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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妻盈门 作者:萨琳娜(起点首页封推vip2015-03-27完结)-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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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51章 将计就计

不过现在谢向晚并不知道,也就没有多想,继续按照自己的计划行事。
    “蜂蜜水?呵呵,她倒有几分聪明。”喝水不用银匙啊,一般毒物也验不出来。
    谢向晚冷冷一笑,问道:“是什么毒?放了多大的量?”
    小丫鬟躬身回禀着:“是牵机,量很小,只能让人有些不适——”不会致死,至少短期内不会要人命。
    “呵~我想这也是这样,”
    谢向晚毫不意外小洪氏会这么做,收买随行的粗婢、伺机下毒,下毒的时候剂量还控制在极小的范围内,这绝不是小洪氏发了善心,不想要谢向晚的命,而是为了不打草惊蛇。
    谢向晚再能干,她的这具躯壳也只有六岁半,万一毒药的剂量没有控制好,一下子就把谢向晚毒死了,那麻烦可就大了。
    谢嘉树又不是死人,而小洪氏收买的那个粗婢也是什么钢筋铁骨、意志坚定的烈士,根本用不了上大刑,一通板子就能让她把所有的实话都说出来。
    到那时,小洪氏才真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呢,她这么聪明的人,才不会做那等与敌人同归于尽的蠢事。
    可她又不想谢向晚那么快回来,又想小小的教训谢向晚一下,所以,下毒是必须的。
    小洪氏想过了,反正就目前而言,她也不能把谢向晚怎样,但给她悄悄的吃些毒药,剂量不大,却能损害身体。日积月累,待谢向晚长大后,就算勉强活着,身子也垮了。
    更重要的是,现在下毒,有利于她的计划啊。
    是以,这是一箭数雕的办法。小洪氏绝不会放过。
    不凑巧的是,小洪氏的对手是谢向晚,一个外表萝莉,芯子却是个历经宅斗多年的大唐贵女。所以她的计划注定要失败了。
    “小姐,接下来该怎么办?要不要告诉老爷?”
    青罗一听小洪氏下毒,顿时变了脸色,心说话,剂量再小,那也是剧毒啊,还是尽早告诉家里的大人为好。
    反正老爷那么疼小姐,知道这件事,定会好好惩戒太太的。
    谢向晚却摆摆手,“暂时不用。这件事我另有主张。”她等的就是小洪氏动手呢,如今小洪氏终于动了,她要做的就是‘将计就计’,而不是找大人告状。
    再说了,如今小洪氏在父亲心目中可不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谢向晚知道,父亲定然是疼爱自己的,知道有人对她下毒,也会追查到底。可他对小洪氏也有了几分感情,断不会只凭个小丫鬟的三两句话就定了小洪氏的罪名。
    最重要的是,谢向晚是要把小洪氏彻底打死,单单一个‘下毒未遂’还不足以让谢嘉树对她彻底失望、最终放弃。
    否则她也不会费尽心思的设计一个钓鱼计划。
    状肯定是要告的。但不是现在,也不是用这种直白的方式。
    “你做得很好,回去继续盯着那人,一有情况随时来报我!”
    谢向晚对那个前来报信的小丫鬟吩咐道。
    “是,奴婢明白!”
    小丫鬟低着头,恭敬的应声。见谢向晚没有其它的吩咐。转身就要回去。
    刚转过身,耳边又传来谢向晚的声音,“记住,这件事决不许透漏出去,日后任谁来问也不能说。知道吗?!”
    最后一个字尾音上扬。威胁意味儿十足。
    小丫鬟的身子明显的颤抖了下,旋即回过身子答道:“小姐放心,奴婢都省得!”
    一个能把丫鬟放到瓮里去烤、把乳娘的儿子放到笼子里烧的人,绝逼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儿,小丫鬟虽刚到天香院当差,可她早就听说了大小姐的‘凶名’,再加上自己一家子的性命却都捏在大小姐的手里,她就算不为自己的小命着想,也要考虑一家人的安危啊。
    所以,除了大小姐,就是老祖宗、老爷来问,她也不会乱说话。
    谢向晚满意的点点头,摆手让小丫鬟退下。
    待小丫鬟退下后,她又扭头对青罗和暖罗说:“你们也一样,这件事要保密。懂吗?”
