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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今夜谁侍寝 作者:亲亲君君(潇湘vip2012-09-14完结)-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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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一个女人愿意给一个男人生孩子,总有些复杂的感情在里面。当然,这结论不适合用在她自己身上,她只是单纯地想要个孩子而已,并不会计较孩子的父亲是谁——总之,她觉得木子风人还可以,培养培养说不定能为己用。
    但,事情没有定数之前,她也不会试图去改变什么,都说计划不如变化,她只要等着就行了——当然了,关键时刻,她还是要添点油加点醋的。
    亦吉回来的时候,武润正看她的剪纸。
    亦吉笑笑:“娘娘,您累了就歇会儿,剪刀可不能动。”
    武润嗯了一声:“这是——?”
    亦吉站到她身后,给她揉捏肩膀:“小衣服啊——回了大商,奴婢就照着这个样给小主子做衣服穿。娘娘您看好看吗?”
    武润把拿倒了的剪纸正过来,心虚地笑笑:“好看,好看。”
    木子风微微地勾了唇——他敢笃定,武润绝没看出来那是衣服,她看了半天了,嘴里还嘟囔着,翻来覆去地看,那模样——木子风猛地抿唇!他在干什么!他怎么会如此关注她的一举一动!
    亦吉眼里只有她家主子,揉捏的力道不大不小:“娘娘,您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武润愣了愣,她还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木子风头低得更低,他不想承认自己刚刚在看武润,此时他也不想听她说任何话。
    “男孩吧。”武润给了这样一个答案:“男孩没有那么娇气。”
    亦吉吃吃地笑:“小主子一定很帅气。”
    武润是没奢望了,就觉得一切平安健康就好:“吃了蜜了?这小嘴甜的。”
    其实亦吉也不知道怎么了,似乎是看到临渊扯武润衣袖的那一刻起,她心情就挺好,当然了,训斥木子风那一段自动略过——她觉得,无论是临渊今天早上的“对、布、棋”,还是那像极了默默的幼稚举动,都让她有种自家娘娘被重视的荣耀感。她是奴才,主子好,她才好。反正,她觉得自家主子是最好的:“娘娘您又笑人家。”
    木子风突然站起身:“无事,我先告退。”
    在武润面前,他从不用尊称。亦吉一开始顾忌到他要负责娘娘的身体不敢说他,可熟悉了,背后她讲过几次,可木子风还是一意孤行,武润也没什么反应,亦吉这才没管了。
    武润觉得无所谓,木子风有点犟,有时候你越和他对着干,他越来劲——她笑笑:“闲着也是闲着,亦吉,不如你们对弈一局,就用临皇送的那副棋如何?”
    木子风看了亦吉一眼。
    亦吉娇嗔地开口:“娘娘,奴婢那点手段,怎么好意思在您面前班门弄斧的?”
    武润拍拍她的手:“让你下你就下,哪里那么多话。”
    木子风还是不动。
    武润就笑了——如果他不愿,早开口拒绝了,这样一句话不说,看来是有门:“还不快去拿棋盘。”
    让武润猜着了,木子风除了医术,最爱的,就是下棋。他都不记得他多少年没下棋了——在云国皇宫里,人人都看不起他,都欺凌他,谁会陪他下棋?出来以后,武润身边的人一时半会也不会和他交心,他又自恃高傲,不会主动约人——反正,武润一说棋,他心里就痒痒的。只是,他疑惑,亦吉的棋艺如何?
    一炷香之后,他不敢大意了。
    武润懒懒地靠在软榻上,吃着水果看着两个人对弈。
    从布局上来看,木子风略胜一筹。
    但亦吉得了武润的真传,落子刁钻,一时也没让木子风占了便宜。
    木子风改了战术,不再小看对面的女子。
    亦吉最后败了。
    武润呵呵地笑:“不错,知道围魏救赵了。”
    亦吉输得不甘心:“娘娘,您就知道笑人家!”
    武润把果核放到托盘里,继续笑:“要想进步,就不能怕输。木子风是个很好的对手,多练练,赢他指日可待。”
    木子风抬眸看了武润一眼——听她话里的意思,似乎她也懂棋?
    亦吉小心地问:“那奴婢再来一局?”
    武润抬抬下巴:“开始吧。”
    两个人屏息凝神苦思冥想的时候,武润睡着了。
    亦吉正纠结该退还是该进。
    木子风提醒她:“你家娘娘睡着了,用不用给她盖被子?”
