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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房 作者:霜宸(起点vip2013-10-31完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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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不会是想把你家新买的牧场转给他们吧?这可不行,牧场能生钱,以后的日子还长着……”他欲言又止。

    “你也觉得这件事不是使钱能够办成的?”黎茗衾早有准备,有这三五百万两银子只是底气足一些而已。

    梁舟山挠了挠后脑勺,为难但又不得不承认,最终点了头,“做宫里的生意不只是为了赚钱,至少不只是为了赚宫里的钱。顶着御用的名号,家里名声好听不说,在外面行事方便,也可以做别的事。”

    她倒没有想这么深,一抹灵光悠地一闪,黎茗衾笑了一下,诚恳地道,“能不能借一百万两给我,以后一定还你。”

    “一百万两?够么?”梁舟山不相信地道。

    “以后需要的时候,一定不会瞒着二哥和梁伯伯。”黎茗衾保证道,她想着他那句“顶着御用的名号”,黎家如今顶不了御用的名号,但也可以试试有没有新的名号。

    梁舟山吧啦吧啦地说了一番让她千万别客气的话,拿了个苹果亲自动手削起来,递给她,“黎叔的事就这么说定了,茗衾,你有没有特别喜欢吃的东西?我最近抄了好几本菜谱,庄子里新来的厨子手艺很好,就是我的手艺也不错。你要是喜欢,咱们这就做来尝尝。”

    “你会做饭?”黎茗衾像受了惊吓一样,这个时代会做饭的公子哥可不比恐龙还稀有?

    梁舟山两眼发亮,重重地点头,“去年我去过四川,在那儿呆了半年。那儿的火锅特别香,我跟一位师傅学做汤底。真的,你别不信,我会做好多种呢,鸡肉的、大骨的、人参的,还有一种辣得你眼睛都睁不开,不信,一会儿就去做。”

    “我要辣的,还要鸡肉。”黎茗衾吸了吸鼻子,她最爱辣,越辣越好。

    谈完公事本来就该大吃一顿,这才算犒劳自己,她做演员的时候就爱吃,每次开机、杀青什么的都有很多好吃的,可那时候为了保持身材不敢多吃,只能看着导演、编剧什么的享受美食,那种煎熬不是常人能忍受的。

    “那我这就去准备,你等着,我叫青黛来陪你。”梁舟山立刻起身,一掀门帘大步出去了。

    “谁将来能做我的二嫂?”门帘停止了晃动之后,黎茗衾伸了个懒腰,笑了笑。梁舟山真是一个十全好男人,又能干,又不会阴着脸装深沉,相反还阳光、可爱的很。还会做菜,待人又温和,不错,特别特别不错。要不是她要嫁那个不知道长得是圆是扁,但注定会成为封建大家族家长的侯爷,她倒一定要好好考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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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 第十七章钟情爹的真面目(上)

    暮色初降的时候黎茗衾一行入了城,黎茗衾换了马车,原本的坐骑栓在了马车后面。马车里多了两口木箱,一口里装着上好的羊脂、香料和草药,另一口小一些的装着几只蜂巢。

    王管事访遍了周围养蜂的,终于找到两家,这两家养的中华蜂虽不多,但都答应如果他们肯付定金,愿意多养一些。王管事怕误事,当下就各给了五十两银子的定金。

    黎茗衾想着回去后如何把蜂蜡提取出来,不觉出了神,马车停了,有小厮来搬箱子,她才醒觉过来。绮罗迎了上来,和青黛一起扶她下车。绮罗看了看她们,神色有些不对。

    “出什么事了?”黎茗衾边跨过门槛边道。

    绮罗没有说话,直到一行人上了往自己院子去的小路,才开口,“姑娘前脚走,后脚夏管事就回来,可呆了不到一个时辰就要走,连夫人的也不见,还要带东西出去。”她压低了声音,只有黎茗衾和青黛能听到,“被截住了,包袱里都是金银细软。夫人问他话,他一味地磕头告饶,说自己猪油蒙了心,别的什么也不肯说。”

    黎茗衾停住脚步,夏管事是黎远正最信任的管事,出事前去了天津办货,她日前让人捎信过去,没想到人回来了却是这般作为。她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夏管事即使动了坏心思,大有别的办法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东西带走,又怎么会被抓个现形?况且家里贵重的东西都藏的藏、运走的运走,他这时候也拿不到什么顶值钱的。他在夏家二十多年,想捞早就捞了,要跑早就跑了,何必为了这点小钱回来冒险。

