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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嫡女 作者:淳汐澜(潇湘2014-8-17完结)-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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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氏哪肯让儿子这么做,男人是天,女人是地,只有女人让着男人的地步,哪有让男人让着媳妇的。倘若儿子今日在凌府门前一站,先前仅有的优势也会被摧毁得七零八落。就算把凌氏接回叶家去,叶家的颜面就真的荡然无存了。
  但叶泰却赞成儿子这么做,他认为,男子汉大丈夫,就要能屈能伸,方能成就大事。若连这点亏都吃不起,将来也不会有太多出息了。毕竟男人就要心胸宽阔,让让女人又何妨。
  陈氏听叶泰这么一说,虽然不甘愿,却也不再说什么了。其实她内心深处,也已经在后悔先前的举动了。
  叶泰夫妇离去后,叶恒就站在凌府外头,就那样站着。
  今日气候并不是很好,天空阴沉沉的,时有寒风刮来,割得人肌肤生痛。
  一身黑色大毛披氅披在肩上,厚实的大毛风帽,倒也能卸掉几分寒意,但这样的天气里,一旦站得久了,铁打的身子也承受不住。
  但叶恒是豁出去了,望着紧闭的凌府大门,侧门里偶有头颅探出来,时不时往他身上瞟着,然后又缩了回去。他知道,这些凌府的下人应该又进去通报了。他对接回凌芸还是颇有信心的。他的媛媛,从来不是心狠之人。更何况,她肚子里还有他的骨肉。听说凌家隔三岔五就请路玲玲登门把脉看病,便证明,凌芸还是很看重他们的孩子的。只要有这个孩子,她一定会回到叶家的,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把姿态做足,让凌家人知道他的诚心。他相信,但凡心疼女儿的,都不会真正狠心拆散他和凌芸的。
  叶恒的想法很正确,他顶着寒风就这么站在凌府外头,心头紧张的,绝不止他一人。
  果然,他在外头也只站了两盏茶的时光,凌府侧门便开了,出来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叶恒认得此人,这是凌府的大管事,叫凌栋然。是岳父凌宽的心腹。
  “叶世子。”凌栋然冲叶恒抱了拳头,“我们大小姐有请。”
  叶恒心里一喜,冻得铁青的脸揉过一丝兴奋,芸儿真要见他了,他就知道,他这招苦肉计走对了。凌芸确实不是狠心之人。
  叶恒是从凌府的中门进去的,凌家的下人对他依然守礼,虽然全都称尊称他为叶世子,但他并未注意这些,他一心在想,等会子见到芸儿,要如何把她劝回去。
  叶恒被带到凌府中居,这是凌宽夫妇居住的地方,当中七间二屋楼阁,叶恒被带到东间会客室里,屋子正中放着三足鼎的大铜炉,里头置放着炭火,隔着铁制的薰笼里,散发出丝丝暖意,驱散了身上的寒意。
  屋子里靠窗的炕上还坐着个人,可惜让叶恒失望的是,并不是凌芸本人,而是凌峰。
  凌峰手上端着个茶杯,看到叶恒后,也不起身,一条着青色裤子的长腿,大刺刺地踏在地上,另一条腿却盘坐在炕上,异常的潇洒,面前的炕桌上,摆放着几张文书,以及笔墨纸砚等。
  “……你姐姐呢?”叶恒握紧了双拳,冷声问。
  凌峰放下茶杯,淡道:“坐吧,咱们慢慢谈。”
  叶恒脸色微变,这凌峰尽管年轻,却已有了喜怒不形于色的本领了,他很难从他面上神色看出他的心思。按理,今日要见自己的,不是凌芸,但也是凌宽夫人,怎么也轮不到凌峰。可偏偏,却是他见自己。
  叶恒也知道,凌峰虽只是凌家的庶子,但自小养在武氏身边,记到其名下以嫡子抚养,并入了族谱,是凌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可就算他是永昌伯府世子,在永昌侯夫妇都还健在的情况下,长姐的家务事儿,也不是他能够置喙的。
  但这儿是凌宽夫妇的中居,他能在这儿会见自己,证明是得到了凌宽夫妇的同意。这永昌伯究竟又在打什么主意?
  叶恒带着凝重之色,与凌峰一道坐到炕上。因凌峰是横坐在炕上,正对自己,他也只能盘起双腿,与他一道隔着个炕几,双眸紧紧盯着凌峰,“芸儿呢?我要见她。”
  “等你与姐姐义绝的那一日,会见面的。现在,麻烦叶世子看看姐姐拟的义绝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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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义绝书(二)

  义,义绝?
  叶恒惊骇,如遭雷击,瞪着眼,一巴掌拍在几子上,倏地拔高了声音,“这么怎可能?我可有虐待?”
