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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宁，别动！很快就不痛了。”
我安慰着龙启宁，龙启宁痛得全身发抖，大哭着。
“浑蛋！你敢这么对我！我要杀了你！”
“乖！第一次一定是这样的，以后就好了！”
“以后？柳若轾！你现在就给我拔出去！”
我难捱的哼一声，用力地拍龙启宁的屁股帮他放松。
“不行，启宁，现在不让我做完，我会死的！”
“我才要死了！痛死了！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龙启宁不停的哭，叫着嚷着骂着要杀了我。
在龙启宁的鬼哭狼嚎中，我越动越快。
．．． ．．．
天大亮，我醒来时眼睛不能适应强光，眯着眼打量一圈周围，最后定格在身边躺着的人，慢慢的完全睁开眼。
那张睡脸好眼熟，睡着的时候还紧皱着眉头，是杰还是启宁？
我辨认好久，不能确定，想伸过去摸摸那张脸的手犹豫着，停在半空中。
直到那张脸舒展了一下，露出将醒来的征兆，我来不及收回手，身边的人已经睁开眼，将我有些慌张的神情和悬空的手尽数收到。
我们安静的对望着，他突然开口。
“你在想我是谁？”
虽然刚睡醒的声音都有些低沉和混沌，但龙启宁还有些稚嫩的童音和龙澧杰低沉有磁性的成熟声音还是可以马上被分辨出来，我的心底飘过淡淡的失望。
“对不起，启宁，突然之间我还不太能分清你和杰。”
“嗯，你犹豫说明你记得我，慢慢的你就不会搞错了。”
我轻轻松了口气。
“对了，启宁，你今天睡这么久，不用上朝吗？”
龙启宁愣了一下，马上生起气来。
“你以为是谁害我上不了朝！假惺惺！”
龙启宁立刻翻身，头转向另一边，转过去的同时哇哇大叫，随后就委屈地大哭起来。
我想起了前一晚的罪行，老天，我残害了幼苗！
我赶紧坐起身，掀开被子，看到了血迹。
“启宁，你受伤了？”
龙启宁不理我，仍然咿咿嘤嘤的哭。
我只好扒开龙启宁的臀瓣，看到那里有撕裂后结起的血痂。
我内疚极了，毕竟我还是第一次让人在这里受伤，看来我昨晚真的是色急攻心。
“对不起，启宁，我昨天晚上太粗暴了。”
“对不起有什么用！都叫你别做，你还做了一次又一次．．．”
龙启宁说着，本来已经变小声的啜泣又成了撕心裂肺的大哭。
我赶紧拿过一条丝巾，擦去龙启宁的眼泪，又帮他擤去鼻涕。
“启宁，别生气了，你知道我吃了药，很难控制自己！我真得不是故意想要弄伤你！”
“你讽刺我自作自受吗？”
龙启宁说着，眼泪鼻涕又落了下来。
“别哭了，你哭得我心都碎！”
我实在是看不下去龙启宁再这么糟蹋他的俊脸了！
我抱起龙启宁，认真地把他的脸擦干净，亲亲他的嘴。
“别哭了，看你哭成这个样子，我也好难过！”
“真的？”
龙启宁的脸上挂着质疑，眼睛里却闪着期待的光。
我马上点头，重重的肯定，龙启宁才最终停止了哭泣。
随后为了要不要召御医的事情，龙启宁和我小小地闹了一会别扭，最后还是听了我的话，召来御医查看伤口，配了一盒外用的生肌止痛药以及内服的清热止痛汤药。
随后的几天，龙启宁都没有上朝，听从御医的嘱咐躺在寝宫里不动，寝宫变成第二个御书房，龙启宁每天看几尺高的折子。
龙启宁本来就阴阳怪气，生了病以后更是变本加厉。
上一刻还抓着我的项圈，把我拎到眼前又亲又啃，下一刻就突然发起脾气，呲牙咧嘴地说永远不想见到我。
再比如说刚刚好了。看了一个折子，拉过我在我身上不停的上下其手，然后又看一个外国公函，就马上狠扇了我一耳光，一脚将我从床上揣到地下去。
我眼花耳鸣地坐在地上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国家大事的火为什么要撒到我身上？
“是不是你干的好事？”
龙启宁盛怒中，将那封外国公函扔到我身上。
我捡起信，读了起来，是楚国国君慕炜的信，大串莫名其妙的外交语言，中心意思就是说楚国的八王爷慕云在晋国打扰已久，希望能接慕云回楚国。
