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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我不要他。”林子泓叫道。
关雎儿笑道:“林大爷,憋坏了身子可不行,这小子长的很是清秀,您就用一下吧。”
“关姑娘,请把我的人找来。”林子泓沉声叫道。
关雎儿眯着眼看了他一眼,随后笑道:“还不快动手,没见林大爷涨得难受。”
“是。”那小倌应道,便又动手将林子泓的腰带解下。
林子泓扭动身子避开那人的手,见着关雎儿眼中的得意,心中更恨,咬牙道:“你究竟要怎样?”
“林大爷,这事就算了吧,那药真是下错了,您就将这事没发生过吧。”关雎儿柔声说道。
林子泓冷哼一声,见关雎儿又递眼色给那小倌叫他动手,忙叫道:“你叫这人走,我就应你。”
“这可是林大爷说的。”关雎儿笑道,见那上面的长衫没了,林子泓的裤子也贴在腿上,脸上一红,又拿了水瓢浇了水,随后道:“林大爷不能说话不算话啊,若是你反悔了,我这上上下下的,以后就要老少无依了。”
“我林子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林子泓咬牙道。
关雎儿笑道:“爽快,我就喜欢林大爷这样的。”
“去叫我的人过来吧。”林子泓扭头说道。
“那哪行,林大爷的侍卫都是忠心耿耿的,要是他们看到了,林大爷不说,他们也会找上来。林大爷就忍忍吧,百忍乃成精。”关雎儿笑道,见自己裙子下摆也湿了,蹙了下眉头,便对那小倌道:“你等一下,替林大爷拿着书。”
那小倌不明所以的应了。
关雎儿进了东间拿了一本书出来,叫那小倌拿着书,随后道:“一页页给林大爷翻着看。”
林子泓瞥了一眼,没看到那书的名字,冷笑道:“你要我现在看书?”
“林四爷活埋的时候见了书都欣喜若狂,林大爷与林四爷一母同胞,应当也是差不多的。”关雎儿笑道,说完,又叫小倌翻了书给林子泓看。
林子泓虽不甘,但此时也没有旁的办法,一心要将心头的欲火压下,只是那书看了两页便觉别扭,一个病弱公子喜欢的不是娇俏小姐,竟然是一个温柔善解人意的……瞥了眼小倌,林子泓闭眼道:“把书拿走。”
“林大爷就莫要为难小人了,您就看一眼吧。”那小倌求道。
林子泓怒道:“拿走。”
正在里面换衣服的关雎儿听到了,出了东间,见着林子清是不愿看书的,蹙了下眉头,叫小倌那书给她看,看了一眼,忙赔笑道:“对不住了,林大爷是我拿错书了。”说完,又折回去拿了本《太上感应篇》递给小倌。
“林大爷,我是在《子夜》里头见着这书的,心想那清心寡欲的小姐读的书定然也能缓解林大爷此时的欲念,林大爷讲究着看吧。”关雎儿笑道。
林子泓哼了一声,见关雎儿又要给他浇水,忙说道:“就这样吧。”
“哎。”关雎儿应道,又叫小倌翻书给他看。
出了门,就见熠熠等人还围在这里。
“姑娘,怎样了?”熠熠忙问道。
关雎儿叹道:“林大爷是答应了不追究,只是往后会怎样就不知道了。林家那边要有人找林大爷,先把人唬弄住,别让他们见着林大爷这个模样。”
熠熠忙应了。
旖旎吞吞吐吐的问道:“姑娘,给林大爷一个男人他也要?”而且那男人还长的跟他弟弟一样。
“林大爷不要。”
“姑娘,真不给他找个女人,随便叫个人就成。”芸娘担忧的问道。
“哪一个将来不是要嫁人的,别毁了人家了。”关雎儿说道。
“那这要是憋坏了林大爷可怎么办?”芸娘又问道。
关雎儿笑道:“这都能憋坏,那人家光棍不是早憋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忍忍就过去了。”
