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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者无双 作者:无心果(红袖vip2014-7-2完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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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象是有用不完的精力,外头敲过更声,已过一个时辰,他却丝毫没有疲惫之态,进出间反而越来越狠,越来越猛,直捣得她浑身上下如同要散架一般,身子软得没有一丝气力,如同风中残叶一样在他手中摇晃。

    她想,或许真会死在他身下。

    外门传来一声轻咳,“主上,金彪的王妃说在服毒之前,要见一见主上。”

    美男子正在舒服的时候,被人打扰有些不悦,冷道:“不见。”

    门外人迟疑一下,仍道:“她说……是关于凤浅郡主的身世。”

    凤浅涣散的神智突然变得清明,身子微微一震,瞬间绷紧。

    他停下动作,睨了僵在他身下的凤浅一眼,蹙了蹙眉,“带她进来。”

    凤浅泛红的脸,慢慢转白,这牲口当着那个所谓的父亲的面侮辱了她,还要让她‘母亲’来观摩不成?

    她眼里怒气腾腾,与他饶有兴味的目光一触,识趣了选择了闭嘴。她不会怀疑,如果她越是冲撞他,他越会这么干。

    她的沉默让他眼里的渴望又浓了些,忽然俯身。

    又一波极致的快意瞬间在她体内化开,脑海中一片空白。

    他眸子一黯,他渴望的快意也随之而来。

    “安王妃来了。”外头传话。

    凤浅呼吸一窒,整个人僵住,而他却仍不理不顾地横冲直撞起来,让身与心的渴望冲上云霄。

    安王妃被人推跪在屏风外头,屏风后腾腾热气中夹杂的粗促呼吸让人面红耳赤。

    她抬起头,眼里迸着恨意,平静道:“我家国公爷九年前收留凤浅的那个地方叫麻婆村。”

    凤浅不知安王妃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但‘麻婆村’三个字,却象一柄重锤直直地敲上她胸口。

    她前世就是生活在‘麻婆村’。

    在她身上纵横的身影却猛地停住,她抬头看去,恰好看见他黑不见底的眼里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安王妃接着道:“听说这孩子是诏王一手养大的。”她说到这儿扬声笑了起来,“诏王,自己养大的孩子的滋味,如何?”

    凤浅浑身的血刹时间变冷,安王妃颠狂的笑声如一把尖刀一下一下地戳着她,环视四周,事到如今,她再不能自欺欺人地认为,现在不过是在演一出戏。

    这里也有一个地方叫‘麻婆村’。

    被称为诏王的美男子定定地凝看着凤浅,没有她想象中的暴怒,他看了她一阵,淡道:“说完了?”

    安王妃咯咯笑道:“我家王爷一直记挂着你母亲的柔软身子,这丫头的身子骨也象你母亲一样柔弱无骨,所以才养着,等她长大,收为己用。为了让她长得更好些,她打六岁起,就用各种灵药浸泡,所以她一身肌肤细滑如丝,身子柔若无骨,较寻常女子更敏感许多,她这身子是天地间难有第二的尤物。”

    美男子眉头微蹙。

    安王妃笑声大起来,近乎疯狂,“诏王,我们把你全心护着的孩子,调养得是否还合您心意?”

    美男子眼里寒光闪过,冷道:“让她闭嘴。”

    护卫按住狂笑着的安王妃,一杯毒酒灌进她口中。

    凤浅隔着半透明的屏风,看见安王妃雍容华贵的身影如扶风断柳般歪倒下去,伏在地上不再动弹,紧接着被人拖了出去,房门再次合拢,只剩下她和紧压在她身上的他。

    只觉浑身上下无处不冷,心想,这下他该放开她,再送她一杯毒酒,将她灭口。

    哪知他盯着她看了一阵,停下的动作竟又再缓缓动作起来,竟比方才温柔了许多。

    凤浅眼中一瞬的恍惚渐渐清明,她微仰着头,冷冰冰地望进他难辩的眼,“你不觉得恶心吗?”

    高高燃起的红烛爆出一团火星,他动作微顿,却更加猛烈起来,进出间再无留情,“她的话,你也信?”

    凤浅当然知道安王妃说那些话,就是给他添堵,但不知为什么,她竟相信安王妃所说的话,“你也相信的,是么?”

    熠熠烛光里,他脸上潮红未褪,唇角仍攒着一抹讥诮笑意,“你该不会以为,凭着她那些话,我就会顾惜你?”

