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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凤帷+番外 作者:司幽(纵横12.10.20完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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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见到了他,可能还杀了他,”天逍以她的口吻重复道,“为何要杀了他?”
沉水紧闭着眼,随着他的步调慢慢整理思绪,口齿不清地回答:“因为恨他。”
“一定是因为恨他吗?不,这世上有些杀人的理由,可能恰恰相反,太爱他,也会想杀了他。”
——傻孩子,娘若不这么做,难道要将这毒瘤留给你来痛?
沉水的心忽然一揪,脱口而出:“娘是怕我杀不了他,怕我……狠不下心来杀他。”
天逍了然地“嗯”了声,又道:“难道非杀他不可吗?一日夫妻百日恩,何况娘和他还生下了孩子,如果不是爱之深,为何愿意为他生儿育女,如果爱之深,又为何不能同他相守白头?”
——华国的男儿却是血性真情,直到亡国,都要保护自己的妻儿活下去。
“我明白了,那个男人……我爹他,不是娘杀的,而是为了娘而死的,为了娘和我都能活下去,他自己选择了死,”沉水忽地就醒悟过来,眼也一下子睁开了,“我爹应该是华国人没错,他和娘相爱,却不能够走到一起,娘御驾亲征,就是想要把他带回祥国,但我爹他不能走……在这家国两难之际,他选择了死,用死来替代不忠或不情的抉择。”
心头豁然开朗,之前一直蒙昧看不清的关系似乎也在层层诱导之下浮出了水面,沉水难掩高兴感激之情,一面重新点燃油灯,一面谢道:“真是多亏你了,我终于想明白了,原来我爹他并不是故意要抛下我们母女,娘也并不是恨他才要杀了他,祥国和华国是宿敌,他一定是无法抉择,一个人痛苦了十六年!”
“是么?”天逍却不以为然地笑了笑。
沉水一脸的雀跃霎时间因为他这短短一句反问褪了个干净:“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天逍搓着自己的下巴,满脸的怀疑:“你娘现在是祥国的女帝,喜欢一个男人,大可以领着人冲杀过去,扛起来往囚车里一塞,带走,何必闹得两国不愉快?换做是你,华国的某个男人看上了祥国的姑娘,带着人私奔了,你会为此开战吗?”
沉水不太有底气地道:“也许我爹他身居高官,华国没了他就不行呢?”
天逍一下笑了起来,两手枕着头向后一靠,事不关己一般悠哉道:“说的是啊,这个男人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寰舒陛下御驾亲征的时候死,他一死,华国十几万草原铁骑,就被祥国三万步兵骑兵所破,看来华国没了他真不行。”
“又说疯话,”沉水没好气地骂了句,碍于他刚解了自己的心结,又不想太凶,只好干巴巴地道,“总之多谢你了,我想明白了,虽然我再也见不到爹爹,但是知道他是个重情重义的好男人,也就够了。”
谢完人就要走,天逍却探手一把拉住她:“这就算谢过了?”
沉水翻眼一瞪:“你还想怎样,难道要我睡你一晚,再给你封个王做?”
天逍哈哈笑着,拽住她袖摆不放:“你在这儿等了我大半晚,难道不是想问你爹到底是谁吗?怎么现又不问了?”
沉水讶然失色,立即收住了往后退的脚步,回到他跟前:“你知道他是谁?”转念一想,知道也没用,人都死了,问了又有何用,华国已灭,战死的将士、殉节的文人都不会留下碑铭,连个烧香的地方也找不着。
“原本是不知道的,可刚才听你说过以后,倒是知道了,”天逍说着,厚颜无耻地把嘴撅成章鱼状,“来亲一个?亲一个我就告诉你。”
沉水转身去找画轴,屋里太黑没找到,正要就近抡油灯敲他,天逍早有先见之明,迅速把她双手一并反剪了,整个儿地带到自己怀里,扳着下巴就吻上去。
手受制于人的感觉很不好,而且因为是被反剪在身后,重心根本掌握不住,沉水既愤怒又难堪地发现自己不得不坐在他腿上,否则后腰就会有种要折断的感觉,虽说过去也有过不少经历,她还是有点难以接受这种姿势。
天逍并不介意、或者说有点喜欢这个姿势,只要抓着她手腕的那只手稍微用点力,彼此就能紧紧贴到一块儿,他专注而热切地仰头吻着沉水,和上次一样,沉水也并没有明显地抗拒。以她的角度,如果真的不情愿完全是可以避开的,但沉水没有选择这么做,当扑面而来的热气越发急促起来时,她甚至觉得自己被这种热情所感染,双颊滚烫,身上也热起来。




052、代价
“沉水……”情至浓时,天逍忽然松开了她的手,轻声唤着她的名字,动手解她的腰带。
沉水被他吻得有些迷糊,没察觉到他手上的动作,听到自己的名字,也只是本能地应了声:“嗯?”
