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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夫人.官夫人日常 作者:一枚铜钱(晋江14.05.19vip正文完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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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已从威胁变成了请求,齐琛这才觉他是在用齐家嫡子的身份在拜托他,才像真正的齐三公子,他应声道,“必定会将他们当作我的亲生父母。”
  一席话下来,且不问这事到底是何故,只是两人都确信,对方非敌。
  齐琛不愿明玉如坐针毡,多待片刻,就觉她的担心未消失,问道,“你如此试探我,所为何事?”
  已确定他并非庸才的孟平璋面上带着少见的肃色,缓声,“寻你,一同找出凶手。”


☆、第三十四章 投毒行凶

  最初是齐琛想寻到凶手;方不愧对被他“占用”身体的齐三;如今兜了一圈;却不想齐三还活着;还要一同联手去寻真凶;以此慰藉孟二在天之灵。
  孟平璋说完这话;齐琛也觉有真齐三帮忙,定会事半功倍。毕竟一直到此;他和明玉都不知在这扑朔迷离的线索中如何下手,而且已过四五个月,许多线索都难以寻得。但是齐三不同;他至少知道自己开罪过什么人;亦或是判定出谁最有嫌疑。
  明玉总觉心头不安;问道,“孟二爷如今可有什么想法?”
  孟平璋淡淡看她一眼,“你这声孟二爷倒喊的顺口。若是我没记错,你应当是我的妻子,而非他的。如此心安理得的护着他,倒是奇了。”
  明玉不卑不亢,也不躲避他稍显鄙夷的目光,“孟二爷这话错了。您可知晓为何我会嫁入齐家?只因您离魂后,二爷替代了您装成痴儿。你祖母一心为你求个贤惠妻子,便命人来我姨父家求娶我表姐。阴差阳错,我才替嫁入了齐家。如果当初您受伤后未离魂,定不会装痴傻人,那您的姻缘便不是我。明玉的缘分,是齐三爷,而非您。”
  明玉信天,但不信命,可她和齐琛的姻缘,是深信不疑的。如今在眼前的孟平璋才是真正的齐琛,但丝毫不觉有什么诡异。
  孟平璋看了她好一会,双眸清澈而坚定,毫无退怯,叹道,“好吧,确实如此。”
  话虽如此,没有假齐琛,明玉的的确确不可能嫁入齐家,只因他不愿娶,有了枕边人,事事都被知晓,他如何成大事?可总觉得不甘,大有错过的悔意。
  齐琛可没想到明玉竟然想的这么通透,又实实在在让他大吃一惊。握着明玉的手力道未松开半分,真觉这果真是天定姻缘。见孟平璋的气势已经全然颓败,再没颐指气使的模样,才道,“鹿山一事,你有何线索?”
  孟平璋这才将杂念抛开,说道,“仇人嘛,不能说没有,但彻查后已全部排除。”
  齐琛问道,“之前清雪来寻时,曾说在你遇刺前,有可疑的大汉出现在附近似勘察地形,可是真的?”
  孟平璋点头,“这事不假。只是后来我去寻,仍没有查到那人。”
  明玉说道,“单凭身形高大和手上有痣这两点,想找出来也难。”
  孟平璋总算没对她前后事情都清楚感到奇怪,齐琛连非本尊的事都告诉她了,他们之间还有什么会隐瞒?
  齐琛蹙眉说道,“我一直奇怪一点,为何那大汉蓬头垢面瞧不清,鹿山一事后也消失不见,假若他真的是凶手,为何偏要露出手背那样明显的痣?”
  孟平璋眼一亮,“你是说他是故意在误导我们的追查方向?”
  齐琛微点了头,“不无可能。”
  孟平璋抚掌笑笑,“我果真没有找错人。另外你可曾想过,为何我们……为何齐家和刑部草草了事?”
  齐琛缓声,“长辈知晓凶手,亦或是隐约猜出是谁下的手,而对方势力又可压齐家。”
  孟平璋越发欣赏他,倒生了惺惺相惜之感,有这么个聪明人“做自己”,一面觉得很不痛快一面又觉得很痛快,少见的矛盾起来,“我也是这般猜测的。你既然猜到这份上,那我也不妨告诉你。这事,多半与我过世的大哥有关。”
  齐琛顿了片刻,“可否详说。”
  孟平璋默了默,“我大哥生性洒脱又重义气,其中与一位魏姓参将交情甚好。一次出营探路,被细作报了行踪,遭敌国追击。参将拼死相救,大哥得以生还,可参将却战死边境,至今尸骨仍在敌国。魏家得知后震怒,因魏父体不适,老来才得一子,魏参将一死,魏家无后。至此憎恨大哥,更痛恨齐家。后来大哥头七,他曾令人送了一匹红布过来,又言定要让齐家也绝后。”
  明玉蹙眉,“竟有人敢如此对齐家?”