    “夏管事一向忠厚,会不会是他家里出了什么事?”黎茗衾看向绮罗,绮罗胆子很大,就上次打探消息来说,很有自己的主意。她一日不在府中,想必绮罗已经打听到了一些。

    绮罗摇了摇头,“奴婢让张贵到他家里看了,他家的听说了都吓坏了,赶着过来给夫人、姑娘磕头。”

    “人关哪儿了?夫人可在?”黎茗衾只觉那种预感越来越强烈了。

    绮罗小声道,“扭了关西院了,夫人身子不好,就问了几句。夏管事上头也没别的管事了,夫人说等姑娘回来了,交给姑娘问。”

    “走,去西院。”黎茗衾改了方向,走了几步,她忽然回过身,看了看青黛和绮罗,“绮罗带他们先回去,收拾个僻静的屋子,把我带回来的东西安置好。再给我找些清雅的衣裳、首饰出来,晚一点儿我再选。”

    青黛常年跟着黎茗衾往外面跑,也是懂眼色的,低着头道,“要不奴婢也跟她们去看看?”

    “不,你跟着我。”黎茗衾坚定地道,抬脚就走。青黛对她的忠心不容置疑,而她现在需要一个旁证。

    西院破败已经,左右厢房里堆满了多年没有动过的箱子和老旧陈设,只有正屋空着,平时临时存些东西,也有一些小厮偷懒的时候来这儿喝茶。此时这里上了锁,门口还守着两个小厮。

    “都到外面守着,这有青黛伺候。”黎茗衾吩咐了,让青黛站在原本其中一个小厮站的地方。

    这儿离门口很近,屋里的动静多半能听到,青黛迟疑地道,“奴婢不该听这些。”

    “你想不想一直跟着我?”黎茗衾看向她,目光灼灼。

    “奴婢这辈子都跟着姑娘。”青黛跪在了她面前,定定地道。

    “那好,从现在起,有些事你必须知道。”黎茗衾扶起她,掂了掂手里的钥匙,“你好好听着,以后也好有个旁证。”

    “是。”青黛应了,接过钥匙开了门,又在黎茗衾进去之后把门关好。

    夏管事一见黎茗衾就从椅子上一跃而起,跪在她面前。他已年近五十,不过精神很好,看起来像是四十出头。黎家对他一向礼遇,就是方才也没有绑他,还给他送了茶点。此时他一脸的愧疚,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二姑娘,小人一时蒙蔽了心智,偷了府里的东西。请姑娘把小人送到官府去,小人绝不狡赖。”夏管事老脸通红,根本不敢看她一眼。

    “起来,你先起来。”黎茗衾用力把他拉起来,自己坐在在他旁边的椅子上,深深地看着他那张扭曲而痛苦万分的脸,心里的猜测更甚,“你为何要拿府里的东西,细细说与我听。”

    “小人见财起意,不想后半辈子都做不了自己的主,想偷东西出去换些田产。小人久未回来,不想这几天府里门禁紧,就被抓住了。”夏管事的头越来越低,站也站不稳,暗暗扶了身后的桌子。

    黎茗衾笑了笑,看了他一眼,“夏管事跟了老爷二十多年,从来都不是那样的人。我听夫人说过,家里刚来金陵的时候,日子过得紧,你常常从自己的例银里拿钱出来替老爷打赏小厮。老爷起家做脂膏生意的时候,是你卖了你父亲传给你的五亩地买了第一批羊脂和药材。宰相大人向老爷要你,老爷当场同意,你朝着宰相大人磕了三个响头,都磕出了血。宰相大人没有强求,事后老爷要送你宅子、田产,你当场就把房契、地契还给了老爷。平日里有托你办事孝敬银子的,你要么不收,要么转手捐给金陵的几家善堂,还是以老爷、夫人的名义。所以到今天你家里也只有那么个小小的院子,统共三间房。说你见财起意,我不信。”

    “那是老爷、夫人对小人宽厚。”夏管事话音未落,眼角已淌下一行老泪,但还是不忘加了句,“都是小人见财起意,晚节不保,小人任凭夫人和姑娘处置。”

