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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来了,就不会这么轻易死心。
“难道你被人害成那样,也毫不在乎,让害你的人逍遥快活?”
“你说有人害我,就有人害我啊?”凤浅不屑地撇了下嘴角,“我恨谁,就说是她害了你,让你去把她灭了,你去不?”
“如果是我的敌人,我当然去。”
“如果跟你没关系呢?”
凤琪回过神来,她的目的被凤浅看穿了。
“凤浅,我不会骗你。”
“我们不熟。”
“你要怎么才会相信我?”
“你不如说说你来找我的目的。”
凤琪咬唇。
她没能拿捏住凤浅的弱点,说出自己的来意,只会让自己处于被动状态。
凤浅不相信她,她又何尝相信凤浅。
“哎呀,好晚了,我真要睡了。”凤浅滚上床,下逐客令。
“我爹犯了重罪,落得这样的下场,我没话可说,但让我爹犯下这样重罪的人,却活得好好的,难道应该?”凤琪前思后想,终究还是开了口。
“跟我有什么关系?”凤浅昏昏欲睡。
“害我父亲的人,也是当年丢你出府的人。”
“虞亲王养了我几年,回来后就住进了长乐府。”
“凤浅,你不要自欺欺人。”凤琪上前,把凤浅拽了起来,“你问问这府里,谁知道你六岁前的事?”
“我六岁前的事,要问也是该问虞亲王。”虞金彪死了,她以前的事,从此石沉大海。
“让我告诉你,你六岁前和你那丑夫郎住在麻婆村,你六岁那年,一场大祸降临麻婆村,除了你被虞亲王收留,别的人全死于那场祸事。”
凤浅闭着眼,面无表情,心脏却猛地一缩。
“难道你不想知道,当年为什么会发生那场大祸?”
凤浅慢慢睁眼,“我凭什么信你?”
“知道这件事的人,少之又少,偏偏我是这极个别的知情人中的一个。凤浅,你想知道当年发生的事,就与我合作。”
“与你合作,我能得到什么?那些不记得,或许是根本不存在的仇恨?”
凤琪从袖子里取出一个小小的木头做的小娃娃,放在凤浅枕边,“这是我的证据。”
凤浅视线落在木头小娃娃上,身体猛地一震。
就算她再能忍,再会装,刹那间,也怔了。
凤琪暗松了口气,眼里慢慢凝了笑,“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和我合作?”
凤浅把视线从木头小人上移开。
“我对谁把我弄出府的事,不感兴趣。”
“那你想要什么?”凤琪有些意外。
“我六岁那年是怎么回事。”
凤琪眉头慢慢拧起,露出为难之色。
“怎么,不知道?”凤浅冷笑了一下,“以为就凭着个木头小人,几句儿时‘趣事’就可以和我谈条件?你太天真了。”
“我弄清楚当年发生了什么事。”
“那我就等你的结果。”
“我爹死的时候,你真的在场?”
“是。”
凤琪既然能打听到这个消息,凤浅也不必隐瞒。
“你一定知道些什么,是不是?”凤琪恨不得把凤浅揪起来用力摇,把她脑子里东西全摇出来。
“如果你能弄到我想要的东西,你在我这里,应该也能得到想要的。”有好的交易,凤浅不会拒绝。
凤琪看了凤浅一眼,走到窗边。
手在窗台上撑了一下,跳出去,脚尖在荷叶上一点,身体腾空而起抓住一条柳枝,轻轻一荡,平平稳稳地落在了对面岸上。
凤浅决定,叫人把那些柳树全砍了。
关了窗户,总算安静下来。
凤浅把肉丸子从三生镯里拽出来。
肉丸子扭动着圆滚滚的小身子,不让凤浅碰。
凤浅捏着它不放,笑嘻嘻地去戳它的小鼻子,“还在生气?”
肉丸子答应了影子不与凤浅计较,但看着凤浅却又来气,扭着头不理她。
凤浅嘿嘿一笑,“有没有看见我放进三生幽境的种子?”
