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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
“嗨——你好,我们是你往后一年的室友,请多多指教。”其中一人作代表,赶紧
开口道。
“是啊是啊,我叫吴名诗,他是陆仁贾。刚才吓你的事请别介意,以后还要多多指
教呢!‘没惊’、‘没惊’!”另一人一脸想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表情。
“路人甲?”韩若雨睁大眼地呢喃,对于才被吓到的事显然已忘了一乾二净。
陆仁贾有点了解情况地翻了翻白眼,走上前。“是大陆的‘陆’,仁义道德的‘仁’,
富商大贾的‘贾’,不是那个‘路人甲’,understand?”
韩若雨还未消化完陆仁贾的名字,空气中便传出一阵爆笑声。
“哈哈哈!早叫你……换个……名字……你偏不……听,看吧?哇哈哈哈:笑死我
了——”原来是吴名诗的大笑声,只见他笑得捧着肚子地猛擦眼泪。
“住口!想吃‘馒头’是不是?”陆仁贾穷凶恶极地转身面对吴名诗,轮起拳头,
一副想揍人状。
“甜心,别这样嘛!好歹我们也是从国中到大学的死党兼挚友,别这么凶嘛!”吴
名诗轻笑着,一手搭上陆仁贾的肩膀,轻声细语地说道。
“哼!”陆仁贾轻哼一声,拨开搭在他肩上的手。“你也别‘龟笑鳌无尾’,你自
己的名字也好不到哪里去!‘无名尸’?哈哈哈哈幸好不是无头尸,要不然,你就惨了,
不过……无名尸好象也没啥差别嘛!哈哈!我再怎么烂,总还有个‘名字’和‘称谓’,
哪像你——”他未说完又是一阵爆笑,惹得吴名诗不禁光火。
“你欠揍!”吴名诗冲向陆仁贾。
“打就打!难不成会输你!”陆仁贾接受挑战。
至于韩若雨,则是被无视存在地在一旁呆愣着,莫名其妙地看着这一对活宝起“内
闹”加打架。
就在吴名诗和陆仁贾打得不亦乐乎之际,突然传出“璞吓”一声,按着就是韩若雨
忍俊不住地开怀大笑声。
“你们……你们两个好有趣!哈哈……”
听到韩若雨的笑声,那两个人终于停了下来,他们面面相觑之后,不禁也莞尔一笑。
“韩若雨!”吴名诗上前一步,仔仔细细地打量他。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刚刚在宿舍外那一搅和大概是被吓傻了,韩若雨没察觉
自己间了个蠢问题。
陆仁贾翻翻白眼:“拜托,先生!现在全D大校园内,有谁不知道你的名字叫韩若雨
来着,笨!”未了,顺便噱他一句。
吴名诗趁着韩若雨在听陆仁贾回答问题的同时,走到他面前,上上下下、前后左右,
就差没脱衣检查地再审视了他一次;一边看还一边点头,嘴里不知在念些什么东西,那
样子活像是在检查死猪肉般。
韩若雨被吴名诗“看”得浑身不自在,手臂上泛起鸡皮疙瘩,因为吴名诗“那副样
子”实在是和“某个人”大像了。
至于那个“某个人”嘛——想当然耳,除了史慕岩之外,还有谁会出现这种明目张
胆的色迷迷模样?对吧!
“你……你在看什么?是不是我方才说错话了?”韩若雨紧张地直吞口水,不自觉
地直往后退,一直返到身子撞到窗户,才不得不停下来。
“老实说……”吴名诗“研究”了老半天后终于开口:“瞧你长得白白净净、清秀
俊俏的,嗯,说真格的,还真是我喜欢的类型呢!”说完,他不忘拋一记媚眼给韩若雨。
只见韩若雨的反应,则是吓得差点从窗口倒栽葱地掉出去立即演出、“超人第五集”,
他满脸的苍白怪异。
“你……对不起!我没有那种……嗜好,所……所以请你另觅‘佳人’,好不好?
反正帅的人又不止我一个,你……你一定可以找得到……司……哦,不!佳人,对!佳
人。”他小心翼翼的使用措辞以拒绝吴名诗,希望将可能发生的伤害减轻到最低程度。
一听,吴名诗神色一黯,头垂了下去。“可是……我比较中意你耶怎么办?”
“啊?”韩若雨张大嘴地征愣住,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口;但心里却在想:这句话要
是由慕岩口中说出,不知该有多好?
虽然——她本来就很色!
