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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混饭难 作者:十三生(晋江金推vip2014-02-14正文完结)-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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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得不到的,就真的永远那么重要吗?比和自己同床共枕好几年的结发妻子还要重要?

    本我初心,我诅咒你这辈子再娶不到老婆,一生在想念唐诗中孤单到老!!!

    沈曦在心里,发下了两辈子以来最毒的誓言。

    虽然担心唐诗,可自己的日子还要过,特别是在家里没有别人,只有自己一个妇女带着两个孩子的情况下,沈曦不得不打起精神来,保护自己和孩子。

    让霍侠把大门闩好,用木头顶住,虽说这防不了会武功的坏人,但能防得了野兽。在这森林深处,人迹罕至,野兽的威胁比人要大很多。

    沈曦一再嘱咐小霍侠,不要乱跑,要是闷了就在院子里玩会儿,千万不能跑出去,他爹爹没在家,出事了没人救得了他。

    小霍侠很郑重的点头答应了,在爹爹走后,这个八岁的孩子,仿佛一夜就长大了,不再跑出去玩耍了,也不再调皮捣蛋嬉闹个不停了,而是乖乖的在家里,守着受伤的娘亲和幼小的弟弟。

    吃饭的时候,他懂事的给沈曦端来唐诗做好的饭菜,还体贴的帮沈曦端来一杯水,怕娘亲吃渴了。吃完饭后,他还主动的去洗碗了,沈曦看不到他洗碗的样子,不过听厨房里乒乒乓乓的,是洗的挺热闹的。

    洗完了碗,小家伙手都没有擦干就跑过来,翻出唐诗留下来的药,很仔细很认真的帮沈曦上好了药,还细心的用布条把药粉绑好了。

    沈曦欣慰的看着小霍侠,心中连连感叹,这才真是有子万事足呢。

    沈曦的伤行动多有不便,主要是伤口太深了,若动的太厉害了,总会往外渗血。为了减少娘亲的行动,小霍侠体贴的为沈曦准备了一个马桶,让沈曦不必跑那么远的路去院子里上厕所了。

    让儿子端屎端尿让沈曦感到有点难为情,可在伤口迸裂了几次后,沈曦就不再坚持了,现在她只有尽快好起来,才能给两个孩子更好的生活和保护。

    在唐诗走后的第二天,小霍侠一大清早就起床去做饭了,在厨房折腾了一早晨,给沈曦端来了一锅有点烧糊了的米饭。

    “我本来想熬点粥,怎么就成米饭了呢?”八岁的小霍侠挠着头,有点腼腆,有点羞涩,有点不好意思。

    “是水放少了,以后多加点水。”沈曦含着眼泪,吃了两碗半糊半生的米饭,儿子的爱心煮来的米饭,让沈曦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和满足,让她觉得这夹生的米饭,比她吃过的任何山珍海味还要好吃。

    接下来的几天,沈曦吃了米少水多的米汤,没有洗过的菜,烙糊的饼,烤焦的肉,不放盐的汤……每次面对着儿子期盼的小脏脸,沈曦都会笑眯眯的说“好吃好吃”,然后吃的一干二净。吃完后会委婉的给儿子一点点指导一点点意见,让儿子在实践中逐渐掌握了这项生存的基本技能。

    小霍侠的体贴和照顾,让沈曦心里好受了不少,但对霍中溪的担心,却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与日俱增。

    按霍中溪的速度,如果一个人的话,大概三天可以走出森林,再赶到京城的话,怎么也得五六天。他是二十九走的,那么会在六月初四五才能到京城。

    沈曦猛然想起了名十三临走前的嘱咐,让她六月初六的时候千万别忘了泼水。

    六月初四五,六月初六,这个几个日子,是何等的接近!

    名十三说,千万不要忘记了,不然会后悔一辈子。

    她的言外之意不就是……

    霍中溪会有危险?!

