是这么写的。”
南宫修宸挑眉,不敢相信儿子都看了些什么书。
眼见着两个儿子吵了起来,他无奈地把他们揽在怀中,一边一个,严防他们真的打起来。
“好好地说话,谁是哥哥,谁是弟弟,有什么重要的?都是亲兄弟嘛!”
“我是哥哥!”
“我才是!”
砰——一诺挥拳就打在子恒的肩膀上,子恒一拳反击,打在他的脸上。
笑娆见马车迟迟不走,还传出孩子的哭声和争吵,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忙走过去,掀开车帘,果然,乱套了。
南宫修宸为不引人注意,乘坐了寻常的青皮马车,车厢狭窄,如伊又在里面睡着,更是显得拥挤。
小哥俩两只小虎崽似地,被南宫修宸拉开,又扭打在一起,他忙又防护在如伊前面,严防他们伤了如伊……
小哥俩小小年纪,已然是武功高手,然而,出招却总是不按常理。
一诺一巴掌打在子恒的脑门上。
子恒被打急了,就——哇一声大哭起来。
他震天动地哭嚷着,却还不服输,一拳就捣在一诺的胸膛上。
一诺鼻子哼了一声,终是没忍住痛,心里也委屈,向后一退,一屁股坐下来,就也哇哇地哭起来,可是——屁股底下怎么这么软?明明他和子恒两个人哭,怎么有三种哭声?
眼见着娘亲气势汹汹地冲进来,似要打屁屁的架势,他恐慌地大嚷着忙躲去南宫修宸背后,才发现,刚才自己坐在了如伊的身上——啊!难怪那么软呀!
“南宫修宸,你怎么回事?怎么让他们打架?”她抱起大哭的如伊,检查她的伤口,“连孩子都管不住,你是怎么当皇帝的?”
“当皇帝和管孩子有关系吗?这是两码事!”南宫修宸焦头烂额,被孩子哭声吵得一个头两个大。
他两手臂夹住两个对打不停的小家伙,无奈他们浑身蛮力,凭他只有两条手臂,实在定不住两个扭打不停的小身体。
“管不住就该承认!”笑娆冷斥。
“还不是你撒谎引起的,他们不过是想知道有没有亲亲,你如实回答不就行了?”
“没有就是没有呀。”当着靖王府的女主人,却和前夫暧昧不清,传扬出去,她还怎么有脸见人?她面红耳赤地羞恼怒嚷,“你可不要污蔑我,我是清清白白的一个良家妇人!”
他污蔑她?清清白白的良家妇人?“楚笑娆,这样撒谎你不怕咬掉自己的舌头?!”
“南宫修宸,孩子你见了,我人你也睡了,马上给我滚!”
“朕还就不走了!朕赖定这里!”
孩子哭,大人吵,外面随行的护卫面面相觑。
而子恒和一诺,非要分出个胜负才肯罢休。
趁着父母吵架,两个小家伙在南宫修宸两边,动起了真气……
然后——马车就轰然一声,爆塌了。
木屑四散乱飞,射中了几个来不及的躲避的护卫,马匹受惊疾驰。
南宫修宸迅速将两个儿子护在怀中飞身下去,把他们放在安全一处,又迅速飞身去追。
笑娆却抱着如伊,自己飞身下来,平稳落地。
南宫修宸这才想起,她不但有武功,而且武功高强。
他还是上前从她手上接过受惊过度的如伊,担心地问,“有没有受伤?”
笑娆别扭地不让他碰,随手拨开他伸过来的手,“没有。你不要在街上这样拉拉扯扯的。”
他无奈地收回手,“每次让他们这样闹,你不头痛吗?干脆告诉他们谁先生的,谁后生的。”
“我说过了呀。可是……子恒也有他的道理。”
“一个小孩子能有什么歪理?”
子恒奔过来,理直气壮地辩解,“在娘亲的肚子里,娘亲又看不到我们谁先孕育出来的。我是最懂得礼让的,是我先让一诺出来的,所以,我才算哥哥。”
“呃……”
见南宫修宸一脸空白,笑娆忍不住……笑了,而且,笑得前仰后合。
两个小家伙不可置信地看着大笑得娘亲,仿佛是看到了太阳打西边出来。
南宫修宸却见怪不怪,“楚笑娆,看朕吃瘪你很开心是不是?”
她勉强忍住笑,“没有啊,我本来以为凭轩辽帝的睿智,是能解决两个小孩子的难题的。”
“整天争抢谁大谁小这种无聊问题,显得小肚鸡肠,实在有损男子汉威严。是兄弟就叫名字,干脆不分哥哥弟弟,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才痛快!”
轩辽帝如此一番慷慨激昂的话,让两个小家伙热血沸腾,两人相视一眼,不禁佩服地五体投地。
“真是个好主意耶!”“为什么我们早没有想到呢?”
稚嫩的两个童音交叠一处,笑娆就再也笑不出来。这样就和好了?
南宫修宸就抱着如伊走向那些受伤的护卫,没有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他怒斥道,“你们两个小鬼,愣着干什么?去给护卫们包扎伤口,闯了祸要自己收拾才是真正的男子汉!”
两个小家伙就屁颠屁颠地跟了过去。
笑娆不服气地挠了挠眉梢,事情就这样解决了?
凭什么?!
她生的儿子,平时她劝架也劝了,道理也说了,这两个小家伙一句话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