殊不知这带着三分慵懒七分情【纵横】欲的一个鼻音,撩拨人心的能力却是十足十的强大,天逍本想慢慢来,被她这一声哼得手上一抖,毛手毛脚地就要去脱她的裙子。
他动作一大,沉水立时惊醒过来,就要从他身上爬开,天逍自然不会让她得逞,一面牢牢抱住她的腰,一面在她脸上颈上一通胡乱地吻,哄骗道:“你既然来过葵水,过不久便要行笄礼,到时候……”
沉水皱着眉想脱身,却怎么也挣不过他,冷不防头被他双手扣住,强迫二人对上视线。
天逍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沙哑着嗓音道:“选我吧!”
短短三个字,意味不言而喻,只要成人之礼那晚选的是他,那么这第一次早些晚些都不要紧了,眼下这状况,已经是势在必行,沉水看起来也并没有那么排斥……
“不。”沉水很快便从情【纵横】欲中恢复神智,声音也恢复冷静
天逍不解地拧着眉问:“为什么?我哪一点不如君无过?就算你怀疑我不放心我,难道就能完全相信他?”
沉水试图避开这个自己也无法解释的情况:“你刚才说知道我爹是谁……”
“回答我!”
这一声喊得十分响亮,沉水直接被吓出了一背的汗,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平地一声雷,万一楼下的丫鬟们被惊醒了,上来看到这幅光景,自己该如何解释?
天逍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吼了那一声接着又压低嗓音,断断续续地吻着她,几乎是低声下气地在求:“沉水,沉水……为何你信他就不信我,他会做的我也会做,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为什么不可以是我?”
沉水心里又何尝不矛盾,虽说自己是被强迫的,但刚才的吻还是让她十分享受,亲热到一半停下来,就像吃不饱一样,她不是青涩一无所知的少女,这种时候要逼对方打住,确实也有点过分。
可是……
每当脑海中偶尔浮出“算了随他去”的念头,立刻就会被另一个声音反驳——师父呢,我喜欢的人是师父,从懂事以来,我就一直喜欢他,我想要抱着我的人是他!过去自己胆小怯懦,又以为来日方长,一直没能说出口的爱恋,这一次无论如何也不想再错过了啊!
想要他的目光,他的微笑,想要被他抱着,和他一起体验人世间最大的快乐。
哪怕自己贵为公主,有挑选男侍的权利,和谁同床都无须担心遭人非议,可万一师父不喜欢呢?
想要他的一切,也想自己的一切都属于他。
被连年的战争憔悴了的心,在早晨看到他的一刻,就像是干涸的大地重新获得了甘泉一般,强烈地渴望重新追求自己所期盼的感情,与这种心情一比,别说他天逍,就是君无过的央求,自己也未必听得进去了。
天逍见她沉默,还当她同意了,心下一阵狂喜,就要将她再拉近自己,一只手突然按在了他胸口上:“我要选师父。”
房间里霎时鸦雀无声,沉水都不敢去看他脸上的表情,心虚地低声道:“对不起,我要选师父,那晚上,我想和他在一起。”
天逍一言不发,搂着她的胳膊也失去了了力道,沉水默默地起身,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裙,想走,又觉得太不近人情了,便又嗫嚅着道:“对不起,天逍,今晚是我不对……我以后、以后会补偿你的。”越说心里越乱,掉头就想跑。
然而还没跑出前厅,嘴就被一把捂住了,接着脚下凌空,天花板冲入眼帘,竟是被蛮不讲理地一把打横抱了起来。
沉水这回是真的慌了,深更半夜,就是叫也不会有人来管,而且这种事,让旁的人怎么管?自己都把人领到楼里,上下一层板儿地住着,这时候来反抗,不是纯属招人笑话么?
