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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心:一朝为皇 作者:刘雪琴(凤鸣轩2012.10.05完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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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紫衣少年傲气地一笑,得意洋洋的说道:“我是大学士慕容轩的儿子,今科武状元慕容文然就是我哥,大将军慕容赫是我叔叔,我姑姑是皇上最宠爱的昭仪娘娘。我家就在朱雀大街,你要是不想死,就赶紧离开!”说完昂着头双手叉腰,和往常一样等着别人过来磕头求饶。

    等了半天全无动静,低头看去,却见青衫少年四肢摊开躺在草地上,舒服的眯着眼睛睡觉,嘴里还吟道:“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

    “你!”紫衣少年自小没遇见过如此不将他放在眼里的人,气的两眼喷火,重重地走过去,大声喝问道:“本公子叫你滚,你没听见吗?你到底是谁?不怕死吗?”

    青衫少年眼睛掀开一条缝,懒洋洋地回答:“在下姓华,排行老三,没有当将军的叔叔,更没有当昭仪的姑姑,只是不巧也住朱雀大街!”说完唇角挂笑又闭上眼假寐。

    华老三?少年低头想了想,又看看他舒服的样子,彷佛他躺的位置是他们家的后院一样,安逸,满足,看着就让人生气。

    “你给我起来!”紫衣少年气得脸色通红,想也不想抬脚就踢。

    青衫小年身子猛的一扭,从地上弹起来,双掌往下切向他的脚,紫衣少年赶紧回撤,双手往后一撑,头下脚上踢向面门。青衫少年就地一滚,顺手拍向他胸前,紫衣少年含胸避过,两人在草地上你来我往转眼打成一团。

    青翠的草地被弄得一片狼藉,‘扑通’一声,两人一同掉进了湖里,溅起一大片水花。两个少年站起来怒目而视,可看着看着一抹笑容浮现在两人的眼睛里,文衫少年率先伸出手。

    “华清扬!”

    “慕容曼罗!”紫杉少年也伸出手,两个人同时仰天大笑。

    男人的友谊有时真的有些莫名其妙,前一刻还剑拔弩张,后一刻又手拉着手湿漉漉地躺在草地上。

    “这湖叫什么?你怎么发现的?”

    “烟翠湖!我取的,有一次我打碎了我爹最心爱的花瓶,害怕被责罚,就偷偷跑出来,无意中闯进了这里。你呢?”

    “烟翠?!好名字!”华清扬一声赞叹,翻身对着慕容曼罗,“我是跟在你身后进来的,刚才你怒气冲冲骑马跑过去,我好奇就跟上来看看。你知道这个地方属于谁的吗?”

    “不知道,谁的?”

    “皇上的胞弟裕王爷!”

    “是他?征战边关二十年,打过一百多场胜仗的裕王爷?”慕容曼罗想起昨夜偷听到的父亲的话,‘夹百战余威回朝,威慑四方,只怕,唉!’说的正是裕王索特乾元。

    “正是,这个地方是他打败瓦刺大军之后,皇上奖赏给他的封地,不只这儿,方圆百里也都是他的。”

    两人对望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同样的一个念头,以后这里是不能来了。裕王今晨已经回到皇都,如今正在宫里面圣,过不了多久就会回到他的府邸,倒是这一片一定戒备森严,再想进来就难了。
5。第一卷…第四章
    昭阳殿的御书房,炎帝端坐龙案前批阅奏章,脸上的表情阴晴变换,一会儿黑脸皱眉,一会儿又眉开眼笑。手上拿着细毛狼毫朱笔,不时在奏折上用朱笔写下批示,看完一本又拿起下一本。

    寂静的大殿,只有角落的一只兽头八宝香薰炉在静静燃烧,细若游丝的烟雾自兽嘴袅袅升起,飘向空旷的半空。

    “徐继仁!”炎帝威严的声音蓦然响起,引得大殿嗡嗡作响。

    “老奴在!”门外快步走进来一个年约四旬的胖子,白净的脸庞,尖细的嗓音,一身蓝紫的衣袍裹着肥胖的身躯,走起路来一颤一颤的。

    “裕王到了吗?”

    “回皇上,还没有。”老太监低垂着头,注视着龙案下明黄的鹿皮软底靴,上面粘了些红褐色的泥土。皇上又去那个地方了,十八年了,没想到皇上依然没有忘记,东哥儿泉下有感也该含笑九泉了。

    “启禀皇上,裕王爷来了。”门外的侍卫进来禀报。

    “让他进来!”炎帝放下手中御笔,抬起头望着帘幕重重的殿外。二十年了,自那日册封大典之后乾元便一去不返,这些年来朝中不乏大臣上奏说裕王拥兵自重,要皇帝下旨召裕王回朝。

    炎帝对此从不理睬,当年八子夺位,众兄弟手足相残,若不是二弟乾元鼎力相助,又岂有他索特夙炎今日的荣登大宝?

