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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你去北院 作者:餃子白.饺子白(潇湘2012.08.14完结)-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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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6 兵权被分
  随后大家都在战战兢兢地吃着这顿宴,李念玉心里巴望着赶紧把这宴会结束了,可是看着萧耨斤好像并没有打算结束的意思,萧耨斤吃了几口菜后,又对耶律宗真说:“只骨,你小舅舅萧孝友你还记得吗?”
  耶律宗真点头说:“儿臣记得,好像他从小就爱习武,武艺倒是不错。”
  萧耨斤忙接口说:“是啊,你还记着呢,哀家看他现在也出息了,你看可否让他与睹儿一同带兵如何?”
  听到这在座的所有人不禁一惊,要是说萧耨斤给耶律冷和耶律宗真指了婚只是小鞭炮不痛不痒的话,那她现在想要分兵权无疑是颗重磅炸弹,将整个宴会炸到了最高潮。
  李念玉整个人一激灵,手里的筷子轻声落在了桌面上,李念玉不由自主的看向耶律胡睹,只见他脸色更加的阴沉,琥珀色的眼睛瞬时暗了下去,一只手紧紧的握着酒杯,李念玉怕他的性子当场对萧耨斤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李念玉赶忙握住他另一只握在腿面上的手。
  那边耶律宗真也不容置疑的对萧耨斤说:“太后,儿臣觉得此事并不妥,北院大王的兵权乃是父皇身前亲自所赐,而且北院的兵权自我大辽建国以来就是独此一家所掌,并未有分权一说,也未有此制。”
  萧耨斤却说:“你说的是没错,可是哀家这件事也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决定的,你父皇驾崩后,宫里禁卫军的兵符就不知去了哪里,也没有传给你,哀家是怕有贼人盗了这兵符万一想谋逆篡位,哀家与你到时该如何自处,哀家是想将北院的军权分开,这样,万一宫里有什么事情发生,睹儿与你舅舅也可以两头出兵,平时也可让你舅舅征战沙场,不能让别国以为我们大辽只有一个北院大王可以征战,到时若是你舅舅成为一员良将,岂不是我们大辽之幸,你觉得如何啊?”
  耶律宗真急忙反驳说:“太后说的有理,只是北院的兵权万不可分,辽国从来没有过此举,儿臣怕此举不慎怕会遭到兵变,北院的那些士兵一直是由北院大王训练的,他们也都是誓死追随着北院大王的,要是无缘无故让他们跟随别人,就怕他们会兵变。”
  这时耶律黎昕居然站出来说:“太后,请您三思,若是您想让国舅带兵可以封他做将军,不许要与北院分军权也可以。”
  萧耨斤却说:“宣王说的有理,可是大辽三分之二的军权都在北院大王手中,你说让国舅当大将军,那哀家他要去哪里找来军队?”
  耶律胡睹已经坐不住了,起身走到前面,单膝跪地对萧耨斤说:“还望太后三思此事,并非是臣贪婪军权不愿放权,只是辽国一直由北院掌管军权,从未有过分权之说,而且现在正是新皇登基初期,边境各国虎视眈眈的看着我大辽的局势,若是现在将军权分出,还要将那些士兵重新编整,臣恐怕会有他国趁机来犯。”
  耶律胡睹说完耶律冷也站出来单膝跪地对萧耨斤说:“太后,北院王说的没有错,现在正是局势紧张之时,若是趁机让他国来犯,只怕又要有百姓生灵涂炭了,还望太后顾念天下苍生,不要分出北院的军权。”
  萧耨斤冷静的看着下面跪着的两个人,开口说:“哀家知道你们的心意,你们也是为了大辽的江山社稷着想,哀家能理解,只是哀家这也是无奈之举,若是不分军权,我大辽又怎么能再出可以带兵打仗的良将,新皇刚登基政权尚不稳固,四周又有诸国虎视眈眈的窥探着我们,为了保护大辽的江山,只有将军权分权,这样才能培养出良将为我大辽征战沙场。”
  萧耨斤话音刚落下,不光耶律胡睹与耶律冷跪下的没起来,就连耶律黎昕与一些大臣都跟着跪下了,齐声对萧耨斤说:“望太后三思,还请太后收回成命。”
  耶律宗真此时也起身对萧耨斤说:“太后,北院大王从十三岁就开始带兵打仗,为我大辽立下汗马功劳,从父皇还健在时他就不断出征,从未吃过败仗,儿臣相信他会保护好我大辽的江山的。”
  可萧耨斤却没有半点想收回的意思,只是一直看着众人没有开口,这时萧耨斤的亲信们也开始活动了,只见他们其中一个对萧耨斤说:“太后,臣认为您此举甚好,分权才能互相牵制,不然就怕有人好大喜功,以为自己为大辽打了胜仗就可以为所欲为,不把您的话放进眼里。”
  另一个说:“太后,您看现在您只说分权,他们就这般为难你,依臣看他们嘴上说着会影响国家社稷,实则是为自己揽权,太后臣想只怕有人想谋朝篡位。”
  还有的说:“太后,这分明就是结党营私,北院大王手握辽国兵权,而如今有这么多人为他说情,怕是动机不纯啊,还望太后明察。”
  耶律胡睹,耶律冷还有耶律黎昕此时三人已经是双眼冒火,耶律胡睹说:“还望太后明鉴,臣从未有不臣之心,一心只为江山社稷着想。”
  耶律黎昕气愤的对着那些人说:“本王看你们才是别有居心,扰乱太后试听,陷害忠臣你们是何居心?”