肉丸子哼哼,当没听见。
它是药灵,对药材特别敏感。
那些种子刚放进三生镯就已经发现。
只不过它从小跟着影子,于人类的礼数学得有模有样。
不会乱动别人的东西。
它不答理,凤浅就当它听见了,不客气地交待,“那些种子就交给你种了。”
种出药材,就可以让影子炼三级丹药。
肉丸子不用再吃凤浅的低级丹药。
这活,肉丸子喜欢。
想到很快有好吃的东西吃,肚子里的怨气顿时消了。
拼命点头。
“真乖。”凤浅捏了捏肉丸子肉嘟嘟的脸蛋。
肉丸子把凤浅吃豆腐的爪子扒开,看在药材种子的份上,只赏了凤浅一记白眼。
凤浅锲而不舍地又揉了揉肉丸子还没长出毛的圆脑袋,“你有没有听说过长在冰潭里千年赤莲?”
肉丸子左掏掏,右摸摸,不知从哪里掏出一颗血红的东西,“这东西?”
那东西花生米大小,形状和莲子一样,但颜色象血一样的红,莲心却是一点碧绿,漂亮得象一颗精致的工艺品。
凤浅没见过赤莲,但不会怀疑这东西就是赤血莲,“这东西有上千年?”
“影子说有。”
凤浅伸手去拿。
肉丸子却一反手,把那颗赤莲丢进嘴里,嚼了几下,吞了。
凤浅看得眼发酸,这这稀罕得只有在传说中的东西,居然被它当花生米给吃了!
第116章 是药三分毒
第116章是药三分毒
一把按住肉丸子,扳开它的嘴,看能不能掏点残渣沫子出来,拿去和无颜做交易。
虽然恶心点,但反正是给无颜,恶心也是恶心不到她。
可惜肉丸子吞得干干净净,别说残渣沫子,就连口水沫都没一滴。
放开肉丸子嘴,又在肉丸子身上东摸西摸。
这小家伙这么不珍惜,肯定还有。
肉丸子慢慢涨红了小脸,东扭西扭,不乱凤浅乱摸。
但它再怎么躲,也躲不开凤浅的魔爪,急了,“男女授授不清。”
凤浅怔了一下,暴笑出声。
把肉丸子提了起来,“就你这小样,还男女授授不清?”
“我是公的。”
“我看看,是不是公的。”
凤浅贼笑着把肉丸子按在床上。
手指顺着肉丸子的圆肚子一点一点地往下爬。
转眼到了肚脐。
肉丸子吓得差点昏过去,急忙叫道:“我给你千年赤莲子。”
凤浅的手指立刻刹车,转了方向摸向它的头,“真乖。”
肉丸子气得脸青,想不明白影子为什么会看上这么一个不要脸的女人。
凤浅等了一会儿,不见肉丸子有反应,手指又开始往下爬。
肉丸子嘴一张,把刚才吞下去的那颗赤莲子吐了出来。
凤浅拿出一个小瓶把赤莲子装起来,想着无颜那样对她,她请无颜吃肉丸子的口水,也算出了口气。
拨下头钗,在手指尖上刺了一下,让鲜血渗出,凑到肉丸子鼻子下。
另一只手摸了摸肉丸子气得快炸掉的小胸脯,给它顺气,“不会白要你的。”
肉丸子飞快地抓住凤浅的手指头,泄愤一样用力吸去,好象要把她全身血全吸干一样。
然而,两口血下肚,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打了个嗝,居然醉了。
小身子摇摇晃晃地走了两步,直挺挺地趴倒在床上。
嘴里嘟嘟哝哝地哼哼,“变态女人,坏女人……打我屁股……不要脸……”
凤浅这才知道,原来肉丸子会醉血,一次不能多喝。
看着打着呼,说醉话还在骂她的肉丸子,好气又好笑。
拉了被子一角,给它盖上,也倒头睡下。
这一夜,凤浅睡得并不安宁。
一会儿想着无颜会不会被皇甫天佑拦下,一地儿又想着云末会不会留下。
翻来覆去,直到半夜,才慢慢睡去。
第二天一早,凤浅所住的沐春苑外,止烨抱着双臂,身子靠在门边的白石墙上,闲闲地看天上飞过的鸟儿,嘴角勾起一丝微笑。
见凤浅从里头出来,忙站直了身子,“丫头。”
凤浅微微一愕,在心里笼了一晚上的担忧,总算去了,“有事?”