读完信我心里很高兴，慕炜总算没有完全丧失人性，看来把俟送给他，对于他修身养性还是极有裨益的。
我把喜悦隐藏起来，泪眼汪汪的抬起头，看向龙启宁。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和慕炜不熟．．．”
“还演戏！”
龙启宁怒喝道。
“慕云离开楚国那么多年，也没见慕炜关心过，偏这么巧，我一把他软禁起来，慕炜就马上知道了，不是你还有谁？”
我无语，龙启宁说得都对。
“我用慕云和柳若宇牵制你，你就想法救他们出去，是不是？”
我低下头，一句话都没有辩驳，龙启宁应该是不得不放慕云才会如此生气。
“你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一贯伶牙俐齿吗？”
龙启宁猛地收紧链子，我强忍着脖子的剧痛顺着龙启宁的意思，快速地爬上床。
“你就是不想留在我身边，想着法的要走，是不是？！”
十五
龙启宁一手收紧链子，一手抓住我的项圈，眼睛红通通的，肩膀因为激动不住的微微发抖。
我叹了口气，手臂围住他的头，轻轻揉搓他的头发。
“我不走，别生气了。”
“骗人！你就是想要走，带着慕云他们走！”
龙启宁的声音里满是委屈，真是个孩子啊！
“我决定回来，就没打算要走！”
“真的？”
龙启宁从我臂弯里抬起头，鼻子也红红的，话语里有重重的鼻音。
看着龙启宁梨花带雨可怜的小脸，我有些心疼，忘了自己脸上的火辣和脖子上的勒痛。
“真的！”
“那你要怎么解释这件事？”
龙启宁得了仗持就开始不饶人，我头痛。
“我只是不想连累不相关的人。”
我的一句“不相关”让龙启宁心情大好，就此作罢。
小孩脸，六月天，可怜我美丽的左脸肿了一天。
我摸着脸，突然有种被吃定的感觉，是报应吗？
我当年把龙澧杰吃得死死的，吃得开心，吃得尽兴，现在被龙澧杰的儿子吃死，被打到毁容，还不能生他的气，还要哄他开心。
果然是报应！
半个月后，龙启宁遣送慕云回了楚国。御影在龙启宁上朝的时候潜入寝宫，问我下一步打算如何，我说小宇还在龙启宁手里，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需要时我会联络御影。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我偶尔会小心翼翼的提到小宇，龙启宁不是岔开话题，就是大发脾气，到最后都是不了了之。
“启宁。”
“嗯？”
“．．． ．．．”
我思考着要怎么再一次开口，龙启宁头也没抬，继续在我的身上开垦。
过了一会，龙启宁从我身上坐起，眼眯眯得看着我，一脸的不爽。
“你不认真！为什么分心？”
我翻身背对他，闷闷地说没心情。
龙启宁压下来，从背后抱住我，问我怎么了。
我说算了，他知道会不高兴的。
龙启宁沉默了一会，在我的肩膀上咬下去，越咬越紧，直到我耐受不住痛哼起来，他才松开牙齿。
“你这个花心大萝卜！有我还不够吗？你干吗总是想着柳若宇？”
龙启宁委屈极了，手指在我胸前抠啊抠的，膝盖攀到我的大腿上轻轻的磨蹭。
“小宇是我弟弟，我不想他有事。”
“真的只是兄弟情谊？”
“呃．．．是有一些其他的原因啦！”
我翻过身，面对脸色将变的龙启宁。
“开始是我对不起他，之后的事情我也不想计较了，杰不追究他，应该也是不想让我为难。启宁，你就放过小宇吧，毕竟他从来都没有对你不利过啊！”
龙启宁看着我，沉默了一会。
“如果我放了他，你真的不会逃走吗？”
听了龙启宁有些孩子气的话，我开心地笑了，爬到他身上，亲吻他的锁骨和胸口。
“原来是在担心这个啊！我说过不走就是不走！”
龙启宁手臂紧紧地抱住我，两条腿死死地夹住我的腰，脸埋进我的颈窝里撒娇的叫着。
“我不相信你，不相信你！你怎么证明你不会离开我？”
我一只手滑上龙启宁的脖子，摸着挂在他脖子上的那根红绳，亲亲他的头顶。
“我当然不会走，我的钥匙还在你这里呢！”
“油嘴滑舌！”
龙启宁心口不一的抱怨着，声音里有着藏不住的笑意。
我的另一只手滑进他的股沟里，龙启宁发出一声惊喘。
“话说回来，你的锁应该只有我开过，哦？”