    前有风缠月,后有本我初心……

    沈曦不敢想下去了,她叫来小霍侠,一再的嘱咐他,一定不要忘了在六月初六那天提醒她,让她泼水。万一她有意外泼不了,也让小霍侠别忘了泼。

    见娘亲急的眼都红了,小霍侠乖巧的答应了。

    在母子三人的简单生活中,六月初六很快就到了。

    那一天上午,天气很好,阳光普照,万里无云。吃罢早饭,沈曦就让霍侠找来一根树枝插在了地上,自己强忍了疼痛,标出来了一个九十度的直线,若是树枝的阴影应该会与这条直线重合了,正午时分应该就到了。

    沈曦一直在注意着天上的太阳,临靠近中午了,她给小霍痛吃饱了奶哄睡了,就搬了个板凳去坐在那根树枝旁边了,不管太阳如何的暴晒,她都没有挪开一会儿。

    小霍侠用水瓢舀来一大瓢水让沈曦端着,自己也有模有样的弄了一大碗水来端在手上,站在沈曦旁边,准备和娘亲有样学样。

    眼瞅着快正午了,天色忽然大变,不知从何而起的乌云黑压压铺满了天空,狂暴的风仿似从天而降,吹得沈曦家的院子里是飞沙走石,双眼难睁。

    插在地上的那根树枝毫无声息的就被风给卷走了,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就落在了远远的地上。

    “小侠,快去把树枝捡起来插上。”沈曦着急的大喊,生怕误了那正午的时机。

    霍侠听话的跑过去把那树枝捡过来,牢牢的插【进】了地上,怕再被风刮走了,他还站在旁边,用小脚把土踩结实了。

    等霍侠做完了这些,沈曦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天上没太阳了,树枝是不会有阴影的。

    这怎么办?

    时辰不管了,看天吧,名十三曾说过正午时分天上会出现异象。

    沈曦赶紧抬头看着天空,寻找名十三说过的红云白光和蓝光。

    一阵砂砺刮过,有沙子落入了她的眼中,沈曦一边揉眼睛,一边向旁边的霍侠吩咐道:“小侠,你要注意看天上,有红云和白光要靠近蓝光的时候,万一娘没泼水,你一定要冲着那个方向泼水,听到没?”小霍侠紧紧的端着水碗,郑重的点头答应了。

    风越刮越大,不仅扬起了漫天尘沙,还卷起了不少的草叶干柴,刮的人连眼睛都不敢睁了。

    沈曦用一只手捂着眼睛,从指缝间看着天空,可满天黑压压的乌云,哪有什么红云白光?

    “娘,你快瞧那,是不是红云?”小霍侠用手指着东方,语气中满是惊奇。

    沈曦抬眼望去,果然看见一道火烧云般的红色云彩出现在了东方,不过它的气势很微弱,若不仔细看,在这满天的乌云下,根本看不出有这么一条细小的红云。

    见真的有红云出现,沈曦赶紧满天寻找,果然在那南边的天空发现了一匹白练似的白光,红云和白光看似没有移动,但只在沈曦一眨眼的功夫,他们就靠近了很多。

    沈曦急忙去找蓝光,可她眼睛都看酸了,也没在天上找到蓝光。

    “小侠,找蓝光。”沈曦此时此刻,真的十分感谢小霍侠能陪在她的身边。

    小霍侠答应着,睁着大眼睛,仔细的寻找着娘亲所说的蓝光。

    红云和白光的速度都很快,转眼间就快汇合到一起了,可那蓝光却迟迟没有找到。

    沈曦此时有些明白了,为什么名十三一而再再而三的和她郑重的说这件事了,这个时机,看起来应该是特别短暂的,短暂到稍纵即逝,没准自己一眨眼,这异相就过去了。

    “娘,蓝色星星!”霍侠突然兴奋的大喊了一声,吓了沈曦一大跳。

    沈曦连忙顺着霍侠指引的方向看去,果然在红云和白光中间,隐隐的显出一颗小小的蓝色星星,那星光有些黯淡,那微微的蓝芒几乎被黑云给吞没了。

    “小侠,它们三个一碰头,就要泼水,不要错过。”沈曦一边嘱咐霍侠,一边攥紧了手中的水瓢。

    红云和白光都在迅疾的靠近蓝星,那蓝色的星星时而被乌去遮盖,若隐若现。

    近了,近了,更近了……

    沈曦攥好了手里水瓢,紧张的注视着那红云白光靠近蓝星。

    一阵飓风猛的刮过,沈曦家的窗户“啪”的一声狠狠撞到了窗棂上,屋内的小霍痛受了惊吓,哇哇大哭。

    母子连心,沈曦一听到霍痛哭,条件反射的一回头,等她想起不应分心扭过头再来看天空时,却发现红云白光蓝星统统消失不见了,就连天上的乌云,也正在飞速消散。

    “咣——”

    “咣——”

    “咣——”

    天空中突然毫无预光的炸响了三个闷雷,那声音又大又闷,震的大地都在颤动。

    沈曦呆呆的看着已经风流云散的天空,再看看自己手中攥着的水瓢,这次真的傻眼了!


