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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者无双 作者:无心果(红袖vip2014-7-2完结)-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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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的族人生来就有,是不是吓到你了?”

    凤浅咬了唇,轻摇了摇头,“为什么之前看不见,钱坤对你施刑,却现出来了?”

    “我们长老说,人类没有这个,我这模样出来,会吓到你们,所以让我隐去魔纹。那厮的手段太过狠毒,竟让我失控,魔纹也就现出来了。”

    “你们族人都有?”

    “是。”

    “都长得一样?”

    “自然不同,不过却也类似,一眼就能认出。”

    “怎么样可以隐去?”

    少年苦笑,“我被那牲口逼出魔纹,如果不是伤重控制不了魔丹,随时可以隐去。”

    “你的意思是说这纹可以随心所欲的浮现和隐去?”

    “是的。”少年审视着凤浅的眼,“你以前,是不是见过这样的魔纹。”

    “是。”他对她真诚,凤浅也不瞒他,“国师对你当众施刑,应该是想引诱和你身上一样有纹的那个人出来。”

    “你知道他在哪里?”

    “不知道。”凤浅起身离开,诏王神出鬼没,她确实不知道他在哪里。

    少年沉默,直到凤浅走到了门口,才重新开口,“凤浅。”

    凤浅转身。

    少年翻身坐起,直视着凤浅,“如果我死了,而你有机会再见到那人,劳烦你帮我带句话。”

    “什么话?”

    “跟他说,我金竹是为了找他而来,没能见着他,很遗憾。不过,他还活着,金竹很欣慰,我们的族人也会很高兴。”

    “你叫金竹?”

    “是。”

    “你的名字,我记下了,不过这些话,你留着自己告诉他。”

    “可万一我死了,这些话,他不会再知道,我也算是白出来了这一趟。”

    “你不会死。”凤浅转身,不再停留地离开。

    金竹伤重,不能再耽搁下去。

    凤浅在移宫最不起眼的偏院里找到云末。

    云末正躺在院子里的藤椅上晒太阳。

    书页打开,扣在脸上,遮住刺眼的阳光,是平时在他身上难得看见的闲懒模样。

    凤浅上前,一把拿下他脸上书册,刺眼的光线让他不适应地微蹙了眉,眯眼向她看来,见她一脸严肃,却没起身的意思。

    “郡主这是怎么了?”

    凤浅瞪着他,恨不得拿钱坤的针也往他头上扎一扎,“怎么可以把金竹送到容瑾那里,又不心动国师?”

    她带走了金竹,国师虽然不敢公然在母亲和宁王的手上抢人,但一定会布下天罗地网,绝不可能让她把金竹送走。

    “云末脑子虽然不笨,人脉却差了些,帮不了郡主。”云末从凤浅手中拿过书册,仍盖回脸上,继续晒太阳睡觉。

     

第220章 迫上眉梢

         第220章迫上眉梢

    凤浅推了推他,“你刚才还说送他走。”

    云末把脸上书册往下拉些,露出眉眼,向她看去,“云末说的是,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活命,但并没说可以把他弄出去。”

    凤浅怔了一下,看着他那张清峻秀美的面庞,恨得磨牙,“你故意的气我,是不?”

    云末道:“郡主就要嫁宁王了,云末恭喜都还来不及,怎么敢气郡主?”

    “你不是说他还有近两年孝期吗?”凤浅脑门子开始痛,他心里果然还是在意这件事的,这时候跟她怄气,不是乘心给她添堵?

    云末笑了一下,不否认,把书册推上去仍遮了脸,不再说话。

    “你以为我愿意我的婚事任人摆布?你以为我愿意成为皇家的棋子?”

    凤浅忍了又忍,最终没能忍下胸口里憋着的闷气,“你不是虞国第一谋士吗?如果这事让你心里不舒服,你到是给我出个两全齐美的办法,让我脱身出去。”

    云末不动。

    凤浅气不过,一把抢了他脸上的书册,摔在一边,却见他正似笑非笑地睨着她,后面的话顿时咽了回去,悻悻道:“我知道你会不高兴,但……”

    “我没有不高兴,只是刚才给……他叫金竹?”

    凤浅点头。

    “给金竹逼出体内金针,体力消耗过度,真有些累了。”

    凤浅这才发现,他的脸色果然比平时苍白,眼角也有些疲惫之色,囧了一下,自己自作多情了。

    “你真没办法?”