  耶律冷也说:“你们这些奸臣,本王看你们除了陷害忠良,你们还为大辽做过什么事。”
  此时李念玉的屁股底下也是如坐针尖般的难受,这些个狗贼敢这么说自己的夫君,就是叔叔能忍大爷也忍不了,李念玉起身走到耶律胡睹旁边跪了下来,对着萧耨斤与耶律宗真磕了一个头说:“皇上,太后可容臣说几句话?”
  耶律宗真对我说:“北院王妃,有何要说的你就说出来吧。”
  看着他们俩李念玉缓缓开口说:“皇上,太后其实耶律胡睹并非如他们所言,不愿放兵权是因为有不臣之心,耶律胡睹的父王也就是老王爷过世时他只有十三岁,先皇临危受命让他接管北院并掌管北院的军权,先皇在时他有许多次机会可以起兵谋反,如果说先皇健康时他没有机会,可是先皇病重时他有的是机会谋反,若是他真心谋反以他的兵力,宫里的禁卫军又岂能阻挡的了他。”
  耶律宗真点头说:“你说的极是。”
  李念玉又说:“就在先皇驾崩时那么绝佳的机会,若是耶律胡睹真的结党营私想要自立为王,他又怎么会保护皇上让皇上可以顺利登基,这么多年他的心中从未有过任何想要拥兵自重的想法,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大辽的江山社稷,他对大辽的衷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今日他出言不逊,还望皇上与太后念在他是一片赤胆忠心能饶过他这一次。”
  萧耨斤这才开口说:“你快起来,不要动了胎气,哀家怎会不知睹儿的心思,你这王妃都看的明白,哀家怎么会不明白,哀家不会怪他。”
  耶律宗真对萧耨斤说:“太后,那分军权之事……”
  耶律宗真话还未说完,只见萧耨斤“啪”的一声将筷子摔在了桌子上,大殿里喧嚣的声音顿时停了下来,萧耨斤厉声说:“只骨,哀家是为了谁,哀家刚说相信睹儿没有不臣之心,不代表哀家就不分这军权。”
  耶律胡睹刚要再说什么,李念玉赶忙拽住他的胳膊对他摇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耶律胡睹明白了李念玉的意思,闭了下眼睛,双手紧紧的攥着拳。
  而耶律宗真此时已经是黔驴技穷了,无奈的摇了摇头看向李念玉,收到他那询问的眼神李念玉明白了这次又要妥协了,对他点了下头,耶律宗真对萧耨斤:“太后息怒,是儿臣不懂事,儿臣知道您是为了大辽,儿臣同意就是了。”
  耶律胡睹叹了口气,对萧耨斤说:“臣愿意将军权分出来。”
  萧耨斤目的达到,无不得意的说:“哀家与你们一样都是为了这大辽的江山社稷,今后我们君臣一心,齐心保卫我们大辽,都别站着了,回去坐着吧,坐下我们继续品菜。”
  下面的众人纷纷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全都面色凝重的坐在位置上,这时那个萧雾姬却透着嘲讽的语气说:“没想到这战功赫赫的北院大王也有让权的一日,看来居功自傲真是害人不浅呐。”
  耶律黎昕想起身回嘴,李念玉对他摆了下手让他不要动,耶律黎昕又坐了下来,我看着萧雾姬笑了一下说:“看来宁欣郡主真是才疏学浅,看世间之事如此肤浅。”
  萧雾姬哼了一声不服的说:“我才疏学浅,那我倒是想领教领教你的才学。”
  李念玉看着她就像跳梁小丑一般的样子,对她说:“郡主可知我们汉人有一个典故叫南柯梦,是说一个喝醉了的人在梦中享尽世间荣华富贵,荣宠至极平步青云无人能及,可是最后那荣华富贵也是一瞬间就失去了踪迹,从天堂跌入地狱不过瞬间之事,一声叹息惊醒后才知道不过就是惊鸿一梦,可见世间的荣华富贵,顷朝权势也不过就是过眼云烟,你觉得他重要那便能在失去时要了你的性命,若是并不看重这得失,倒也能乐的自在。”
  萧雾姬嗤之以鼻的说:“我当然不懂你们汉人说的什么南柯一梦,我只知道有些人也不过如此。”
  李念玉笑着摇摇头说:“我本就没有觉得郡主会明白,你我追求之事本就不同,希望郡主你能永远达成所愿。”
  说完李念玉转脸对萧耨斤说:“太后,臣今日身子实在有些不爽,可否准臣与耶律胡睹先行回府?”