  大庆朝,也有义绝的条件,那就是虐待妻子,以致重伤骨折,或是弑杀对方亲长,构成义绝条件,由官府判定夫妻分离,从此两不相干。
  可是,他就算对不住凌芸,也不至于走到义绝这个地步吧?
  凌峰没有说话,只是把桌上已写好的文书递了过去。
  叶恒瞪了凌峰半晌,最终,在凌峰似水的面容下,不得不收回视线,颤抖地伸出双手,拿起桌上的文书,上头是熟悉的簪花小楷,这确是出自凌芸的手笔,但他仍然不愿相信,凌芸居然要与他义绝!
  上头写了整篇小字:妾入叶家数载,慎谨于妇道,恭敬侍姑舅,善妯娌,亲小姑。憧憬山上雪,谨惦夫妻情。新婚不两日,中居移偏室,姐妹亦无数,奴仆争相凌,亲友亦相欺,君有两意,终始不闻,妾心如绞,亦未决绝,如昔侍奉姑舅,酷暑严寒,风雨无阻,从无懈怠。嫁君三载,二千两百余日,妾胡马依北风,君雀鸟朝南枝,亦未决绝。
  凡结为亲者,皆前世三生结缘,始配今生。二心不同,难归一意,君斗洒寻欢,妾泪湿罗枕,然,妾记妇德,亦未离去,仍格守妇道本份。
  狈伤狼不离,乌鸦永不弃,蝶鸟同行,雕鹰双飞。不求一心人,只求平安终老。然事与愿违,大难当头,姑舅视若弃子,君不闻,亦不问,妾心寒齿冷。
  前有心寒未去,今又凶煞祸至,听闻梁陈袁三家买凶杀弟,手段残忍,笔墨难书,自古姻亲本一家,今却视之为仇人,欲除之而后快。弟乃妾唯一手足,噩耗极耳,痛悔莫及,泪湿夜枕,所幸弟得上天保估,祸远福至。手足之情,血浓于水,妾深恨祸首,欲噬之而后快。然,姑舅必然不快,定欲加罪其身,孝道压之,妾不敢不从。左边坎,右边崖,妾心如绞割,痛切心扉。唯会及诸亲,各还本道。愿君相离之后,重振雄风,再创伟业,巧娶窈窕之姿,选聘高官之女。解怨释结,更莫相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妾腹中之子,自上身期起,皆足自给,与君毫无相干,妾意已决,无论男女,皆归妾身。君莫生气,与君两别,君另娶高官之女,必生贵子,何愁无后?请君高抬贵手,任子随去,妾必满心欢喜,尽释前嫌,望君珍重,与君长别。
  满篇的娟秀字迹,工整无比,叶恒逐字逐句地看完后,却是双眸呆滞,几欲发狂。他似木住了般,从头到尾又再看了一遍,最后目光血红地看着末尾处的“妾凌氏绝别”,似要把上头这几个字给瞪穿。
  良久,叶恒才从激动,紧张,愤怒,绝望中回过神来,再一次逐字逐句地从头看了遍,他才陡然明白,他不止错了,并且错得离谱。
  又过了半晌,他从文书里抬头,缓缓收拾了心情,冷静而噬人地盯着凌峰,“先前确实对不住芸儿,这个我不辩驳。只是,梁陈袁三家欲对你行凶,可有证据?”
  凌峰淡淡地道:“行凶者已被我捉了现行,已亲自招供画押。”他拿起另一张笺纸,叶恒豁地伸手,他往后一甩,“别激动。”怕叶恒会撕毁似的,文书并不给他,而是自己摊开来,任由叶恒观看。
  叶恒脸色难看,但仍是打起精神来,略略扫了眼,心下又惊又怒,他紧握拳头,却不得不低声下气道:“陈梁袁三家虽与叶家是姻亲,但我叶家并未参与此事。我可用性命担保。”
  “先不说梁家,但陈袁两家与令堂却有着莫大的干系。”凌峰淡淡地道,“陈家是令堂的娘家,袁家是令妹的婆家,这两家,无论哪一家,想必令堂都会竭尽全力保护周全吧?可这两家都是我凌某人欲除之而后快的凶手。你让我姐姐夹在其中,又当如何自处?”
  “再则,姐姐与我,手足情深。袁叶氏未出嫁时,就三番五次挑衅蹿掇,让我姐姐过着水火不如的日子。叶世子不会不知道吧,袁叶氏出嫁后,仍然三番两头给我姐姐上眼药,更甚者,还合着外人暗害姐姐,叶世子不会是睁眼瞎子吧?至于梁叶氏,陈黄氏,凌某与她们究竟有何深仇大怨,居然下此毒手?”
