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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最强宫妃 作者:满城疯语(晋江vip2013.12.26完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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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只是……”

“你既是新选的芳柔不乖乖呆在自己舍中,缘何会深夜在此?”将布条两端绕在一起,他再持住布条两头,大力收紧。

绵期痛得轻“嗤”一声,想他到底还还是疑心了。

“别‘你’来‘你’去的!我好歹也是圣上御封的芳柔,谁给你的雄心豹子胆,胆敢这样称呼我!”

她不回答问题,还变相骂他,不仅仅为了宣泄情绪,她还想激他,赶紧站起来,承认自己就是皇帝,这样她就算今天晚上和她发生什么,才能算有实有名。

被这么一激,皇帝站是站起来了,不过是背着身子,他把灯提到石桌上,从腰间掏出块白玉牌伸到后面,语气中颇有些无奈,“朕是皇帝。”

闻言,绵期不得不用手撑着石桌起来,她先前故意摔过一次,又在石桌上躺了这么久,这样硬坐起来,腰、背、臀无一处不酸痛。

她拉过白玉牌来又摸又看,其实她不用看也知,这是一块上好的无暇美玉,上面什么都没写,只有一副二龙戏珠的精细浮雕,栩栩如生。

试问天下人还有谁敢佩戴雕龙的玉佩?

事已至此,绵期心知不能继续装不知道皇帝的身份。

把玉佩塞回皇帝手里,她笨拙地从桌子挪下来,扶着石桌跪倒地上,装出一副震惊和恐慌地口气,“臣妾不知道是皇上驾临,刚才是臣妾多有得罪了,请皇上处罚臣妾。”

他负手将灯扔到了亭子外面,方转过身来,“朕告诉你,不管你是谁,接下来你与朕说的每句话可都要当心了,你若是敢说出半点透露自己身份的话来,休怪朕无情将你扁入冷宫!现朕再问你一遍,你须老实回答,你为何深夜到访此处?”

她心中大呼皇帝阴险,打入冷宫这样的威胁,对她实在太重了,故接下来绵期组织了下言辞,才回他,“臣妾自是不敢欺瞒,臣妾自小就爱研究这芳植娇花,故一到了宫中,便迫不及待地来御花园看看,那一日,臣妾在这御花园中发现下这种只在臣妾家乡才有的香树,故使人去借了一些工具,结了些香药,今夜正是来采这些成熟的香药。”

 “宫中不允许秀女刚进宫时,携带药品和兵刃,你说的倒也可能是真的,只是你为什么白日不来?”

绵期眼中滴滴答答地淌下泪来,“臣妾不知道这些话当讲不当讲。”

皇帝听见她哭泣,心弦微动,顿了下,“有什么话就讲。”

“在宫外时,臣妾就听说宫中暗中争斗不息,为的就是争夺皇上的宠爱。大祁全知道二皇子,哦,不,是皇上您爱香,故臣妾晚上才来采香,一来的确是为日后讨好皇上而准备,二来却是怕……怕……”

“怕她们知道你有香药,给你抢走了去?”皇帝接过绵期的话茬。

绵期赶忙更正,“真抢走倒无妨,臣妾怕她们知道臣妾有讨宠之心,而对臣妾不利。”

皇帝不会不知道宫中妃嫔是怎样状态,绵期省得自己这么说,既可以合理解释她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的理由,也可以显得她单纯无欺。

“春夜里的寒气比冬天还伤身子,你岂能一人前来,怎么就没叫个宫女、太监的陪着?”皇帝略带怜意地扶起绵期。

听这意思,绵期知道皇帝相信自己了,饶是他再多疑,也不可能知道自己是重生的,会提前知道他会离开布才人住处的事情。

 “啊——”她半假半真地没站稳,跌在皇帝的怀抱里,害羞地别过头来,“臣妾……是和自己屋里的一名宫女一起来的,臣妾香药没采完,因觉得冷就让她回去取件披风来,谁知道这丫头心许是贪玩,到现在都还没来。”

皇帝默默点了头,也没说什么。

他心道这女鬼没见着,反倒捡了一个天真可爱的女子,着实不赖。

尤其是她刚对他又咬又掐,那种未知女子带来的身体刺激,让他真是从未有过的兴奋。

然而一旦了解,这份感觉也许就会流于平淡吧,她现是单纯,却不代表以后不会变得像其他嫔妃一样,所以他不想知道她是谁,更不想看见她的变化,倒不如在脑海中留住今夜这样一段美好的记忆,故才特意唬她只要说出就打入冷宫。


 抱了一阵,皇帝把绵期从怀里拉开一些距离,一手从她的鬓边滑到她的下颌处,轻轻捏住了。

“皇上,你干……”什么?