  萧耨斤颔首说:“不舒服就早点回去歇着,这宴会也快结束了,你与睹儿就先行回府吧。”
  耶律胡睹扶着我起身就要走,耶律冷也起身对我说:“还望王妃不要对刚才之事上心,养好身子才好。”
  李念玉对他笑了笑,说:“无妨,我倒是要恭喜你就要纳妃了。”
  耶律冷丧气的坐了下来,没再说话,李念玉与耶律胡睹走出了大殿,巴奴尔已经驾好车等着他们了,耶律胡睹扶着李念玉上了车,放下帘子耶律胡睹一直握着李念玉的一只手,一路上沉着一张脸没有说一句话。

  
  57 心中之痛
  马车回到了府里,耶律胡睹与李念玉下了车,李念玉给巴奴尔使了个眼色,巴奴尔收到后就去放车了,耶律胡睹一直拉着李念玉往里面走,李念玉只感觉他周围一片冰冷的空气,就连熟悉的薄荷味道都透着一丝丝凉气,府里的下人似乎是了解耶律胡睹的秉性,都只是行了礼就都匆匆离开忙自己的事情去了,进了北王院耶律胡睹只对李念玉说:“玉儿,本王去书房待会,你先回房休息吧。”李念玉没再多说话,握了握他的手就转身进了屋子里面,耶律胡睹也只身去了书房。
  忆柳与月出见李念玉回来,赶忙过来扶着我坐下,月出去为她取汤了,忆柳问李念玉:“公主,怎么大王没和您一起来,可是出了什么事?”
  李念玉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何止是出事了,简直就是出大事了,怕是把天捅漏都没有这件事大。”
  忆柳紧张的问李念玉:“公主,可是今日宴会上出了事?是不是太后他们难为大王了?”
  李念玉对忆柳说:“什么宴会,分明就是个鸿门宴。”
  这时月出端了碗汤进来了,把汤递给李念玉说:“王妃,这汤得趁热喝,您快喝吧,喝了对胎儿好。”
  李念玉点头拿着勺子舀着喝了起来,月出站在一边问忆柳:“忆柳姐姐,怎么大王没来,平时大王在府上都是寸步不离的守着王妃的,今日是怎么了?”
  忆柳对李念玉说:“我也不知,公主只说是出了大事,我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李念玉喝完放下碗对她俩说:“耶律胡睹的兵权被分了。”
  她们俩惊恐地看着李念玉,她把宴会上的事情告诉了她们,听完后只见月出愤怒的说:“那太后也太过分了,这简直就是为自己拦军权,这么多年大王一直南征北讨的为了大辽征战,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怎么军权说夺就夺,况且大辽就从来没有把北院军权分出之说啊。”
  忆柳看着李念玉说:“公主,果然被你说中了,大王的军权果然让他们不安了。”
  李念玉说:“军权盖过皇权本就危险,今日她还算手下留情只拿走了一半的军权,今后的日子大家都不好过,你们告诉府里的所有人,今日之事在府中不可以论,什么话都不许多说,只管做好自己的事情。”
  忆柳和月出纷纷答应着,月出不解的问我:“王妃,为什么要这么做?”
  忆柳对她说:“公主这么做是为了避着太后的耳目,要是府里议论的多了被那些耳目告诉了太后,太后肯定以此为借口,连剩下的那些兵权都要从大王手里夺去。”
  李念玉点头应和着忆柳说的话,突然想起什么赶紧对她们说:“快去告诉巴奴尔,让他在书房外面守着,但不要出声,让其他人都退下去留他一人守着就好,若是出了什么事就赶紧来禀告我,快去,快去。”
  忆柳听完李念玉的话就让月出留下伺候她,自己去找了巴奴尔说事情,没多一会办好事情后就会来了。
  李漠突然抱着睿婕进来了,瞪着他那双正太大眼问李念玉:“老姐,是不是出事了?”