旖旎等人也见劝不住关雎儿,只能作罢。
因怕林子泓寻着机会逃跑,关雎儿草草吃过晚饭,又亲自去了堂屋守在林子泓身边,就坐在他对面看着。
药性上来,林子泓欲火中烧,意识模糊起来,正觉一双柔嫩小手替自己纾解,就觉一瓢冷水浇下,浑身一颤,待看到那手的主人后,林子泓又羞又恼的扭动了一下,然后瞪向站在一边的关雎儿。
“林大爷好点了吗?”关雎儿关切道。
林子泓啐道:“叫这小子走。”
关雎儿见林子泓是真的恼了,接了那书,叫那小倌到隔壁耳房去,又一页页翻给林子泓看,嘴中说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林大爷心中色欲冲天,让你整个人成为欲望的囚徒,这样是不对的。林大爷应当将身体的欲望,转化为灵魂的欲望,来林大爷你盘腿坐好,闭上眼睛,将那一波一波的欲念想做是舔着天空的火舌,而你是一只小小的飞蛾,林大爷,只有你战胜了这欲火,你才能成为一个真正纯粹的人……”
“滚一边去。”林子泓冷声道,心中不耐烦听关雎儿的胡言乱语。
关雎儿搬了矮凳在林子泓面前,然后将书放上去,另在林子泓对面椅子上盘腿坐下,嘴中依旧道:“林大爷,如果你不想做一个懦夫的话,就战胜你心中的欲念吧。”
“你有病。”林子泓不屑道。
32、心病还需心药
林子泓的一句“你有病”,叫关雎儿忽然愣住。飞天中文
随后摩挲着下巴,关雎儿在屋子里走动,不时的踹向茶几桌椅,之后笑道:“林大爷一语惊醒梦中人啊,我总算知道最近这样反常是为了什么了。难怪我会跟宫余煜宫玉颜那等小人物作对。”
“真有病。”林子泓不屑地再次说道。
“废话,没病我去看心理医生做什么。难怪最近这样反常,原来日子太安逸也不好啊。”关雎儿自言自语道,心脏病换个身体就能痊愈,心理病换十个八个身体都没用。
“不想安逸,那你想亡命天涯?”林子泓嗤笑道。
关雎儿拍手道:“林大爷果然是我的福星,那我便亡命天涯去吧。”说完,便进了屋子翻箱倒柜。
林子泓蹙眉,勉强站起来向关雎儿踹过的茶几走去,见着上面的花瓶里果然藏有一把匕首,正要背着手拿出匕首,却见关雎儿又出来了。
“先前我的心理医生说,若是我不压住心里的冲动,以后必定会伤到无辜的人。”关雎儿说道,伸手将花瓶里的匕首拿出来。
林子泓开口道:“我便是无辜的人。”
关雎儿摇头,说道:“男人没一个无辜的。林大爷,你跟我走吧,不然这样下去总有一天我会忍不住打涟漪她们的。”说着,关雎儿又一脚踹向那茶几,茶几上的花瓶晃了两下,摔到了地上。
林子泓望着地上的花瓶,避开关雎儿拉着他的手,说道:“请关姑娘自重。”
“林大爷放心,我不会伤着你的。”关雎儿说道,又给林子泓披上披风,拿了一瓶酒往他嘴中倒去。
林子泓躲开酒壶,说道:“关姑娘你这是……”说完,觉得舌头发麻说不出话来。
“林大爷,这是人家拍花子用的药,你觉得怎样?”关雎儿问道,见林子泓不说话,便结了他的绳子,嘴中喃喃道:“你也别怪我,要是不牺牲你一个,迟早我是要报复社会的。”说完,又拉着林子泓向外走。
涟漪等人见着关雎儿,问道:“姑娘,你去哪?”又见林子泓神色不对,疑心是那药还未散去。
“没事,我跟林大爷出去逛逛。”关雎儿笑道。
涟漪等人见她拿着一个大包,虽疑惑,但知晓关雎儿的古怪脾气,便没有多问。
“叫关跃备了马车,准备两日的干粮,两日后我跟林大爷就回来。”关雎儿说道,。
涟漪听她如此说,便劝道:“姑娘,你跟林大爷出去,以后那名声……”
“无妨,只说我与他不同路就好。”关雎儿笑道。
熠熠流着眼泪道:“是我连累姑娘了,要不是我下错了药。”
“别哭了,我过两日就回来。”关雎儿笑道,看了眼涟漪几人,依旧拉着林子泓向外走。