    “我记得老爷当年来金陵的路上,遇到了劫匪,一家人险些丧命,是你和你的长子舍身救了他,后来你的长子伤重不治,去世的时候才刚刚二十岁。后来你又有了儿子,今年刚满十七岁,你又把他送进了押运材料的商队,一个能舍了两个儿子的人,会为了这点小钱,就背弃黎家,背弃自家老爷,我不信。”黎茗衾听陈氏讲过夏家的事,很是感动,此时也不由得感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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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 第18章钟情爹的真面目(下)

    “我……我……小人……”夏管事终于抬起了头,一双老目满蓄泪水,嘴张了又张,说不出一个多余的字,半晌颓然低下了头。

    究竟是怎么回事,什么事能把他逼到如此地步,看得出他的紧张,黎茗衾比他更紧张,她努力稳住声音,一字一句地道,“夏管事,夏伯伯,如果是别的时候也就罢了,如今黎家正是危难之时,你如果当真做了这样的事,你和你的家人都会遭人唾弃。以后谁还会要你们做事?即使自己置了产业,被人指指点点的就好看了?你老一向爱惜声誉,到了最紧要的时候,难道就都不要了?”

    “姑娘,不是这样的,小人是……”夏管事抬头看了他一眼,老目瞬间垂下,像被抽了骨头一样瘫坐在地上,“小人不知该怎么说,不知怎么跟夫人和姑娘说。”

    “是什么?”黎茗衾不知怎么地竟越来越害怕了,她说话不知不觉地快了许多,“你欠了钱,或者有些货不见了,再要么老爷借了什么人钱,让你去还?”

    听到“老爷”二字,夏管事双目圆睁,瞳孔一收,长吁短叹了半天,最后知道瞒不下去了,悲天抢地地干哭了一声,“老爷有外室,这是给他们送去的!”

    “外室?”黎茗衾向前倾着的身体陡然向后靠去,撞在椅背上。她只觉得黎远正这尊金光闪闪的钟情好男人雕塑忽然崩塌、支离破碎,好在他不是她真正的父亲,她尚且能冷静,“你说‘他们’,是说那个女人和那儿的下人,还是别的?告诉我这都是怎么一回事,这件事是早晚要戳破的,你现在说了,我还能帮你。若是不说,闹到夫人面前,你一样清名不保。”

    “她有个儿子,比少爷大一岁。”夏管事面如死灰,惭愧得像个孩子,仿佛养了外室和私生子的不是黎远正,而是他,“夫人生下姑娘后,身子一直不好,老爷在外面有了人,有了身孕就生了下来。本来想着等孩子三四岁的时候就带回来,可夫人不久又有了身孕,生了少爷,老爷就不打算接他们回来了。小人知道老爷对不起夫人,小人帮老爷欺瞒夫人也不对,可小人没有办法啊。”

    “有了衡远,老爷也并没有跟他们了断,平时老爷还在看他们的时候给他们送东西,轻易不假人手。可这一回老爷下了狱,银钱断了,只能由你送去。我不怪你,你毕竟要听老爷的,可这件事上你不能再骗我。”黎茗衾目光一利,绝不容回避地道,“你说实话,老爷想不想让他们进黎家的门?”

    夏管事看了她一眼,不敢看她似的紧紧闭上眼睛,老泪纵横地点了点头,“老爷说过,他的儿子不能流落在外,可是夫人的身子一直不好,老爷又怕夫人伤心,事情就推了又推。”

    黎远正还是在意陈氏的,在这个社会里,这样的男人也算难得了吧?黎茗衾苦笑,可是陈氏是不同的,那么善良温柔的一个人,一直沉浸在丈夫为她编织的梦想里,她要是知道了真相,哪里能受得了。

    “老爷既然已经有了两个儿子,那还说什么想为我招婿入赘?这是不是谎话,你说,说实话。”黎茗衾声音微冷,透着一股自己都意识不到的沉着,她还想知道,黎远正对自己的女儿会不会一样虚伪。

    夏管事看着她,这样一个经历过风霜坎坷的人,眼中竟慢慢透出不忍,仿佛看着一只小小的兔子在眼前被剥皮残杀,“老爷说过姑娘以后也许嫁的好,管不了家。”他狠狠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少爷将来要做官,不好明着做生意,所以有些家业是要……”