    青罗和暖罗齐齐应声,“是!”她们是大小姐的贴身侍婢,家里的父母兄长都在大小姐的庄子或是商铺里做事,一家的生死荣辱皆系于大小姐一身,她们是最没有理由背叛的人。
    对于身边的几个大丫鬟,谢向晚还是信任的,她这么说,不过是再次提醒罢了。
    回到客舍,谢嘉树那边已经派人来唤她去用早饭。
    为了等待鉴定族谱的谢家族老,谢穆青留谢嘉树一家在玄清观暂住,食宿什么的自是全包的。
    不过,谢家人还是习惯用自家的厨娘,且随行还带了那么多的新鲜食材,谢嘉树便跟谢穆青提要求,表示自己一家只在观里借住,三餐什么的还是自己解决。
    谢穆青倒没有觉得谢家人摆谱或是瞧不起人,每个有底蕴的家族都有些或大或小的‘癖好’,人家谢家讲究吃喝,那也是一种风尚不是。就拿竹林那位,那般不受家族待见,不也是各种讲究嘛。
    有了王承做对比,谢穆青很爽快的答应了。
    谢嘉树见谢穆青这么好说话,壮着胆子下了邀请:“我家的厨娘手艺还看得过去,居士若是不弃,不妨也来尝一尝。”
    有免费的吃食,谢穆青更不会反对,观里的道姑说了,谢家带来了不少新鲜、珍贵的食材,她久居山林,又常年茹素,于吃食上并没有太多的讲究,如今能尝个鲜儿也是件不错的事情呢。
    见谢穆青没有说什么拒绝的话,谢嘉树就当她默许了,便交代厨娘每天做饭的时候多做几个人的分量,除了谢穆青、以及她近身服侍的两个丫鬟,还有竹林里的王承主仆也不能忽略啊。
    “爹爹,我把先生的食盒送去吧!”
    站在客舍的小院里,望着热火朝天的临时厨房,谢向荣满眼期待的说道。
    谢嘉树想了想,道:“也好。昨日下棋的时候先生虽然没有同意指点你功课,但也没有拒绝,你既然想凭真本事投入齐光先生的门下,为父也不拦你。你想做什么,只要觉得做得对,就只管去做。我和你妹妹都会支持你的。”
    谢向荣用力点头,“多谢父亲成全。儿子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昨日您也亲眼瞧了,齐光先生是个有大才的人,难怪仇大学士会推荐儿子投入他的门下……只要能得到先生的指点,儿子的课业定会有所进益,所以,我、我一定要努力表现。力求能留在竹屋!”
    谢嘉树回想昨日在竹屋看到的那一柜子一柜子的书籍,以及齐光先生不俗的谈吐,也忍不住点头,“是呀,齐光先生学识渊博、言谈有方。举止虽看着不羁,却另有一番名士的洒脱风流,即使不能成为他的学生,哪怕在他身边待上些日子,也定能受益匪浅啊。”
    所谓世家,并不只是看家里有多少藏书,家中的族谱有多么牛逼。而是看族中子弟一言一行中表现出来的礼仪、风范以及接人待物的气度。
    而这种看似平常,实则却需要几十年、乃至几百年的历史沉淀才能形成的‘世家风范’,恰是谢家最欠缺的。
    谢嘉树希望儿子能完成秉德公的遗愿,将谢家打造成真正的名门望族。
    “儿子明白!”
    谢向荣俊秀的小脸上写满坚定,厨娘将饭菜分装到小食盒后,他便亲自拎着小食盒。带着小厮澄泥朝竹林赶去。
    目送儿子远去,谢嘉树唇角上扬,心情极好的模样。
    然而好心情就是用来被打破的,就在谢嘉树命令下人摆饭,等儿子回来后。与儿女一起用饭的时候,暗香却一脸凝重的走了过来。
    “何事?”
    谢嘉树坐在院中的石墩上,见暗香眉宇间竟带着几分焦急与隐隐的厉色,他不禁皱起了眉头。
    暗香看了看左右,这里是玄清观后殿一侧的一个偏院,专门隔出来待客使用,关上门就是个独立的院子。此刻院中只有谢家人,且伺候谢嘉树左右的也都是心腹之人。
    她放心的舒了口气,附到谢嘉树耳边,压低声音道:“好叫老爷知道,方才齐妈妈准备早饭的时候,在牛乳里发现了不干净的东西。”齐妈妈便是随行的厨娘,她亦是谢嘉树信得过的人,除了一手的好厨艺,还粗通药理。
    谢嘉树脸色沉了下来,冷声道:“不干净的东西?你是说有人下毒?”
    暗香点点头,“齐妈妈不敢确定,悄悄命人取了些牛乳送到大夫那儿去检查,大夫查过了,那牛乳里确实有问题。”
    谢嘉树的脸色更加难看,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是谁下的毒?是什么毒?可把人给我拿住了?”