过了垂花门,迎面见着宫余煜走来。
宫余煜疑惑的看着满身酒气的林子泓,问道:“表哥,你这是要……”
“宫二爷,我跟林大爷出去一下。”关雎儿笑道。
宫余煜见着林子泓神色不对,拉着林子泓的手臂问道:“表哥,你怎么……”
话音未落,便觉脖子上一疼,伸手摸了一下,宫余煜见关雎儿脸色阴沉的看向他,随后便没了神智。
“我就说我会报复社会的。”关雎儿说道,又拉着林子泓向外走。
涟漪等人跟在后面,见着宫余煜倒下,只得扶着宫余煜向厢房去。
到了外边,关跃已经备好了马车,见关林两人出来,便说道:“姑娘,林大爷。”叫完了见林子泓眼神涣散,又道:“姑娘,可是那药出了岔子?不如林大爷交给我处置吧,那药总是从我这里拿出去的,若是出了事,……”
“关跃,照顾好涟漪她们。”关雎儿说道,将林子泓弄伤马车,又自己也上了车。飞天中文
“姑娘?”关跃叫道。
关雎儿看了关跃一眼,笑道:“我过两日便回来。”说完,又赶着马车向前走。
半路上,林子泓醒转过来,却见自己依旧被绑着,又觉身下在动,四处看了下才发现自己在马车里。
林子泓挣扎一下,见那绳子挣不开,便探出头看赶车人,却见那人是关雎儿。
“关姑娘?”林子泓叫道。
关雎儿回头,脸上挂着两行泪。
“你这是?”林子泓疑惑道。
关雎儿向他一笑,说道:“林大爷,你跟着我走吧,我怕我病发的时候只有我自己一个人。”
“你的丫头……”
“会吓着她们的。”关雎儿说道。
林子泓打量了一番,见没有旁人随行,正要扑向关雎儿,却见关雎儿从身下拿出一把匕首。
“林大爷,等着我病好了,我就送你走。”关雎儿说道。
林子泓见那刀尖正对着自己脖子,只得缩了回去。
“关姑娘这是要去哪?”林子泓又问道。
“走哪算哪。”关雎儿说道,又伸手抹了一把眼泪。
林子泓一时又觉身上的药性发作了,忙缩了回去。
马车最后停在一个林子中,关雎儿进了马车,点着蜡烛查看关跃给她准备的东西,一样样仔细查看。
林子泓哼哼了两声,闻着车厢里关雎儿身上的香味便向她身上凑去。
“林大爷,您一边坐着。”关雎儿推开林子泓,又将翻出来的东西装回去。
喘着粗气,林子泓问道:“关姑娘,你到底是有什么毛病?”
关雎儿吸了一口气,指着自己的心脏道:“我这里有病。”
“心绞痛?”
“不是,是经历了一些想忘不能忘的事之后,留下的影子。就算察觉不到,那怒气仍在。”关雎儿靠在车厢里,将关跃准备的被子铺开,然后裹着被子躺下。
林子泓一边对抗体内的药性,一边看着关雎儿,见她呼吸平稳了,便向马车外走去。
“林大爷,我给你半个时辰,然后我再去追你。”关雎儿低声道。
林子泓一僵,回头见关雎儿又翻身睡了,分辨不出她是否在说梦话,见她不动了,便跳下马车,向远处走去。
就着月亮,林子泓跑了一路,待到一条小溪边,边背过身,拿着一块尖利的石头慢慢磨断身上的绳子。
待到绳子断掉时,看着月亮,判断出回关家庄子的路,又向那边走去。
走了一路,因被关雎儿冷水折腾了一夜,摸着额头,竟觉头烧了起来。实在无法,又循着原路回去。
待到了马车边,又觉无力再爬上马车,便伸手敲着车厢,叫道:“关姑娘,关姑娘……”
关雎儿从马车中出来,问道:“怎么了?你家的人追过来了?”
林子泓摇头,心想他便是丢了几日也不会有人追过来,指着自己的额头,开口道:“我生病了,关姑娘,你送我回去吧。”
关雎儿伸手摸了一下,随后道:“看着身子挺结实的,怎么这样了?”随后又道“关跃放了药在,你等着,天亮我就给你煮药。”
“关姑娘,你带了我出来,又没有人追,算不上亡命天涯。”林子泓说道。
关雎儿笑道:“时间久了,你们家人总会寻过来的。你可是妻妾成群?”
“没有。”林子泓摇头道。
“你身体有病?”