    “臣索特乾元参见皇上!”低沉的嗓音在耳侧响起,打断了炎帝的沉思。

    “乾元,快快起来!”炎帝快步步下龙案双手扶起裕王,目光欣慰的打量自己这唯一的同胞兄弟。峨冠博带,绛紫的朝服越发显得英勇威武,二十年的军中磨砺令他蜕去了少年锐气,肤色暗了,轮廓深了,一双猎鹰样的眼睛隐透着犀利与果狠。

    “谢皇上!”裕王恭敬的谢恩,顺势站起身,态度冷淡而疏远。

    “这些年过得好吗?朕很挂念你。”炎帝不以为意,拉着他一同坐到椅子上。

    炎帝的手有些冰凉,手指白皙修长隐隐可见青色的经脉。乾元低下头凝视自己黝黑粗糙的大手,手背上一道长长的伤痕,那是当年母后用金钗划下的,为了……

    裕王冷了目光,轻轻抽回自己的手,低声道:“谢皇上记挂,臣过得很好。”

    炎帝的神色瞬间黯淡,目光落在乾元的手背,眼中掠过一丝冷意,伤感的道:“你这一走就是二十年,母后她老人家临去时一直叨念着你的名字。”

    裕王眼眶微红,抬手抚着自己手背的伤痕,当年那道几乎废去半个手掌的伤口如今只剩下淡淡的白痕,而当初那个自己为之受此责罚的人,却早已是一捧黄土掩风流,红颜白骨渺无音了。

    “母后……她……临走时说了什么?”不管心中有多少怨恨,裕王最终还是忍不住问出心中最想知道的问题。

    “母后她没说什么,只是不断的念着你的名字,眼睛巴巴地望着门口不肯合上。”说起已逝的太后,炎帝唏嘘不已,当年母后为了帮他争夺大宝不惜双手染血,将其他八子连同他们身后的势力屠杀殆尽,最后就连一奶同胞的弟弟乾元,也被母后赶出了京城。

    “其实,母后最疼的人是你。”炎帝不无感叹的道。

    没有真正去体会过的人永远都不会知道做皇帝表面上操纵着众人的生杀大权,实际却处处受制于人,朝堂也好,后宫也罢,牵一发而动全身,表面上和和睦睦,背地里勾心斗角。

    “是吗?”裕王淡淡的回应,紧抿着削薄的嘴唇,隐约还能看出幼年时倔强的摸样,“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

    御书房的空气变得有些紧张,徐继仁手心捏了一把冷汗,都过去二十年,怎么这两人还是放不下?难道当年兄弟俩大打出手的一幕又要再次重演?可这一次又到哪里去找太后来劝阻。

    “是啊,转眼都二十年了。”良久,炎帝一声叹息,满脸怅然,“允熙也该十九岁了吧?当年离京时,他还没出生呢。”

    “是的,老二允宏也十八了。”

    “明日让他们进宫来给朕看看,怎么说朕也是他们的大伯。”

    裕王陡然一僵,喉间彷佛哽了一口冰凌,生生的冷意直透心口,良久方才垂首道:“遵旨!”

    得到裕王首肯,炎帝怅然之色一扫而空,执起裕王满是厚茧的手,笑道:“你也好久没回宫了,今日就留宿宫中吧,明日朕派人去王府接他们哥儿俩,今晚咱们好好的痛饮一杯。”

    乾元抬起头,刚要答话,忽见殿外匆匆奔进一个侍卫跪倒殿前,“启禀皇上,华大人说有要事求见。”

    “让他进来。”炎帝沉声道,起身走回御座。

    紫袍蟒带,金冠束顶,当朝第一丞相华政隆急匆匆地从门外进来,“参见皇上、王爷。”

    “免礼,华爱卿此刻前来是有什么事吗?”