她一语未终,皇帝就轻轻地噙住了她的嫣唇,浅酌了几下,正当皇帝想长驱直入时,绵期却紧闭着嘴不配合。

皇帝微怒,“刚才你以为朕是别人时,那三贞九烈对朕又掐又抓的,现在你既已知道朕的身份,你怎么还这么不配合!”

绵期有些委屈,“皇上也不知道吻过多少女子了,自然对这男女亲近之事熟稔,臣妾这是第一次被人吻,臣妾哪里知道如何是配合,如何不配合?”

绵期心里涩涩一笑,上辈子他从未这样温和吻她,一多半都是要撕裂她嘴唇似的残酷入侵,像刚才这样温柔的相与,她只是有点愣住了,故才忘记了要张嘴。

皇帝被她说得平白生出些愧来,把她的头再次拉近,轻嘱,“张嘴——”

绵期也不好再矫情,听话得微启檀口,皇帝满意地吻住她,不过这次气势比上一回猛烈的大多。

皇帝抱着绵期坐到了石桌上,然后从她樱嘴吻到她的脖颈处,一手揽着她的背,一手去拉她的下裙。

他这时的声音沙哑却不乏威严,“委屈你了,除非你因今夜有孕,否则在你真正有机会侍寝之前,都不要让朕知晓——你是今夜的女人。”

绵期讷了讷,一切都还来不及计算,就感觉身下剧烈一痛,是皇帝那物进来了。

突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她这算不算得自作自受?

等到侍寝那时才能说,还有个什么用?

原来,不管怎么努力,她对皇帝来说,都只是泄欲工具,前世是,今生亦然。


鉴于适才的失误,皇帝刻意停住不动,等绵期适应,不过绵期却不知怎么一声不吭,皇帝正心疑——

突听远远传来郭盛海的呼叫,“皇上,皇上——”

皇帝气急败坏地停下动作,迅速给绵期套上裙子,又自己打点好衣装,将黑色龙纹锦衣外套披在绵期身上,“朕……走了,你也快回去吧。”

绵期偏头睨他,“皇上真忍心丢臣妾一人在这儿不管?”

皇帝深深地看了她半晌,到底是一句话没说,转身走了。


绵期坐在石桌上,看着他走远了,方托着沉重的身子从石桌上下来,她手里紧紧握着皇帝这件黑色锦衣,突然又笑了,心想自己运气也不是太坏嘛!

有了这件锦衣,就算皇帝不想知道她是谁,就算他不让她说出来,她现在也有办法让他知道自己是谁了。
乐观
 绵期将锦衣紧缠在身上,走出凉亭寻到安巧,安巧看绵期面色疲惫,便什么都没问,乖觉地扶主子回宫。

两人且行且停,走了一阵,便碰见关得开三人,绵期命他们悄悄去树上拆下蚕丝罗,又嘱要多加小心,宁可先不拆,也不要惊动路过御道的人。

三人得令去了,绵期才和安巧回到玉珠阁,睡到中午方醒了。

醒来洗漱完毕,绵期和桐语、星玉、安巧三个知情人说了事情始末,三人听了脸色变得比绵期苍白的脸色还差,三人觉得不忿,但看绵期脸上没有其他表情,于是都忍下气话,不多说什么。

另昨晚上,关得开等三名太监虽然一同前往,可只是远远跟着,并不知道绵期做了什么,故绵期便也没和他们多解释。

事已至此,绵期不是不气愤,但她仍觉有些事情还是乐观点好,她埋了半个多月的线,至少也算和皇帝有了一夕恩情,这比起宫中等了一生的白头宫嫔不知道强去多少。

这么想着,她的心情也才不那么差了。

她现不宜多动,所以暂停了甩空竹和散步的活动,只躲在西阁楼里看书,看着看着她只觉耳朵嗡嗡的,头也晕的厉害,强自看了一页,就再也撑不下去了。

 “小主,您这日看夜看的,仔细熬坏了身子,还是奴婢扶您到床上再躺躺吧。”星玉焦急地劝说。

“不是看书看的,你摸摸我额头,是不是发烫?”