  齐琛说道,“那魏父,可是当今太保,太后的同胞弟弟?”
  孟平璋点头,“正是。连圣上都要礼让三分,知晓他送了一匹红布来,只是稍稍责骂,让他禁足三日,也不敢有所惩罚。岳父到底是亲不过舅舅的。”
  齐琛沉思一番,“除非找到确凿证据,否则根本动不了魏家。”
  这事不言而喻,假若真是魏家做的,难办的很。就算齐家也是皇亲,可再亲,能压的过太后的娘家?除非是真的能确定下手的是魏家,方能扳回一局。
  孟平璋说道,“如今一切都只是揣测,将最有可能的人列在最上面,一一排除,方能有进展。”
  齐琛说道,“你既已查探到这,也是有权有势的孟家二少,人力物力必定不少。可既然费力气试探我,又表明要一同联手,总不会是让我干等着。”
  孟平璋朗声笑笑,“做人果真是直白些好,省得将路绕弯,费了好光阴。我寻你来,确实不是让你看戏的。你若想安安稳稳做这齐三少爷,唯有找到凶手。与我而言此事倒是无所谓的了。”
  齐琛微抿了唇角,几乎懒得斥责他的私心,可又不得不提醒他,“孟兄当真无所谓?那孟二公子的仇你不必报了,凶手将我杀死,让你爹娘痛心你也无所谓了。横竖你已是孟家人,这事再不用插手,只管安心做你的孟少爷。”
  孟平璋的私心又被赤丨裸裸撕开,面上颇不自在。明玉心底对他极为轻视,想将这事全推给齐三爷,自己置身事外,想的美。她家三爷淡定自若,反而是孟二才是真的焦虑凶手,却偏装作与自己无关的模样,可恨得很。孟二的心智上,到底还是比不过齐琛的。
  孟平璋叹道,“与你们说话真是不痛快。”
  明玉微有笑意,“孟少,坦诚相待吧。”
  孟平璋笑笑,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这十年都活的不痛快,想着别人待他颇有私心,隐约便学了他们,即便是吴逢清雪,他也不会全交付真心。会为朋友两肋插刀,甚至要以命相救也可,但却不会将自己的全部底细和想法告知他们。
  他叹了一气后才发现,这一席话下来倒成喜欢哀叹的人了,“若是有线索和想法,便来寻我。方法与你见吴逢清雪一样。”末了又说道,我有线索也会立刻去寻你。”
  齐琛点了点头,携明玉离席。
  坐上马车,明玉拿帕子给他擦手心,方才离开时松了手,才发现自己的手满是汗,染的齐琛手里也有。低眉擦拭没瞧他,生怕他嫌弃自己,“待会下去寻个地方洗洗手罢。”
  “无妨,回家再洗。”齐琛见她抬眸看来,满是迟疑,想了片刻笑笑,真想打趣她平时两人夜里没少沾秽物,这又算什么。一想这种话说出去,她不羞的面红耳赤才怪。
  明玉见他笑而不语,目光柔柔,也不说话。齐琛抬手拢她落发,“这回可安心了?”
  “安心了。”明玉叹息一声,倚他肩上,“可算是安心了。”
  不会回去,原来的齐三也不会回来,唯愿尽快找到凶手,方能一世无忧。
  回到家中,已是夕阳西下,映的大地飞红。
  孟氏瞧见明玉,让她明日陪自己去上香,也没问他们去了何处,巴不得小两口腻在一块,好早点给她腻出个孙子来。
  两人回了房,明玉便笑道,“定又是去观音庙。”
  齐琛淡笑,“若观音真会送子,那还要男子做什么。”
  明玉抬手摁他的嘴,“三爷不可侮蔑神灵。”
  齐琛点了头,有些事她避讳,他不信,但不触犯原则,也不会去拦着。
  一会有下人送了茶点过来,明玉问道,“父亲母亲那边可送去了?”
  下人答道,“回少奶奶,已经送去了,其他几个院子待会也会送去。”
  待她下去了,明玉瞧着是云泥葱饼,笑道,“三爷定是不吃的,里头有葱。”吃了一口,香脆得很,第二口已在嘴里,想到月事刚过,许是今晚要亲热,踱步到外,将嘴里的饼吐了,漱了口才回去。
  用过晚食,夕阳才全沉下山头。齐琛明日要去秦先生那听教,早早洗浴回了房里,见明玉又已在床上不吱声,心里一动,快步上前,刚想问她,却见她面色惨白,惊的他忙唤声,“明玉?”