102

沈曦的心一下子慌了;她全身上下抖个不停,连手中的水瓢都握不稳了;瓢里的水不断的泼洒出去。

    “小侠;你泼水了没有?”沈曦声音哆嗦着;都不敢抬头看霍侠,生怕看见自己无法接受的事实。

    “娘,我泼了;你看!”小霍侠的声音如同天籁,将沈曦从地狱中解放了出来。

    沈曦狂喜的看向地面,果然看见地面湿了一片。

    “小侠;幸好还有你;幸好还有你!”沈曦把水瓢一扔;满怀激动的把儿子抱进了怀里。

    小侠已经到了会难为情的年纪了;母亲的拥抱让他觉得有些不自在,他挺的直直的,不回抱却也不反抗,只是红红着小脸道:“娘,弟弟哭的好大声。”

    沈曦这才想起屋里还有一个哇哇大哭的小家伙呢,赶紧起身回屋,去哄那个差点坏了大事的小家伙。

    沈曦能动了以后,就不再让小霍侠做饭做家务了,毕竟孩子还小,还是个男孩子,总不能天天围着锅台打转。

    小霍侠虽说不做饭了,但还是很懂事的帮沈曦的忙,象劈柴挑水这样的重活,他宁可一点点做,也不让娘亲插手,他怕娘亲好不容易长好的伤口再迸开。

    母子三人就这样静静的守着这个家,日子倒也容易过。

    在六月初八这天下午,正在哄孩子的母子俩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沈曦心下一紧,急忙趴到窗边向外张望,正不知来者是谁的时候,忽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墙上跳了进来。

    归海墨!

    沈曦一眼就认出了他,刚才已经提起来的心,顿时就又放回了肚子里。

    沈曦赶紧下炕迎了出去,向归海墨身后张望了一下,有些奇怪的问道:“青芙呢?没来?”

    归海墨虽一身风尘,但精神还可以,很利索的回沈曦道:“赶路太急,没带。”

    “你怎么来了?我相公给你捎信让你来的?”归海墨来的时机刚刚好,沈曦猜测应该是霍中溪让他来的。

    “嗯。”果然,归海墨的回答证实了她的想法。

    小霍侠跟在后面,欣喜的叫道:“墨叔叔!”

    归海墨摸了摸小霍侠的头,有点惊讶道:“这么高了?”然后从怀中摸出一把软剑递给小霍侠:“送你的。”

    “谢谢墨叔叔!”小霍侠高兴极了,对那软剑是爱不释手,大概是实在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挥着软剑就跑到练武场上去了。

    沈曦看见归海墨又送剑,不由想起来小霍侠刚会走路时归海墨就送过的那把利器,于是说道:“你以前送的那把剑我都没敢给他拿呢,你又送他一把。”

    归海墨无言的笑了笑。

    见归海墨身上又是汗又是土的,沈曦说道:“你先歇一会儿,我先给你找件干净衣服,一会儿你洗个澡。”

    看着沈曦翻箱倒柜的忙碌着,归海墨的目光,柔和了许多。

    沈曦一边找衣服一边问道:“你来的时候,我相公和风缠月打起来了吗?”

    归海墨小心翼翼的靠近小霍病,伸出手指捅了捅小霍痛那柔软的小脸,简单的吐出了三个字:“不知道。”然后觉得自己解释的不太清楚,就又补了一句:“我直接来的。”

    “那你来的挺快的。”从霍中溪走到今天,不过九天的时间,归海墨竟然就赶过来了,这绝对是神速。

    归海墨笑了笑,没有告诉她他和霍中溪早就建立了关系网,联络的方式是一种速度极快的隼。

    “他几天了?好小。”归海墨似乎对新生儿很好奇,不停的用手指摸摸这里,碰碰那里。

    “才一个多月。这还长大不少了呢,刚生出来更小。”沈曦找出了一件归海墨以前留在这里的旧衣,递给归海墨道:“先去洗澡,我给你做点饭,想吃什么?”

    归海墨接过衣服就往外走:“随便。”

    归海墨去洗澡了,沈曦去厨房做饭。

    米饭有现成的,沈曦就动手归置了几个菜,现在正是蔬菜最好的时节,随手摘摘就是菜。

    归海墨洗完澡出来后,看见桌子上已经摆好了四菜一汤。

    虽说都是家常小菜,但这让从未有过正常家庭的归海墨心中还是一热。

    看着贤惠勤劳,温柔如昔的沈曦,归海墨不由想到:如果那时候,自己动手再快一点,不要那么犹豫……

    这念头还没闪完,归海墨立刻狠狠的把它压了下去,事实已经如此,有些事情,不必再想!