  叶恒沉默,心下滴血,似要噬人,却又无可耐何。
  他当然明白,舅家是母亲的娘家,妹妹叶怡又是叶家的人,无论凌峰动了哪一家,母亲誓必会把这笔账算在凌家头上。凌芸是凌家女,到时候,就如凌芸所言:姑舅必然不快,定欲加罪其身,孝道压之,妾不敢不从。左边坎,右边崖。
  叶恒咬牙,把这让人窒息的感觉狠狠抛开,目光通红地瞪着凌峰,似要发怒,又似恳求,“就算他们行欲不诡,可你到底也是毫发无伤,又何必如此?大家到底是姻亲,看在芸儿的份上,各退一步,可好?”
  凌峰冷笑一声,“我也想看在姐姐的面上,不予追究。但令堂又是如何对我姐姐的?梁陈袁三家,又是如何对我姐姐的?”
  叶恒无话可说,他也知道母亲做事过分了,梁家陈家袁家多多少少也做过对不住凌芸的事,如今又还纵凶杀害凌峰,以凌芸对凌峰的感情,如何受受得住?
  叶恒双手颤抖起来,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第100章 交谈

  他不想与凌芸义绝,可陈梁袁三家做的事儿,却把他逼入了绝境。心里恨毒了这三家,也埋怨起母亲来,更恨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般,那叶怡虽然是自己的妹妹,可到底是闯了大祸的人,又差点害得叶家家破人亡,更是差点就置凌芸于死地,他却未曾替凌芸作过半分的主,也难怪她会心寒齿冷。
  还有姑母,说句不恭的话,此人就是个丧家精。一个出嫁的姑母,也跑来干涉起侄儿房里头的事儿,还挑唆老太太把凌芸赶到偏居,可叹当初他被猪油糊了心,明知她不怀好意,却依然不闻不问,并未给凌芸作主,反而接纳张氏,纵容妾室奴才欺凌正妻,以至于离凌芸越来越远。
  如果就单单为了这些事儿,他豁出脸皮,也要求得凌芸的原谅,可如今又出了这梁陈袁三家的事儿,他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叶恒望着凌峰,仍是抱着一线希望道:“叶凌两家,真要走到这种地步?”
  凌峰沉默了下,然后摇了摇头,“我也不想这样。可梁袁陈三家做出这等事,又何曾把我凌家当成姻亲?又何曾把姐姐当作是叶家的儿媳妇?分明是仇人还差不多。”
  叶恒仍要做捶死挣扎,“我事先也并不知道的,我保证,会给凌家一个满意的交代。”
  凌峰讥笑一声:“得了吧,当初我姐姐差点被贵妃置之死地,贵府的表现,实在是令人心寒。”
  叶恒俊脸一红,被奚落得面皮火辣辣的,但仍然不肯死心,“芸儿呢,我想见她一见。”
  凌峰淡想了想,说,“也好,就让你见上一见,然后趁早死心。”
  叶恒没有理会凌峰的话,他心头还抱着最后一线希望,只要见着凌芸,他应该还有复合的机会的。
  大半月不见,凌芸比以前还要丰满些,只是脸色不怎么好看,有些憔悴,有些暗黄,估计是怀孕的缘故。她的肚子已微微有些显了,穿着宽松的暗红色挑金线洋绉锦缎褙子,头上简单地插着几朵珠花,簪着朵梅花金簪,除此之外,别无他物。但依然有着我见垂怜的悸动。
  凌芸摘下身上的大毛风帽,凌峰起身,让她坐到他刚才坐过的炕上,这间屋子是中居西厢房,平时只是让丫头们做做针线,极少在此会客,所以并未烧墙,也未烧地龙,天寒地冻的当下,只有一个炉子的空间,屋子里越发寒冷。所以凌峰又让人搬了两个火炉进来,围在凌芸脚下,就怕冻着她了。
  叶恒想上前的,但有凌峰在,只好缩回双手,等凌芸坐下后,这才坐了下来,目光紧紧地盯着凌芸,目光炙热,声音嘶哑,“媛媛,最近还好吗?”
  凌芸淡淡地道:“拖世子爷的福,妾身还好。”
  叶恒心里一凉,如此冷淡的语气,浇灭了他内心的期望,他迟疑地看着凌峰,示意他出去。但凌峰担心姐姐,把头别到一边去。
  叶恒心中有气,却又发作不得,有凌峰在当场,满肚子的话也说不出来。
  凌芸坐了有一会儿了,见叶恒满脸的复杂,不得不道:“世子爷有什么话,尽管道来。”
  叶恒心里如猫抓的难受,他此刻已是愁肠百结,满肚子情意绵绵的话,在凌峰虎视眈眈的盯视下,一个字都说不出口。最终,只好化为一声叹息,“芸儿,你老实告诉我,你究竟有多恨我。”
  凌芸想了想,说,“都已经过去了,也没什么恨与不恨的。”
  “为什么要义绝?这对你有什么好处?你我之间,也还未到这种地步吧?”
