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啸西风站得比较远,燕氏堂兄弟相距五步,相对而站,广袂飞扬。
“惊洛敢问一句,殿下真心喜欢薇儿吗?”燕惊洛淡然问道。
“你以为呢?”
“依惊洛所见,殿下只当薇儿是替身。薇儿与亡故的左昭仪方静初的容貌有三分相似,殿下用情太深,移情于薇儿乃人之常情。然,移情并非真心、真情。殿下只是当薇儿是左昭仪,弥补遗憾,再续前缘。”
“那又如何?”燕天绝冷冷反问。
“薇儿不是玩物,是活生生的人!她不愿当别人的替身,也不愿夹在殿下与陛下之间,更不愿陷在明争暗斗的后宫。”燕惊洛激动起来,语气也急促,“她率性而为、随心所欲,喜欢逍遥自在,她属于广阔的天地,根本不适合宫廷!”
“我没有将她当做玩物!”燕天绝陡然重声道。
“殿下有!”
一泓青蓝的月华照亮了燕天绝的眼眸,眸色沉鸷骇人,犹如旷野的野狼,桀骜,狠戾。
燕惊洛诚恳道:“如若殿下对她尚有一丝怜惜之情,还请罢手。”
燕天绝冷笑,“我罢手了,你不就可以和薇儿双宿双栖、逍遥快活?”
燕惊洛道:“我尊重薇儿的决定,绝不会勉强她。”
“说完了吗?”
“殿下决意一意孤行吗?”
“没人可以改变我的决定。”燕天绝森冷道,“你也不例外!”
“薇儿只是一个弱女子,无依无靠,倘若殿下不是真心待她、呵护她,恕惊洛无法冷眼旁观。”燕惊洛决然道。
“你拐带她离开燕国,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在魏国,你做过什么,你知,我知。”燕天绝语含凛冽,“你再敢多管闲事、纠缠薇儿,休怪我不顾昔日情谊!”
“惊洛亦不会再顾昔日情谊!”燕惊洛怒道。
二人对峙,四目相对,冰火交融。
————
天籁寂静,静得只有自己翻来覆去的声音。
一想到很快就要被抓回燕国,赵怀薇就毫无睡意。
怎么办?
为毛那个恶魔太子阴魂不散地纠缠自己?为毛啊……燕惊洛会不会出手相助?可是,如若他当真出手相助,这对堂兄弟又要打一场了。
她不希望看到他们两败俱伤的模样,更不希望有人因为自己而受伤。
既然燕天绝找到这里,便会严防死守、不让自己再次逃跑,那么,她只能乖乖地跟他走?如果,她以死相逼呢?
纵然以死相逼,他武艺高强,只怕没那么容易死得了。
哎……太虐心了有木有?
好不容易逃出来,如今又要被抓回去,老天爷,你耍我咩?
她躺也不是,坐也不是,叹气也不是,睡觉也难以成眠,烦躁得抓狂,快崩溃了。
好吧,以退为进,索性跟他回去,路上再想办法逃脱,或者回燕国后再想一个金蝉脱壳之计。
这么想着,赵怀薇乱七八糟的心情渐渐平复,不多时便睡着了。
翌日,出乎她的意料,燕惊洛并没有出手相助。其实她也明白,他一人之力,怎么打得过燕天绝和啸西风?
北归的路途上,她和燕天绝都有伤在身,同坐一辆马车,燕惊洛和啸西风骑马,行程匆匆。抵达燕国边境,四人皆骑马飞奔。
夜间在农家借宿,燕惊洛盛了一碗饭递给她,趁机低声对她道:“稍安勿躁。为今之计只能随殿下回燕城,再从长计议。”
她明白了,他的想法和自己一样,以退为进,从长计议。
原本想着在途中寻机逃脱,然而,进入燕城、快进宫的时候,都找不到半点机会。她还想到一个问题,燕天绝会把自己送到他老爹怀里吗?
事实是,他将她送入一座名为“绿漪别苑”的小苑。
她疑惑,他不打算送自己进宫?可是,啸西风不是中郎将吗?不会向燕皇禀奏此事?
燕惊洛自然是回王府,此后半个多月,她再没见过他。
由于身上的伤没有好好医治、调养,当日便有大夫上门为她诊治,开了药方,嘱咐她卧榻静养。
当夜,燕天绝回太子府,赵怀薇睡了一个美美的觉,午时醒来时,神清气爽。
服侍她的侍婢名为小环,是个眉目清秀的丫头。服侍她洗漱更衣后,小环端来午膳。她一看案上三只瓷碗,错愕地问:“这就是我的午膳?”