    在所有乳品中,谢嘉树最喜欢牛乳,不管是在家还是出行,每日清晨他都要喝一杯温热的牛乳。
    如今在牛乳里发现了不干净的东西,显是冲着他来的呀。
    谢嘉树恼恨不已,恨不得立时将那下毒之人和背后指使者找出来,逐一狠狠的报复回去。
    暗香咬了咬下唇,很是犹豫,“齐妈妈说除了她只有沉香碰过那牛乳,大夫说是相思子,齐妈妈觉得事关重大,所以就没有声张,更没有拿下沉香——”
    谢嘉树心里咯噔一下,沉香?他的贴身侍婢之一,谢家的家生婢,其母是老祖宗院里的管事婆子,而她的姐姐和妹妹却分别在东苑、西苑主院当差。
    如此一来,谢嘉树很难判断出沉香到底是被谁收买了,而且他更不能确定的是,自己的随行队伍中到底还有几个‘沉香’——别说什么心腹不心腹了,连信任有加的沉香都能背叛,更不用说其它人了。
    想了想,谢嘉树有了决断:“齐妈妈做得对,暂时不要动沉香……”
    那人不就是想要他的命嘛,他索性就来个将计就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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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52章 心生离意

玄清观正殿后的一栋清幽小院里,谢穆青刚刚梳洗完毕,坐在南窗下捧着卷经书低声诵读着。
    “小姐,谢家的送早饭过来了!”
    一个身着道袍、年约二十五六岁的女子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个小丫鬟,那小丫鬟手里领着个黑漆螺钿双层小食盒。
    谢穆青放下经书,瞥了眼丫鬟手里的小食盒,笑道:“果是盐商之家啊,呵呵,吃穿用度就是奢华,连个食盒都这般讲究。”
    那道袍女子也跟着笑了笑,道:“不过是有几个钱胡乱折腾罢了,哪里称得上讲究啊。”就是再讲究也比不上她们太康谢氏,否则,那盐商一家子也不会大老远的从扬州跑到益州寻根。
    她虽身着道袍,却并不是真正的出家人,而是谢穆青的贴身侍婢,因着谢穆青清修,整日以道姑的面目示人,为了看着像个样子,她们这些下人才跟着穿道袍。
    就是谢穆青她也不是真正的出家做女冠,只是寻个安静的地方躲开族里的那些纷纷扰扰而已。
    细算起来,整个玄清观只有四五个道姑是持有朝廷颁发的度牒‘专业人士’,是谢家请来给玄清观装点门面用的,其它的人基本上都是穿着道袍的尘世俗人。
    既不是真正的道姑,称呼什么的,还是按照旧时在家中的习惯,谈话的时候也多了几分随意。
    谢穆青却板下脸来,轻斥道:“绿玉,不得胡说,不管人家是何出身,如今在玄清观小住便是咱们的客人,哪有主人背地里编排客人的道理?还有,人家好心给咱们送吃食,你不说句感谢的话也就罢了,怎么还嘲笑人家?”
    更重要的是。谢嘉树手上的那卷族谱极有可能是真的,如此一来,她与谢嘉树便是一个老祖宗传下来的族亲。绿玉在这里嘲讽谢嘉树,岂不是把自己一家也给骂进去了?!
    那道袍女子。也就是谢穆青口中的绿玉顿时变了脸色,有些讪讪的认错:“奴、奴婢失言了,还请小姐息怒。”
    谢穆青表情依然严肃,淡淡的说道:“咱们久居山林,平日里我也懒得约束,纵得你们愈发没了规矩……绿玉,记住,不管是在玄清观,还是在谢家,你和赵粉是我的贴身丫鬟。一言一行代表的都是我,倘或有个过错,旁人不会说你们没规矩,只会怪我这个做主人的教导不力——”
    她的话还没说完,绿玉已经噗通跪倒在地。迭声告罪:“小姐恕罪,都是婢子的错,婢子忘了规矩,险些连累了小姐,婢子该死!”
    是呀,这几年在玄清观过惯了闲散、舒适的生活,身边没有那些明争暗斗。来往的客人看在‘太康谢氏’的金字招牌上,对小姐很是尊崇,连带着对她们这些世家婢也高看几眼,得意之下她竟忘了规矩。
    今日也就罢了,只是在小姐面前说错了话。明日待六老太爷来了,自己再有个行差踏错。岂不是给小姐惹祸?
    消息传回族里,那起子黑心肝的多嘴妇人又该编排自家小姐的坏话了。
    唉唉唉,她真是该死!
