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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忠心您的臣子,还这般陷害,这可是灭族的大祸呀,这多让人寒心呀?”
孙贵妃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强撑着歉然的笑意,温和地道:“是本宫的不是,本宫眼花了,一时给想左了。少夫人快别哭了,当心身子。”她又对陈氏道:“叶夫人,少夫人清白如淤泥不染,端庄且贤慧,而叶家满门忠义,又是侯爵之尊,少夫人贵为世子夫人,堂堂朝廷诰命夫人,就算受了委屈,也实在不该在大殿内如此哭嚎。夫人赶紧劝劝少夫人,若少夫人实是委屈得很,本宫亲自向少夫人陪个不是,如何?”
说到最后,孙贵妃已经面带威严了。她堂堂贵妃,就算真的委屈了底下的人,也断没有亲自陪礼的。
这就是天家威严,你小小的候府世子夫人,受了委屈也得受着。难不成还要我来给你道歉?真是笑话。
陈氏心里一哽,孙贵妃是堂堂贵妃,协理后宫,凌芸却只是侯府少夫人,双方地位相差悬殊,就算凌芸受了委屈,也得受着的,就这样闹将开来,也难成体统。宫中规矩本就森严,如何能这般嚎啕大哭的?上位者就算委屈了下头的人,自然会记在心里的,若下头的人就这样不管不顾地闹将开来,吃亏的还不是自己?
更何况,孙贵妃把话都说到这份上,已经承诺会给凌芸诰命的补偿,又道出宫中规矩之森严,也不是她一个外命妇能够抗衡。孙贵妃恩威并施,偿若她们再不见好就收,凌芸一个“咆哮宫阙”的罪名,也够他们叶家喝一壶了。
陈氏赶紧低声安慰凌芸,“娘娘也只是一时不察,没看个清楚,快别哭了。娘娘已知道你受了委屈。”
凌芸果然不再大哭,只是嘤嘤地细哭着。殿内一些贵妃派的妇人也赶紧劝说着,说贵妃只是一时糊涂,也非有意,请凌芸放宽心,贵妃娘娘不会让她委屈的。
有这些妇人帮着说话,把孙贵妃的难堪化解了不少,孙贵妃越发端着架子,对陈氏道:“唉,也都要怪本宫,平白无故的,惹得少夫人哭成这样,是本宫的不是。地上凉,快把少夫人扶起来,来人呀,赶紧把本宫那件紫貂的大毛披氅拿来,给少夫人披上。少夫人身子弱,可不能着了凉。”
一些心眼转得快的妇人又赶紧说:“娘娘这个紫貂的披氅可不一般呀,放眼天下,仅此一件呀,这可是东北那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到的。以前我也只瞧过娘娘穿过一回,这回倒便宜了少夫人,少夫人倒是有福气的。”
又有人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孙贵妃又笑容满满地说:“这钗子本宫一时毛躁,给弄坏了。本宫自会赔你新的,来人呀,把前阵子内务府孝敬本宫的首饰都拿来。”
一个一尺宽半尺高的红木匣子呈现在众人眼前,孙贵妃亲自接过,打开来,里边华光闪烁,珍珠琴韵的金抹额,妾潘君意耳环,金童玉女手镯,琉璃星蝶簪,如意凤凰瑶琴钗……等数十样精致名贵的首饰,一一拿了出来,最后孙贵妃又重新装进匣子里,“全赏给你了,也算是本宫的一点子心意。”
陈氏倒吸口气,她也是富贵人家出来的,叶家也有不少御赐之物,但比想这些来,又不够瞧了,随便一个首饰拿出来,也是价值千金的,这凌氏倒也因祸得福了。
陈氏暗自拧了凌芸一把,示意她见好就收,不然真的闹将开来,对她也没多少好处的。皇上也不可能为着这事儿就真的废了贵妃吧?所以也该收手了,再硬着,对谁也没好处的。
凌芸心里一阵怒火,有这种给颗甜枣就忘掉大棒的人,难怪贵妃敢把手一而再再而三地伸向叶家。
心灰意冷的凌芸把大毛披氅和匣子丢到一边,说,“刚才差点连命都没了,还要这身外物干嘛?娘娘,姑奶奶送我的凤钗怎会有问题了,又如何与太子殿下攀上关系了?娘娘若是不说个丁字卯正,我就碰死在这儿,以证清白。”说着就要起身,但却抱着肚子哀哀地呻吟起来。
贵妃吓得一个激灵,脚不是脚,手不是手的,一叠声地让人传太医。
殿内忙作一忙,没有人再想着去偏殿里吃饭什么的,这是一个整人却被反整的经典案例,值得她们好生学习呢。
太医也不是一时半刻就能来的,众人看着凌芸裙子底下的血迹,纷纷上前的扶的扶,抬的抬。
正手忙脚乱着,太子妃来了,跟着一道来的还有凌芸的母亲,武氏一瞧自己女儿的惨状,立马哭天抢地起来,“我的儿呀,你怎么成了这样呀?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呀,就算拼着老命,我都要把那陷害你的人碎尸万断。”
贵妃阴沉着脸,瞪着太子妃和武氏,嘴里说,“凌夫人请不要着急,少夫人只是一时情绪激动,太医马上就要来了,少夫人应该不会有事的。”
一身雍容华贵的太子妃迎着贵妃,“少夫人如何会情绪激动呢?娘娘可知?”