  凌芸垂眸,“我以为我在义绝书上写得清清楚楚了。”
  叶恒拿起凌芸写的义绝书,自嘲一笑,“哦,是吗?”他再一次念了起来,“新婚不两日,中居移偏室,姐妹亦无数,奴仆争相凌,亲友亦相欺,君有两意,终始不闻……嫁君三载,二千两百余日,妾胡马依北风,君雀鸟朝南枝……君斗洒寻欢,妾泪湿罗枕……”他满心的酸涩,这上头字字句句都是充满了对他的控诉,前他只觉冷落她,虽是他的过错,却没有过多的感触。
  “我以为,只要我改过自新,你我就能尽释前嫌……”
  一声嗤笑传来,叶恒侧头,是凌峰,只见他背着手,也不看他,只是装模作样地看着某处,悠悠地道,“世人都爱讲:浪子回老金不换,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唉,这与给个巴掌再给颗甜枣又有何区别?”
  叶恒咬牙,强忍下辩驳的心思。继续看着义绝书,他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闻谱。这上头件件桩桩,每一件每一桩都带着血泪控诉。不管是哪一件,都足以让他们叶家受人戳背脊骨了。但这些也还不至于让她下定决心离弃自己吧。
  不求一心人,只求平安终老,这句平淡的话,又包括了她多少心酸无奈?用心若死灰形容亦不为过吧。
  叶恒满心的苦涩,“我也不辩解什么,只是想问你一句话,一日夫妻百日恩,咱们……真要走到这一步么?”
  凌芸面无表情地道,“你有你的原则,我亦有我的骄傲。”她定定地看着他,缓缓道,“我是叶家儿媳妇,更是凌家的女儿。请你记住这一点。”
  “叶家于你来说,就真的没一丁点留恋么?”
  凌芸缓缓摇头,“我难过了,受伤了,被欺负了,替我出头的,永远是娘家人。叶家又替我做过什么?世子爷,凌氏只是个平凡的人,并没您想像中的那么高尚。”
  她也不愿脸红脖子粗的去斤斤计较着叶家对她如何如何。其实,她在叶家受的罪,有一半是她自己惹出来的,若当时她强硬些,叶家人就不会得寸进尺了。孙氏事件,贵妃事件,她也要负一半责任。若非她瞒着叶家,叶家也断不会把人性最恶劣的一面表现出来。





☆、第101章  敢不同意?

  叶恒还有一肚子话要讲,但为了避免把事情弄得更糟,也只能咬牙闷在心里,他现在也是一团乱,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想请凌芸回心转意,也力不从心。
  虽然叶家确实做了诸多对不住她的事,难道她就一点错都没有?如此的低声下气,依然没能说服凌芸,叶恒也有些火气,但他依然强压着不满,轻声道:“我们家确实过于优柔寡断,这大概也是与叶家祖训有关吧。叶家祖辈都奉行明哲保身,对事经验不足,反应迟钝,在那种紧急关头,娘更是做了糊涂事。但娘也不是成心的。再则,那枚凤钗,你是故意戴进宫的吧?”
  凌芸长长一叹,做了三年夫妻,她又如何不明白叶恒的心思呢?她在明知凤钗有问题的情况下,依然戴着进宫,其目的就是故意给贵妃设套儿。陈氏的表现虽然令人心寒,但这件事毕竟是自己主动惹出来的。
  叶恒的意思还是在变相地指责她,如果她事先与陈氏通了气,也不至于有那些糟心事儿了。
  站在叶家的角度,这事儿凌芸确实要付一半的责,拿这个来指责陈氏冷酷,不顾她死活,也有些牵强。
  见凌芸没有说话,叶恒自以为站住了理,又再接再厉道,“怡儿任性,又识人不清,以至于受人利用,差点酿出巨祸。这件事发生后,她也几乎吓傻了,如今连门都不敢出了。前两日回到家中,整个人都瘦了一圈,想来这阵子也是承受了极大的压力。我仍然没有告诉她,你早就知道她送的那枚凤钗有问题的事儿,让她长长记性也好。”
  凌芸唇角浮一丝冷意,叶恒的意思她再明白不过了,如果让叶家人包括叶怡知道她早就知道凤钗有问题,却依然瞒着众人把凤钗戴进宫,叶家人就不会是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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