    亦吉似有些迷惘地看了一眼,起身,拿了薄被过来。
    她脚下一滑,身子一个趔趄,直直地就朝着武润倒下去!
    她眸子瞬间睁大,本想尖叫的也生生地被吓回去——娘娘!她可不能压了娘娘!
    木子风抬头看见这一幕,心脏差点跳出来!他飞快地起身挡在武润身前,双手接住了要摔倒的亦吉。
    亦吉觉得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咚!良久,她才敢睁眼:“娘娘——没事吧?”
    木子风摇摇头,放开她,退后一步,转身看向武润。
    亦吉身子一软,瘫在地上。
    木子风回头,看见她的模样,又摇了摇头,弯腰,拿起她手中的薄被,轻轻盖在武润身上。
    亦吉抚着心口位置,一直低喃:“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幸好没事!幸好没事!”
    木子风重新坐回了原位,看向棋盘上的布局。
    亦吉慢慢调整了情绪,却还是没起来,就势坐在地上,小声地开口:“不下了——反正还是输。”
    木子风勾唇——她倒是有自知之明。第一局是他轻敌了才费了些时间,这第二局,摸清了她的战术和规律,想赢,自是更加轻松:“你——师承何处?”
    亦吉食指放在唇上示意他小声点:“什么师承,不过是平时喜欢,太后娘娘指点了几招而已。”
    木子风大惊——太后娘娘?!
    炎如霄看到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男人时,愣了一愣,可随即恢复如常:“敖洞主深夜造访,可是有何要事?”
    敖卓凡挑了挑眉,月光下的身影挺拔傲然:“无事,只是奇怪仁德王爷为何还留在临天?莫非是看临天景色秀丽,不想走了?”
    炎如霄也没什么好脸色,至于为什么不走大家心知肚明何必多此一问:“敖洞主也是被美景吸引,流连忘返了吗?”
    敖卓凡突然笑笑:“没想到,一个女人而已,竟能让仁德王爷如此。”
    听出他话里的轻蔑,炎如霄不悦地开口:“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听不出来吗?听闻含烟公主对你一往情深,你又何必钟情不属于你的女人——别说她不喜欢你,就是她喜欢你,你要得起她吗?”
    炎如霄顿时怒了,他话说到这份上,炎如霄也没打算藏着掖着了:“这是我的事!与你何干!她是我的女人,这一点不会改变!要不要得起也不是你说了算的!”
    敖卓凡冷笑一声:“好大的口气!连云含卿都对我礼让三分,你一个小小的王爷——”
    他话未说完,炎如霄突然大笑:“哈哈哈!既然如此,敢问敖洞主此来所为何事?我喜欢润儿,我光明正大地说出来——你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你若是个男人,就别玩这些阴的,咱们光明正大地来竞争——你说润儿不喜欢我,你呢?她连看都不看你一眼,你也好意思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
    听着他一口一个润儿,敖卓凡突然觉得好刺耳,他哼了一声,不屑地开口:“那样的女人,怕也只有你把她当宝贝一样!她费尽心思拉我上床的时候,可惜了你没看见她那娇媚的模样!炎如霄,我这次过来,是看在和云含卿多年交情的份上来劝你,最好还是早点回云国,否则,出了什么乱子,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炎如霄双眼赤红,大拳紧握——他知道他说的是真的,武润亲口承认过她做了什么,虽然知道他没得逞,可炎如霄还是觉得怒火中烧,他瞬间冲过去:“不准你诬蔑她!”
    敖卓凡身形瞬间后退:“炎如霄你找死!”
    炎如霄不依不饶地追过去:“你敢侮辱润儿,我杀了你!”
    临渊听着何元说完,帅气的眉极快地抖动了一下:“还在打?”
    何元算是见识了武润的魅力了,说严重点,说是红颜祸水也不为过,这样的女人,他家主子最好别惦记了:“打完了。仁德王爷身受重伤,敖洞主没下杀手。”
    临渊突然起身:“大皇子的人藏在何处?”
    何元疑惑地看他一眼,这大半夜的,主子是什么意思?
    临渊大步越过他身边:“朕在问你话!”
    何元颠颠地跟上:“回皇上,大皇子被您逼进了营山,至今没出来。”
    临渊脚步没停:“抽调五千锦衣卫,随朕出发!”