贵妃:“……”
太子妃冷冷一笑,让人把凌芸带到东宫,东宫有经验的嬷嬷快速上前给凌芸稍一把脉,便说,“凌少夫人情况不妙呀。”
凌芸一脸痛楚地抓着太子妃的裙子:“太子妃要替臣妾作主,刚才我的肚子还被人踹了一脚。”
武氏哭喊道:“我儿身子一向健康,怎会好端端流产的?贵妃娘娘,你好狠的心呀。就算你看我们凌家不顺眼,也不至于这般赃栽陷害吧?毁人清白,让人绝后,这可是要遭报应呀。”
贵妃双手再一次抖了抖,暗恨太子妃来得不是时候,刚才她都快要压下此事的,谁知太子妃早不来晚不来,坏了她的好事。
武氏更是放声痛哭,太子妃赶紧让人把凌芸带到东宫去,然后冷声质问贵妃,“攀诬外命妇,陷害太子殿下,贵妃娘娘果然好手段。”
☆、第88章 太子妃出手
“……”贵妃无话可说,她自进宫以来,顺风顺遂惯了的,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难堪,满身的手足无措。
“本宫也非有意的,实是尊敬先皇后,瞧着先皇后的遗物忽然出现在凌氏头上,一时心急,未免毛躁了些。委屈了叶少夫人,本宫也心头难安,正在想办法补救的。”
这时候,有人忽然冷笑一声,“贵妃这话可就牵强了,刚才您可不是这样想的。”
太子妃豁地侧头,望着说话的妇人,“张夫人,此话何解?”
张夫人也是英国公府夫人,闻言说:“刚才臣妾瞧得清清楚楚,贵妃娘娘拿到凤钗就直接掰开攒珠,一般人谁会把标记刻到那种地方?而贵妃娘娘也真神了。”她毫不理会贵妃气得铁青的脸,径直说着,“攀诬太子德行有亏,又拿僭越之罪扣到叶少夫人头上,这哪是敬先皇后,分明就是给人下套呢。拿宫中之物陷害外命妇,本朝又不是第一回发生了。贵妃这个解释,未免牵强了。”
一句话就直接揭穿了贵妃的老底。
孙贵妃气得恨不得抓花张夫人的脸,
太子妃冷冷地道,“先皇后殁去的时候,一切遗物都封存在内务府,后来太子殿下迁入东宫后,才一并交由本宫保管。这支凤钗确实丢了,偷凤钗的人也找到了,是一个叫香兰的丫头,受人指使,把凤钗偷出了宫外,给了一个人。”
孙贵妃赶紧说,“那指不定就给了凌氏呢。”
正跟着一道去东宫的陈氏背脊一僵,又一个激灵,也不去东宫了。
太子妃说,“太子殿下让人暗中彻查此事,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娘娘的妹子,孙氏。”
贵妃双眸呆滞,怒道:“胡说八道,一派胡言。孙氏如何会这么做,这样对她有什么好处?”
