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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作自受！”
公孙荣低声笑起来，手却覆上我的屁股轻揉着。
我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里，开始流泪。
公孙荣用手指梳理着我的头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先生，你会心疼我吗？”
“自作多情！”
“哼！不诚实的别扭男人！”
咚
“不要每次都打在一个地方嘛！真得肿了啦！”
“活该！睡觉！”
。。。 。。。
“先生，你可不可以替我求菊娘让他不要卖我。”
“你为什么不自己说？”
“说也白说。菊娘看上去和气好商量，其实和你一样，说一不二。”
“那还要我去说？”
“我想看看你们两个谁比较更说一不二。”
“胡闹！”
我吸吸鼻子，把眼泪收了回去，公孙荣轻拍我的背，哄我睡觉。
。。。 。。。
雏菊会开了，我所谓的“初夜”卖了五万两银！
菊娘笑逐颜开地给我套上红嫁衣，一脚把哭得凄凄惨惨的我踢进准备好的“洞房”。
一进洞房，我就收住眼泪，心里把公孙荣这个易装癖的祖宗十八代一个个拎着骂八圈。
“高大爷，我们柳儿啊，早就在里面等着你了呢！”
门外走廊传来菊娘捏着鼻子的高声招呼，让我鸡皮疙瘩落了一地，不禁哀号起来，想象一个大腹便便，肥头大耳的中年大叔或者土埋到脖子的老爷。
门吱的一声开了，进来一个人，菊娘站在门外，说了声高大爷，玩得开心，就走了。
我坐在床沿上，顶着盖头，只能看到地面，心中呼叫，救命啊！
“高大爷”走了过来，将我的盖头去了，我故作羞怯的抬头，松了口气，好年轻的“大爷”，二十三四的样子，一双精于算计的眼，鼻子略带鹰钩，实在不象一个会花五万两买雏的嫖客。
“柳儿？你姓柳？”
我愣了一下，套话吗？我只是被逼卖身，可没打算把身家都卖了。
“禀高大爷，柳儿不知道自己姓什么，柳儿的名字是菊娘取的，他说柳儿男生女相，柳叶弯眉，才取了这名字。”
高大爷看着我的脸，喃喃的重复着我的话。
“男生女相，柳叶弯眉。”
他伸出食指，沿着我的眉眼划过，轻刮我的鼻梁。
“这么看，尤其得像。”
他看着我的脸，眼神却越过我，飘到了遥远的地方去，他在看谁？
我突然想起早年关于小宇的一份报告：阳渡高云鹏，小宇的合伙人，是他吗？
他看了我一会，收回了思绪，坐到我身边，亲吻我的脸和耳垂，同时拉开我的衣服的带子。
我配合他的动作，他制止我，要我什么都别做。
他放我躺平，退去我的衣服，也脱光自己，手撑着上身，悬空在我的正上方。
我被他炽热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虽然我知道，那目光并不是因为我而炽热，但我还是控制不住身子热起来。
他慢慢地压下来，亲吻我的脸，刻意避开我的嘴唇，向下在我的脖子上细细地啃起来。
他热热的气息，吹在脖子上很痒。
我嗯唔了一声，下意识的侧脸夹肩，他就势啃咬我的肩头，留下一个个牙印和鲜红的痕迹。
我低声呼痛，他才放开我的肩膀，目光移到我的脸上，他没有看到我，只看到他想看的人。
“叫我！叫我的名字！”
“什么？”
他又降下来，啃咬起我的前胸。
“鹏，叫我鹏！”
“啊”
他在我胸前的突起上轻咬了一口，我刺激的叫了一声，手抓住他的肩膀，急急地喘了起来。
他含住那颗红珠，舌头灵活的挑拨着那小东西，从尖端传达的刺激，直放射到我的小腹，在肚脐那里打着转。
“肚子好痒，鹏！”
他顺着我的话，一只手覆上我的腹部，来回地摩着。
“喜欢吗？”
“嗯，喜欢，呵呵，好痒，呵！”
我吃吃地笑着，腰忍不住扭动起来，腹部激烈的起伏。
他放过我的胸前的突起，转移到我的腹部，亲吻起来，舌尖不时地在我的腹部打圈。
我不断地叫着好痒，止不住哈哈的大笑。
我的反应让他异常兴奋，他向下亲吻着，到了我的私处，张嘴含住。