“雨……”吴名诗娇吟她唤他,一脸哀怨。
“可是我……真的……真的不行啊!”韩若雨满面菜色;怎会惹上这种麻烦呢?他
想不透,脑筋快打结了。
又是一阵爆笑,韩若雨朝笑声的方向望去,只见陆仁贾笑得东倒西歪、泪水直流得
站不稳。
“他……他是在……骗你……的啦,哈哈……”他擦下眼角笑出的泪水,喘了口气。
“你想想看,他要真是有那种‘性趣’,凭他那个饥渴难忍的脸,有可能会因为你的出
现才表明心意的吗?不可能嘛!再说,要真是这样,我早就是他的佳人啦,哪还轮得到
你,你说对不对?”他径自坐在床沿大笑。
“喂——你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饥渴难忍的脸?你给我说清楚!要你?哼!看你
一脸屎相,倒贴我还不要例!”吴名诗这会儿又忘了韩若雨的存在,气呼呼地走到陆仁
贾身前,恶声恶气。
“你别管我吧,先想想自己该怎么样‘灭火’才对吧!啊?”陆仁贾瞟他一眼,好
心提醒。
经他这么一提起,吴名诗这才觉得背后一阵火热,他装笑地转过头面向韩若雨,堆
满无比歉疚。
“对不起!对不起!您大人大量,就不要与小人我计较了,好不好?对不起!对不
起……”他一面吞声下气,一面回过头寻求陆仁贾的协助。
陆仁贾摆出一副“你活该”的表情,懒得理他。
韩若雨紧眠着嘴,面无表情的,着实让人猜不出他的想法。
“雨——你就不要生气了嘛!”他改用撒娇政策。
韩若雨这回更是浓眉紧蹙。
吴名诗一看,赶紧再开口:“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以后我帮你洗衣、煮饭、打扫
屋内、整理床铺、抄写笔记……什么事都可以,就是请你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瞧他那副可怜相,活像是被人狠踹了一脚的小狗。
韩若雨仍是无动于衷,一点反应也没有。
陆仁贾却接话了:“要不要顺便帮他怀孕生子、照顾小孩呀?”摆明了幸灾乐祸。
吴名诗回头狠瞪他一眼,给他“你闭嘴”的警告。
陆仁贾耸耸肩,同他“好心没好报”的表情。
看他俩的“面相表演”,韩若雨早在心里头笑翻天了,也多亏他与生俱来的冷静自
若,才没当场穿梆。
“咳!”陆仁贾轻咳一声,决定出手搭救。“听说另外一个和我们同寝室的是工业
工程学系的大四学长,名字……叫柳靖吧,而且他还有个外号,叫‘纳西萨斯’。”他
转个话题。
“纳西萨斯?什么意思?”吴名诗完全忘了他自身的处境,兴趣高昂地加入陆仁贾
的话题。
陆仁贾闷笑。“笨蛋!‘纳西萨斯’就是希腊神话中变成水仙花的那个自恋狂嘛!
哇哈哈你的西洋史真够烂的!难怪你会不选第一类组!哈哈……真不屑和你是同学,而
且还同学了那么久的时间!”他本身选填的是历史学系;从小就对历史和神话故事有着
极高度的兴趣,所以,当他在填写志愿时,便以历史学系为第一优先。
“哼!有什么了不起!充其量也只不过是八十五份而已。神气什么!”吴名诗不服
气地嚷嚷。
“是啊,不过,总比你的十五份要好得多吧!哈!哈!哈!”
“你——”和陆仁贾相反地,吴名诗的历史和地理就不行了,烂得一塌糊涂,高一
时还曾因这两科差点补考不过地留了级;所以上了高二,他就选了第三类组,现在是生
物学系的一年级新生。
老是被丢弃在一旁的韩若雨终于忍俊不住地失笑出声,他摇摇头,一脸的受不了。
“我真是服了你们两个宝贝,这种事也能吵?”他一手按着额头,心里想着:可能
从今而后又要多了两个“克”他自制力的人了。唉——
吴名诗笑嘻嘻地迎上前去。“你不生气了?”他试探性地问:“不生气了哦!”后
面是自作主张的肯定句。
韩若两再叹口气地摇摇头。然后点头;他开始往寝室门口移动。
“你去哪儿?”
