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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有点色-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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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幕岩呢?只见她兴高采烈、蹦蹦跳跳地跳向韩若雨,一到他面前,她旋即换上一
副可怜兮兮、世界末日来临的表情给韩若雨看。
    可韩若雨才不甩她,一副没看见的样子。“史大祖母,何谓紧急事件?”他已经没
力气和她“计较”了。
    “我的社团发生大事了!”她避重就轻地答,不说出真正原因。
    “什么大事?说重点!”他现在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掐
死,以永绝后患。
    “哎呀,现在说来不及了!事关人命,非你帮忙救一条命不可!”还是说得含糊不
清,有说等于没说。
    “为什么?我又不是上帝,找我有啥用处?再说,你的社团关我啥事?”再玩嘛,
你想玩我就陪你玩,反正这里再待也只剩现在而已。
    “因为……”想套我话?你也太小看我了吧,韩若雨!“总之,现在一时说不清楚,
你跟着我来就是了!”说完,她不再给韩若雨开口问问题的机会,马上拖着他往外走,
也不顾他身上只穿著“一件式”的泳衣。
    “喂!等等,我还没换衣服!”韩若雨“花容失色”地大叫,心想,这色女愈来愈
明目张胆了,竟然要他裸着半裸体,穿越大半个校园?
    “对哦!”史慕岩停下脚步,恍然大悟地说道:“换衣服太麻烦了,你衣服放在哪
里?”开玩笑!要他的若雨免费让人欣赏他的“胴体”,干脆先杀了她再说。
    “更衣室右边最里面的架子上!”他老实回答,不疑有她。
    正当史慕岩欲有所行动之际,落水大半天后不见有任何动静的柳靖终于浮出水面了,
只见他气呼呼地“爬上岸”,一脸屎相。
    “哟,柳学长,我还以为你已经陈尸池底了咧!我才正想求救潜水员下去打捞贵遗
体呢!大难不死,真有福气啊!”史慕岩一瞥见柳靖上岸,便冷嘲热讽地“祝贺”他。
    “你──”柳靖为之气结,一张美脸霎时涨成猪肝色,气得浑身发抖。
    “柳学长!”她再开口:“你是冷得发抖,还是乐得发抖啊?小心感冒哟!”
    柳靖一副咬牙切齿,想生吞活吃了史慕岩;在一旁的韩若雨则是苦着一张脸,无从
调停起。
    柳靖突然转身。“今天社团活动到此结束,全体解散!”他恼羞成怒地吼着。
    所有的社员接收到命令之后,纷纷从泳池上来,满脸依依不舍地走入更衣室,他们
才想继续观赏高潮迭起的好戏,就被中断了,每个人都好生失望。
    “哇!柳学长,你好‘慷慨’哦!你一个人‘失足落水’,所有社员因而‘获得解
放’。你太会替民着想了,将来国家的政坛一定要有你在,你一定会是为民造福的好政
客的!”死人妖、死娘娘腔、死自恋狂,竟想觊觎我的若雨?这就是觊觎他的下场,了
解了吧!
    “你──”柳靖气得说不出话反驳。
    “若雨,你等我一下,我去帮你拿衣服。”才说完而已,人早就一溜烟地跑不见了。
    “慕……”韩若雨连阻止都来不及阻止,眼睁睁地看着史慕岩“勇闯”男子更衣室。
    天哪!让我死了吧!韩若雨此时此刻,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切腹自杀,或是自己跳
入泳池灭顶而亡。
    对他色也就算了,他还能睁只眼、闭只眼,她竟然……竟然……竟然跑进男子更衣
室?对所有的男社员“下眼”!
    果然不出五秒钟,男子更衣室便传出一连串惊天动地、风云变色的“尖叫声”!
    听到这连串的“尖叫声”,韩若雨更加坚定想切腹自杀的念头,这教他以后怎么有
脸见人嘛!
    Why?原来发出这一连串尖叫声的并不是史慕岩,而是那些正在更换衣服的男社员;
至于应该尖叫的史慕岩,则是一脸“早就看惯”、“没啥稀奇”大摇大摆地走到最里面,
将韩若雨的衣服拿了出来;反而是更衣室里的男社员们遮的遮、躲的躲。
    从更衣室出来的史慕岩走回韩若雨身前,让他把衣服套上。“走吧,若雨!”她拉
起他的手,径往外走。
    从头到尾只说个“你”字的柳靖,总算知道该如何开口了,只听到他大喊着“韩若
雨,你被退社了!”