    “他的分工很详细啊,长女入宫为妃,次女还能继续攀龙附凤,小儿子做官出仕,大儿子打理庶务。你说说,啊?他怎么就这么精明,机关算尽,有完没完了?他给女儿悔婚,自己纳外室,养儿子,算了,这也就罢了。可他怎么就能装得没事人一样?妻子不知道,府里人把他当圣人,要是男人也能立牌坊,信不信他早就立了!”黎茗衾说出这番语无伦次的话,自己都吓了一跳。

    夏管事也慌了手脚,爬起来去给她倒茶,哆哆嗦嗦地放在她面前,“姑娘,这事儿老爷是不对,可是事已至此,若是让夫人知道了,若是这当口让督察院和大理寺知道了,老爷可就活不了了。”

    “那你觉得该怎么办?”黎茗衾不大懂大晏在法律上如何处理外室,她知道大理寺和都察院都不是省油的灯,尤其是那些平日里清闲的,就好像实习大夫巴不得天天碰上重病人,可着劲儿地找机会呢。

    夏管事定了定神,虽然羞于开口,但又不得不说,“依小人之见,要么什么都不说,小人自去安顿他们,不让夫人和其他人知道。要么想办法让夫人认了,就说卢氏是老爷在老家时的通房,现在接了回来。通房不用到官府报备,随的夫人说,没人知道。”

    “你在为老爷做说客?”黎茗衾狐疑地冷哼,黎远正横竖是死不了的,若是趁机把儿子认回来,他夏管事还立了一件大功了。

    “不,不是,姑娘,小人里外不是人,说什么都是错,还请姑娘决断。”夏管事恭谨地立在一边,重重地叹了口气。

    “就第一种,出你口,入我耳,别再对别人说。就是日后一定要夫人知道,那也是日后的事。现在夫人为老爷和这一大家子担心,我也不想老爷再养了外室和孩子之余,再加上一条气死发妻的罪状。”黎茗衾冷冷地道,警告地看着他,“一会儿我会跟夫人说,是我私下叫你送东西到庄子上的,叮嘱过你不许对人言。”

    “是。”夏管事躬身道。

    黎茗衾起身,推门而出,青黛低着头跟了过去,走了老半天,才讷讷地开口,“姑娘,您没事吧?”

    “别跟我说话,让我静一静。”黎茗衾重重地长出了口气,外患未平,内忧又起,若非那时在演艺圈混过,心理承受能力不错,她真该大哭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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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 第19章调制

    为了不让陈氏看出分毫,黎茗衾刻意回自己的院子用了晚饭,待情绪平复才去见陈氏。陈氏也刚用过了晚饭,看见她先问了与梁家人见面的情形,笑了笑道,“舟山我是知道的,这孩子走南闯北的,帮了他父兄不少。原本两家想过结一门亲,可我和你父亲都舍不得你跟着他奔波劳碌,就作罢了,如今更是不能了。”

    “母亲放心,我晓得,若是父亲之事不能善了,此时与他们结亲不仁义。若还要周旋一二,我无论怎么嫁,也不会嫁到梁家去。”黎茗衾想了想,梁舟山也应该没有往这方面想,“二哥为人豁达,虽然待我很好,也没什么特别的。他肯借银子给咱们,是看在两家往日的情分上,咱们何苦多心。”

    陈氏点了点头,叹道,“夏管事夹带细软出府的事想必你也知道了,你说说这是什么世道,连他这样的人都弃咱们于不顾。想想府里还有那么多见风使舵的就后怕,听你的,这几日就打发出去。”

    “您误会了,是我让夏管事把东西带去庄上给我的。我想做些事,有些风险,暂时不好明说,就让他也不要说。有这场误会,都是我没有说清楚,您就别记在心里了。”黎茗衾偷偷看了陈氏一眼,迅速地收回目光,暗暗松了口气。

    陈氏一惊,面上渐渐有了愧色,“错怪他了?这可如何是好,一会儿你亲自去把他放了,多宽慰他几句,别让府里的人寒了心。”

    “是。”黎茗衾乖巧地应道,又问起府里这几日的情形,“府里要减人,他们应该已经听到了风声。我这几日常出去,留意的不多,也不知怎么样了?”

    “有人已经在找后路了,闲着就想法子出府,伢子也上门问过两回了。”陈氏叹道,眉眼间露出浓浓的愁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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