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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反穿手札 作者:御井烹香(晋江高积分vip14.08.02完结)-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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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含光托腮望着这株桂花,不知不觉间,已是痴了。
  一道闪电又划过了天空,天边传来了隆隆的雷声,雨声淅淅沥沥地从天边响了过来,不一会儿,便成了密密麻麻的悉索之声,天地间仿佛只有她一人在此,在这横亘了千年时空的古刹中,独对一株桂……
  独对一株桂……
  独对一株桂……
  含光桂不下去了,她已经毫不雅观地张大了口,望着桂树上渐次扩大的黑洞。——这黑洞和她在下午看到的那种黑洞,从形态和大小甚至是旋转的频率上来看,都极为相似……
  然后一个人就这么干净利索地从洞里跌了出来。
  他穿着雪白的中衣,头发在头顶挽了一个髻子,脚上穿的还是一双精工的千层底绣黑布鞋。虽然没有更多能证明身份的东西,但只从这双鞋甚至是中衣——甚至是他跌落的姿势和气质,含光都完全可以看出来,这男人,貌似也是从古代穿越过来的啊?
  嗯?不是穿越只能魂穿的吗?身穿是怎么回事?等等,为什么是在桂树这边穿越,为什么要穿越到她跟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所有的疑问,最终全化成了一声感慨。
  “靠!”含光不经意地就借用了李慈恩的口头禅。“这都行?”
  那男人原本伏在地上,似乎还没有回过神来,此时闻声,便撑起身子抬眼看她。
  月光、雨点,把他的面孔模糊成了一道光影,然而,却没有模糊他的眼神。
  他的眼神锐利得就像是一把匕首。
  淬了毒,见血封喉的那种匕首。                    
  作者有话要说:  字数多啊,又难写,所以拖了这么久,大家不妨猜猜这男人是谁XD
  话说,注释几点啊,1 法门寺的神秘符号和蹙金绣都是真的事,而且很可惜的就是发掘法门寺的时候我们技术还不是很过关,不能很好地保存丝织品,哎……其实这个现在都是难点
  2 因为从200年前起就开始架空了,所以我们这个世界的近现代史和含光那个世界的根本是南辕北辙,也不能拿我们的时间线来套他们的。比如说她们的法门寺就没有经历很多我们这边的风风雨雨……
  3 本文就穿这俩,不会有别人了。不过这并不是说他就是男主。
  还有入V感言,其实我就想说,这个题材几乎没人写,我很怕扑啊,大家要支持正版,不要让它变成大秦四姐妹里最不赚钱的一个哦……55555555555555,我就说实话了,我爱钱,我需要钱,希望大家都用一天一毛钱的正版订阅来支持我,说真的哈,一天才一毛钱,咱不至于花不起,想继续看就看正版,不想继续看了就不看,咱不干去看盗版那么丢人的事哈~都不至于舍不得这一两毛的。
  另外进V的更新,按一章三千算,三章九千,我明天会直接发一章九千的更新,也免得大家买起来麻烦了。哎,即使九千字也才三毛钱罢了,这年头三毛钱能干嘛呢,有时候去盗文论坛看看那些热火朝天激情四溢的长篇评论,想想都觉得好笑,这么喜欢我的文,连几毛钱都不为我花,她们的喜欢还真廉价。
  也要谢谢一直为我花钱的大家,真的,没有你们的消费我是不会一直写到现在的,我会尽量用稳定和高质量的更新来继续回馈你们的支持,让你们觉得自己花的钱值得,真的,谢谢你们》《




☆、25、伸手不打笑脸人

  这男人杀过人。
  这份明悟;一眨眼间就浮上了含光心里;让她遍体生寒;情不自禁地倒退了一步。
  前世,虽然她是娇生惯养,不知人间疾苦大小姐;但这并不是说她没有接触过外界风雨。她父亲是江南总督;总督任上焉能没有几条人命?她丈夫是科将星;他富贵,是尸山血海里挣出来。从他们身上;含光学到了一点。
  一个人如果杀过人;他眼神便会有些不大一样。眼睛里一份特别神采;仿佛都会就此消退;留下来是一种淡漠;对人命淡漠。仿佛告诉大家,这个人杀过同类,并且他并不乎。
  而这男人眼神要比她丈夫眼神险恶百倍,如果说她丈夫发怒时,他双眼是两团熊熊燃烧琉璃烈火话,这男人眼神就是两把冰凉匕首,随时随地都能悄无声息地没入谁腰腹之中。
  这男人杀过人,而且他随时都准备再杀人。
  含光已经想跑了——从她刚穿越时候心理来看,这男人现困惑,说不定都会促使他为求自保,先大开杀戒。
  但这个念头本身都已晚了。
  虽然含光只是犹豫了一瞬,倒退了一步,但这点空档,已经足够这男人作出反应,他比鬼魅,含光尚且没反应过来呢,只觉得天旋地转,身不由己一阵踉跄,已经被他捏着喉咙顿到了墙上。
  “此为何处。”他恶狠狠地问,“你是谁,是你把我撮弄过来?”