    云末默然,他不是没办法,而是他这个时候不能动,他一动,国师那狗鼻子立即就会闻出味道,如鬼一样缠上来,后患无穷。

    过了好一会儿,直到凤浅几乎绝望,才慢慢开口,“如果惜惜肯帮你,或许有办法。”

    凤浅眸子一亮。

    怎么就没想到惜惜。

    于家是天下第一商,他家的产业无处不在。

    而商家上到高官贵人,下到三流九教无处不熟。

    就算国师有能耐布下天罗地网,也不可能看得住这上到官家,下到三教九流的每一个人。

    只要惜惜肯帮这个忙,利用他的人脉,未必不能把金竹送出去。

    “谢谢了。”凤浅把书拾起,翻开来盖回云末脸上,转身跑走,向惜惜的住处急急而去。

    凤浅和惜惜没有多少交情,而一旦事情败露,得罪国师的后果会很严重。

    能不能说服惜惜帮她这个忙,凤浅并没有把握。

    由于凤浅的几个侍郎都是极有背景的人,即使是虞皇也不敢随便怠慢他们,所以他们随凤浅前来常州,也在移宫里安排了独立的小院居住,而不用挤在一处。

    云末不喜欢张扬,所以选了僻静角落的院子,惜惜也就住在了云末的隔壁院子,十分好找。

    但凤浅却没能找到惜惜,服侍惜惜的小厮说他没住在移宫,而是住在于家在常州的商会寓所。

    惜惜身为于家的小当家,来了趟常州,顺便查看于家在常州的买卖,再正常不过。

    不过凤浅得知他不在,而且如果没有事,几乎不到移宫来,免不了烦躁。

    在移宫里,全是虞皇的人,国师不敢乱来,但如果出了移宫,就不是这么太平了。

    “惜惜有没有说什么时候会来?”

    小厮见凤浅脸色不好,有些害怕,“惜公子没有说,只交待郡主要启程回北朝的时候,提前去能知他一声。”

    凤浅脸黑了下来,都不知金竹能不能活到她离开常州。

    拂袖离开。

    半刻钟后,凤浅带着一二三四以及她的所有护卫浩浩荡荡地离开移宫,前往于家商会。

    凤浅不指望移宫里没有国师的眼线,也就不指望她的行踪可以瞒过国师。

    就算她偷偷摸摸地去见惜惜,也难保国师不会知道。

    她私下出去,国师借机搞什么小动作,比如说劫持刺杀。

    皇上都会被刺杀,她母亲是虞皇,她被人劫了杀了,有什么稀奇?

    劫持刺杀,又不用国师亲自出面。

    只要国师做的滴水不漏,她出了事,就算母亲怀疑国师,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她大张旗鼓地出门,被劫持刺杀的可能性就小很多。

    一旦失败,只会激怒母亲,后果就是在常州大规模的清查,国师潜伏在常州的暗势力就会被清查出来。

    国师失去这些暗势力,就什么也做不成了,别说送一个金竹离开,就是送一百个一千个都可以。

    所以凤浅越是大阵仗,国师越不敢动她。

    于家能做成天下第一商,自然有于家的一套规矩,就算是凤浅找惜惜,也不能把整个仪仗除弄进于家的寓所。

    到了内院,没有惜惜同意,任何人也不能进入。

    但凤浅是惜惜的妻主,于家的人看在与虞皇的面子上,也不能把凤浅拦下,不过一二三四却也不能再跟着,只放了凤浅一个人进去。

    管事领着凤浅到了惜惜的寝屋外叫了两声,不见惜惜出来,里面也没有人搭理。

    从旁边跑来一个小厮,小厮见是大管事,再看他身边少女。

    凤浅虽然平时穿着不象寻常皇家女那样华丽,但她大闹刑场,在国师手上抢人,早已经在常州出名,小厮自然也是知道的。

    所以毫无障碍的认出凤浅的身份。

    忙道:“少当家的在沐浴。”

    惜惜沐浴是任何人都不许在旁边的,包括下人。

    管事正想请凤浅到偏厅稍等。

    凤浅却道:“我进去等他。”她说完,自行迈步进了门槛。

    小厮和管事同时一怔。

    管事见凤浅已经进屋,急了,“郡主。”

    凤浅回头,“有事?”

    虽然惜惜从小沐浴就不允许任何人在旁边服侍,但凤浅是惜惜的妻主,他们拿什么立场来阻止凤浅?