林子泓瞪了眼关雎儿,心想没病也要折腾出病来,说道:“在下对关姑娘没有兴趣,关姑娘就莫问了。”
“我是怕你死了,有人要守寡要埋怨我了,既然你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那我就放心了。”关雎儿说道,又爬回马车里,从被子下摸出一把匕首,才又安心的合上眼。
宫余煜醒来时,却是到了第二日早晨,开口第一句话便是:“快去看,林大爷还在吗?”
听他所言,下人忙去看林子泓,不一会林子泓的下人们便到了。
“宫二爷,大爷一夜没有回来,您见着他了?”伍志问道。
宫余煜闻言,回想了下昨日林子泓那神魂不在的样子,忙道:“再去看看关姑娘在不在,若是不在,就叫人赶快去追。”
伍志闻言,问道:“可是大爷出了什么事?我们的马匹都吃坏了肚子,如今一个个腿软,跑不动了。”
“看来这是关姑娘早有预谋。”宫余煜说道,又催着伍志寻了马去追。
“二爷太过担心了,大爷人高马大且又武艺高强,哪里能叫关姑娘绑了去。”伍志说道。
宫余煜摸着依旧疼痛的脖子,说道:“昨日便是关姑娘砍了我,快少说闲话,先寻了关姑娘再说。”
等着林家人四处看遍也寻不到关雎儿、林子泓,林家人才真的着急起来,急忙向林子清汇报。
听了伍志的话,正看书的林子清蹙眉想了下,又悠然的翻开书,口中说道:”关姑娘虽行事怪异,但人也算是好人,过两日哥哥就会回来了。”
宫玉颜咳嗽一声,忙道:“表哥,先前百宝儿不是说你们的银子就是在这里被劫了吗?”
“那未必是关姑娘做的,且最宝贵的书已经寻来了,可见即便是关姑娘做的,关姑娘也回将哥哥送回来。”
宫玉颜见林子清一点不着急,便扶着可可走了出来,又看了眼宫余煜,叫他到她房中。
关了门,宫余煜问道:“妹妹,你说如今该怎样做?少了大表哥,回去咱们也不好交代。”
宫玉颜又咳嗽两声,随后道:“哥哥急什么,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关家就在金陵,关雎儿跑不了。再说,谁也不会听你一面之词。只看着关姑娘瘦瘦小小的,指不定别人要说大表哥跟关姑娘私奔了呢。四表哥的伤还有些日子才好,姑且等等看吧,四表哥都在,林家的事哪里轮得到咱们做主。”
“妹妹说的是。”宫余煜应道,又与宫玉颜商量买卖上的事。
33、浴血的病与痛
关雎儿睁着眼躺着了一夜,到天亮的时候才刚迷糊了一会,因听到鸟叫声,她愣了一下坐起身,发觉自己是在车厢里,刚以为自己又被人绑了,正慌乱的要找条路逃走,又想起来是自己要走的,才安下心来。
下了马车,关雎儿眯着眼一脚踩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揉了下眼睛,看清楚是林子泓。
用脚踢了一下,见林子泓哼都不哼一声,关雎儿弯下腰,见林子泓身上落了一层霜,便又将他翻过来,叫道:“林大爷?大爷?林老大?”
叫了几声,关雎儿发现自己以前怎么就注意过林子泓的排行很占人便宜。
伸手摸了一下,见林子泓还有气,且额头很烫。
从马车里拿出被子包住林子泓,又拿了烈酒给他灌下去。
林子泓喝了几口酒,哼哼了两声,睁开眼看着关雎儿,叫道:“心儿,心儿。”
关雎儿凑到林子泓嘴边,听着他叫,心想这厮大概是烧糊涂了,便问:“心儿是你的谁?”
“表妹……”林子泓叫道。
关雎儿不禁一笑,古代的表哥表妹果然是极暧昧的称呼,只是不知这心儿可也姓宫。
捡了一些柴火,关雎儿便在马车边生起了火,又到小溪边取水,将关跃准备的药煮了。
不时的扔个柴火进去,关雎儿看着自己手上的泥巴,心想她的洁癖果然是心理作用,见着人恶心,见着泥土却不觉的脏。
如此想着,关雎儿又拿了树枝在地上划拉。
水烧开了,关雎儿凑过去看,见着那药材在里面翻滚,一时想不出这药到底是好了还是没好,见林子泓又哼了起来,便拿了碗倒了药汤出来,又去小溪边拿了水再煮。
之后关雎儿端着碗喂给林子泓,林子泓糊里糊涂的喝了药,又躺