    凤浅疲惫地闭上眼,“你这是想破罐子破摔么?”

    他半睁了眼,手指抚过她微微红肿的唇,原本冰冷的眸子里漾着一抹秋水桃花般的满足笑意,“你是想激我杀你?”

    凤浅是经历过死前的恐惧的,那种恐惧,她就是想一想,心脏都紧缩得发痛,但这么被这个生冷不忌的变态折磨,不如死了的好。

    他懒懒地看了她一阵,道:“你可知,我那些属下有多恨金彪,离了我,只有‘死’一条路可走了。”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凤浅的心猛地一紧,在古代战败国的女子被丢给将士们玩弄至死的多去了,“就是去地狱,也强过这般。”

    他突然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迫她微抬了脸。他不好女色,却也不能否认这张脸极美,分明的五官无不精致得无可挑剔。

    她眼里的倔强撩到他心底深埋地一处柔软,眼里浮上一抹玩味,道:“你想以死来离了我,我还偏不如你所愿。”

    凤浅嘴角浮上一丝讥诮冷笑,“你玩弄着的,不过是一具没有心的身体,很有趣吗?”

    他丝毫不为她的话所动,笑了一下,手掌抚上她纤细的腰,慢慢抚下,她肌肤的细腻感触在掌间化开,让人恨不得将她揉碎。

    他手掌用力,把她紧按向自己,眼里闪过一抹邪媚的玩味,“安王妃有一点说的很对,你这身体确实很得我心。”

     

第3章 荒谬的赌约

         第3章荒谬的赌约

    凤浅气塞,怎么就忘了男人都下半身的动物,女人对他们而言,不过是发泄和玩乐的工具。

    “还当真了。”诏王‘哧’地一声低笑,声音柔媚,拇指抚过她唇上的齿痕,“我们打个赌。”

    “什么赌?”

    “你的心,是我的。”他手掌移动,轻覆上她的胸口。

    “挖出来给你么?”凤浅听到世上最可爱的笑话。

    他对她做下那些事,她还会把心给他?

    当她是小说里的那些脑残受虐狂女主?男主把她虐心虐身,各种虐,她还毫无尊严地爱上那男人?

    他低头下来,亲了亲她的嘴角,“我放你离开,赌你一定会爱上我,如何?”

    “好。”凤浅想也不想地回答。

    他明知道她会如此,但看着她爽快的样子,仍止不住微蹙了蹙眉,“就这么想离了我?”

    凤浅心里嘀咕,自大是病,得医,“不是打赌吗?如果你输了,怎么办?”

    “我终身予你为奴。”他语气轻漫闲散,好象赌掉的只不过是个硬币。

    凤浅脸色微微一变,终身为奴,除非他是个不守信用的人,否则压上的就是一个人的一生。

    她虽然不认为自己会输,但一个人的一生,她也情不自禁的迟疑。

    “怎么,不敢赌?”他轻挑起她的下巴,望进她的眼。

    “笑话。”她将他推开一些,“你就等着给我当奴隶吧。”

    “你输了,又如何?”他捉住她推来的小手。

    “你想要什么?”这个人虽然开出这么脑残的赌局,但凤浅没有认为对方是脑残,他这么做,定然有他的目的。

    “到时,你答应我一件事,如何?”

    他说的轻松,但凤浅不会蠢到认为让他用一身来下注的事会是件简单事。

    不过是什么事,她不想问,也不必要问,因为她不会输,“一言为定。”

    他扬眉一笑,忽地重新将她按紧。

    凤浅脸色大变,手忙脚乱地撑住他,不让他继续深入,“不是说了放我离开。”

    他忍了这许久,已经是忍无可忍,她的不配合让他有些恼火,抓住她的手,反背到她身后,身体猛地一沉,径直进到最深处,紧窒的完全包覆让他舒服得半眯了眼,“等完事了,自然放你。”

    凤浅急了,扭动着身子,试图挣脱出来,“你没完没了的,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他气塞,这女人……

    抬眼瞥了她一眼,连话都懒得回,自行动作,再不理会她的废话。

    或许真是应了凤浅的那句话,没完没了。

    凤浅不知道他到底折腾了多久,只知道他抱着她从水里滚到床上,一次又一次的情潮把她折磨得欲生欲死,仿佛每一根骨头都被他撞散掉,直到她再无力承受的时候,他彻底的释放。

    这场淋漓尽致让他觉得很满足,修长的手指抚上她汗湿的面颊,眼底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温柔。