“王八蛋！”
．．． ．．．
龙启宁最后骂了一句，就被我压在身下，只剩叫喊了。
过了几天，龙启宁同意我见小宇，由我决定小宇的以后。
小宇被龙启宁囚禁在宫中的地牢里，人看上去没什么精神，有些消瘦。
牢房很昏暗，小宇看清来人是我，激动地扑到我身上，问我为什么要回来，问龙启宁有没有对我怎么样，不断问着问题，不等我回答就大哭起来。
我心情复杂，只能搂着小宇，让他哭个够。
“小宇．．．”
过了一段时间，小宇的哭声弱下去，我开口，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哥？”
小宇看出我的犹豫，我咬咬牙，继续说下去。
“龙澧杰的病是你下的毒吗？”
小宇沉默了好长时间，我心里祈求小宇否认，只要小宇说不是，我就无条件的相信他！
小宇的回答击碎我脆弱的期待。
“是我。”
我推开小宇，一阵晕眩感袭来，让我几乎站不稳。
“为什么？”
“因为你不要他了，所以我要杀他。”
这是什么理论？
“每个碰过你的人，我都想杀！”
“可是你还要这人，我就不会动，因为我不想你伤心。”
“你离开他们的时候，我就杀了他们。因为他们和我分享过你的生命，我不能容忍！”
小宇说话的神情让我不寒而栗。
“那家里的事情呢？为什么？也是因为我吗？”
“家里的事不是我做的，我知道，只是没有插手而已”
算了，我已经不想知道这个了。
“家里出事后，大哥哪里去了？”
“高云鹏把他接到阳渡去了。”
“去了阳渡？”
我已经听不到小宇后面的说话了，看着小宇一张一合的嘴，我心中的寒冰越扩越大，眼前的小宇不再是我一直以为的那个会撒娇会耍点小心机的羞涩的男孩子了，他长大了，成了大哥的翻版，爱我，却也有着最冷酷的一面，坚持着自己认定的，不需要肯定不在乎批评。
“小宇，过去的事都算了！一切成了现在的样子，都是我的错！．．．”
“．．．我想以后我们都不要再见了，你就当我这个哥哥已经死了，明天就走吧！．．．”
“．．．不要再留在晋国，我知道你有地方去。”
说完这些话，我转身要走，小宇一把抱住我，声泪俱下。
“哥！别赶我走！别不要我！”
“不是不要，出了这么多事情，我们不可能了，小宇，放手吧！”
“不放手！我不放手！”
小宇疯狂的将我压倒，拉扯起我的衣服，我闭上眼，随小宇去了。
小宇扯开我脖子上的丝巾，愣住了。
昏暗的地牢里，嵌在黄金项圈上的夜明珠，发出清冽的光辉，将狭小的暗室照亮，照亮小宇挂满泪痕的脸，照亮我绝望的神情。
小宇呆看着这光亮好长时间。
“对不起，哥。”
小宇说完这话，就伏到我身上痛哭起来，我张开手臂环住他，给了他我最后能给的一点安慰。
十六
小宇第二天就被放出宫，我让御影暗中保护小宇，待小宇安定了再来回报，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御影回来说，小宇在楚国吉远定居了。
那里有小宇的势力范围，我放了心，不再去担心小宇。
“啊？又是春药啊！”
我眉头紧皱，推拒着龙启宁的手。
“乖，这是太医院新做的，试试吧！”
龙启宁笑得邪恶，拉住我的项圈，让我躲不开，硬将药丸扔进我的嘴里，逼着我咽下去。
我不断的清嗓，吐不出来，只得算了。
“我们不需要春药也可以尽兴吧？”
我有些生气的抱怨。
龙启宁得逞的笑着，开始舔我的项圈和脖子。
“你清醒的时候太清醒了，我更喜欢你失神不能自制的反应！”
“你根本就是自找苦吃。”
我开始热起来，意识慢慢的薄弱，抓住龙启宁肩膀，随即将他压在身下。
．．． ．．．
“啊”
龙启宁一声大叫，呜呜的哭着。
我赶紧放开龙启宁的屁股，他的屁股因为疼痛不住的颤抖，我留在上面层层叠叠的青紫的咬痕也随着他的肌肉变大变小。
这情景实在很好笑，我忍不住又在上面咬了一口，制造一个新的咬痕。
龙启宁大哭起来，骂我没良心，他都这样了，我还只顾自己玩得开心。
我只好停止想要继续玩下去的心情，要宫人去召王御医，然后趴到龙启宁的背上，对着他的发际线柔柔的吹着气。
“启宁，我都说不要再吃药了，每次你都会受伤，你这样子，我很心疼呢！”
“你真的会心疼？你没在心里笑我自作自受？”