“是,姑娘快吃吧。”小环心虚道,也觉得这午膳太过寒碜。
“一碗小米粥,一碗什么汤,一碗汤药,这是午膳?”
“这是红枣枸杞人参猪骨汤,是殿下吩咐灶房为姑娘做的。”
“可是,这些吃不饱啊。”赵怀薇气得想敲她的额头。
“这是殿下吩咐的,奴婢只是奉命行事。”小环低着头,委屈道。
“卧槽!”
赵怀薇怒不可揭地骂,燕天绝,你想饿死我咩?这就是你对我的惩罚?你还是男人吗?
她让小环叫太子来见自己,小环道:“殿下不知何时到别苑来,奴婢尽力而为。”
骂归骂,赵怀薇还是吃了这三碗只能撑大肚皮、却无法填饱肚子的小米粥、猪骨汤和汤药。
可恨的是,竟然不让她踏出房门一步,而且每顿饭皆是如此,只是每日换一种滋补的汤水。
这是软禁!
她终于明白,燕天绝不是要饿死自己,而是要自己半死不活,四肢无力,全身绵软,如此就没力气逃跑。
若见到他,她一定将他千刀万剐!
如此,过了五日。
她不知伤口的复原情况如何,只觉得四肢绵软,时而心慌、胸闷,时感头昏脑涨。看着铜镜中那张面黄肌肉的脸,她想发怒都提不起力气。
燕天绝终于大驾光临。
时辰已晚,赵怀薇上床就寝了,半梦半醒之间听见房门响了,便惊醒了。
那个杀千刀的恶魔终于来了。
她有气无力地支起身子,死死地瞪他,眼中蓄满了幽幽的恨。
他坐在床沿,静静地看她。
短短数日,她的小脸愈发小了,整个人瘦了一圈,气色不佳,那种白是黯淡无光的惨白,一双水灵灵的眸子无神地睁着,失去了原有的灵气。然而,便是因为憔悴与消瘦,她愈发显得娇弱动人。
“为什么?”赵怀薇提起身上仅有的力气质问。
“你应得的。”他着一袭黑袍,昏暗的烛影下,他冷硬的脸庞堆叠着黑云。
“你想弄死我就干脆点,不要婆婆妈妈!”她愤恨道。
“我如何舍得你死?”他掐着她的嘴,斜勾唇角,滑出一抹邪恶的微笑。
她费力地推他的手,却推不开,厉声嘶吼道:“你变态!”
虽然不知这骂人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但燕天绝知道不是好话。他的眼中浮动着寒戾之气,“惊洛救不了你,因为我已布下天罗地网,一只苍蝇飞进来,也会被捏死。”
赵怀薇完全明白了,“你想把我折磨得半死不活?”
他冷冷地嗤笑,“还没那么蠢。”
“与其半死不活,不如痛痛快快地死。”
“若你死了,首当其冲倒霉的便是承欢殿的宫人和惊洛;你在意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你高估我了,我很自私,别人是生是死,与我无关。”她微微一笑,这是实话,她是二十一世纪的人,跟这里的人只是萍水相逢,并没有多么深的交情,她完全可以不理会他们的生死。
“那你便试一试。”燕天绝凑近她,热气喷在她脸上。
她明明觉得他的鼻息是热的,却又觉得冰寒蚀骨,令人四肢发颤。
————
翌日,小环终于端来色香味俱全的饭菜,赵怀薇狼吞虎咽,扫光所有。
悲催的是,吃完后,她便晕了,不省人事,醒来后发现自己在冰窖。
次奥!
这是另一种惩罚?
原来,那顿丰盛的午饭是有代价的。
冰窖里漫天匝地的都是晶莹剔透的冰,有几尊雕工精细的冰雕,大雁,幼虎,灵猴,麒麟,憨态可掬,栩栩如生,还真是赏心悦目。可是,欣赏完之后,她便觉得刺骨的冷……灰白的雾气在半空中飘浮,无处不在的寒气钻入肌肤,在四肢百骸蔓延,她抖得越来越厉害。
无与伦比的寒!无与伦比的恨!