    何元大惊:“皇上——”
第017章【手打文字版VIP】
    武润是被吵醒的。
    她现在睡得好,极不容易被叫醒,能把她吵了,说明这噪音真是有点大——她睡眼蓬松地坐起来,叫了一声:“亦吉?”
    门外是匆忙凌乱的脚步声,间或还夹杂着一声两声的“快点”——武润疑惑地皱了眉,深更半夜的,谁敢在圣恩殿造次?
    她也没动,靠着床头闭了眼。亦吉没在身边,肯定也不会走远,她这个模样肯定是不能出去的。
    果然,一会儿亦吉就进来了,看见她醒了,连忙跑过来:“娘娘,您醒了——奴婢该死!都让他们轻点了,还是吵到您了!”
    武润揉揉眼睛,觉得还想睡:“无碍。发生什么事了?”
    亦吉不想说,说了娘娘肯定不能休息了,可临渊大张旗鼓地进来圣恩殿,不就是为了让娘娘知道——谁知道他受伤是不是故意的!
    武润以为是无关紧要的事,就想躺下。
    “娘娘——”亦吉咬着下唇,就算对临渊此时的举动有意见,她还是不敢隐瞒,说他是故意的也只是气话,流了那么多的血,能是假的?她小心地开口:“其实,是临皇。”
    武润颦眉:“大半夜的,他又折腾什么?”
    亦吉连忙扶着她:“他没折腾,他——受伤了。”
    临渊看见武润的时候,虚弱地笑了笑:“吵到你了吧?”
    武润看见他嘴角的血渍,扫了何元一眼,目光落在跪在地上的御医身上:“临皇身体如何?”
    御医头也不敢抬,如实回答:“回太后娘娘,皇上是内伤,需潜心静养,慢慢复原。”
    武润点点头:“这么说,没什么大碍了?”
    何元突然咳了一声。
    御医身子发抖地继续回话:“皇上此时不宜动怒,不宜提气,要静心安神——否则,牵一发而动全身,极易引起体内内力逆转,后果不堪设想。”
    武润看了何元一眼:“既然需要静养,本宫就不打扰了——圣恩殿本就是临皇歇息之处,本宫鸠占鹊巢也确实不妥,不如……”
    临渊咳了两声,唇边的血渍又有外溢的趋势。
    何元忙上前,一脸焦急:“主子,您千万别着急,御医也说了,您不能提气——您想说什么,您慢慢说,太后娘娘在这儿呢——”
    他说完,噗通给武润跪下:“娘娘开恩!娘娘是贵客,皇上定是不愿让娘娘离开!奴才恳请娘娘,看在皇上一片诚心的份上,莫再提离开之事了。”
    临渊的目光一直在武润身上,他开口,声音里的确透着惹人心疼的疲惫和倦意:“都退下吧,朕乏了。”
    何元开始清场了。如果最开始他还不懂主子什么意思的话,但看到主子故意受了伤又着急忙慌地往圣恩殿赶,他再不明白就白伺候临渊这么多年了!但他想不通的是,即使是演戏,也没必要把自己伤这么重啊!大皇子也不是吃素的!皇上可真是下了血本啊!
    武润看着瞬间空荡荡的圣恩殿,顿时觉得气氛有些诡异:“临皇…。”
    临渊突然开口:“能陪我一会儿么?”
    武润还没开口,何元又噗通跪下:“娘娘请成全!娘娘大恩大德,临天子民没齿难忘!”
    武润颦眉——有这么夸张?如果她没记错,炎如霄说过,默默醒来之后,武功必是无人能敌的,那什么人能伤了他?还静养,不能动气,不能激怒——那就是要顺着他了?她垂眸看向临渊,本风华绝代的脸色带了些苍白,唇边的血渍看上去更让他有了邪魅的美。她抿了抿唇,开口:“你想说什么?”
    何元连忙站起来,躬身远远地候着——他的使命已完成,接下里,就看主子如何演绎了。
    亦吉瞪了何元一眼——他主子病了,凭什么折腾她家娘娘!他要静养,娘娘还不是要静养!还把临天子民搬出来!临天子民都死光了也不关娘娘的事好不好!
    临渊伸手“艰难”地拍了拍床榻:“你坐。”
    武润看着他的动作,无奈地轻叹一口气,挨着床边坐下。
    临渊突然握了她的手,不待她挣扎他开口道:“就这一次——你要走了,下次何时再见?求你——”
    武润闭了眸子又睁开,看着他:“你这是何必?”