    “皇上,从霜还城运来的二十万担盐连同押送的数百精兵,全都掉进了凤缙河。”华政隆双手呈上一封奏折,“这是刚收到的。”

    炎帝打开奏折扫了一眼,‘啪’地扔在地上,“工部侍郎延言中究竟是干什么吃的,凤延山冰河未解,他竟然押着盐车从冰上走,结果冰层破裂致使十车二十万担盐掉进了凤缙河,死了数百兵士。”

    徐继仁拣起奏折,看到上面‘慕容文然’四个字时,心下立刻明白了。慕容文然乃是元丰二十八年的金榜状元,为人刚直不阿,武艺超群。他的先祖乃是天启第一女帝锦帝的表兄慕容丰谷,也是当年名动天下的七将王之首。

    慕容丰谷随锦帝远嫁北方,协助锦帝创立了天启皇朝,立下了盖世功勋。可以说天启的天下全是七将王打下来的也不为过,慕容家也因此荣耀百年。

    当年,慕容文然得了状元,即被炎帝封为八府巡按,代天巡视四方。这几年他在外面斩杀了不少贪官,为天启肃清朝纲,立下了不小功劳,却也因此得罪了不少权贵,好在他本是武行出身,倒也不惧凶险。

    只是,当年的七将王,如今却已经……唉!徐继仁默默地将奏折放好,退回炎帝身后。
6。第一卷…第五章
    天启开国已经一百八十五年,传到炎帝索特夙炎手里已经是九代,除了锦帝是以女儿身荣登大宝外,其余的八位皇帝都是男性。

    而当年的七将王,经过了数代演变,有的陨落,有的富贵,也有的已经消失在了历史洪流中。

    锦帝以女儿之身登上皇帝宝座,其艰辛无人能知,但是其留下的治国策略,却让后世子孙受益匪浅。

    传说锦帝年少时曾得到一颗珠子,正是这颗珠子助她登上了宝座,这颗珠子连同她曾经用过的一切,后来被藏匿在皇宫某处,谁能找到谁就可能成为下一任皇帝。这个传说惹得之后的皇子们将皇宫上上下下翻了数个来回,弄得乌烟瘴气,直到当时的君王文帝下令不许再提及此事,才慢慢淡了下来,就这样过了一百年。

    夏日的皇都底下仿佛有火在烧,热浪一浪一浪地扑来,直把人烤的无处躲,无处藏,恨不得钻进冰窖里才舒服。

    冷月阁在皇宫的最北面,四周种满了遮天蔽日的大树,不远处有一条涓涓的溪流,阳光照射下,闪着粼粼的波光。溪流是从不远处的苍翠山引入的不冻泉,穿过两宫三殿,直接流入太液池。

    清晨,迷蒙的薄雾笼罩在水面,凉爽的晨风拂过枝头,奏出沙沙的乐曲。溪边嶙峋的大石上站着一位十七八岁的白衣少女,红润的樱唇,白皙的脸庞,迷蒙的眼神彷佛罩了一层薄纱,微蹙的秀眉让人一见便心生怜惜,她就那么直直的站在那儿,却如天神下凡,高华的气质,令人不敢直视,害怕眼神亵渎了她的尊贵。

    “公主!回去吧,该用早膳了。”身后的小丫鬟轻声提醒。公主准是又做梦了,每一次她从梦中醒来,都是这种眼神迷茫,眉头轻蹙的摸样,彷佛万千个结,积郁梦中没有解开似的。

    优箩回过神,眼中的迷雾尽褪,露出明丽清澈如甘泉的眼眸,无声的叹息一声,轻声道:“月双什么时辰了?”

    “回公主,卯时末了。”月双是个清秀的丫头,圆圆的脸,黑白分明的眼睛,像个不谙世事的娃娃。可谁知道她曾经数次命悬一线,几度从阎王手里逃得性命。

    她七岁进宫到如今已有十个年头了,算是宫里的老人了。可惜老人也会犯错,当年,她因泡得一手好茶被派去迳庭殿伺候九公主,迳庭殿中选用燃料,鉴别水质、茶也的储藏、煮茶方法,冲泡的时间等等,都由她说了算。这原本是个很清闲的差事,谁知道有一次她为公主煮茶时,恰好华昭仪来访,月双见茶壶里还剩下许多,就顺手泡了一杯来招待华昭仪。谁知道华昭仪喝过之后,当晚就上吐下泄,差点一命呜呼。九公主不知听谁说是月双下了药,根本不听她的解释,将她打得只剩半条命赶出了迳庭殿。月双委屈万分又求救无门,昏昏沉沉倒在了冷月阁门前,被早起的优箩救起,经过一个多月的精心照顾,终于将她的小命从阎王手里抢了过来。

    “你去承恩殿,看看丽母妃起身了没有,请她过来用膳!”公主绝美的脸庞闪过一丝忧虑,目光投向不远处掩映在绿树中灰白的檐角。

    “是!公主。”月双领命往冷宫走去。
7。第一卷…第六章
    冷月阁位于皇宫最远的北面,后面是皇城高耸入天的红墙,周围全高大茂密的树木。穿过树林沿着小路一直往西走,那里有一座荒废破烂的宅院,门前有一幅巨大的匾额,上面写着三个大字‘承恩殿’。

    “承君情意感君恩,春宵一度误妾身”应该是‘承恩殿’最佳的写照,因为,这个艳丽的名字实实在在是挂在冷宫的门前。

    真是讽刺!