  明玉双眸紧闭,已是十分痛苦的模样,“疼……”
  唇色渐转青白,看的齐琛一愣,如果单单是腹痛,怎会这般。急忙起身去外头,“请大夫!快!”
  几个下人从未见过如此的齐琛,惊的不敢多问,急忙去侧院请大夫。
  齐琛转身回房,想去看明玉如何,谁想刚到前头,明玉已是微微起身,生生吐了一口淤黑浓血。


☆、第三十五章 幕后黑手

  大夫很快便过来了;只瞧了一眼明玉的面色;心里便知这是中了毒。待把脉后看了眼;起身道,“此乃中毒之象,所幸吞服不多;无伤性命;老夫立刻开方子;速速去抓药熬制。”
  屋里的下人心中各种猜疑,见齐琛面色沉沉;不敢多舌。姚嬷嬷向他请示后,已去云津苑与齐老爷齐夫人禀报。
  齐琛坐在床沿紧握明玉的手;已觉后怕。细细一想;今日他和明玉共进出共饮食,唯一没一块吃的,便是那云泥葱饼。蓦地一顿,偏头厉声,“云泥葱饼里兴许有毒,立即将府里的饼全都拿到大堂!快去!”
  年纪长的仆妇急忙领着人去告知。一会那下人回来,皆说其他院子的也有品尝,但无一人有事。
  齐琛顿了片刻,有预谋的投毒?心中甚凉,硬声,“将大门紧闭,不许任何人出去。清点人数,将外出的也全部召回。”
  孟氏听见明玉中毒,心头一惊,忙问齐琛可有事。姚嬷嬷答“三少爷洪福齐天,并无事”,这才松了一气。往凤来苑去瞧明玉。
  明玉服用了药,将腹内的东西催吐出来,绞肠般的痛才稍微缓解,却也没力气起身迎孟氏。齐琛让她安睡,起身拦了孟氏,低声,“明玉仍很不舒服,孩儿陪母亲出去。”
  到了院子,孟氏说道,“方才来报,可把娘亲吓坏了。幸好你没事,否则我们齐家如何是好。”
  齐琛知她对明玉情薄,没说什么,“父亲可赴宴回来了?”
  孟氏摇头,“还不曾……你们两人今日外出,是吃了什么脏东西了。不成,待会还是让大夫来给你瞧瞧。”
  “娘。”齐琛安抚道,“孩儿无妨……只是怀疑那毒,并非在外头所致,而是在家中。”
  孟氏面色一变,“这是何意?”
  “孩儿今日与明玉共食,唯有一物不曾一同食用,那便是云泥葱饼。”
  孟氏蹙眉,“为娘知晓你最爱吃那东西,今日特地让厨房做的,怎的你没吃,倒是明玉吃了?”她蓦地冷笑,“夫君未尝,她这做妻子的倒先你一步吃了,倒是活该中毒。”
  齐琛一愣,如果说那东西是“他”最喜吃的,那按照一般的习惯,定是他先吃,可谁想如今的他非真正的齐三,便让明玉吃了。若是他爱吃这东西府里的人知晓,那恐怕一开始那人的目标就是自己,而非明玉。也就是说,明玉差点代他而死。越想越是惊心,见母亲万分嫌弃明玉,说道,“孩儿并不喜零嘴,在外头又饱腹了,因此让明玉先吃。而且换而言之……若非明玉,以孩儿喜爱吃它的缘故,怕孩子如今已死。说来,明玉倒也是帮夫命。”
  孟氏顿了顿,心口便跳的急了,忙伸手轻抚胸口,强压惧意,“这话倒是不假,也幸得明玉先尝了,否则我儿……罢了罢了,为娘去请你爹回来,瞧瞧到底是哪个孽畜作祟。”
  齐琛说道,“此事暂且别惊动父亲。方才孩儿让下人去问过,其他服用云泥葱饼的人并无损伤,而大夫瞧了送来我这的那碟,却验出有毒,那无疑并非在水里亦或是在粉里下毒,而是做好后,瞧准了哪碟是送至我房里趁机下毒的,能熟知这事的,必定是府里的人。况且下人突然去报,让外人听见,家里出了个凶险人,怕是传出去坏了齐家声誉。”
  孟氏震怒,“到底是何人要害我儿!”
