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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心:一朝为皇 作者:刘雪琴(凤鸣轩2012.10.05完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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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娘!”优箩语气有些不悦,旁人糊弄她将她当傻瓜也就罢了,怎么连身边的人也不肯说实话了,“直说就是!”

    “是,她在宫里算得上是颇有心计的人,当年我刚进宫,在吴婉丽身边当差,那时候她还只是菀妃身边的粗使丫鬟,时常奉主子的命送些糕点,茶叶过来。一来而去我们便相识起来,有一次,她送来一碟云卷,说是皇上赏赐给菀妃的,结果菀妃怀孕吐得厉害吃不下,就叫她送来昭仪这边。您知道宫里的糕点摆放都是有规矩的,特别是给皇上吃的糕点,更是马虎不得。她送来时脸红得厉害,我发现糕点摆放得不对,就随口问了她一句,结果她说在路上不小心绊了一跤,可能没注意掉了。我也没多想就呈了上去,后来,宫里一个小太监偷偷告诉我,他在路上看见云烟把糕点偷偷吃了一块儿。此后没多久,丽昭仪就出了事儿,我就被分到别处当差去了,一直到她受封贵人,才被分去了绮云殿。之后没多久,又离开了。”

    白露说完,望着天际那一抹浅黛的山峦线出神,高地起伏,连绵不绝,如一道碧色的屏障。当年的云烟机灵可爱,虽然有些贪婪和轻浮,心肠还不算很坏。现在的云烟,为了一株碧落草可以毫不犹豫的杀掉一个无辜的宫女,为了得到皇上的宠爱,可以抛弃自己亲生的女儿。唉!

    究竟是什么改变了她?还有,公主真的是她的亲生女儿吗?

    公主无论是气质,容貌,性情与云烟都没有半点儿相似的地方,这样的两个人会是母女吗?

64。第一卷…第六十一章
    就在主仆二人站在凉亭里各自沉思时,谁也没有注意到甘泉宫的后门悄悄打开,两个太监从里面抬出一个沉重的麻袋,扔进门前的马车里,很快马车消失在了红墙绿瓦的巷道中。

    百思不得其解的除了白露还有优箩,她自己都纳闷,面对炎帝,她虽不喜却也不厌,看着炎帝鬓角雪白的头发和偶尔愧意的眼神,心里也有些酸涩。可是面对云烟,她真的说不清是什么感觉,虽然知道她是她的亲生母亲,可是,她真的没有半点儿血缘亲情。

    相反,却有一种难言的厌恶,就像是面对宿世的仇敌,只想拿剑刺伤她,看她流泪,看她伤心。优箩无法解释为什么自己会有那样的想法,绾锦录里,卓绾锦对母亲的那种依恋,崇拜,她用尽全力也体会不到。究竟什么地方出了错?是自己还是别人?

    宫里的传言自己是菀妃转世,是来寻仇的,真的是那样吗?奶娘说云烟生产时,她和珠儿侍奉在侧,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可为什么她自己彷佛也有所怀疑?

    如果说自己是菀妃死后才出生的,那应该不会有联系才对,可为什么含章殿的那个疯婆子,一见自己就大叫娘娘饶命?当年,菀妃究竟是怎么死的?真的是在牢里暴毙吗?

    那座无人居住的含章殿似乎隐藏着一个极大的秘密,还有被挖掉的碧落草,偏院的疯婆子,深夜祭拜的黑衣人,这一切彷佛被一根无形的丝线与自己牵连在一起。

    九公主带自己去含章殿,真只是为了好玩儿吓自己吗?优箩细细的回忆那天发生的事,那是看见黑衣人后的第二天。

    这天,午睡刚醒,内侍就进来禀报:“启禀镇国公主,九公主在门外求见!”

    很奇怪,打小优箩就没有午睡的习惯,总是在该午睡时和奶娘捉迷藏。长大后,奶娘不逼着她午睡,她却反而偶尔会小睡片刻。对此奶娘啧啧称奇,直道她是个怪胚子。

    “请她进来吧。”慵懒的坐起身,月双驱身上前为她穿上素白螺纹绣缠枝芙蓉宫装,又将她的长发挽成追云髻。捧过首饰盒,优箩挑出一只金丝芙蓉钗,一只点翠孔雀金步摇插上。

    走出寝殿,九公主远黛坐在椅子上饮茶,一身鲜艳的亮红锦缎绣牡丹长裙,头上一支金牡丹花插,一只金凤步摇,一只白玉牡丹钗,脖子上还戴着一个连枝牡丹的项圈。

    优箩走进前厅,瞧见一身华贵的九公主打趣儿的笑道:“哟,敢情今个儿牡丹仙子降临呢,小女子有失远迎还望仙子恕罪!”