    绿玉额头触地,无比懊恼,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做奴婢的不能给主人分忧。反而给主人添麻烦,绝对不是好奴婢呀。
    谢穆青不过是借机敲打两个丫鬟几句,正如绿玉猜测的那般,这两天六伯祖就要来玄清观了,那位老爷子是个老学究,对规矩什么的最是看重。绿玉和赵粉两个在山间自在、散漫惯了,万一不留神说了什么,自己这个做主人的还不得被六伯祖一通狠训呀。
    最重要的是,族里一直都不支持她一个未嫁女子在益州清修,倘或有人以此为理由,让她搬回去,那可怎么办?
    在无名山上虽然清苦了些,可好歹耳根清净,生活也舒心、自在,过惯了这样的生活,打死谢穆青都不想再回到老家那个虎狼窝里去。
    所以,见绿玉已经认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谢穆青见好就收,毕竟是陪伴自己十几年的忠仆,她也没想真的惩罚绿玉。
    轻轻叹了口气,谢穆青道:“你既已经知道错了,改了便好。绿玉,你和赵粉是我最亲近的人,我也从未把你们当奴婢看,所以,你们一定要好好的。”
    绿玉哽咽的点点头,“奴婢明白,小姐,奴婢以后一定会谨慎行事,绝不会给您添麻烦。”
    谢穆青摆摆手,“好了,起来吧,时辰不早了,咱们该用饭了。”
    说罢,又故作玩笑的说道:“呵呵,表哥昨儿还说谢家的吃食不错,今儿我也尝尝谢家厨娘的手艺,看看与王家的厨娘相比,到底谁更技高一筹!”
    绿玉闻言忙爬起来,亲手接过那小食盒,打开,然后将食盒里的饭菜一一端出来。饭食很精致,分量也不是特别多,一小笼素馅儿蒸饺,一碟子野菜素三丝,一碗嫩嫩的豆腐羹,还有两碟子素油蒸制的面点,和一碗鲜香可口的三鲜蘑菇汤。
    谢家的厨娘,或者说是谢家的主人很细心,考虑到谢穆青是北方人,特意给弄了面食,而不是米饭。这让谢穆青心里暗暗的赞了一句。
    旁边的小丫鬟已经拿来温热的湿帕子给谢穆青净手。
    接过绿玉奉上的银箸,谢穆青先夹了个水晶剔透的素馅儿蒸饺,轻咬了一口,慢慢的咀嚼着。待一个蒸饺吃完,她才满意的点点头:“手艺确实不错,用平常的食材做出了不一样的味道,难怪谢家老爷出门都要带着这个厨娘呢。”
    真正的美食,不是用什么珍稀食材做出来的,而是用日常最平凡的东西烹制出令人垂涎的美味。
    作为一个出身世家的小姐来说,谢穆青深谙此道,心中对谢嘉树一家人的好感度也在不知不觉间慢慢的增加。
    是以,当年近七旬的谢六老太爷被人抬着来到玄清观后,谢穆青与老太爷说话的时候,不知不觉间就帮着谢嘉树说了不少好话。
    比如,“六伯祖,孙女看他也不像是来攀附的,若他真是为了跟谢家攀上关系,大可直接去太康,或者去京城呀。”那两个地方才是太康谢氏的大本营呢。
    再比如,“六伯祖,这族谱孙女儿反复看了数遍,实在看不出任何问题,从纸张到字迹、再到族谱上的谱系传承,都似是宋时写就的呢。”而谢家宗祠里供奉的那本族谱,中间缺失了一部分,恰是宋朝战乱时的那一节。
    所以,单从两本族谱上来看,竟是谢嘉树拿出来的更像是真的,而自家供奉的那本有点儿山寨货的感觉。
    谢六太爷表情凝重,整个人几乎趴在那卷族谱上,一个字一个字的研究,对于谢穆青的话,他不做任何评价。
    足足看了一个时辰,谢六太爷才抬起头,从袖子里掏出一方帕子,擦了擦额上的汗,在谢穆青的期待的目光中,说了句:“此物,我、我也辨不出真伪。族中最善谱系的是三哥,不妨,请三哥来瞧瞧?”
    谢穆青眉头微皱,在她看来,六伯祖已经算得上族中仅存的几位族老中最博学的一位了,如今连他都辨不出真伪,足见这卷族谱十有*是真的。
    且听老太爷的语气,应该也是信了这族谱,可偏不肯承认,还抬出了族中最古板、最不通情理的三老太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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