“啊”
我惊呼，止了笑，呼呼地喘起来。
“别停！继续叫我，叫我！”
他口腔包着我，含混不清地要求着。
“．．．鹏！鹏！别停！啊．．．”
我不节制的大叫，沉浸在湿热的口腔唇舌带来的快感中。
他得到鼓励，更加卖力的贡献自己，很快我就感觉到自己要释放了，大叫起来。
“鹏！我不行了，啊嗯．．．放开我，快拿出来．．．”
“就射在里面！”
他头也没抬，用力地一吸，让我把持不住射了。
五
我闭上眼，陷在棉被里，胸腹激烈的起伏着。
“柳儿！”
听到高云鹏唤我，我睁开眼，眼中迷蒙着雾气，还没有从刚刚的激情中恢复过来。
“柳儿！”
高云鹏亲吻着我的脸，舌尖来回地扫着我的鼻梁。
他的鼻息扑进我的眼中，让我眼里的雾气凝结成晶莹的珠光滑出眼眶。
“鹏．．．”
高云鹏笑着把我拥进怀里，将我的眼泪吃下去。
“喜欢我吗？”
我诧异地看着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说不喜欢，似乎很伤人。说喜欢，也太夸张了，我怎么可以抢小宇的人。
再说他要的不是我的喜欢，我还是保持沉默比较好。
我的神情，高云鹏看在眼里，自嘲地笑了。
“为难了，是吗？对自己诚实是好事。”
我仰起头，嘴唇贴上高云鹏的嘴唇，蜻蜓点水后离开。
高云鹏被我的举动吓呆了，愣愣地看着我。
“你从来都不主动吻我。”
良久，他失魂落魄地说。我知道，他又忘了我是谁。
“喜欢吗？”
“喜欢。”
他紧紧抱住我，我毫不犹豫的贴上他的嘴唇，和他纠缠在一起。
他抱着我慢慢向后躺下，让我在上面，我意识到要尽我的义务了，跨坐在他两腿之间，亲吻舔舐起来。
他不住的发着压抑的细细的呻吟，我想着公孙荣教我背的那些口诀技巧，随便拿了两个来用，高云鹏就失了矜持，大声的呼叫起来。
我在心中不住尖叫，真不愧是妓院密技啊！回去后一定和慕云试试，啊！慕云啊！快两个月不见，我好想念你的温驯可人！御影怎么还不来救我？
在我胡思乱想之际，高云鹏在我的嘴里射了，我防备不及，呛到了精液，赶紧吐出他的东西，转身背对高云鹏，剧烈的咳了起来。
他出了几口气，坐起来，拍着我的背。
“你又走神了！”
“在想他吗？小宇，你太残忍了！”
“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说走就走？”
说着说着，高云鹏就哭了起来，脸埋进我的后背，一股股热流顺着我的脊背流下。
我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能静静的等高云鹏自己把情绪平复下来。
高云鹏越哭越激动，将我推倒，一只手套弄我的分身，一只手伸到他自己的后面，进进出出的扩充着那里。
我看着他的动作，对他将要做的事情，有隐约的了解。
“鹏，我来好了。”
“你躺着，什么都不要做，我自己来。”
高云鹏准备得差不多，就抬起屁股慢慢地坐上来。
他不断地上上下下，握着自己的分身来回的套弄，叫得很大声。
我闭上眼，随着他的动作，呻吟起来。
．．． ．．．
好吵！
我还闭着眼，紧皱着眉，想着等会起床就去鸡圈，把所有的鸡统统杀光，让你们给我叫！
我睁开眼，看看身边的高云鹏，他睡得很熟。
我想坐起来，却发现腰酸得要断掉一样。
默默地为自己悲哀起来，第一次接客就这样了，再来个几次，我还有命活到离开这里吗？
看向高云鹏，犹豫着要不要叫醒他，门外传来菊娘的尖嗓子。
“高大爷起了么？要不要沐浴啊？”
高云鹏眼皮动了动，仍闭着眼睛，应了一声，才睁开眼。
看到我坐在他旁边，皱起眉头，又闭上了眼，一付厌恶的表情，声音冷淡。
“你还在？”
“哦，高大爷，那我先走了。”
我看得出来，他对于昨晚做过的事很痛恨，强忍着腰痛下了床，拿起衣服，跌跌撞撞地走向门口。
我一打开门，菊娘正指挥着两个下人抬着浴桶和热水要进房。
看到我一脸的痛苦表情，衣衫不整，弓着身子，捂着肚子，摇摇欲坠，随时会倒下去的样子，菊娘马上把我横抱起来，吩咐那两个人抬水进去伺候，就抱着我离开了。