    他家少当家的虽然年轻,但性格却是强硬的,管事虽然为难,却也不能不硬着头皮道:“我家少当家的沐浴的时候,不喜欢……”

    凤浅好笑,“就算他想和我鸳鸯浴,我还不乐意呢。”

    管事涨红了脸,“那能不能请郡主到偏厅稍坐片刻,在下立刻去请少当家的……”

    “一个人做什么事,被人强行打断,会很不开心的,我不想你们少当家的不开心。我不喜欢厅堂那样冷清清的地方,就在这里等他一会儿,你们下去吧。”

    凤浅抬手打断他的话,口气自来熟,半点没拿自己当客人。

    人家话都说到这一步了,如果还不让她进去,于家就太过不近人情。

    管事虽然觉得不妥,但也不好再坚持下去,向凤浅行了一礼,“那就委屈郡主了。”

    人家是比他们少当家还小一些的姑娘,能把他们少当家吃了不成?

    他们防狼防成这样,传出去,只会让他们的少当家被人耻笑。

    “我不请自来,也没事先叫人来告诉你们一声,这是我该等的。”凤浅很‘大度’地笑笑,进屋去了。

    管家和小厮面面相觑。

    惜惜从来不让丫头服侍,只要惜惜在的时候,屋里绝对没有丫头。

    人家一个姑娘,他们两个男人,自然不方便跟着进屋,只能退了下去。

    凤浅进了屋,果然见惜惜不在。

    这间屋子收拾得极是干净雅致,但到处摆着古董花瓶,老气横秋,没有半点十几岁少年该有的朝气。

    不过惜惜极少来常州,这间屋子很有可能只是供于家高层人物临时居住的地方。

    到了里间,越发的奢华,清一色的紫檀家俱,屋里另有雕花双开门,门开着,门外垂着金丝帷幔,隔着金丝帷幔,能看见屋外的长廊和山石花草中隐隐透出腾腾热气,而且有水声传来。

    可见这屋外另有小院,而且小院里有温泉。

    就连母亲的移宫,都没有这等待遇。

    凤浅感叹,于家的人果然是生活在金子堆里的。

    她在金丝帷幔前站了一会儿,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小厮说惜惜在洗澡,后头自然有水声,但那声音却不象洗澡,而象在挣扎,接下来就没了声音。

    凤浅迷惑,揭开帘子,往外看去。

    却见屋外小院当中热水池子里漂着一个人。

    那人赤着上半身,双目紧闭半躺在水中,一动不动,正是惜惜。

    凤浅吃了一惊,掀开帘子,急跑到池边,见惜惜微张着嘴,用力吸气,瞧模样十分痛苦。

    他听见有人靠近,努力睁眼求救,放眼的却是一张俏秀的花容月貌,一怔之后,眼里涌上怒意,“滚。”他明明是怒极,可是发出的声音却虚弱无力。

    他不动还好,这一怒,更喘不过气,象是呼吸困难。

    凤浅是学医的人,直觉惜惜随时都会停止呼吸。

    立刻抓住惜惜浮在水面上的手臂,把他拽了过来,手指飞快地搭上他的脉搏。

    惜惜平时穿着衣服,都不能让她碰,这时赤着身子,她的径直抓在他赤着的手臂上,想挣扎却动弹不得半点,又急又怒,呼吸也就越加的困难。

    凤浅没放手,飞快地瞟了他一眼,“心悚?”这年代心脏有问题称为心悚。

    “滚出去。”惜惜因呼吸不上而涨红了脸。

    凤浅吸了口气,飞快地压上他的唇,把气灌入他的口气。

    惜惜死也没想到凤浅会对他做出这种事,猛地睁大眼,瞪着咫前的俏脸,整个人惊呆了,接着胃里翻江倒海般的难受。

    凤浅感觉到他的异样,唇离开他的唇,森森然地道:“我刚吃过不少东西,你敢吐出来,我也不介意抠些东西出来全灌进你嘴里。”

    惜惜本就难受,听了这句话,更恶心得不行,但瞪着凤浅板着的小脸,竟生生地把那无法忍受的吐意给压了下去。

    凤浅扳着他的脸,换了口气,唇又堵了他的唇,把新鲜的空气渡了过去。

    惜惜从小就有心悚,他心悚发作,如果不及时救治,弄不好会丧命。

    这几年有容瑾医治,好了不少,已经极少发作,今天不知怎么竟突然发作,而且还是在没有人在身边的时候。

     