    凤浅半磕着眼,望着咫前的乌黑面具,伸手拈住面具一角,没等她揭下那张面具,手一软,垂落下来,人沉沉地睡了过去。

    他慢慢抬手,揭开面具,露出一张清峻非凡的面庞,凝看着身下熟睡的女子姣好的脸容,慢慢俯身下去,轻吻了吻她的唇,轻贴上她的耳畔,“浅浅,我们很快会再见。”

    唤来亲随长风,“把凤浅郡主送回郡主府。”

    长风吃了一惊,凤浅与北朝政国公即将大婚,主上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凤浅从北朝的京都弄来丰城,现在破了凤浅的身子,又送回去?

    苦了脸,“怎么送?”

    诏王嘴角勾出一丝诡笑,朝他勾了勾手指。

    长风凑上去,诏王在耳边一阵耳语,长风不怎么大的眼睛慢慢瞪得溜圆,“郡主的名声虽然不好,但这也太……”

    诏王轻道:“我就是要她,无人敢娶。”

    长风明白了主人的心意,点了下头,急冲冲地跑走。

    凤浅翻了个身,跌坐在地上,痛得一吡牙。

    睁开仍有些涩涨的眼,发现自己穿着一身隆重奢华的大红古装婚服,坐在轿子里,轿子外吹吹打打十分热闹。

    揭开轿帘,看着外头一眼望不到头的送亲队伍,丈二金刚摸不到头脑,急急问道:“能不能来个人,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护在轿子边的妇人回头看见,忙拾起地上盖头,盖上凤浅的头,陪着笑,道:“王妃交待,郡主平时顽皮些不打紧,可今天是大婚的日子,不可再胡来了。”

    凤浅重新拽下红头盖,“什么大婚?”

    妇人怔了一下,“当然是郡主和政国公的大婚。”

    凤浅脑子搅成了浆糊,“不是和诏王?”

    妇人吓了一跳,唬得胖脸发白,压低了声音,“郡主怎么可能和那煞星……”

    不是诏王?

    凤浅眉头微微蹙紧,那家伙又在玩什么花样?

    “你们这是要抬我去哪里?”

    “自然是政国公府,吉时就要到了,想必政国公也等着急了。”嬷嬷笑得脸上肥肉全挤在了一堆,“再不快些,真要误了吉时。”

    凤浅揉了揉涨痛的额头,被搅成浆糊的大脑终于开始动作。

    虽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那混蛋的床上跑到花轿里。

    但要想不被人肆意蹂躏,就得自己把握命运。

    要想自己把握命运,就得打破那家伙给她安排好的命宿。

    首先不能稀里糊涂地嫁人,争取自由。

    然后再让那该死的打赌见鬼去。

    重新往外看去,已经到了一座硕大的府邸面前,身后送亲的队伍浩浩荡荡,足有上千人,街道两旁还有挤得水泄不通的人群,要想从这上千的眼皮底下,穿着一身大红喜服,挤开人群逃跑,简直是痴人说梦。

    有丫头上来,见红盖头被她弃在一边,支开妇人,拾起红头盖,重盖到她头上,低声道:“无颜公子已经照郡主的吩咐,潜进了政国公府,一会儿郡主只需寻个机会到后花园,就能见着无颜公子。公子说,郡主有什么话要对无颜公子说的,就借这机会一次说完。等晚些成了大婚之礼,以后是不能再见无颜公子的了。”

    凤浅心脏狂跳,这又是唱的哪出?

    成亲的时候,还去私会情郎?

    这具身体的主人,委实极品了些。

    如果她没听错,这位嫁的是一位国公。

    然而,这丫头口中的公子又是哪一门子的公子?

    竟可以胆大包天,帮她做出这等逆天之事。

    她正想问个明白,丫头已经揭了轿帘,扶她下轿。

    凤浅一颗心扑通乱跳,象是要跃出胸膛。

    极品女私会情郎与她无关,但这是一个机会,让她逃走的机会。

    凤浅头上顶着大红头盖,前方不能视物,只能看着头盖下一方景致,身边人影穿梭,想要硬逃,根本没有机会。

    眼珠子一转,突然捂了肚子,“我肚子痛。”

    立刻有人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身边丫头机灵地道:“怕是早上贪嘴,空腹吃了个桃子坏了肚子?”