她站起身,跳舞,运动,所有能做的肢体动作都做了,而且做了三五遍,还是觉得冷。
头晕晕的……右肩的伤隐隐的痛,四肢乏力……她站不住了,缩在墙角,抱紧自己……
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罢了,就这么死了算了……反正她对这里毫无留恋,反正她想回二十一世纪……她努力睁开眼,撞过去,却只是有点疼……还需用力一点……
她正想再次用力地撞墙,却撑不住了,昏了。
连续多日吃不饱,身子虚弱得很,能挨多久?
再次醒来时,赵怀薇仍然觉得冷,全身抖得厉害,然而,已经回到了寝房,躺在床榻上。
小环可怜她的遭遇,却只能无奈地摇头,扶她起来,给她灌了几口温水。
她躺下来,模糊中,眼前的小环变成了另一个人。
这张脸,肤色黝黑,五官冷峻,透着一股寒意。
顷刻间,她清醒过来,睁大眼,想坐起身,却头疼欲裂,很难受。
在冰窖待了那么久,不发烧才怪。
燕天绝摸摸她的额头,她烫得厉害,好在小环已经给她灌了一碗退烧的汤药。
“滚!”赵怀薇有气无力道,聚集起所有力气瞪他,满目仇恨。
“这是我的别苑,你睡的床榻也是我的。”他抬起她的下颌,语气森寒,“你也是我的。”
她愤怒地推开他的手,“我*操你妈!”
他的脸膛陡然阴沉,握住她双手,以绝对优势的力道压倒她。
她气弱体虚,哪有反抗之力?此时的她,好比砧板上的鱼肉,任由摧残。
燕天绝不费多少力气便扯开她贴身的衣物,白玉般完美无瑕的娇躯展现在他眼前,体内的热血立即沸腾起来……密集的吻落在细滑的冰肌上,犹如狂风暴雨,摧残着柔嫩与香软……赤色的鸾羽刺青,饱满柔软的胸脯,玉骨生香,娇躯妖娆,每一处、每一寸都点燃他体内的火种……
赵怀薇欲哭无泪,死,或者生?
咬舌自尽是最简单、最行之有效的方法,可是,她死了,与她相关的那些人当真要陪葬吗?
虽然她很想一死了之、不顾一切,然而,她犹豫了,无法痛痛快快地死。
那么,奋起反抗。
她咬紧牙关,可是双手被他扣住,只能聚起力气扭动、挣扎。
然而,在燕天绝眼中,她的扭动倒像是空虚难耐而求欢。
身躯的摩擦令他们之间的热量迅速飙升,他濒临爆发的边缘,却只能暂时按兵不动,攫住她的嫩唇,痴缠,厮磨……在她咬之前,他的唇舌转移到她的脖子,用力地吻,仿佛要吸尽她的血……
赵怀薇顿感绝望……二十一世纪黑暗中那张邪恶的脸,与此时此刻这张邪狂的脸,重合在一起……她不知道怎么办,为什么是他们长得一模一样?为什么……
他早已发疯、发狂,沉下腰身,狠狠地顶进去——
☆、【18】被迫承欢 ☆
“啊……”她失声尖叫,全身僵硬,不敢动,却不断地摇头,“滚……不要……好痛……不要……”
燕天绝毫不怜惜,不顾她的求饶,再次狠狠地挺进去,仿佛要深入到最深处。
她清晰地听到了撕裂的声音……清楚地感受到身子被撕裂那种难以言表的痛……她恨不得将他踹到天边……撕心裂肺……灭天灭地……可是,他竟然完全不顾她是否承受得住,挥枪驰骋,每一次都让她痛得死去活来……
慢慢的,她没力气叫了,痛楚的叫声变成了细碎的呻吟,于他而言,是最悦耳动听的乐曲。
一切都那么美好……她终于属于他的了……她终于成为他的女人…槎…
燕天绝不知为什么,不停地吻她的身,不断地爱抚她,好像一停下来便会失去她似的,一次又一次地占有她,索取她的甜美、温柔。
赵怀薇如死一般一动不动,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二十一世纪,他已经弄死自己一次;在这个异世,他再次强*暴自己。虽然她无法确定他们是不是同一个人,但起码他们长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脸荣。
狠戾!
凶悍!
狂暴!
痛入骨髓,耻辱在四肢百骸蔓延。
不知过了多久,四肢已麻木,身子已僵硬,她陷入冥想的境界……纵然有一个人压在自己身上深入浅出,纵然她在某个瞬间被一种异样的欢愉感击中、全身抽搐,纵然这场酷刑好似永无止境,她也只能默默承受……也许过了半个时辰,也许更久,她终于得到自由,转过身,头昏昏的,很快便睡着了……
燕天绝坐起身,一瞥眼,看见一汪鲜艳的红。
忽然想起,她不是与那个戴狐狸面具的男子……为什么还有落红?难道那次是假的?莫非,那次她与那神秘男子只是做一场戏给自己看?