    临渊扯开唇笑,似乎牵到哪里痛,顿时一脸痛苦:“我——好难受……”
    “别说话了,让你静养,你就歇着吧。”武润被他脸上的表情逗笑了,没被他握着的那只手给他擦了擦唇边的血渍:“睡吧。”
    临渊痴痴地看着她,如果受伤能让她留下他真是觉得血没白流:“你——能陪着我吗?”
    亦吉跺跺脚:“娘娘——”
    何元真是恨不得把亦吉拖出去,好不容易主子有了点不一样的待遇,她插什么嘴!
    武润知道亦吉在担心什么,她笑笑:“无碍,临皇睡了,我再去休息是一样的。”
    临渊面上露出了矛盾之色,他想让她陪,可又不想让她累着——他眸子一亮,身子往里面挪了挪:“你上来陪我。”
    武润立即挣了他的手,面色严肃:“临皇这是何话!”
    何元头低得更低——他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看见!
    亦吉立即上前扶着武润。
    武润站起身,后退,语气里明显有了不悦:“临皇好好休息,本宫……”
    她话未说完,临渊急急地起身,抬起的手还未抓到武润的衣襟,喉咙一紧,偏头吐出一大口血!
    何元惊慌地跑过来:“主子!主子!”
    武润的心微微地颤了一下,刚刚她不是没怀疑临渊居心不良,可亲眼看到他吐血,那种滋味——她上前一步,弯下腰:“临渊,你感觉怎么样——何元,还不宣御医!”
    临渊趁机又握住她的手,脸色在这一瞬更加苍白:“不必,我只是——心急了……”
    何元何尝不急,他这会儿根本不知道主子是真吐血还是在演戏——无论是真是假,这血总是真的,骗不了人,那可是血啊,多宝贵,主子——他就不心疼?
    亦吉搀着自家娘娘不想放手,临皇身体重要,她家娘娘还没痊愈呢!
    武润叹口气,临渊此刻的模样,和默默撒娇耍赖的时候有什么区别?正如他所说,她要走了,再见,又是何年何月?她笑了笑:“亦吉,不必担心,本宫自有分寸,你也累了,下去歇着吧——何元,如果放心让本宫照顾临皇,你也下去吧。”
    亦吉怎么可能放心:“娘娘——”
    武润拍拍她的手,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何元自然是放心的,主子希望的不就是如此:“谢太后娘娘!”
    临渊笑了,纯净无害的笑脸有着默默独特的绝世魅力,也有属于临渊的绝妙气质:“谢谢。”
    武润在床边坐下来:“真的不要紧?不是武功盖世吗?怎么还会被人伤了?”
    临渊小心地翻个身,肆无忌惮地看她:“是那日伤了你的人。马有失蹄,无碍的,休息几天就好了。”
    武润避开他的目光,心里有微微的涟漪也被她掐死了——不可能的事,她不会去想:“日后小心一些,你刚登基,政局不稳,防人之心不可无。”
    临渊不喜欢她此刻的语气,感觉像是被她当成了孩子一般:“能——为我多留几天吗?”
    武润摇摇头:“该回去了,多留几日也是徒增惆怅,何必呢?”
    临渊掩饰了心里的失落,拉着她的手靠近自己唇边。
    武润挣了一下。
    他浓密的睫毛眨了眨,眸子里有了委屈:“我想你怎么办?”
    武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忍耐:“临皇,你是没认清事实还是就是个孩子一直长不大?本宫说了多少次了,这种事——”
    见他脸色微变,她到了口边的话又咽了下去:“算了,我不说就是。”
    临渊薄唇紧抿,即使她话没说完,他还是能体会她的意思,可他觉得自己的要求并不高,他也没强迫她——虽然不止一次有过想把她压在身下的冲动,可他发誓,那种事,他极少去想,只有时候闻到她身上的馨香才会……他突然吻向她的柔荑,双唇印在她的葱白五指上,细细地摩挲。
    武润顿时觉得一股酥痒从指端传上来,沿着手臂一路往上,连带着,半边身子也痒痒的。她微微地将手退开了些:“临渊,不可……”
    临渊慢慢坐起来。
    武润忙起身扶着他:“小心。”
    临渊就势偎在她肩头,大手绕到她身后揽住她的腰身。
    武润一下就支撑不住了,身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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