    女子嫁人,唯恐出岔子丢人,早晨连水都不敢多喝一口,更别说吃东西。

    可是这位,不但吃了,还把肚子吃坏了,还在紧要的时候出状况,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凤浅看不见外头众人张口结舌的神情,提高了声音,“哎哟,不行,真不行了,哪有茅房啊?”

    有人道:“这里直去,左转再右转,进后院便有……”

    怔着的人这才回神过来,轰地一下让出道路。

    凤浅二话不说,提了厚重的裙摆,从让出的道路急冲而去。

    左转后,拽下头上盖头,闪身藏进身旁树丛,避开身后追上来的丫头嬷嬷。

    等下人往前追远,长松了口气。

    偏偏这时,天上突然滚过乌云,天色暗了下来,倾盆的大雨当头淋下。

    凤浅摸去脸上雨水,望向前头岔路,寻思:或许去后院见无颜,仍然是命运中的安排。

    毅然转出树丛朝着与丫头嬷嬷离去的反方向而去。

    没走多远,就看见前头的一扇后门。

    凤浅的心顿时卡在了嗓子眼上,或许只要出了这道门,就自由了。

    强压下心头狂喜,加快步子,无声地开启那道窄门,和泥带水地踏出一脚,绣花鞋顿时湿了一半,冰凉的雨水浸湿了脚,凉意飞快地从脚底升起,直窜上心尖,禁不住微微一抖。

    电光闪过,霹雷声响,她望着门外雨瀑,凤浅似乎已经看见了自由,一颗心欢悦得险些飞出胸膛。

    身后突然横来一双手,死死地卡住她的脖子。

    她极力挣扎,却怎么挣也挣扎不掉,打在脸上的冰冷雨水糊了眼,意识也渐渐模糊,缓缓倒地,半边身子浸上和泥的污水,冷很快蔓延到全身,眼睛睁得老大,却不能视物,渐渐地失去意识。

    北朝世袭爵位的政国公大婚,新娘是靖南王的第二个女儿凤浅。

    花轿进了门,新娘去了小解,这一去,就去得无影无踪,连堂都没拜成。

    直到天黑,才在后院找到凤浅,不过已经不再是鲜活的美人,而是一具没了气息的尸体。

    婚事变成了丧事。

    政国公一边派人向皇上报告,一边吩咐人布置灵堂。

    耳边雨声浙浙沥沥,有风拂过,冷得刺骨。

    凤浅心中使劲地喊,醒来,醒来,醒来……

    用力挣扎,挣了一脑门子的汗,身体终于有了知觉,可以动弹,风一吹越加的冷,才发现浑身上下,竟冻得僵了。

    没等她想明白,耳畔传来一阵怪异的喘息声。

    凤浅蹙眉,郁闷地睁眼,向上方瞪去,眼前没有她在肚子里诽骂了千百遍的可恶男人,而是被风鼓得上下翻飞的白幔,烛光摇曳,鬼气森森,不知又是什么地方,眉头不由地一皱。

    有女子一边喘,一边道:“国公爷,打住吧,人刚刚没了,这样不太好的。”她嘴里说不好,身子却向男子贴得更近,恨不得把男子整个捺进去。

    男子恨声道:“我还偏要在这儿,让这淫妇好好地看着,如果不是怕她家里头来人,我真想把她从棺材里拽出来,让她在旁边看着我们才好。”

    凤浅寻声看去,卓卓烛影中一方白色布帘,布帘中间是极大的一个‘奠’字。

     

第4章 渣男渣女

         第4章渣男渣女

    白布帘上映着两个叠在一起的人影,起起伏伏,干得正激烈。

    女人又道:“他们迫爷娶这么个水性扬花的淫妇,真是委屈了国公爷,最可恨的是,她好死不死,竟在大婚之夜死在奸夫身下,平白给国公爷丢脸抹黑,夏儿光想想,就为国公爷难过。”

    男子的声音分明比方才冷了两分,“你也争气些,给本国公生下一儿半女,本国公也好给你个名分。”

    女人忙娇娇滴滴地道:“国公爷对夏儿的心意,夏儿就是死了也无法报答,夏儿一定要给国公爷生个儿子,才不枉费国公爷对夏儿的一番情意。”

    凤浅深吸了口气,鼻息间尽是新油漆的味道,忽然有悟,转头看去,入眼是黑沉沉的厚木板子,再看向另一边,也是如此。

    怔了。

    重新低头,躺在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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