    看见优箩清雅的装扮也难掩出尘的气质,远黛眼中闪过一丝妒忌,特别是她腰间那个随身的香囊,远黛知道里面装的是镇国公主的授印,有了这个印章优箩可以随时出入宫禁。

    可是,想到自已有求于她,远黛只好将不快咽回肚子里,笑道:“我是牡丹仙子,那你是什么?让我看看……”

    绕着优箩转了一圈儿,“恩……勉强算个芙蓉仙子吧,‘冰明玉润天然色,凄凉拚作西风客……’”

    “千林扫作一番黄,只有芙蓉独自芳……十七谢姐姐夸奖!”优箩假意要执礼道谢。

    远黛一见,赶紧跳到一边,连连摆手,“别,别,别,我可受不起。”受封的公主,与太子平起平坐,远黛自然不敢受她的谢礼,只好远远逃开。

    优箩暗笑着站起身,挽着远黛的手,道:“今儿个姐姐打算带我逛什么地方呢??”

    “去了你不就知道了?”远黛神秘的笑笑,心道,一会儿看你吓成什么样儿。

    “好啊,”优箩假装没看到远黛算计的目光,接过月双递过来的披风,明黄的鳞鲛软缎,用九色金线绣了一只翱翔在天际的金凤凰,闪耀的色彩衬着里面的素白,将她的尊贵衬托得淋漓尽致。

    远黛赌气的把丫鬟递来的披风扔回去,艳红绣孔雀的披风如论如何都无法与明黄的色泽相比。皇帝,皇后,太子专用的颜色,其他的嫔妃、公主无论多受宠,都永远不能破的禁忌,如今,穿在一个妖孽公主的身上,竟然那么的顺眼、协调。

    “姐姐,穿上披风吧,当心着凉!”优箩拿过披风为远黛系好,她比远黛略高,看上去像是姐姐在为妹妹穿衣。

    “好了,咱们走吧。”两人各怀心思携手往外走去。
65。第一卷…第六十二章
    大白天里,含章殿阴气森森,门和窗户都被人用极厚的牛皮宣纸封住,不透一丝阳光。九公主吓得双腿打颤,死死的拉着优箩的手臂,颤声道:“十七,十七,这个地方太吓人了,咱们还是走吧。”

    优箩拍拍她的手,脸上柔美的笑容突然变得有些诡异,双手彷佛利爪,抓住远黛的手腕,“姐姐青天白日的你怕什么?你刚刚不是说里面闹鬼吗,我长这么大还没讲过鬼长什么样子,今个儿咱们来开开眼。”

    九公主‘哇’的大叫一声,一把推开她,旋风一样逃出殿门,“我……是还是在外面等你好了。”

    望着她风一样刮出殿门,优箩收起笑,清冷的脸上露出嘲讽,她知道远黛带她来含章殿,又告诉她里面闹鬼是想吓她,只是她没想到自己会拉她来看鬼,自然吓得扭头就跑。

    “公……主……”月双惊疑不定的看着自己的主子,没出息的感觉腿软得迈不开步。

    优箩好笑的看着她害怕的样子,闲闲的道:“反正我是要进去,你怕就去外面等着,不怕就跟着一起来。”

    “我……”月双很想像九公主一样跑出去,可是,又害怕优箩一个人会有危险,“我……跟公主……进……去……”

    “那好,走吧!”优箩假装没有看到她苍白的脸,转身往院子里走去。

    一见优箩要走,月双紧跑两步,双手拼命楼着优箩的手臂,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闭得死死的,只差没把脑袋埋进腋下去。

    优箩无奈的看着半个身子挂在自己手臂上的丫头,明明怕得要死,还非要跟着,“嘘,月双,你见过鬼吗?”

    月双闭着眼,没有看到主子眼中的戏虐,双手死命的抓住优箩,咬着唇不说话,只是狠狠的摇头。

    “既然没见过,那你怕什么?”

    “怕……”月双睁开眼,立刻又害怕得闭上,“就……是……是……没见过…才……怕啊。”

    “来,丫头,这个是父皇赐给我的辟邪药丸,你只要吃一粒鬼就看不见你了,自然就不会害你了。”优箩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玉瓶。

    “真的?”

    “当然是真的,你没见我一点儿都不怕吗?”