太子妃没有理会贵妃的叫嚣,又继续说,“因孙氏已死,太子殿下便转辗把以前服侍过孙氏的人找到了,拷问之下,才知道,香兰是受了某人的指使,故意偷出宫外,流落到孙氏手上,然后孙氏再送给永庆伯府的二少奶奶叶氏,再由叶氏转送给叶家的凌氏。”
太子妃话还没说完,孙贵妃已跳了起来,直斥她胡言乱语,故意栽赃陷害。
太子妃淡淡一笑,“那枚凤钗流落到凌氏那儿,太子殿下深知此事儿蹊跷,后来又查出,凌氏曾与贵妃娘娘的娘家有些……恩怨,生怕这是有人故意给凌氏下套,于是,本宫便让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凌氏这个凤钗给偷偷换了。而原来那个凤钗,已重回东宫。太子殿下与本宫讲,这事儿很是蹊跷,说不定还有后续发展。果然让太子殿下猜中啊。只是,本宫也没有想到,贵妃娘娘居然也参与其中,唉,都是本宫的错,让凌氏无辜受过,早知如此,就该早些告诉凌氏的。”
众人心里一琢磨,纷纷在心里暗付,果然,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呀。贵妃给凌氏下了套,却没料到,太子妃早已等她出手呢,如今贵妃整人不成,反把自己给埋进了坑里。只是苦了凌氏,平白无故受指摘不说,差点就一尸两命呢。凌氏嫁入叶家已有三年了呀,子嗣也来得不易呢。这回叶凌两家包括东宫的怒火,贵妃的日子肯定不会太好过就是了。
东宫里,太医给凌芸把了脉,言“心绪波动太过,致滑胎之象,所幸母体健康,胎儿安然,但极需静养,不得再受刺激”。
武氏这才松了口气,抓着女儿的手哭得惊天动地,然后去了御书房,告御状去了。贵妃无故以僭越之罪,构陷外命妇,致差点流产,武氏身为母亲,一时激忿之下,御前告状,虽有不妥,却也情有可原。
皇帝正在安抚武氏,太子妃也来了,跪在皇帝面前,把那枚惹祸的凤钗呈到御前,并把钗子如何流落民间,如何转在凌芸手上,太子殿下得知此事后,命太子妃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凌氏那个凤钗给换了回来的事儿,原原本本说了一遍,最后太子妃泣诉:“当时儿臣就惊觉此事不对尽,怕是有心人想从中作梗。正要彻查此事,然太子殿下与臣妾说,涉及父皇宠妃,此事就得三思而后行。虽与贵妃颇有宿怨。然,贵妃侍奉父皇一场,功劳甚大,为人子女者岂因些许委屈就闹将出来的道理?太子殿下还与儿臣讲,只要贵妃就此罢手,这事儿就作罢,全都烂在肚子里得了。谁曾想,太子殿下处处宽容她,居然反被诬蔑。叶家对父皇也是忠心耿耿,对贵妃也是诸多恭敬,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凌氏成亲三载,好不容易才有这么一胎,却差点就没了。贵妃此番行为,实是令人齿冷。”太子妃一边瞧着皇帝面无表情的脸,一边咬牙说:“刚才定国侯夫人,得知凌氏差点孩子不保,都昏了过去,如今太医正在全力抢救。父皇,叶家满门忠义,贵妃却如此行事,行事下作,还涉及太子名声,实令人不齿。儿臣恳请父皇作主,还太子一个公道。”说着,太子妃也哭了出来,一副自己丈夫为了孝道宁愿委屈自己,不欲生事,到头来却落得如此下场的愤怒。
皇帝看了太子妃半晌,又看了御案前两支一模一样的凤钗,其中一款凤钗颇美艳如新,栩栩如生,掰开千叶攒珠,就瞧到了钗座上镌刻的内务府标记,而另一枚凤钗,则什么都没有。
皇帝淡淡地道:“朕记得先皇后的贵物都由你保管的,如何会流落在凌氏手上?”
太子妃道,“都是儿臣无能,管束不力,至东宫出了内奸。那枚凤钗被内奸偷出去后,直接转交到孙氏手上。”然后太子妃又把那枚凤钗如何转手到凌芸手上的事儿又说了遍。
最后,太子妃又说:“不瞒父皇,儿臣得知那八凤钗转辗到叶少夫人手上时,就知道幕后主使者的阴谋了。那时候儿臣也是存了私心的,若这枚凤钗夫人问津,自然这事儿就作罢。若真的出了事,这幕后使下作伎俩的凶手,就坚决不能再放过了。咱们帝王家,再好的骨肉亲情,都经不得这一而再再而三的阴谋算计。”说到这里,太子妃又嘤嘤地哭了。
御书房里的大太监偷偷打量了皇帝冰冷的脸,又看得哭得伤心的太子妃,心里暗暗赞赏,这太子妃这话说得可真漂亮呀,她的原意是,当初那枚凤钗落到凌氏手上时,她与太子便知道幕后主使者的身份,以及会干些什么事儿。但为了念及孝道,不欲多生事端,便装聋作哑。
但贵妃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东宫,阴谋诡计层出不穷,一次比一次下作,天家骨肉亲情本就薄弱,皇帝若再纵容贵妃,岂不寒了太子的心?
没有人知道皇帝心里在想些什么,皇帝只是淡淡地摆手,“朕知道了。那凌氏,没什么事吧?”
太子妃说:“亏得太医及时赶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你赶紧回东宫,替朕拟上礼物,补偿叶凌两家。记住,礼物一定要厚。”
太子妃是聪慧人物,皇帝连贵妃提都没提,并且让她来负责对凌叶两家的慰问,显然已打算处置贵妃了。于是赶紧说:“儿臣明白,儿臣这便回东宫,准备两份礼物,一则代表父皇,二则代表东宫,父皇以为何?”