  齐琛说道,“因此孩儿如今禁止下人出府,今夜便查个彻底。”
  孟氏说道,“查什么,糕点都是在厨房分好了让各自房里的丫鬟端去的,将经手的人全丢去沉塘便可。”
  齐琛自然不会同意这法子,一来来自现世的他到底难以将下人的命当作蝼蚁滥杀了,二来是投毒的应是下人,可他和明玉待下人不差,应当不会结下大仇,那便是幕后还有人。他要抓的,是幕后人,否则想要安稳绝无可能,”娘,此事交由孩儿查吧。”
  孟氏迟疑,儿子虽然长大成人,但当家的仍是齐承山。齐琛又道,“此事关乎儿子安危,明玉也因此受累,若不及早查明,恐怕再无安宁。”
  孟氏轻叹,“那你便去查吧。”
  齐琛默了默,语气也缓了许多,“母亲,明玉到底是因我受累,孩儿不能陪在一旁,能否请母亲去看看,她定会高兴的。”
  孟氏想到明玉落的如此也没个娘家人来瞧,到底是做母亲的,也觉惹人疼惜,点了点头道,“你且去吧。”
  齐琛这才安心的去了前堂,让管家将下人召了过来。将做云泥葱饼前和做好后都不在府里的人排除,随后将厨房忙活这段时辰有人证明并未接触过食物的人也排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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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厅的动静不算大,明玉睡得浑噩,也没听见。等醒来见孟氏坐在床前,十分意外,“娘。”
  孟氏伸手轻压要起身的她,“莫起来着了凉。可感觉舒服些了,方才催吐可将胃清空了?吃些东西罢。”
  “让母亲担心了,明玉没大碍。”明玉可没想到婆婆竟如此关心自己,看了一眼屋内不见齐琛,碍于她在这,不敢多问。
  孟氏也是过来人,哪里不懂,“嵩元去寻那下毒的凶手了,你先躺着,很快他便回来。”
  明玉忙问道,“那毒从何而来?三爷可有事?”
  孟氏见她先关心夫君,作为母亲心里更是舒服,早没了芥蒂,也道她是贤妻,“嵩元无事,猜着说是那饼里被下了毒,因此他并无碍,倒是苦了你。”
  明玉低眉缓声,“也亏得儿媳先尝了,否则中毒的便是三爷。”
  孟氏大为赞赏她如此懂事,当即让嬷嬷去库房拿那一株上好的灵芝来,熬了解余毒。又添了几支人参鹿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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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排除法到底是有用的,又因齐府下人分工分明,绝不许逾越其职,更易排查。将不在场的、有人证的一一排除,便只剩一厨子两个厨娘无法证明清白。三人都道自己没有嫌疑,齐琛也不急,将三人关了柴房,命人看守,严令下人不许外传,才回了房里。
  此时已是月上柳梢头,齐承山仍未回来,孟氏在房里收到同去的下人回报,说老爷今夜不归,让夫人先行歇下。孟氏面色淡淡,知他又不知去和哪些官老爷花天酒地去了。几乎忍不住要将家里的事告知他,那样便会回来了,可一想为了门面,还是罢了。
  回了房里,明玉又刚喝过药,吐了一遍,将胃都掏空了。
  下人将房里清扫干净,点了艾草,屋里便隐约飘着艾草的香气,闻不到秽物的气味。
  齐琛见明玉脸色青白,刚养圆润了些的面庞又似瘦了,憔悴得很。
  明玉本已经躺下,听见轻微的脚步声,睁眼看去,就见了齐琛,缓身起来。齐琛俯身揽她腰扶起,将被子提高,盖至她肩上,“还是很不舒服?再躺躺罢。”
  “不必……”明玉嗓子吐伤了,疼得很,声音十分低哑,“可捉到凶手没?”
  齐琛答道,“还没。”
  明玉说道,“要尽快捉到,否则明玉担心他还会对您下毒手。”
  齐琛怔松片刻,中毒的明明是她,倒关心起他来了。说她聪明,其实有时,明明笨得很。他轻搂着她,以身给她倚靠,“嗯。不必担心,已捉了三人,还不能肯定真凶。”
  明玉想了会,说道,“我们待下人并不差,即便有偏颇,倒也不至于惹他们起杀机。这事,恐怕是有幕后人,三爷查清楚些,指不定能揪出那人。”
  齐琛淡然笑笑,“想法不谋而合。”
  明玉转了转眼眸,似他在近处自己也得了力气般,偏身看他,眸光熠熠,“三爷,此事过后,您便有理由将那大葱青葱推的远远的了。”
  齐琛拧眉,“为何?”
  明玉笑笑,不甚明媚,齐琛瞬时明白过来,这不正是经了这被下毒一事,再见了葱便有阴影,再沾不得了。名正言顺,毫不违和。蓦地笑了笑,将她拥的更紧,“对。”温存了好一会,才道,“这事是我连累了你。”
  明玉淡笑,也不与他虚伪,瞧他,“那三爷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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