“没事。”止烨扬眉一笑,那笑如同阳光一般暖入人心。
凤浅嘴角也情不自禁地浮上浅笑。
扭头扫视了一眼四周,不见云末,微微有些失望。
他终究是没有留下。
“四公主来了。”
止烨象人间蒸发一样,突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凤浅四处乱看,怀疑止烨会地遁术。
外头传话的声音刚落,四公主就风风火火地进了院子。
凤浅头痛地揉了下额头。
“凤浅,走,我们去‘花满楼’。”四公主兴致勃勃地拉住凤浅。
“我得回长乐府。”凤浅甩开她的手。
虽然凤浅很想找机会和无颜好好谈谈,问明白和西门政大婚那天的事,顺便把赤莲子给他。
但有四公主在,绝对没有机会问话。
她还有很多丹药要炼,可没有时间陪她去泡男人。
“不是明天才产朔月,你朔月前赶回去不就行了。”
“公主对我还真了解。”
“那是,和你做朋友,总要多了解一点。”
四公主加宫后,连夜招人来,把凤浅的事祥细地问了一遍。
“是想借我过河吧。”
四公主脸一红,干咳了一声,“朋友间相互帮助,难道不应该?”不由分说地拽了凤浅往外走。
凤浅自认脸皮厚,现在算见识了什么是脸皮厚。
花娘子见是四公主和凤浅两尊大神到了,不敢怠慢,飞快地迎了出来,领着她们上了二楼最好的雅间。
四公主屁股刚坐下,就急急道:“凤浅想看无颜的戏,你让无颜唱一出吧。”
凤浅差点吐了血,这位公主大人太看得起她了。
花娘子瞅了凤浅一眼,为难得脸色发白,“无颜公子今天不在。”
“去哪里了?”四公主怔了一下,完全没想到做东家的会不在。
“民妇也不知道。”
“赶紧叫人去找,就说凤浅郡主想看戏。”
凤浅又开始揉太阳穴,拉了拉四公主,“我跟无颜没那么熟。”
四公主怔了一下,“不能吧?”
凤浅也不管她信不信,对花娘子道:“随便点两出你们拿手点的戏唱唱吧。”
花娘子暗暗叫苦。
‘花满楼’的戏子,除了无颜,全是妓子,妓子唱戏,自然有人翻牌。
唱给你们俩个黄毛丫头听,简直浪费时间。
但这这两位,都是她不能得罪的,花娘子无可奈何,只得下去吩咐。
“等等。”凤浅叫住花娘子。
“郡主不家什么吩咐?”
“让柳姑娘唱。”
“这……”花娘子为难。
“柳姑娘不方便?”
“柳姑娘不会唱戏。”
“那她会什么?”凤浅怔了。
“她什么也不会。”
只会陪人喝酒聊天睡觉吧?
凤浅啧啧两声,果然不能高估止烨,他的喜好也就那么点。
“柳姑娘是谁?”四公主立刻抓到重点,“情敌?”
敌你妹?
凤浅只敢心里骂。
“无颜的相好。”
四公主的脸顿时绿了。
凤浅噗嗤一笑,“说什么你都信。”
“不是他的相好,你干嘛找她?”
“听说她精通媚术,我想跟她学媚术驯夫,四公主要不要也学一学?”
四公主平时虽然任性刁蛮,行为荒诞,但这种话,哪能当众说。
瞪着凤浅,张口结舌。
凤浅没事一样,吩咐花娘子,“四公主怕羞,你去点两出文雅点的戏给公主看。”
花娘子安排的戏果然文雅,讲女扮男装上京赶考的。
台上唱了没一盏茶功夫,四公主就坐不住了,无聊得扭来扭去,勉强又坐了一会儿,黑着脸走了。
止烨神出鬼没地从头顶梁上轻飘飘地落下来,在凤浅身边坐下,“你是故意的?”
“柳姑娘的事?”