“菊娘．．．”
“闭眼睡，我送你回房。”
“菊娘，我想你亲亲我。”
菊娘神情复杂地看着我，我闭上眼，叹了口气，说算了，我累了。
一路安静着，菊娘送我回房，把我放到床上，退去我的衣服，看到我身上的斑斑的吻痕牙印和一条条干掉的精液，问我要不要先洗洗，我眼也没睁摇摇头，说渴睡，吃饭也不要叫我了。
我睡足整天的时间，没有人来打扰。
直到夜深，我才从床上爬起来，问伙房要了热水，洗了个澡，肚子咕咕叫。
我溜进厨房，找能吃的东西，厨娘看到我就摆出一桌的美食，说是菊娘吩咐的。
哼！亲一下都不肯，留一桌子菜就想弥补我内心的创伤？
吃饱了，再加上睡了一整天，现在的我，身体充满了力量！
当下决定去骚扰公孙荣，直奔公孙荣的房间去了。
公孙荣已经睡下了，我毫不犹豫的扑上去，跨坐到他身上，将他压醒。
“先生！我是谁？”
“别闹了，柳儿！”
公孙荣的声音里充满无力感，睡意浓浓，鼻音很重。
“先生！先生！”
我用力地摇着公孙荣，公孙荣被我彻底摇醒，坐起身，长出一口气。
“你到底要怎样？”
我仰起脸，闭上眼，手臂围着公孙荣的脖子。
“先生，亲我！”
“半夜不睡，就为了这个？”
我睁开眼，眼泪流了出来。
“你也觉得我脏吗，先生？”
“怎么会这么想？”
“亲我！”
我闭上眼睛，嘴微微地噘着。
“任性！”
公孙荣叹了口气，嘴唇贴了上来。
我马上张嘴含住他的嘴唇，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
公孙荣含住我的舌头，轻轻的吸吮着。
我舒服地不住叹气哼吟，慢慢化成一滩水，软在公孙荣的怀里。
“先生，为什么你们卖了我又嫌我脏？”
我柔柔的吐气，眼泪噼里啪啦的掉下来。
公孙荣手忙脚乱的替我擦眼泪，解释说没有。
我心里偷笑，这招不是一般的好用啊！
眼泪仍然不停地飙。
“菊娘不肯亲我！”
“你不是嫌他丑吗？他可能是不想吓到你吧！”
“我有闭上眼啊！”
公孙荣哭笑不得，抱着我躺下，轻轻的拍我的背，安慰我。
我抹抹眼泪。
“先生，这样下去我一定会死掉，别再把我卖掉好不好？”
六
“好，以后你不用再做了。”
我抬起头，看公孙荣，他的表情非常认真，一点不像在开玩笑。
“先生？”
公孙荣微笑着亲亲我的嘴唇。
“当初你什么都不肯学，非逼着我把你卖了，才知道后悔。明天开始好好学一项才艺，就不用卖身了。”
我忙不迭地的点头，猛表决心。
公孙荣拍抚我的背，哄我快睡觉，说从明天开始上课。
我趴在公孙荣的怀里，手覆在他的肚腹上磨蹭。
公孙荣发出低低的笑声，夹着喘息。
“舒服吗，先生？”
“小东西，越来越会放火了！”
“先生教得好！”
手磨蹭的范围扩大，轻轻的在公孙荣大腿内侧刮起来。
公孙荣没有像以往那样阻止我，反而闭上眼睛，轻轻的哼起来。
我撒娇的叫着先生，在他胸前开垦着，努力的留下印记。
公孙荣手插进我沐浴后还没干透的头发，轻抓着拉着我向下。
我顺着向下，跪坐在他两腿之间，手臂推起他的大腿，在他的大腿内侧亲吻，留下密密的红印。
公孙荣不住喘息地笑着呻吟，大腿的肌肉不停的颤抖跳动。
“．．．柳儿，柳儿．．．”
听到他的呢喃，我停下动作，抬起头。
“叫我的名字，我不叫柳儿，先生，叫我的名字！”
公孙荣看着我，不住地喘气。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
我突然发现，我忘了原来的名字了。
柳儿是菊娘给的，柳若轾是这身体先前主人的，我的名字呢？
我想了又想，怎么都想不起来我的名字叫什么了。
我呆坐着，在公孙荣的两腿之间，苦想自己的名字。
公孙荣注意到我的异常，从床上坐起来，手扶着我的脖子，把我低垂的脸挑高。
“怎么了，柳儿？”
看到他关心的眼神，我知道，那眼神的关注是投注给我的，只是我而已，不因为我的脸不因为我的身体，只因为关心，也许还有同情。
突然感觉到温暖，我哽咽了。
“我．．．我忘了．．．我忘了我的名字了．．．”
“名字不重要，知道自己是谁就行了。”