天逍一张脸阴沉得十分难看,将她抱进里间就往床上压,沉水不敢喊,又拧不过他,急得哭起来,孜孜不倦地掐他,直掐得他手背上全是血。
“求求你,天逍,拜托你听我说!”沉水眼泪大串大串地掉,也阻拦不了彼此的衣服被接连扔下床。一向总是连自己稍微生气都看不下去、千哄万哄要自己开心的人,此刻就像是吃了秤砣一般铁了心,无论她怎么求,都没有动摇,中途还因为她抵抗得太顽固,将她一只袖子撕烂了。
里间没有点灯,只有前厅里的橘黄光晕略微透进来,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此刻看起来格外的恐怖。
沉水知道躲不过了,也就不做无谓的挣扎,捂着脸只剩下了哭。
没了她的反抗,天逍反而又温柔下来,拉了被子过来盖着,将她的手扒开,来回吻着她的双眼,安慰道:“别哭了,眼睛会痛的。”
眼睛再痛,能比心更痛吗?沉水此时完全感觉不到任何温情,只有一点卑微的委屈在割着自己的心,明明是自己错在先,却没有勇气承担后果。
“与其让你觉得欠了我的,不如让你觉得我欠你的,”天逍将因泪水而黏在她脸颊上的碎发轻轻拨开,叹息着道,“你想和他在一起就和他在一起吧,我会想办法的。”
沉水什么也说不出口,更不愿再想,只顺从地环住了他的后颈,等待着终归会到来的、对她先前忘乎所以的投入、及过去四处寻求慰藉的劣行的惩罚。
天逍重新吻上她的嘴,她也就任其施为,只不过随之而来的、重生后的一次房事,比她过去所经历过的任何一次都更温柔,除了开始的那一阵子,几乎没有任何不适,尽管心里难过,身体感受到的仍然是满满的爱意,在高潮的那个瞬间,她甚至迷糊地想起了自己临死的那一刻,那未知的温暖笼罩着她所有的感官,仿佛从今往后的一切、哪怕是死,都变得不再可怕。
晨光唤醒全身知觉时,沉水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好好地安顿在了三楼的楠木软榻上,天逍似乎替她擦洗过,也换了干净的里衣,身上没有任何不清爽的感觉。
上楼来伺候她起床的含光和含霁神色如常,似乎并不知道昨晚发生过什么,她也就佯作无事,起床洗漱完毕,含月端来了早饭,沉水吃了两口,心里仍是有些不安,便又装作随口一问:“天逍起了吗?早饭有没有给他送过去?”
含月一时不知所措,瞄着含光,似乎想让她来解释,沉水略觉奇怪,皱起了眉问道:“怎了么,一大清早就古里古怪的,有什么就说。”
含光到底是大丫鬟,下面的三个不敢说,也只好自己硬着头皮站出来,对她解释:“回公主,今儿个一大早陛下着人来传不苦大师去游鸿殿,大师去了一盏茶的时间就回来了,然后就收拾东西搬出去了。”
沉水心里一惊,急忙问:“他走了?去了哪里?”
“回公主,不苦大师说留了信在公主枕头下面。”一旁的含霁插嘴道。
沉水立刻搁了玉箸冲回榻边,翻开香枕,果然有一封信,她三两下拆开来,抖开信笺,只见上面两行锋利而潇洒的字迹写着:“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我既许诺,便会兑现,届时必会让你如愿。”
三言两语,却是掩饰不住的心寒彻底,沉水握着信笺的手竟忍不住颤抖起来,一把将信笺揉成团弃了,转身大声喝问:“他人去了哪里?”




053、若失
碧鸢宫,历代碧落男后的住所,只因玉寰舒独善其身的另类做派,已经荒了十年,今晨突然涌入大批丫鬟内侍,提着水桶墩布里外打扫,陈年的灰垢被清洗一空,重新由内而外地焕发出后主的威仪。
沉水一路气喘吁吁地赶过来,就见原本挂在大门外的大红宫灯正被人撤下来,一盆盆开败的牡丹、月季被内侍们用扁担挑着搬运出来,原本就宽敞的前院顿时更显得空阔,而天逍正站在这空落的院中,指挥着下人们搬进搬出。
“姹紫嫣红俱是俗物,佛门净地,还是都搬走吧。——墙角的那株白梅可以留着,不过后院那棵红的还是叫人挖走为好,辛苦了。”
天逍絮絮叨叨地吩咐着,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怒斥:“你又在搞什么幺蛾子?”转头看到是沉水,忙笑着合掌见礼:“阿弥陀佛,乔迁事宜繁杂,公主请先到一旁稍坐,待贫僧交代完了再过来作陪。”说着不等沉水再开口,又忙着去盯人搬香案,一副分身乏术的样子。
含光见沉水气得脸色铁青,忙劝道:“公主要不先回去吧,天气这么冷,当心吹了风着凉。”
“不回去,我就在这儿等着,”沉水一瞥白梅树下的石桌椅,拂袖便往那边去,“倒要看看他这回又耍什么花招。”