    终于除掉眼中钉了!史慕岩暗自窃喜。
    可怜的韩若雨连上诉的余地也没有,更遑论对柳靖说抱歉了。
    对于这个结果,韩若雨平静地接受了;必然的结局,不是吗?
    唉──他叹口长气,“认命”地被史慕岩拖着走。更不想和她算帐了!
    可怜呀!

                  ※               ※                 ※

    史慕岩在计谋得逞、自认为解救韩若雨脱离“苦海”之后,立即刻不容缓、马不停
蹄地带着他直奔话剧社;他──就是方才史慕岩所称的上上之选,社团的救星、社团的
伟人、社团的英雄、民族的希望、世界的灯塔……
    此时的她,正带着“世界的灯塔”回社团交差。
    “哈啰!我回来了!社团的救星、社团的伟人、社团的英雄、民族的希望、世界的
灯塔也一起来了!社长、副社长两位大人,快出来‘接客’吧!”所谓的人未到声先到,
就是指她现在这副德性,还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地大声嚷嚷。
    “什么接客?史慕岩,你给我小心使用你的措辞用字!”社长大人怒气冲冲地走向
他们,脸色之差,比七月半到了还要难看。
    “本来就是嘛,我又没说错!”史哗d岩装作没看见“那个脸孔”,自顾自地继续往
下说:“社长代表的就是一社之主、帮派老大嘛,不就是和特种场所的‘老大’地位是
一样的吗?干嘛那么爱计较,对吧?”
    “对你的头!”社长咆哮,脸都绿了。有史慕岩“这种”,他真不知是幸,抑或是
不幸。
    他开始后悔当初让吏哗d岩进社,且又要推举她担任下一任的社长……
    “好啦,你们两个!刚刚还骂不够是不是?别丢话剧社的脸了,客人在这儿呢!”
副社长看不下去地跳出来调停。
    一说到客人,史慕岩这才记起她的任务,刚刚一吵,又忘光了。
    “我说的人选就是他,怎样?不癞吧!”典型的老王卖瓜、自卖自夸。
    经史慕岩这么一说,正、副社长马上兴趣浓厚地靠近韩若雨,用他们那双阅人无数
的透视眼,透视着站在眼前的韩若雨,彷佛想把他看穿、看透一般。
    当然啦,“这种眼光”免不了又让清纯的韩若雨满脸通红、浑身不对劲了。
    他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长得很“特殊”加“突出”?否则,为什么每个人─
─除了大色女不算,依然全都是用“那种眼光”看着自己?难道……只是比别人“天生
丽质”一点也是错误吗?
    人的美貌是无法自由选择的,这就和人的父母是无法由自己选择的道理是一样的;
如果可以,他也不愿长得比别人较“优异”,简直就是在自找麻烦嘛!
    “喂喂喂!”史慕岩连声地叫,身子挡在韩若雨身前。“请你们克制一点,不要看
得那么‘深入’好不好?尤其是社长,请你把你脸上的馋相和色相收起来行不行?擦一
擦口水吧,OK?你要是看太久,我可是要向你征收一千块的‘观赏费’的哟!”她伸出
一只手,手掌朝上地来回摇晃,摆明了要讨钱的样子。
    “耶?”社长还转不过来,搞不清楚意思。“征收?观赏费?一千块?”他喃喃重
复道。
    “对啊!其实是观赏五百,事后收惊五百,所以总共是一千块,就是这样,没错!”
她“很敢”地继续解说。
    社长懂了,他的脸上开始绽放“很假的笑容”给史慕岩看,若无其事地将脸贴近她。
“你很有胆量嘛!如果我现在真的给你一千块,你收还是不收?”
    他在试探她,他对于自己平日的威岩很有信心,他百分之百确信史慕岩的回答绝对
是否定的,因为──他太有威仪了!连他有时都不得不佩服自己。
    史慕岩也笑了,淡淡地笑了,不过,她的这种笑容通常代表的是──阴笑!
    “社长。”她笑容可鞠地开口:“你看我像个智障儿童吗?还是像个重度精神病患?”