“呃心疼当然是真的，不过我也的确觉得你有些自作自受。”
龙启宁扭过头，恨恨地瞪着我，憋着小嘴，一付委屈得要死的样子。
我赶紧坐直身子，眼神向外飘。
“王御医怎么还不来？我去迎迎他好了！”
我套上一件衣服跳下床，假装没听到龙启宁的叫骂声，出了寝宫。
龙启宁总是喜欢弄些奇奇怪怪的药来助兴，最后一定被丧失理智的我弄得遍体鳞伤。
龙启宁每次受了伤都叫骂着要杀了我，可身体好了以后就又弄来新的药逼我吃。
不是自作自受，是什么？
“王御医，你来了！”
“是，皇上．．．”
“嘿嘿！老毛病！”
王御医对我躬身行礼，我要他别来这套客气的麻烦事情了，拉着他进了寝宫。
王御医从龙启宁第一次被我弄伤开始就一直专门负责为龙启宁看这方面的病。
我吃的药，基本上都是出自王御医，龙启宁的伤也都由王御医来看。
我常常想，所谓的“宫廷秘辛”会不会都是由这些御医们传出去的。
王御医察看完龙启宁的伤，就出了内室，开了药方，着宫人去领药，按惯例给我讲了一些需注意的事项，最后我送他出宫。
到了宫外，其他的宫人离我们有一段距离的地方，王御医从袖袋中取出一个精致的手掌大小的檀木盒给我。
我打开盒子，看到十几丸紫金色的药丸，我不解的看向王御医。
王御医微微一笑，解释说这是解春药降头之毒用的，服过春药的第二日吃一粒。
“这是公孙荣托我带给你的。”
“王御医，你认识先生？”
王御医神秘一笑，把疑问留给我就走了。
趁龙启宁上朝之后，我把檀木盒翻了个遍，找到了夹层，里面有一封公孙荣写给我的信，大概就是讲他现在在京城的妓馆，王御医会把我的消息传达给他，如果我有什么需要，也可以通过王御医告诉他，信里没有讲他和王御医的关系。从王御医的态度来看，他应该知道我和公孙荣的关系。我留下药，写了回信，说我目前一切都好，把盒子交给王御医，请他交还公孙荣。
日子不紧不慢过了五年，龙启宁二十岁了，行了冠礼正式成人。
朝中的大臣开始疯狂地上折子要为他选妃立后，在更早之前，就有这事情了，龙启宁那时候一概以自己还小为借口挡掉了，直到现在，后宫里算得上妃级别的只有他登基后从太子府里带过来的八个侍妾，而且龙启宁专宠于我，一直没有子嗣。
现在龙启宁冠礼行过，就没有逃避选妃立后的借口了，他为此很是苦恼，我劝他这是做皇帝的责任，龙启宁说这是我想推开他的借口，我就不再说话了。
中饭后，龙启宁有紧急的折子要处理，去了御书房，留我一个人躺在御花园里继续晒太阳。
舒服的闭着眼，太阳光穿过眼皮，橘红色的温暖感受让我昏昏欲睡。
突然眼前的橘红消失了，瞬间失温的眼皮不舒服的抖了抖，我睁开眼，看到眼前站着一个女孩子挡了我的太阳，看穿着应该是妃子，她逆光站着，看不清脸。
我皱眉，对她挥挥手，示意她靠边。
她向旁边挪了挪，阳光又照下来，我也看清了她的脸，很俊美，我对她笑了笑，神情有些紧张的她看到我的笑以后慢慢放松了下来。
我拿起摆在手边的香片啜了一口，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话。
“没记错的话，这个时候的御花园，未经皇上许可，是不能进入。”
女孩子瞬间白了脸，我微微一笑，开玩笑的要她先不用紧张，先说事情，我再决定要不要告发她。
女孩子低下头，想着什么，神情不断的变幻，脸色忽明忽暗，我在心里叹了口气，又是来谈判的。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了，你还要说吗？”
女孩子紧张地抬起头看我，我闭上眼挥挥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他是皇上，必须要育子嗣，延续皇家的血统，这是他的责任！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霸着皇上，不让他做他该做的事，陷皇上于不义！”
女孩子又站了一会，突然开了口，因为激动，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