    “那……咱们也给九公主吃一粒吧。”

    “不行,皇上说了,这个东西千万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否则是要……”优箩伸手在脖子上一比划,月双苍白的脸又白了三分。

    “好,我吃。”月双拿起玉瓶倒出一粒晶莹透明的小丸子,放进嘴里。

    优箩心里笑翻了天,脸上却纹丝不动,一本正经的问道:“现在不怕了吧?”

    “不怕了,她又看不见我,我怕她做甚?”小丫头腰板儿挺得直直的,带头往里面走去。

    优箩满脸笑容在后面跟着,傻丫头还真好骗,一颗晶露丸就让她不怕鬼了,下次,多带几粒在身上。

    一路细细查探,前院,中院,虽然没主子住进来,因派了专人打扫,倒也还干净。来到后院,后院是菀妃的寝殿,平日里除了贴身侍奉的丫鬟,其他的太监宫女,一律不许进入。后院比前面两院略大,院中小桥流水,亭台楼阁,假山怪石,中间有一小巧的池塘,里面莲叶漂浮,映着瓦蓝的天空,竟别有一番清雅之气。

    看来这位菀妃也是个雅致之人,这含章殿比栖鸾院更精致,只是缺乏细致的打理,好些花的枯掉了。站在池塘边,几乎可以想象优雅纤细的佳人,手捧书卷,‘独自凭栏无个事,水风凉处读残书’的景象。背后是精致优雅的庭院,衣带飘飘,恍然若仙人下凡,怪不得炎帝二十年也不忘情于她。
66。第一卷…第六十三章
    推开寝殿的大门,屋内刮起一道旋风,‘哗’的一响,吓得月双差点儿跳起来。

    含章殿的寝殿不如前面干净,殿内到处积满了薄薄的灰尘,正厅的地上依稀还能辨认出昔日家具摆放的痕迹。不过,现在已经搬俱一空,只余下中间大红的织金地毯孤零零的摊在地上。

    地毯一端还有黑衣人祭拜时滴落的烛泪和香灰,优箩记得,当时墙上挂着一幅画,那画被风吹动,还有一种画中人彷佛活过来的感觉。可是,现在那墙上什么也没有,只有光秃秃雪白,别说是画,连一根毛都没有。

    月双莫名其妙的看着自家主子突然对雪白的墙壁产生了兴趣,趴在上面仔细的看,还不时用手轻轻敲打。公主这是怎么了?那墙上空无一物,一眼就看尽了,难道她还期望上面能敲出花来?

    看了半晌,撇撇嘴,月双决定不管主子了,反正公主时常做些癫狂莫名的举动,她早就习惯了。转身在厅里各处走走看看,正厅不是很大,右边过去是一个书架,只是此刻上面空空的,一本书也没有,左边是一个巨大的玉石屏风。

    屏风过去,是小巧的外厢,有一张小榻,该是守夜丫鬟睡的地方。绕过外厢便是菀妃就寝的寝室了,偷偷趴在门逢儿瞄了一眼,里面黑漆隆冬怪怕人的。

    月双退到外厢,仔细打量这个守夜丫鬟睡觉的地方,平日里她也总是睡在公主寝室外的偏厢里,所以对这个地方自然有许多感慨。可看着看着,她发现有些不对劲,按说守夜丫鬟都是睡在偏房或者耳房,怎么含章殿的守夜丫鬟睡在卧房的正门外?

    这不像是在守夜,反倒像是守在门前不让人进出,这是为什么?难道菀妃娘娘是被关在这里面的?侧头想想,自己就觉得不可能,堂堂皇妃,谁敢关她?

    退出厢房,月双蓦地瞪大了双眼,厅里空无一人,刚刚还趴在墙壁上扮壁虎的公主不见了,墙上依然一片雪白,“公主……”

    然而四周寂静无声,月双耳听自己如鼓擂的心跳,觉得双腿开始发软,“公主……”

    “……”依然没有人回答。

    “公主,快出来吧,您别吓奴婢了……公主……”月双颤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煞白的脸没有一丝血色,双手握拳努力支撑着自己不要晕倒。

    蓦地,身后‘哗’的一声响,她再也忍不住‘啊’尖叫起来,恐惧到了极点,以往听过的那些鬼怪传说在脑中交替出现,此刻,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公主被鬼抓走了!