    “都不是,你很正常!”虽然摸不透她的把戏,不过他还是很有风度地回答。
    史慕岩弹下手指,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所表示的是──她的伟大社长说对了。
    “既然我很正常,干什么我有钱不收?虽然有句话说:‘天下没有自吃的午餐’,
可是你既然愿意给,我当然就不能辜负你的一片心意嘛;不然,你也会很难过的,是吧!”
说得多理所当然,好象这下不给她钱,自己就该下十八层地狱,受万劫不复之苦;末了,
她还俏皮地对社长贬眨眼。
    “你──”社长铁青了一张脸,龇牙张嘴的,一副想生吞活吃了她。
    副社长是摇头兼叹气地看他们两个表演双簧;韩若雨则是一副没啥稀奇。
    除了自己“偶尔”稍微能够克住她之外,韩若雨实在想不出,当今世界上还有哪个
人能辩得过她,将她击败的;如果有,他告诉自己,一定照三餐“膜拜”他们!
    “好啦,老大,你别再隔屁了,言归正传吧!”居然还将错全推到社长头顶上?真
的是很──敢!
    社长瞪目结舌地死瞪着史慕岩,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喂|你们看了那么久,到底决定怎么样?要不要用他?我拍胸脯人格保证,你用
了他之后就会发觉非常‘圆满意’又‘好自在’,日后就了解他是很‘靠得住’的哦!”
    真是的!又不是在推销“某用品”,说成这样!
    韩若雨早料到,想听这个女人从她的尊口里吐出象牙,那简直比天方夜谭还要难上
N千倍,她不是所谓的语不惊人死不休,正确的说法是──语不惊死人死不休!
    而原本仍旧铁青着一张脸的社长听到她的话之后,突然发出一阵爆笑声,然后,只
见他一直大笑着,笑得好似风云变色一般。
    包括史慕岩在内,他们都不晓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刚刚气得一脸鳌色的社
长会突然放声大笑而且还是很开心,打从心底的笑。
    “好!好!好!好极了!”社长好不容易把笑神经打成死结地停住笑,马上就对史
慕岩连说三个“好”外加一个“好极了”,全部都有惊叹号结尾,以增加强调哇。
    这下可好,换成是史慕岩瞪目结舌兼一脸鳌相。
    她只知道她和社长大人两个是天生相克、八字犯冲,她可从不知道他们俩什么时候
开始起会“好极了”的。
    “你终于说句人话了!”社长继续说道:“你终于吐出象牙了!”看他八成神智不
清了。
    干嘛呀,我前说的是鬼话还是鸟话啊?吐象牙?我还吐黄金例!史慕岩老大不高兴
地瞪了他一眼。
    “我告诉你,我──决──定──用──他──了!”社长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无
比清楚。
    “真的?”史慕岩尖叫。
    “没错!”社长岩肃地点头。
    “耶──”史慕岩尖声大叫,激动地转身搂抱住韩若雨。
    表情轮流换,这下子变成是韩若雨张口结舌、傻楞楞地呆在原地,这……这太荒谬
了吧!他们话剧社干他啥事,干嘛要扯到他身上来?
    “等一等,我……”
    社长打断他想说的话:“好好加油,未来社团就靠你了!”末了,还拍拍他的肩,
像在交代自己的“后事”一般。
    按着,他偕同副社长一起离开“是非地”。
    “啊?”
    然后他看看史慕岩,那个大魔头、大色女正笑得乐不可支,一副快“翻肚”样。
    韩若雨相信他和大魔头、大色女之间一定是前世结仇、今世报冤的!
    而且更笃信,她是来“结草衔环”的!
    只不过,她是用来报仇,而非报恩!
    绝对是!

                  ※               ※                 ※

    韩若雨自方才亲耳听到那件骇“他”听闻的消息后,整个人变得恍恍憾憾、神智不
清的样子;他连他怎么吃饭、怎么回到宿舍,然后躺在床上,睡觉到天明的过程完全没
有记忆和意识,就连自己有没有开口说过话地也不知道,搞不好在这失忆过程当中,自
己贸然答应了“某人”的逼婚也说不定。
    这种种的现象和行为,简单来说,可以用四个字作总结──行尸走肉。
    他只记得在他“丧失记亿”之前和她的“对话”──彷佛对牛说话。
    “嘿!我和你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你非得这样折磨我才爽快?”好不容易想清楚
整个事件来龙去脉,韩若雨劈头第一句话就充满了火药味,不亚于核子武器的威力。
    “深仇大恨?没有啊!你哪有和我有深仇大恨来着,我想不出来耶!”想保住性命
的第一条条文就是──装傻!