星玉探过手去,又倏地缩了回来,心疼地看着绵期,“小主头烫得厉害!奴婢看您一定是昨夜凉风吹多了。”

 “估摸着是,星玉,你去帮我到太医院请位太医来,千万别告诉太医我这风寒是在外边得的,就说我昨天在阁楼上坐久了,不小心被风吹到了。”

 “奴婢明白。”

绵期点点头,让星玉去了。



下了早朝,皇帝换了衣服,用过早膳,开始在万乾宫前殿批阅奏折。

“皇上,这是太医院张院判送来的预防风寒的汤药,布才人寝宫离咱万乾宫远得很,您来回折腾一趟不容易,而且路上还耽搁……”郭盛海踉踉跄跄地端上来一碗药。

“药你自己喝吧。”皇帝打断他的话,胸臆中莫名来了火气,把盛药的碗往郭盛海那边一推,“朕又没病,是药三分毒,等病了再喝不迟。”

皇帝一想到昨夜自己正在关键处时,偏偏被郭盛海打断了,气就不打一处来……

郭盛海原地站着,愣了半天,见皇上没有反悔之意,只好端着药汤到殿外想要倒掉,眼看着药汁撒出去了几滴,郭盛海又觉得倒掉可惜,是以,也就自己喝了。

殿中皇帝扔在坚持批奏折。

实际,皇帝感觉自己状态十分不好,每当他翻开一封奏折,都要对着奏折的内容思量半晌,往往提笔写上了,又觉得自己写的不对、不好,再提笔把字勾了再写,末了,他往往是突然发现纸上已经无空地可以写字了。

他一向自律,又自诩定力常人难比,连他自己都始料未及,昨天竟会对那采香的女子起了欲念,非要了她不可,要了便要了吧,他现又偏偏放不下她了。

翻开折子的时候是她,忖度对策的时候是她,提笔的时候仍是她,她骂人的声音,还在他耳朵里回响,他的指尖似还能感觉到她肌肤的滑腻……

这种感觉又甜又涩,像是吃了一个还未长成的果子。

其实有那么一刻,皇帝真想让人把那十来位芳柔一齐招来,他再通过声音辨出那女子到底是何人,不过想了半天终是作罢,他稀罕她,对她难忘,不过就是因为这份神秘感的存在。

得到了,这果子就是烂果子了,还不如把果子一直保持在不成熟的状态下,留一份缱绻思恋也好。

既不相见,何必不忘?

明白这个道理,皇帝的心思渐渐安静下来,思绪也渐渐转移到政事上来,他目前最重要的还是要将先皇留下的烂摊子治理好,同时挑选出更多更好的人才来帮他抗衡来自权臣们的威胁。

想通这一层,皇帝叫了小太监来喜上前,“刚才郭盛海给朕端来过一杯预防风寒汤药,叫他端过来吧。”

小太监得令赶忙去了。

过了一会儿,小太监和郭盛海一同回来,双双跪在了地上,郭盛海心里愧、面上羞,“老奴看皇上也不喝那碗药汤,是以老奴便自己喝了。”话一出口,郭盛海有些后悔,他说倒掉了就好,为什么偏要说实话?他这老嘴真是越来越不济了。

“你喝了?”皇帝压下的怒气又被牵出来,心想这老太监真是没规矩,正欲教训他几句,但看见他因年迈瘦得剩下一把骨头的身体,不免心酸起来。

昨夜,自己在轿上都被颠得都那么烦心,他这么大年纪了,还跟在下面走了一个时辰的脚程,确实也很不容易。

 “郭盛海昨夜辛劳陪朕的御轿走了很久,十分不易,恐怕也已冻着了,你喝了倒也没什么,但你毕竟还是万乾宫的管事公公,以后还是要谨守规矩,也好给那些小的做个榜样。来喜,你去太医院给朕要一天防伤寒药来,再给郭盛海也要一天的,若是郭盛海真得伤寒了,你便负责给他领取伤寒汤药。”

听了皇帝的话,郭盛海浑浊的眼中闪着激动泪光,急忙跪在地上谢恩。

来喜是他的徒弟,现听到皇帝不但没有罚还变相赏了师傅,于是也诚心诚意地给皇帝磕了个头,随后师徒两个一同出门去。


绵期自从在御花园遇到皇帝那一夜后,就狠病了一场,等到病愈已经是十来天以后。

她从皇帝那里得了那件破损的龙纹锦衣,交给了巧手的桐语改制。

桐语将锦衣拆开,裁剪成一封披肩的样式,在锦布内里衬了一层里子,又在外面的龙纹布外缝了了一层玫红的妆花锦。

等到桐语再交到绵期手里,锦衣经成了一件女子的披风,她针脚按照绵期要求缝得细而不密,除非是剧烈撕扯才会扯开外间衬布,露出里面的龙纹,否则其他情况都很坚稳。

绵期直夸桐语手艺巧,人细致,也不用详说。

在绵期安静修养的这段时间,她听说皇帝又新宠幸了几个新妃,这几个妃嫔的出身、妃位,皆是有高有低,宠幸的规律实在让人捉摸不透。

这几个人分别是:许美人、程夫人、于婕妤、季连芳柔、白修容这五人。

皇帝似乎尤其喜爱季连芳柔,前后共招幸过两次。

这季连芳柔虽然只是季连族中的一名庶女,但季连家族毕竟是有过几百年历史的显族,季连家祖祖辈辈传下来的的一些兵法韬略和奇方异法,帮助数位帝王创造了一些不可能实现的奇迹,战胜了万千险途劲敌。