皇帝赞赏地点头,这个儿媳妇,确实是通透的,确有母仪天下的风范。
☆、第88章 后继
凌芸被东宫护卫亲自护送回叶府,还没到到家,京城上下便已传遍贵妃偷先皇后遗物故意给凌氏下套却把自己给埋了的消息。
皇帝和东宫各自派了人来到叶家慰问,赏了一堆厚重礼物,紧接着,宫中传来消息,贵妃孙氏忽然病重,玉照宫奴才服侍不力,六品以上宫娥太监一律赐死,余者发配浣洗局。贵妃送往养心殿静养,交还掌宫凤印,宁妃代为主持后宫,柔妃从旁协助。皇四子,皇八女交由刘太妃扶养。
宫中养心殿位于太掖池正中,小小一座宫殿,四周都是水,需要坐船划浆一盏茶方能抵达。贵妃虽未废去名号,也离打入冷宫不远了。
盛宠近十年的贵妃,却一朝被撸,朝堂内外虽大为意外,却也在情理之中。不管以前贵妃多么跋扈作恶,只要不涉及根本,都可以容忍的。但这次却是挑唆离间天家骨肉亲情,皇帝如何还能容忍?尤其孙氏还冒犯先皇后遗物。妄想借先皇后遗物嫁祸太子,算计臣妇,实是胆大包天。皇帝对先皇后颇有敬重之心,如何不恼。
一时间,人人奔走相告,有欢喜的,有幸灾乐祸的,也有被轰去魂魄的,不一列表。只说凌芸回到叶家,轿子才刚停稳,叶恒已急急地上前掀了帘子,第一个轿子里抬的却不是凌芸,而是双眼红肿,神色憔悴的陈氏,“娘,您没事吧?”
陈氏疲惫地揉了揉眼角,说:“娘没事,你媳妇在后头,你去瞧瞧吧。记得好好安慰她。”
叶恒赶紧又去了后头一顶软轿,“媛媛!”
太过紧张的下场便是看到凌芸苍白的脸,叶恒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只能上下打量她,生怕漏过一丝半点,“怎会这样,怎会发生这样的事?那个凤钗……”
凌芸面无表情地道,“没事了,我现在很累,只想睡觉。”
叶恒连连点头,赶紧把凌芸扶下轿来,坐上叶家奴仆抬过来的小轿,一路从角门进了后院,叶恒紧随其后。
回到扶风院,叶怡已冲了过来,“娘……”
陈氏下了轿,恨恨地剜了她一眼,怒斥:“看你做的好事,你还有脸叫我娘?”
叶怡双眼红通通的,似委屈,又似冤枉,但她也知道今日凌芸发生的事儿,自己确实要负很大责任,于是默默地站到一旁,“娘,嫂嫂没事吧?”
陈氏脸黑气粗地道:“托你的福,没大碍。但你娘我却吓得半死,到现在双腿都还在打颤。”陈氏没有夸大,今日的阵仗,她确实是吓坏了。
僭越之罪,可大可小。倘若贵妃铁了心要整治叶家,必定要往死里整,何况,贵妃还把太子也一道拉下水,就知道是铁定要拿下叶家了,若凌芸僭越罪名坐实,到时候叶家毁券夺爵都是轻的。
这时候,凌芸也下了轿了,陈氏赶紧对叶恒说:“快,快把你媳妇抱到屋子里好生躺着,另外,再让人熬上安胎药,恒儿,赶紧让人向营里请个假,这几日你就好生陪着你媳妇,哪儿也不要去了。”然后自己跟在后头,一叠声地吩咐下人做这做那的。
凌芸被叶恒小心放在床上后,凌芸便闭了眼,不打算再说话了。叶怡心里怵得慌,上前哭道:“嫂嫂,是我的不错,我真不是故意的。那个钗子,我真不知道有问题的。”
陈氏狠狠甩了她一巴掌,厉声喝道:“你这个孽障,看你干的好事,差一丁点儿就要害我们全家覆没。也亏得你嫂子没大碍,否则,你就是百死都不能赎罪了。”
叶怡捂着脸,一脸的委屈:“我是真的不知道那钗子有问题的。”
“那你给我说老实话,那个钗子究竟是哪来的。”
叶怡脸色灰暗,扭着帕子,一言不发。
陈氏又恨声道:“你个孽障。你知不知道,若非太子妃出面,今日我叶家就真的完蛋了。你给我滚,滚得远远的。”然后她又转头,对凌芸道:“好孩子,让你受委屈了。你这个妹子就是个猪头脑子,让人利用了都不知道。今日里我也有错,我在这儿向你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