秋末初冬,霜气甚重,含光摸着那石桌上一层薄薄的水珠,为难地道:“这石桌椅寒气太重,奴婢去找个绣垫来吧。”
沉水抹了一把石凳,也就点点头,含光便跑去叫住内务府派来的管事,想问他要张绣垫什么的,沉水在原地等了不一会儿,“消息灵通”的琴舍之主乐非笙就过来看热闹了,见她站在树下,便走上前去解了自己的披风垫在石凳上。
内务府的人向来是十分有眼色的,知道乐非笙是沉水重金留下来的人,入冬以后给他送的也是从西域商人手中买来的厚羊毛披风,还滚着一圈貂绒,御寒能力甚好,完全阻隔了石头的冰冷,相对的,乐非笙没了披风,身上的衣物就显得不太够了。
“你不冷?”沉水疑问道。
乐非笙笑了笑,慢吞吞地说:“要讨公主欢心,偶尔也得有所牺牲不是吗?”见她站着不愿落座,便又解释道:“我是在南疆长大的,到了冬天山里白茫茫一片都是雪,天寒地冻,和那相比,王都的冬天实在是温柔许多。”
沉水只得坐下来,一面看着院中忙进忙出的下人们,一面心不在焉地和他闲聊。
“王都可会下雪?”
“不太多,我长这么大,也就见过四五回,多半是夜里下过,天未亮开便又化光了。”
乐非笙伸手折了一枝白梅,凑到鼻下嗅了嗅,含笑道:“南疆年年都下雪,最大的一次,积雪足足淹到了膝盖,一夜之间天地一色,树枝上也挂满了星星点点的白,我还当那是雪,但雪儿说闻到了花香……”
沉水讶然抬头望他,乐非笙也自知失言,耸肩一笑,将梅枝递给她:“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雪儿是真实存在的人吧?”沉水并不接他手中的花,而是问。
乐非笙见她不接,便将那枝白梅斜插在鬓旁耳上,神色淡然地道:“有时候我也怀疑,她究竟是我臆想中的人,还是真实存在过,至少现在她不在了,也不会再回来了。”
沉水缄默了,乐非笙话中有话,像是在暗示她什么,却又说得不甚明白,令人伤脑筋。
她也不止一次怀疑过,或许天逍这个人根本就不存在,只是自己臆想中的一个幻影,就如雪儿在乐非笙的世界里,好似举足轻重,却又毫无实感。
他不存在于自己原有的记忆之中,他的出现让许多事的节奏都被打乱了,他为自己引见了乐非笙,阻挠了止霜与瑞国卧底的合谋,甚至取代了君无过,成为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在她的人生轨迹上,已经烙下了太多印记,如果有天醒来发现这个人消失了,一切又都恢复到原有的状态,自己还能不能适应?
沉水不得不承认,当听说天逍收拾东西搬走的那一刻,自己突然格外地害怕,怕他一走了之,从此再也见不了面。
明明真正喜欢的人是师父,却对身边其他的男人依依不舍,正是这种卑劣的心境,才合该有此一报。
两人一时间都不再言语,寒风吹过树梢,偶尔会拂落一两瓣馨香的梅花,擦着发丝落到肩际,而后静静地躺在了青石板的地面上。
有那么一瞬间,沉水怀疑自己只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所谓重生,不过是临死前的一个幻觉。
“阿弥陀佛,让公主久等了!”
直到那依旧欢脱的音色唤回她不知飘往何处的神思,沉水才发现乐非笙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丫鬟内侍们也安静有序地朝院外走,天逍笑眯眯地站在自己面前,连鼻尖上渗出的汗珠也顾不得擦一下,张口便是:“往后这碧鸢宫就是贫僧的住处了,公主是要先吃饭呢,还是要先沐浴呢?”
神色如常,口气如常,好像昨晚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沉水看着他,忽然有种难以言语的心酸之感,昨晚的事,真正受伤害的,其实是他吧,为什么还能在自己面前一副完全无所谓的样子呢?
“我还以为你走了。”盯着他看了半晌,沉水方才讪讪地道。
“走?上哪儿去?”天逍眨巴着眼睛,一脸的疑惑,“我从小就四海为家,飘到哪儿是哪儿,现在心都留给你了,人还能走得动?”
沉水似笑非笑地反问:“你以为装傻充愣敷衍几句,昨晚的事就可以当做没发生过?”
天逍面上一僵,继而呵呵干笑两声,抓抓后脑勺,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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