    吃饭的时候,归海墨象想起了什么似的,抬头问道:“唐诗小迎呢?”

    沈曦叹了一口气,将唐诗离开的事情和归海墨说了一遍。

    归海墨听完之后,只说了两个字:“不必。”

    沈曦明白他的意思,他也是在说,唐诗不必替本我初心背责任。

    虽说唐诗和本我初心是夫妻,夫妻本一体,但只要长眼睛的人都看出来了,本我初心的心并不在唐诗身上,屡屡受伤的唐诗根本没有必要承担本我初心欠下的债。

    可唐诗已经走了,这样的话,说来又有什么用呢?

    归海墨的到来,让沈曦心里好受了许多。最起码,她不用再担心她们母子三人的安全了。

    只是,对霍中溪的惦念,没有随着日子的过去而减少,而是越来越强烈。

    这种妻子对丈夫的思念和惦记,让沈曦无法倾诉出来,也无人可以倾诉,只得自己憋在心里,只有在每天夜里孩子们睡去后,她在枕席之上独自辗转反侧。

    归海墨在沈曦家住过好多次了,自然知道男人应该做什么事,现在他就每天做着和霍中溪一样的事情。早起教小霍侠练武,上午带小霍侠去打猎,下午砍柴挑水修整院落……在这平凡的生活中,归海墨体会到了家庭的温暖和幸福,到了现在,他才明白他失去的,到底有多重要,而霍中溪得到的,是何其的多!

    在归海墨来的第三天清晨,正在练武场上教小霍侠练软剑的归海墨忽然脸色一凝,拎起霍侠几步来到厨房门口,把霍侠和沈曦都护在后面之后,才抬头向墙外张望。

    “怎么了?有人来了?”沈曦心中一荡,有些着急的问道:“是不是我相公回来了?”

    归海墨紧皱着眉头回道:“是本我初心,还抱了个人。”

    “本我初心?他还来干什么?”沈曦愤怒的大声嚷了起来,不过在想及另一种可能时,又焦急的说道:“我相公受伤了?他把我相公送回来了?”

    她的话音刚落,就看见一道白影怀中抱着一团鲜红跃进了围墙。

    不是霍中溪,是风缠月!

    沈曦刚要出声置问,却率先听到了本我初心撕心裂肺的吼叫:“娘子,你出来,快来看看月儿,娘子,快出来……”声音凄厉惨绝,好象失侣的孤狼。

    一脚踹开了房间的门,本我初心抱着风缠月就冲了进去,在发现屋内没人之后,立刻又冲了出来,向归海墨和沈曦吼道:“唐诗呢,唐诗呢,快叫她出来。”

    归海墨把要挺身而出的沈曦按回了自己身后,冷冷的说道:“她走了。”

    本我初心一楞,随即激愤的吼道:“归海墨,我现在没心思理你,快让唐诗出来,出来给月儿治病。”

    沈曦踮起脚,从归海墨肩膀上面看过去,只见本我初心披头散发十分狼狈,白色衣服上满是血迹,那血迹又干又硬,似乎已经干涸许久了。而他死死抱在怀中的,是已经昏迷不醒的风缠月,若不是她的身体还在微微起伏着,沈曦会以为她已经死掉了。

    她的脸埋在本我初心的怀里,露在外面的,却是一头花白的头发,若不是那身红衣沈曦曾经看见风缠月穿过,她还真不敢说本我初心怀中那半白头发的人是风缠月。

    风缠月如何沈曦不关心,沈曦看着本我初心身上那片怵目惊心的鲜血,心忧如焚,她不由放声尖叫:“本我初心,你把我相公怎么了?你是不是杀了他!!!”凄厉尖锐的声音,比本我初心只高不低。

    本我初心没有理会沈曦,面是风一般的刮进了屋内,在没有发现唐诗以后,又窜了出来,再次大吼:“小迎,快出来见爹爹,你娘呢,你娘呢?”

    霍中溪生死未知,让沈曦对本我初心产生了巨大的仇恨,她看着本我初心疯狂的样子,觉得无比的解恨,她凄厉的哈哈大笑道:“本我初心,你别喊了,在你走的第二天,唐诗就带着小迎走了。哈哈,这是天意,老天爷也看不过去了,特意安排唐诗走了,就是不让她救这个狠毒的女人,就是不让她成全你这个负心汉!”

    不知是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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