公孙荣身子微微前倾，额头抵住我的额头，手指缠绕着我颈后细软的毛发，另一只手拍抚着我的脊背。
我眼泪流个不停，肩膀不住地抖动，努力地控制自己啜泣的声音。
公孙荣把我整个的纳进他的怀里，不断亲吻我的脖子和肩膀，我的眼泪全部滴到他的胸膛上，把他的胸口弄得湿漉漉的一片。
“宝贝儿，别哭了，我认输，怕了你了！”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公孙荣在我哭得差不多的时候，给我找了个台阶。我赖在他怀里，蹭来蹭去，不肯抬头。
公孙荣手捏着我的下巴，想要抬起我的脸。
“不要！”
“怎么了？”
我不好意思说，鼻涕流出来了，只能坚持不抬头。
拗不过公孙荣手劲太大，我的脸还是被抬起来了。
看到公孙荣努力憋笑到扭曲的脸，我尖叫一声讨厌，用力推开他，快速地拿起他的衣服擦了一把，把脸埋进被子里，难为情的呻吟起来。
公孙荣哈哈大笑，压了上来，拍拍我的屁股，亲吻我的后背，连棉被一起把我抱进怀里。
．．． ．．．
之后，我就真的没有再接客了，至于学才艺的事情，菊娘也睁一眼闭一眼的随便我了。
“柳儿，明天我的主人就要来了。”
“主人？你不就是这里的主人吗？”
“我只是主管，不是主人。”
激情之后，公孙荣咬着我的耳垂，手覆在我胸前揉捏着。
我翻个身，爬到公孙荣的身上，咬食他的嘴唇，公孙荣伸出他的舌头舔我牙齿之间的缝隙，牙齿传来的酥麻感，我嬉笑着放开他的嘴唇，含住他的舌头，吸吮起来。
公孙荣手插进我的头发里，主导起这个吻，我们的口水不断地沿口角流下，顺着他的脖子滑下去，直到我们分开。
我沿他的嘴角向下舔去，把我们刚刚的口水尽数回收，顺便留下我的标记宣告属权。
“柳儿！你弄得这样子，我明天要怎么出门？”
“那就别出门了，你不想和我在一起吗？一整天，整整一天哦！”
不顾公孙荣无力的抗议，我撒着娇继续在他脖子上吸咬。
公孙荣不得不把我从他身上硬掰下来。
“宝贝儿！”
他对上我的脸，即将脱口而出的责备咽了回去，无力的叹息一声。
“随你高兴吧！应该不会更糟了！”
我欢呼一声，张嘴咬住他的鼻梁。
公孙荣痛呼一声，忙不迭地的表达对于纵容我乱来的后悔。
可惜，晚了！
他的鼻梁，到了早上的时候，青了一块。
公孙荣穿戴好，把脸涂成花猫，变成菊娘后，报复性的在我鼻子上咬了一口才离开。
我直到中午才从床上爬起来，用力地洗去菊娘留在我鼻子上的胭脂，我拿着一杯香片到花园里晒太阳，等着吃午饭。
突然飞来十几只小鸟，停在我身上脚边，其中的一只还在我的茶杯里拉了一坨屎。
“小宇？”
我喃喃自语，回过头看向花园的月门。
小宇和菊娘站在那里，菊娘侧身站着，对小宇一付恭敬的态度。
小宇看到我回头的瞬间，眼中啜满了激动的泪水。
“哥！我找你找得好苦！”
小宇扑过来紧紧抱着我，哭述我失踪的日子里，所有人找我找得多辛苦。
我的视线越过小宇的肩膀，看向菊娘，菊娘也在看着我，眼里没了早上离开时还满满的爱意和疼惜，越来越冰冷。
我看着他的眼睛，打了个寒颤，手上的茶杯掉在地上，碎了。
“菊娘．．．”
我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菊娘看到我蠕动的嘴，知道我在叫他，马上笑开了，拿腔做调的大呼小叫起来。
“哟！恭喜主人找到自己的哥哥！嗬嗬嗬！怎么会这么巧？阳渡还真小呢！嗬嗬嗬！”
看着菊娘，我的眼泪直直地掉下来，心中阵阵的刺痛难过。
菊娘竟然掏出手绢，没有眼泪硬抹眼睛，声音带哭腔的说着场面话。
我闭上眼，把脸埋进小宇的怀里，投入菊娘极力营造气氛的兄弟重逢的戏码里。
七
小宇为了我接客的事情大发雷霆，把菊娘骂了个臭头，和兴冲冲赶来看他的高云鹏在内室密谈时吵得翻了天。
高云鹏在离开时特别来看我，向我道歉，说因为我竟然长得这么小而没想到会是我。我奇怪我们认识吗，高云鹏抱着我说对不起，要我别再生他的气。
结果小宇看到这场面，一拳把他打翻在地，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