“出去走走!”他转过头回答,没看见要进门的庞然大物。
“碰——”地一声。
“喔,好痛!”韩若雨一头撞到堵在门口的庞然大物,高挺的鼻子首当其冲;他揉
揉发疼的鼻子,痛得低声呻吟。
陆仁贾和吴名诗大吃一惊。“若雨,没事吧?”两人异口同声。
韩若雨疼得说不出话来,仅能摇头表示。
“哇!那是什么啊?好象一睹墙似的!”吴名诗好奇地上前研究它、摸摸它,那庞
然大物还用一块白布遮盖绑住,让人看不透那是啥东东?
突然……
“喂!你们几个学弟不会帮个忙啊?还杆在那里?快点推进去呀!”庞然大物的背
后忽然传出声音,把在里面的三个人都吓了一大跳,还以为是那“东西”在说话。
声音好“细嫩”,他叫我们学弟?莫非他是……
三个人互相对望一眼——
“纳西萨斯!”
这下可是三口同声——但是小小的。
“喂!”庞然大物后的人再喊一次,语气显得有些不耐。
“哦,好,来了!”三个人急急忙忙跑上前去帮忙。
搬了好一会儿,终于把那庞然大物给拉进了寝室。一抹进去,原本就狭小的房间骤
然空间又去了一大半。三个人的心中始终怀疑自己所搬的重物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这么
重又这么大?
“真是辛苦三位学弟了,要是没有你们,我还真会搬不进去呢!哦,我去买罐饮料
回来请你们,谢谢你们帮我的忙。”柳靖露出半边侧脸说道,按着,人就消失不见。
那就是纳西萨斯咽?哇!果然惊艳!陆仁贾一脸惊讶,虽只见了他半边脸。
他的身边刚刚好象出现很多的水仙花?吴名诗一脸疑惑。
果然是名不虚传,不愧是“纳西萨斯”。韩若雨一脸镇静,处之泰然。
“的确有本钱自恋!”三个人在心中想了老半天后,再一次地三口同声。
他们互看一眼,顽皮地一笑。
“他还满慷慨的嘛!”吴名诗加了一句——针对饮料一事。
说时迟那时快,柳靖马上又出现。
“嗨!我买回来了。”他手上拿罐饮料,放在韩若雨三人面前的桌上。
“啊?”三个人瞪大眼地看着“那罐饮料”——还真是标准的“一”罐。
“这……学长,我们有三个人吧?”陆仁贾笑着,假装不在意地问。
“我知道啊!”柳靖点点头。“我不是说,我去买‘罐’饮料回来请你们的吗?这
就是啦!”他柔媚地拨了下前额的浏海。
“什么?”三个人同时大叫。
真小气!他们想。
“嗯……学长,我可不可以请教你一件事?”管不住好奇心的吴名诗再度开口提出
问题。
柳靖看了吴名诗一眼,没立即回答就先抚弄整理他的长秀发一番,姿势是极度地抚
媚动人;看得吴名诗三人脸红心跳、外加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没办法,一个身高一八八公分高的“大”男人,留着一头披肩长发也就算了,说起
话来更是轻声细语,还不时地用手抚摸他那头长发,那动作简直比女人还要抚媚、还要
娇柔,就算是全世界的女人和人妖的功力加起来,恐怕也还不及他约三分之一;难怪吴
名诗他们会脸红心跳兼起鸡皮疙瘩了。
“什么事?你说。”柳靖满足地摸够了以后,轻柔秀气地问。
“那……那个东西是什么?”吴名诗用手指着先前搬进寝室的庞然大物。
柳靖走到吴名诗面前,低头注视他一会儿,忽然神秘地一笑。“没什么,只是一样
我的‘宝贝’罢了,没什么好奇怪的。不过……你们可不要因为好奇而将它解开哦,否
则……‘后果’自行负责!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可别怪学长我没事先警告过你们
哟!知道吗?”说完.他伸出右手食指,在吴名诗的胸前轻柔地画一圈。
吴名诗吓得瞪大眼跌坐在地上。他输了,彻底地输了,他先前捉弄韩若雨的根本就
不够看,只能算是雕虫小技而已;而柳靖呢?只那么轻声一语、眼神一看、手指一昼,
他就差点把持不住地泄出“一摊”口水,泛滥整栋宿舍。
柳靖终于发现到韩若雨了。他踱到他面前,居高临下,脸上带着明显高傲和敌意地
审视韩若雨,玻ё潘邸⒔趱窘C肌
韩若雨被他看得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只是僵直地让柳靖自由得看个够;就连吴名
诗和陆仁贾也替韩若雨紧张万分。
突然间,柳靖又笑了,这次的笑容自信十足、充满信心,他抬回头。“我在外头听
说有个叫韩若雨的学弟长得多俊美漂亮,可我痕7b在一看……也不过‘如此而已’嘛。
又没什么!还盖得天花乱坠、绘声绘影的,哼!”他的口气充满不屑,冷哼一声后,便
像只孔雀似的骄傲地离开宿舍,留下终可喘口气的韩若雨和看不过去的两个人。
“那老头是什么意思啊?大过分了吧!竟然这么说!”吴名诗首先发难,替韩若雨
抱不平。
“就是嘛!”陆仁贾接下口:“说穿了,他还不是只长了一副‘特种场所’的‘风
月脸’和一身的风骚造作,也没美到哪儿去!”