  李念玉摸摸李漠的脑袋回答他:“没什么事,你好好的照顾睿婕就行了。”
  里面摇着头煞有介事的说:“不对,老姐,今天你这么痛快的让我照顾睿婕,情况不对劲,是不是姐夫出了什么事,我今天来怎么姐夫也不在?”
  李念玉看着李漠的脸无奈的笑了,对他说:“不要胡说,没有事,这几天让我别院的丫头带上睿婕的东西把睿婕放你那几天,你高兴不?”
  到底是小孩,听李念玉这么一说,高兴地抱着睿婕的小脸就亲了几口,对着睿婕说:“小宝贝,这几天和漠哥哥住一起好不好啊,漠哥哥喜欢你哦,高兴不。”睿婕被他逗得咯咯的挥着小手笑着。
  “王妃,大王这会去了马厩好像要牵马出府。”巴奴尔急匆匆的进来对我说。
  对月出使个眼色,月出骗着老弟抱着睿婕先回自己的别院了。
  李念玉问巴奴尔:“是怎么回事?”
  巴奴尔说:“王妃,您让属下守着大王,属下在书房门口听见里面一阵摔了东西的声音,属下也不敢冒然进去,就在门口一直守着,不多一会大王就从书房里出来了,阴沉着脸什么话都没说就往马厩的方向去了,属下猜大王可能要骑马出去。”
  李念玉对巴奴尔说:“你也去,不过远远的跟着她就好,不要让他出什么危险就好。”
  巴奴尔福身说:“属下遵命,只是大王这一次似乎与以往不大一样,平日里大王有气最多就是在军营里骑着马狂奔一下也就好了,但是今日,还请王妃多开导大王才好。”
  李念玉对他说:“这次之事不同往日,他是气自己的军权被本不该带兵之人夺去了,心里自然有气结,让他先发泄一下也好,不然憋在心里倒成了心结了。”
  巴奴尔说:“王妃,属下有一事不明。”
  李念玉问他:“什么事?”
  “今日大殿之上本来大王一直未曾妥协这让权之事,为何没有一直据理力争,最后答应了此事。”
  “今日让权之事本就在太后的掌控之中,她今日的目的就是为了夺出北院的一部分军权,况且当时连皇上都为他说情,可是下面那么多的大臣为他请命,要是据不让权,恐怕太后就该说我们北院府结党营私,意图不轨,到时候不光是我们北院,就连南院,宣王还有那些大臣都要受牵连,性命都会不保,耶律胡睹之所以答应下来就是为了不让皇上为难,也为了保全其他人。”
  “属下明白了,王妃也请您保重身子,不要为此事思虑过度动了胎气,属下这就跟着大王,不会让大王出任何差错。”
  巴奴尔又急匆匆的出去牵马,准备跟着耶律胡睹。
  李念玉对忆柳说:“走吧,我们去收拾书房。”
  忆柳扶着李念玉就进了耶律胡睹的书房,书房里一片狼藉,书桌上本来摆放整齐的书此时凌乱的散在桌子上,地上全是摔碎了的瓷器碎片,忆柳不让李念玉乱动,李念玉就只能站在书桌前收拾着上面的书,忆柳则收拾着地上的碎片残渣。
  “大王这次真是动了气了,这么长时间上面时候见过大王动这么大的气啊。”忆柳边收拾边说。
  “那是因为这气他受的窝囊。”李念玉对忆柳说。
  没再多说话,李念玉与忆柳尽心的收拾着耶律胡睹的书房。
  而那边的耶律胡睹则骑着自己的兰博基尼往前狂奔着,看不见半点要停下的痕迹,在他不远的身后,巴奴尔也骑着马跟着他。
  耶律胡睹骑着马又狂奔了一会,来到一片空旷的地方才停下了马,翻身下来牵着马绳,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巴奴尔,出来吧,本王知道你一直跟着本王。”
  巴奴尔牵着马走了过来,对耶律胡睹抱拳说:“大王赎罪。”
  耶律胡睹说:“无妨,是王妃让你跟来的吧。”
  巴奴尔颔首说:“大王英明,王妃不放心大王,特让属下跟随者大王。”
  耶律胡睹说:“难为她的用心了。”
  巴奴尔看着耶律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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