一定是这样!
然而,纵然她仍是处*子之身,也抹杀不了她欺骗自己的事实!
他躺下来,将她揽入怀中。
保持一个睡姿久了,骨头会酸痛。
赵怀薇痛醒了,却发觉燕天绝将自己搂在怀中。
这姿势,怪不得浑身酸痛。
她拿开他的手,往里侧挪了挪,身下仍然隐隐作痛,右肩的伤也有点痛,只是头不那么疼了,身上也没那么烫了。眼下不知是什么时辰,她躺了片刻,睡意再次袭来,昏昏地睡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迷糊中,她感觉身上怪怪的,有点痛,有点痒,可是,她太困、太累,眼睛干涩,根本睁不开,便懒得理会,继续睡。
不多时,身上忽然变得很重,她猛地惊醒,看见他正在自己身上忙碌。
次奥!
一次还不够吗?
赵怀薇推他,他索性低头,唇舌在她身上滑行,试图点燃她的身躯。
再一次,她被这个该千刀万剐的恶魔占有。
燕天绝抬起她双腿,劲腰一沉,滑进去,不再那么粗暴,温柔地吻她,猛烈地推进。
虽然还有丝丝的痛意,却被一种巨大的欢愉覆盖,她清晰地感受到男欢女爱的欢乐、如胶似漆的缠绵……
他抱紧她,身躯交缠,沉醉在美妙的晕眩里。
————
此后,燕天绝隔一日便来别苑,折腾赵怀薇一整晚才罢休。
虽然不再将她扔在冰窖,却还是不让她吃饱,以防她有力气逃跑。
如此下去,一定会被他折腾死。不行,她必须想法子逃走!可是,身子骨这么弱,跑得了多远?
犹豫了十日,谋划了十日,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她将小环打晕,穿了小环的衣袍,溜出来。
时辰不早,下人已歇寝,只有巡守的侍卫四处走动。
檐下的灯笼大多已熄灭,只留着寥寥几盏,整座小苑昏光惨淡,暗影重重,一幢幢的颇为吓人。
赵怀薇低着头走路,目光上移,观察着四周的动静。
一队巡守的侍卫从前面走过,她若无其事地走着。就在他们即将走过去的时候,忽然——
“站住!”
她立即止步。
侍卫头领走过来,上下打量她,喝问:“你是什么人?这么晚了出来做什么?”
“我是伺候姑娘的侍婢,姑娘想喝热茶,我去灶房烧水。”她将备好的说辞说出来,镇定自若。
“去吧。”
她快步往前走,赶到灶房后才大口地喘气,手足冰凉。
尼玛!
走这么一点路就气喘吁吁、四肢无力,还怎么逃出去?
赵怀薇灵光一闪,在灶房寻找了一圈,终于找到两个蒸熟的红薯,没几口就落入她的腹中。
听小环无意中提起,灶房附近有一道小门,从小门出去、拐两个弯就是街上。
她吃饱喝足,溜出灶房,走在墙根下、暗影中寻找那小门。
避过侍卫的耳目,她终于看见了前方那扇小门,乐滋滋地笑了。
望了望四周,她猫着身子快步走过去。就在她以为胜利在望的时候,忽然,一人从黑暗中蓦然出现,挡住了她的路。她吓了一大跳,定睛一看——
完了!
赵怀薇捂脸,竟然被他逮个正着,太不幸了有木有。
燕天绝站在门前那昏红的光影中,闲闲而站,山峰一般沉稳、高耸,气势骇人。由于逆光而立,他的脸庞模糊而黑,不知是什么表情。
可是,她感觉,他周身上下萦绕着一股邪戾之气,可置人于死地。
逃走不遂,会有什么下场?
最惨烈的下场不就是那样?
燕天绝拽住她的皓腕,拖她回寝房。
说不怕是假的,赵怀薇有点心虚,又有点害怕,被他推到床上时,决定先发制人,怒道:“欺负弱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汉、男人大丈夫?”
“很快你就会见识到男人大丈夫是什么样的!”
他迅速宽衣解带,她立即逃跑,他轻而易举地捞住她,将她扔在床上。
痛!
她感觉得出来,这次他动怒了,而且不是一般的动怒。
燕天绝强硬地压倒她,撕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