虽季连家在前两朝也贵为簪缨之族,但自从祁立朝,早就衰落了下去,没出过什么大官。

再说季连芳柔前面还有婕妤、才人、宝林等诸多妃位的没有被宠幸到,皇帝唯独看重季连芳柔,短短几天就宠幸了两回,难道是皇帝也觊觎传说中季连家的这些奇方异法?

不会,如果是皇帝觊觎奇法,上一世这个季连芳柔为何受宠成绩平平?

绵期揣测这里面一定有旁的原因,她刚刚病愈,不愿再费心揣测皇帝心思,反正每每她欲揣测皇帝心思必败,思前想后,觉得可能是自己还不够了解男人,于是她觉得不如先从女人下手。

飒嫔就不用说了,太后就更不用说了,故她巴结的这个女人只能是皇后,其实上辈子她和皇后的交集很少,并不太了解皇后,但至少皇后表面看起来倒是难得的贤良。

皇后是能皇帝面前能说的上话的人之一,她时常举荐自己觉得贤德聪慧的女子给皇帝,不过她并不看重女人的外表,这也许就是女人和男人看女人的一点不同。

然而,皇后并不时常举荐,也就是说除非有极其聪明或善良的表现,让皇后看在眼里,她才会心甘情愿地推荐人给皇帝。

绵期心里定下来,决定去找皇后请安,也顺道打听下皇后最近有何烦心事,为了便宜行事,她决定错过众人晨昏定省的时间再去。


这日,绵期早间用过膳,觉得精神很好,故决定去拜访皇后。

她先是吩咐星玉给自己取来一件葱绿的软件罗裙子换上,又嘱咐安巧,“今日给我梳一个松松的堕马髻就好,胭脂也不要那么红的,头上簪几朵咱们院门口开得正好的海棠就是了,别的就不用多戴。”

 “小姐,海棠花簪在头上,未免小气了去,等到月季、牡丹咱们再簪鲜花,可好?”安巧望了一眼院口被海棠花压弯的枝头,还是摇了摇头。

绵期嫣然一笑,“我大病初愈,声势大了反倒不好,带些鲜花显得气色好,你帮我多摘一些,别在头上,凑成一堆,也是很美的。”

 安巧不太明白绵期的话,不过也没多问,抓了抓头,急忙去门坎外采花来。

绵期只不过是想起皇后喜欢海棠,所以她才打算簪海棠花,而且正像她自己说的,带鲜花能够为自己增添生气,连续病了这么多天,皇后那里肯定已经得到了消息,她万不能让皇后以为她是个病秧子才行。


懿轩宫。

皇后此间刚让初岚和沫雪分别送走起了争执的——白安侍和楚答应,绵期便不赶巧地来请安了。

皇后一听通报有人过来请安,便些不耐烦地问,“那个杜芳柔不是病着?”

 “回娘娘,刚才奴婢见到杜芳柔,看她已经大好了。”守门嬷嬷袖袋中还揣着绵期给的银子,自然少不得往绵期欢喜的方向说。

 “哦?那让她进来吧。”皇后疲倦地坐在罗汉床的一侧,双手交叠放在衣物上。

守门嬷嬷领命去了,不一会儿,绵期便带着星玉过来了。

一进门,绵期利索地给皇后行了个大礼,“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
取信
 “起来吧——”

 “是。”绵期站起来,她身后的星玉也跟随她站起。

皇后开始对她的到访有些心不在焉,但看见绵期头上簪着的海棠花开得灿烂,不由也是牵起一缕唇角,心情好了少许,“杜芳柔簪得海棠花倒是别致,能有此雅兴,本宫看杜芳柔真是大好了。”

绵期粲然一笑,墨色羽睫微扬,“臣妾日前不爱惜身体,才让自己病了那么久,皇后娘娘素来保养得宜,臣妾理应多像娘娘学习,日后加倍爱惜自己身子才是。”

皇后对绵期的话十分受用,不由笑了,“妹妹长得这样好看,说起话来也凭白让人爱听,比这宫里的某些人招人喜欢多了。妹妹大病初愈,一路走来,想必也累了,赶快坐吧——”

“多谢娘娘。”绵期捡了个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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