  为了让含光说话,这男人并没有很用力,但圈她脖子上那只手已是足够威胁。含光毫不怀疑,自己若是不能让他相信自己善意和无辜,这男人是绝不会犹豫杀人。
  甚至于,即使他相信了现情况,也许为了免除后患,让人永不能发掘他来历,他都会……
  这样危急时刻,她脑袋转得也比平时了很多,顾不得去感慨、惊骇,大脑似乎都自动开始分析她看到景象。
  这男人虽然只穿了中衣,但这中衣都很精致,做是桃李连绵图样掐边。据她所知,就是前朝,这图样因为没有什么特别浓重吉祥含义,都并不是很流行,只有如今秦国,因为天家姓李,这寓意吉祥图案才被广泛应用生活之中,成为了很热门吉祥图饰。
  这男人是本朝人,就不知道是几年前穿越过来了。
  再捞了中衣上花样一眼,大致确定了,起码也昭明年以后。这种花式棉布是昭明年开始出产。
  “这里是西安。”她速回答,“开明三十二年,距离昭明年间已有二百余年。”
  她回答令男人轻轻一震,握着她脖子手反射性地收紧了。含光顿时不适地咳嗽了起来。
  “敢讹我?”男人轻声道,他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是越捏越紧,含光逐渐缺氧,她情不自禁地开始挣扎。
  然而,十二岁女童如何是成年男子对手?别说此人明显身具武功,些许抵抗,不过是杯水车薪。而她所发出哀鸣声,轰天雷暴中也被完全掩盖了过去。
  一团团电光天空中滚动,雷声震耳欲聋,这漆黑小院时而被照亮,时而又陷入了完全黑暗中,气氛自然显得无比险恶。男人渐渐收紧了手中力道,而含光也丧失反抗力气,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而就此时,一道刺耳声音,从极远处冒了出来,以很速度便接近了小院。
  “后十天!后十天!”亢奋声音带了几分无机质沙哑,即使是雷暴也难以遮掩它决心和动静,透过几层院墙,依然如耳边。“扶风县父老乡亲,走过路过不要错过。羊毛衫展销会只剩后十天!来自内蒙古鄂尔多斯优质羊毛,只有后十天!价格优惠让利销售,我们就扶风县政府对面。扶风县父老乡亲,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它一样是以极速度去得远了,来去如风,就像是刚做过一个梦,除了刺痛耳膜以外,不留下任何痕迹。
  但,这一道声音也就够了,那男人握紧含光咽喉手,极大震骇中已经松了开来。含光借机一挣,从他怀抱中逃脱了,把握机会向院门口奔去。
  希望这男人能吃惊得足够久,久到她成功地逃回老师们身边,含光一边跑一边希望。——不过她希望也破灭得很。
  几乎没走出两步,她又被人挟持了,还是和刚才一样,轻而易举地就被那男人擒住,摁到了墙上。
  不过比较好改变是,这一次这男人控制了力道,也没有掐住她咽喉。
  雨声如瀑,不断有雨点溅进廊中,雨声、雷声充塞了院子。而身处其中两人却都没有说话——只是,这份沉默,却已经没有了刚才险恶。
  含光看不清这男人表情——一直以来他都背着光,但她可以隐约猜测出他现心理活动:以此人气质来看,现估计是思忖着她身份,以及应当如何从她口中套取到多情报吧。
  不是说她不乐见他继续瞎想,但是问题于,她法门寺里是同李年一起住,李年就是再醉心工作,也有回去休息时候。这男人这里无亲无故当然耽搁得起,可她耽搁不起啊。
  “不用猜了。”她出声打断了这凝固沉默。“我也是从那时候穿越过来,只是比你早到一年,现还有个身份而已。这里没有人要算计你,你自己刚才穿越过来了还不知道吗?哪有什么科技手段能做到这一点。”
  不说别,只说刚才那疾驰而过宣传车,喇叭和车都是古代所没有,两百年前,哪有东西声音这么大,又跑得这么?这根本已经是超越了古人想象范围东西。
  ——也真是那宣传车救了自己,不然话,即使没被掐死,她也少不了受上大罪。
  含光挣了一下,力道不大,但那人却也没有阻止她意思,而是顺势把她松开了。她伸手摸了摸自己喉咙,咳嗽了一声,不免怒视他道,“痛死了,你下手真重!”