    “没有?那你为什么要陷害我被退社?”韩若雨睨着眼看她,口气“低沉”。
    “陷害?”史慕岩张大嘴吼叫:“我是帮助你耶!你不感激我就算了嘛,反正我也
不敢奢想:可是你竟然说我‘陷害’你退社?你有没有搞清楚啊,那是你耶!韩若雨耶!
今天要换成是阿猫阿狗、猩猩笨牛,我管他去死!干老娘我屁事啊!你大不知好歹了吧?
啊?我就不相信你在‘那种环境’下从来没有想过要退社!我是刚好顺水推舟,你懂不
懂?好嘛,你要真那么喜欢和那朵水仙花在一起,你回去呀,你回去跟他赔不是嘛!反
正,我在你心底永远都是一个霸道、蛮横不讲理的野人,反正你也看不起我!哼!有什
么了不起嘛!稀罕啊!你最好和那朵娘娘腔的水仙花一起得爱滋病死了算了!哼!”
    她理直气壮地哇啦哇啦吼了一大串话,口气比韩若雨还“恰”、还凶。说的话里全
都是实话,尤其是“陷害的那档子事”。
    说完──哦,不!是吼完之后,她非常戏剧性地掩面飞奔──“落跑”!
    真不愧是话剧社的下任社长兼台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要是她将来想改行当演
员,肯定会比当律师和法宫出色,而且还会勇夺第一座由台湾人所得到的奥斯卡金像奖
最佳女主角奖。
    另一方面,韩若雨听完这串话后,他的下巴差点脱白地掉下来。
    韩若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件浑事的主演者兼始作俑者,从他面前“光明正大”、
无所畏惧地跑走!而他,居然从头到尾连气也没吭出一声!
    反了!反了!简直是反了!
    大哪!她根本就是做贼的喊抓贼嘛!
    天理何在?世间上还有天理存在吗?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就是这个意思;他是哑巴,她是黄连。
    到底谁才是受害者啊?是他吧!
    说得韩若雨多不知好歹、不知感激,她多正义凛洌、理所当然,活像他若不向她道
谢加道歉,他就是千古罪人似的!
    可是──
    反正我在你心底永远都是一个霸道、蛮横不讲理的野人!反正你也看不起我!哼!
有什么了不起嘛!稀罕啊!你最好和那朵娘娘腔的水仙花一起得爱滋病死了算了!哼!
    脱白的嘴巴慢慢地往上合上,最后变成一条细小弯线,然后又慢慢地往两边扩大─
─他在笑,他真的在笑!
    她爱他的,她在乎他的!
    而他爱她的,他同样在乎她的!
    想起最后那两串话,他就想笑幸福地、暖洋洋地、窝心地、很爽地笑。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被虐待狂!大笨瓜!
    可当他突然记起他日后“又要重演”话剧之际,他的笑容瞬间冻结住、比“快干”
还好用,愉快的心情直往下掉。
    他的脑中开始一片空白,耳朵一衽d嗡嗡作响,视线模糊不清;他知道,他快晕了!
所以他告诉自己,得赶紧趁还没昏倒以前回到宿舍,接着,好好地“昏睡”一场、做
“睡人”。
    对!就是这样!没错!
    于是,他神情恍憾地“飘回”男子宿舍。
    唉──

                  ※               ※                 ※

    “若雨,你怎么了?昨晚没睡好啊?”从上铺跳下床的陆仁贾低头注视着拥有一双
熊猫眼、一脸“大白粉”的男人──韩若雨。
    他从昨晚就觉得韩若雨不大对劲,却又不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至少,他在这段时
间内所认识的韩若雨,绝对不是昨晚的那个韩若雨,他百分之百有把握。
    “喂!我是不是男人?”这是韩若雨一早开口的第一句话,神情茫然地问着站在他
身前的陆仁贾。
    躺在另一床铺的吴名诗一听到韩若雨的疑问句,吓得从上铺床跌到床下地板上,摔
得结结实实、毫不作假;他是真的被吓到了。
    “吸哟!好痛!屁股裂成两半了啦!”吴名诗疼得哇哇大叫,一手揉揉他那可怜的
小屁股,痛得快掉眼泪了。
    “若雨,你没事吧?”陆仁贾赶紧摸摸他的额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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