“是。”
“我随口一问,心疼了?”凤浅睨了他一眼。
止烨突然捏了凤浅下巴,眼里噙了谑戏,“媚术,不如我来教你。”
“你不对我的胃口。”
凤浅摔开他的手,走出雅间,依在栏杆上,叫停正在唱的戏文,指指点点。
“你该这样演,考上状元后,周旋在各皇子和权贵公子中间,然后和那些皇子权贵公子大搞暧昧,搞到所有男人都非你不娶,再然后只留一个,多出来的挨个的虐,虐死虐走,最后只剩下一人,归隐乡田。”
戏台上妓子一脸黑线,不知这戏该怎么演下去。
第117章 抱大腿
第117章抱大腿
一声入骨媚笑,对面厢房帘子揭开,露出一张媚入骨子的脸庞。
凤浅嘴角一勾,终究是等到了。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凤浅想见的无颜。
无颜手指在雕花护栏上抚过,“郡主说要怎么演,你们就怎么演,好好地演。”
台上的人呆住,这叫人怎么演啊?
“别让客人久等。”无颜手指在护栏上一敲。
台上妓子当真按着凤浅说的临时瞎编,一时间乱腔乱调,人来人往,一会儿窜上台的人太多,各唱各的,一会儿台上众人你看我我看你,也不知到底该谁唱。
一出戏唱得惨不忍睹。
凤浅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不忍看下去。
止烨无语望天。
无颜却跟没事一样,微笑着进了凤浅的雅间,自动在凤浅对面坐下,“郡主觉得还满意吗?”
凤浅嘴角抽了下,“很好。”
无颜扫了眼皱眉坐在一边的止烨,勾唇又笑,“该不会才一夜,郡主就想无颜了?”
凤浅‘嗯’了一声,“来看看你死了没有。”
“无颜好好地,郡主是开心呢,还是失望?”
“失望。”
“哎,红颜薄凉啊。”无颜笑着伸手来勾凤浅的下巴。
止烨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无颜看向止烨,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慢慢收回手。
凤浅不愿再跟他瞎耗,取出小瓶,倒出里面的赤莲子。
止烨看着凤浅手中赤莲子,眼里闪过一抹诧异。
无颜难得收了脸上不正不经的妩媚笑容,向凤浅托着赤莲子的手心伸出手。
凤浅手一握,把赤莲子收去,“我想跟你谈谈。”
无颜眼里的笑又慢慢化开,天下没有白吃的晚餐。
止烨起身,“我去外面看看。”
无颜和凤浅面面相对,过了一会儿,无颜才手撑了腮看着凤浅,眨了一下眼,那双桃花眼里象噙了三分情。
“有止烨,不会有人听见我们说什么。”
“我想知道我大婚那天,你为什么会去政国公府,而去以后,出了什么事,我到底是不是你掐‘死’的。”
“我收到你给我的信,约我去政国公府,去给你你想要的。”
“我想要什么?”
“女人想要无颜,还能有什么?”无颜冲着凤浅抛了一记媚眼。
凤浅后背爬上了一层鸡皮,再不同情他身上的那些伤,只觉得这人欠揍。
垮下脸,“你以为胡编乱造,我能把赤莲子给你?”
无颜从阔袖里取出一封信,搁到凤浅面前,“凤浅,你该不会想用失忆来推卸责任吧?”
凤浅迟疑了一下,拿起那封信,抽出信纸,打开来。
那信确实是约无颜前去政国公府的,没有落名,只画了一只凤凰。
“凤儿,你还有什么话说?”无颜的手指划过凤浅手背,象有蚂蚁爬过,痒得搔心,“我去了,结果差点把命丢在那里,你真是狠心。”
无颜怨念地瞥了凤浅一眼,那模样简直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凤浅不认得极品女的笔迹,但他敢拿出来,想必不会假。
折起信,想收进怀里,回去随便找个极品女写的东西,就能知道真假。
无颜手指挟了信封,把信夺了回去,“这是证据,不能给你。要想拿回去,就给赤莲子。”
凤浅皱眉。
无颜屁股挪到她身边坐下,凑到她面前,近得让凤浅能感觉到他的如兰的呼吸。
“我这身上总是血淋淋的,就算和你亲热一下,都得弄你一身的血,恶心,是不?”
凤浅把他推开些,“我们……以前到什么程度了?”
“还能到什么程度?”无颜单着眼,眨了一下,那模样当真是勾人之极。
凤浅象吃了只苍蝇,这该死极品女,简直糟蹋她的身体。
见无颜又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