第221章 女人心猜不透

         第221章女人心猜不透

    就在紧要关头,听见有人,正要求救,睁开眼,发现竟是他最为厌恶的凤浅。

    求凤浅,他宁肯死。

    哪知凤浅居然还乘人之危,对他做出这种事。

    急气之下,如果能动,他真会杀了凤浅。

    然,几口气进来,虽然治不了他的心悚,却让他气顺了些,不至于窒息而亡。

    他意识到凤浅在救他,但这种方法太过古怪,也让他太不能接受。

    凤浅一只手扳着惜惜的脸,一只手仍握着他的脉搏,从脉搏上感觉他心跳略为平稳,能够自己呼吸,放开他的唇,往身边看去。

    心悚并不是几口气,就能解决的。

    必须及时做有效的治疗,否则情况会接着恶化。

    照惜惜这情形来看,他心悚不是偶然的,那么一定有自己急救的办法。

    果然在水边的衣服旁边,看见一个小小的青玉药瓶。

    拿过药瓶,拨开瓶塞,闻了闻,果然有治心悚的药引味道,倒出一粒凑到惜惜嘴边。

    惜惜看着嘴边白生生的小手,唇上一阵发麻,甚至还有些微痛。

    刚才被凤浅的唇压住时,他用力挣扎,而她又死压着他的唇不放,她的牙磕破了他的唇。

    惜惜虽然知道凤浅是在治他,仍止不住地觉得恶心反胃。

    又哪里还肯吃她拿过的药丸,把脸别开,“滚。”

    他身上虽然乏力,无法动弹,但咬着牙,不张嘴的力气还是有的。

    凤浅皱眉。

    惜惜已经顺过了气,只要吃下药,就不会有事。

    如果不是还有事求他,就凭他这恶劣态度,她真会甩手走人,让他多受些罪。

    凤浅本不是个哄得来男人的人,何况她府上的这几位,也不是嘴里哄哄就能听话的人。

    加上金竹的事,凤浅心里着急,哪里有耐心跟他耗着,手极快地捏住他的下巴,拿了药丸往他嘴里塞。

    凤浅上一世是在各种训练中长大,加上学医,对人体自然熟悉,她手指用力,恰到好处地在捏在他两颚穴道,让他不得不张嘴,药丸毫无阻障地被塞进他嘴中。

    药丸进了口,惜惜的舌头立刻把药丸顶了出去,掉入水中。

    凤浅重新取了颗药丸,塞进他嘴里,他又往外顶,凤浅却先他一步,低头,嘴噙住他的嘴,他舌头抵来,碰到她的舌头。

    惜惜的舌头象见了鬼一样,飞快回缩,凤浅乘机用舌头把药丸抵进他喉咙,舌头停在那里,也不缩回,左右轻轻撩弄。

    惜惜眼里瞬间凝满怒意,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烧死凤浅。

    凤浅近距离地看着他怒不可遏的容颜,反而笑了,灵舌继续在他口中乱来。

    反正他现在浑身无力,就算心里恨死了她,也只能任她摆布。

    惜惜本来长得就漂亮,皮肤又极好,细腻得如同孩童,加上他长得稚气,这么近距离看着,实在可爱之极。

    惜惜看着凤浅的笑脸,更气急交加,但他越恼,凤浅眼里的笑越深,舌上的动作也就越加的撩人,他哪里有反应,越往哪里撩拨。

    惜惜胃里翻翻滚滚,但他看着凤浅澄亮的眼,以及她无赖的笑容,不会怀疑他如果真吐了出来,她会做出那种恶心到死的事。

    僵持了好一会儿,他最终受不了喉间的骚痒,吞咽了一下,那颗药丸随着他的动作滑了下去。

    凤浅得意地单着一只眼眨了眨,跟着嘴角也化开了笑意。

    他再凶再恶,还不是得乖乖地把药给吞了。

    惜惜跟里的怒意变成苦闷,最后有些气妥。

    她比以前的凤浅更加可恶。

    凤浅慢慢把舌头缩了回去,还顺带在他唇上轻舔了一下,他的唇嫩得如同婴孩,味道真的不错。

    “你该谢我。”不是她,他今天说不定能死在这里。

    “滚出去。”惜惜气得浑身发抖。

    他出生就是于家少当家的身份,从小就被灌输着一家之长的思想,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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