  顿了顿,到底还是给他解说,“若你是昭明年间人,那此时是两百年多年以后了,虽说还是秦国天下,但已经君主立宪……如果你不懂什么叫做君主立宪,可以设法弄懂。友情提醒你一句,这里是法门寺,现正有许多文物出土,公门中人团团围绕到得不少,你和我不一样,你是合身过来,又没有身份证又没有钱,自己翻墙出去时候小心点,别被警察撞上当作可疑人物抓起来。就这样,我走了,你自己小心点。”
  说罢,拍拍袖子就要离去。
  可还没走几步路,便又被那人给拉住了手臂。他力道虽然很温和,可抓握却如同铁箍,含光力气压根无法抗衡。
  “姑娘,”他声音也比刚才柔和多了,少了刚才恶意与提防,甚至可以说是多了一丝笑意。“适才小生乍逢变故,不合无礼,冒犯了姑娘,还请姑娘见谅。”
  他再轻轻地拉了拉含光,将她拉得转过身去,便松开手,正正经经地长揖到地,给含光行了个赔罪大礼。
  含光摸了摸喉咙,还是有点生气,重要是,她对此人还是挺有戒心。这人刚才表现,实是太凶恶了一点。
  “我不生气,”她说,“不过也没法帮你什么,我自己还一无所有呢,你好自为之吧。”
  说罢便回身想走,但还没举步,肩上就又多了一只手。
  “姑娘,”这人语气是又柔和又委屈,若说刚才他凶恶得像一头择人而噬老虎,那现他,就像是被遗弃雨里奶猫。“小生就是前世也未到过西安,初来乍到,一无所知,心中实茫然。可否请姑娘暂且息怒,同小生多呆一会……勿离我而去。”
  黑暗中,她看不清这人面孔和表情,不过从他语气和姿态上来说,如果不是刚才表现,含光现早都准备帮助他了。
  好吧,其实现也是有点没那么生气了:若是易地而处,她也和这男人一样有过杀人经历等等,也许刚才她也会做出一样事情——虽然她还是没有原谅,但已经不是不能理解了。
  再说……雨夜,小院,呼救估计也没人来,这男人现是认识到了局势,所以开始软语央求。如果自己一定要走话,说不得他也会来硬。反正如果是易地而处话,含光也不会放任一个看似知道内情人就这么跑掉。
  她绝非敬酒不吃吃罚酒那种人,既然此人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含光也就不再继续拿乔。她道,“你想知道什么?”
  “我是什么都不知道。”男人继续打可怜牌。“现该做什么,我也毫无头绪,还请姑娘教我。”
  “唔……”含光也没想过这个问题,被这一说,也不禁沉吟了起来。“你是身穿,等于说现就没你这个人存。黑户啊……”
  历朝历代,黑户都不少见,当然,没有户口麻烦历朝历代差不多也都一个样。男人并没有询问黑户含义,而是说,“不知可否使些钱,把户口上了?”