    突然,更恐怖的事发生了,就在她放声尖叫了一半的时候,月双惊恐的发现,自己的声音消失了。浑身筛糠一样的颤抖,她想逃,可是颤抖的双腿完全是不上力,只想着这些必死无疑了,心中霎时万念俱灰。

    就在这时,她突然听到一个宛如天籁的声音,“丫头,叫那么大声,你见鬼啦?”优箩一步从她身后跨出来,好端端的站在她面前,脸上依然是惯有的微笑。

    月双张了张嘴,双腿再也撑不起身体的重量,一屁股跌坐在地,委屈的眼泪彷佛决堤的洪水,倾泻而出。优箩吓了一跳,伸手拉起她,手指不经意地在她腰间一拂,“怎么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月双感觉喉间一松,“公主,你刚刚去哪儿了?吓死我,唔……”死死的拉着主子的衣袖,泣不成声。方才一惊一吓,频临死亡的恐惧让她觉得自己像是一条被抽干了水的鱼。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没事。”优箩无奈地看着她把自己身上名贵的鳞鲛纱捏成抹布,方才她只不过去花园站了一会儿而已,至于那么大的反应吗?

    哭了好一会儿,月双缓过气来,优箩拉着她的手,走到方才她查看的墙边,“来,你看我发现了什么。”伸手在墙角摸索了一阵,原本空无一物的墙壁无声的翻了个面,露出背后挂着的一幅画。
67。第一卷…第六十四章
    画中是一名女子,一身浅黄色的纱裙,怀抱着琵琶站在一株桃花树下,盈盈剪水秋瞳含着无边的水意,清冷的气质透过画师神奇的笔表露无遗。

    “这是……菀妃娘娘?”月双收起眼泪,直愣愣的盯着画中女子,果然美颜出尘,气质清绝。

    而更让月双惊奇的是,菀妃竟真的与公主有几分相似,一样清冷出尘的气质,还有那一双如泣如诉的眼眸。不一样的是画中女子双眉微蹙,眉宇间有一分难见的刚毅,紧抿的红唇显得有些冷傲。而公主,虽然在梦靥后也会有清愁的表情,可是,公主比画中人多了一分出尘的仙气,少了一丝冷傲。月双觉得,相比之下,公主更美些。

    “恩!”优箩看着月双收放自如的眼泪,心头好笑。方才她看见这画中人,也是吓了一跳,原来自己与菀妃真的很相似,这个发现让她觉得很开心。

    “什么人擅闯含章殿,不知道这里是禁地么?”一个凌厉的声音在两人身后响起,优箩心里一惊,怎么有人走到身后了自己都未察觉?

    转过身,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站在离她们不远的地方,手上还拿着半个馒头,见到优箩,那女子显然吃了一惊,扑通跪在地上,“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娘娘饶命……”

    月双上前一步,骂道:“瞎了眼的狗奴才,胡乱叫什么,看清楚这是娘娘吗?”

    那女子身体一颤,手里的馒头顺着地面滚到台阶下,看了一眼优箩,又惶恐的道:“娘娘您怎么出来了,您快回去,快回去,皇上吩咐您不能出来的。”

    优箩心中一动,仔细看她似被迷雾蒙住的双眼,心里便有了底,伸手拦住正要开口斥骂的月双,走到那女子面前,问道:“我有些闷了,想出去走走。”

    “不行,不行,您不能出去,若是被皇上知道要掉脑袋的。”那女人伸手揪着优箩雪白的衣衫,污浊的双手在上面留下清晰的印记。

    “皇上为什么不许我出去?”优箩皱着眉头看着衣服上的污迹,深吸几口气,压下胃里翻滚的浪潮。

    听见问话,那女人侧头想了想,无奈脑子里一片混沌,什么也想不起来。

    “皇上为什么怕人看见我呢?这里很闷,我想出去走走。”优箩换一种方式问,声音也愈发的温柔。

    “不行啊,娘娘,皇上说娘娘已经死了,所以不能出去,等……”那女人说到此低下头彷佛在思索,忽然,眼中亮光闪过,大声说道:“等孩子生出来,就可以出去了。”

    孩子?优箩心里咯噔一下,脸上血色尽失,月双也是一脸煞白,两人面面相觑,菀妃怀了孩子?炎帝将她秘密藏在此处,等孩子出世?后来呢,后来又发生了什么?

    当年,菀妃因牵涉到其兄长严奇贪污舞弊案被炎帝下令关进刑部大牢,却在关进大牢后的第三天晚上突然暴毙,而后尸首也不翼而飞。

    炎帝暴怒,斩了一票与之相关的人,却依旧没有寻回菀妃的尸首,最后太后做主立了个衣冠冢。

    菀妃的尸首就此成了不解之迷,有人说是羽化成仙了,也有人说菀妃没有死,只是离开了皇宫,总之不管说什么,菀妃却再也没有出现在人前。

    没想到,菀妃竟然真的没死,还被藏在含章殿,而导演这一切的竟然是炎帝本人。

    这个消息太过震惊,优箩好半晌才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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