    奶娘说,公主四岁时曾经跑出冷月阁,彷佛有人指引一样,一路来到承恩殿,见到了面容狰狞的丽昭仪,公主竟然一点儿不怕,还和她玩儿了大半天。

    承恩点一如往常,殿门破败的斜挂在门框上,似掉不掉。门前的石狮已经风化得只剩一个模糊的轮廓,原本宽敞的庭院满是没人清扫的落叶,腐烂的臭气令人作呕。

    走过九转十八绕,月双来到后厢,还未走近就听见里面一个温婉的声音,“是月双吗?”

    “是,昭仪娘娘,您起身了吗?公主差奴婢来请您过去一块儿用早膳。”月双停在门前,透过破败的门,依稀看见里面床上有人影晃动。

    月双不知道当年四岁的公主是怎么七拐八拐从门口走到丽昭仪房门口的,还因此结识了被皇上打入冷宫的昭仪娘娘,并好运气地替自己寻了位授业恩师。

    门打开了,丽昭仪微笑着走出来,“走吧!”月双低下头,扶着她的手往外走,看着一破一破的昭仪娘娘,心里暗自叹息。

    进宫十年,不是没见过嫔妃间为了争宠相互陷害,可是,结果这么惨烈的却是头一次见到。杀人不过头点地,对于一个女人,特别是以色侍君的嫔妃,被打入冷宫已经是结局凄惨了。却有人还嫌不够,还毁了她的容貌,打瘸她的腿,令她永远无法翻身,这样的手段,这样的人,不是一个狠字能形容的。

    可是,丽昭仪却从来不提是谁将她害成这样的,依然坚强的活着,月双有时在想,或许她活着就是为了看害她的那个人是如何下场吧?毕竟这样了还能活着的确需要很大的勇气。

    “月双,公主她最近可好?”示意月双停下,吴婉丽坐在路边的石凳上。年纪大了,身体越来越虚弱,走几步就气喘嘘嘘,看来剩下的日子不多了。

    “公主她……”月双有些为难,公主再三交代,不许向任何人提及她晚上做梦的事。

    “她怎么了?”吴婉丽沉下脸,紧盯着她,脸上从眼角到唇角的疤痕更显得狰狞,“说实话!”

    “公主她,晚上睡不好,总是做恶梦,还,还不许奴婢说。”月双跪在地上,眼睛微红,公主越来越沉默寡言,有时候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一整天,有时又消失大半夜,而且总是一副神游九虚,若有所思的样子。

    “奶娘知道吗?”清晨第一道阳光落在她的背后,薄雾中的丽昭仪看起来有些不真实。

    “公主不许奴婢说。”对着太阳,月双看不清她的表情。

    “恩,此事不可向任何人提及,知道吗?”

    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问,垂下头,“是!”七岁进宫,管教嬷嬷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少说话,多做事,不该打听的事别打听,不该听到的事即便是听到了也要立刻忘记。

    “好孩子,走吧,公主该等急了。”吴婉丽很满意月双的听话,宫里是非太多,防不胜防,即便是公主也难免不被波及。优箩性格清冷,外冷内热,虽然聪颖毕竟年幼,当年好不容易拣回了一条小命儿,不得不加倍小心。
8。第一卷…第七章
    几碟小菜,一碗清粥,几个馒头,就是十七公主的早膳,简单得有些寒酸,可公主毫不在意。月双曾经向她描述了以前迳庭殿九公主远黛早膳时的排场,那些几乎听都没听过的菜名,精致得如同摆设,可公主常常看也不看一眼就赏给了下人,优箩听了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完全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她是真的不在意。

    用罢早膳,优箩扶了吴婉丽到卧房。

    “母妃,我去求父皇,还是请太医过来看看吧。”优箩眉头轻蹙,看着吴婉丽瘦弱得彷佛风中弱柳,剧烈的咳嗽让她原本就已经有些佝偻的身躯更加弯曲,仿佛随时都会折断。

    “咳,咳,咳!”吴婉丽摆了摆手,接过优箩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说道:“咳,不要去,我早已是该死之人,苟活了这么些年已经很满足了。你不同,你的路才刚刚开始,你虽个性清冷疏离,可母妃知道,你心里比谁都善良。只是,身为皇家公主,你的身份自与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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