  “这个应该不行吧,现身份证办理是很严格。你都成年了,一般不能给无中生有地造个户口吧。”含光说,“也许有权有势人家能帮你这个,不过我是没那个能耐。”
  她想了下,又补充说,“还有,你对现代生活一无所知,我又才十二岁,这年代,十八岁才算成年。我过来这里是跟着老师,也不可能一直和你呆一起。我刚说了,这里现是发掘重地,忽然见到你这么个陌生人,人们会起疑心。”
  “不知是否可据实以告。”这男人也和含光一起想办法,语气温良忠厚,仿佛毫无心机。“毕竟,此事我们那个时代极为罕见,但这里——”
  含光就呵呵了,“你是套我话吗?废话不行了,这种事现代也一样罕见,你想被抓去研究抽血话那倒是可以直接投案自首。”
  “啊。”男人声音里多了一丝笑意,“这样看来,我和姑娘便有一个共同秘密了。”
  ……所以说,她不适合穿回古代去啊!含光悲愤掀桌。
  这男人言下之意,她还不至于听不出来:如果他走投无路被迫要揭开自己身份,那含光身世来历也少不得要一起曝光了。到时候去研究室做小白鼠,当然不会只是他一个人。
  才几句话,就把自己和她牢牢地捆了一块,含光就算是恨得咬牙切齿,这回也不能不认真地考虑起这男人出路问题了。——刚来,什么也不懂,身上没钱,没身份证……就算有点武功,好像这男人也确是挺无助。
  让他找间空屋住着,第二天再来探望?
  不行,含光自己都否决了这个想法,她来法门寺是为了跟随秦教授身边受些指导什么。莫名其妙地成天外乱跑肯定是不行。
  让他先设法去西安,然后自己回西安以后再和他接触?
  也不行,她西安生活每一刻都不缺少伴侣,再说,那么繁忙学习也没有什么整块时间可以抽出来和这男人接触。
  再说了,这些办法都不能解决这男人身份证问题,而就含光所知,这年头住进任何酒店都需要身份证——买车票也要证件,而且重要是,证件连作假余地都不存了,现各处都是有扫证件机器,你假证件做得再逼真也过不了机器。别说她也不知道哪里能买假证。
  很无语啊!这么个大麻烦,怎么就落到她身上了?
  人脑潜能终究是无限,含光想了一会,居然终还真给拼凑出了一个办法。
  她扫了那男人一眼——他刚才一直安安静静地站角落里,等着她回话。
  “你叫什么名字?”含光很不爽地问。
  “下姓于,”那男人露齿而笑,很温厚地说,“于思平,未知姑娘高姓大名?”
  “李含光。”含光粗率地说,“现,你给我老实听着,一会儿就按我话,一步步地去做。”
  #
  窗外雷雨总算是渐渐地有了转小趋势,杨老师一边服侍着秦教授往外走,一边说,“这每年夏天雷雨实是讨人厌——您脚下小心些,地滑。”
  秦教授老当益壮,虽然奔波了一天,又开了一晚上会,却依然是精神奕奕,还惦记着自己从西安府带来那枚石雕。“一会儿把两个石怪兽放到一处,我来细看一番,这到底本来是不是一对,估计也就有答案了。”
  “您也先休息一个晚上吧。”杨老师劝道,“这要是劳累过度又闹病了,我如何对师母交代……”
  两人正说着,就见含光从院外飞奔了进来,小女孩没撑伞,一身衣服已经淋得湿透了,身上脏污处处,青白面色上一片惶急,脖子上还有几道青紫,看起来,像是……像是刚被人掐过一般。
  “先生!”她气喘吁吁地奔到了杨老师跟前。“先生!”
  杨老师和秦教授都是惊得停住了脚步,秦教授还赶杨老师之前,一叠声地问。“这是怎么回事!你脖子上是被人掐?”
  含光喘匀了气,点头道,“是,是被人掐——那边院子里……有、有鬼!”
  这一声,就把院子里所有人都给惊动了,大家都停下脚步看了过来,连几个和秦教授资历相仿老教授都走近了,“这是怎么回事来着?”
  小女孩刚受过惊吓,语无伦次指手画脚,好容易才把事情说清楚了:她刚才从丝织品储藏室出来,正准备回房休息时候,忽然间天下了雷雨,含光‘迷迷糊糊间’便走迷路了,每次遇到拐弯,都好像看到拐角处有个人。她也是和着了魔一样,就追着过去了,紧接着便一个种了桂花树院子里,发觉一个白影伏地上,不知做什么。
  小孩子胆大,便上去探视,孰料才走到近前,便被那人掐住了脖子,喝道,“你是谁,你是不是要来害我!”
  如此喝了几声,含光差点没吓晕过去时候,那人忽然又晕迷了当地,她连忙挣扎了出来,越想越是害怕,便一路狂奔回来找她监护人杨老师了。
  脖子上青肿现都有一个指节那么厚了,含光一边说一边都是不住地咳嗽——脖子上手印也是很明显,确是成年男子手印。这绝对不可能是一个小孩莫名臆想。一院子人都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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