“唉——你们不要把人家说成那样!你们这么说他,那你们岂不和他一般见识了?
是吧!”不过……纳西萨斯就是纳西萨斯,自信心违真够强,韩若雨叹口气想。
※ ※ ※
什么?什么声音?谁在说话?好梦正甜的韩若雨被一阵窸窸窣窣声吵醒,比别人容
易神经敏感的他只有被吵醒的分,他睁着一双睡意惺松的眼睛,四处找寻扰他清梦的罪
魁祸首在哪儿?是谁发出的声音?
咦?那不是柳靖学长吗?半夜不睡觉的,他在干什么?难不成他有梦游症?这下可
好,睡虫全阵亡,就只有“顺便”看看了。咦?那不是白天我们搬的……
另一边,柳靖走到白天搬来,且几乎占满整个寝室空间的庞然大物前,他将白布解
开、掀起……
“啊?”韩若雨惊呼出声,他赶紧用手将自己的嘴坞住;幸而柳靖也没听到。好……
好大的……镜子,原来那个“庞然大物”就是一面可以照到全身的镜子啊!第一个疑惑
解决了。
不过——学长要那么大的一面全身镜做什么呢?男生用那么大的镜子?未免显得太
不搭调了!他的心中顿时充满第二个不解的疑惑和问号,像鸟一样地到处飞。
只见柳靖站在镜前,很宝贝地抚摸着镜子,动作非常轻柔媚人,骤然间——
“镜子啊!镜子!谁是这世界上最美丽、最娇艳的男人?”一脸的专注陶醉。
啥?啊!韩若雨吃惊得差点滚下床,这不会是真的吧!
“唉——”柳靖接着叹口气。“为什么我会长得这么美呢?真艳丽!唉——真是世
间绝有!”
天啊!我一定是疯了才会这样,我一定是在作梦!对!在作梦!韩若雨赶忙安慰自
己道,不然,他真的会“花轰”。
“我真是人美丽、大娇艳了!为什么我会生得如此倾国倾城、沉鱼落雁、国色天香
又闭月羞花呢?唉!真是过错!就连花朵见了我都会凋谢枯萎,孔雀见了我都会自惭形
秽,就算是四大美女也要闪一边!我——我真是太罪过了,真是美得太罪过了——”
躲在被单里偷看的韩若雨,只眼已经瞪得和网球一样大了。老天!他的异常自信到
底是从哪儿生产出来的?这已经是自恋到就连希腊神话中的正牌纳西萨斯也比不上他了!
哦,杀了我吧!
仍在对着镜子喃喃自语的柳靖,压根儿没料到他的“秘密”已经被发现了,他仍在
一脸陶醉地沉迷于其中无法自拔,殊不知他“自豪”的秘密……
※ ※ ※
“若雨!若雨!快起床了,你第一堂不是有课吗?快起来了啦,你会迟到的!若雨……”
眼看离第一节上课钟响只剩下二十分钟,陆仁贾紧张地摇晃还在睡梦中的韩若雨。
“不要……吵啦,我还想再睡嘛!我好咽哦!”韩若雨迷迷糊糊地推开摇着他的手
.将头埋进被单中,一边还口齿不清地抱怨着。
昨晚不小心发现了柳靖的秘密,使得他整晚惊吓得睡不着觉,一直盯着柳靖看,直
到后来实在是太困、支持不住了,才又迷迷糊糊地睡着;这时候已经是快接近清晨四点
半,难怪早上他会爬不起来!
而柳靖呢?昨晚照了将近一整晚时间的镜子,早上非但没有爬不起来地赖床,反而
还是“一早”就起床,将自己打理得漂漂亮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